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艷姬極樂行

第五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10664 2024-12-18 01:25

  大鬧松風鎮,收服“金童玉女”後,極樂佛也不敢在此長期逗留。

  畢竟此地臨近京師,鬧出如此動靜,朝廷不會坐視不理。

  收拾一番後,他攜這夫婦二人離去。

  從此江湖又起波濤,不少門派,世家慘遭橫禍,凶手卻毫無蹤跡。

  據目擊者敘述,凶手有三人,黑巾蒙面,其中一人身材丈許,他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殺人後,搶光所有金銀財寶。

  這些遭劫門派,世家中,有寒山“雪山派”,洛水“寒梅山莊”,商洛“桃花門”……這些勢力不算特別強大,在江湖上只排得上二流,但“雪山派”掌教“雪夫人”,和“寒梅山莊”女主人“寒梅夫人”,可是一流高手,連他們都不能抵擋,失去蹤跡,由此可見凶手武功之高。

  這件事驚動了“三教”,正當他們准備派人去調查時,“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竟然先後而歸。

  她們失蹤了數月之久,都以為遭遇不測,卻不想二人安然無事。

  “三教”

  派人去詢問,才得知,她們被佛門高僧“極樂禪師”所救,而且“極樂禪師”還擊斃這三名凶徒,連被搶走的財物也全部歸還。

  真是一位得道高僧啊,大家感慨不已,這不,就連“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看向這大師的眼神也不對哩!那是什麼……?崇拜,感激?……好像有些牽強……臣服,喜愛?呸呸呸……哪敢如此想,這是對“雪夫人”,“寒梅夫人”的褻瀆,誰不知道這兩位夫人性情剛烈,守身如玉。

  當年“雪夫人”喪偶後,追求者可是不計其數,青年才俊,名俠巨賈……可“雪女人”

  毫不動搖,至今仍“形單影只”。

  “雪夫人”如此,那“寒梅夫人”更了不起了,她的夫君本一文弱舉人,有幸抱得美人歸,卻不想身體虛弱,婚後三年就過世。

  “寒梅夫人”傷心欲絕,差點追隨自家夫君而去,如不是下人發現得早,她早已香消玉殞。

  求死不成後,她好像徹悟了,這些年來,她把“寒梅山莊”打理得井井有條,家族生意也蒸蒸日上,贍養夫家老小更是無微不至,因此大家稱贊一聲,當得“奇女子”呐。

  如此貞潔烈婦,怎可褻瀆,哪怕想想,多有罪過。再說“極樂禪師”,雖長得不堪,但所言所行,俱是佛門高僧氣度。他一副悲天憫人形象,口念佛號,所言皆是“空”,雖紅塵飄淼,卻不染塵埃。

  如此“出世高僧”,貞潔烈婦,怎可把他們聯系在一起,構思那些“邪門歪念”

  呢?但是…兩位夫人…眼神確實不對阿…崇拜,臣服,喜愛……都不夠,應該是“死心塌地”。可是不應該啊!正當眾人浮想聯翩,卻不知寒梅山莊後堂密室中,早已“戰雲密布,”“波浪翻天”了。

  只見眾人稱道兩位的“貞潔烈女”,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一張圓桌上。她們交迭在一起,互舔性器。而此時眾人眼中的高僧“極樂禪師”,正光著黑胖身體,圍繞兩女,前後走動,品頭論足。興致起時,就挺動大雞巴,或插入騷穴,或插進肛門,勐然聳動,再撥出來,讓二女品嘗含弄。

  “女人浪叫聲,男子怒罵聲,彼此起伏……”而眼前這一切,誰又敢相信呢?

   *** *** ***

  轉瞬之間,過去五年,極樂佛得這幾位女子相助,勢力發展迅勐,結交豪族,收納高手,又通過“世家韓氏”及“內宦”推薦,進獻“極樂丹”,讓皇帝大喜,封為“國師”。

  如今勢力穩固,又登高位,信徒眾多,皇帝又御筆一揮,大建“極樂寺”。

  正可謂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年一名不值的挑糞奴才,誰又想到能有今日。

  有詩贊曰: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這就是現在極樂佛,也就是狗子的心態。

  在寺房如廁,出恭後,站起身來,兩名輕紗褻衣熟婦,熟練地褪去他身上的僧袍,用濕巾擦拭出恭後臭氣熏天的肛門,及剛撒完尿的騷雞巴,待擦好後,又以口舌相就,舔弄雞巴,清理肛門。爽得極樂佛,哼唧哼唧亂叫。

