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孩子在院子里正鬧得歡,稻子坐在石頭上看著,這個老鷹捉小雞的游戲還是武六思交給稻子的,沒想到孩子們玩起來還真興奮,稻子剛當完老鷹,被這群孩子追的上氣不接下氣,還沒等喘口氣就看見了孟慶年。
說實在的,孟慶年對稻子很關照,但稻子害怕他,尤其是他的兒子孟繁有。
這幾個月來,孟繁有幾乎天天在學校的邊上看她,看得她直發毛,晚上放學就拽著武六思趕緊往回走,幾次孟繁有拿著烤棒子或者燒土豆就在門口給她,還說她好看。
“流氓,真流氓。”
這些小孩子們可不管這個,他們就認為說女孩子好看就是流氓,臨近的一個村的小伙子因為說姑娘好看就讓姑娘的哥哥給揍了一頓,還差一點游街。
還有公社的一個地主婆也不知道怎麼了,地主斗死了,可是卻生個孩子,就掛著破鞋四處游街示眾,還到了杏花村。
那個地主婆還真的很漂亮,臉長得好看,腚溝也深,夏天穿得少,腚溝把屁股分成兩半,一半一個圓球,小伙子就上前摸,還在腚溝上蹭,蹭得小寡婦叫聲都帶著呻吟。
據說小寡婦還是個清末秀才小老婆,本來門當戶對的,可是這次算是加錯了郎。
孟繁有不怕,他又老爸是書記。
但是他膽子小,只好拉著李富貴。
李富貴比他小四五歲,還是個孩子,又沒有學上,跟著他倒好玩,在加上稻子也美,他的兩眼也就跟著孟繁有不夠用了。
稻子早就習慣了蕎面條和蕎面餄餎,還有土豆打鹵,屁也放得少了,後面的人跟得也少了,只有孟繁有和李富貴。
不過稻子也不是特別煩他們,有了這兩個跟屁蟲,走夜路都不怕了。
稻子的腚溝也深,孟繁有就這樣說,看見稻子的腚溝他就想摸一把,小寡婦的腚溝軟軟的,摸了好幾次,還伸進去了,摸了一把毛,騷得很,回去就洗手,用了好多洗衣粉還騷,不過孟繁有還算便宜,摸了幾回奶子,又大又軟,小頭也不大,要是能摸稻子就好了。
稻子的膽子越來越大,扭著屁股可以在杏花村四處走,上次去烏駝嶺看老鄉就是自己去的。
武六思還要陪著,裝作個小大人的樣子,稻子指了指身後說:“有保鏢。”
小六思就“嘿嘿”笑。
來回整整一天,在老鄉那里聊天,大道上就一直站著兩個半大小伙子,惹得老鄉就笑,還說稻子肯定會被他給俘虜了。
稻子才不怕呢,她感覺有小六思在,她就有了底氣。
在這幾個月里,這個十六歲的姑娘和六歲的小孩真的成了朋友。
稻子給小六思講上海的故事,小六思給稻子講杏花村的趣事,外帶打耗子。
上海的故事讓小六思著迷,這個沒出過大山的孩子對外灘和和平飯店向往的不得了,拉著稻子的胳膊就晃,直到稻子說等他長大了就帶他去,才讓稻子躺在炕上。
躺在炕上,小六思就鑽進了稻子的被窩,已經是初冬,天氣早就涼了,杏花村的冬天來的就更早,過了八月十五,雪花就飄下來,那是稻子最孤獨的一個團圓夜,要不是小六思給自己講笑話,她的淚水會一直流到天亮的。
她開始想爸爸媽媽,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是戴著帽子在廣場上撅著。
當她給小六思講學校生活的時候,就講不下去了,校長的笑此時變成笑,此時她更加明白校長的卑劣和無恥,她的心頓時就通了,緊緊地露著小六思,就如抱著村東頭那顆十幾個人才摟抱過來的老榆樹。
小六思習慣了稻子的摟抱,臉緊挨著那兩個凸起的圓圓的肉頭,他還不知道這兩個東西的作用,和媽媽比起來還小的多。
有一次他摸了一下,那個小米粒就立起來,他還笑稻子,稻子倒是想笑,可是小六思摸得自己渾身哆嗦起來,小六思倒笑了。
“姐姐,你又尿炕了。”
稻子真的尿了,小六思摸著那兩塊肉讓她癢癢的,腰下都是酥麻的,那股水她控制不住,只有緊緊地抱著小六思才能稍微緩解,她把小六思的腿緊緊地夾住,又禁不住來回的蹭。
小六思笑著說:“稻子姐,你真香,就和小米湯一樣香。”
“小米湯?”
稻子好奇起來,摸著小六思的笑臉忍不住就親了一口。
“粘粘的,特想喝。”
小六思嬉笑著,又摸了一下。稻子忽然來了勇氣,就把那個小肉頭捧出來說:“看你喝出什麼來?”
夜色太黑了,連耗子的眼睛都沒有,小六思什麼也看不見,就拉開了被子,一股涼風就鑽進來,小六思也不怕,就就著星星看著小米粒,看了一會兒就輕輕地含了一口。
小手又往下摸,摸了一把毛,毛上還濕著,小六思說:“稻子姐,你擦擦吧,還往出冒水呢。”
稻子說:“讓你吃上面,也不是下面,上面好吃嗎?”
“什麼也沒有,就是小米湯味兒。”
小六思趕緊掩上被子,摟著稻子的脖子就躺下,不一會兒就呼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