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室內,身為護士之首的七瀨愛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掛,上半身伏在桌上任由男人從後抽插,而正在蹂躪七瀨愛,在她身後狠搗猛干的則是洪伯強,三大奸魔之一,馬龍則正以手掌上的邪眼拍攝七瀨愛被侵犯的場面。
“啊啊……洪伯強……啊啊啊啊啊!”七瀨愛那張平常對後輩循循善誘的嘴巴,現在卻淫聲叫喚出趙鳳儀所無法想像的嫵媚囈語,雪白的嬌軀上冒著金黃色的汗珠,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正和桌面激烈的摩擦。
洪伯強則捉緊七瀨愛的纖腰,胯下的大肉棒狠搗猛干,嘴上則興奮的說道:“這次真是要多謝真田兄弟!哥哥聖人的特效藥真是有效,這麼快就治好了我的性病‘血淚’。還有弟弟龍二,介紹自己性奴七瀨美惠的寡婦母親給我,這中年熟女真是放蕩且嫵媚,小穴穴夾得我夠緊的,腰扭得又用力,胸部還不小。怎樣?馬龍!有拍下我雄風再起的精彩場面嗎?”
馬龍淫笑說道:“當然有了!難得你自願做主角,還提供現職的女護士長熟女做女角,我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又有新作品了。要是找龍二借他的七瀨美惠一用,就能拍成護士母女的經典名片,片名就叫‘淫靡的醫院之夜,護士母女的哀羞曲’肯定能登上死夜惡的十大熱賣片之一!”
聽著洪伯強和馬龍的淫聲大笑,以及護士長七瀨愛悲哀中帶著興奮的面容,趙鳳儀為之全身發抖,狂怒的她再無法容忍和原諒馬龍跟洪伯強這一對奸魔畜生。
當晚西海市警察局的報案中心,收到一個舉報馬龍藏身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趙鳳儀在深夜時於街邊的電話亭打出的,她雖然痛恨馬龍,但善良的她始終不忍心親眼看到他死於警察的槍下,所以報警後的第二天她跟醫院告了假沒有上班。
可是次日待在家里,抱著枕頭看新聞的趙鳳儀,卻發現電視沒有任何相關的新聞報導,而在她再次上班之後,才知道洪伯強和馬龍仍留在醫院內。
她的舉報電話就像石沉大海似的,沒有引起警方的任何行動,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但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樣,一直沒有馬龍新线索的林影,高度重視這個電話。
不過上次大舉搜查一無所獲的她,這次卻采取了秘密調查的手法,先派警員偽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分批潛入調查,並且裝設了大量的竊聽器和攝影鏡頭。
經過深入的調查之後,不只發現到了馬龍,還有洪伯強以及真田聖人與他的妖魔病人。
對此意料之外的發現,林影調動了數百名探員,甚至請求役小角神社派來支援,決定一舉雷霆掃穴,鏟除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所有妖魔。
手執楊江流、一身帥氣筆挺制服、頭上綁著馬尾的林影,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踏進醫院大門,豐乳臀圓、纖腰緊窄的她,透過頭上的耳機向所有參與行動的警員命令道:“開始采取行動,不論大妖、小妖、雌性和雄性妖魔、有多少人類血統,一個不留,尤其是馬龍和洪伯強,絕對不容許他們逃脫!”
一場腥風血雨的洗禮開始了!
不知道大禍臨頭的馬龍,還在大病房內大占趙鳳儀的便宜,伸手摸在她純白制服裙下的彈手香臀上。
悶悶不樂的趙鳳儀甩開馬龍的手罵道:“大庭廣眾的,你別再摸我的屁股,不然我跟你不客氣!”
馬龍總算暫時松開了手,在他的連日愛撫與調戲之下,趙鳳儀盡管心中不願,身體卻已變得欲火難禁。
馬龍盤算著,下次再干趙鳳儀的話,她體內的肉欲將會激烈爆發。
回復成真身的黑貓老頭躺在病床上說道:“趙姑娘你這麼美!難怪馬龍這年輕人會不知自制的,要是我年輕二十年也會想摸一摸。”
趙鳳儀柳眉緊鎖的生氣說道:“黑貓爺爺,你根本不知道這禽獸的真面目!他才不只是摸一摸。”
有一半犬妖血統的小女孩紫紋用自己的小手拉著趙鳳儀的裙子跟著她說道:“馬龍你不准再欺負趙姐姐!”
