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陀也強忍住陰道內那異樣的緊迫擠壓所帶來的刺激,頂著柔軟的花心緩緩地深入!
江風綽只覺得佛陀那火燙碩大的龜頭竟刺穿花心,深入到子宮中,絲絲縷縷的淫汁滲出緊緊箍住插入巨棒的嬌嫩花唇,溢滿粉紅嫩白的兩片陰唇向下流去。
江風綽羞恥絕望卻又舒爽滿足,但她知道以前那個讓人遙不可及的江湖玉女已經不存在了,或許自己從今往後就會墮落風塵,從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因為她從花溪還有絕色仙子的經歷,已經看出自己未來的遭遇,頓時心弦顫栗,萬分羞赧。
佛陀感覺到武林第一美人那一絲不掛、嬌軟無骨的赤裸胴體漸漸從緊張中松軟下來,便知道她已經屈服在飽脹的情欲之中,心中終於松了一口氣,此次為了征服美人,他不僅用上極品淫藥,還使出了極樂教不傳之謎‘極樂銷魂大法”,將美人兒的神智拖入淫亂幻境中,同時又傳下“陰陽極樂合歡功”,讓寧奇和花溪等人配合,可謂下足了血本,只待一舉征服她,讓她成為極樂教的第四位天女。除了剛開始時,有些反抗之外,其余的時間都很順從,他便覺察到這位江湖玉女恐怕早就習慣於淫欲,可能恩客還不止自己一人。
他漸漸忍不住肉棒傳來的那一陣陣纏繞緊夾的銷魂壓迫感抬臀挺腰,粗碩如兒臂的滾燙肉棍擠迫開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堅硬似鐵又火熱驚人的粗大異物向陰道深處的抽插肆虐,雖然脹痛難當,但那種酥爽難言的充實、緊脹感傳入江風綽因失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處。那種令人渾身骨軟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輕顫的酥麻酸癢,隨著越來越充實、緊脹的感覺更加強烈。伴隨著這種夫君從未給予過的銷魂快感,初承淫僧巨棒肆虐的她發覺體內深處漫涌著陣陣暖流,浸濕了那深入私處的巨物。
羞人又刺激的本能反應令江風綽本來蒼白的絕美臉龐瞬又暈紅一片,呻吟聲也越發亢奮愉悅,那舒爽滿足的快感從顫栗地紅唇中蕩漾而出。
“啊啊啊……好粗……好硬……你插得好深……嗯……啊啊……好舒服……又酥又麻……美死奴家了!
“女施主盡管放開身心,讓本佛帶你去探索極樂境界!”
佛陀那肥碩粗壯的身體死死地壓住絕色美人,粗壯堅挺的肉棒在深遽幽暗的陰道內不斷鑽探深入,在他緊壓而不能羞抬輕挺的纖腰雪臀一陣陣的僵緊繃直中越來越深。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在一路深入中,刺穿花心,深入子宮,鑽探出股股濕膩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著胯下天生媚骨的武林第一美人陰道內火熱膩滑的膣壁和滾燙的粘膜媚肉無與倫比的纏繞擠壓、緊夾含吮,佛陀不由得大喝一聲:“媚情天女還不歸位!”
浩蕩的佛音直擊腦海,粗長黝黑的巨物盡根而沒,江風綽頓時在衝擊下淚流滿面,不知是感動還是快樂,她感覺身心和意志都已經被眼前佛陀徹底征服,只想皈依他,永遠享受這欲仙欲死般的銷魂滋味。
隨著粗碩崢嶸的巨棒盡根而入,一股緊脹、充實的異樣快感一路深入,直到子宮深處,江風綽嬌軀輕顫、芳心迷醉,那火熱鮮明的新奇刺激早已衝淡了撕裂般的脹痛,似乎還減輕了渾身酸癢酥麻的難耐感覺,但飽經淫邪藥物和淫欲功法侵襲下的敏感玉體任無法滿足,她渴望更加激烈的衝擊,若不是仍心懷正道女俠的矜持和驕傲,怕已經挺腰抬臀以迎合佛陀那粗壯肉棒的深入,好徹底發泄越燃越激烈的欲火。
......
