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在雨夜中飄揚,配上亂舞的黑色長發,凌雪出落得仿佛夜空中的精靈,兩條筆直修長、瑩白剔透的美腿在空中蕩漾,讓人看得目眩神迷!
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暗自疑惑:“她穿著如此騷浪,這大半夜到底去何處?”此刻,我越來越不了解這位芳名滿江湖的清麗仙子了,感覺她無比神秘,亦不知她是正是邪?最後,我咬了咬牙,悄悄尾隨,想看看她到底去何處?
凌雪輕功超絕,幾下起落,仿佛夜空的飛鳥,轉眼就不見了身影。我停下腳步,想了想之後,向山莊港口奔去。
......
臨近港口還有一箭之地,忽然看到凌雪正矗立在雨夜中,過了片刻,她格格笑道:“啊呦,這大半夜的,你倒是挺守時的。”
她緩緩轉過身,正面對一個肥胖的男人,雙臂高高舉起,到腦後盤卷秀發,姿勢曼妙,更顯雙乳豐盈,那男人瞧得眼都有些直了。
雨勢漸緩,明月從烏雲中露出,遠處河水蕩漾,月光照得明亮,凌雪就站在河水之畔,側頭垂首,長長的眼睫毛垂將下來,腰身盈盈,不堪一握,瑩白的脖頸襯著墨雲般的長發,發絲一直垂到隆起的臀處,隨風飄舞,斜敞的黑絲領口下,露出一截雪白深壑的乳溝,左邊大腿整根外露,豐滿渾圓、雪白膩人,這一切仿佛春藥般侵襲來人的心,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來人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很快那小眼珠瞪得溜圓,一時間連呼吸都險些停止。我看著他肥大的身形,心中一凜:“這不是前些時日那個截道的胖巡檢嗎?他怎麼和凌雪在一起?”
凌雪緩緩的轉過頭,月光傾瀉在她妖媚的臉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開,吃吃笑道:“你這個色鬼,還沒瞧夠嗎?”她一笑間,艷若桃李,妖嬈奪目,那聲音更是嬌媚膩人,勾得人欲火升騰。
......
我目瞪口呆,冒出一身冷汗,刹那間心中轉過千萬個念頭,凌雪顯然是故意到此,與這肥胖巡檢相會?難道她有什麼陰謀?倘若如此,二哥還蒙在鼓里,不知她的真面目,這如何是好?自己是應該告知他,還是靜觀棋變?目光四掃,見那黑衣巡檢一副痴肥好色的模樣,死死地盯著凌雪那半裸的嬌軀,心中沒來由地生出一股厭惡之情。過了片刻,我暗嘆一聲,作出了決定,事已至此,只能鎮定應變,找個機會探出凌雪的口風,了解她到底要什麼?畢竟她長得像我娘,還救過我,而且我和她還有那種關系,如果直接出賣她,實在非我所願!
......
胖巡檢雙手撐在身後,笑嘻嘻道:“像仙子這麼漂亮的美人怎麼瞧得夠?”
凌雪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似乎頗為歡喜,雙眼火辣辣的盯著他,眼角眉梢盡是春意,她咯咯笑道:“死色鬼,才幾日不見,就像換了個人,變得口甜舌滑,不過倒真討人喜歡?”
“屬下……屬下確實是肺腑之言,以仙子這樣的絕色,哪怕大德高僧見了,都要還俗!”
“咯咯咯……大德高僧,不知你算不算?”凌雪嫵媚地看著他,吃吃笑道,那聲音膩得讓人魂兒都忍不住飄蕩。
“哈哈……屬下自然不算的!”肥胖巡檢尷尬笑了一聲,隨後走到凌雪身邊,環住她的纖細腰肢,而另一只手卻忍耐不住地摸向那裸露在外的豐滿雪腿,痴聲道:“仙子,你好美啊!屬下想向你化個色緣!”
