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惡斗逐漸告一段落,警方壓制著大病房,把負傷的警員抬出去,而房內的妖魔則非死即傷。
“爸爸、媽媽!”
“嘩啊啊啊啊!”
“我投降!別再傷害我的丈夫了。”
小孩的哭聲、人類配偶無力的求饒,還有殘存妖魔垂死的呻吟。
面對步步進迫的林影,趙鳳儀張開雙手挺身擋在洪伯強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洪伯強已經無力抵抗了,你們用不著趕盡殺絕吧!”
林影聽到趙鳳儀的聲音先是一呆,接下來臉上還沾著數顆鮮紅血珠的她,抱腹嬌聲笑道:“原來是你!我反覆聽了舉報馬龍潛伏在醫院的電話上百次,總是覺得有點熟悉,卻偏偏想不起來,只聽過一次的聲音難怪我沒認出是你!”
“趙鳳儀護士小姐。”
林影揮動楊江流,刀身上沾著的血灑滿了一地,身穿筆挺制服,擁有葫蘆型美滿身材的她,那身嬌嫵的神態隱含著迫人而來的殺氣。
林影冷言冷語的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現在才想當好人嗎?”
趙鳳儀慚愧的無言以對,要不是她的舉報,醫院也不會變成這血淋淋的屠陽。
高傲的女刑警嘲弄的說道:“在馬龍那里吃了苦頭吧!你這傻瓜還不明白嗎?世上沒有好的妖魔,他們是人類的天敵!非殺死不可。”
趙鳳儀害怕得汗流浹背,可是她卻不打算退讓開去。
殘存的妖魔以震驚和怨恨的眼神看著趙鳳儀,那眼神看得她心寒。
此時洪伯強以左手的利爪抵在她的咽喉上說道:“馬上放我們走,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趙鳳儀驚恐的俏瞼上有如被冰霜覆蓋,白得沒有絲毫血色。
她難過自責的心想,自己雖然只是想對付馬龍,卻牽連了這許多無辜者,也難怪他們會憎恨自己的。
林影瞬間揮刀,刀光如電一閃即逝,把洪伯強另一臂也斬斷下來。
在洪伯強的哀號中,林影舉起自己修長姣好的美腿,左手有如行雲流水似的拔出綁在右腿槍套內的曲尺手槍。
洪伯強在死前的刹那問,視线內涌現的是林影裙下那條紫色的蕾絲內褲。
“砰!砰!砰!”連開三槍的林影,用銀子彈擊穿了洪伯強的頭,血花濺滿到趙鳳儀天香國色的臉上,使她受驚到整個人為之僵硬。
辣手無情地擊斃洪伯強的林影,竟然還能面帶笑容的說道:“總之多謝你的舉報了,趙鳳儀小姐你真是一個好市民。”
陷於崩潰的趙鳳儀,悔恨的跪到地上放聲大哭。
但林影並未停止動作,她舉槍對准病房內殘存的負傷妖魔,還有他們的配偶和小孩,逐一開槍射殺。
而其他除妖課的警員也相繼加入開槍,一時間槍聲“不!不要!”趙鳳儀衝上前抱著林影的長腿,螓首猛搖的狂呼道。
林影錯愕的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好的妖魔就是死的妖魔!”
屠殺過後,血染四壁的病房,只余下趙鳳儀一個活人在悲慟痛哭。
步出房外的林影對趙鳳儀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對在外面支援的巫女說道:“替她把關於妖魔的記憶都封印起來,讓她忘記相關的所有一切人和事。”
林影最後看了哭得肝腸寸斷的趙鳳儀一眼後,威嚴的說道:“這算是我對你的謝禮!”
在林影的指揮之下,除妖課的警員在醫院內大開殺戒,把來不及逃走的妖魔和他們的人類配偶都處決掉了。
裝在黑膠袋內的屍體一個接一個地被運走,用垃圾車直接送到垃圾焚化爐燒成灰燼。
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們,則負責對醫院內的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進行洗腦,替他們抹去相關的記憶。
林影回到警車上,更換事先准備好的全新制服穿上,沾上妖魔血液的制服稍後就會被燒毀。
副隊長背對警車尷尬的報告道:“這次犧牲了三十四名警員,還有五十八名傷者,我們應該怎麼處置?”
身上僅穿著紫色內衣,正拿起襯衫要穿上的林影風姿綽約的說道:“醫院內的死傷者和被我們殺掉的妖魔,以七三二型流行性感冒大爆發來處理。至於我們的死傷,今晚出動掃蕩市內的黑社會,捏造幾場槍戰出來,做成被黑幫殺傷的假象。消滅完妖魔,正好順道把人類的渣滓也清理一下!”
