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明和李香香都沒有胡玲會提出脫掉衣服的要求。
“要脫你先脫。我才不脫。”張麗榮回絕了,但她的語氣卻不是那樣堅定。
“不脫就算了。你把錢先付了。沒有錢,我們就不打了。”
胡玲堅持打麻將不欠賬,非要張麗榮脫下衣服不可。
胡玲以此來要挾張麗榮,心里想要的結果卻是結束牌局。
等李香香一走,她就可以撲進李國明的懷里,讓李國明的木棍給她止止癢。
“脫就脫。誰怕誰?如果你們輸了,也得脫一件衣服。”
張麗榮竟然接受了胡玲這個苛刻的要求。
她反將一軍,挑釁地看著其他三人,道:“如果你們敢的話,我就先脫一件。”
大家都以為張麗榮會一口回絕,沒想到張麗榮的麻將癮會那麼大。
為了能繼續打麻將,竟然不惜衣服為賭注。
雖然她和李國明、胡玲都曾光著身子一起耍過,但是這個賭注也太大了。
她不僅不害羞,似乎還想玩更刺激的,把眾人一起拉到銀亂的游戲中。
秋天夜晚的溫度並不低,大家穿的衣服單衣服。
李國明身上才穿著三件套。
胡玲和李香香雖然多上那麼一片布,但是一旦輸了,反而要先露點。
李國明想著三女輸個精光的樣子,心里希望大家都答應下來。
這樣他的計劃就可以就一步施展開來。
李香香不知道張麗榮打的是什麼主意。想起張麗榮的話,她的臉羞得紅通通的。她不發一語,不介入張麗榮和胡玲的紛爭中去。
胡玲不相信張麗榮真敢脫衣服,針鋒相對地道:“你脫呀。你脫了待會誰輸了就誰脫。”
四個人都喝了不少酒,膽子大了許多。說話也沒有平時那麼多的忌諱。
開弓沒有回頭箭。
張麗榮在胡玲的逼迫下,豪爽地脫下了白色的襯衣。
紅艷艷的罩子遮不住肥大豐腴的小白兔。
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雪肌下的青筋難掩,像花葉上的經脈。
罩子下是一片廣袤的雪色平原。
胡玲和李香香驚異張麗榮的大膽,但畢竟同為女人,同樣也有一對雪白的兔子,沒有大驚小怪。
但是李國明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禁受得住如此美艷的誘惑。
張麗榮喝了不少酒,身子發熱,去了外衣只覺涼快多了。
酒壯英雄膽。
酒後的張麗榮也不比一般的英雄差。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給別人帶來的驚詫,還催促道:“你們還愣住干嗎?不要耽誤時間,繼續打麻將。”
胡玲、李香香和李國明相視一笑,繼續陪張麗榮打起麻將來。
張麗榮置之死地而後生,果然收到了奇效。
這一局,她很快就胡了李國明的牌。
李國明只顧去偷瞄張麗榮的胸脯上白嫩的肉團,沒有注意牌局的變化,當然要輸了。
“願賭服輸。快點脫一件衣服。”張麗榮好不容易贏了一把牌,樂得像個孩子似的。她催促李國明抓緊時間。
李國明身為堂堂男子漢當然不會怯場了。他掃視了三個少婦一圈,笑著道:“我要脫了!你們可不要看哦。”
“切!”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道。
她們的目光一起投向李國明健壯的肌肉。
胸肌發達,結實有力。
腹肌成塊狀分列在兩旁。
坐在李國明兩旁的張麗榮和李香香情不自禁地把視线下移,盯著李國明的襠部。
李國明那里已經用木棍撐起了一頂高大帳篷。
兩女的芳心頓時像小鹿亂撞般砰砰地跳過不停。
她們覺得下面的窄縫里沁出了水里,需要李國明的木棍塞進去堵住洪水。
過了幾分鍾又打了幾局。再看四人互有輸贏。身上的衣服也是參差不齊,有的少了一件,有的都光了。
現場的氣氛開始改變。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春”的氣息。
李國明的眼睛放出奇異的光芒。
他看到張麗榮的打扮大呼“奇葩”。
她上面還是圍著那片布條。
顫顫巍巍的小白兔躲在里面。
旁邊卻擺著她的衣褲。
一般女人都是守住下面的最後一道防线。
張麗榮寧願放棄下面的防线,也要守住上面的兩點。
用她的話說就是“下面兩腿一夾,什麼都看不到了”。
再有桌子的掩護,可以保其無恙。
上面就不一樣了,沒有了小布條的遮擋,就會全部落入別人的眼睛。
李國明從桌子下面偷瞄了一眼,看見張麗榮兩條修長的大腿交叉在一起。
雪白的玉藕似連體的嬰兒分不開。
上面重疊的部分露出三角形的草地。
李國明恨不得扳開張麗榮的雙腿,進入她的身子來個故地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