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年看著兩個女人越來越不著調,就罵:“看你們兩個騷老婆子,一過年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想日回家去日,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然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掛鞭,讓王江河點著了就哄牲口,剩下沒幾個驢馬,一看屁乎後冒煙了,也撒開歡兒跑了。
孟繁有在人群里一直看著稻子,稻子今天脫去了厚厚的棉襖,換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軍裝,顯得很秀氣,就連孫衛紅和陳慶華都夸她會穿衣服。
李富貴悄悄對孟繁有說:“哥,你可是抓點緊,千萬可別讓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聽就看著孟慶年,心里狠狠地罵著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兒子的事情。
孟慶年和五老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孟繁有當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隨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樣,王老五不用干活就掙工分,也是孟慶年照顧,還天天去公社開會,頂有面子,和五老婆親熱起來還夸她能干。
孟繁有心里嘀咕著,你不給我管,我就去找五嬸。當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進屋,他的眼頓時就直了。
屋里靜悄悄的,燈卻亮著,本來還以為沒有人,孟繁有來的熟了,也沒有在意,就掀開門簾往里走,一進去就看見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尿盆里撒尿,那黑魆魆的屁股還竄著黃湯,五老婆感覺進來人,就嘬著屁股,滴滴答答幾下,看是孟繁有,趕緊提起褲子,臉也不紅,大聲說:“進來也沒個動靜,嚇死個人。”
“大晚卜晌的,就光著腚在家里撒尿,也不嫌髒?”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屁股。對著五老婆笑了笑,說:“屋里還真熱乎,五嬸兒,求你個事唄?”
“繁有,說,跟嬸兒還這樣?”
五老婆一點也沒有剛才露腚的尷尬,棉襖也敞著懷,那兩個大水桶奶子隨著炭火升騰的熱氣搖晃著。
孟繁有特煩五老婆這樣晃著那水桶子,一看見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奶,就為老娘憤憤不平,可是有沒有辦法,只是聽別人說,沒有見過。
尤其是今天還看見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應起來。
就那黑魆魆的毛,不知道沾了多少尿騷,真不知道老爹是怎麼了,你看看人家知識青年,每天還要洗那玩意兒,真實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從來沒洗過,也沒有爛掉。
孟繁有看著五老婆的就說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說了。
“怎麼了,沒話給五嬸兒說了?”
五老婆還來了勁兒,往前一靠,水桶就擠出了棉襖,一半就露在外面,她毫不在意,還攢等著孟繁有說什麼事情。
孟繁有看見黑不溜秋的奶子上有幾道白,就來了混勁兒,說:“五嬸,你那里都出來了。”
“出來怕什麼?小時候你還吃過呢。還想吃嗎?”
說著就要外出掏,嚇得孟繁有趕緊就下地塔拉著鞋就跑,邊跑邊想,五老婆的奶子真大,能頂稻子十個都不止。
稻子從外面看就和沒有似的,不會真的沒有吧?
他可不像娶個沒有的女人,他在牛蘭英洞房的時候偷偷摸過,牛蘭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結婚三天無大小,隨便開玩笑,他的手也就開了玩笑。
牛蘭英結婚的時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著了奶子,還在上面揉了一把,要不是她男人李福堂打了他一巴掌,他還真想在吃一口。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為什麼褲襠支起了帳篷?
他回頭看看屋里燈還亮著,就往回走了幾步,一聽沒有聲音,心里就像著火似的,褲襠倔巴得更難受,頂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