馬龍作了個無奈的表情,暫時停手。
這一天有一半的患者有訪客來探病,病人們比平常顯得更有精神,情況較好的還跟親友有說有笑。
看著當中快將出院的病人的笑容,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工作還是有意義的,即使她不幸的遇上了馬龍這種恩將仇報的禽獸病人。
而打破這一切的則是警方內外夾攻的行動。
在醫院的停車場,為了掩人耳目,乘坐旅游巴士分批進入的警員魚貫下車,全副武裝的采取行動。
而在醫院內,偽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的警察戴上證件,掏出槍械殺至妖魔患者所在的病房。
這群偽裝好的警察全部都屬於除妖課,他們一腳踢開病房的大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之下,舉槍開始了瘋狂的掃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刹那間趙鳳儀整個人全身僵硬了,眼前只見血花四濺,子彈橫飛,病人和家屬相繼哀叫著應聲倒地。
見慣了血腥場面的馬龍,第一個作出反擊,把自己的座椅以炮彈一般的衝力朝除妖課的警察們身上擲去。
馬龍全力一擲的威力非同小可,把警察們撞得人仰馬翻,最前面的人還被椅腳貫胸當場身亡。
而房內的妖魔病患和訪客,則紛紛現出真身奮力反擊。
馬龍用從真田聖人處得來的槍械,朝那群警察猛烈開火掃射,槍口火光連閃的他,接連擊斃數人,更用左手的利爪割破一名警察的咽喉,血箭從傷口中勁射而出。
那個半犬妖的女孩紫紋,受驚放聲大哭出來,頭頂犬耳和臀後的犬尾低垂,緊抱著趙鳳儀不放。
除妖課的警察們受到反擊之後,也相繼掏出電警棍、具有破邪屬性的日本刀,和役小角神社的符咒加以反擊。
人類和妖魔之間,慘烈血腥的殺戮,在本應用來治病救人的醫院里反覆上演著。
其中一個警察跳到了趙鳳儀旁邊的病床上,一手持刀一手持槍,舉槍朝著趙鳳儀和紫紋就要射擊。
生死一线之際趙鳳儀本能的大聲尖叫,同時她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護患者,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盾牌,緊抱著懷中的小女孩。
危急之際那頭黑貓老爺爺撲向警員握槍的手上。
“砰、砰、砰、砰、砰!”
一陣槍聲過後,趙鳳儀只見警員握槍的手被齊腕切下,血淋淋的掉在自己的眼前,接下來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則掉在地上。
趙鳳儀的悲鳴響徹在病房內。
失去手腕的警員還沒有死,揮刀斬向趙鳳儀的頸項。
趙鳳儀想起身逃跑,卻發覺小腿負痛站不起來,事實上她剛才已經中槍了,現在傷口正在冒血。
“別傷害我的小孩!”紫紋的母親救女心切,衝上前替趙鳳儀和女兒硬擋了這一刀。
但作為普通人類,付出的代價則是她的一命。
身體被齊肩切成大小二半的她即時斃命,熾熱的鮮血灑滿了一地,染紅了女兒的腳下。
病房內的激戰還在持續,人類和妖魔互相廝殺。
那個斷腕的警員停止了攻擊,拼命想替血流不斷的傷口止血。
斷腕的警員雙眼滿布紅絲的狂呼道:“我的手!我的手啊!醫生,醫生在哪里?要替我做接駁手術!”
趙鳳儀腦中瞬間閃過護士長七瀨愛的話:“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於他們是什麼人根本不是重點!”做為護士的責任感在叫趙鳳儀替那名警員包扎止血,不快點的話他很快會失血過多而死,但他那猙獰的面容,手上染血的日本刀,叫趙鳳儀害怕得無法動彈。
在混戰之中,那名斷腕的警員狂叫了兩、三秒,還想拾回地上的斷手,直到被紫紋的父親犬人撲倒在另一邊的床上。
首先響起的是淒厲的慘叫聲,接下來血雨濺在牆壁上,跟著是被撕扯出來的人體器官。
身為護士,趙鳳儀在手術室內見習的時候也看過人體內的器官,但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肝髒、腎和腸都扯出來的惡心場面,趙鳳儀看得差點想嘔吐!
口中含著一根人腸的犬人站起來,因為愛妻之死悲傷絕望的他對趙鳳儀說了一句:“護士小姐,我女兒就拜托你了。”接下來他朝向走廊上大步走去,加入這場槍林彈雨的血戰當中。
“夢……這是惡夢!”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自言自語說道,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血腥、太恐怖了!
但是病房內刀光劍影,彈如雨下的死斗仍在進行著。
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氣若游絲的說道:“趙姑娘,別害怕,你作為護士都怕成這樣,那我們這些患者怎麼辦?”
