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從鼻孔里喘出的粗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溫之中。
“他的問題解決了,可苦了我啦。”
藍暖儀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兒子口腔中撩動,趁他還閉眼享受余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些感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了。
“這就是‘法國濕吻’了麼?”
歐陽致遠暗忖,配合著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
聽一些有戀愛經驗的伙伴們說過,“濕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麼,自己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奶子呢。”
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雖然有乳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畢竟這是他雙手接觸到的第一對乳房。
藍暖儀艱難地在自己胯間摸索著,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
她恨自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线而帶了這種乳罩,罩杯面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杯托。
“麒麟兒哪摸得著了?”
正暗自嘀咕間,歐陽致遠的手勁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媽媽……”
歐陽致遠自以為捏疼了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了目標。
“對不起……”
藍暖儀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胯部:“傻小致,到這年紀的男孩兒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說錯了。”
順手拿毛巾替他清潔周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
“你還是躺在這里休息一會,這……這種東西蠻傷身子骨的……待會醒來自己找些東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媽還得趕去學校,下午的課沒人頂呢……”
不知是母親的絮叨的功效還是興奮過後的低潮,歐陽致遠漸漸浮起一絲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親在臉頰的一下親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韻去了。
藍暖儀抿嘴一笑,輕輕地替兒子掖上褲子,在那一片黑黑細細的茸毛中,兒子的偉岸安靜地搭在一旁。
“剛才……你不是挺……挺…神氣活現的麼?”
她嫣然微笑,蔥般玉指在上頭頓了頓,終究沒敢撫下去,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歐陽致遠無福一睹的妖媚。
“什麼時候……你也向我耀武揚威一下……多好…”
還在臆想間,掛鍾又不合時宜地鳴響起來,藍暖儀慍惱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蓋在兒子身上,輕輕地拉上大門。
“外間可是陽光燦爛呢。”
藍暖儀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練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見兒子,只怕得緊點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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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藍暖儀的並不是兒子的期待,而是滿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紙袋往沙發一丟便朝廚房衝去。
拋開氣味不說,單就眼前所見而言,局面還是操控在歐陽致遠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著掐好的配菜,鍋旺旺地燒著,飯也噝噝地噴出……糊氣。
人呢?
藍暖儀閃身把兩爐頭的火都關了,從小酒櫃下揪出兒子:“嗨,你都干嘛呢?”
“媽,回來啦……我估摸著你買的牛肉不夠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頭上加上一刀。”
歐陽致遠嘻笑著擼一把鼻子,高舉的左手象一面勝利的旗幟。
“藥箱不是放這的嗎,怎麼就找不著了?呦,那飯……”
“原來是做飯哪?還以為你在熬炭咧。”
藍暖儀心疼地把兒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從旁邊的雜物格里找來創口貼纏上:“沒那本事就別逞能,以為廚房缺了你就沒飯吃啦?這哪是你們男人呆的地方。”
“哎媽,兒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麼,從早到晚忙里忙外的。”
歐陽致遠在母親身後替她系上圍裙帶子,還特意拉緊了些,圍裙里的曲线整個兒地凸前而出。
“媽媽,你這個穿著高跟鞋的主婦形象我還第一次見咧。”
他眯眼支腮地從後打量著母親,嘖嘖地咂嘴。
母親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撐而繃得沒一絲贅肉,渾圓的臀部也被頂得與上身彎出個拋物线。
藍暖儀俏臉飛紅地向兒子揮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沒大沒小地和媽媽不正經。”
心里卻打消了讓他幫自己換拖鞋的念頭,既然兒子喜歡,何不就讓他多看幾眼呢。
這一晚他們都沒能吃上飯,是用牛肉面湊合過來的。
“媽~~~~”“嗯?”
“你昨天答應我什麼了?”
歐陽致遠照例枕著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
“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人民教師應有的操行吧?”
他加重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藍暖儀盡管早有准備,心里還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實她整個下午牽掛的也就這事,一直期待著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了,卻又是那麼直接。
她有點悵然若失,小皮猴兒不解風情,沒一點羅曼蒂克。
“算了,就他這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苛求些什麼,只好做母親的手把手的教來,讓他以後也好騙女孩子去。”
“那麼……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
藍暖儀附著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這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臥房里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臥房總是有著很高的誘發率。
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干什麼吧?
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進得臥房,藍暖儀加快了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里的東西一古腦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
其實昨晚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了一件真絲套裝,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弄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只能塞在洗衣籃底。
藍暖儀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著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執拾間,藍暖儀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里的物事別到腰後,神色忸怩地輕嗔道:“小致沒禮貌,來了也不先敲個門……”
歐陽致遠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了母親板直腰肢端坐妝台前盤發髻、畫葉眉、潤櫻唇,看著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
其實哪還能有什麼褶皺?
