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一陣，這才在死老頭的追問之下，和死老頭說起我離家闖天下之後發生的事情：從撿到露西亞、綁架茉莉亞、交換小夜、迷奸依蕾亞、追求麗歐妮到硬捉桑妮亞，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我沒有提到當上卡恩國王的事情，也沒說收了奧黛麗雅當學生的事。
“唔，你竟然在路上撿到一條龍？你的運氣也未免太好了吧？這種事情幾千年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次，你居然就碰上了。”
死老頭的右手又在搓著下巴，斜著眼睛直瞪著我和露西亞。
“你那個天使使役魔又是怎麼一回事？”
“喔，那是抓到的。”
我稍微解說了一下從克莉絲汀那邊捉到米雪的經過。
“那這只呢？這只又是什麼生物？”
死老頭指著從剛剛就一支默默聽著我們對話的奧黛麗雅說著。
“這是莫提歐南的公主，我的魔法學生，不是什麼奇怪的生物。”
“……你說啥？”
“我說，奧黛麗雅事我的魔法學生。”
“你的魔法學生？臭小子，憑你那種法術能力也能收到學生？我看她是被你給拐出來的吧？”
死老頭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壓低聲音說著：“我們打個商量怎樣？”
“什麼商量？”
“你娶了你那個公主學生吧？”
“為什麼？你不是每次都向你帶回家里來的女人說，結婚事很糟糕的事情。為什麼要我結婚？”
“因為這樣子你才能當上國王啊，等你當上國王，生個孩子，我就去投胎當你的小孩。”
死老頭舔了舔嘴唇，“享受一下當王子的樂趣，嘿！”
“靠，你想得美！你自己為什麼又不去娶個公主，好讓我享受當王子的樂趣？還叫我去打獵養家，真是夠了！”
“我叫你去打獵可是未了你好耶！你覺得嬌生慣養的孩子能成為大陸最強呢？還是每天操練的孩子能成為大陸最強？”
都不是，每天和露西亞她們一起練功，這才是最強的最好方法。
我暗自想著。
“既然你覺得每天操練的孩子能成為大陸最強，那死老頭你干嘛又想當王子？”
我反問。
“反正你現在養了六條龍，已經是大陸最強了，我就沒必要再去當什麼大陸最強了吧？人偶爾也是要墮落一下的咩。”
死老頭奸笑著。
“哪個公主會和我結婚啊？想投胎當王子，你去做你的白日夢吧！不然你去找個正在和王後打炮的國王，等著當他們的孩子不是更快？”
我拒絕了死老頭的提議。
“你不問怎麼知道沒有公主想和你結婚？你不問我幫你問好了！”
說著，死老頭轉向奧黛麗雅大聲問著：“喂，這位小公主，你有沒有興趣嫁給我家這個臭小子啊？”
“咦？”
聽到死老頭這麼毫不掩飾地問，奧黛麗雅立即就臉紅了。
“喂，喂！死老頭你也拜托一點，哪有人像你這種問法！人家可是淑女，淑女耶！你知不知道淑女兩個字怎麼寫啊？”
我大聲譏諷著死老頭。
“這樣問不行是吧？那我換個方式問！”
死老頭不但不氣餒，還用更大的聲音問著：“喂！小公主，想不想嫁給我家的臭小子啊？如果想的話就點頭，沒反應我就當作你拒絕了！”
我靠，這種問法和剛剛的有差異嗎？
我正想再嘲笑死老頭一頓，奧黛麗雅卻毫不猶豫地用力點頭，接著滿臉通紅地躲進茉莉亞懷中。
呃……我看錯了嗎？奧黛麗雅竟然點頭了？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看見沒？小公主剛剛點頭了，點頭了喔！你知不知道點頭的意思是什麼啊？”
死老頭一副“死”人得志的表情，指著我的鼻子放聲大笑著。
“誰知道，說不定奧黛麗雅聽錯了你的問題才點頭的！”
其實我知道，以奧黛麗雅的細心謹慎，如果她沒聽清楚問題，一定會把問題弄清楚再回答的。
不過，我總是要掙扎一下嘛……
“兒子，說正經的。”
死老頭突然一改嬉皮笑臉，連對我的稱呼都換了。