凌雪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咯咯嬌笑,花枝亂顫,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任由他的肥手從膝彎處一直撫摸自己的嫩白大腿根,吃吃笑道:“你這色和尚,身上一股脂粉味,肯定又去哪尋歡作樂去了。哼!本宮可不喜歡花心好色的男人。”說到這里,她嫩白小手一動,不經意間在男人那隆起之處,輕輕摸了一下,引得胖巡檢長吸一口氣,“喔~~”的一聲,微微吟嘆。
凌雪嬌笑一聲,玉體輕柔轉動,脫離他的懷抱,隨即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胖巡檢用力吸嗅剛剛撫摸美人玉腿的肥手,過了片刻,才戀戀不舍地放下,回道:“仙子,不要著急,稍等片刻,便見分曉!”
......
胖巡檢說完後,雨勢又變得踹急起來,突然遠處河水中響起了一陣爆鳴聲,緊接著無數道絢麗的煙花在夜空中盛放,突然一座大舟從遠處疾馳而來。
“他們來了!”胖巡檢激動一聲,又囑咐道:“仙子,您現在的身份乃是邪道‘雲花宮’的“憐欲仙子’,到時有人問起,就如此回答。”
“憐欲?”凌雪柳眉微蹙,不悅道:“怎會是這淫婦?”
“仙子,難道見過她?”胖巡檢疑惑道。
“哼!何止見過,本宮曾與這淫婦交手不下十次!”
“那敢情好啊!”胖巡檢驚喜道:“俗話說得好,最了解對手之人,一定是他的敵人,在下心想仙子假扮‘憐欲’一定沒問題!”
凌雪俏臉一紅,嗔道:“幸好本宮穿成這樣出來,否則還要另尋衣服!”
“嘿嘿嘿……仙子這副打扮,倒是與憐欲那淫婦有幾分相似!”胖巡檢淫笑一聲,又諂媚道:“不過,她的美貌與仙子相比可就差遠了,簡直如草雞見鳳凰!”
......
聽胖巡檢如此說,我才恍如大悟:“凌雪之所以穿成這副騷浪模樣,原來是為了假扮邪道妖女,去參加某個聚會!”至於憐欲仙子,在江湖上頗有些聲名,不僅是魔道六宗之一“雲花宮”的二宮主,更是江湖有名的蕩婦,但她聲名最昭著之處卻是喜好男色,尤喜年輕男子,傳說每日都離不開男人!因此凌雪與憐欲交手不下十次,倒也合情合理,畢竟身為正邪兩道最出色的女子,相互看不順眼,實屬正常!
“哼!口甜舌滑。”凌雪妙目瞪圓,嗔道:“憐欲那淫婦,本宮又不是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色鬼不正是喜歡她那種類型的?”
“此言差矣!”胖巡檢嬉笑一聲,厚著臉皮欺身而上,很快又摟住凌雪的柔腰,淫聲道:“小人就喜歡您這樣的美人,仙子的氣質、妖婦的風情,真是太誘人了。小人恨不得將自己的整顆心都獻給您!”
“咯咯咯……是嗎?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本宮要你的心,可不許不給!”凌雪聲音越發的柔媚嬌嗲,整個半裸的嬌軀依偎胖巡檢的懷中,任由他雙手齊動,撫摸光滑白皙的大腿和高聳入雲的酥胸,過了半晌,才推開色手,膩聲道:“憐欲可有色目人的血統,除了身材高大,不知何時頭發變得鮮紅若火,你讓本宮怎麼扮她?”
“此事簡單!”胖巡檢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只玉盒,說道:“此乃西域奇物,名叫‘流瑩粉’,只要灑到頭上,就可改變頭發顏色!”說完,他將玉盒交到凌雪手上,又瞪著小眼,打量她的身材,感嘆道:“仙子身姿挺拔、肌膚若雪,生了一副性感成熟的風流身段,倒與憐欲有幾分相似!再加上一頭紅發,即使有過一面之緣之人,恐怕也無法認出!”
