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趙信等人見鍾成竟敢罵趙田便又氣焰囂張地施以拳腳。
酒保揪著他的頭發,胳膊掄圓了不停扇他的耳光,給他洗臉的打手把礦泉水瓶扔在地上,對著他的肚子一頓暴踢,趙信還有另一個人則在在鍾成背上、腿上猛踢猛踩。
鍾成就像是個可憐的沙袋,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毆打著,馮蕊看見鮮血不斷從他眼角、嘴里流出來,糊滿整個臉,眼睛腫得像紫葡萄,嘴唇腫得老高,方才惡狠狠瞧著自己的凌厲視线消失了,換成了極度痛苦,兩只胳膊像溺水者那樣亂舞,想要推開酒保,可無力的推搡只能換來更為狂暴的毆打。
不知怎的,見鍾成被打得這麼慘,馮蕊心底突然一痛,感到又傷心又心疼,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被欺負了一樣,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過去阻攔,哪怕他誤會自己、汙蔑自己,哪怕他沒有來保護自己而是很自私地向自己揮以老拳泄憤,她也不忍心鍾成被幾個流氓這樣痛毆。
於是,馮蕊急忙叫道:“你們怎麼能隨便打人呢!別打了,別打了……”
那幾個人吵吵把火地罵著,馮蕊的勸阻好比是火上澆油,他們的拳腳更加用力了。
被打得耳朵嗡嗡直響的鍾成聽不見馮蕊的叫聲,驚見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淫蕩、下賤、用變態形容都不為過的事而憋著的惡氣和激昂、憤恨的情緒被這番毆打打散了,身體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頭發被緊緊揪著,連躲閃都不能,他實在是頂不住了,終於開始張口求饒。
可那幫人依舊不依不饒,拳腳照舊劈頭蓋臉地一窩蜂而上。
馮蕊顧不得管趙田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揉摸的手掌了,再這樣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剛才鍾成打自己一掌,到現在臉還疼著呢,現在這麼多人打他,他得多疼啊……
猛的一擰身,嬌軀由背對趙田變成面對著他的姿勢,也不知哪兒來的勁,乳房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手掌,似要從身體上剝離出去的激痛在乳房上蔓延著,令馮蕊痛得眼淚禁不住地奪眶而出。
一只手緊緊抓著趙田的肩膀,另一只手連連在乳房的痛處揉著,因為小嘴痛得連吸涼氣,馮蕊哀婉懇求的聲音變小了,只有與她鼻端相聚不到一寸的趙田能夠聽見,“趙總,你讓他們別打了,求求你了,有什麼事好商量。”
趙田見馮蕊痛得眉頭緊蹙一副惹人垂憐的樣子,不由淫心大盛,看她又軟語相求,心里不由癢癢的。
左手撫摸著馮蕊裸露的後背滑走而下,右手抓起一只乳房,細細地愛撫,同時,嘴里不斷吐著淫穢的話語:“小騷貨,都說要做我的小寵物了,還對別的男人這麼上心!這個傻逼,屢次跟我作對,早就想揍他一頓了,這事你別管,嘿嘿嘿……我都忘了,他是你的男朋友,看他被打舍不得了是嗎?”
馮蕊不敢過分掙扎,身體只是表達一下心里抗拒的心情略微扭擺幾下,畢竟只要他說話打手們就能住手,於是對他的言語侮辱也不做什麼爭辯,只是忍著心頭巨大的屈辱感低聲求道:“趙總,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罵你是他不對,求求你讓他們住手,放了他吧!”
趙田的左手一直滑到馮蕊的屁股上,掌心細細摩挲著細致光滑的肌膚,感味著臀肉的豐滿和彈性,右手則手腕連抖,五指賁張著一抓一松她的乳房,讓柔軟似棉、豐滿鼓翹的乳房抖顫起來,形成共振,越來越強勁地撞在他的掌心上響起一連串“啪啪”的脆聲。
同時,為了撩撥她的羞恥心,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他說的沒錯,咱倆不就是奸夫淫婦嗎!你說是不是,我的小寵物?”
