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像塊燃燒中的炭,程傑的身子很清爽,像塊溫潤的玉。不知不覺間,我的按摩動作變成了戀戀的撫摸。
確實,撫摸的手感讓我愜意也讓我浮想聯翩。
“柳煙兒,你和男朋友約會時都會做些什麼?”
冷不丁的一聲問話,讓我身子一滯。想起楊尚軍的笨拙之吻,我的臉燒得更烈。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狗屁,傻瓜才會回答你的問題呢!
我看不懂程傑,此時的他已經不是謙謙君子。懾於他的威嚴和心中的那分期待,我只有緊緊地閉起嘴巴,拒絕回答。
“看來,你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程傑呵呵一笑,騰身給我挪出一個位置。“煙兒,到我身邊來。”
神馬?我居然真的按著他的意思躺到了他的身邊。花痴啊,我這才知道,那時的我已經失心到犯了花痴也渾然不覺的地步。
“煙兒,我們來做個游戲,看看我的做法和你男朋友的做法有什麼不同!”
程傑一邊說,一邊用那只筋骨分明的手輕輕地解開了我的衣扣。
真要暈死了,我居然默許了程傑的動作,還神魂顛倒地看著他那張好看的臉。
因為天熱的原因,我的護士服里只著一條平腳短褲和一套價格低廉的棉質小衣。
“好美的身子……”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流連,帶電的手從我的頸項滑過高聳的嬌蕾,很隨意地撫到平坦的小腹上。“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可……可惜什麼?”
程傑那張帶著遺憾的臉,終於讓我清醒過來。
“可惜,你有男朋友……”
當他的手隔著被浸濕的內褲在我繃緊的雙腿間遺憾地撫摸著時,他眼中的那抹遺憾也愈來愈清晰。“煙兒,你男朋友是不是經常這麼做?”
我有一種被羞辱了的感覺,如果不是被他迷了心智,我不但會逃,還想大罵他是個假仁假意的偽君子。
“回答我呀!柳煙兒!”
突然,他雙手一發力,我胸前的小衣居然被他硬生生地扯開了。
“好美,真的好美……”
他隱忍地閉上眼睛。
一瞬間,我窺到了他眼中的澎紅色,也看到了他那兩片細細地抖動著的唇。
“柳煙兒,你倒是說話呀!”
他突然睜開泛紅的眼睛,粗魯地拽下了我的短褲,這種與氣質不符的動作,著實嚇壞了我。
“求你,放了我……”
我哭了,確切地說,此時的他就像一頭飢渴的狼,或者說是一頭紅了眼的猛虎。
“想去找你的男朋友吧?”
程傑邪魅地笑著,天哪,第一次看到這種笑時,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向外泛著冷意。
“很遺憾,我的司機要十點才能過來。即使你這個時候走出去,也打不到方便的車。”
“你……變態!”
我之所以說他變態,是因為我只想逃,並沒有去找男朋友的意思。
他變了!我遺憾地想著,這個卓然超群的俊雅之士為什麼會瞬間變了模樣?難不成,他是個有著雙重性格的變態?
“變態?你說對了!”
程傑的手突然撫上離他最近的那只嬌蕾,肆虐地捻弄著淡粉色的蕾珠。
“別……”
我下意識地把住他的手,眼里滿是恐懼。
“別什麼?這不正是男歡女愛的過程嗎?柳煙兒,我不遜色於任何男人,更不會比你的男朋友差!”
說完,他用那只閒著的手慢慢地抬起我的下巴,再用那兩片讓我失心的唇毫不客氣地堵上了我的嘴,開始貪婪地吮吸起來。
一陣過電般的痙攣,我不但喜歡上了被吻的感覺,更喜歡那種被捻弄出來的快意。
看來,成熟男人和小男人就是不一樣,他們不但吻技成熟,還霸道主動。
我喜歡霸道,更喜歡主動!
當程傑慢慢地覆到我的身上,用那兩只放電的手很自然地在兩個蕾峰上捻弄時,我喉嚨里發出煸情的吟,身體也在難以名狀的顫栗中愜意地享受著。
“舒服吧?”
好敗興,剛剛開始騰雲駕霧的我冷不丁被這句嘻虐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害什麼羞嘛,又不是第一次。”
無恥!不,應該說是無恥加變態。這個可惡的偽君子居然會把我當成一個被破過身的女人!
“你是個渾蛋,無恥狗官加流氓!”
我銀牙一咬,切齒地罵道。
他微微一愣,突然像受了刺激似地猛然掰起我的腿。
我一聲痛叫,他的動作太粗魯,與他的外形氣質嚴重不符。
“好柔軟的身子……”
我的雙腿已經被他交疊到肩胛處,幽草稀疏的粉嫩的之地也呈開放性地裸視在他的面前。“真的不一樣……不一樣……”
刹那間,他神情迷幻,像是醉了。
一陣生硬的碰觸,我不由地勾起腦袋。
看到了,我看到了他的碩大正真挺挺地對著讓我含羞的地方。這種碩大,不僅讓我想起了他手中的權力,也讓我想到了擎天柱這三個字。
“狗官,變態,渾蛋加*級的無恥壞男人……”
盡管姿勢有些不雅,我卻很享受他看我的眼神。搞不清是羞傻了還是臊懵了,總之,我又罵了。
突然,他星目圓睜,泛紅的眼白立時讓我閉上了嘴巴。
“你說對了,柳煙兒!”
驀地,他重重地覆在我蜷曲著的身體上,一邊用誘心的唇堵上了我的嘴巴,一邊立挺壯碩的擎天之柱。
由於他的動作太猛,破天了!
大力貫穿的痛與休克性的窒息讓我聯想到被玉柱捅破的天。
現在想想,真是狗屁,在沒有快感,不知道什麼叫享受之時,我居然還能生出如此的想像。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謙謙君子還是衣冠禽獸?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異變的他既像狼,又像虎,或許是太過霸道的原因,他一直在用大力攝取著他的需要,用超體力的動作展示著他過人的雄性本能。
我要死了!真的要痛死了!當他的唇離開我的嘴,當他的喉嚨里發出愜意的低吼時,我那具被穿痛的身體居然有了一絲麻痛後的陣顫。
因著這絲陣顫,我不但活了,還發出了婉若嬰兒的哭泣聲。
玉顏嬌體千百媚,聖紅殷殷表清白。若非事前誤生忌,應憐嬌娃輕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