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後已不見睡在枕邊的陸夫人,經過昨夜的瘋狂,我全身的骨頭酥得現在還陣陣發軟。
與半人半鳥的妖精結合,品嘗那種違背道德觀念的禁忌滋味,讓我心生愧疚而又充滿無盡的渴望,就像給我開啟了一扇通往新天地的大門,不知這世上還有多少美艷的妖魔鬼怪可以讓我一享艷福。
回想起師娘那妖嬈的嬌軀,還有她臀後不停騷動的尾巴,一下又將我體內的欲火再次點燃,待回去後絕不不再畏畏縮縮的了,定要嘗盡她肉體的每一寸肌膚,此刻我還真有些嫉妒林子清那小子。
我穿妥衣物起床,行至樓台前向外觀望,眼下層層疊疊的庭院此起彼伏,也不知這陸家的宅子究竟有多大,硬是見不著半個人影,空曠的宅院顯得略發陰森。
但見一處屋頂冒有繚繚青煙,想必有人燒柴做飯,我便下了竹樓,往青煙處尋去。
當我繞過幾處宅院,行至屋前,見一扇窗口尚未關緊,便透過窗縫往里瞧去。
只見一只人形的雪色大狼狗,它像人一樣雙腳站立在鍋灶前,全身毛發茂密,不過身材卻是前凸後翹,哪怕胸前渾圓的雙乳裹著細細白毛,照樣遮掩不住女性婀娜的姿色。
她將熱氣騰騰的大鍋用湯勺攪拌著,也不知道鍋里煮的什麼,不時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卷舔著唇邊尖銳的獠牙,直瞧得人心里發慌,這妖物應該更加接近狼的本體,和化作人形的三夫人比起來更顯獸性。
屋里一個沙沉的聲音響起,“姐姐~ 好了沒啊,小妹我都餓壞了。”
我往屋內深處瞄去,只見一只巨大的蜈蚣盤旋在房間里,無數雙觸腳圍著飯桌爬上爬下,不時還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它身軀的前端竟個嬌艷的女人腦袋,面目看起來還頗有姿色,而腦袋下的其余部位和駭人的蜈蚣一模一樣,只是體型變大了數百倍。
“喔~ 姐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鮮美的味道~ ”
我看那蜈蚣精的腦袋正在四處探視,生怕被她給瞧見,嚇得我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屋前的木門吱吖開啟,步出一白一黑兩個女人,白裙女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粉臉膩白,面容端莊,略帶富貴之氣。
另一位黑裙女子身材嬌小玲瓏,而烏黑秀發極長,發絲一直垂到了她的腿跟,但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緊盯著我看,就像看到寶貝似的一眨一眨,撲閃撲閃。
誰會想到如此天真無邪的女子會是只蜈蚣精化作而成,我適才還在幻想與美艷的妖精翻雲覆雨,但若碰上這等妖物,只怕會嚇得我哭爹喊娘。
二女的眼神看得我怪怪的,我生怕她們妖氣發作,隨時都可能吃掉我,便趕緊說道,“我,我,我是,是。”一下子嚇得結結巴巴,話都說不順,忙咽了下口水,強裝顏笑道:“我,我叫李二申,是,是綠鳳的表弟,表弟,嘿嘿,嘿嘿。”
那粉面婦人眸子略微閃動,輕輕笑道:“哦~ ,原來是綠鳳家的親戚呀,我還以為是偷東西的賊闖到宅院里來了呢,哎!你怎麼坐在地上,快起來呀~ ”
那婦人向我伸出白皙的玉手,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伸出手便會被她一把擒住,到時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我家大夫人想拉你起來,你倒還不樂意啦?”一旁黑裙少女嗔聲說道。
如果這妖物要害我,我也是逃不掉的,只好握住婦人伸出的玉手,手心立刻傳來她玉手嬌嫩的觸感,一下子又蕩漾起我內心邪惡的幻想,不過我起身後立馬松開了手,主要還是這兩只妖物的原形太過駭人,就算她們有意無意間在我身上掃視,我也不敢和一只凶殘的野獸還有惡心的蟲子交媾,況且說不定她們只是想吃我身上的肉而已。
“原來你就是大夫人,見過大夫人。”我行了個禮,又瞟向一旁嬌小的少女,這位是……
陸伯彥的大夫人接過話道:“這位是二夫人。”
我遲疑了下,這少女看起來比三夫人年輕許多,怎麼會是二夫人,不過她們妖精之間的輩分關系我怎能理得清楚,只好畢恭畢敬地低頭哈腰道:“見過二夫人。”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二夫人問道,水靈的眼眸子里透著一股讓人琢磨不定的心思。
“哦,那個我,我肚子餓了,聞到飯香味就尋著跑了過來,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真是有失禮數,驚了二位夫人。”