母親那豐滿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圓潤的後臀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腦里閃過容馨玲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了衣還是衣改變了人?
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裝點。
藍暖儀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後纏弄著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致——說你呢,在那里比手劃腳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里你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准……”
歐陽致遠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著,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兒,人家‘天鵝會’能讓你進去了?瞎掰。”
藍暖儀笑吟吟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只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看過啦,那時伙伴們老說‘天鵝會’里的司儀們正點,就結伴進門套里偷看過,看完後還以為自己長了見識呢,嗨——”
歐陽致遠雙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沒母親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頭臉。
“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了。”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了?”
藍暖儀眯著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著,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歐陽致遠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踮了腳尖在她耳邊邪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了,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
藍暖儀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了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了,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了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
溺愛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說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誰曾想卻是個人小……人小……咦?”
歐陽致遠正吊著喉嚨學母親的蚊呐聲兒,又發現了她手中的異樣。
“捏著什麼哪?我看看……”
藍暖儀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
歐陽致遠來了精神,爭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撩起他極大的好奇心,“別動別動……再動就呵你……”
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床上。
“嘿嘿,書中可有說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你是……狼…沒錯,人家可不是什麼‘小白羊兒’。”
藍暖儀笑盈盈地放棄了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色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
“是嗎?謝謝你告訴我,媽也才知道。”
歐陽致遠跪坐在母親的膝頭上,興奮地將那小緞展開,對著燈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這花兒繡出好多洞洞,”
又鋪在她胯部度量,“這麼小,媽你就穿得下啦?”
旋即自言自語:“不對,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邊屁股都露出來……媽,那天干嘛不給這樣的我換?”
藍暖儀早被兒子那夸張的表情臊得腦袋發漲,趁他不留心抬身將內褲搶了壓在枕下,笑嗔道:“不給看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是說小嗎,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還沒你那SIZE呢,對了,內褲在你手上,這里豈不就…嗯?”
歐陽致遠眼睛瞄向母親的小腹,躺下之後,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復存在,只是在平緩地延伸到兩腿交叉後,反而在此間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開叉處已向上縮了些,露出一環長筒絲襪跟部的彈力圈。
藍暖儀整個兒跳起來,把已經擺好窺視架勢的兒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嚴實的地方,還能說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沒能讓你選中的就這麼撩人,能裹著你身子的就更……”
歐陽致遠站在母親身後,由她腋下繞手過去,試探性地按在圓滾滾的乳房上。
“哦,這乳罩沒今天的這麼硬了——我說呢,剛才打鬧時這里象水袋似的晃來晃去的,敢情這里面沒海棉罩杯。嘖嘖,要是沒戴得晃成什麼樣?”
藍暖儀笑著捏一下兒子的手,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兒子對她的內衣褲感興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對自己作出的選擇感到滿意。
看著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變換的形狀,她想起前夫的“三婦”論:“要想做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話,她應該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
藍暖儀想做兒子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里是臥室。
即使她想不“蕩婦”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體為證。
兒子的手正得寸進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媽,這里怎麼有條帶子?”
“這個嗎?是吊襪帶子。媽穿的絲襪很長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這些就是專門把絲襪吊直用的……”
藍暖儀牽引著兒子的手一路摸索,“喏,這里還有一根吊帶的,有些也和這種不同,吊帶在大腿兩側……”
她合上眼,享受著兒子帶有顫抖的撫摩。
“那你干嘛選這種帶子在前後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對兒子的強詞奪理藍暖儀有點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膩聲道:“又沒說你……不准摸進來。”
“真的?那我進來咯?”
還挺客氣地打招呼。
“想進來也行,猜中這吊帶是什麼顏色先。”
藍暖儀好氣又好笑,既然小家伙總想賣弄自以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蓋也猜出來了——黑色的。”
“你怎麼——哎呀小致你狡猾,什麼時候就解開了?不算,作弊!”
不知何時兒子已悄然地將她斜襟上的紐扣旋開,半邊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來”了。
以為難倒了他,回過頭來原是自己被算計了一把。
“怎麼作弊了?我還沒見著下面呢。”
歐陽致遠加快解紐的動作,“哪有這麼復雜的中國結……”
在母親配合著的扭動中,旗袍無聲無息地滑落於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
他明白母親為何單挑黑色的內衣了,有它的反襯,肌膚會更能顯出那眩目的白皙。
藍暖儀讓兒子看得渾身發燙,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潤白膩的肌膚也滲出一片嬌紅來,她目光追著正圍她團團轉的兒子,嗔道:“看夠沒?媽都讓你轉暈了。”
話音甫落,兒子已消失面前,背後……她正待回頭,一股粗氣襲向臉龐,下身隱約有東西頂在臀縫中。
“小致,媽真的有點暈了,得……上床躺著……”
藍暖儀俏臉蹭向兒子的額頭,那里的溫度同樣滾燙,老讓他憋著對身體總沒好處。
“媽媽,吊帶和絲襪可以不脫麼?我喜歡這……”
歐陽致遠手忙腳亂地甩開衣服,眼見母親背了他除去乳罩內褲,忙將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間。
“好呀,小致喜歡媽就留著……慢點,媽不是在這里麼?”