“我很高興你長大了也變強了。不過，你差不多也該考慮結婚。雖然說沒事不要隨便結婚，但是該結婚的時候就去結婚，不要讓自己後悔。”
“老爸，你……”
沒等我說完，死老頭舉手示意我閉嘴聽他講下去。
“天快亮了，我不能在這里和你繼續閒扯整天，我就挑重點說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和那麼多女人上過床卻不結婚，只除了一個人，你媽媽。”
說到這邊，死老頭嘆了口氣，眼神遙望遠方。
“你媽媽是我真正愛過的唯一女人，我一直很後悔沒有及時和她結婚，等到她重病了，想秈她一起步入禮堂也不可能，我只能請牧師來到她的病床前替我們主持婚禮……
以及她的喪禮……“死老頭又停頓了許久，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我這輩子沒有後悔過什麼事，只有這件事情我一直很後悔。為了補償我欠你媽媽的，我發誓要讓你成為大陸最強的人！”
“……所以你只教了我一些初級法術，然後就叫我我打獵養家？”
“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心血，想讓你變成大陸最強耶！”
死老頭咆哮著。“如果不是我創出了那個秘訣……”
“可是你創的秘訣又不是我用的秘訣……”
“哇哩咧！你這個臭小子！”
死老頭氣得又伸出雙手朝我撲過來。
“哇！陰魂不散！米雪快出來救命啊！”
我又叫出了米雪。
這次米雪學乖了，伸出雙手推在死老頭的腦袋上，不讓死老頭靠近她的身前。
不過，米雪忘記了死老頭的手是可以自由活動的，結果就是死老頭雙手向前伸直，正巧又把米雪高聳的胸部給抓了個滿手。
“喔喔，又軟又有彈性，還溫熱溫熱的，真是百摸不厭啊！”
死老頭的雙手又在不安份地蠕動著。
“……啊呀呀呀呀呀呀～～！”
又是手腳加上雙翼並用，這次米雪把死老頭打得差點埋進土里。
掃墓掃完，和死老頭的鬼魂道別之後，我們直接傳送回卡恩。
由於上次傳送到城外再走回去的時候引起了大騷動，這次我們用空間轉送術直接傳回寢室。
“娜芙麗潔大人，陛下在嗎？”
才剛傳送到寢室，就聽見門外傳來問話聲。
“昨天晚上看的時候，陛下還沒回來，我去替你看看好了，只是陛下大概不會那麼快回來吧？”
娜芙麗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大門推開，娜芙麗潔走了進來。
“咦？陛下？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到我們在寢室哩，娜芙麗潔似乎相當驚訝。
“剛剛到，有什麼事嗎？”
“陛下不知道，一堆官員天天在問著陛下和王妃回來了沒呢！”
“一堆人？城里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不會吧？每次出門回家，難道都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嗎？
“這我不知道耶，陛下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嗎？啊，我得去通知父親，說陛下回來了，父親也很擔心陛下呢。”
娜芙麗潔說著就朝門外走。
嗯，托波洛會擔心我？難不成他真的吧我給當成女婿了？
“老師，我可以去議事廳看看嗎？”
奧黛麗雅問著。
要是以前，奧黛麗雅多半會問我能不能“一起”去議事廳，但是自從死老頭問了奧黛麗雅願不願意嫁我之後，奧黛麗雅就像這樣，有意無意地回避著和我在一起的機會。
那個死老頭，問那個什麼爛問題啊！
害得我的可愛學生開始躲著我了，真是！
“嗯，去看看也好，老師陪你一起去吧！”
我決定和奧黛麗雅一起去議事廳，看看能不能藉著主動親近奧黛麗雅，讓她不會再躲著我。