馮蕊牙齒咬得緊緊的,竭盡全力地忍住要痛罵出去的衝動,趙田的眼神里充滿著色情、獸欲和譏諷,仿佛在嘲笑自己,你主動送上門來讓我操,我和你不就是奸夫淫婦的關系嗎……
她實在是無法面對那令她屈辱無比的眼神,羞憤地低下頭。
被如此的肆意玩弄,自己偏偏又反抗不得,馮蕊感到屈辱至極,心中充滿著對趙田的痛恨、鄙夷和厭惡。
但在屁股上不住撫摸的手掌又干燥又粗糙,在不大不小的力度的摩擦下,被他摸過的地方火熱火熱的,屁股上漸漸泛起一種舒服的感覺,而乳房被快速抖顫著,心中不禁一陣激顫一陣興奮,身體中直感陣陣燥熱難耐,馮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玩弄下竟然產生了快感。
馮蕊狼狽不堪地扭動著身體,抵抗著趙田的侵犯,呼吸不受她控制地變得不規則起來,喘息聲漸漸加粗。
快感越來越強了,馮蕊覺得心頭仿佛有億萬只螞蟻在爬,又酸又癢難以忍耐,激昂得直想開口呻吟,身體越來越酥,連扭動的力氣都要沒有了,不知不覺的,緊抓趙田肩頭的一只手由抓變成軟軟地撫在他的胸膛上,而另一只,無力地從自己的乳房上落下,搭在趙田的大腿上。
身體變得綿軟無力,但心里卻是清晰無比,雖然不願相信,但馮蕊知道她的的確確被趙田玩弄出了快感,而且快感還如此強烈,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快要抵御不住了,全身所有的精力都拿去護住心靈防线了,好使她不呻吟出來、不迷失在欲望的漩渦里面,再沒有一絲余力來抵抗趙田的侵犯了。
在被群毆的男朋友面前,馮蕊被趙田簡單揉弄一番就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連連,處在沉淪的邊緣。
這並不是因為她身體有多麼敏感受不了性愛高手的挑逗,也不是她心理變態在凌辱下容易有感覺,而是另有原因。
究其根源,原因還在那摻在紅酒里面的春藥上。
那個春藥的藥效很強,作用時間四個小時,可以輕易地把淑女變成蕩婦,任對方意志再堅決也沒用,哪怕面對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會心甘情願地脫下衣服,淫蕩至極地做出各種姿勢,全心全意地去侍奉對方,因此被生產商稱作貞婦終結者。
不過,與強力的效果相比,缺陷也很嚴重,其中一項就是與紅酒混合後藥效會增強一倍,作用時間也就變成八個小時。
在這八個小時內如果一直在淫戲還好說,藥力會慢慢散發出去,不會產生不良後果,但是如果中途被強行打斷了,後果就很嚴重了。
剩余的藥力會滲透在血管之中,暫時潛伏下來,極難排除出去,以後一遇到激發,嚴重的甚至都不需要激發,藥力都會不定期地發作,這就相當於無時無刻不被春藥掌控,這也是生產商遲遲未下決心未推向市場的主要原因。
趙田當然不知道有這些禁忌,他誤打誤衝地把春藥摻到紅酒里讓馮蕊喝下,而馮蕊在淫戲正高潮時,被鍾成一記巴掌打昏過去,淫戲就這樣被強行打斷了。
在她昏暈的時間里,藥力徹底地滲透到血管里,以致她雖然清醒過來,但被趙田一挑逗,馬上藥力就發作了,她又處在春藥的作用下,雖然心里感到很羞恥、很厭惡,但波波快感還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沉淪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在別人的眼里,臉色緋紅、身軀不住顫抖的馮蕊一點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像是在嬌羞無限地接受趙田的玩弄,甘心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
鍾成雖然被打得極慘,但眼神一直在瞄著馮蕊,見她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任由自己被人群毆仍無動於衷,反倒旁若無人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同趙田淫戲。
方才被打散的激昂又竄上心頭,在激憤、急怒和痛徹入骨的悲愴下,他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喉嚨一甜,噗嗤一聲,他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趙田只是想羞辱羞辱鍾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見他竟然吐血了,還以為是手下不知輕重,把他內髒打壞了,連忙揮手叫停。
乳房上的手掌一離開,馮蕊吁了一口氣,一下子安心下來,心里說不清楚是不再打鍾成了叫她安心還是脫離了趙田手掌的玩弄,自己最終沒有迷失在快感里面,沒有再次出丑受辱而安心,總之,總算是獲得片刻的安寧了。
繃得緊緊的神經松弛下來,巨大的乏力感向她襲來,身體里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馮蕊軟作一團泥般癱在趙田懷里。
趙田惡狠狠地瞪著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死狗一般的鍾成,眼光慢慢由凶狠變成譏諷和嘲笑,摟著馮蕊的手臂示威性的用力夾緊一下,使她發出一聲呻吟,再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乖乖地聽話,配合我說幾句話,就送你回家,否則……”
隨後,趙田大聲問道:“寶貝,告訴哥,他是誰啊?”
馮蕊只想回家,明知道趙田的問話有折辱鍾成的成分,無奈之下,只好遂他的意,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他……他,他是鍾成。”
“他是鍾成?真的,你沒認錯?你男朋友不是叫鍾成嗎!真要是他他能那麼狠地打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別膩在我懷里了,都操了一宿了,還不夠!來吧,把身子轉過來,再好好認認!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鍾成?”
趙田在馮蕊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抓著她的肩頭把她扳過身來。
馮蕊低著頭不敢面對鍾成,臉蛋更紅了,比方才聲音更小地說道:“他是我的男,男,男朋友鍾成。”
趙田嘿嘿一笑,陰笑著對鍾成說:“原來真的是你啊,鍾經理,久違了啊,真想不到咱倆在這里見面,你平時刁難我,說我的產品質量不合格,沒少給我穿小鞋,我是個老實人,忍忍這也就算了,可你這次在我眼皮底下,打我的女人,也怪不得我生氣,對不起了鍾經理,手下人不知輕重,把你打成這樣,對不住了啊!”