副隊長看著林影那張美得讓人心動的花容月貌,暗中戀慕之余,也再一次被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所震驚。
人類和妖魔是不能共存的!
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這是副隊長從林影身上得知役小角神社對妖魔的態度。
進入除妖課到現在,副隊長接觸過多宗由妖魔犯下的連環凶殺案,其手段之血腥殘忍讓人咋舌。
奸殺、吃人,對妖魔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像今天遇到的妖魔,平日偽裝成一般人,過著奉公守法的平凡生活,甚至和人類結婚,生下混血的孩子,為什麼連對他們也要斬盡殺絕?
穿好衣服的林影打開車門,示意副隊長坐上來,嫵媚動人的在整理頭上的馬尾,並且說道:“今天我們雖然給馬龍和真田聖人逃掉了,但是擊斃了三大奸魔之一的洪伯強,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更先後擊斃了百多頭妖魔,清理了西海市內潛在的威脅,成績算是相當不錯。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追捕馬龍,絕不可以讓他逃出西海市!”
副隊長喊了一聲遵命後開動警車,到醫院外圍繼續搜索。
而成功逃脫的馬龍和真田聖人,則躲在真田聖人用假名事先租用好的獨立屋內。
屋內不只儲存有大量的罐頭和飲用水,垃圾還可以由事先掘好的地道下扔進下水道內,租金、水費和電費都用自動過戶的方式繳交。
真田聖人在屋內忙了一天一夜,替紫紋和受傷的護士們做手術。
好不容易完成手術的真田聖人,手術袍滿是血的走出客廳,看著正在看電視的馬龍說道:“那些偽造的新聞有甚麼好看的?”
馬龍說道:“偽造的新聞當中也有真實的地方。”
新聞報導中說野野村病人醫院爆發七三二型流行性感冒,並且列出一長串患者的名單。
當中雖然不幸的有洪伯強的名字在內,但卻沒有趙鳳儀的名字在其上,馬龍心中一寬的想,趙鳳儀應該平安無事了。
馬龍對真田聖人問道:“想不到一代奸魔洪伯強就此喪命,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在這里一直待下去嗎?”
真田聖人泡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說道:“我早就想好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事件結束之後,我就回去野野村病人醫院繼續執業。只是要整一整容,改變自己面貌,反正偽做的學歷文件我多的是!”
一星期之後,真田聖人改以神谷實的名義,再次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次日馬龍則以嚴重燒傷患者的身分轉院進來。
記憶被封印的趙鳳儀自然不認識他們兩人,馬龍於是拜托真田聖人替趙鳳儀回復記憶。
但是在催眠的過程中,真田聖人和馬龍也從她的口中得知了警方血洗醫院的原因,是因為趙鳳儀的舉報。
在辦公室內,真田聖人發狂似的對馬龍大聲抱怨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我要跟你追究所有的損失,一塊錢也不能少賠給我!”
馬龍無奈的說道:“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信不過?我的調教還沒完成,她就先出賣了我。”馬龍對被出賣倒不是那麼在意,反正趙鳳儀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且從初戀時被役小芳出賣算起,這種事都不知是第幾次了。
真田聖人皺眉說道:“趙鳳儀對這件事非常的自責,留下了極大的心靈創傷,你要恢復她的全部記憶嗎?”
馬龍看著催眠狀態中的趙鳳儀,她整個人雖然在發呆,卻臉容悲淒,美眸中的淚珠無聲自流,讓人看得為之心痛。
馬龍淫邪凶狠的說道:“當然要恢復全部記憶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最討厭偽善的隱瞞真相。”
真田聖人讓趙鳳儀從催眠中蘇醒過來,並且回復所有記憶的同時,記憶的片段如潮水般涌進她腦中,她顫抖著舉起雙手,哽咽的說道:“都是我……都是因為我!”
趙鳳儀螓首上揚,掩面痛哭,淚流不只的她傷心欲絕,胸口激烈地起伏。
真田聖人冷嘲熱諷的說道:“趙姑娘,不是我說你,你要找馬龍報仇,上床的時候插他一刀就是,害得我現在要整容兼改名換姓。”
馬龍不悅的說道:“真田聖人你這什麼話?好像全是我的責任似的。”
馬龍轉過頭對趙鳳儀說道:“你交托給我照顧的小丫頭紫紋總算是救活了。”
趙鳳儀勉強止著淚水,露出一絲希望的曙光說道:“真的嗎?”