要是之前，奧黛麗雅早就很高興地挽著我的手臂一起走了，現在卻只低著頭走在我身後。
唔，這樣不行啊？看來我得更主動一些。
我牽起了奧黛麗雅的手，幸好她沒有把我的手甩開，就靜靜地讓我牽著。
來到議事廳，只見聚集了許多的官員，等到我和奧黛麗雅分別坐好，那些官員隨即捧著許多文件上來排隊請奧黛麗雅批閱。
看著奧黛麗雅隨手批閱著官員們呈上來的公文，一下子就解決掉了許多文件，我忍不住又想：還好我讓奧黛麗雅去替我處理這些麻煩事，不然這些事情掉到我頭上來，我可一點辦法也沒有。
“喲，年輕人，你回來啦？”
這個時候托波洛出現了，直接來到我的王座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蜜月旅行還愉快吧？”
“蜜月旅行？”
我懷疑地問著，托波洛則是朝著奧黛麗雅呶了呶嘴。
“你這家伙，我們又還沒結婚，你沒事就要把我們配成一對是不是？”
“你不知道，你們去蜜月旅行的時候，全卡恩的大小官員可都變成了無頭蒼蠅，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大家可是很期盼著這位既仁慈又有能力的王妃回來呢。”
托波洛露出了一個詭秘的微笑，“至於你嘛，就算你永遠消失了，只怕這些官員也不會在乎的啦。”
“沒辦法，誰叫我是個不稱職的國王咩。”
“所以……”
托波洛笑笑，“早點結婚吧？我們可是很需要這麼一位王妃呢！”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既然你們這麼需要奧黛麗雅，我把王位讓給她如何？這樣你們就有一位能干的女王了……”
我這邊正在和托波洛談話，那邊奧黛麗雅卻突然說了聲“對不起”接著站起身來，搗著臉匆忙向寢室奔去。
“奧黛麗雅？”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算了，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先追人要緊！
追著奧黛麗雅直到寢室，只見到奧黛麗雅撲在床上，苗條的背影顫抖不住，她真的在哭！
“怎麼了？奧黛麗雅？”
我來到床前，在奧黛麗雅身邊坐下。
“還不是因為你！”
這個時候安琪蒞現身了，氣鼓鼓地直瞪著我。
“剛剛那個人說希望你能娶奧黛麗雅為王妃的時候，你為什麼說要把王位讓給奧黛麗雅？你那麼不想和奧黛麗雅結婚嗎？為了不結婚你竟然要放棄王位？”
原來奧黛麗雅是為了這件事在哭啊，我突然有點啼笑皆非。
“不是，你搞錯了。既然托波洛說奧黛麗雅很有才能，何不干脆讓奧黛麗雅當女王呢？能讓人民幸福快樂的奧黛麗雅總好過我這個不稱職的國王吧？”
“狡辯！”
安琪蒞別過了臉去。“反正你是個不敢負起責任的膽小鬼！”
“咦？我不敢負起責任？這話怎麼說？”
“你能負起責任？那就和奧黛麗雅結婚啊！”
安琪蒞雙手叉腰瞪著我。
“負責人和結婚有什麼關系？”
我反問。
“怎麼沒關系？你得到了人家的心和身體，卻不願意給人家一個承諾，這不是不負責任又是什麼？”
安琪蒞越說越大聲。
“我靠，結婚是終身大事耶！你當結婚是家家酒啊？不然你陪我上床，我就和奧黛麗雅結婚，你看怎麼樣？”
聽我這麼說，安琪蒞登時回答不出來。
失去貞潔的天使是不能回到天上的，只能以墮落天使的身份在人間流浪。
米雪是已經失身給我了，只好乖乖跟著我，成為我的使役魔兼床伴，安琪蒞還保有著天使的光環，要是陪我上了床，那她也將會成為墮落天使，從此無法回到神界。
所以，我幾乎敢肯定安琪蒞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
“好，我答應你。我和你上床，你和奧黛麗雅結婚！”
誰知道，我還是猜錯了，沉默了一會之後，安琪蒞斷然答應了我的要求，當場把我給嚇到呆掉。