粉面的大夫人微微笑道:“沒事,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一同進來用餐吧。”她輕佛衣袖,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一看這情況估計是沒法子拒絕,如果懷疑到我在偷看可就危險了,好恨自己編了個吃飯的理由。
進屋後四下看了看,屋內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很定比平常人家的廚房要大不少,只是我還是搞不懂這兩只妖物會在那鍋里煮些什麼。
靜待片刻後,那婦人端來不少菜式,雞鴨魚肉樣樣俱全,菜色看起來也很合胃口,讒得我不禁夸贊道:“夫人真是好手藝,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些好吃的。”
二位夫人似有默契一般同時說道:“那你還不快吃”,只見她二人相視窺望一眼,又莞爾一笑,好似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我拿起筷子往一塊肥美的鮮肉夾去,就當肉塊要送入嘴里之時,拿筷子的手被一根飛來的羽毛刺中,雖沒刺破皮肉,但也讓我感到異常的疼痛痛。
肉塊掉了下來,落在桌上竟變成一個圓球,我再仔細看去,這球狀有雞蛋那麼大,若不是白而透明還真把它當成雞蛋了,不過這透明的雞蛋更像是什麼動物產的卵,竟然差點就把這惡心的東西吞入腹中,這兩妖精可真是陰險。
只見三夫人緩緩從門外走來,她對二女說道:“你們別想打他的主意,他是爺請來的客人。”
身材嬌小的二夫人回道:“那又怎樣,他見了我們的真身,今兒別想走。”
“是麼,見了又如何,難道這娃娃還能降了你們不成。”
“我姐妹好久沒開葷了,總之我就要嘗這娃娃的鮮肉,就爺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
“呵呵,吃肉挖心,撥皮蝕骨,還能怎樣?宅院里一個個的人也都被你們給吃了個干淨,倒是這修為絲毫沒有長進,害得爺想偷腥,還得上外頭尋去。”
大夫人忍不住說道:“三妹,我知你修為在我倆之上,不過論跟著爺的日子算起要多出你上百年時日,我倆靈根差,怕是修為再難有突破,也就只能嘗嘗人間百味,補補精氣而已,你就算看在爺的面子上,不要妨礙我們的好。”
“小妹也沒想妨礙你,只是這娃娃今天必須跟我走,只要過了今天,日後你們愛怎樣便怎樣,我不攔著。”
這三只妖物的對話嚇得我瑟瑟發抖,我不敢支吾半句,畢竟是在討論我的生死問題,不過看來就算今兒不死,明兒也得死。
“既然妹妹執意如此,那便依你罷了,只是爺若知道此事後不知會如何看待。”
“這就不牢姐姐惦記了,小妹自有法子。”
二夫人很是不服氣,上前想要再力爭一番,但被大夫人攔住,只得將怨氣撒我身上,用沙沉的聲音對我怒聲吼道:“哼,我明天要活活生剝了你,你給我等著!”
嚇得我忙躲在三夫人身後,擔驚受怕地跟著她回到了竹屋閣樓。
“小娃子,我問你,你當真瞧見那兩只老妖婆的真身了?”
我不敢瞞她,只好點了點頭。
“呵,你命還真夠硬,我若晚來一步,你只怕現如今就在她們的肚子里了,看你還敢在院里瞎轉悠。”
“我就是餓了,想找點東西吃而已,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亂跑了,夫人你可千萬別把我交給那兩妖怪,她們實在太嚇人了。”
“放心吧,剛才不過是為了哄住她們而已,今天我就讓你帶著那毛丫頭離開這兒,明兒她們還能上哪尋你去,咯咯——。”
“真的,那實在太感謝夫人了。”
“好了,你乖乖聽話呆在這兒,我去把那毛丫頭騙過來,然後給你倆開個後門,好讓你倆偷偷溜走。”
“好,好的,我聽你的,就呆在這,哪也不去。”
三夫人離開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後,屋外傳來林紫茵敲門喊話的聲音,“李二申你在屋里嗎?”
我趕緊下樓,一邊回道:“在,在,來了,來了。”
開門後瞧見林紫茵提個菜籃子遞了上來,“喏,三夫人說你沒吃飯,讓我給你送了過來。”
我接過菜籃子,見她杵著不動,也不知是要走還是要留,說道:“你,你不進屋坐會嗎?”
見她瞅了瞅屋內,似有些猶豫,我可不能讓她給走了,一會還得帶她逃離這個妖怪窩呢,便說道:“屋里沒有別人,進來吧,要不喝杯茶再走也行啊。”
“好,好吧。”林紫茵怯怯地回道,似乎在擔心我會像昨天那般蠻橫的帶她走吧。
上樓後端出飯菜開始吃著,林紫茵坐在圓桌對面,偷偷瞄了我一眼,似乎想對我說什麼而又不敢開口。
我便問道:“你還好麼?”其實這句話應該在昨天剛見面的時候說的,畢竟我這些天確實很擔心她。
林紫茵輕輕“嗯”的點了點頭,回問道:“你呢?”
