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香香打出一張“一條”。李國明正好胡了。李國明希望早點將眼前的三個女人剝得一絲不著。因此沒有對她們其中任何一個手下留情。
“國明,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欺負香香嘛。”胡玲開口道。大家都以為她說的是輸牌要脫掉一件衣服的懲罰。
“我對你們是一視同仁。怎麼會欺負她一個人呢?”李國明怕李香香誤會自己是別有用心,連忙解釋道。
“你自己有‘小鳥’還要胡香香的‘小鳥’。你讓她從哪里弄一只‘小鳥’來?”
胡玲哈哈大笑著說。
她故意把“一條”說成是“小鳥”,把張麗榮逗得大笑起來。
兩個人笑得前俯後仰起來,差點笑翻了天。
兩對扣在胸前的玉碗差點掉了下來。
“你們不也沒有‘小鳥’嗎?有什麼好笑的。”
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為是病貓。
李香香是服裝店的老板,平時三教九流的人物接觸過不少。
她也是伶牙俐齒的人物,立刻展開了反擊行動。
李國明見戰火轉移了陣地,為了避免同室操戈發生內斗,連忙轉移話題道:“繼續打牌。繼續打牌。”
他想刀切豆腐——兩面光。
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讓他如願。
“輸了還沒有懲罰她呢。快-點-脫-衣-服!快一點!”張麗榮幸災樂禍地拍著手道。
李香香的外衣已經被脫去了,全身上下都只裹著貼身的兩片布。
這兩片布的面積不大,還是成套的黑色蕾絲系列。
黑白相間,黑色的網眼里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膚,既神秘又迷人。
在黑色的襯托下,皮膚也顯得格外白皙瑩亮。
李香香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摘去那一片布條。
胡玲和李香香都是女人,她當然不害怕。
這里最讓她感到不好意思的人是李國明。
雖然她跟李國明有過肌膚之親,但是有其他女人在場,要解開布條還是讓她羞愧不已。
李香香悄悄地打量了李國明一眼。
李國明不僅不幫她解圍,還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眼神中似乎有許多期待。
李香香心中暗罵:壞家伙,跟著別的女人一起欺負我。
下次饒不了你。
“你磨嘰個什麼!不就是解開布條。又不是金奶銀奶。你還以為自己十七八歲嘛。奶過孩子的奶都是草奶。大家都是女人你快點吧。”
胡玲又是勸解又是催促。
她早就從李國明眼里看出他對李香香的心思。
有張麗榮在前,胡玲不在乎再多一個小姐妹。
何況張麗榮似乎也有意把李香香拉進她們的圈子里來。
李香香猶豫了半天。
最後還是咬咬牙做出了決定。
她把手伸到後面解開暗扣,那對可愛的小白兔立刻不安分的跳了出來。
李香香拿走黑色的布片,頓時就感到胸前一片清涼。
她連忙用左手擋在胸前。
可惜只手難遮天。
大塊大塊的胸脯肉還是露了出來,就像雪白雪白的棉花糖。
那對可愛的小白兔被李香香的左手一擠,似乎受了驚嚇一般,顫顫巍巍地跳個不停。
李國明雖然曾經見過那對雪白的玉兔,但是在此地再次相逢令他懷念不已。他希望能夠抱著玉兔守著嫦娥。
“怕什麼羞。解了上面的布還用手遮住干嗎?你該學學我。去了下面的那塊布,留著上面的那塊布,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張麗榮笑李香香愚蠢,不懂得隱藏自己的突出的地方。
李香香被她說得面紅耳赤。
她本是借著酒性,在眾人的引誘下才鼓起勇氣揭開那片遮羞的布條。
面對張麗榮的奚笑,她的勇氣如潮水般退去,連忙伸出右手想要撿起那塊布片遮住可愛的小白兔。
“這可是犯規。選了就不能改。”胡玲眼疾手快,把那片布條提前搶到了手中。
李香香無可奈何,只得坐在原位上繼續打麻將。她左抵右擋,生怕走光丟了面子,哪有把心思放到麻將上?
李國明見距離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心情大好。
他看著三個女人都只剩下只布片縷,希望能一舉將她們的衣裳清繳光。
他便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麻將上。
也許是福至心靈,也許是好色的老天爺的眷顧,李國明竟然這把自摸胡牌了。
他哈哈大笑道:“這次我沒有為難誰。你們都輸了,只有自認倒霉。快點動手吧。我等著看呢。”
這次,三個女人出奇的一致。她們都扭扭捏捏地坐在那里。一個個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她們都不願意動手了。
“既然你們自己不願意動手,那麼只有我親自動手了。”李國明笑嘻嘻地站起身來。他就像看見三只肥羊的大灰狼,恨不得連忙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