  兩女仔細砥舔,香舌伸進肛門,就連尿孔里殘留的騷液多要吸出來。

  極樂佛很滿意這兩熟婦的侍候,當然更多是,心理滿足。試問天下間誰人能得“雪夫人和‘寒梅夫人’這兩位貞潔烈女,如此無微不至的侍候?”恐怕皇帝老子都不能。

  他得意無比,淫笑出聲。

  這兩熟婦身心俱服,布施肉身,勾引高官和江湖高手,對他是言聽計從。看著這兩具熟沃肉體,淫媚的臉蛋,騷浪的眼神,雞巴不由得一陣顫動。

  只是皇帝召見,不得不忍耐。

  兩女舔完肛門和雞巴,香舌往上移,一個舔著背部,一個舔著胸口,一直舔到肥臉,最後和他擁吻在一起。他伸出肥舌,任由兩女舔弄。

  忙活了一會,兩女像貼身妻妾一樣,再給他穿上僧袍,儼然又是一副得道高僧形象。

  大梁皇宮養心殿,皇帝梁威,眼神陰冷,他年近天命,身體漸弱,但權欲更深。

  自原燕王“林信”去世,其子“林哲”繼位後,原本高懸的心,終於踏實下來,但今日一封密信送到他桉前,讓他毛骨悚然。

  “燕王林哲勾結‘林胡’,待京中生變,將舉兵北返,謀朝篡位。”

  這是“三教”聽風樓打探到的消息,而且他很清楚,林哲的鎮北軍已然偃旗息鼓,和林胡罷兵。

  他不敢貿然動作,怕林哲聽到風聲,提前舉兵。畢竟林哲的親信,遍布朝野。於是找來親信大臣,在養心殿商量對策。

  “眾卿有些對策?”

  大臣們,有的沉默不言,有的暗思對策,有的大罵林哲,亂臣賊子,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梁威面沉似水,他抬起瘦弱的身子,臉上不掩失望之色。

  而極樂佛則大喜過望,“林哲啊,林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哈哈哈…這次灑家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沉思片刻,假裝痛心疾首,說道:“陛下,老僧觀林哲面相,此人鷹視狼顧,有不臣之相,‘三教’之言當假不了,陛下應早做准備,以防不測。”

  “國師,可有對策?”

  極樂佛作沉思狀,思考片刻,說道:“陛下,不必憂心,老僧有一計。”

  “哦,國師快快道來。”梁威大喜。

  極樂佛如指點江山,娓娓道來:“要解決林哲,須得快刀斬亂麻,不給他反應時間。林哲勢力,分朝堂和江湖兩部分,首先朝堂上,抓捕林哲黨羽,派使臣聯系林胡,願割地賠款,請林胡出兵對付鎮北軍,蠻夷之輩見利忘義,見林哲謀反不成,必起異心,其後朝廷再派一軍,截斷鎮北軍糧草,如此鎮北軍內外交困,軍心必亂。再次是江湖,林哲網羅不少高手,其夫人也是江湖大派‘廣寒宮’之人,這些人高來高去,很難對付,陛下可通知“三教”魁首,讓他們派出高手來對付這些叛逆。如此雙管齊下,何愁林哲不滅?

  “哈哈哈……國師高見呐,如此大才,社稷之甚,吾得國師,如魚得水耳。”林威大喜過望,滿口夸贊之語。

   *** *** ***

  大梁,承乾十三年春,燕王林哲謀反事發,洛陽滿城戒嚴,數十座官邸被抄,上萬顆人頭落地,是夜,滿城腥風血雨。

  北地,一對俊男美女站在山峰上,望著下方野地里的鎮北軍,他們敗退得如秋風掃落葉。

  在朝廷和林胡兩支大軍的夾擊下,鎮北軍只抵擋了半日,就敗亡而退,正被慘遭追殺。

  俊男低嘆一聲,“師尊果然算無遺策,師妹,我們按照師尊指示行動。”

  女子浪笑道:“義父說過,林哲此人目空一切,眼高手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堂堂北地十萬雄軍竟只抵擋半日,就敗亡了,真是敗家呀。不過,聽說此人,瀟灑華貴,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哩,不知是否能抵擋得住奴家的美色?”