而其他房間內,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聲也越發急促,江風綽抬眼偷偷看去,只見寧奇將一眾女子擺成跪趴姿勢,入目所及,是一張張雪白碩臀並排連在一起,而寧奇則忙碌異常,肉棒在一眾女人的上下兩個肉洞中插來插去,享盡齊人之福。
江風綽盡管對寧奇的感情已經衝淡,但見到此幕卻依然妒忌難當,畢竟寧奇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夫君,而眼前一幕,讓她的心更加冰冷,成婚五年,眼前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對她的肉體可沒有這份飢狂之情。
再看到另一個房間,那黑肥小童已經騎在花溪雪白豐腴的碩臀上,那比成年人還要粗碩的淫根已然整個插入花溪的羞恥肛門內,正不斷奮力地抽送,他的小手也用力扇打高貴雪山掌門的嫩白臀瓣,猶如像騎馬一般,大聲呼喝著,命令花溪向前爬行。
眼前丑陋小童與艷麗熟婦淫亂的畫面,讓江風綽看得芳心直顫,同時又覺得刺激莫名,在淫欲的影響下,她的整個身心都已敞開,逢迎著佛陀越來越凶猛的肏弄,面部表情開始變得淫媚起來。
江風綽不斷挺聳雪白玉體,美腿越分越開,其中修長的左腿又被佛陀用雙手抱住,口水四溢的嘴巴不斷瘋狂地啃咬砥舔,連每一根腳趾都不放過,含進嘴里吸吮,而在這種姿勢交合下,他的肉棒也越插越深,幾次每次深入,都能擠開花心,刺入子宮。江風綽雖然性格開放,但也沒承受過男人如此激烈的肏弄,只覺得整個魂兒都被眼前丑陋佛陀肏得飄起來,宛如飛到雲端,舒爽而銷魂。
......
佛陀開始三管齊下,一邊狠命肏弄美人兒的空虛騷穴,一邊如瘋狗般狂舔她的纖美玉足,同時一只黑色大手極富技巧地揉捏那高挺翹立的雪白玉乳,在看到美人兒俏臉蕩出欲仙欲死的氣息時,突然厲聲喝問道:“女施主可願成為我極樂教的‘媚情天女’?”
江風綽猛然一驚,極樂教”三字傳入耳際,令她恍然大悟,眼前佛陀就是名動京城的國師“極樂佛”。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丑陋淫僧的巨棒又開始深入,擠開層層壁巒,猛然捅入子宮,那震驚之情似乎也沒有減輕那種緊脹、充實的強烈快感,但高貴的正道俠女還是驚駭萬分、桃腮暈紅嬌艷,死死盯著極樂佛丑陋肥臉,此時她已明白這一切不是幻境,自己確實被丑陋佛陀淫辱玷汙了,而且感覺還如此美好,讓她靈魂飄蕩,欲仙欲死。
“不……奴家不……”江風綽羞憤欲死卻又暢美異常,心中猶豫不決,連聲音都顫栗起來。
而極樂佛似了解胯下美人兒的矛盾芳心,深入子宮深處的巨大肉棒稍停不一會兒,便開始在那柔軟緊窄之處輕輕研磨起來,同時厲聲喝罵道:“賤貨,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騷浪?媽的,剛才是誰讓灑家干你的?再看你騷逼里面全是淫水。奶奶的,佛爺最討厭你這種故作矜持的騷婊子。”
罵完,他雙手抄住兩條雪白玉腿,又並攏起來壓到美人兒酥胸上,讓她雪臀向上翹起,隨即開始搖動碩大屁股開始劇烈地研磨。
霎時一陣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從子宮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渾身敏感神經直透芳心腦海,這種叫人欲罷不能的銷魂快感,又豈是剛才那種酸麻酥癢的感覺所能比擬的,只感到在這種令人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陣陣緊張痙攣般的輕顫連連。
江風綽爽得渾身劇顫,兩條修長美腿猛然用力掙開束縛,又飛快地纏住丑陋淫僧的黑肥粗腰,纖美玉足交疊在一起,夾得緊緊的,大腿那痙攣顫栗的肌肉又奮力磨蹭淫僧的粗肥腰身,她眼神空白望著屋頂,俏臉潮紅似火,神情欲仙欲死,嬌艷紅唇劇烈闔動,蕩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飛起來了……好舒服……美死了……嗚嗚嗚……大師……佛爺……奴家好像飛到了極樂世界……好爽……太爽了……奴家從沒這麼舒服過……嗚嗚……佛爺……你好壞,好殘忍啊……奴家……服了……嗚嗚……徹徹底底的被你征服了……嗚嗚……我完了……!”