“那好吧!本宮信你這一次!”說罷,凌雪打開玉盒,真氣一催,只見無數鮮紅的流瑩從盒子里涌出,隨即她秀發飛揚,飄到鮮紅流瑩中。只瞬間,那一頭濃墨般的秀發就變得鮮紅如火,配上黑絲長袍、勝雪肌膚,性感火辣的身材,頓時生起千種風情、萬般誘惑。瑩白修長的玉腿在斜敞絲袍下一蕩一蕩的;酥胸半露,兩顆渾圓凸起,撐衣欲裂,玉雪般的一截乳溝,似能埋葬男人欲望的深淵;淺淺耳垂那兩個黑色蛇形耳環,細細一看,卻給她增添了一絲艷冶放浪的風情。
胖巡檢又貼到她身邊,死死地盯著那雄偉的雪白酥胸,顫著聲音,低語幾句,由於離得太遠,我聽不分明,不過凌雪臉上卻露出滿意之色。
胖巡檢交代完後,凌雪緩緩走到水面,踏波款款行走,沙啞柔媚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隨本宮去見見這位從林胡過來的大人吧!”說罷,向著來船飄飛而去。
胖巡檢盯著凌雪那性感妖媚的嬌軀,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低聲嚷道:“真他娘的騷,遲早老子會干死你這婊子!”說完,他也跟在凌雪身後,向大船飛去。
看到凌雪紅發飄揚,玉體曼妙的魅惑模樣,令我周身火熱,血脈賁張,視野突然變成一片桃紅色,春雨連綿的夜空,黯淡的月光,桃紅色的美女,紅發飄搖,周遭一切變得迷亂不堪。我聽見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嚨與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燒。
過了半晌,我才緩過神來,尋思道:“堂堂正道仙子竟假扮江湖蕩婦的身份,會見胡人,她到底欲要何為?”心中一突,不禁為吳浩宇感到可悲,“他竟然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意中人!”
......
來船並沒有靠到港口,只停在河中央,等到煙花漫天時,桅杆上緩緩升起了一襲黑龍旗幟,在夜風中凜凜作響,當黑龍旗幟升到最高處,又有幾道身影騰空,先後往大舟趕去。
我心中一凜,從這些人的輕身功法判斷,俱都是羽化境的高手,甚至還有兩人已然達到羽化後期的境界!我沉吟片刻,終於忍不住好奇,偷偷走到河邊,然後跳入水中。
很快就潛到大舟附近,只見船頭立著七人,凌雪和胖巡檢赫然就在其中,在船艙口站著兩名手執彎曲胡刀的大漢,從一身野蠻打扮看,不難猜測他們胡人的身份。這二人氣勢淵深,面臨七大高手的壓迫,竟毫不變色。
見七大高手齊聚,左首之人點了點頭,隨即彎腰行了個胡禮,用生硬的漢語,道:“眾位自報身份吧?等確認後,再去見王爺!”
當下,七大高手連忙抱拳回禮,說出自己身份,除了凌雪外和胖巡檢外,另外五人竟都是江湖邪派的隱世高手,左首三人一副苦行僧打扮,身著洗得發白的黃色僧袍,皮膚泛出金黃光澤,手腳比一般人大上許多,動作間,力道千鈞,他們自稱來自西域金剛寺,號稱“西域三佛”,法號分別為“痴醉、痴財、痴色”!
我吃了一驚,這三人聽吳浩宇提起過,乃是西域金剛寺的喇嘛,名為三佛,實為三魔,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嗜好,痴醉喜酒,痴財喜財,痴色好淫,‘酒色財氣’他們占了三樣,早已六根不淨、墮入魔道,早年挫敗於佛門領袖‘廣度佛’之手,已經退隱江湖十數年,想不到此刻卻復出了!其中挺著大肚腩,僧衣半解的和尚,就是痴醉;而手腕掛著一串黃金佛珠的枯瘦僧人,正是痴財;最後一位僧人痴色,身材高大,身高八尺,窄短的僧衣根本包裹不住他雄壯的身體,外露的肌膚閃著金色光芒,胸口的肌肉仿佛流動的山河畫卷,即使胳膊都要比一般人的大腿粗,筋骨結實、肌肉虬結,仿佛傳說中的怒目金剛!不過他眼中卻沒有怒色,有的只是淫邪光芒,見到凌雪後,那雙色眼便移不開了,如果不是顧忌她的身份,恐怕早如一頭野獸撲上去了。
剩下二人,一人出自漠北,自號“邪心毒醫”藥老,聽到此人的身份,我心中一凜,不由向他看去,只見此人個子矮小,一臉濃須,眼神有點陰邪,皮膚枯黃,滿是褶皺,身穿一襲黑袍,將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顫顫巍巍的模樣,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說起此人,江湖上幾乎無人不知,此人不但精通醫術,而且更善於用毒,其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用藥物和醫術調教女人,不知有多少名門女俠深受其害,其中歡喜教四大金剛之一的淫狐“胡春娘”就被此人調教過,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被改造得淫蕩不堪,無奈之下只得拋夫棄子,投奔歡喜教門下。
最後一人乃是一位青衣老道,滿臉紅光、長須飄飄的模樣,好似神仙中人,當他說起自己身份時,嚇了我一跳,此人竟是道門領袖悟心道人的師弟“悟塵”,不知何時,此人竟加入了邪道?不難看出在場所有人的中,他的修為最高,連綿不絕的春雨,落到他身側,主動分開,這一點倒與凌雪相似!
