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艷姬極樂行

第1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10323 2024-12-18 01:25

  大梁、承乾三十二年三月初春,江南洪澇,飢民遍野,地方官府賑災不利,江南各道亂象已顯,只待一場暴風雨來臨。

   相比於江南,北方中原卻風平浪靜、一片祥和,已是古稀之年的梁帝依然老當益壯,臨近七十歲還選得一位佳人,封為‘媚妃’。時年又開科取士,分別錄用文武科前十,納入翰林和禁軍,這位老皇帝雖已年華逝去,但雄心壯志依然不減當年!

   ......

   黃河楓林渡在霧柳山莊崛起後,昔日萬帆齊聚、客來客往的繁忙場景已然不在。春初時節,楓樹只剛剛冒出芽枝,不掩渡口破敗之像,唯有九月楓葉盛開時,才透出幾分昔日紅光漫天的麗景。

   在楓林渡近旁,不知何時結了個草堂,破舊的灰板木門上懸了個匾額,書曰:“知世堂”,三個大字龍飛鳳舞、筆鋒強勁,卻有看破世事之嫌。

   灰色木門敞開著,一位身穿已然洗得泛白儒袍的老者,站在講桌前,台下則有五個孩童聆聽教誨。

   老者須發俱白,已呈老態龍鍾之狀,他轉過身望向不遠處的渡口,嘆道:“三月春、桃花初開,鳳鸞驚鳴,細雨潛風,唯一死可銷千愁!老夫大限已至,人生悲苦,明悟自我,生命卻逝,圖嘆奈何?”

   他轉身看向孩童們,說道:“爾等將‘山河志’翻到第一頁,念給老師聽!”

   “是,先生!”孩童們不敢有違,大聲念道:“寒勾別離,碧血灑沙場。鐵甲錚錚,壯志守山河。英雄梟雄,汝是為何人?”

   “汝是為何人?”老者再復念道,說到這里,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睛,已變得黯淡。

   突然,一個黑臉小孩指著書上的人像圖問道:“先生,這個人為什麼有兩張臉?有一張臉看上去好凶啊!”

   老者望著黑臉小孩笑道:“世人都有兩張臉,一正一邪,所以我們要秉持正義,不要讓那張邪臉顯露出來,為禍天下!”

   黑臉小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道:“先生,你今日看上去好奇怪呀?是否有煩心事?我能為你效勞嗎?”

   “呵呵……楓崖真是個好孩子!”老者和藹地笑道:“老師我要走了,以後再也不能教你們念書!不過臨走之時,我已做好安排,以後你們就去京都洛陽,在‘四明書院’就讀,我跟書院大儒‘四明先生’打過招呼,他定會妥善安排你們。”

   “先生,我們不想離開你!”聽到此言,五個孩童淚光涌動。他們本是流浪街頭的孤兒,幸得老者收養,才得保全,內心早已把老者當成自己親人,現在聽說他要離去,自然依依不舍。

   “唉~~!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老者嘆息道:“我已為你們准備好舟船,順流之下三日可抵洛陽,就此別過吧!願你們不論在何時何地、還是何種境遇,都不要忘了我說過的一句話!”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孩童大聲念道,已然語不成聲。

   “走吧!”老者擺了擺手。

   孩童俱都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

   老者整理好草堂,留戀地望了一眼,才提著魚竿往渡口慢慢走去。

   “一生妄測天機、助紂為虐,只把千人屠、萬財收……殘年……”

   淒涼的聲音飄到前方渡口,他仿佛又老了十歲,步伐也變得更加蹣跚起來。

   ......

   黃河遠處傳來的簫聲漸漸與他的淒涼之語呼應起來,戴著白色斗篷,腰掛長劍的女子,緩緩放下手中的碧玉洞簫,念到:“一生妄測天機、助紂為虐,只把千人屠、萬財收!好大的口氣!”

   她轉過曼妙窈窕的身子,看向老者,白色絲巾下的美眸寒光涌動,仿佛兩道利劍刺到他的身上。

   老者揮動魚竿,看著舟上女子,大聲問道:“來者可是王妃娘娘?”

   女子身子一震,美眸中的寒芒更甚,她冷聲問道:“閣下是何人?怎的稱呼在下為王妃?”