隨著一陣哭泣嬌吟,江風綽的心防徹底被突破,整個人陷入淫欲之中,不可自拔,陰道內層層疊疊的粘膜嫩肉火熱萬分的纏繞緊夾下,恨不得淫僧猛衝猛刺,給予自己更多的充實快感。
“嗚嗚嗚……佛爺,求你動一動……別磨了……啊啊……奴家被你磨得好酸好麻……受不了啦……嗯嗯……求你快干我……狠狠地肏我啊……!”
極樂佛盯著絕色美人那張春情飢渴的潮紅俏臉,只耐心地在子宮內研磨,火燙碩大的龜頭擠壓著柔嫩媚肉,讓美人兒感受他的巨大、堅硬硬,但只這樣時輕時重的研磨,也令他心神狂蕩,要不是憑著多年征戰花叢的豐富經驗,換了別的血氣方剛的青年的話,恐怕早在這天生媚骨的美麗女俠體內那層層疊疊的有力緊夾擠壓下早就一泄如注了。
他不動聲色,只觀察美人兒的表情,但眼中的光芒卻越發淫邪,雖然這位絕色女俠已經臣服,但他卻猶未滿足,於是更加耐心地挑逗,讓她在忍不住空虛之下,羞恥心衝淡,逐漸成為花溪那樣的淫娃蕩婦。
令人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猶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綿不斷,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生動,但伴隨而來的酸麻和空虛卻讓江風綽飢渴至極,纖纖玉指不自覺地漸漸抓緊床單,力道之大,竟連床單都摳出幾個洞,本能的衝動驅使江風綽就欲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地銷魂快感,但下體卻被淫僧壓得死死的,碩大的肉囊貼在陰唇下緣,不斷伸縮,似乎像欲要噴發的火山,立時就要澆灌她的聖潔之地。
江風綽沒法可想,只得默默承受著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欲焰浪潮將她漸漸淹沒,深入體內的粗硬肉棒時而輕緩,時而激烈地蠕動著,火燙碩大的龜頭研磨敏感之處,蕩起一陣陣地肉欲快感蔓遍渾身胴體,也擠磨出一股股的濃白汁液在幽深的陰道中泛濫。
淫濡膩滑的愛液令她初承巨棒的緊窄陰道不再生澀,也令淫僧那粗大可怖的巨棒在陰道中的輕輕挺動不再生硬,但狹小緊窄萬分的陰道內膩濕淫滑的粘膜嫩肉與沾滿愛液的粗大肉棒的火熱纏繞裹夾也將更鮮明更強烈的淫欲快感透進江風綽的芳心腦海,這種極度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她渾身緊繃,痙攣顫抖。
激蕩的芳心令只靠瓊鼻呼吸的氣息更加急促,但忽然淫僧突然俯下黑壯身軀,肥厚的嘴巴堵住她的嬌艷香唇,也讓她毫不躲避,竟接受了丈夫之外男人的索吻,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丑陋淫邪的和尚,一股難聞的氣息侵入口腔,隨即一條沾滿惡心口水的肥舌擠入進來,讓江風綽呼吸不暢又春情濃烈,本欲用軟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頂退檀口中的氣味難聞的肥舌以稍解不暢,卻只一觸碰,就仿佛干柴烈火般激烈點燃。
絕色女俠此時已沒了廉恥之心,腦海中盡是丈夫的背叛和高貴女仙服侍佛陀的畫面,許多淫技竟無師自通,她伸出豐潤雪白的藕臂,勾住極樂佛的粗脖,俏臉露出獻媚討好的神色,又情動激烈與淫僧熱吻,火熱萬分地舔動他的舌頭,最後口舌交纏,吻得如飢似渴,口水四溢。
極樂佛感受到美人兒的急促呼吸,香風噴到臉上癢癢的,更感受到自己舌頭在美人小口中如遭吮吸般地強烈刺激,於是忍耐不住下體開始緩緩抽送起來,仿佛獎勵美人兒的乖巧懂事,同時他又抽出舌頭,開始砥舔美貌絕色女俠那鮮艷欲滴的兩片紅唇,享受般有力的刮蹭,還不時吐出口水讓美人品嘗。
江風綽的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極樂佛的肥碩身體,媚眼如絲地望著極樂佛,嘴角蕩出快樂笑意,隨即柔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緩緩探出口外,竟追逐著淫僧那沾滿口水的肥舌火熱的卷舔,甚至主動伸進對方的口中,讓極樂佛享受般的吸吮品咂。
......
