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嗎?”
孟慶年說著就撅著家伙對著五老婆就滋出尿來,嘩啦啦弄了五老婆一臉,五老婆還伸出舌頭舔舔,咂咂味兒說:“還不如你的雄味兒好呢。”
“那你就常常雄味兒。”
說著孟慶年就插進了五老婆的嘴里,只聽得五老婆吱吱嗚嗚說不出話來,倒是像豬一樣哼哼著。
杏花村的太陽總是很溫和,照在杏樹上,穿過樹縫隙,照在地上就如銅錢。
大喇叭看著男人和兒子都在睡懶覺,就罵著:“都是牲口,忙乎了一宿,就知道睡,睡了別人的女人,看你以後怎麼辦?”
爺倆打著鼾聲,也聽不見,大喇叭就發泄著心里的不滿。
男人不再身邊,大喇叭當然知道,看著男人日五老婆,心里不是滋味兒,可又不敢鬧,一鬧這書記就黃湯了,書記黃湯了,自己這個書記老婆自然就沒有了,就悄悄兒回來,躺在炕上,想摸一下早就干枯了的小溪,澀得手都伸不進去,就罵:“真他媽的騷,五老婆,我看你還能流水流到什麼時候?”
大喇叭沒有辦法,曾經是十里八鄉的美女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好在她有個英雄的兒子,這可是自己親生的,孟慶年的種,最主要的是這次如果稻子成熟了,孟繁有可是要親自去北京的。
北京對於杏花村來說就是廟忙堂,在村東頭的那個破廟已經被紅衛兵拔了,只剩下殘垣斷壁,神仙也嚇跑了,只有幾個婦女在旱天的時候還到那里燒香。
現在有了水庫,就是因為水庫,兒子才成為英雄,水庫是不是取代了龍王,大喇叭也沒有譜,可自己是書記的老婆,才不願意跪在沒有龍王的破土堆上磕頭呢。
孫衛紅心里很不高興,孟繁有就是玩自己,還不如胡宏革呢,就興衝衝去了公社,直接就到了胡宏革的辦公室,胡宏革正收拾東西,看見了孫衛紅,又左右看看沒人,就嬉笑著說:“想我了?”
放下手里的文件,就要親,孫衛紅卻躲開了,說:“你就知道欺負人,給你說了多少次的回城事情就是不辦。”
胡宏革拉著孫衛紅的手說:“我這不是調到縣里了嗎?馬上就給你辦,你看——”
胡宏革從一堆文件里取出一張介紹信,“這就是你的回城介紹信。”
孫衛紅看了一眼,剛要拿過來,胡宏革卻立刻放回文件袋,說:“這可是保密文件,到時候就給你了。”
孫衛紅興奮極了,拉著胡宏革的手剛走出門口,趕緊松開,小跑著自己就到了那個樹林,坐在那塊石頭上開始哼唱小曲,小曲是江南小調,唱得就是,那個年頭都是不許的,在樹林里沒人聽見,孫衛紅就肆無忌憚,還聲音越來越大:“月兒彎彎照橋頭,妹妹想著哥哥的手。
只要拉著哥哥的手,小妹心里就顫抖。
月兒彎彎照樹梢,哥哥攬著妹妹的腰,妹妹腰兒纖又細,哥哥的手臂像火燒。
月兒彎彎照眉梢,妹妹等的心已焦。
哥哥何時迎娶我,給你生個胖寶寶。”
“妹妹,你心焦了?想生寶寶了?”
胡宏革順著屁股後也跟來了,聽著孫衛紅的小曲就攬著她的腰,說:“衛紅,快給哥哥生個寶寶吧。”
“生寶寶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要你呢?”
孫衛紅說著就親在胡宏革的臉上,有了上幾次的歡愉,孫衛紅一點也不害羞了,拉著胡宏革的手就塞進橄欖綠的衣襟里,放在奶子上就開始呻吟。
“哥哥,你使點勁兒,妹妹今天就給你生寶寶。”
孫衛紅嘴里的話讓胡宏革把第一次的門口潑水頓時忘記了,一手抓奶子,一手解腰帶,不一會就成了兩個白條豬。
“妹妹,你的奶子就是白,真讓我愛不釋口。”
胡宏革給了一個新名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含著滿滿的一嘴,想豬吃食一樣,從上到下,從左到右,舔個沒完沒了,不小心就舔到腋窩,淡淡的絨毛讓胡宏革很好奇,說:“你這里怎麼也有毛?和下面不一樣。”
農村的婦女穿的都嚴實,奶子可以搖晃,胳膊包裹的整齊,只有結婚的男人才見過女人的身體。
胡宏革還當個稀罕,順著就舔起來,這可把孫衛紅的癢癢肉給斗起來了。
開始孫衛紅是“嘻嘻”笑,接著就不顧還在屁股底下的胡宏革的家伙,抱成一團就在樹葉子上滾,胡宏革看著眼前的光屁股女人滾成一團白肉,稀罕的直流口水,上前就抱住,掰開腿就往里日。
“哎吆”一聲,孫衛紅的笑止住了,胡宏革的家伙也沒收在孫衛紅的身體里了。
“就會搞奇襲,人家還沒有准備。”
“你准備什麼?是不是想吃我的槍?”
胡宏革想到孫衛紅那張小嘴,一點也不比下面的次,吃起來不僅舒服,最喜歡的就是她潔白的牙齒偶爾碰一下的感覺,說不上酥,也說不上麻,反正就一碰胡宏革就好像抽了大煙一樣,漲得孫衛紅就“吱吱嗚嗚”沒有了聲音。
這次胡宏革給自己都開好了介紹信,孫衛紅本來想犒賞一下,沒想到胡宏革直奔主題,到讓孫衛紅有些失望。
她動著屁股,小聲的哎吆著,胡宏革笑著說:“衛紅,你能不能唱點曲?”
“什麼曲?”
“就是哥妹的那種。”
胡宏革聽慣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剛才聽見孫衛紅的小曲,心里癢癢極了。
“哥哥是參天樹,妹妹是盤樹藤。妹妹纏在大樹上,哥哥就把妹妹疼。”
孫衛紅斷斷續續的唱著,屁股也不停,還把胸前的兩塊肉往胡宏革嘴里塞。
胡宏革終於知道是什麼滋味了,跟著就學唱起來:“哥哥就把妹妹疼,哥哥就把妹妹疼。”
怎麼疼你?胡宏革“嘻嘻”一笑,加大了力氣,感覺還不過癮,直接就翻過身子,想牲口配種一樣,照著腚溝子就日。
胡宏革怎麼日股孫衛紅只有孫衛紅自己知道,孟繁有心里想的是稻子,他親自去縣里找了縣委書記曾大奎,說要娶稻子,曾大奎說:“好呀,英雄配美人,可就是不知道稻子同不同意,現在可是社會主義,不能用土豪列強那種強迫的手段。”
孟繁有一聽就無望,灰溜溜回到杏花村,但心里再也忍不住對稻子的思念,直接到了幼兒園從牆外看,越看稻子越喜歡,越喜歡就越不顧了,趁著幼兒園放學,他悄悄地跟著稻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