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明暗下黑手,頻頻得手。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在摩拳擦掌之中,也試探出來聶瑤琴的山高路長。
聶瑤琴好不容易扶住了李國明趔趔趄趄的身子,額頭已經累得出來熱汗。她氣喘吁吁地催著道:“你快點開始呀。”
“我一只手被你攙著,另一只手不能動彈。我的褲子都沒有拉下來,你讓我怎麼解決呀?”
李國明當起了甩手掌櫃的,自己什麼事情也不動手了,全部就給聶瑤琴去辦。
“你站好別動,我來幫你脫褲子。”
聶瑤琴已進入甕,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她解開李國明的腰帶,微微彎下腰把他的褲子往下來。
那羞人的家伙就露了出來。
昨日青筋暴起的巨蟒現在成了亂草叢中的一條死蛇。
聶瑤琴早就把頭轉到一邊,不敢去看那條猙獰凶猛的異獸。
“夠了,不要脫了。你把塑料杯拿過來一點,我好方便。”
李國明喊了聲停,聶瑤琴便去拿了塑料杯。
幸好事先放在旁邊,聶瑤琴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手中。
聶瑤琴一想到李國明那條凶猛的巨蟒,臉就紅得不得了。她不好意思轉過頭,胡亂地把手中的塑料杯伸過去。
“下邊一點,左邊一點……”李國明動口,聶瑤琴動手。兩個人的配合不到位,塑料杯始終不能到達指定位置。
“往上一點。”李國明再次吩咐道。幾次三番都沒有成功,聶瑤琴咬了咬牙,把手往自己估計的地方伸過去。
“唉喲!”
一聲驚叫突然想起。
這聲驚叫不是李國明遇到突襲後發出來的,而是聶瑤琴的手碰到了那根又軟又暖的橡皮管發出來到。
管道四周的雜草扎得她白嫩的手背又麻又癢。
她就像抓到了刺蝟一樣,馬上縮回了手。
“你弄痛了我,我都沒有叫,你叫個什麼勁?”李國明苦不堪言地道。幸好避開了兩顆脆弱易碎的鳥蛋,不然他可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聶瑤琴警惕了起來。她剛轉過頭來又馬上轉了回去。上過李國明的一次當,聶瑤琴對他的信任度大幅下降。
“男人的那個寶貝平日里都藏在褲衩里,就像瓷器一樣要輕拿輕放。你這猛地一擊,是不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呀?再說我騙你做什麼?要不要我先發個誓?”
李國明不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張開嘴就准備賭咒幾句。
“就你那根黑不溜秋的燒火棍還能跟瓷器比?我又沒有用上力氣,不會受傷的。”
聶瑤琴鼓起勇氣裝過頭來正視它。
那話兒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沒有一絲活力。
昨天見到自己還是精神勃勃,今天怎麼會無精打采呢?
莫非真的受傷了?
聶瑤琴雖然知道那活兒的工作原理,但是還是欠缺實際經驗,並不能判斷出它有沒有出故障。
一回生二回熟。
聶瑤琴再次見到垂頭喪氣的小國明,沒有再感到害怕。
小國明雖然沒有了精神,但是個子還不小。
聶瑤琴覺得它現在的個頭才是正常的。
站起來的樣子太嚇人了。
她越想越多,不由得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你試試,看看它還能不能站起來?”李國明又提出了同樣雷人的要求。
聶瑤琴知道男人那個寶貝有沒有受損,不能光看有沒有傷痕,關鍵在於它能不能站起來。
只有小弟弟昂首挺胸抬起頭了,男人們才能真正地抬起頭來做人。
可是李國明的這個要求讓她有些為難。
會不會是他又在騙人?
如果他那活兒真的受傷了,應該怎麼辦?
小護士越想越亂,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要是它沒用了,我經後就賴上你了。我做不了男人,你也別想嘗嘗男人的味道。”李國明用聶瑤琴的終生幸福威脅她。
聶瑤琴更加緊張了。
她還沒有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要是嫁給了一個沒用的男人,你讓她如何活得下去呢。
事關自己的終生幸福,她經過再三思考終於下定了決心。
那玩意就像一條黑色的肉鼓鼓的大菜蟲趴在黑色的雜草叢里。
聶瑤琴忍著不適的感覺,一把抓住了那家伙。
她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對於那些事情雖有些向往,但是都是耳聞而來不了解其中的詳情。
“你的手上下動一動,仔細檢查一遍。”李國明騙聶瑤琴給自己打起了手槍。
不懂就要學。
聶瑤琴不懂該怎麼做,小手就按照李國明的吩咐動了起來。
但她是個新手,掌握不了力度。
不僅沒有給李國明帶來快樂,還給他帶來了痛苦。
李國明的寶貝兒軟軟的有些滑溜,聶瑤琴用大一點力氣,李國明立馬就痛得喊了出來。
“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害我?”李國明有些後悔了。青苹果就是沒有紅苹果好吃。自己要是說詳細點就不會受罪了。
“對不起!我沒有做過……”聶瑤琴委屈得差點流下來眼淚。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勉強幫人做這樣羞恥的事情,還遭到指責,心中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