此時,絕色女俠已然了解到自己的處境,她被丈夫出賣了,眼前一切是事實,寧奇又在隔壁玩女人,那自己就是被他獻給極樂佛的,可嘆自己芳心系於他身,還在為寧家的香火發愁,可轉瞬卻被他出賣,送給別人淫辱,霎時讓她心若死灰,但在極樂佛奸汙蹂躪、強暴占有自己聖潔的羞恥境地下,那一波波連綿不斷的本能快感浪潮反復衝擊著自己的腦海神經,讓她傷感的心靈又忍不住激蕩,於是本著報復的心理,同時為了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她開始放蕩起來,身為正道女俠的矜持拋到九霄雲外,開始抵死逢迎淫僧的衝擊,還主動獻上香吻,引誘他更加激烈地滿足自己淫欲。
極樂佛為了征服眼前的絕色美人,也是手段齊出,他上身輕俯,雙手握住一對嬌軟豐盈的巍巍玉乳有力地揉搓,更不時地用手指挑逗搓弄著一對業已充血勃起、含羞嬌挺的嫣紅乳頭,同時嘴巴死死地吻住美人兒的柔軟香唇,含住她的香甜小舌吸吮品咂,那輕輕挺動的肉棒也開始加大幅度,在撐得欲要裂開的陰唇中間肆虐。
令人不能抗拒的強烈肉欲快感讓江風綽靈魂飄蕩,猶如登入極樂般銷魂滋味,讓陰道深處的淫液激涌而出,就連玉溝和大腿都已濕滑一片了。
極樂佛感覺到胯下美人兒飢渴若狂的肉體反應,尤其是她晶瑩的耳根下那青芒星的光華閃動,便知道這位艷名滿天下的美人已然被自己征服,於是他抬起頭,吐出丁香小舌,厲聲問道:“身為天女,你當知如何取悅本佛吧?”
他一邊喝問,一邊挺聳下體,那粗黑崢嶸的巨棒被天生無比細狹的緊窄陰道內那層層疊疊的膣壁嫩肉一陣痙攣般的收縮緊夾,讓極樂佛不由得漸漸加快了抽動的力度和長度。黝黑粗碩的巨根在嬌小嫣紅、淫滑晶亮的陰道口進進出出,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不斷刺穿江風綽體內最深處的稚嫩花心,深入到嬌嫩子宮,一陣陣筋酥骨軟的至極快感源源不絕地涌至芳心腦海,讓絕色女俠體味到從所沒有的舒爽快樂。
她眼神空茫,芳心浮沉,已然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感受,從腳尖到發梢,身體每一部位都舒爽到極點,靈魂仿佛飛上雲霄,而整個人卻空虛飢渴,只希望那根讓自己快樂的肉棒永遠抽插下去。”
江風綽的精神被徹底擊垮,為了這樣的快樂寧願放棄一切,臉面、尊嚴、親人、朋友和未來,都拋到腦後,只要極樂佛吩咐什麼就做什麼……”
“騷貨,快說些好聽的,讓佛爺樂呵樂呵!”