“安琪蒞？”
安琪蒞的答案實在是太震撼了，連奧黛麗雅都忘了哭泣，很驚訝地抬頭看著安琪蒞。
“你不能……這樣你犧牲太大了。”
“守護你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這個混蛋傷害你！回不了神界就不回神界，但是我一定要讓這個混蛋負起責任！”
安琪蒞依舊狠狠地瞪著我。
“怎麼樣？負不起責任的家伙，我可以和你上床，沒關系啊！倒是你什麼時候和奧黛麗雅結婚？”
呃……我還真沒估計到安琪蒞竟然會答應，這算是挖了陷阱給自己跳嗎？
“這個……我得好好想一想……”
“你慢慢想吧！我就知道你是個負不起責任的家伙，只會逃避的膽小鬼。”
安琪蒞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得想一想怎麼舉辦婚禮，這樣行了吧？”
我忍不住吼了回去，說真的，我很不喜歡結婚那種被綁死的感覺。
“老師。”
奧黛麗雅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摟著我的脖子給了我一個濕吻。
“請不要操心結婚的問題了。老師答應過媽媽要照顧奧黛麗雅，老師也一直遵守著這個承諾，奧黛麗雅很高興。奧黛麗雅很喜歡老師，因為老師對奧黛麗雅最好了！所以，奧黛麗雅只求老師一件事，讓奧黛麗雅一直跟著老師，好嗎？”
“放心吧。”
我回應了一個熱吻給奧黛麗雅。
“老師才舍不得讓你這麼美麗可愛又溫柔的學生離開呢！誰敢打你的主意，老師第一個殺了他！哼哼！”
“謝謝老師！”
奧黛麗雅終於笑了，笑得很甜、很開心。
趁著奧黛麗雅回去議事廳幫我處理事情的時候，我則是跑出去逛街。
離開了幾個月，卡恩的市區又變得更為繁榮了。
現在的卡恩城看起來一點都沒有之前那種軍事都市的感覺，說是商業重鎮還更貼切一些。
才不過將近一年的時間，就可以讓卡恩整個改頭換面，奧黛麗雅的政治才能果然是不同凡響。
正逛著街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穿著鏈甲、腰間佩劍的熟悉身影：是負傷蠻牛傭兵團的帕羅。
帕羅沒有發現我偷偷跟著他，只是急忙走著，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座新蓋的教堂前面。
看到帕羅登上階梯、推門進入教堂，我突然好奇起來了：我記得帕羅好像沒有信過什麼神，怎麼會想到要來教堂呢？
偷偷跟著帕羅一起進入教堂，教堂內有許多信徒正在禮拜，而帕羅並沒有加入那些禮拜的信徒，反而東張西望。
接著他像是發現目標一般，朝著一位迎接上來的女神官走了上去。
仔細一看，那位女神官竟然是之前我從薩拉邦德救出來的安蜜。
我這才記起來，克莉絲汀說要替我安置那些救出來的女孩子，還提到了神明的信仰，原來她是讓那些女孩子都成為神官啊？
那麼這座教堂多半是克莉絲汀的教堂了。
看來帕羅拉著安蜜的手，兩個人似乎相當親熱，嗯，帕羅該不會喜歡上安蜜這個大胸脯的女孩子了吧？
“咦？你回來啦？”
克莉絲汀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一時好奇，跟著一個認識的人來的。”
我指了指帕羅。
“你是說預選者帕羅？”
克莉絲汀微笑著。
“他是個不錯的人，對神明的信仰相當虔誠呢。”
“預選者？”
我怎麼不知道帕羅是什麼預選者？
“嗯，帕羅曾經表示過想成為教團聖劍士（Paladin）的意願，現在他正在接受訓練與考核。”
聖劍士？
雖然說聖劍士很受到大眾的尊敬，但是聖劍士可不是好當的。
帕羅怎麼會沒事想到要去當聖劍士？
“你不覺得他只是因為想接近安蜜，所以才跑來當聖劍士的嗎？”
“我知道啊。”
克莉絲汀猛點頭。
“那有什麼關系？愛的力量本來就是成為聖劍士的要素之一嘛！”
