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愛都愛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既然不能把身子給他,我為什麼不能用其它的方式為他減壓?
想到此,我戀戀挽起衛梓青的保暖衣,一邊親吻著他結實的胸膛,一邊輕輕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早六點,衛梓青把我送出房門,公路上,閃著警燈的警車還在不時地穿梭著。
衛梓青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當我和他揮身告別時,傾情釋放後的他依然沉浸在異樣的痛苦中。
我沒有對不起程傑,卻用我的溫柔,我的細膩,還有我植在心海處的那腔愛戀吮出了讓衛梓青噬心的衝動。
衛梓青的身影慢慢地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我知道再遇到他的機會很渺茫,僅管我說過會還他的一百塊錢,也問過他的具體工作地點,但是,我也不知道還期在哪。
我,以另一種方式詮釋了與衛梓青的愛,盡管很矛盾,但是,我會珍藏他的音容相貌,會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
臨出城時,出租車接受了在路口上值守警車的盤查。從司機抱怨的話中,我知道,他已經遭過六次盤查了。
“師傅,他們在查什麼?”
“肯定是出了大事,要不然,不會出動這麼多警車”司機看上去有些疲憊,說出的話也帶著三分滄桑,“唉,這世道,亂啊!我聽一朋友說,區長都親自坐鎮了呢。”
“什麼?”
我大腦缺弦地望著司機。“你說區長親自坐鎮?”
司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沒再搭理我。
我希望程傑親自坐鎮,那樣他能少擔心我,可是,一想到他也可能因為太忙而顧不上來潤西山時,我又有些不安。
我已經兩頓沒吃東西了,再加上走了那麼多夜路,受過那麼多驚嚇,不但飢腸轆轆、而且疲乏不堪。
我沒有潤西山的鑰匙,如果長時間被隔在門外,我真怕自己會熬不下去。
說實話,我很心疼程傑,也希望他永保那顆愛我的心。思思想想中,出租車很快來到了潤西山。
遠遠的,我看潤西山別墅的鐵拉門大開著,程傑的黑色普桑正安靜地泊在院子里。
感謝蒼天,感謝大地,我要好好吃一頓,好好睡一覺,還要把事前歸攏好的故事告訴程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委屈,更要讓他知道,我,柳煙兒一直為他守著身子,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為了隱藏程傑的身份,我沒有讓司機捌上門前的小道,而是遠遠地下了出租車。
當我踮著那只並沒完全康復的腳悲感交集地踏入房門時,程傑就一動不動地站在玻璃門前。
我無法形容見到程傑時的情形,此時的他眼窩深陷,眼里布著紅紅的血絲。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委屈而疲憊的我。而後,拿起手機。
“楊隊長,收隊吧。”
收隊?難不成那整晚的巡邏果真是為了找我?我整個人都傻了,就連事前編排好的故事也丟到了爪窪國。
“煙兒……”
看到我那身沾染著灰漬的羽絨服,程傑攤開雙手向前邁了一步,做出擁抱我的姿勢。
我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在我眼里,此時的程傑不僅是位至情至愛的知心愛人,也是一位寬容大度的父輩情人。
“我忘了拿鑰匙……”
我泣不成聲地撲進他的懷里,“我想下山找個旅館,可是,我又忘了拿身份證……嗚……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後來就遇到了壞人……嗚……我沒對不起你……”
“煙兒,不說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程傑把不支的我抱到沙發上,輕輕地為我拭去腮邊的淚珠,“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出門了……”
“我遇到了搶包的壞人,他們不但搶了我的錢,還把我拽倒了……”
想起被他們拽倒在地傷了腳踝的情形,我越哭越冤。
“煙兒,我知道,都知道……”
程傑連聲安慰著我,“我回撥過那個電話,也讓人查過那個電話的位置,後來,巡警抓到了兩個騎摩托車的搶包賊,他們說在那個位置搶過一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姑娘,那時,我就知道出事了……”
“這麼說,那些在外面巡邏的警車全是為了找我?”
“煙兒,這些日子治安就不穩定,他們是去維護治安的……”
盡管程傑在為這次出警找借口,可是,為了我這個見不得光的小女人,他居然大張旗鼓地動用了手中的權力。
“那個,他們有沒有抓到一個刀疤臉和扎辮子的男人……”
我心里像女皇一樣驕傲,臉上又像個小孩子似地做出委屈狀。
“怎麼?”
程傑的臉立時露出一股讓人心寒的涼氣。
我心里一抽,又想起了那個惡夢。的確,程傑只知道我被搶了,或者說他更想知道我被搶後的情形。只是看我哭得傷心,不忍再問我。
“我被搶了包後又被刀疤臉和小辮子挾持了,幸虧遇到一個武術教練,他不但救了我,還給我接好了脫臼的腳。我在他那里湊合了一晚,後來他又借錢給我讓我打車回來,我沒對不起你,真的,他是個好人……”
我不想瞞程傑,就算我想委婉地講明這個故事,也不敢有欺瞞他的成分。程傑是個精明人,把事情說開了於我來說應該是好事。
“煙兒,我相信你!”
程傑再一次緊緊地擁抱著我,“可惜,我不能親自去說聲謝謝……”
“我想你,想了一個晚上……”
冷不丁又想起那個讓我心寒的惡夢,我感覺,就算我說一萬次沒有對不起他,也不如讓現實來說話。
“真的很想你,越是害怕的時候越想你……傑,愛我一次吧……”
為了讓現實見證我的清白,我慢慢地解開了程傑的腰帶,一邊纏綿地吻著他的唇,一邊把手伸了進去。
“要我吧,只有你要了我,我才不會害怕,才會感覺自己是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