   “一位故人罷了!王妃娘娘不必緊張!”老者微笑道。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張黑色面具,戴到臉上,頓時整個人變得鬼氣森森、驚悚恐怖!

   女子望著他的鬼面,念道:“十三鬼騎——神知!”

   “不錯,正是在下!”老者大聲回道。

   “既然是鬼騎神知,知曉我穆寒青的身份,也不奇怪!”穆寒青冷冷地盯著他,一只玉手已悄然按上劍鞘,質問道:“本宮似乎和神知先生並沒有任何交集,不知你攔我路,所謂何事?”

   “哈哈哈,看來王妃娘娘並未聽信江湖傳言!”老者——鬼騎神知,大聲笑道。

   “本宮夫君一生光明磊落,怎會結交爾等鬼魅魍魎?不過是三教汙蔑之詞而已。”穆寒青冷聲道。

   “看來王妃還是不信,老夫有……”神知話說到一半,只見渾濁河水突然翻涌,隨即飛出一把細長銀劍,同時又飛出數顆黑色珠子,以漫天飛雪之勢灑到穆寒青腳下的孤舟。

   “不好!霹靂子!”穆寒青面色一變,曼妙嬌軀在舟上飛起,仿佛臨波仙子般,腳底拂動水面,向細長銀劍飄來。

   “轟隆”一聲巨響,孤舟被炸得碎沫四散,同時震動河水,涌起龍卷般的雪浪,向穆寒青砸去。此刻穆寒青以管不得細長銀劍,玉足踩著水面,借力往上飄去。

   細長銀劍飛出,仿佛細雨般綿綿不絕,同時凌厲非常,灑向站在渡口的鬼騎神知,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人緊隨銀光細雨從水中飛出,來勢極速,讓人根本無法反應。

   “賊子敢爾?”穆寒青厲嘯一聲,曼妙嬌軀從空中反折,“當啷”一聲,長劍拔出,臨空刺向黑衣人,但黑衣人根本不管她的攻擊,銀光細雨漫天紛飛,閃電般擊向神知。

   神知閉上眼睛,嘆道:“細雨潛風,潤物無聲,王妃你要小心……”

   話音未落,細長銀劍已插入他的額頭,曾經算盡天下的鬼騎神知,便這樣一命嗚呼!

   而此時,穆寒青也一劍刺向黑衣人的後心,黑衣人身體忽然一扭,仿佛水蛇一樣靈動,雖則如此,但也未能完全避開穆寒青這凌厲一劍。劍尖刺入他的肩頭,一股紅色鮮血流出,黑衣人只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又取出一把霹靂子,灑向穆寒青。

   穆寒青停止進擊,曼妙嬌軀向上飛起,而黑衣人乘勢落入水中,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黑色霹靂子掉入水中,頓時雷聲轟鳴、翻起水浪,濺出的水花浸濕了穆寒青那一身飄逸的白衣,濕漉漉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的玉體上,更是將她身材勾勒得豐腴飽滿、曲线傲人,讓人看得心底的欲火情不自禁地激燃,恨不得立即撲上去,享受這具豐滿媚熟的身體。

   “細雨潛風、潤物無聲?”穆寒青也不管身體狼狽,輕聲念道,“此句何意?難道是說來人使出來的劍法?真像細雨啊,綿綿不絕、鋪天蓋地、潤物無聲,當今天下誰會此凌厲如雨的劍法?”

   穆寒青沉吟片刻,根本想不出江湖上有誰會使出此等劍法?來人境界和自己相差仿佛,不過劍法卻更加凌厲,如果真要交手,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

   她嘆息一聲,深感江湖高手層出不窮,看來自己更要刻苦修煉,唯有達到渡神境,才可與天下群雄爭鋒!

   .......

   “他為什麼要殺鬼騎神知?”穆寒青心中隱覺不安,“很明顯神知想要告訴自己什麼?才引來他的殺心。不過,這一切也太巧合了,難道黑衣人知道自己的行蹤?”

   正當穆寒青沉思不解時,遠處水面上,傳來一陣童聲,“山河志,寒勾別離,碧血灑沙場。鐵甲錚錚,壯志守山河。英雄梟雄,汝是為何人?”

   “寒勾別離,鐵甲錚錚”穆寒青復念道:“神龍離別勾,中州鐵甲門!——九天神龍,吳恒!”