愛的力量？我怎麼覺得應該是帕羅想把安蜜推倒的欲望呢？
“對了，給你看一樣東西。”
克莉絲汀突然露出了有點不知所措的微笑。“有空嗎？”
“是美女的邀請，當然會有空。”
克莉絲汀帶著我朝教堂後方走去，經過帕羅身邊的時候，克莉絲汀微笑著朝兩個人點了點頭。
“克莉絲汀神官長您好。”
安蜜和帕羅連忙鞠躬敬禮，等到兩個人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我跟在克莉絲汀的旁邊，安蜜和帕羅的表情立刻就有些不自在。
“嘿，帕羅。”
我賊笑著拍了拍帕羅的肩膀。“聽說你想成為聖劍士？”
“呃……是的。”
“真正的目的該不會是想追求安蜜吧？”
被我這麼一說，帕羅和安蜜的臉色就更怪了。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奇怪啊？我又沒說你在和我搶女人。安蜜雖然是我救出來的，不等於安蜜是我的女人啊！不然我就會把安蜜藏在王宮力，而不是放在外面拋頭露面了。”
看到帕羅和安蜜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我又笑著拍了拍帕羅的肩膀。
“好好加油啊！我等著參加你受封為聖劍士的典禮。”
表面上是在鼓勵帕羅，其實我心里在偷笑。
可憐的帕羅，聖劍士的信條之中有一條最要命的，就是必須捐助自己的收入給孤苦無依的人。
聖劍士的收入本來就不多，再捐出的話還能剩多少？
等於是注定永遠當窮人嘛。
相當聖劍士？等著成為翻不了身的窮人吧！
隨著克莉絲汀穿過還在裝修施工中的教堂中段，踏上了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階梯，經過了一條裝修得相當雅致的走道，最後我們到達了一間看起來頗為寬敞精致的臥房。
之所以會認為這里是臥房，是因為房間中央擺設著一張豪華的大床鋪，房間里還有衣櫃、屏風、梳妝台之類的臥房擺設。
這里該不會是克莉絲汀的臥房吧？
雖然看起來太過豪華，不像我所知道的克莉絲汀會住的地方。
“請趴在這里吧。”
克莉絲汀引著我到床邊，幫我把衣服脫掉，然後讓我趴在床上，自己則坐在我身邊。
我正在好奇克莉絲汀想做什麼事的時候，一雙溫軟的手輕輕壓上了我的背部，疾徐有致地按摩了起來。
“這樣，感覺好嗎？”
克莉絲汀一邊幫我按摩著，一邊輕聲詢問。
“感覺不錯，你學過的啊？”
“安蜜她們教我的，我第一次在你身上試用。”
克莉絲汀輕輕笑了起來。
“對了……說到安蜜，你不是讓她跟著你一起信神了嗎？神官可以戀愛嗎？”
“為什麼不可以？神明教導我們的，是走向善良的道路，而不是非人性的禁欲道路。只要對自己所愛的人忠誠，神官當然也可以戀愛，也可以結婚呢。”
“不會吧？什麼神明這麼開放啊？”
我更好奇了。
“蕾綺妮，專司愛與美的女神。”
克莉絲汀微笑。
愛與美的女神？
難怪信奉這位女神的教堂里都是美麗的女神官，也許我該把對蕾綺妮女神的信仰定為國教才是。
“對了，你是神官，你應該幫人證婚過吧？”
我突然想到之前在多卡茲婚禮上，桑妮亞問我的問題。
“有啊，我有幫人證婚。但是，我喜歡幫人證婚，卻又害怕幫人證婚。”
克莉絲汀輕輕嘆了一口氣。
“怎麼說？”
我開始好奇了，怎麼會有人喜歡幫人證婚，卻又害怕幫人證婚的？
“看到兩個人能夠因為相愛而結合，那是很快樂的事情。可是，有很多男人之所以想結婚，無非只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而已。我每次幫人證婚，都很害怕這個男人只是想利用婚姻來得到女人的身體，這樣我的證婚行為不就成為幫凶了嗎？”
克莉絲汀輕聲說著。
“婚姻的意義，是給予所愛的人一個承諾，一個愛與關懷的承諾，同樣的，也承諾要接收所愛之人的托付與關懷，而不是僅僅一個發生肉體關系的許可而已。”