但是馬龍接下來卻殘忍的說道:“人是救活了!不過視覺神經受到傷害,她一輩子都看不到東西了。”
趙鳳儀的表情為之僵硬,心情無比的沉重,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中。
第二天她上班的時候,整個人依然渾渾噩噩,精神渙散,腦海里盡是林影指揮警察血洗醫院時的殘酷畫面。
撫摸著原本彈痕密布的牆壁,現在經過重新裝修之後,一切痕跡都被抹消掉,有如全新的一樣,可是趙鳳儀心中那血淋淋的記憶卻抹不去。
看到趙鳳儀那哀傷頹喪的表情,用拐杖走路的七瀨愛護士長,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說道:“放開一點兒,生生死死是無法避免的,面對這場七三二型流感的大爆發,我們已經盡力就行了,我想死去的同僚們也會有相同的想法。”
趙鳳儀看著七瀨愛護士長那關懷和唏噓惋惜的表情,反而更是悲從中來傷心不已。
趙鳳儀在心中大叫出來,假的、假的,護士長你腦中的記憶全是假的。
最讓趙鳳儀悲哀的是,這麼一場血腥的屠殺,卻被捏造的偽假事實所覆蓋。
那些誤中流彈而死的同事,還有護士長那中彈受傷的腳,以及紫紋死去的雙親和黑貓老爺爺,一切全都是因為自己的舉報電話,叫她怎麼能夠不自責和悲傷?
明白到單靠言語安慰無法讓趙鳳儀重新振作,七瀨愛相信只有靠時間去治好她心靈的創傷了,默然不語的用拐杖走路回去工作。
取代七瀨愛出現在趙鳳儀眼前的是馬龍,他頭上戴著燒傷病人專用的那種壓力面罩,無情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趙鳳儀,冷漠的說道:“怎麼?你還在為那些死者哀傷啊!”
趙鳳儀一面擦拭著淚珠一面抬頭激動地說道:“當然了!那是過百條生命,全部都是因為你和我害死的,你不覺得自己有責任的嗎?”
馬龍雙手一攤,一副流氓的樣子說道:“不覺得,舉報電話不是你打的嗎?再說像我這種妖魔,早就習慣了被人出賣和牽連無辜的人被殺了,反正人類和妖魔互相仇殺不斷,如果每死一個人和妖魔都要傷心的話,我還怎麼過日子?”
趙鳳儀咬牙切齒氣憤的說道:“你……你實在……”
馬龍奸笑說道:“我怎麼了?冷酷無情?還是豈有此理?要是你像我一樣冷血和沒有良心,也可以覺得自己沒有責任的。”
趙鳳儀覺得馬龍就像個魔鬼一樣,她恐懼的發覺,自己現在才真正理解馬龍這頭妖魔的另一面。
馬龍伸手扶著趙鳳儀站起來,然後突然強吻在她的香軟紅唇上,一手按在她的嬌嫩乳峰上隔著衣服加以按弄。
花容失色的趙鳳儀掙扎反抗道:“你在做什麼?這里可是走廊上!”
馬龍狡笑說道:“在懲罰一個雙手染滿鮮血的護士啊!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穿白衣天使的護士制服,可是又不能讓你光著身子上班,那就懲罰你不許穿內衣褲好了。”
臉頰羞紅且不安的趙鳳儀纖手放在馬龍的胸口上推拒說道:“就算我有罪也輪不到你這魔鬼來懲罰!”
馬龍凶巴巴的威脅說道:“你反抗也敵不過我這妖魔的蠻力,掙扎又有什麼用?要不然你再打一次舉報電話,借助除妖課的力量殺掉我好了。”
趙鳳儀如遭雷擊,哀莫大於心死的放棄了反抗,任由馬龍解開她胸前的鈕扣,把粉紅色的胸罩脫了下來,再伸手進入她的制服裙下,把有草莓圖案的內褲一並脫掉。
馬龍興奮的檢查著手中香噴噴還帶著趙鳳儀身上余溫的內衣褲,之後更放到鼻頭嗅嗦,整個人為之精神一振。
趙鳳儀則尷尬的羞紅了臉低下頭,不安的揉搓著一對纖手。
馬龍接下來把內衣褲收進褲袋之內,然後大手一伸,把趙鳳儀摟進懷中,再伸手鑽入她的制服短裙下,撫弄著她那雪白光裸的屁股蛋說道:“接下來我們去探望那個父母雙亡且失去視力成為孤兒的紫紋好了,你還沒有見過她吧!”
比起心靈破碎的痛楚,趙鳳儀已不在意馬龍那淫邪地撫弄她香臀的狼爪了。
由於馬龍和趙鳳儀並排而行,前面的人看不到馬龍伸進她裙內的魔手。
可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跟其他醫生、護士和病患碰面的時候,趙鳳儀那種難堪和尷尬的神情,實在非筆墨所能形容。
自己一面跟同僚打招呼,馬龍就一面在輕捏和撫摸她的臀瓣,甚至用手指在她的菊穴外騷擾掃弄。
趙鳳儀在悔恨哀傷之余,也無法不面對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馬龍的愛撫之下,她產生了一連串的快感。
來到紫紋的病房門外之前,馬龍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說道:“趙鳳儀你的屁股蛋真是又嫩又滑!”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她的臉蛋,並得意地在淫笑。
而趙鳳儀在厭惡之余,也紅透了耳根子的在連聲輕喘,接連不斷的快感讓她感到體內騷動不安。
之後馬龍正式的說道:“我還沒告訴那小女孩,她父親已經戰死,自己的視力無法恢復,不如就由你這親切的護士姐姐來告訴她好了!”