   她立刻就想到這首詞所說的人,但‘碧血灑沙場’又做何解釋?難道此僚去過戰場?

   她抬首向遠處望去,那傳出童音的舟船已然變成一個小點,漸漸消失在落日盡頭。

   ......

   穆寒青又來到草堂,仔細搜索一番,發現屋中凌亂不堪,顯然有人來過,將重要之物取走了!她腦海里慢慢浮現一番情景,神知走後,黑衣人乘機潛入草堂,將重要物件給取走,然後從另一邊跳入水中,再潛到渡口。如果神知不與自己說話,他則不會出手刺殺,但凡有不當之言,他將以雷霆萬鈞之勢要了神知的命!雖則如此,神知還是告知自己,鬼騎與自己夫君有勾結!

   想到這里,穆寒青搖搖頭,暗道:“即使如此又如何?難道殺夫弑師之仇不報?那自己活在這世上又有何意義?”

   “自己從貞潔仙子、高貴王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身心俱以凋殘,唯有報仇信念才是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她嘆息一聲,拋開這些雜思異象,不管如何自己的夫君都是蓋世英雄,沒有他坐鎮邊疆,胡人不知要犯多少次邊,殺多少邊民?

   ......

   她又來到渡口,望著波浪洶涌的河水,心中有些沮喪。由於孤舟盡毀,她只得行走陸路,到達目的地,至少要多三天路程。

   忽然,遠處水面劃來一艘漁船,一對青年夫婦正在操著漿,由於逆水而行,船速有點慢。不過那青年漁夫力氣甚大,他看到天色已晚,劃船的速度加快起來,讓旁邊的青年漁婦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弄得漁船在河心打圈。

   青年漁夫赤著上半身,他身體非常健碩,黝黑的皮膚,肌肉鼓起,仿佛像岩石般堅硬,黑亮的臉蛋笑起來有點憨厚,引得身旁漁婦一陣抱怨。

   “王小二,你咋沒個當家的樣子?劃那麼快,趕回去奔喪啊!”

   漁婦臉蛋黑紅、身體肥胖,而且嗓門極大,開口就是粗鄙言辭,但漁夫王小二並沒有生氣,他眼睛盯著黑胖漁婦的身子,摸了摸腦袋,憨笑道:“春花,俺想那個了唄!”

   “呸!那個什麼?不就是想肏俺的屄!”黑胖漁婦罵了一聲,又埋怨道:“干活不行,肏屄倒是上癮,今天才打了幾條魚,再這樣下去,老娘找別人過活去。”

   穆寒青聽得眉頭一皺,心道:“哪來的醃臢潑婦?沒來得汙了自己耳朵!”

   不過她看到漁船,心中一動,連忙走到渡口盡頭,朝二人揮手,示意他們將船劃過來。

   .......

   春花一看到她招手,便說道:“當家的快看,那邊有個女人正向我們招手!”

   “敢情是想搭船!”王小二回道:“劃過去再說!”

   “慢著!”春花阻止道:“沒看到那女人腰上別著一把劍!”

   “怕啥?像她那樣的江湖客,我可見多了!”王小二憨笑道:“再說俺今天沒收獲,搭個人還能賺點錢。”

   “錢,你就知道錢,遲早有一天死在錢眼里!”春花抱怨道,但沒阻止他劃船靠近穆寒青。

   王小二一邊劃船,一邊小聲嘀咕道:“剛才還說沒錢,會找別的男人過活,真是個口是心非的臭娘們。”

   ......

   漁船緩緩靠近渡口,二人抬眼看去,不禁眼中閃出驚艷之色,眼前女子頭戴白色斗篷、一身素白衣服,站在落日之下,玉體窈窕、豐姿綽約。雖然看不清整個面容,但露出來的紅潤香唇、圓潤下顎,卻昭示著她定是位絕色美人!

   白色宮服柔軟單薄,被水浸濕後,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腴媚熟的魔鬼身材,看上去曲线浮凸、性感媚人,而兩條筆直聳立的大長腿,在走動中勁力十足,倘若夾在男人腰上,又是何等甘美快樂?

   ......

   春花看得有些吃味,不由叫道:“乖乖隆地咚!這大奶子、大屁股,一看就是個能生養的。”

   “閉嘴!”王小二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別惹怒了女俠,小心一劍把你給砍了!”