眾人都自報了身份,唯有胖巡檢默然無聲,不過兩個執刀胡人並沒有介意,他們點了點頭,向兩側分開,示意眾人可以進去了!
“慢著!”忽然一道陰邪的聲音響起,仿佛毒蛇般陰森,“邪心毒醫”藥老顫著矮小身體躍然而出,他眯著眼睛神色不善地盯著凌雪,問道:“憐欲仙子,多年不見,老夫對你可是思念的緊啊!”
“咯咯咯……原來是藥老!”凌雪挑起媚眼兒,聲音柔媚道:“本宮也很思念您老呀!”
“一別多年,想不到仙子的面貌竟變化如此之大!”藥老陰笑道:“不知是否老夫眼花,仙子簡直像換了一個人,讓我不敢相認呐!”
......
聽到此言,我吃了一驚,這是弄巧成拙嗎?在場竟然有人認識憐欲妖婦,而且關系匪淺,那凌雪豈不是要暴露身份了。
“藥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凌雪輕輕撥了一下垂露在雪白酥胸上的紅色秀發,媚笑道:“您是否覺得奴家變漂亮了,所以感覺詫異?”
“確實比以前漂亮很多,但卻讓老朽不得不懷疑你的身份?”
“藥老,嚴重了!”凌雪將秀發捋到耳後,將雪白雄偉的酥胸完全露出,微微挺了一下,一時間蕩起炫目迷人的乳浪,她那水汪汪的妙目從枯瘦老頭的臉上,一直巡梭到身下,媚聲道:“當年奴家為了向您求一味藥,可是付出了莫大代價!”
“嘿嘿嘿……什麼代價,老夫怎麼不記得了?”
藥老越發神色不善,而在場其他的高手也蓄勢待發,只要凌雪一言不對,他們就會撕碎她!其中痴色更是神情振奮,他搓著雙手躍躍欲試,只要確定凌雪身份有假,就會用這雙大手捏爆美人的雪白豪乳!
“咯咯咯……所以說您老人家貴人多忘事!”凌雪沒有絲毫緊張,媚笑道:“當年奴家向藥老求取一朵魅妖花,可是讓您足足調教了七天七夜,身體差點被您老人家弄殘了!”
“老夫又是如何調教你的?”藥老步步緊逼,陰邪地問道。
“魅妖花配成絕世淫藥注入奴家身體。”凌雪嘆息道:“唉!為了青春容顏,本宮也是豁出去了!”
藥老神色稍緩,又問道:“僅只注入了絕世淫藥?後面呢?”
“後面!”凌雪哼了一聲,俏臉轉寒,冷冷道:“老東西,你可不要太過分?”
“再說一樣,老夫便能認定你為憐欲,如何?”
藥老如此一說,立刻引來兩個胡人大漢的附和。
“憐欲仙子,此次行動,絕密異常,可是賭上了我林胡的國運,所以不得不嚴格,還請見諒!”
“好吧!”凌雪嘆息一聲,面露殺氣,盯著藥老,激動道:“用愛欲草配成的催乳藥,注入奴家乳頭,至今仍不得消解,只要情動,便會流出乳汁!改造身體後,你還讓一幫流民強奸我,甚至讓你圈養的畜生。”
“好!老夫確認你就是憐欲仙子!”藥老那渾濁老眼閃爍興奮的光芒,死死盯著凌雪雪白豐腴、性感成熟嬌軀,仿佛像看到一副滿意的作品,神情振奮,自語道:“不錯……不錯……身體充滿青春活力,容顏比以前更加年輕精致,看來老夫終於配置出一副絕世好藥,當不枉此生了!”