極樂佛一邊催迫美人兒說出淫詞浪語,希望她整個身心都投入交媾快感中,變得放浪形骸起來,因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與她水乳交融,達到極樂高潮,從此不管在身體還是心靈都陷入淫欲中不可自拔。
他知道眼前國色天香的驕傲女俠已情動如潮,只差最後一步讓她淪陷,於是巨大梆硬的肉棒往她狹小的陰道最深處狠狠一頂,渾圓滾燙的龜頭緊緊頂住含羞綻放的子宮一陣揉動。如遭雷噬般難以言喻的極度酥麻猛地從陰道最深處傳出,江風綽那雪白肉體開始痙攣、秀眉緊蹙,如藕般雪白嬌軟的粉臂又情難自抑地猛地抱緊極樂佛的脖子,下體也隨之猛然挺聳,騷穴裹住淫根一陣密不透風地緊吮。
此時,矜持羞赧的正義俠女再也沒有一絲猶豫,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狂潮衝擊下,仿佛又化身為那位傾情取悅佛陀的絕色女仙,嬌艷香唇劇烈抖動,如風中搖曳的花朵,發出哭泣又騷嗲的呻吟聲,那從未說過的淫詞浪語脫口而出。
“啊啊……嗯嗯……佛爺……奴家好舒服……你的大雞巴肏得奴家的屄好舒服……佛爺……你……你是我江風綽的男人……好夫君……親漢子……求你不要停下來……用力肏綽兒……用你的大雞巴狠狠肏綽兒的小騷逼……啊啊啊……!”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地淫笑道:“灑家就喜歡你這騷樣,繼續叫床吧!灑家喜歡聽,你叫得越騷,灑家干得越狠!”
“佛爺……我的親漢子,綽兒聽你的……只要佛爺用大雞巴一直干綽兒的小騷逼……奴家就叫給你聽……”
“你說你自己是不是欠肏的小騷逼?”
“是……奴家欠肏……是佛爺的小騷逼……”
“嘿嘿……這才是灑家的乖女兒……”
“乖女兒?”
“不錯,本佛座前的天女,都是我的乖女兒,哈哈!”
江風綽睜大妙目,疑惑地看著丑陋淫僧問道:“花溪她們都叫您爹?”
極樂佛淫笑著點了點頭!
江風綽俏臉一紅,隨即眼神嫵媚大膽地望著他,膩聲道:“既然佛爺喜歡這種調調,那綽兒就認你做干爹!”
極樂佛一邊撫摸著美人兒那滲滿汗水的俏臉,一邊快速地挺聳肉棒,淫聲道:“小寶貝,快叫幾聲‘親爹’聽聽!”
江風綽媚浪地盯著極樂佛的眼睛,突然膩聲道:“爹……佛爺親爹……!”
從未說過的淫詞浪語刺激江風綽的心靈,恥辱羞澀的同時又涌出一股放縱墮落的快感,只脫口說出一聲,其後仿佛潮水般狂涌而出。
美人兒見極樂佛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知道這些淫詞浪語還不足以刺激到他,江風綽聰慧敏感,知道自己被淫僧臣服後,必然要與其他三位天女獻媚爭寵,與其在不得寵的情況下很可能被極樂佛拋棄,還不如主動出擊。
她化身為絕色仙子時,已然知道極樂教的淫行,自己以後免不了被無數男人玩弄的下場,但得寵之下又與不得寵的境況有著天差地別。
於是她嬌艷紅唇輕輕一張,含住極樂佛的手指溫柔吸吮,同時蕩聲道:“佛爺,你是綽兒的大雞巴親爹……親爹,快肏你的乖女兒,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干女兒的小騷逼……好爹爹,快來嘛!”
“哈哈,真是灑家的乖女兒,如此本佛就滿足你這騷貨!”
說罷,極樂佛催動“陰陽極樂合歡功”,緊頂著子宮的龜頭處隱隱的一股強大的吸力,直吸得江風綽花心嬌酥酸癢,渾身玉體癱軟無力,發出淫媚的浪哼著,仿佛全身的所有力氣都被吸空一般,全身真氣在狂猛的吸力下逐漸向花心聚集,頓時讓美人兒快感如潮。
“啊啊啊……佛爺干爹……您神功無敵,綽兒快被您吸死了……啊……嗯嗯……好厲害……奴的魂兒都快被你吸出來了……好舒服……啊……嗯哼……爹爹壞……不但干穿了女兒的子宮……連人家的陰精也不放過……喔……死了……綽兒要死在爹的大雞巴之下了!”