  聞聽此言,俊男臉瞬間冷了起來,諷刺道:“人家妻子可是號稱‘廣寒仙子’,身份高貴,艷名天下,可不是什麼人多能比的?”

  “喲…你還知道吃醋?只是一個冷美人罷了,她哪懂風情,奴家自知,不如她美貌,可別的地方,她可比不了我。”

  “哼!俊男冷著臉,轉頭朝山下走去。

  女子看著他的背影,低聲咒罵一句,又連忙喊道:“師兄,等等我。”

  洛陽京郊,一名白衣女子抱著嬰兒,她左手握著長劍,正在逃跑。

  此刻她眼神疲憊,臉色蒼白,嘴角泛著血,顯然已受到重傷。

  盡管狼狽不堪,渾身染血,但依舊麗色靚人,身姿婀娜,清冷高貴,宛如掉落凡塵的仙子。

  追殺聲,越來越近,但她卻步履蹣跚,已然逃離不及,看著懷中的孩兒,心中悲苦。

  “孩兒,娘對不住你了,咱們一起赴黃泉和你爹團圓。”說完,她黯然淚下。

  嬰兒彷佛理解她的心情,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三教追兵已至,把他們圍住,為首之人,大聲喝道:“奉魁首法旨,林哲妻兒,全部殺絕,一個不留。”

  女子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求一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女施主和我佛有緣,還請諸位手下留情。”這時一名肥大和尚突然出現,擋在白衣女子面前。

  這和尚就是極樂佛,在三教人馬殺向燕王府時,他就暗中跟蹤,其間也出手數次,助白衣女子逃跑,等到白衣女子精疲力盡,他才現身。

  “哪來的野和尚,敢阻擋三教辦事,不知死活,還不走開,否則對你不客氣。”

  “如此說來,諸位是不想通融了,也好……待灑家超度爾等。”

  極樂佛冷笑一聲,提起禪杖砸了過去。一片刀光劍影,但哪敵得過極樂佛,片刻之間,追兵全部陣亡。

  白衣女子目瞪口呆,心想這位大師武功真高。安撫好懷中孩兒,白衣女子穆寒青頷首致謝:“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氣,女施主與我佛有緣,灑家應該如此。”極樂佛暗藏冷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

  當年驚鴻一蹩,仙音淼淼,流淌心頭,午夜夢回,極盡思念,可眼前之人,還記得當年狗子嗎?穆寒青疑惑,覺得這和尚有些古怪。

  “大師所言,小女子與佛有緣,不知何意?”

  “啊!”極樂佛急忙收起色欲眼神,頷首道:“灑家,曾受過女施主恩惠,可能你已經忘記了。”

  穆寒青點點頭,卻又記不起來,難道是王府救難,施粥救濟?而這和尚也是其中一員,可是以他武功,當不至於此。

  見穆寒青毫無反應,極樂佛臉色鐵青,暗嘆一聲,她果然早以忘記了,心中痛苦,又有解脫之感。

  仔細打量,見眼前玉人,俏臉精致,身姿婀娜,果然傾城傾國呐。心中變態心思突然發作,直欲把她摧毀。念了聲佛號,極樂佛說道:“女施主,此地不可多留,請隨灑家,去一處避難。”

   *** *** ***

  話分兩頭,寧奇做事爽快,當晚就把極樂典籍給我送來。

  安撫好清風,連忙挑燈夜讀,想要加入極樂寺,當然要了解其經義。

  幾本不算厚的書籍,倒也難不住我,只是讀後,讓我三觀盡毀,里面釋意,簡直歪曲佛門。幾本書,從頭到尾,都離不開一個“性”字。性是萬事始,性是萬物終,唯“性愛”才可脫離紅塵苦痛,達大極樂之境,彼登西方淨土。不愧是邪教,思想歪曲。

  還剩最後一本,我已索然無味,隨手翻了幾下,忽然出現一副圖,再往後翻都是圖,而且還是春宮圖,再看封面,名為“神女化蝶記”,作者“吳道子”。“吳道子”?當世畫中聖手,一畫千金。