......
“哈哈哈……”突然一道豪爽的笑聲從船艙里傳來,緊接著走出來一個身高九尺、雄壯若山的林胡大漢,他梳著小辮,每一根上面都纏著黃金龍形首飾,走動中叮當作響。一臉絡腮胡子,仿佛針刺般堅硬,配上他黝黑粗豪的臉龐,壯實的身軀,仿佛巨靈神般雄偉,即使身高馬大,肌肉虬結的痴色與之相比,都要差之一籌,此人一出船艙,便豪爽說道:“眾位豪傑,本王有禮了,快請進!”
眾人不敢怠慢,連忙頷首回道:“拜見威武王!”
“哈哈哈……諸位英雄不必多禮!”
當他瞟到凌雪時,不由眼前一亮,虎目瞪得圓圓的,驚艷一聲,道:“想不到憐欲仙子竟生得如此絕色,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講,當得傾國傾城……哈哈哈……!”
“王爺說笑了,奴家蒲柳之姿,怎值得您注目呢?”凌雪嫵媚地看著他,嬌滴滴地說道。
“仙子謙虛了,本王痴活五十載,可沒見過像你這樣引人心動的絕色佳人!”
兩人說著,眼睛竟然對在一起,凌雪眼神嬌媚,一副快膩出水來的誘人模樣,而他虎目中則閃著色欲光澤,一副恨不得將她吃了的衝動神情。
胖巡檢眉頭一皺,突然走上前,嬉笑道:“王爺,不如進艙再說,到時你再好好和憐欲仙子交流一下感情!”
胡漢一聽,呵呵笑了一聲,當下吩咐進艙。眾人魚貫走入船艙。
......
我隱在水下,心中暗自吃驚,想不到林胡竟然來了一個大人物,說到林胡‘威武王’,不僅聲名威震草原部落,即使在大梁都家喻戶曉,當年他僅已一萬精騎就大敗燕王林哲十萬鎮北軍,使得林哲內外交困,最終被大梁軍隊消滅!
“此人來到中原,還召集如此多高手,到底有何所圖?”我暗自尋思,突然船艙窗戶打開,傳出一陣異域歌舞聲,琵琶聲濃,透出一股激情熱烈,隨即又傳出威武王豪爽的笑聲,“諸位豪傑,廳中舞姬都是我林胡貴族小姐,其中還有幾位是部落首領的掌上明珠,如不嫌棄,盡管褻玩!”
“多謝王爺了,小僧正喜此道!哈哈哈……”痴色大笑起來,突然又提高嗓音,淫聲道:“如果讓憐欲仙子舞一曲,那就更妙了!”
他如此一說,頓引來威武王附和:“仙子,不如舞上一曲,讓本王欣賞一下你的舞姿!”
“既然王爺吩咐,那奴家恭敬不如從命!”一道嬌媚聲音響起,正是凌雪本人,隨即便看見紅發飛舞,雪玉般的藕臂粉腿蕩漾出各種艷冶動作,一時間風情彌漫、春光乍泄。
聽到一幫男人的叫好聲,我的心仿佛被針扎了般刺痛,想到凌雪暴露的穿著,酥胸玉腿畢露,甚至連褻褲都沒穿,不禁暗自埋怨她的騷浪。
......
在歌舞聲中,傳來威武王和悟塵老道的交流聲。
“王爺,時間定在幾何?”
“三月底,龍困淺淵,正是我等大顯身手之時!只要完成此事,本王登臨大寶後,必拜道長為我林胡國師!”
“多謝王爺成全!”
接著,威武王又朝西域三魔說道:“本王當然也不會虧待三位,事成後,不僅金銀美女獻上,就連本王珍藏多年的美酒也不吝賜下!”
最後他淫笑著,死死盯著舞動中的曼妙身姿,說道:“至於仙子嘛!如果不嫌棄本王,那王後的位置虛席以待!”