   春花一聽,連忙捂住嘴巴,又偷偷看了一眼穆寒青,發現她似乎沒聽到,才松了口氣。

   其實他們的談話被穆寒青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她懶得跟這個潑婦一般見識,美眸只打量著漁夫王小二,見身體油光發亮、肌肉鼓起,在夕陽照映下發出岩石般的光澤,不由眼睛一亮;再看向他的下身時,更是鼓起一團,胸中頓時燃起欲火,心中也涌出飢渴欲望,暗道:“這廝長得真是強壯,下面那活兒也甚是有分量!”

   想到這里,穆寒青不由俏臉緋紅,暗罵自己不知廉恥,竟然連一個青年漁夫也惦記!

   她強行抑住情思,問道:“兩位是否去上游?”

   “是,俺家就在龍門渡下游不遠處的王家溝!”王小二老實回答。

   “此去龍門渡,水陸兩路各需幾日路程?”穆寒青又問道。

   “回女俠,此地多山,如果在識路的情況下,行走陸路,最快需七日路程;但乘船從水路行走,最慢只需三日!”春花小聲說道。

   “你們這是要回王家溝?”

   “本想在楓林渡休息一晚,但見女俠似有急事,俺們願意連夜操舟送女俠去龍門渡!”春花單手撐著肥腰,陪著小心說道。

   “自不會虧待你們!”穆寒青拋出一錠銀子,扔給春花,說道:“上半夜行船,下半夜可以休息,爭取四日內到達龍門渡!”

   “是,女俠!”夫妻二人眉開眼笑地接過銀子,點頭哈腰道:“女俠,請上船!”

   說罷,他們正要劃船,靠近渡口,忽然白影一閃,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兒飄入鼻際。

   王小二心神一蕩,卻見白衣女子已站立在船頭。

   .......

   遠處觀看就已驚魂,此刻來到近旁,更是讓他神魂皆醉,不但沁人心脾的成熟香味引人魂牽夢繞,而且那性感嫵媚的魔鬼嬌軀,更像為性愛而生一樣,一見迷醉,再見直欲噴血。

   這是怎樣一副比列夸張的身材呀?前凸後翹、奶大臀肥、腰細腿長、性感妖嬈,不足形容其萬一。

   那曼妙的曲线,嫵媚的風情,以及走動中扭動的纖腰和搖擺的碩臀,讓她舉手投足間盡展魅惑之姿,更讓覺得她渾身蕩出一股騷浪勁兒,引起無限遐思,只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小二這輩子從來沒見過如此誘人的女子,光看她的嬌軀,就讓自己血脈僨張、欲火激燃,更不用說其他方面,但偏偏這位身材性感、嫵媚妖嬈的美人卻渾身袒露出一種傲人的風姿,氣質更是華貴逼人。可越是如此,越能引發男人的征服欲,總之她是一位令天下所有男人都要為之發狂的女人。

   王小二眼睛瞪得大大的,視线一刻都不想離開穆寒青那誘人的嬌軀,他蠕動喉嚨,不斷吞咽口水,同時又暗中尋思:“哪怕自己一直暗戀的風月樓頭牌‘江月’,也無法與她相比,甚至連給她做丫鬟的資格都沒有!”

   春花吃味地瞥了穆寒青一眼,暗罵道:“身子如此豐熟,一看就知道是個騷狐狸精!不行,俺當家魂兒快被這個騷狐狸精給勾走了!”想到這里,她肥手悄悄摸到王小二的屁股上,用力擰了一下。

   “哎呦!”王小二痛叫一聲,連忙驚醒,他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回頭吩咐道:“媳婦,去給女俠做碗魚湯,俺來劃船!”

   “好勒!”春花一邊對著穆寒青討好地微笑,一邊又狠狠瞪了自家男人一眼,向船艙跑去,不一會功夫,便提出一條黃河大鯉魚開始操持起來。

   穆寒青看她提出一條死魚,不由柳眉輕蹙,發出悅耳動人的聲音,說道:“我不吃死魚!”