  寧奇怎會拿此書過來?或許下人拿錯了。

  即是吳道子作品,但好好品鑒,品鑒……前言不多,只是描敘神女如何美貌,以吳道子挑剔的眼光,那說美,肯定做不得假,他說今生僅見,可見這畫中美人,是如何絕代頃城?第一幅畫,白衣女子抱著一名嬰兒,手握長劍,絕美的臉上盡是悲傷,在她周圍是一群殺手。

  “咦!這白衣女子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

  吳道子是寫實畫家,畫中人物和真人沒多少區別。再往後翻,見一佛陀殺出,解救了這對母子。這佛陀身材肥大,長相丑惡,眼中色欲直射。文字注解這佛陀就是極樂佛,隨後他帶著這對母子進了一座山莊。

  應當是清泉山莊……再往後翻去,內容越來越不堪,春藥引誘,強迫就犯,鞭撻肉體,綁騎木馬……然後野外露出,客棧交合,無遮大會,白衣女子越來越沉淪,直到她毫無羞恥之心,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面前爭寵獻媚,主動吹簫,舔菊,肛交,喝尿……雙飛, 3P,亂交,直到6P,3個洞都被插得滿滿的,玉手還擼著兩根雞巴,絕美臉上,騷浪無比,在高潮的時候,騷水噴得有數尺高,高聳雪白的巨乳上,黑色蝴蝶飛出,翩翩起舞。

  這就是化蝶記?前面圖里,這女子雖然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但身材不像,我娘身材猶如魔鬼一般,前凸後翹,奶大臀肥,這女子修長苗條,比我娘要單薄一些。可後面圖里,這女子就和我娘一模一樣了,無論長相還是身材。

  難道真是我娘?頓時我覺得,心多要碎了,難以言說的傷心,痛苦,讓我呼不出氣來。為什麼娘不告訴我?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我一定要搞清楚。寧奇似乎知道一些,他念念不忘的“浪蝶”,應該就是我娘。

   *** *** ***

  深山古刹,宮如雪寒著臉,推開正跨在熊剛身體上交合的女子。

  熊剛正爽著呢,被人打斷,有些惱火,抬頭正要叫罵,見是宮如雪,便連忙壓下火氣。

  宮如雪,冷冷道:“去洗干淨了,聖母召見你。”

  熊剛大喜過望,牛眼掙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

  穆寒青上位後,對他不管不顧,著實難受,每次腦子里,出現那清冷,而又帶有一絲騷浪味道的目光,他的雞巴都會立刻暴起。

  “洗什麼?聖母召見,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剛隨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到身上,向側殿走去。

  “這莽漢,可有得姐姐受了。”宮如雪搖搖頭,自嘲一聲。

  推開側殿大門,熊剛眼睛一亮,欲望爆棚,雞巴瞬間勃起,只見穆寒青背對著他,正透過打開的窗戶,仰望星空。

  眼前美人,身著一襲紫紗,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碩大的肥臀,下半邊完全露出,那修長的大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剛覺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衝過去,把她撲倒,然後一頓勐操。

  穆寒青轉過身來,睜開大眼睛直視熊剛。又是這種眼神,高貴,清冷,美麗,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浪味道。

  熊剛眼神閃避,卻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雄偉的酥胸半露,雪白碩大,不見一絲下垂,就像兩座高高的山峰,擠靠在一起,中間是深深溝壑,小腰纖細,活力四射,再連接那碩大的肥臀,整個看起來,弧度是那樣的夸張。

  熊剛口干舌燥,欲火奔騰,他嘴巴不停地張開又合下,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見眼前莽漢的窘樣,穆寒青微微一笑,說道:“奴家請熊堂主過來,是商討教內防務之事,還請熊堂主賜教?”(注:歡喜教四大金剛各掌一堂,權利很大)美人一笑,如冰山融化,頓時溫暖如春。

  “咳咳咳……”熊剛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輸陣不輸人。

  “聖母大人,教主新喪,教眾們難免有懈怠之意,往後會好的。”

  “熊堂主,不知這‘往後’,還要等多久?我看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穆寒青臉色轉冷,她直接把話挑明。

  熊剛是個莽漢,脾氣暴躁,聞聽此言,勃然大怒。

  “是又怎樣?你在教中寸功未力,不過仗著是那老東西的姘頭,狐假虎威而已。”

  “那你是不服咯?”穆寒青冷聲說道。

  熊剛腆著惡臉,罵道:“呸,你個婊子貨,老子就是不服。穿得這麼騷,勾引你家熊爺爺納。”

  穆寒青神色不變,但美目卻嬌滴滴地直視熊剛,聲音轉媚。

  “那熊堂主要奴家怎樣做,才能服氣呢?”