“是嗎?那奴家可要謝過王爺了!”凌雪一邊舞動著,雪白酥胸亂顫,豐滿玉腿整根畢露,隱約間那胯下烏黑茂密的森林也浮出春光,但她卻沒有絲毫掩飾,一邊用柔媚的嗓音,嬌滴滴地回答!
威武王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旦見她紅發飄舞,黑絲輕解,那豐滿渾圓的雪白豪乳一半外露,玉腿抬起間,胯下誘人的春光若隱若現,不禁整個人都痴呆起來;又見美艷尤物媚眼如絲,竟朝著他嫣然一笑,酒窩深深,眼中仿佛要滴出水來,不由得心里亂跳:“好個妖艷動人的風騷尤物!”死死地盯著那妖冶的笑容,頓時目眩神迷,腦中空白,不知此地為何?
......
我得知他們三月底要干一件大事,便不想再繼續探查下去,原因有二:“其一,見不得心愛之人,在異族男人面前賣弄風情;其二,那站立在船頭的兩個胡人高手正舉目四眺,我有隨時被發現的風險!”當下,不敢久留,連忙潛到水下,向岸邊游去。
......
在我走後,船艙中氣氛越發激烈,凌雪的舞蹈動作越發狂野,她仿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投入到扮演憐欲仙子的氣氛中,那柔軟無骨的嬌軀不斷做出驚艷的動作,仿佛一條美人蛇,又如魔女在跳著各種妖冶魅惑的舞蹈,將在場所有美人的麗色都給壓下去,一時風華無兩!
在場一眾男人中,唯有悟塵老道保持清醒,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凌雪,突然“咦”的一聲,叫道:“凌仙子,可認得貧道?”
不等凌雪出聲,胖巡檢趕緊問道:“道長,是否丹藥服多了,出現幻覺,在場哪來一位凌仙子?”
“是啊!難道貧道真的丹藥服多了?”悟塵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凌雪,拍著腦袋自語道:“不對呀!兩個人怎如此相像?”
凌雪停下舞蹈,坐到威武王身邊,朝悟塵道:“道長所說的凌仙子,應該是凌雪這賤人吧?”
“不錯!貧道曾見過她一面,總覺得她與仙子長得非常像!”
“哼!笑話!”凌雪嗤笑一聲,道:“本宮與凌雪這賤人勢不兩立,道長該不會說我是由她所扮吧?”
“嘿嘿嘿……”坐在一旁,正摟抱著兩個胡女上下其手的痴色大聲淫笑起來,他盯著凌雪豐腴性感的嬌軀,淫聲道:“仙子要證明清白又有何難?”
威武王一聽,連忙請教道:“痴色禪師請講!”
“傳聞那位叫凌雪的女子乃是正道仙子,自然冰清玉潔。”
“對啊!”悟塵撫著胡須,意味深長地看著凌雪。
凌雪一聽,馬上明了痴色的意思,不由怒道:“淫僧,你想說本宮與凌雪相比,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阿彌陀佛,貧僧可沒如此說,不過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仙子平日的作風可是豪放的很!”
凌雪眼中寒光一閃,浮出一片殺意,卻見胖巡檢連忙搖著頭,示意她不可發難,便忍耐下去,隨即對著威武王咯咯笑道:“公道自在人心,奴家相信以王爺的英明,定然不會冤枉奴家!”她滿上酒,突然瞟了眾人一眼,竟一屁股坐到威武王的大腿上,黑絲中雪白豐潤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媚聲道:“一群大男人平白無故冤枉小女子,王爺可要為奴家做主呀!”
“美人,本王相信你!”說罷,威武伸出蒲扇大手撫到凌雪的隆臀上,張開大嘴就要飲凌雪舉著的酒!
“王爺,這樣喝可不行!”凌雪嬌軀一動,正對著他,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隨即下體就開始前後磨蹭起來。
眾人看得欲火大動,他們早發現凌雪沒穿褻褲,而威武王一副蠻裝打扮,兩條多毛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可以想象這位騷浪仙子正用她長滿茂密森林的下體摩擦林胡蠻漢的大腿!
