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正在客廳里陪著客人打麻將。
牌局剛剛開始,他們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桌上的麻將牌。
他們不會想到房里正發生著令人吃驚的一幕,更不會看到聶治國醉酒後的丑態。
程朗李向東他們玩興正濃,嘻嘻哈哈地談笑,竟然沒有聽到趙小琴驚呼的聲音。
房里,少兒不宜的節目才剛剛上演。聶治國蓋在被子坐在床上,趙小琴站在床邊。
聶治國像個專業的面點師傅,心無旁騖地用手搓著柔軟的白面團,不時加大力氣把面團擠成各種形狀。
突然,他手中一空,白面團離開了他的手心,脫離了他的掌控。
原來,聶治國酒醉後控制不了自己,使得力氣太大,讓趙小琴感到了疼痛。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趙小琴馬上抽身後退,卻沒有逃離現場。
“聶校長,你喝醉了。”趙小琴面如桃花,春意羞澀地道。她中午也喝了一些酒,所以比平時更大膽些。
“我沒醉。小琴你的樣子真好看。你看看我像是醉的樣子嗎?”聶治國說完就掀開床上的被子,露出自己的身體。
聶治國上床前已經脫下了外套,只穿著內衣。
肥胖的身軀,圓溜溜的大肚子,看起來活像一頭又白又胖的大肥豬,還是頭發青的公豬。
丑陋的大木棍在腹下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趙小琴的小臉蛋更紅了,腦子里總是想著那副生動的畫面。她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卻移不開腳步。
聶治國看到她豐姿綽約的側影,心中激情澎湃。
他連忙起身下床,從背後抱住了臉紅心跳的趙小琴。
他的胳膊粗壯有力地環繞到趙小琴的胸前。
兩只手再次抓著那對巨大的胸器。
一枝粗短的木棍正好抵在她肥厚多汁的臀部。
趙小琴面燥心慌,再遭電擊,渾身乏力,如一團溫香軟玉倒在了聶治國的懷里。
“聶校長,請你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趙小琴欲拒還迎地道。她依靠在聶治國的懷里,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聶治國是個中老手,當然知道趙小琴現在正處於一點即著的狀態。
他一邊挑弄趙小琴胸前白饅頭上的那一點嫣紅,一邊在她耳邊呵著氣說道:“小琴,你今天的打扮真漂亮。讓我嘗一嘗你的味道。”
“別這樣。程朗在外面,我不能對不起他。”趙小琴的話中有一絲內疚。她的身體雖然背叛了程朗,但是感情上還是偏向他。
“你這不是對不起他,而是在幫他。只要你讓我滿足一次,我會補償他的。我保證你讓我身心都舒服了,我就把他調到中心小學當副教導主任。”
聶治國厚顏無恥地跟趙小琴談起了條件。
“真的?你不會騙我吧。”趙小琴半信半疑地道。
聶治國把這個條件說到了趙小琴的心坎上。
為了程朗能夠進步她去求李向東,不惜犧牲色相去引又李國明。
如果在其他環境下,她肯定會一口氣就答應聶治國的要求。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發下誓言。”聶治國信誓旦旦地道。
“他就在外面。隨時可能進來,我們下次再談吧。”趙小琴內心矛盾地道。房外人太多,風險太大了,她一時半會還下不了決心。
“時間緊迫,我們更應該快一點。”聶治國咬定青山不放松。
趙小琴見聶治國如此堅持,知道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她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點點頭,同意了這筆交易。
聶治國心滿意足地把趙小琴的身子轉過來,把她嬌嫩細膩的小手拉到自己的小帳篷里。
“我憋得受不了。你快幫幫我!”聶治國在趙小琴的耳邊輕聲道。
趙小琴感受到男人如火的激情和蓬勃的生命力,心里不由得一顫,溫熱的液體從小洞里流出。
她抓住聶治國的長處,熟練在木棍上下摸索,不斷地找到他的弱點。
聶治國一邊享受著趙小琴的無限溫柔,一邊夸獎道:“可人兒,你讓我的心都醉了。加點油,快點。”
酒精麻醉了聶治國的大腦,降低了他身體的敏感度。他明明感覺到快要到達頂峰,可是偏偏差了臨門一腳。
趙小琴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酸了。她考慮要不要用其他方式讓聶治國發泄出來。
突然,聶治國按住趙小琴的腦袋,趙小琴順從地低下身子,乖巧地把木棍含在口中,賣力地伺候。
聶治國感覺來到了一處溫泉,全身泡在里面,到處都是暖洋洋的。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舒爽到了靈魂深處。
趙小琴突然感到口中異物一陣跳動,聶治國的生命精華全都噴了出來。
趙小琴連忙用衛生紙擦去嘴上的白色液體。她捧起床頭櫃上的茶水漱了漱口。
聶治國神清氣爽地躺回了床上。趙小琴以為結束了。可是色膽包天的聶治國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