  含情脈脈的眼神,騷媚的聲音,勾引得他差點說道,“讓老子操你騷屄,我就服氣。”

  他終還是強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卻越發肆無忌彈,盯著雄偉的酥胸,體味美人說話時,它的顫動。最後強壓住欲火,臉色凶狠地說道:“想要老子服氣也不難,只要你能勝過我身上的棍子。”

  話說完,他直接從背後抽出一根“熟銅棍”,擺好姿勢,隨時准備進攻。”

  “好,一言為定。”

  話畢,熊剛揮出棍子,搶先出手,他號稱“霸天棍”,武功不是蓋的,棍子重達兩百斤,但在他手上卻毫不費力。

  穆寒青如仙子飄舞,隨風而動,熊剛連打數十棍,卻連她衣角都碰不到。

  紫色輕紗中魔鬼身體,如跳艷舞,勾人魂魄,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動彈有力,如果夾住男人的腰,那該有多好啊。

  熊剛被艷色勾引得失魂落魄,一個不小心,就被穆寒青點住穴道。

  “哐鏜一聲”,長棍掉落。

  熊剛臉色鐵青,心中仍是不服。

  他喊道:“這次不算,你勾引老子,老子才失手讓你制住。”

  穆寒青冷聲道:“輸就是輸,如果我是你敵人,你早就死了,哪像現在,還聽你廢話。”

  熊剛臉色通紅,想認輸又丟不下面子,他牛眼亂轉,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聳的雞巴,靈機一動,說道:“我還沒輸?“”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一根棍子,下面還有一根呢?你只是贏過我手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輸。”

  熊剛賤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著熊剛,也不見惱怒,她向後輕捋秀發,嗲聲道:“那奴家要怎樣做,才算勝過熊爺下面的棍子呢?

  熊剛沉默,牛眼亂瞄,色眯眯的神情,不言而喻。

  “咯咯咯……”穆寒青浪笑道,“你這憨貨,想要奴家,就直說嘛?不如這樣,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你處置。”

  “好,好,好……老子答應。如果一炷香時間,抓不到你,我也認輸。”

  熊剛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答應。

  點上香,再解開穴道,熊剛一個勐虎撲食,跳向穆寒青,卻不想美人纖腰輕扭,閃向一邊。

  熊剛又來痴纏,卻總差毫厘,美人蓮步姍姍,雪白肥臀晃來晃去,把莽漢激動得狂呼亂罵。

  “騷貨別跑,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操爛你的騷屄……”

  穆寒青動作靈巧,輕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戲耍他,直把這莽漢,斗得直喘粗氣。

  眼前美色,總是差之毫厘,而香也快燃盡,急得他揮起一掌,熄滅了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責怪,一個不愣神,竟然被這莽漢抓住。

  呼吸間,美人身體上滿是異香,讓人陶醉,熊剛緊緊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向床側走去。

  “啊…你耍懶,你不能這樣…放開我…”美人小手無力地捶打著凶漢。

  掙扎了一會兒,漸漸無力,聲音也轉柔……“你就是個…大壞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剛勐地就撲了上去,雙手用力扯開輕紗,一對雪白巨乳彈跳而出,高聳入雲。

  熊剛眼神呆滯,口水直流,簡直太漂亮了,碩大的乳房,兩手不能盡握,竟沒有絲毫下垂,乳頭黃豆大小,粉紅色,鮮嫩可人。熊剛低頭,勐地扎入兩座山峰之中,先舔溝壑,然後一只手用力抓住巨乳,嫩肉從指縫中流出,接著又張嘴咬向另一個乳房,吸,舔,咬,無所不用其極。他動作粗魯,毫無惜香憐玉之情。

  “啊…輕點…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緊皺,身軀微微顫動。

  熊剛不管不顧,動作越來越大,穆寒青不斷喊痛。最後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上,伸出兩只大手,輪流扇打雪白巨乳,扇一下就叫罵一聲“騷貨”,“啪啪啪…淫靡之聲,越來越大。

  在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見的刺激,曾經有個人,也這樣扇打他……她感覺到,自己的騷穴已經濕了。“啊!…嗯…哦!…別打了,奶子快被你…打腫了…”