趙田嘲笑完鍾成,又來戲弄馮蕊,“寶貝啊,既然你認出他是你的男朋友鍾成,那肯定不會錯的了,可我怎麼就覺得奇怪呢!我聽說你跟鍾成談戀愛有一陣了,但我操你時怎麼發現你是處女呢!像你這麼個又風騷又美麗又會伺候人的美人,要是換了我每晚不操個夠是舍不得睡覺的,他怎麼留著不干呢!難道就是留著在你生日那天給我操的!他可真夠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後趙田又問道:“還有一件事,我也覺得奇怪,寶貝,你是大學生,比我聰明,幫我分析分析,戀人之間不是應該互相愛慕嗎!你說他為什麼對你那麼狠,一掌就把你打昏過去了,就跟對仇人似的,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比如給他買了頂帽子,嘿嘿……可惜是綠色的……”
趙信等人聽到這兒,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哄笑,有的人汙言穢語地說著嘲笑馮蕊的話,有的人罵咧咧地說著譏諷鍾成的話,還有的人踢踢在地上死狗一般的鍾成,打趣著他,享受著他因身心痛苦而發出的呻吟所帶來的殘虐快感。
趙田的話讓馮蕊的臉刷地一下變成慘白,她明白趙田是要她說些下流的話,借此來羞辱鍾成,同時也來羞辱自己。
心中一陣激蕩著,大腦被刺激得突然一陣發白,突然間,腦海里仿佛有一道閃電滑過,逝去的記憶重又回到腦里。
馮蕊回想起趙田玩弄自己時說的話,想起那個電話,想起DV里拍下的鍾成被小姐玩弄肛門的丑態,想起自己是怎樣被趙田借鍾成的名義約來,又是怎樣被他勸誘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紅酒,以及她在酒後又是怎樣的放浪怎樣的淫蕩,與平時純真端莊的做派大相徑庭。
线索一條條地連起來,事件的脈絡漸漸清晰起來,馮蕊終於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她確信自己落入了趙田精心設計的圈套里面。
鍾成根本就沒有讓趙田來接自己,是趙田假借鍾成的名義把自己騙到這里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在這里侵犯自己。
這里應該就是他的據點,沒人會來多管閒事,他不可見人的計劃也就能暢通無阻地進行下去了。
馮蕊心中悔恨萬分,怪自己這麼容易輕信別人,要是當初給鍾成掛個電話確認一下就好了。
不對,馮蕊馬上記起來,電話掛過了,鍾成沒接,當時還以為他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而且趙田說的頭頭是道,加上他是鍾成的貿易伙伴,她也就信以為真了。
這麼說來,我被騙去的責任並不在我身上,我也沒有那麼笨,是鍾成沒接電話在先,讓我誤認為他在開會,而且趙田太狡猾了,他知道我的生日,也知道鍾成要在這天跟我約會,連地點他都知道,這些肯定都是他告訴給趙田的,換了別人都會信以為真吧,也都會上他的當吧!
這事,都怪鍾成,要不是他泄露信息,我也不會被趙田騙到這里來,我的貞操也不會……
可是,如果我意志堅決不被他誘惑,就算他把我騙去,他的詭計也不會得逞的,說到底,關鍵還在於我,是我沒有守住啊,這事不能全怪鍾成。
平時我不是這樣的,我也喝醉過酒,可也沒像這次這麼淫蕩啊!
不是酒的問題,絕對不是,肯定有別的原因,難道他給我下藥了,對,一定是,酒保端酒進來時,我就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色迷迷地盯著我看,一定是他在酒里給我下了春藥……
這群流氓,真不要臉,為了報復鍾成把我當做工具,他們太無法無天了。
可是趙田剛才說的也對,我沒證據,又怕丟人,的確告不了他們。
我只是鍾成的女朋友,他們敢對我下春藥,對真正的當事人鍾成,他們更會不擇手段吧!
他被小姐玩弄,應該也是在服了春藥後無意識的行為吧!
應該是這樣,平時鍾成不會是這種樣子的,可就算是這樣,他的行為也太惡心了,他竟然喜歡被玩那里……
經過一番分析後,馮蕊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己和鍾成都是受害人,但她認為自己最冤枉,無緣無故地被鍾成牽連進去,被下藥迷奸,被盡情凌辱。
趙田是壞人不假,鍾成識人的眼光也有問題,要不是他惹惱趙田,又不做防范反而把自己生日的信息泄露出去,自己就不會遭此劫難,他只是表象成熟,其實也很幼稚,他保護不了自己,沒有做自己男朋友的資格……
哼!
還說什麼他沒做自己男朋友的資格,我在他眼前被人玩弄了,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連他們的尿和精液都喝了,他要不要我還不一定呢……
馮蕊怪過鍾成之後又傷心地自怨自艾,怪自己竟然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不僅像個妓女那樣被兩個男人一起淫戲,而且還被錄下來,被趙田抓住了把柄。
不行,一定得把光碟要回來,不然他用光碟來脅迫我,逼我跟他上床,我能拒絕嗎!