“我?能吃能睡,今天還死不了,明兒就說不定了。”
“好好的干嘛這麼說,難道有人要害你不成。”
“對呀,你今天不跟我回去,說不定明天我就死在這。”
“你!”林紫茵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也不哼聲了,尷尬的氛圍開始籠罩。
我知道她還是不相信我,任我千言萬語她也是不會跟我走的。
我倒了一杯茶,正欲張嘴要喝,突然手中的杯子一下被她奪了過去。
林紫茵一杯豪飲,像極了喝酒的模樣,說道:“我相公不喜歡你,吃完了就趕緊走吧。”說罷便轉身離去,但剛邁兩步,只見她頓足不前,雙腿夾緊,略微彎腰,捂著肚子。
我不知出了什麼事,過去輕輕拍她的後背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林紫茵的俏臉轉了過來,臉蛋緋紅無比,神情恍惚不定,雙目若痴若醉。
我回想起昨晚喝茶後我便獸性大發,結果失去理智的把三夫人給肏了。
難道是茶水中被下了春藥?
但三夫人為何要如此?
我有點想不明白,如果是為了與我交媾才下藥,那大可不必的呀,憑她的姿色美貌,色誘我這個小鬼還不是三兩句話的事。
我正在思量昨晚與三夫人發生的那一幕,而林紫茵已將我緊緊抱住,香艷的嬌軀軟依在我身前,胸前兩團圓鼓鼓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臉龐,透過薄裳可以嗅到她體內傳來的陣陣幽香。
我感覺到她修長的粉腿在不停扭捏,直將那女人羞恥的部位往我股間湊,隔著繡裙的飽滿丘恥不時抵在我的腹間磨蹭。
原始的欲望正在一點點侵蝕林紫茵的意識,只見她的雙眼充滿血絲,神情越發痴狂,此刻的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強勁的媚藥將她變得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捧著我的臉蛋胡亂親吻,不時還伸卷出自己的小舌在我的臉上又舔又掃。
如今我可以任意享用這具發情的肉體,但總又有些顧慮,可下體的肉棒已膨脹不已,雖然我很想剝掉她的衣裙,插入她飢渴的騷穴,但我擔心三夫人這個時候回來該怎麼辦?
若被她撞見的話會不會影響我帶林紫茵逃走。
我壓下欲火,決定不能貪圖一時的享樂,便推開了發情的林紫茵。
我准備去井口打桶水,潑她一身,說不定能澆醒她,便迅速下了樓。
當我跑至大門前推門時,竟發現門已被反鎖,怎麼也推不開,難道剛才三夫人來過?
但為何要將我們給鎖住?
我沒時間細想,趕緊四處尋找能從這兒出去的地方。
正當我尋著一處窗口之時,剛想要跨上去,身體卻被緊隨而來的林紫茵拼命的拽住,她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將我撲倒在地,我的衣服被她瘋狂撕扯,像極了我昨夜在三夫人身體上干的事。
如今被她壓在身下,面對一只發春的雌獸,我一點力氣都無法施展,感覺就成了刀俎上的魚肉,而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只好決定先喂飽她的騷穴,解了她的藥性再做其他打算。
我抱住林紫茵渾圓的翹臀,撩起了她的翡綠紗裙,摸索著裹住圓臀的貼身褒褲,而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摸到的是滑膩的臀肉,她裙子里竟然什麼也沒穿,摸起來手感很是舒服,真是意外的驚喜,可隨之又覺得厭惡至極。
她為什麼不穿褲子,還不是為了方便那狗頭妖怪可以隨時肏她的肉穴,一時間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纏綿的剪影畫,伯彥哥抱著她在被子里一拱一拱,我真是越想越氣。
火氣一上來,脹得我的肉棒也是怒氣勃然,我決定不做任何前戲,要強行肏入這淫賤的騷貨身體里,我握住堅挺的肉棒,移至她淫靡的股溝間,龜頭滑開飽滿的肉縫,移至嬌嫩的蛤口處,沒料到她早已春潮泛濫,泥濘一片,粘稠的淫液從密縫滴到了我的肉棒上,被她迫不及待地將我堅挺的肉棒給繳入進去,“滋滋”,肉棒貫插直入,一股淫液從滑膩的肉腔里被擠濺而出。
“喔~ ”林紫茵媚呼一聲,爽得趴在我身上四肢緊纏。
突感肩膀一痛,她竟然用嘴咬我,緊接著她的臀股開始起落,瓊鼻發出規律的喘息聲,緊窄的肉穴不斷迎迎套弄著我的肉棒,讓我感覺她像是一只毫無理智的母狗一般。
雖然肩膀有點痛,不過為了滿足林紫茵飢渴的欲望,也為了品嘗她騷穴陣陣銷魂的滋味,只好咬牙忍住。