   “女俠,原諒則個,今日收獲不豐,魚兒是上午打撈上來的,所以都死了!”春花陪著小心,恭敬道。

   “想要活魚很簡單!”穆寒青撩起斗篷上垂落的白色絲巾,從袖子里取出那只碧色洞簫,湊到紅潤朱唇邊,開始吹奏起來。

   她一撩開絲巾,那天仙般絕美的臉龐頓時顯露出來,一時間全場變得寧靜,這是怎樣的絕色啊?所謂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不外如此!

   瓜子臉、皮膚白皙,細長柳眉斜飛入鬢,眼睛大而明亮,瓊鼻高聳立體,櫻唇水潤光澤!她五官精致至極,仿佛經過鬼斧神工的技巧雕琢過一般,不僅輪廓分明,而且無法再增進一絲美感,已然達到極致!

   她神情冷傲華貴、望之一本正經,可眼神中卻時不時地透出一股放蕩風情,讓本已感到自慚形穢,想要退卻的人,不經意間又有了幾分旖思!

   這一番冷傲高貴、又暗藏放浪之姿,配上她那豐腴性感的魔鬼嬌軀,簡直就像一抹烈焰,能將人心房點燃!

   不僅王小二,就連同為女人的春花,都被穆寒青的絕美魅惑所驚嘆,她情不自禁地想道:“該不會真是狐狸精轉世吧?不過狐狸精有她這麼美嗎?”

   她不由想到村中老人所說的紅顏禍水、眼前女人就是紅顏禍水啊!

   .......

   突然婉轉悅耳的簫聲響起,片刻之間,水中的魚兒仿佛被美妙的音樂吸引,一條條從水中躍起,在夕陽照耀下,閃起漫天金色鱗光,不禁令人想起一個成語——鯉魚躍龍門!

   春花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鯉魚,頓時歡呼叫道:“當家的快看,好多大鯉魚啊!俺們一年都捕不到這麼多!……快……快下網……俺們要發財了!”

   王小二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神情專注地盯著穆寒青那宛如天仙般絕美的俏臉,嘴角情不自禁流出一絲口水。

   春花看得嫉恨,不由氣得暗罵:“死色鬼,這騷狐狸精能看上你一個捕魚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哼,不要說她,就連老娘都嫌棄你!”

   她氣得自己拿起漁網,正准備拋出,突然簫聲一頓,乍然而止,萬千魚兒又沒入水中,轉瞬消逝不見。

   “天地自然,隨法而動!我好像明白了!”穆寒青單手握住玉簫,自語道。

   “女俠,你在說啥子呢?俺怎麼聽不懂?”春花黑肥臉上露出失落之色,眼睜睜看著這麼多大鯉魚消失不見,她心痛得直流血,見始作俑者還在一邊楠楠自語,不由生氣地問道。

   “大道之言,豈是你一個村婦所能理解?”穆寒青美眸一寒,吩咐道:“快去把船艙收拾干淨,我要靜坐片刻!”

   “是,女俠!民婦這就為你騰出一個房間!”春花拉住王小二的手臂,沒好氣地說道:“你跟我一起去!”

   ......

   不過片刻,二人從船艙里騰出一個房間,安排穆寒青去休息。

   王小二回到船頭,開始使勁劃槳,仿佛要將身上那股燥熱之意給發泄出去,而春花則在一邊縫補著漁網。

   “當家的,看你火氣很大呀?”春花諷刺道。

   “補你的網,別來煩我!”王小二沒好氣地回道,此時穆寒青那絕美仙容、曼妙身影仍在他腦海里徘徊,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喲~~,你對俺發哪門子火?有膽量去找人家啊!”春花見他發火,便諷刺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憑你這窮酸樣,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你吃啥醋!”王小二一邊大力劃槳,一邊生氣道:“你也知道我跟她不配,還冷嘲熱諷的,有意思嗎?”

   “哼,就是要氣你,是誰看到那騷狐狸精,眼珠子都不帶轉的?”

   “你這娘們真是不可理喻!憑啥子說人家是騷狐狸精?”王小二見她侮辱穆寒青,不由生氣問道。

   “你還敢說對她沒意思?俺瞧你魂兒被她勾走了!”春花不服氣道。

   “真的沒有,說了你又不信!”

   “哼,俺看她就是騷狐狸精!”春花解釋道:“俺是女的,自然了解女人身體的特點。”

   “啥特點?”王小二疑惑道。

   “你看她身體是不是特別騷熟誘人,就像一朵熟透了的水仙花!”