看他的樣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不答應也不行啊!
到那時我就真的成為他的寵物了……
馮蕊想到屁股上被趙田刻的三個屈辱的字,心頭一激靈,忖道:反正今晚我什麼屈辱的事都做了,索性就做個徹底,他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要是滿意了,一高興說不定就肯把光碟還給我了。
除了這個令她屈辱的辦法,馮蕊想不出別的辦法要回光碟。
報警,在趙田說她沒證據時就放棄了,警察不會管這種閒事的,就算是管她也不想要警察參與,面對無休無止、連絲毫細節不放過都的盤問,她實在沒勇氣面對。
本來還想拜托鍾成,可見他被打得如此之慘,估計他就是想幫忙也要不回來,除了鍾成,馮蕊找不到人幫自己出頭,這樣一來就只能靠自己解決了。
雖說是打定了主意,但滔天的屈辱和巨烈的羞恥卻如絞肉機一樣把她的心攪得粉碎。
馮蕊畢竟是個本性純真的女孩兒,讓她主動去說、去做淫穢的事情,對她來講太過殘酷了。
馮蕊也認識到這點,但在競爭殘酷的社會里生存,家境貧困的她懂得去衡量利弊,也懂得該放棄的時候一定要拿出勇氣放棄,逆流而上反而會失去更多。
他下了這麼大功夫,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我不滿足他的願望只怕會受到更多的屈辱,而且春藥那麼厲害,剛才我就差點沒守住,他再來幾次我肯定會失去理智、任他隨意擺布了,反正我是反抗不了他了,還不如開頭就乖一些,給他一個好印象,他心一軟也許就放過我了……
馮蕊被事態一逼,反倒冷靜下來,在心里默默盤算著怎樣用最少的代價脫困。
此刻,她對方才懇求趙田,讓他叫打手們別再打鍾成的事開始感到後悔。
我怎麼這麼傻,我求他干什麼,他也不可能把鍾成打死,打累了自然就停下來了,我這不是主動送上去讓他凌辱嗎!
反正我跟鍾成也不可能了,他那麼狠地打我,我干嘛要考慮他,就算在他面前做羞恥的事又能怎樣,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了。
馮蕊雖然這麼想,但心里不免產生了對鍾成的愧疚感,覺得自己這麼想太自私,她知道鍾成是愛她的,跟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他也給她很多幫助,尤其是在職場方面。
而自己為了脫困,不顧他的死活,不考慮他的立場,甚至是以羞辱他為代價,這樣對他太不公平,她的良心也深感不安,覺得對不起他。
可轉念想想他的不好,像這次這事就是他引起來的,自己是受他牽連的,自己也蒙受了巨大的屈辱,對女人來說最悲慘的事因為他的緣故降臨在自己頭上,而他卻毫無覺悟,在自己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不但不來關懷,反而根據表面現象來詆毀、傷害自己,他這麼做太差勁了,自己不需要為他承受什麼……
這麼一想,馮蕊心中的愧疚感不知不覺地減輕了,也不再覺得欠他什麼了。
再想到自己今晚之所以這麼淫蕩,之所以做出那麼多不知羞恥的事情全是因為服下春藥的緣故,馮蕊的心中不由為自己找到一個開脫的借口。
不是我本性淫蕩,我是被喂了春藥啊!
那不是人力能夠控制的,換了是誰都會這樣的,又能怪我什麼呢!
我就把這個夜晚當成是一場噩夢吧!
