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不愧民間流行的國粹。
它不分高低貴賤,讓人忘記自己的身份,能夠很快地拉近人們之間的距離;而且讓人精神振奮,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等到程朗捧上香噴噴的飯菜,大家才發覺自己的肚子餓了。
為了表示感激之情,程朗舍命陪君子,拿出革命先輩視死如歸的勇氣來陪酒。大家都是老熟人,沒有為難他,不然程朗早就倒在了桌下。
“領導,謝謝你們的照顧。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我。這些天我差點急白了頭。”程朗喝得多,很快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你就當放假多玩了兩天。不用去上班多好。”陳進仗著是同學關系笑嘻嘻地開著玩笑道。
“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心情是多麼的著急。以前上班的時候盼著多放幾天假。可是真到了一個人在家玩的時候,心里不踏實,想去上班。不過,這幾天我一直反思自己的工作與生活,確實發現了自己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
程朗借著酒性向領導匯報思想,但是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生性謹慎的人一喝醉,往往喜歡說過不停。
“年輕時有工作熱情是好事情。工作上的事情要聽從領導的安排。”李向東見聶治國沒有說話,插了句嘴就把話題交給了聶治國。
“明天是教師節,你等教師節過後再去上班吧。”聶治國正頭痛不知道如何安排程朗的工作。
因為張麗榮暗示要搬走程朗這塊磚,好為李國明騰位置。
一想到是胡玲在背後搞的鬼,聶治國心里就有些生氣。
不僅是因為他和胡玲之間斷絕了親密的私人關系,而且他覺胡玲這樣做沒有大局觀。
人員調動是小事情。但是如果把程朗調走,不了解內情的人不就以為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樣一來,別人就會信以為真,學校和老師們的名譽都會受損。
聶治國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件事。
不過有李向東的調查報告,他身上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誰都知道李向東的親家是老牌的副鎮長,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趙小琴見酒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連忙端起酒杯來助興。
聶治國作為一把手,本來喝得最多。此時見嫵媚風流的趙小琴向他敬酒,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下午還有不少工作要做。酒飽飯足之後,副校長姚愛民和教導主任趙華龍就先回去了。總務主任錢學農和會計陳進留了下來陪喝醉的聶治國。
李向東酒酣意濃要繼續打麻將。但是聶治國有些不勝酒力,昏昏欲睡。
“ 聶校長,你到床上去休息一下吧。”趙小琴看見聶治國昏昏欲睡的樣子連忙問道。
聶治國有些睡意,難以堅持就沒有拒絕,只是推說:“你們家有沒有客房?給你們帶來了不便。”
“農村人家哪有客房。你就到我們的房里休息一下。”趙小琴爽快地道。
錢學農笑道:“校長,你這個樣子還想坐車回去嗎?快去睡一覺。我正好能多贏一些錢。”
“是呀。我們等你休息好了在回去。”陳進補充道。
聶治國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他腳步蹣跚地向前走去,程朗見狀連忙上前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聶治國脫下外套,躺在趙小琴和程朗睡的的床上。他聞著床上趙小琴殘留的香味,腦中不斷浮現出趙小琴嫵媚風流的樣子,睡意淡了幾分。
一張標准的鵝蛋臉,曲线玲瓏的胴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一頭又長又黑的秀發總是保持在恰當的長度,平添幾分風韻,一雙媚眼時時發電,令人心動。
胸前高聳的雙乳總把身上的衣衫撐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經過男人的滋潤,總是顯出一股嫵媚動人的成熟少婦風韻。
外面響起嘩啦啦的洗牌聲。李向東、錢學農、程朗、陳進圍成一圈有說有笑地打起了麻將。
不一會兒,趙小琴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她見聶治國沒有睡著,連忙轉身關緊房門。
“聶校長喝口水吧。你怎麼沒有睡?是不是打麻將的聲音太大,吵著你了?”趙小琴小聲地問道。
趙小琴俯下身子把茶水放到床頭櫃上,低領的上衣擋不住滿懷的春色。
聶治國順著半開著的領口只見白嫩肥滿的奶子在她胸前堆著,深深的乳溝分外誘人,心里一蕩,只覺自己又回到了激情燃燒的歲月。
酒是色媒人。聶治國仗著酒性伸出了魔爪。趙小琴一時不慎,飽滿白嫩的奶子被聶治國抓了個正著。
“唉喲!”她驚呼道,卻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因為眼前的這個又矮又丑的老男人決定著自己男人的命運。
聶治國見趙小琴沒有反抗,更是變本加厲。他加大力氣,隔著衣服把氣球擠成不同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