趙鳳儀淚如泉涌,有如決堤,無法阻止的說道:“老爺爺你還沒死嗎?我馬上替你包扎。”
黑貓老爺爺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浪費時間,我……我沒救的了,你先替自己包扎,然後……然後帶小女孩一起逃走。”
趙鳳儀一面哭一面點頭,趕緊放開紫紋,先替自己小腿上的傷口包扎。
黑貓老爺爺的貓臉上浮現出一個最後的笑容,接下來的瞬間,他就被一腳踩扁了。
出現在呆若木雞的趙鳳儀眼前的是另一個警員,踩死黑貓老頭後,他舉槍指著趙鳳儀的額頭說道:“你是人類嗎?”
趟鳳儀拼命的點頭!
警員接著改變了目標,把槍口移向小女孩紫紋的頭說道:“可惡的小妖怪!去死吧!”
“不要!”趙鳳儀瘋了般推開警槍,但仍遲了一步,警員開了一槍。
正在嚎啕大哭的紫紋應聲倒下。
趙鳳儀死命抱著警員握槍的手喊叫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警員一腳踢在趙鳳儀的胸部,痛得她倒在滿足鮮血的地板上。
“你這蠢材!我們消滅妖魔就是為了拯救你們這些普通人,居然敵我不分,你瘋了嗎?”
比起腹部的痛楚,趙鳳儀的內心更加痛苦。
她心想這次警察會大舉攻入醫院血洗病房,一定是因為自己之前舉報馬龍的電話,報警的時候,她以為警察只會殺死馬龍,而且上一次警方大舉搜索時,也沒有發現其他妖魔病患。
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根本沒想到會牽連無辜的病患!
馬龍早就跟自己說過,妖魔和懂得除妖術的人類是如何在黑暗世界中互相以血洗血爭奪領域的。
親眼目睹這麼血腥淒慘的戰斗,甚至連病人和小孩都不放過,一律加以殺戮。
難怪在自己救了馬龍一命之後,他竟然會做出恩將仇報,強暴自己的獸行。
馬龍和洪伯強早習慣於眼前讓人發指的血腥罪行,強暴一、兩個人類女人對他們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還能動啊!不慚是妖魔。”
警員看著倒在地上的紫紋,舉槍朝向她的額頭。
趙鳳儀忍痛尖叫道:“不要!她只不過是小孩子,請你饒她一命。”
警員冷笑著對趙鳳儀說道:“就是要在還是小鬼的時候殺掉,等變成大人就難以對付了!”
警員並沒有笑到最後,因為解決了走廊上敵人的馬龍已經回來了,他一爪從後貫穿警員的胸膛,冒著血的爪尖從胸前突出來。
馬龍對快臨死的警員冷笑道:“役小角神社的走狗少在這里說大話,給我滾到地獄去吧!”
在妖魔病患和家屬們的奮力抵抗之下,暫時擊退了入侵這間病房的警察,可是地上已經躺滿了眾多的死傷者,呻吟呼痛和哭喊聲交織在一起。
馬龍甩開手上警員的屍體,看著跪坐地上滿身是血、臉上淚痕未干的趙鳳儀,握起她的纖手說道:“這里很危險,我帶你先行逃走。”
趙鳳儀振作起來的說道:“我不可以拋棄這里的患者!”
馬龍冷酷無情的說道:“別管他們那麼多了,能夠逃走的就逃走,等警察的主力到了,逃不掉的全都會沒命,我們自己保命要緊!”
“不行!”趙鳳儀甩開馬龍的手,轉身略一檢查地上還在呻吟的紫紋,抱起傷勢雖重卻還未至於不可以搬動的半妖小女孩。
趙鳳儀淚滿盈眶的對馬龍說道:“你替我帶紫紋去找真田聖人醫生,一定要讓她活下來,她的年紀還這麼小,死在這里太不值得了。”
馬龍本來想帶趙鳳儀一起逃,逃亡時既可以假扮成夫妻好掩人耳目,又有美女相伴以供調教取樂。
可是看著她那悲傷和堅定的表情,讓他那鐵石的心腸也不能不對這位白衣天使屈服。
馬龍把紫紋接過手中並對趙鳳儀說道:“你小心一點兒,假裝成不知道內情的普通人,千萬不要引起除妖課警察的懷疑。”
馬龍抱著紫紋走出大病房,發覺走廊上到處都是胡亂逃竄的人群,槍聲和慘叫不斷響起。
“讓開!讓開!”
馬龍以孔武有力的身軀在人群中強行穿越,途中打倒了數名襲擊過來的警察,趕到了真田聖人的辦公室。
數名現出妖魔真身的女護士,分別手持刀、劍和槍械保護這里,而地上已經躺了數具屍體。
“聖人!你快看看這小女孩還有沒有救?”