在阿Q的精神分析法下,她的心漸漸安定下來,覺得好受了很多。
馮蕊對事件脈絡的猜測大部分都對,她確實是被趙田借鍾成的幌子騙來的,鍾成也確實被趙田他們下藥陷害,但她沒有料到趙田會那麼無恥和貪心,不僅僅是借她來羞辱鍾成,還想要在以後掌控她,利用她的美色為自己服務。
馮蕊不知道她方才的打算很幼稚,那樣做不但不會令趙田放過她,反而會使他更加變本加厲,餓狼面對柔順的綿羊,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
而對鍾成,她也想錯了,她的生日、約會日期、地點並不是鍾成告訴給趙田的,泄露信息的人另有他人,馮蕊絕對不會想到她在社內唯一的好姐妹軒倩會是出賣她的人。
軒倩在幾個月前被趙信勾引,成為他的女人,馮蕊的信息正是她泄露給趙信的。
這個針對鍾成的計劃,在幾個月前就展開了,趙信為了摸清馮蕊的底細,先把馮蕊的好姐妹軒倩勾引到手,然後利用她對自己的迷戀、用分手威脅她,逼她說出馮蕊的信息,包括性格,喜好,家族成員、住址、電話、QQ號什麼的,甚至連三圍尺寸都問出來了,當然也包括她跟鍾成慶祝生日的地點。
前期准備工作做好後,一張大網就罩向了茫然不覺不知危險正在靠近的鍾成和馮蕊身上。
趙田計劃在馮蕊生日當天由趙信出面找鍾成談判,盡量拖延時間到晚上,然後強拉他去喝酒,給他下藥讓他失去理智,之後再帶他去找小姐,拍下他的色情影帶來控制他。
而他自己則利用趙眉泄露出來的信息去把馮蕊騙出來,拐到他的窩巢里給她下藥,再對她極盡凌辱之事來報復鍾成。
趙田黑道出身,手下的人俱是一些流氓混混,雖然這些年做正經生意,但做事仍擺脫不了原先的惡習,喜歡賺快錢,愛搞一些歪門邪道。
近年來建築市場異常火爆,他就動了心思,想最後干一筆大買賣,就把生意轉型。
他與鍾成所在的公司簽了筆大合同,所有的產品質量都有問題,趙田想只要把貨交出去,撈最後一筆就撤。
趙田用巨款買通了負責人,別的關系也打理了,可最後就差干具體工作的鍾成的一個合格簽章。
鍾成非要取樣驗貨,請他吃飯不去,禮錢不要,趙田被弄得一籌莫展,如果鍾成的章蓋不上,他的貨就是一堆垃圾,沒人會要,為了這批貨他可是借了很多錢,偏偏債主還是黑道他惹不起。
他去找負責人,也就是鍾成的上級,可對方跟他打起了太極拳,說鍾成不蓋章他也沒什麼辦法,讓趙田自己出面找鍾成。
鍾成那里過不去,趙田再去找負責人,那人就不耐煩了,臉也扳起來了,說好處費是不可能退的,這錢已經打理關系用了,鍾成不同意,就去找他女朋友吹吹枕邊風,再不行,只能自認倒霉了。
收錢時一點不見含糊,可一到辦事就東推西推的,不辦人事,趙田強忍著怒火,真想上前把他打個半死,可自己的命脈在人家手里掐著,他只好退回來,把負責人的意思告訴趙信,讓他出出主意。
趙信聽了後,說最好去找人查查負責人的背景,如果背景不深就逼著他去找鍾成溝通,哪有拿錢不辦事的,可別被他哄了,找鍾成的女朋友,一聽就不大靠譜,鍾成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就算她女朋友肯出面求情估計也於事無補。
沒幾天趙信就打聽出負責人的背景了,跟趙田說那個人不好惹,很黑,這事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照顧咱了,不能從他身上想辦法了,想要把貨交出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逼迫鍾成簽字蓋章。
鍾成哪那麼好說話,趙田趙信愁了好幾天,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這事。
最後,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准備找鍾成的女朋友碰碰運氣。
趙信沒事就往鍾成公司逛游,打聽鍾成女朋友的事。
鍾成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們科室沒人知道。
這事被喜歡串科室的軒倩知道了,她沒告訴馮蕊,就去問趙信要干啥。
趙信當然不會說出原因,看軒倩好像知道的樣子,便拿出泡妞的手段跟她閒聊。
趙信泡妞的手段實在高超,三言兩語就把軒倩逗得不停嬌笑,還成功地約她出去吃晚飯。
軒倩回去拿包,想逗逗她的好姐妹馮蕊,說有人在到處打聽鍾成的女朋友,她還想打趣說自己為了她去赴鴻門宴,刺探一下他為什麼要打聽你,可別是有人要給鍾成介紹對象。
可馮蕊正好出去辦事,打手機也不接,趙眉只好算了。
在餐桌上,趙信使出渾身解數,又是勸酒又是獻殷勤,無數的甜言蜜語向軒倩轟去,直把軒倩逗得芳心歡悅,好感度增加數倍。
酒足飯飽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趙信便趁熱打鐵,提議去KTV唱歌。
在包廂的軟沙發上,趙信試探地輕擁軒倩,見她沒有反對,便開始柔聲在她耳畔說些肉麻的情話,同時拉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撫摸著。
軒倩已經被長相英俊、談吐幽默的趙信吸引住了,芳心默許他親熱的行為,小手任他摸著。
漸漸的,趙信由輕擁她變成緊緊擁抱她,嘴巴也侵襲上她的櫻唇,技巧高明地一點點撬開她的小嘴,去吸吮她的瑤舌,咽下她的香津。
趙信的吻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激情,不多時就把軒倩逗得意亂神迷,眼睛羞澀地閉上,跟他主動接起吻來。
而趙信不失時機地雙手上下齊動,隔著乳罩、外衣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揉摸,沿著絲襪在她堅實的大腿上滑動,以他豐富的閱女經驗愛撫著軒倩凸凹有致、曲线極好又很敏感的身軀,極力撩撥著她的情火。
