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貴沒想到一切是這麼的順利,當他撲倒在何園娘綿軟的身子上時何園娘居然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何貴想也許她真是病來如山倒,抑或是這麼些年她也實在是憋不住了。
何貴想管她呢,今天俺先上了她再說。
何貴手緊張的抖擻著在何園娘身上摸索著,當他摸到何園娘干瘦的手掌時突然驚得嗷一嗓子喊了起來。
何園娘的手里居然握著一把冰涼的剪刀!!!
何貴臉煞白煞白的從何園娘身上彈了起來,他驚恐的問:你,你這是要干啥啊?
何園娘輕蔑的一聲冷笑,說:俺自打病了後就猜到你這個老鬼會來,俺這剪刀就是為你准備的,你要是再敢胡來俺就自己先抹了脖子。
何園娘說到做到,她干枯的手已經將剪刀對准了自己的喉嚨。
何貴連忙擺擺手說你這是何必呢?
俺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何貴說著腳下又朝何園娘靠了過去,何貴想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實在沒有面子,一個曾經被自己征服過的女人都收拾不了了他還敢打別的女人的主意?
何貴心一橫,他想今天即便是鬧出人命也要徹底辦了何園娘。
何園娘晃了晃手里的剪刀說:你要是再靠前一步俺就跟你拼了。
何貴說別,你可千萬別這麼做,俺今天就是想來看看你的,你為何非要弄刀舞槍的呢?
何貴趁何園娘一眨巴眼的功夫猛的一把抓住了何園娘的手腕子,他用力一捏,何園娘的手只得松開了,何貴另一只手過來迅速的奪走了那把令他生畏的剪子。
何園娘拼命掙扎,嘴里不住的嚷嚷:放開俺你這個老鬼,放開俺。
何貴嘿嘿一笑說:你現在都病成這樣了你還鬧騰啥?
你還是安心躺著等著享受吧,這麼些年你的地沒人幫你鋤恐怕早荒了吧?
何貴這回動了真格的了,他身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猙獰的迅速撕扯開了何園娘身上所有的衣服,他上下一打量何園娘白皙的身子不禁樂了,說:看你滿臉皺紋的了想不到你這身子還跟十年前一樣啊!
何貴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重新撲到沒有了反抗能力的何園娘身上上下磨蹭起來。
之所以說他是磨蹭,那是因為何貴畢竟老了,此刻要想讓他迅速提槍是不可能的了,他屏住呼吸使出渾身的勁那杆槍才顫悠悠的被舉了起來。
何貴看了看身下的何園娘問:你怎麼硬挺挺的沒點反應啊?
何園娘嘆了口氣說:十幾年前你就是這樣毀了俺的家,現在你又來禍害俺,你就不怕報應嗎?
何貴低頭在何園娘那仍舊飽滿的兩個胸脯上各自親了一會說:這事你得怎麼看了,想當年何園他爹不在家,俺又幫你鋤地里的地又幫你鋤身上的地,你應該感激俺才對啊。
何園娘又是一聲嘆息,說:何貴,你這個地痞,你賺了俺的便宜還嘴上賣乖,俺早就看出來了,你瞅何園不在家你是在打秀花的主意吧?
何貴無賴式的一笑:打秀花的主意怎麼啦?秀花比你年輕身子比你還嫩,那個男人不眼饞啊!
你敢?何園娘拼盡全身的力氣說:你要是敢打秀花的主意俺就跟你拼了。
何貴說別別,你口口聲聲說拼命拼命的怪嚇人的,咱還是忙咱自己的正事吧,何貴說完用力掰開何園娘的雙腿將自己的送了進去,這才開始了他一進一退的反復運作。
何園娘在下面仰著臉說:今天你滿足了你得答應俺個要求。
何貴一邊運作一邊說:什麼事啊,你說說看。
何園娘氣的一推他,說: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答應俺?
何貴說好好,你快說吧,到底是什麼要求啊。
何園娘又嘆了一口氣說:那你以後不需再打秀花的主意了,也不要再來偷秀花的褲褲了?
何貴說好好,嗯,啊?何貴不解的問:俺啥時偷過秀花的褲褲啊?
你真沒偷?何園娘似乎不相信。
真沒,誰偷是你孫子。
何貴回答的不含糊,何園娘這才排除了對何貴的懷疑,但更大的擔心籠罩著她,她心里開始嘀咕那麼偷了秀花兩條褲褲的男人到底是誰呢?
對於秀花丟失褲褲一事秀花沒提何園娘也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但何園娘其實是最清楚的了,她通過一系列的跡象發現自己的家正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這充分說明村里那些不軌的男人開始打秀花的主意了。
而秀花對於這一切似乎並未意識到,她今天去了地里後就一直忙碌,全然沒有發現一雙焦渴的眼睛正在隱蔽處緊盯著她飽滿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