趙鳳儀急道:“不可以!失去母親,紫紋已經受到很大的打擊了,這些話還是將來再跟她說明!”
馬龍說道:“我倒無所謂,但我可不許你跟那小女孩說,只要努力的話,視力就會恢復等偽善的話,又無聊又虛偽!”
趙鳳儀雖然心情沉重,卻依然不肯放棄的說道:“或許現在沒有辦法,但是醫學是每天都在進步的,我相信她將來一定有機會治好雙眼的!”
馬龍忍俊不禁的發出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天真的丫頭,還真的是動畫和漫畫看太多了。將來?是十年後的將來?還是一百年後的將來?這個現實世界是多麼的殘酷,死了那麼多人和妖魔後,你現在還沒有明白嗎?”
馬龍的話就像千根針剌在心,打擊著趙鳳儀的熱情與希望。
進入病房之後馬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而趙鳳儀則呆立在門口看著紫紋。
之前那位多愁善感又活潑,即使在病中仍然很精靈可愛的小女孩,現在失神發呆的半坐在床上,被窗口陽光照射著的她,就像泥塑木雕一樣一動也不動。
為了掩人耳目,真田聖人替她進行了整容手術,稍為改變了她的容貌,但從前的樣子還是可以約略加以辨認,使從前認識她的人,會覺得現在的面孔跟紫紋相似,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都是因為自己,才把紫紋弄成這樣,趙鳳儀就心酸難過,她顫抖著手輕敲房門說道:“紫紋!趙姑娘來看你了。”
聽到趙鳳儀的聲音,紫紋為之一起,叫嚷著說道:“太好了。趙姑娘你知道我爸爸回來了沒有?”
趙鳳儀不敢說出真相,輕拭著眼角涌現的淚珠說道:“對不起!目前還沒有他的消息。”
紫紋聽了後失望的輕嘆了一口氣。
趙鳳儀走近窗邊看著呆坐不動的紫紋道:“這樣被陽光照射著,對身體不太好,我替你關上窗簾吧!”
紫紋大搖其頭的說道:“我不要!自從看不到東西開始,總覺得這世界的一切都變得很黑暗、很冰冷,被溫暖的陽光照著比較舒服。”
趙鳳儀聽了淚珠有如斷线風箏般的落下,她用一對柔荑輕掩著櫻桃小嘴,免得自己發出哭聲。
想到這一切全是自己的責任,她心中的哀傷難過真是千言萬語說不盡,她想盡力彌補紫紋所受到的傷害,但卻又無能為力。
此時馬龍從後溫柔的抱著趙鳳儀,而她則轉身面對馬龍無聲的痛哭。
即使是馬龍這種禽獸,在他那強壯的臂彎中,趙鳳儀也總算能找到一絲溫暖與安慰。
馬龍低頭看著趙鳳儀那張白里透紅的可憐俏臉,抱緊著她那嬌小玲瓏的軀體,感受到她那發自肺腑的遷悔與傷感。
懷中的白衣天使,有如被玷汙和受傷的墮落天使一樣,雖想返回天堂亦已不可能,惹人憐愛與同情。
就算是馬龍這種禽獸也有七情六欲!
但馬龍這個奸魔的同情表達方式,就是動手解開趙鳳儀身上制服的鈕扣。
解開第一粒鈕扣的時候趙鳳儀還沒有反應,等到第二粒、第三粒鈕扣的時候,她才慌忙加以抵抗。
趙鳳儀驚恐的心想,這可是在紫紋的病房內,馬龍這奸魔太過分了,竟然想在她的眼前侵犯自己。
趙鳳儀奮力的掙扎,卻無法對抗馬龍。
純潔和慈愛具體象征的雪白護士制服裙,終於從她的身上掉落下來。
趙鳳儀閉上眼睛,眼角涌出淚珠,臉上表情悲傷,赤裸的她在馬龍的懷中顫抖,有如待宰的羔羊。
欲火大動的馬龍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再跪到她的腳下,替她把鞋襪都脫下來,讓她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掛,只能靠纖纖玉手掩覆胸前的梨型美乳和下身的桃花園。
取走趙鳳儀所有衣物的馬龍,接下來退到一旁,停止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