“那怎麼喝?”威武王雄軀顫動,激動地問道。
“您是王爺,自然要奴家好好服侍您嘛!”說完,凌雪含了一口美酒,眼送秋波,嫵媚地看著他,猛然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香唇吻到他的大嘴上。
兩人的嘴巴緊緊貼在一起,先是威武王的喉嚨蠕動,緊接著凌雪的喉嚨也開始蠕動起來,痴色一眼就看出,先是男人飲酒,隨後兩人舌頭纏在一起攪動,最後威武王一定在喂騷浪仙子喝自己的口水。
兩人旁若無人,越吻越激烈,不但腦袋交纏移動,甚至將舌頭伸出口外,在空中瘋狂搏斗,凌雪俏臉暈紅,媚眼如絲,粉嫩的小舌頭不斷纏繞著胡人大漢的粗舌,一番勾動撩撥後,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帶起一道長長的淫絲,看上去無比淫靡。
威武王急不可耐地打了個響指,頓時廳中的音樂變得激揚澎湃,很快一群胡女便脫光了衣服,如美女蛇般纏到男人的身上,痴色首先忍不住,一個健步衝上去,抱住胡女的雪臀,挺著肉棒就插了進去,而藥農則淫笑著點燃了一柱春香。
粉紅色煙霧繚繞下,即使不是好色之徒,也忍不住淫風大作,摟住身邊女人玩弄起來,在場只有悟塵老道眼神清醒,他一邊褻玩身邊的女子,一邊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凌雪!
......
“王爺,你說奴家騷不騷!”凌雪摟住威武王的脖子,魔鬼嬌軀像蛇一樣扭動,雄偉酥胸已然大半露出,豐滿渾圓的豪乳如雪丘般挺拔。蕩漾中,不斷磨蹭男人多毛的胸口,硬挺勃起的粉紅櫻桃輕柔地掃過他的肌膚,而她聲音也變得更加嬌媚迷人,“王爺,你快說嘛!奴家到底騷不騷。”
“騷!真他娘的騷!”威武王急促喘息,肌肉顫動,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大聲喝道:“你就是一個騷浪的婊子!”
“現在相信奴家的身份了吧?”凌雪一邊舔砥他的耳垂,一邊嬌媚地說道。
威武王沒有回答,只死死盯著她,突然大手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響動,一根粗黑堅挺的巨物從下身破洞中躍然而出,緊接著又“啪”的一聲,擊打在凌雪的胯下!
“啊~~!”凌雪驚叫一聲,害怕道:“王爺竟生了根如此可怕的巨物……好硬……好燙……嚇死奴家了!”說完,她騷穴一陣顫動,竟小泄了一回,淫水稀稀落落地淋到胡人雄根上。
“真他娘的騷,這麼快就淫水橫流了!”威武王扯開凌雪的黑袍,讓那對占據整個胸脯的渾圓豪乳露出來,隨即一手一個,緊緊握住,狠命搓揉起來,白皙滑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滲出,兩顆美物被玩弄成各種淫靡形狀!
“啊……爺……你輕點,奴家的大奶要被你揉爆了!”
凌雪雖然嘴上呼痛,但卻主動挺起酥胸,任由眼前這野蠻大漢玩弄自己的嬌嫩碩乳。她一夜之間,經歷過兩次淫欲高潮,卻不得發泄,此刻早已空虛至極,感受到胡漢那火燙巨物在自己臀溝和騷穴上磨蹭的動人快感,早以芳心飢渴,哪怕極其仇恨此人,也顧不得了!
“騷貨,老子想干死你!”威武王繃著臉,一副殺氣騰騰的凶厲模樣,手上動作越發用力,將凌雪那雪白豪乳淫玩出青紫痕跡,很快就漲得通紅,如同熟透了的蜜桃!
“爺,您且坐好!讓奴家來服侍你!”凌雪一邊媚聲說道,一邊撐著他的闊肩,雪白隆臀高高抬起,隨後向下探出玉指,分開自己的肉唇,對准烏黑粗碩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喔~~!”凌雪嘶嚎一聲,仿佛中箭受傷的母獸,隨即貝齒緊咬紅色發絲,露出痛苦又興奮的神情,喘息道:“爺……您的雞巴,好粗……好大……啊~~啊~~啊~~……插死騷貨了……喔……壞了……壞了……奴家的小騷逼要被爺肏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