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治病,但讓老馬含住自己的澎湃,蘇雯還是有些放不開。
當老馬慢慢朝胸口湊過去的時候,她急忙閉上眼睛,控制著顫抖的身體,心跳加速起來。
下一刻,老馬的嘴巴便將高聳的雪山咬入口中,一邊吮吸一邊用舌頭掃來掃去輕輕按壓。
只感覺耳邊‘嗡嗡’亂響,蘇雯大腦一片空白,除了一陣極端的舒爽外,再就是老馬堅硬的胡茬扎在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那癢癢的微疼。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比王建在她身上挑逗舒服很多,一道電流快速形成,在她的身體內瘋狂游走,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嬌喘起來。
“嗯……”
蘇雯急忙閉上嘴巴,這只是治病,並不是男女之事,自己竟然動起了情,還發出這種放蕩的聲音,要是讓老馬知道自己的想法,那還不羞死了。
知道蘇雯再次有了反應,老馬興奮的更加賣力的吮吸了起來。
“哦……叔叔,我好難受,是不是淤血要化開了?”
“雯雯,這才只是開始,不能太著急的,等化開之後再從身體內排出去,就徹底好了。”
老馬將山巒從口中吐了出來,緩了口氣不等蘇雯開口,再次張嘴含住了另外一只。
這一次的感覺比剛才還要強烈數倍,蘇雯機靈靈哆嗦了一下,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在瞬間全都打開,面色潮紅的微微張開小嘴,使勁兒呼吸著房間內彌漫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老馬更是無比的舒服,牟足了勁兒吮吸了一下,讓伏在身下的蘇雯更加亢奮的弓起了身子,將那片柔軟朝上頂了過來。
老馬雖然盤膝跪在蘇雯身邊,可挺立的身體就懸在半空,蘇雯這麼一弓身子,滑嫩的肌膚正好觸碰在炙熱的挺立上,讓老馬也哆嗦了一下,恨不得立刻進入二十多年未曾進入的女人身體里面。
他沒敢輕舉妄動,想要代替王建耕耘蘇雯,並不能急於一時,而是要讓蘇雯徹底的動情,哭著喊著讓自己要了她的身子。
這種強烈的征服感是老馬想要得到的,而不是直接霸王硬上弓,這樣一來,就算是得到了蘇雯的身子,自己也有一定的負罪感。
老馬松開山巒,輕聲說:“雯雯,這樣太難受了,你分開雙腿,我跪在你身下,這樣可以更有效的用舌頭觸碰到穴位。”
“這……好吧……”
蘇雯氣喘如蘭,雖然這種姿勢是老公專屬的,讓老馬用這種羞人的姿勢有些尷尬,可是治病要緊,她扭動著分開雙腿,讓老馬跪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這樣的姿勢極具誘惑性,當老馬跪好後身體朝前傾斜重新含住了山巒,那挺立的身體便不偏不斜抵在了濕漉漉的泥濘沼澤上,讓蘇雯意亂情迷的哆嗦了起來。
炙熱瞬間涌入大腦,熟睡時被老馬抵住的感覺再次席卷心頭。
感受著老馬用嘴巴使勁兒吮吸山巒的舒服,蘇雯緊繃的神經徹底被擊潰,如同水蛇一樣瘋狂扭動嬌軀,將濕潤的泥濘處一遍遍的在挺立上掃來掃去……
見蘇雯已經徹底的把持不住,主動迎合自己的動作,老馬激動的身子都在顫抖。
他一邊用嘴巴瘋狂的刺激著挺翹的山巒,一邊微微用力,挺立重新破開束縛,朝里面綿延了進去。
只感覺身體好像被點燃了一樣,饒是知道這樣做對不起王建,可蘇雯還是無法控制的挺了挺纖細的腰肢,朝老馬挺了過去。
“唔……”
強烈的充斥感瞬間席卷全身,無法被蠟頭銀槍老公滿足的蘇雯,即便是剛剛進入一丁點,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縷克制不住的爽快吟聲從緊緊抿住的口中傳出,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在這一瞬間全都被打開。
老馬聽得清清楚楚,使勁兒吮吸了一口山巒,正准備用力全部進去,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外面突然傳來一縷急促的敲擊院門聲。
聲音非常急促響亮,將意亂情迷的蘇雯驚醒過來。
當意識到自己在老馬的懷中差點淪陷,她臉色通紅,急忙伸手將壓在身上的老馬掀開,緊張喊道:“叔叔,有人敲門。”
“誰不長眼,大清早敲門!”
眼瞅著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走了,老馬氣不打一處來,嘟嘟囔囔的罵了一聲,穿上衣服就朝外面走去。
將院門打開,見門口站著驚慌失措的劉老漢,老馬有些不大爽快問:“劉老哥,怎麼了這是?”
劉老漢著急說:“老馬,我兒媳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說渾身難受,肚子疼的厲害,你快點跟我過去看看吧。”
老馬有點不大樂意,現在蘇雯還躺在床上,他想把劉老漢趕緊支走,好好和蘇雯在床上雲雨一番,可他們這個村子里縣城很遠,自己又是周圍唯一的一個醫生,劉老漢這麼著急,他又不好直接推辭過去。
尋思著,身後傳來一縷急促的腳步聲,老馬扭頭看了一眼,見蘇雯已經穿上睡衣進入了王建房間。
知道蘇雯已經徹底清醒了,而且現在天色已經大亮,知道不能繼續發展,便回到屋里拿著藥箱跟劉老漢朝他們家走去。
劉老漢兒媳叫何素素,二十六歲,長得那叫一個水靈。
漂亮的丹鳳眼,細長的柳葉眉,鼻梁高挺,紅彤彤的小嘴無比性感,特別是那對已經被完全開發過的胸脯和緊實的臀部,只要在門口晃悠,就會成為村子內靚麗的風景线。
不過何素素常年在外和丈夫劉剛打工,只有過年的時候夫妻二人才回來,聽說今年劉剛工廠太忙,老板不給假,何素素便一個人回到了家里。
在路上老馬詢問劉老漢何素素都有什麼症狀,可劉老漢也是丈二和尚,搖頭說:“老馬,我也不知道,早上醒來我經過兒媳房間,就聽到她在房間里不聽的哎呦,我問怎麼了,她說肚子疼,我這就過來喊你了。”
“這樣。”老馬嘟囔一聲,也不在繼續詢問,三兩步就來到了劉老漢家里。
直接來到何素素所在的房門口,老馬正想舉起手敲門,便聽到從房間內傳來一縷微不可聞的奇怪哼聲。
這聲音痛苦中帶著一縷舒爽,舒服中又帶著些許疼痛,老馬瞬間便明白過來,何素素根本就沒有病,而是在房間中放飛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