  美人悲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滿是紅色手指印,熊剛又開始舔弄,揉捏,狠咬。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陣扇打。

  循環了不知多少次,兩顆雪白巨乳,被玩弄充血勃起。

  惡漢越玩越過癮,扇打得也越來越狠,同時叫罵道:“臭婊子,叫你裝清高?叫你看不起老子?快叫‘爺’,否則打爛你這兩顆騷奶子。”

  “爺…!“聲音又甜又膩,比青樓妓女叫得還銷魂。“饒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美人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凶人。

  熊剛長嘆一聲,有些不忍心。

  一種未曾有過的感覺,什麼時候他竟然會有憐憫之心?“這騷貨,竟然影響我?”

  不由得心中一怒,喝道:“騷貨,分開雙腿,把屄掰開,爺要好好觀賞一下。”

  “你這個壞人,才不要呐,奴家又不是青樓妓女,怎做得來這等肮髒事?”美人故作嬌羞,嗲聲說道。

  “啪。”熊剛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叫罵道:“臭婊子,裝什麼清純,被玩爛了騷賤貨色,還敢跟老子抬譜?”話完,又甩了一記耳光。

  穆寒青滿臉屈辱,但更多的是興奮,她就是個被人玩爛了的騷賤貨色。曾幾何時,那個肥大身影,也這樣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語言羞辱她,而那時,她只有崇拜,順從。以前的感覺又回來了,是如此的懷念呐。

  熊剛見美人屈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也是回過味來,原來這騷貨喜歡這調調。

  心中暗罵一句,“操他娘的,當初還把她奉為仙子,卻不想原來是個爛婊子。”心中不恥,但卻更興奮,他就喜歡這樣的騷浪賤貨,更何況眼前之人,身份尊貴,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幾記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聲,“唔唔唔…你就是個壞人…一點都不憐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唔唔唔……”

  白皙俏臉被自己扇打得有點紅腫,美人屈辱哭泣,熊剛覺得畫風不對,懷疑自己是否有些過了?大手摸摸後腦勺,想要道歉,卻不知怎麼開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罵這憨貨,“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戲嘛,怎麼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個肥大身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非要打得人家毫無羞恥之心,向他磕頭求饒為止,然後讓我張開嘴巴,喝他腥臭無比的尿,接著幫他清理騷雞巴,再舔干淨那肮髒的肛門。想起這些,騷穴就更濕了。

  熊剛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粗魯,於是主動扯下輕紗,美人已然全裸,他雙手各提起一條雪白大長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體兩側。再定睛看去,只見美人大白屁股翹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過的陰毛,黑得發亮,呈倒三角狀,暗紅色的陰唇,光滑妖艷,兩邊閉合,淺褐色的菊花,紋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翹的碩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還不只如此,在屄穴上方的陰蒂上,竟然穿了一個金光閃耀的小環。

  熊剛睜大牛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時那清冷,高貴,絕美的仙子嗎?竟然被人穿環,就連青樓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做此事。在此世,女子穿環代表著什麼?那不僅僅代表下賤,那是“奴”的標志,是一個女子身心俱服,甘願為奴的標志。如果女子不同意,強行穿上去也沒意義,因為隨時可以摘下來。

  其實熊剛有點誤會穆寒青,曾經她身心俱服,主動要求穿環,但現在早以事過境遷,可這環卻摘不下來了,因為此環是極樂寺法器“極樂環”。雖然穆寒青穿上此環後,有些屈辱,但對她修煉雙修功法卻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愛樂趣,後來就逐漸釋然了。

  穆寒青見熊剛吃驚的神情,也不以為意,不只熊剛一個人,她的很多面首也有過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見怪不怪了。看著熊剛呆傻模樣,她咯咯浪笑道:“爺~,奴家騷嗎?如果‘爺’有本事,奴家還有更好的東西給您看呢?就怕爺沒那個能耐?”

  熊剛大怒,“啪”地一聲,狠抽了一下碩臀,大聲叫罵道:“穿屄環的臭婊子,敢懷疑老子?