軒倩不住扭動著嬌軀,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不停,小嘴被趙信堵住了,發出沉悶的“嗚嗚”“嗚嗚”的呻吟,鼻中喘息愈見火熱,愈見粗重,她的手臂不知什麼時候也由懸垂變成圈上趙信的脖子,一雙小手開始在趙信的後背上越來越情熱地撫摸起來。
她的情欲之火完全被趙信點燃了。
趁著軒倩動情之際,趙信一邊吻著她,一邊熟練地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等軒倩有所察覺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被脫光了,趙信跪在她大大分開的大腿間,手里攥著粗壯巨大的陽具,正待要奪去她的童貞。
軒倩馬上阻止他,雖然自己是熱情奔放的類型,平時喜歡跟帥哥出來玩,男朋友也換了一茬又一茬,但她對貞操看得很重。
摟摟抱抱、親個嘴什麼的對她來說再正常不過,摸摸乳房、小屄也在她的允許范圍之內,她很享受那種面紅耳赤、神蕩心搖的感覺。
遇到特別喜歡的,感覺來了,她甚至會默許對方親自己的小屄,直到舔出高潮,當然她也會用手、嘴幫對方把精液射出來,以致於雖然她還是個處女,但性經驗卻很是豐富,對男人很了解,知道怎樣令男人舒服。
可是,她有底线,那就是無論如何,她不允許男人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屄里,她想把貞操放在新婚之夜,讓老公品嘗她的處女之血。
跟帥哥在一起,她多情而濫情,想要多結識幾個不同類型的,好好享受單身時代的快樂,等到有一天她不想玩了,想要嫁人了,她就會收起玩心,認真地找一個心儀的男人嫁了,做一個賢妻良母。
趙信的確讓她心動,不僅是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談吐,他似乎有種魔力,能輕而易舉地讓你笑到肚痛,使你快樂無比,又能讓你不受控制地傾聽他恰到好處的恭維話和火辣纏綿的情話,使你面紅耳赤而又心甘若怡,盼他一直說下去。
而且他的吻,他的愛撫還很舒服,宛如春風拂過的感覺,不知不覺地令人沉浸其中,原先結識的那些性急、拙劣的帥哥跟他比較,就像是個孩子,根本就不懂怎樣把握女人,怎樣讓女人快樂,而他則很精通如何讓女人放棄矜持,就像自己,與他認識不到一天就火熱地跟他接吻,毫不設防地接受他的愛撫。
盡管已經動情了,但軒倩還是不想與他發生關系,她的小屄是要留給未來的老公插的,她還不了解他,不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將來給她披上婚紗的人。
火燙的雞巴在因充分動情而異常敏感的小屄上輕輕頂著,磨著從陰唇的保護下慢慢綻立出來的一芽陰蒂,軒倩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酥軟,抵抗也越來越無力,要不是心中早就存有把貞操留在新婚之夜的信念,只怕早就乖乖就范了。
可就是這樣,碩大的龜頭還是慢慢撥開大小陰唇,擠進狹窄的處女屄中。
趙信雙手把玩著軒倩兩只碗型的巨乳,又是揉,又是搓,直把雪白豐滿的乳房搓得粉紅一片,乳頭也在指腹的捻磨下腫脹、堅硬起來,呈就櫻紅的顏色挺立在兩座乳峰頂上。
他的吻在這時更加狂熱,把軒倩吻得喘不過氣,舌頭牢牢地纏繞住她溫潤滑膩的嫩舌,嘴巴緊緊復上她的櫻唇,吮吸著她甘甜無比的津液。
熱吻間隙,趙信在軒倩耳邊說著更加火辣肉麻的情話,像什麼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老天既然讓我們相識就不會再讓我們分開;雖然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但我好像已經愛了你一輩子,讓性愛成為我們愛的鑒證吧;你是我最珍貴的人,是我的女神,我會把我的生命變成愛的泉流,來愛你,保護你,直到我們在天堂里再次相愛……
身體被極有技巧的性技挑逗著,耳邊是滔滔不絕的情話,間歇還有情欲十足的淫話在勾引著她,誘惑著她,諸如,你的身體真白,真軟,皮膚真好,摸在上面就像撫摸絲綢一樣,你的腿好長,乳房好豐滿,里面裝的一定都是水,我的心都被它融化了,你的小屄好緊啊,夾得我好舒服,寶貝,讓它進去吧!
它會給你從沒有過的享受,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寶貝,讓我們享受成人的快樂吧……
軒倩在趙信這個性愛高手全方位的攻勢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放開心防,把堅守貞操留給老公的信念丟到了九霄雲外,大腦宛如被催眠似的,在深處不住響起一個聲音,把身體交給他吧!
與他一起享受性愛吧……
軒倩徹底放棄了抵抗,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不住地淌下蜜汁,只待趙信來采摘,來品嘗。
趙信見軒倩已經就范,便復上她不住扭動的嬌軀。
隨著雞巴直捅到屄底,在軒倩楚楚可憐而又蕩人心魄的嬌聲呼痛下,處女膜瞬間被擊得粉碎,趙信飽嘗了她的處女之血,把她從少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趙信深知處女開苞時肉體的痛楚和恐懼不安的心理,雖然已經欲火纏身很想在她性感的肉體上大肆征伐一番,但他知道這時候必須要忍。
軒倩眉不僅是個絕佳的炮友,對他老爸趙田度過這次危機的用處也極大,要是第一次做愛就給她不好的感受,只怕會在她心中留下陰影,他所計劃的用性愛征服她乃至以後的絕對控制就會變得極為困難。
打定主意後,雞巴就那樣深深插在里面不動,趙信開始溫柔地吻她,雙手也開始極盡挑逗之事地在她身體的敏感帶上輪番愛撫著。
在趙信高超的性技下,不一會兒,軒倩緊蹙的眉頭漸漸舒開了,下身開苞的痛楚漸漸淡去,隨之升起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受驚的芳心也慢慢被幸福、快樂和興奮所充填,瞧向趙信的眼眸充斥著愛戀、羞恥和期待,仿佛在說我已經好了,你還等什麼!
