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王老五能進革委會,她,讓孟慶年日完之後還夸他猛,沒想到這一夸,孟慶年的勁頭更足了,連著讓自己兩次哆嗦,她嘗到了王大剛的勇猛,可是王大剛就是沒有讓她哆嗦,這一哆嗦,就成了五老婆和孟慶年日常的節目。
五老婆還打著憨,孟慶年聽得清清楚楚,這次輪著他哆嗦了。
看著孫衛紅洗著,他趴在牆頭上就開始哆嗦。
他還沒有勇氣跳下牆頭抱著孫衛紅哆嗦,五老婆讓孫衛紅做赤腳醫生的時候,孟慶年在五老婆身上哆嗦了好幾次,看著孫衛紅的就想著有朝一天能在這個白嫩的上哆嗦一次不知道有多得勁兒。
孟慶年萬也沒想到是看著她在牆頭上哆嗦。
他感覺褲襠都濕了,可是還硬撅撅的。
眼睜睜看著女人洗身子,手還在上摸,自己就是沒有膽量上前抱著哆嗦,他只好忍著,看著孫衛紅撩著水。
月光下的太白了,黑魆魆的襠里影綽綽,看得孟慶年立刻硬了。
孫衛紅撩著水,洗淨了身子,那個癢蟲兒卻起來了,就想到了顧長生的那嗓子吼叫。“三十三顆蕎麥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聲音里又很多淒涼的成分,她能聽出來,當時聽出來只是感覺自己很自豪,自己是上海人,那是全國最大的都市,比北京都大。
自己還有小坤表,亮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顧長生的羨慕眼生。
但是此時她卻想到了他手腕脈搏的跳動。
給他號脈時,他的心跳竟然有一百多下。
孫衛紅忽然得意起來,還不是自己有魅力,吸引他的?
她一想,下面就癢了,感覺那毛都立了起來,刺得根嬌嫩的肌肉都痛。
她看著滴著水珠的毛,臉紅了,也紅了,月色下看不見,但她感覺臉燒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摸,剛一接觸下面,那股水又竄了出來,滴滴答答的。
這個被青春燃燒得洪水泛濫的姑娘在這個舉國革命的時候想到了生命最本能的情感。
她嘴里哼哼起來,和著五老婆的鼾聲此起彼伏,一唱一和。
孫衛紅忘記了這里是杏花村,就像回到了上海最近那個小屋,雖然不大,但是在上海能有自己一間屋子已經是很多人羨慕的了。
在那間小屋里,自己就是這樣摸著舒服的。
她完全沉浸在這種歡愉里,手更勤快了,就連也揉弄起來,多了一雙手也沒有察覺。
那雙手比自己的有力氣,上面布滿了似乎是剛褪下卻還有著毛刺的老繭,在柔嫩的胸口上即使不用力也能刺激自己最深處的神經。
還有那濃重的煙袋油子味兒就如燃燒的夕陽,熏得她忍不住往後靠,可是當洗淨了的後背真的靠在油脂模糊的中山裝的口袋上時,她立刻打了一個冷戰,哆哆嗦嗦地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