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六思偷偷跑到後梁,拿出玉佩仔細看著,真好看,他喜歡那個綠色中帶著一股的白,貼在臉上滑滑的,就想稻子姐的奶子。
珍珍老遠就跑過來,叫著他,小六思還想著昨天她說自己的雀兒子(讀音:巧子)小,藏起了玉佩轉過身就是不理她。
珍珍央求著說:“六思哥,別生氣了。”
小六思還是不理,順著黃土溝往家里走,珍珍就在後面跟著,嘴里喊著好哥哥,快到村子東頭了,小六思忽然想起了玉佩,看看身後的真真,笑著說:“真真,我不生氣了,不過你以後不能說我雀兒子(讀音:巧子)小。”
“好,好哥哥,要不我和你也玩狗連丹好嗎?”
昨天剛看完狗連丹,今天珍聽珍想和自己玩?他眨巴眨巴眼,拉著珍珍的小手就下了黃土溝。
黃土溝里有孩子們的天地,一個個溝涯(發哎音)子上都鑿了好多洞子,說是學習語錄,要深挖洞廣積糧,可是沒有那麼多糧食放,空著空著就成了孩子們的天堂。
溝涯子的洞子一般都不深,最多十幾米,有的拐彎,有的就是直的,冬暖夏涼,里面還鋪了好多柴草,躺在上面那叫一個美。
珍珍也挨著小六思躺下,拉著手說:“六思哥,你會狗連丹嗎?”
小六思不屑地說:“誰還不會?不就是把雀兒子(讀音:巧子)插進腚溝子嗎?”
“會不會疼?”
“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小六思想到和稻子姐狗連丹的時候沒有發現她疼,還感覺她很舒服。
“你和人日過嗎?”
小六思搖搖頭,可是很快就點點頭,和稻子姐應該是日了。
“嗚嗚嗚,你是不是和老張家的二丫日過?”
珍珍一哭,小六思立刻慌了,趕緊哄她,說:“沒有,真的沒有,我還不知道怎麼日呢。”
珍珍這才“撲哧”笑了,把手就伸向小六思的褲襠,說:“我摸摸行嗎?”
“那有什麼不行?”
小六思立刻想到孟慶年那個老叫驢也讓陳慶華摸,大剌剌撇開腿,看著珍珍小心翼翼地掏出小家雀兒,忍不住說:“憋不住了,我要撒尿。”
站在洞子口就撒,嘩嘩一潑尿撒完,趕緊系上褲腰帶,說:“不能瞎摸,容易撒尿的。”
“我讓你摸好嗎?”
珍珍撇開腿,露出一個白白的小饅頭,小六思一看,毫不稀奇,從小就看,看了這麼長時間,可是他看著就開始納悶了,為什麼稻子姐的有毛,珍珍怎麼就沒有呢?
他小心翼翼地撥弄一下,還不放心,嚇唬著珍珍說:“不許撒尿。”
他真的想不明白,孟慶年那個老叫驢為什麼喜歡喝尿,還直說好喝,難道陳慶華的尿真的好喝?
他可不想喝尿,聞著就臊氣,喝到嘴里還不是一樣騷?
可他還想起老張家的媳婦生孩子的時候還要了自己的尿喝,還要自己站在炕沿上撒尿,直接就尿到缸子里,張家的媳婦趁著熱一口氣就喝了,自己的尿自己聞過,也是騷氣的很,她怎麼會主動喝自己的尿呢?
他想不明白,就對著珍珍說:“你喜歡喝尿嗎?”
珍珍“嘻嘻”笑著說:“沒喝過,要不喝喝試試?”
小六思剛剛撒完,站起來就想尿,珍珍撅著小嘴就接著,可是撒了半天也沒有一滴,珍珍說:“要不再等一會兒?”
“不用等,來點了。”
小六思一撅小家雀兒,“刺溜”竄出一股,剛好落在珍珍的嘴里,珍珍喝了滿口,還沒等咽下去,就惡心的吐了。
“真難喝,難喝死了。”
看著珍珍難受的樣子,小六思又納悶了,老叫驢怎麼說好喝呢?
他再也沒有心思和珍珍玩狗連丹,穿上褲子就回家了。
孟慶年一天都是昏沉沉的,他和陳慶華玩了一夜,自己都不知道折騰幾個來回,尤其是陳慶華的爸爸一叫,讓這頭老叫驢的雀兒子(讀音:巧子)立刻就硬了,他臨走的時候還把穿好衣服的陳慶華褲子拔下來,又喝了一壺騷湯子才算了事。
走了一個,孟慶年掰著手指頭數著,他想起了孫衛紅,這個小娘們太會使招了,搞了牛蘭英不說,竟然日了陳慶華,美得孟慶年連大喇叭問兒子怎麼還沒有回來都沒搭茬兒。
他覺得今晚的汪舸怡是不是也是和陳慶華一樣,有著比酒還好喝的騷湯子,睡到下午太陽落山才起來,哼著小曲就到了大隊部,看著知青早就圍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說著,不耐煩地一擺手,大家都靜了下來。
現在誰也得罪不起這個土皇上,他手里可是掌著生殺大權,今天早上陳慶華拿著簽訂和介紹信回到青年點之後,大家都問她,她美滋滋地笑著,就是不說,看著她美滋滋的樣子,大家誰也想不到孟慶年和她日球了半袖,更是想不到被日球了還美滋滋。
孟慶年很快就簽了幾個,輪到汪舸怡的時候,他看材料很仔細,看了半天才說:“晚上在研究一下,你的材料里少了東西。”
汪舸怡一聽就急了,哭著問:“少什麼?我去補。”
“你先拿回去自己看,今天累了,明天在簽吧。”
閔翠翠就站在汪舸怡身後,眼看著馬上就輪到自己,淚花都掉下來了,央求著說:“看看我的,我的什麼都不缺。”
孟慶年抬眼看看閔翠翠,這個小娘們以前還真的沒有注意,真水靈,雖然長得不如陳慶華好看,可是怎麼看都感覺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兒。
閔翠翠看著孟慶年笑的樣子,也不知他想什麼,淚花就在眼眶里轉,看著他轉身走來,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回到家,孟慶年立刻就喝了二兩燒酒,還頓了一直雞,大喇叭就埋怨著不擔心兒子,還有閒心喝酒,孟慶年一聽也沒有發火,反而笑了,說:“你個他媽的知道什麼,兒子回來後就是吃皇糧的了,擔心什麼,現在還不是咱貧下中農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