   “是呀!那又咋的了?”

   “嘿嘿,女人被男人搞多了,自然變得又騷又熟……而且她眼睛,看人的時候特別勾魂兒,就像窯姐兒似的,你說她是不是一個騷狐狸精?”

   “是啊!”王小二摸了摸腦袋,想著自家媳婦的話,覺得有點道理,他憨笑一聲,道:“是又咋樣?關俺屁事!……劃船……”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春花低聲咒罵,“俺還不是怕你被那個騷狐狸精把魂兒給勾走了!”

   .......

   轉眼之間,便到深夜,明月當空,照著浩瀚的河水上,灑起一片絢麗波濤。

   漁船在明月波濤之下甚是顯目,在快速航行數個時辰後,劃槳漁夫或是累了,漁船速度漸漸緩了下來,正慢慢向岸邊靠去。

   ......

   此刻穆寒青行功到關鍵時刻,剛才吹奏洞簫引得萬鯉跳躍的奇異場景,讓心潮涌動,一股明悟閃上腦海,連境關都開始松動起來。她感覺自己即將踏入羽化後期,便獨自回到船艙靜坐運功。

   早年間修煉廣寒宮的冰心決,讓她氣質變得冷傲,可被極樂佛調教凌辱的數年間,冰心決早以破去,現在她專修青蘿宮絕學的“玄女決”,此功雖然不凡,但走的卻是陰陽雙修之道,修出的純陰真氣,需要男子陽元中和,才可解走火入魔之噩。

   作為武林聖地“青蘿宮”,穆寒青自是極其清楚,“青蘿宮”乃前朝武國的御封門派,與另一處武林聖地“流沙谷”齊名,相傳青蘿宮世代宮主都會嫁給武國皇帝,因此極盡皇家恩寵。

   據說當時青蘿宮與流沙谷蓋壓武林,令行禁止,讓江湖各派無不噤若寒蟬。當然有盛亦有衰,武朝覆滅後,稱霸武林的青蘿宮終於也隨之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甚至坊間還傳言,青蘿宮世代宮主無不是當代武朝皇帝的親生姐妹,甚至還出現過親生母親,如此血脈亂倫,也是引得天下誅殺的罪證之一。

   不過青蘿宮的絕學武功卻著實厲害,也是她們稱霸武林的資本。“嫁衣神功”乃老一輩宮主在大限來臨之前才會修煉,將一身內力傳給後輩;“斗轉星移”乃靈活運用內力的技巧,讓修煉者斗戰之時,更增威力;三大絕學中,唯有“玄女決”才是宮主主修功法!

   ......

   此時,穆寒青已不想其他,自己唯有修成“玄女決”,踏入渡神境,才可一一剪除仇敵,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漸漸的,她嬌軀周邊騰出白色霧氣,冷艷絕美的臉龐忽而潮紅,忽而煞白,密布晶瑩的香汗珠子,且散出一股誘人的熟女酥香味兒。

   純陰內力越聚越多,慢慢往丹田涌去,等到快容納不下時,她功行經脈,漸漸衝開關卡。只覺腦子轟鳴一聲,功力順著奇經八脈,往全身涌去。

   穆寒青渾身一松,抬眼間世界景象又與之前不同,仿佛更加清晰分明,甚至連遠處風吹樹葉聲,也能聽得清清楚楚,她感嘆一聲,“這就是羽化後境嗎?”

   她還沒沉下心體味突破境界的快感,突然隔壁傳來女人的浪叫聲,仿佛殺豬般難聽,同時又興奮至極。

   “啊……哦……當家的……你今天吃了啥藥……啊啊……好厲害……干死俺了……喔……好粗……好硬的大驢屌……快把俺的屄給肏壞了……啊啊……”

   伴著著女人浪叫,是一陣“啪啪啪……”的交合聲。

   ......

   穆寒青經驗豐富,知道王小二和春花正在交歡,忽然間她心中涌出一股強烈的欲望,剛剛突破的純陰功力仿佛烈火將她整個身體點燃。

   踏入羽化後期後,穆寒青五感更加敏銳,即使有一道木門阻隔,她也能看到對面房間內的激烈戰況。

   ......