經驗豐富的趙信當然讀懂了軒倩的眼神,他在軒倩耳旁輕聲調笑著,說她的身體是如何的敏感,小屄是如何的緊,又恭維她是多麼的美麗,多麼的有魅力,多麼的性感撩人以至於自己神魂顛倒沒有控制住。
在如此狀況下,軒倩當然不會怪罪趙信,心里反倒津津自喜。
在她羞澀又幸福的輕啐下,趙信慢慢挺動小腹,雞巴徐徐地在她濕滑狹緊的小屄里抽動,好讓從沒容納過雞巴的小屄能夠適應他的龐然大物。
等到她快感沸騰起來,小嘴嬌喘連連,不住哼出動人的呻吟的時候,趙信開始加速,雞巴越來越有力地在她小屄里抽插,同時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教導著各種各樣的做愛姿勢和技巧。
軒倩早已進入佳境,她哪體味過如此暢爽仿若升天的快感,小嘴拱成O型,不停地叫著,雙手緊緊摟住趙信,兩條修長的大腿卷在他的屁股上,配合他的抽插用力夾著,向里壓著。
她的自慰還有那些帥哥用手指,用嘴給她的快感與她現在享受的簡直不能相比,滔天的快感占據了她的心靈,她心神恍惚,理智盡失,最後的一點羞澀也消失了,按照趙信所教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與他淫戲。
有正常體位,也有背後式、騎乘式等各種各樣的姿勢,軒倩時而仰躺,時而側臥,時而趴伏,還時而蹲著,時而跪著,時而站著,被趙信指點著不斷換著姿勢與他激情四濺地做愛。
她不記得換過多少姿勢了,每種都有著獨特的滋味,讓她體會到欲仙欲死、飛天成仙的快感,令她如痴如狂,醉心於從未享受到的極致舒服快活中。
在她感到爽暢美妙的快感在身體里激烈地躥動,情不自禁地一邊發出嬌膩熾情的呻吟,一邊蠕動身體迎合趙信的抽插時,趙信會在她耳邊輕聲調笑,說她好狂野,好迷人,就像一匹難以馴服的小野馬,而他自己則是世界上最好的馬夫,會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爽美無比。
往往在這時候趙信會停下來,眼中泛起捉邪的光芒瞧著軒倩,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應。
而軒倩望著趙信可恨又可愛的目光都是同樣的反應,朦朧的眸中蕩出既嬌羞又熾情的光,小嘴不依地嚶嚀著,小手輕輕捶打著趙信的大腿,小腹不耐地動著,緊縮的小屄來回摩擦著他的雞巴,催促他不要停繼續給她快樂,不要作弄她。
趙信動了幾下雞巴,在軒倩以為他停止了惡戲又開始來抽自己了而舒服得發出一陣陣悠長膩人的呻吟時,他又停下來,眼中泛起得意的壞笑,要軒倩叫他老公,要她來求自己,還要她求自己的話越淫蕩越好。
軒倩羞澀不已,狠狠地在趙信大腿上擰一把,見他英俊的臉上夸張地升起痛苦的表情,不禁被逗得芳心大悅,見他額頭上沾著點點細汗,也不禁有些心疼,小手輕輕拭去他的汗水,又幸福又嬌羞地輕啟小嘴,說老公,好老公,不要停接著動啊,人家想要……
趙信就如等待信號槍的運動員,軒倩求自己的話一出口,他就馬上威猛無比地抽插起來,讓暫時中斷做愛而情欲愈發賁張、需求更加強烈的軒倩嘗到了更為爽美的快感,讓她得到了滿足。
第一句淫語說出口,第二句、第三句就自然多了。
在超爽的快感下,在激蕩的心脈抖顫下,那句淫語仿佛打開了淫蕩的匣子,軒倩不用趙信教,也不用他催他逼,數不清的淫語浪詞洶涌而出,聽得她自己都覺得面紅耳赤,但心中卻越來越興奮,快感越來越強,淫語浪詞更是抑制不住地噴出來,那些淫語就像是春藥一般,把她的欲火撩到極致。
而趙信也開始興奮得說起粗話來,啞著嗓子問軒倩我的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想不想我再用力操你,把你的騷逼操腫了,讓你走不了路之類的。
一邊問,趙信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粗壯堅硬的雞巴有如打樁機一樣,高頻率、大力度地在她嬌嫩的屄心里狂猛地杵擊著,“噼噼啪啪”撞擊的聲音和“咕唧咕唧”淫水四濺的聲音不住響起著。
趙信的粗口並沒有令軒倩反感,反而令她心中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刺激。
“雞巴”、“操”、“騷逼”這類粗鄙的詞語,那些帥哥從未對她說過,他們對她都是一味的甜言蜜語,生怕她會不高興,怎麼可能說出唐突美人的話。