藍暖儀輕輕地握住兒子在腿間亂捅亂跳的陽具,感覺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壯許多。
“以後想要怎樣用不著跟媽商量,說一聲就好了,媽還有哪里不是麒麟兒的?”
說著屈起雙腿,玉指輕點,將莖頭按進門戶之中,“來,動一動……噯……”
自己配合著往上一迎,呻吟聲尚在唇邊,玉莖早已沒根而入。
歐陽致遠只感到從下身傳來的是母親的柔軟、溫潤和陣陣的松緊夾放,比早間母親手的抽動來得更妙,進出中帶來的攪拌聲混和母親的呻吟後聽起來亦一如天籟,心口憋著的血氣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藍暖儀享受著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歸,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獲更多。
兒子的尺寸或許只能算得上比同齡人強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來的那一號。
但她不在乎,因為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愛的、最牽掛的、也是最愛她最牽掛她的男人。
拋開自己的愉悅舒暢不說,只要能令他幸福快樂,就已是她的快樂幸福了。
一念至此,藍暖儀替兒子拭去額汗,柔聲道:“別急,慢點……動……嗯…不想出那麼快就…停一下,媽會陪你一晚上呢……”
見兒子在上面只曉閉著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覺好笑,昵聲道:“小致,小致?你不說要看媽的……這里麼,怎麼就閉了眼睛……看嘛…”
歐陽致遠看著因自己的撞擊而造成母親的乳房的上下涌動,想摸,苦於騰不出手來,“嗯……媽媽,你……”
藍暖儀覺察到兒子的意向,笑道:“好,讓媽媽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來了。”
說著摟住他輕輕地調了個個兒,騎在兒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著抽動,這樣動作幅度可以大些,雙方也會有更多的愉悅,但想到兒子此時還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剛才兒子同樣的姿勢。
如此一來,她那碩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兒子的嘴邊,眼看他張口含了乳頭,一陣電流般的酥麻和陰戶傳上來的感覺在心間絞在一起,令她長吸一口冷氣,腔道不受控制地夾了兒子好幾下。
“哦…媽媽……能不能再夾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嗎……嗯……這樣媽得變個姿勢…才好出勁的……哎,不用你起來…”
藍暖儀高興找到了兒子喜歡的東西,重把身子跪坐起來,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著陰勁。
歐陽致遠頭一側,嘆道:“媽媽……好媽媽……”
突然又發現新大陸地叫起來:“媽,你看見沒,身後的鏡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側的試衣鏡能將整張床都反射其中,這藍暖儀早知道了,當年與前夫也曾嘗試過對著鏡子作愛,亦能令他大呼過癮。
她故意不隨兒子回頭看鏡子,卻細聲道:“那你告訴媽媽,都見到什麼了?”
“有……有媽媽的很白的後背,嗯……媽媽你光著身子配這發髻真好看,還有……媽媽,你……你的…屁股撅起來真大……”
“還……有麼,再…找找……”
藍暖儀的腔道收縮得更頻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這並不是在她控制下發生的……
“對了,還有那吊帶,它也在動呢……一伸一縮的……”
“奇怪…這麼快就……來了?比……比…麒麟兒…還快?”
或許應該拜兒子在她耳邊的描繪之故,這描繪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間,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個春天里,在一片綠茵中,在藍天白雲下,在兒子的裸體上……“麒麟兒……和媽媽一起…來呀……”
藍暖儀囈語中加快了速度。
“媽…壞了,我忍不住啦…”
“別忍…來…就在里面,你也動動呀……和媽媽……一起…麒麟兒…”
藍暖儀強忍著因酥軟而直想趴下的感覺,緊繃著的抽動摩擦使收縮頻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
兒子回應她的,是陽具在陰戶里的跳動,那股溫熱的液體似乎能貫通腔道,直抵她喉嚨深處,終於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關而出…………
“媽,你不用去做個清潔麼?”
歐陽致遠仰頭看看母親,藍暖儀這麼的支首側身地盯著他得有好一會了。
“嗯…嗯?……干嘛要清潔,這是麒麟兒第一次送給媽媽的東西,媽當然要存在里面了。媽媽戴有環呢,不怕……”
藍暖儀輕柔地撥撩著兒子的黑發,如果兒子願意,她恐怕真能就這麼著一晚上將他的頭發有多少根也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