真田聖人頭也不回,正忙著取走保險箱內的金磚、文件和現鈔,背對著馬龍咆哮叫道:“這種時候哪管得著病人的死活?自己保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馬龍一手關上保險箱的門,擋在真田聖人身前說道:“錢以後再賺,只要留得一命,還怕沒機會嗎?這女孩子是趙鳳儀交托給我的,我可不能讓她就這樣死了。”
真田聖人冷笑道:“你這蠢材!這麼看重跟女人的承諾做什麼?趙鳳儀要是死了,再找別的美女護士作獵物就是,天下還怕沒有美女給我們奸淫嗎?”
馬龍豪爽的一笑說道:“所謂盜亦有道,我做奸魔也有奸魔的原則,你管我那麼多干什麼?你保險箱內有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
馬龍一旦看上的獵物,可不會輕易放手,他雖然不知道趙鳳儀為何這麼看重這個小女孩,但是能夠把她救出險境的話,趙鳳儀以後一定會感恩相報。
而且這小女孩長得眉清目秀,自己作為她的救命恩人,說不定幾年之後等她長大了,就可以獲得她無以為報,然後來個以身相許。
再說,能力可及的話,馬龍也不忍心看她枉死在警察手上。
這時房外已經槍聲大作,巾幗不讓須眉的林影率領自己手下精銳趕來,正跟房外的妖魔女護士互相駁火。
“嘩呀!”
“砰!砰!砰!”
在林影精准的槍法之下,妖魔女護士在駁火中被打得或死或傷,退入了房內。
而真田聖人則打開地道的入口,第一個鑽了進去,而他臨走之前,也沒有忘記留下一個計時炸彈給林影作臨別贈禮,馬龍和其他人則隨後跟著。
當林影破門而入,亂槍轟擊的同時,第一眼就看到那快要爆炸的計時炸彈,立時一個後空翻倒飛開去,雪白修長的炫目美腿盡現人前,再在瞬間撲倒在地上。
“轟隆!”一聲大爆炸過後,烈焰吞噬了整間辦公室。
林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的馬龍!又給他逃了。”
馬龍和真田聖人雖然及時逃掉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好運的,除妖課的探員四處搜捕和殺害妖魔的病患與家屬,其中也包括了因為過於專注調教七瀨愛護士長而來不及逃走的洪伯強。
包括洪伯強在內,殘存的妖魔病患與家屬以及部分妖魔的人類配偶,相繼退守到趙鳳儀所在的大病房內。
趙鳳儀在替自己小腿的傷口包扎後,強忍著痛楚在病房內四處奔走,替受傷的人類和妖魔止血包扎。
可是只有她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繃帶也早就用完了,被迫撕開床單來代替。
趙鳳儀憂心仲仲的看著醫院外面的警察越來越多,大病房內的人和妖魔都跟她一樣,緊張、不安、恐懼和焦慮。
在成年人的沉默之中,只有小孩和嬰兒的哭喊聲及傷者的呻吟。
打破這讓人緊張到全身冒汗的僵局,是警方由窗外射進來的震撼彈,彈頭冒出強光和發出巨響,刺眼到讓人瞬間看不見東西。
接下來除妖課的警察由屋頂游繩破窗而入,同時炸開大病房的門口及堆積的雜物殺進來。
槍聲不絕於耳,瞬間子彈橫飛,不斷有人和妖魔中槍倒下,地上的死傷者堆迭成層。
作為犬人的洪伯強,也現出真身奮力死戰。
全身的堅韌長毛有一定的防彈作用,他舉起病床作武器,一面用來擋子彈,並且把床身左揮右打,把闖入而來的警員打到斷頸或骨折。
其他的吸血鬼、狼人、雪女、貓妖、蛇精、妖狐和獨眼巨人等也絕非善類,各自以尖牙利爪和搶來的槍械刀劍作武器反擊。
在役小角神社巫女群的咒語支援下,做為刑警大隊隊長的林影,揮動著那柄寒芒四射、刀氣迫人的楊江流,一刀就足以斬殺掉身中多槍仍能負隅頑抗的吸血鬼等強悍妖魔。
連殺數名妖魔,身上多處沾上敵人鮮血的林影,以散發著凜冽殺氣的上段姿勢,舉刀從上往下劈向洪伯強。
洪伯強用作武器的病床,被瞬間一分為二。
受挫的洪伯強一聲嘶吼,雙手利爪伸長數寸,硬接林影的楊江流。
刀爪相碰後發出清脆的響聲,洪伯強引以為自豪的利爪應聲而斷。
在巫女群的咒語結界下,動作受到壓制的洪伯強往後一閃而退,而林影則毫不留情的揮刀斬殺。
刀刃過處,洪伯強右臂齊肩而斷,血如泉涌退往趙鳳儀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