江風綽被淫僧采補得欲仙欲死,不僅靈魂飄蕩,那令人骨軟筋酥的強烈快感也就更加鮮明刺激,她只感覺子宮深處那滾燙的鐵棍頂端不單燙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癢,各種滋味陳雜,芳心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欲仙欲死的肉欲刺激中不能自撥。
強烈地快感之下,不僅陰精狂涌而出,又被淫僧一一采補吸納,她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陰道深處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無不死死地纏繞在不停抽出、插入的粗碩肉棒上陣陣地收縮、緊夾。那火熱痙攣般地纏繞緊縮雖將更洶涌的摩擦刺激傳遍全身,也令她泄得更厲害。
“啊啊啊……佛爺……好爹爹……奴家要死了……啊啊……女兒要被你吸死了……好舒服……嗯……啊啊……哦哦……爹……我好爹爹……綽兒快登入極樂了……啊啊……好爽啊……女兒才來沒如此快活過……噢……美死奴了……你比我夫君強悍百倍……女兒服了……原意一輩子做您座前的天女……給您采補……任您淫玩……啊啊啊……”
武林第一美女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那令人聽得血脈僨張的淫詞浪語層出不窮,竟引來隔壁兩處房間內正在淫亂的男女們放下一切偷看起來。
來寶小眼珠死死盯著江風綽那香汗淋漓的雪白玉體和欲仙欲死的嬌媚面孔,吞咽著口水,痴迷道:“二娘,那位姐姐好騷呀,比娘還要騷。”
“咯咯咯……”花溪一聽,吃吃蕩笑起來,她胸前波濤洶涌,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撫摸來寶的小光頭,媚聲道:“乖兒子,你想不想和那位騷姐姐玩呀?”
“想,俺想干她的騷逼,還騎大白馬,干她的屁眼!”
“嘻嘻,乖兒子好樣的,但現在可不行,你還是先騎娘這匹大白馬吧!”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很快,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到時與你的親爹一起玩弄那個婊子,干死他!”
“對,干死騷姐姐!”來寶用力握緊拳頭,揮舞了一下,隨即騎到花溪的水蛇腰上,將粗碩黝黑的肉棒挺入她的雪膩乳溝。
花溪‘咯咯’蕩笑,雙手捧住紋著猙獰淫蛇的雪白豪乳,開始溫柔夾弄起來,同時伸出丁香小舌砥舔小童的圓碩龜頭。
寧奇眼神空茫,神情恍然若失,當聽到嬌妻親昵喊著淫僧“大雞巴親爹”,說出“你比我夫君強悍百倍”這句話時,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這位芳名滿江湖的絕色美人,不過深藏心底的情愫,又讓擔心害怕。因為嬌妻眼下的情形實在危急,只見她被極樂佛采補得陰精狂瀉,雪白玉體泛出玫瑰般的潮紅,渾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了,如果再繼續采補下去,恐怕會香消玉殞。
.......
此刻,極樂佛也泄意涌動,他狠狠地咬牙忍住噴薄欲出的精關,感覺到絕色女俠如飢似渴的熱烈反應,知道此時已到關鍵時刻,“陰陽極樂合歡功”最後一步,就是給鼎爐種下‘淫種’,才能讓她對自己情根深種,百依百順。
能承受“淫種”的女子萬種無一,他歷經十數年耗費極大人力搜尋,也就發現寥寥少許,到現在也只給四位女子種下“淫種”,而江風綽是第五位,這讓他慎之又慎,擔心自己失手,會讓美人香消玉殞。
於是他猛地狠咬一下舌頭,憑借疼痛克制射精的欲望,一邊催動淫功,一邊藉著江風綽此時已變得淫滑不堪的陰道肉壁開始狠命地長程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僅留龜頭被膩嫩淫滑的嫣紅陰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子宮深處。碩大渾圓的滾燙龜頭每次都迅猛地撐開層層疊疊的火熱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動纏繞間狠狠地撞在陰道深處。
那子宮最深處敏感至極的柔軟嫩肉被這樣有力地撞擊,江風綽芳心狂蕩、幾欲呼吸頓止,強烈地刺激下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從淫僧腰部滑落,將他赤裸裸的黑肥屁股緊夾在雙腿間,就連盈盈不堪一握地柔美纖腰也迷亂地火熱扭動,挺腰抬胯仿佛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以便那滾燙的碩大龜頭更重地刺入在她的子宮。
突然,一股溫暖真氣從淫僧那頂入子宮盡頭的火燙龜頭上傳出,涌入自己的丹田,美人兒仿佛缺水瀕死的魚兒遭逢甘露的洗禮,讓她又變得活力四射起來,眼角掛著感激的淚水,含情脈脈地看著極樂佛,在快感衝擊下,芳心終於沉淪,從此淫種深刻,投身欲海深淵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