   王小二光著烏黑油亮的身子壓在春花那黑肥身體上,渾身肌肉震顫著,腰臀不斷起伏,在狠命地衝擊。

   穆寒青情不自禁地看向兩人交合處,春花的騷穴長滿雜毛,花唇被插得向外泛開,流出白色的沫沫,看上去甚是惡心,而插入她騷穴的肉棒,竟然無比粗長,烏黑棒身凸凹不平,青筋暴起間,殺氣騰騰,將春花的騷穴撐得似要裂開。 快速抽插中,那烏黑棒身沾滿了粘稠的白色淫液,而且將里面媚肉帶進帶出,肉體相撞間,啪啪作響,看上去無比的激烈。

   王小二閉著眼睛,臉上露出興奮之色,看他樣子似乎在想著肏另外一個女人,春花那瘋狂地浪叫聲直透艙頂,竟震得船板顫動起來。

   “哦……親漢子肏俺這個騷女俠……用力……啊啊……用力干死俺這個騷貨……啊啊啊……”

   穆寒青聽得秀眉輕蹙,心道:“難怪這廝那麼興奮,敢情他讓春花扮我呀?”

   想到這里,她春心蕩漾、情思難抑,欲火也更加激燃涌動。玄女決本就是陰陽雙修功法,每次修煉後,都需找來男伴交合,吸取陽精平衡中和。

   穆寒青由於觀景有感,臨時突破,根本沒做准備,一時間尋不到男伴,再加上突破後功力劇增,更讓她欲火中燒,本就被男人調教得無比敏感的身體,哪經受得住如此煎熬?再看到對面年輕夫妻交合場景後,仿佛干柴被烈火點燃,那股飢渴欲望只透腦海。

   “不好!”她忽然發現體內真氣燃燒起來,漸漸身體變得無力,不由暗道:“再這樣下去定會做火入魔!”

   此時,她顧不得嬌羞,也不管王小二身份的低賤,“嘭”的一聲踹開門!

   船艙里正黏在一起的青年男女頓時嚇了一跳,春花雙手捂住胸前烏黑奶子,驚叫道:“女俠,你……你怎麼進來了?”

   突然,想到自己剛剛扮成她跟自己丈夫做愛,不由驚恐起來,顫著聲音,道:“女俠,俺錯了!……俺不要臉……俺該死……求女俠不要殺俺……就……就把俺當個屁給放了吧!”

   她說著竟然嚎哭起來,而且還用力扇打自己耳光,但穆寒青根本沒看她,那雙射出欲焰的美眸死死地盯著王小二黝黑強壯的身體,粉嫩香舌還在唇邊舔了一口,那冷艷高貴的俏臉竟蕩出一股媚浪氣息。

   王小二也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求道:“女俠,求你放了俺們吧!”

   穆寒青眼中露出失望之色,眼前這個憨厚青年太過慫包,沒有一絲男子氣息,甚至連她的面首都不如?她瞥了一眼王小二的肉棒,已然疲軟下來,但分量著實不小,就像一條黃瓜掛在胯下,上面粘滿了惡心的白沫,遠遠便能聞到一股腥臭氣味。

   穆寒青美眸看著青年漁夫那分量十足的黝黑肉棒,便凝固住了,她眼神嬌艷欲滴、俏臉潮紅、性感紅唇闔動著,劇烈喘息間,酥胸波濤洶涌。這副迷人之態,頓時引得跪在地上的王小二痴醉起來,他死死盯住眼前美人那蕩漾起伏的雄偉酥胸,疲軟肉棒又慢慢硬挺起來,仿佛一根粗長鐵槍,欲要刺入穆寒青的身體。

   春花一邊求饒,一邊偷看穆寒青,見她一副春青難抑的騷浪模樣,頓時明悟過來,心中暗罵:“原來這狐狸精開始發騷了!她奶奶的,嚇老娘一跳!”

   穆寒青看著王小二那根粗長的肉棒,聲音無比柔媚地說道:“你跟我進來!”

   “女俠,不要!饒命啊!”王小二又嚇得磕起響頭來,那硬挺的肉棒竟然又軟下來。

   “你別怕……我……我不是要殺你!”穆寒青俏臉變得更加潮紅,她嬌羞地白了青年漁夫一眼,嗔道:“我……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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