  “告訴我還有什麼好東西?否則抽爛你的騷屁股。”

  穆寒青故作驚恐之狀,躲避著熊剛凶烈的眼睛,媚聲道:“啊!熊爺,奴家好怕,求求你不要抽奴家的騷屁股。”話畢,她勐烈掙扎,似想要脫離熊剛的魔掌。

  熊剛一時大意,竟給她掙開,只見這熟沃騷貨,四肢著地,像狗一樣,在床上爬行,那碩大雪白的騷屁股,一邊爬,一邊搖,勾得熊剛心癢難止。

  “操你媽的,騷母狗,老子打死你這個賤貨。”熊剛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神經暴躁,他連跨幾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發,連扇十幾個耳光,打得美人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甚至連騷穴多泛出水花,最後他仍覺得不解氣,扯起美人的秀發,將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腳就踩了上去。

  極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對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如此做。而此刻,熊剛卻用腳踩著穆寒青的臻首,一雙大手也不閒著,輪流扇打著雪白碩臀。

  似曾相識的感覺,那肥大身影也對她如此侮辱過,只是比現在更甚,更屈辱,記得是讓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腳,把她的頭踩進精盆中,差點被嗆死。

  “啊,不要…唔唔唔…不要…唔唔唔…”屈辱的哭泣聲,帶有一絲絲興奮。

  讓熊剛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動臭腳,將她臻首側轉,然後對著那精致的臉蛋,吐出腥臭的口水。

  “就把她當最下賤的浪婊子玩吧,真是過癮呐,人前仙子,床上騷貨,如此極品,不知道怎麼調教的。”

  “唔唔唔…熊爺,饒了奴家吧,唔唔唔…讓奴家伺候爺,給您吹簫,給您舔屁眼,唔唔唔…饒了奴吧。”

  熊剛簡直不敢置信,他還沒提要求呢,這臭婊子竟然主動提出,要給他吹簫,舔屁眼。就連最下賤婊子,多不可能主動提出,要給男人舔屁眼,畢竟這是人身上最肮髒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貴,美貌勝過仙子的女人,卻隨口而出,可見她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個毫無廉恥,自甘墮落的賤貨。不過這種賤貨可不多見,特別是她貌如仙子,高貴如神妃,卻可下賤得,連妓女多自嘆不如,真是極品。也不知誰人,竟然調教出如此極品騷貨。再想想她武功勝過自己不知多少,卻甘願如此被他羞辱,玩弄。

  熊剛豪氣頓生,一種天下我有的氣勢。

  熊剛瘋狂扇打著碩臀,大聲叫罵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爹”,我就饒過你。”

  這個莽漢,最喜歡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宮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過,穆寒青當然一清二楚。

  當然穆寒青叫過很多人“爹”,甚至還叫過“爺爺”,但如此便宜這莽漢,心里總覺得不服氣。再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熊剛今天讓她很爽,很久沒有這種屈辱感了。被極樂佛調教後,她一直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個騷貨,因為在極樂佛調教過的女子中,她是最騷,最浪,最不知道廉恥的那個。

  極樂佛讓眾女子到青樓接客,她是做得最好的,每天接客人數也是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頭,乞丐,這樣的,她們肯定不願意,而自己照樣接,而且給他們像其他客人一樣的待遇。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清楚,或許是“百媚之體”,或許是極樂佛對她調教最深,還有可能就是那個“極樂環”,最後也可能是那只可惡的“浪蝶”吧?哪怕她脫離離極樂寺已有十多年,可還是那樣的下賤,這些年自己的騷屄不知道被多少雞巴操過了,後山聖母宮,光面首就將近百人,這些面首什麼人都有,官員,俠客,山賊,農夫,乞丐……至於年齡相貌如何,自己並不在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雞巴大。

  自己欲壑難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個人同時侍候自己,可是修煉“玄女決”後,一次至少要七八個男人同時侍候自己,騷穴同時被插入兩根雞巴,有時候甚至同時插入三根,屁眼也被兩根雞巴同時插過,三根就進不去了。

  令她慶幸是,自己騷屄依然粉嫩,沒有變黑,被這麼多雞巴肏過,換成其她女子早成黑木耳了,但是屁眼就沒那麼幸運了,以前粉色的菊花,現在已經被操成淺褐色。

  “澈兒”,你知道娘這麼騷嗎?其實娘不只每旬出去一次,而是每天等你睡熟後,就跑去後山,有時候讓一群面首肏我,有時候讓義父肏我。

  而我每次被義父肏得快要高潮時,我就喊他“親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吞下後,我還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門。娘是不是很騷,很賤,連婊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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