“托付的承諾嗎？”
為什麼我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詞呢？一時想不起來了。
“是啊。我很討厭那些只想藉著婚姻關系，來得到女孩子身體的男人。她們根本就不愛結婚的對象，有的只是想要獲得與占有的欲望而已。”
說到這邊，克莉絲汀突然輕笑了一聲。“所以，你是好人。”
“我是好人？”
不會吧？
為什麼奧黛麗雅說我是好人，克莉絲汀也說我是好人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女人的思考邏輯”嗎？
“奧黛麗雅和我提起過你的事情，妮不僅僅是不會為了要得到女孩子的身體而和女孩子結婚，而且也不會隨便許下你對婚姻的承諾，表示妮非常地看重婚姻所代表的意義。”
克莉絲汀輕笑著。
“奧黛麗雅告訴我，你答應過她母親，要好好照顧她和保護她，是不是？”
“嗯，有什麼不對嗎？”
“那就是一個承諾啊。我認為，那其實就是一個婚姻的承諾了。”
克莉絲汀的雙手停下了動作。
“你願意給奧黛麗雅一個和結婚關系相同的承諾，為什麼又不願意和奧黛麗雅真正結婚呢？可以告訴我嗎？”
“呃……因為和奧黛麗雅結婚了以後，我的自由就受到很大的限制了……”
“哪方面的自由？和其他女人發生關系的自由嗎？在這個戰亂不斷、男女比率偏低的年代？一個三妻四妾是常態的時代？一個國王可以擁有許多妃子的時代？所以我說你是好人，不但是好人，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因為你非常重視婚姻的意義，甚至會堅持絕對忠於自己的唯一伴侶，所以你害怕和奧黛麗雅結婚以後，相其他女人發生關系是不忠的行為。天啊！為什麼我以前沒碰到這麼好的男人！”
克莉絲汀語氣中揶揄的味道重了起來。
“所以我告訴奧黛麗雅，既然她已經從你這邊得到了結婚的實質意義，又何必再堅持一個表面上的名義呢？要得到婚姻關系的表面承諾很簡單，但是有多少女孩子能真正得到婚姻的實質承諾呢？”
難怪安琪蒞為了我不肯秈奧黛麗雅結婚而氣鼓鼓的時候，奧黛麗雅反而沒有順勢要我和她結婚，原來是有克莉絲汀在替我解套啊……
“不過，既然你都願意付出最真誠的承諾了，為什麼不願意給奧黛麗雅一個名份呢？”
克莉絲汀俯下身子，豐滿的胸部壓在我背上磨擦著。
“我會很樂意替你們證婚的。”
感覺到背上那種肌膚相親的柔滑，難道克莉絲汀剛剛停下手上的動作，是為了要把衣服脫掉嗎？
翻身過來，果然看到滿臉暈紅的克莉絲汀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
“克……克莉絲汀，你是神官耶！這樣好嗎？”
“有什麼關系？我喜歡你啊！我所信仰的神又不禁止我戀愛。”
克莉絲汀再度俯下身子，付在我胸前。
“放心，我不會要你和我結婚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就好了。再說，我也得到了奧黛麗雅的許可，你不必擔心接受我會不忠於她。”
好吧，既然不必負責人，奧黛麗雅也已經同意了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把送到嘴邊來的肥肉給推掉呢？
我抱住克莉絲汀一個翻身，將克莉絲汀給壓在床上。
“討厭……別那麼……啊！”
克莉絲汀嬌羞的語音還沒結束，就被我的強力突刺給激發成了淫蕩的高音。
“你好濕喔，該不會已經想要我的肉棒想很久了吧？”
“討厭……不要說……哎呀！啊……舒服……”
克莉絲汀呻吟著，不停地扭腰擺屁股配合著我的衝擊。
“既然那麼想要，看我的神官慰安螺旋刺衝擊！克莉絲汀升天吧！”
“啊……啊！哎呀……太舒服！啊啊……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