這新奇的體驗、異樣的興奮鼓蕩著軒倩的心扉,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趙信,學著趙信,吐出令她直感快感翻倍的粗言鄙語。
在最後的高潮來臨之際,軒倩痴狂地扭動著嬌軀,勾著趙信的雙腿用力夾緊著,被摩擦得火熱、杵擊得快感澎湃的小屄收縮著、痙攣著把趙信就要射精而又暴脹一圈不住輕震的雞巴夾得更緊。
她的嘴巴還大大張開著,從里面發出大聲的淫叫,大量的淫詞浪語和大膽的粗口。
軒倩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也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爽暢的快感,亢奮、激昂的情緒讓她徹底失控了,此刻,她的心里里沒有羞恥,沒有廉恥,有的只是對快感的索求和初潮噴發前的瘋狂。
像什麼大雞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小妹的騷逼很舒服啊,被你操得爽死了之類壞女孩才會說的粗口從她嘴里不絕地流淌出來。
而趙信在要射精的刹那時問她射在哪里時,她想都沒想,眼眸中蕩出妖艷、興奮、痴狂的光芒,用急促顫抖的嬌聲回應趙信,要他射在里面。
趙信當仁不讓地把精液灌滿軒倩的小屄,他也沒想把精液射到別的地方去,問她只是為了能親耳聽到她要求自己內射的嬌聲。
就這樣,才認識軒倩幾個小時的趙信就用灼燙有力的精蛋把她帶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休息片刻,相擁熱吻著纏綿一會兒後,趙信又開始挑逗軒倩,又把她挑逗得嬌軀亂顫,淫水直流,又在快感控制她身心的時候逗弄她,要她像剛才那樣說著淫話求自己操她,要她自己擺好姿勢等著雞巴插她。
而軒倩只好在羞澀和興奮混雜的心情下答應趙信的要求,自己羞答答地劈開雙腿,越來越興奮地吐著淫詞浪語求趙信來操自己。
痛快淋漓的一場做愛後,軒倩柔順地趴在趙信懷里,她不記得自己到過幾次高潮了,是三次還是四次,也許更多,後半程仿佛都是在高潮中度過的,現在腦袋里還暈乎乎的。
做愛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好舒服,好興奮,好刺激,淫水流得滿沙發都是,軒倩覺得自己似乎都脫水了,那種全身乏力的感覺令她回味無窮,感覺妙不可言,她眯著眼睛在心里細細體味著高潮的余韻。
終於,高潮的余韻散去了,軒倩也恢復了思考的能力,馬上,她就意識到自己稀里糊塗地被趙信給上了,而且還是在這種隨便的地方,做愛時,自己表現得淫蕩無比就跟痴女似的,說出那麼多不知羞恥的話,而這些話都是被趙信引誘著說出來的,他的表現更像個職業色狼,完全是個采花高手。
頓時,她的心中又羞又臊又怒,又是不安又是後悔,生怕自己碰到個玩弄女性的騙子。
軒倩一手拍開在她屁股上亂摸的手,把身子翻過來枕在趙信腿上,也不穿衣服,任自己曼妙的嬌軀暴露在他火辣的目光下。
她的俏目緊緊盯著趙信的眼睛,似要從中看出他是真心喜歡自己還是只想玩玩而已。
趙信在眼睛里摻入了真誠的元素,處女就是這樣麻煩,不僅要爽還妄圖要男人的心,她們真是幼稚,可也很好騙,一旦讓她們確定男人是真心實意的,就會百依百順的。
這點趙信是深有體會,同樣的表演他做過不止一次了,他相信這次也會成功。
軒倩凝視片刻,突然伸出手,在趙信臉上扇了四計巴掌。
力量之重,聲音之脆,令飽經花叢的趙信一下子愣住了,呈現出貌似痴呆的表情。
難道裝得不像,趙信心中正不知所謂著,可軒倩的下一步舉動令他更是驚詫,她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地方撫摸著,還溫柔地問自己疼不疼,小手之柔之軟,聲音之甜之膩令他不由懷疑剛才打他的另有其人。
難道被操得精神失常了,趙信不由向她投以詢問的目光,觀察著軒倩臉上的表情。
軒倩不理會趙信疑惑的目光,徑自爬起來找自己的衣裳。
腳一落實地,她不由一個趔趄差點倒地。
趙信連忙過來扶她,軒倩一把把他的手推開,嗔怪地瞧著他,那幽怨的眸光會說話地在怨趙信做的好事,似乎在說,都怨你,我的小屄現在還又酸又痛呢,腿腳軟軟的,沒有力氣,連步都邁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