也不知是不是林紫茵被狗頭妖怪調教過的原因,擺起翹臀來異常熟練順暢,凹凸的曲线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變幻,淫蕩的姿勢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這才幾天不見,她便從一個懵懂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風騷少婦,簡直是從肉體到內心全身性的轉變。
隨著林紫茵聳弄的速度越發加快,被她咬住的肩膀也越發疼痛,我只好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揪。
“呀~ 討厭,伯彥哥你又使壞了~ ”
聽到林紫茵這聲嚶嚀,她竟然把我當成了陸伯彥,氣得我手中用力猛揪她軟滑的臀肉。
“疼,好疼~ ,鳳兒依你便是了~ ”
我不知道林紫茵這話有什麼含義,應該是她與陸伯彥在床笫之間形成的某種默契。
只見她停止了臀部的聳動,將她飽滿的丘恥在我小腹下一陣蹭蹭抵壓,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觸麻全身,龜頭頂在她的子宮深處,好似被一張小嘴不停地舔吮,更奇的是那團忽張忽合的軟肉帶有極強的摩擦感,就像長滿了無數顆細微肉苔將我的肉冠刮磨得又酸又癢,一下子緊繃起我全身神經,這種極樂至頂的刺激我竟挨不住一記,陣陣的精液擠壓著輸精管衝得我魂消玉隕,酥麻之感已讓我痴迷欲醉。
這就是她經過重塑的肉體,那天賦異稟的肉穴實在是太過刺激,真是便宜了那狗頭妖怪,怪不得會讓他留戀不已,就連三夫人都嫉妒得想要趕她走。
林紫茵的發情狀態似乎絲毫未減,嘴角津液橫流,嬌軀不依不饒地纏住我的身子,騷穴里泡著我略微疲軟的肉棒不停磨蹭。
看來她還未達到高潮,無法解掉她中的媚藥。
也不知這具香艷的嬌軀體還會有什麼其他特別之處,我決定重振雄風,定要美美地開墾一番。
就在我意猶未盡之時,門前漸漸化出兩位絕色女子,她們並未開門,倒像是穿門而入,來人正是陸伯彥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這回我可嚇壞了,這兩只妖物估摸是來取我性命的,我使勁全身力氣推著趴在我身體上的林紫茵,但她依舊瘋狂地抱住我不依不饒地交媾。
“好一對狗男女,這回抓了你們剁成碎肉爺也不會怨我半句。”二夫人嬌柔的聲音漸漸變得沙沉,只見她嬌小的身體慢慢地越長越長,化成蜈蚣的身軀逐漸在房間里匍匐攀爬,偌大的身體將我包圍,死寂的氛圍開始壓迫著我。
而化成白狼的大夫人猛地向我們撲來,一記凶狠的狼爪掃向了林紫茵的後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紫茵被她襲擊,這回一絲反抗或躲避的機會也沒有。
呃——,林紫茵慘叫一聲,鮮血從她的後背流下,身子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我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一時間我腦子里嗡嗡作響,那個答應幫助我逃走的三夫人在哪里,看來她是不會救我了吧。
我能夠感受到帶有體溫的血液開始染紅我的胸膛,突然懷里有什麼東西在不停顫動,對了,那是師娘給我的釵子,我抓住這最後一絲希望,慌忙地將發釵從懷里掏出,發釵在我手中抖動得厲害,我迫不及待地將其折斷。
呼——,一團白色煙霧緩緩升起,漸漸幻成了個人形,這團煙霧越看越有師娘的影子,那身段和發型,還有走路搖臀扭擺的姿勢。
我不禁對著它喚了句,“師娘~ 救我~ ”
煙霧化成的師娘沒有回應我,它一掌擊碎了竹屋的牆壁,破出個一人多高的洞來,對著二妖怪擺出一副將要御敵的姿勢說道:“師娘的幻體元神撐不了多久,你抓緊時間逃命去。”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話未說完,但見那蜈蚣精鬼魅般飄來,絕色的面容凶相畢露,極長的發絲與身軀攪纏揚起,一股無色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口腔內噴出,嚇得我連忙作勢躲避。
師娘的元神揮袖劃圓,一團濃霧將毒液悉數擋盡,就在這時,白狼夫人摸准空檔向我襲來。
師娘將吸住的毒液順勢一揮,毒液潑向了襲來的白狼夫人,白狼夫人一時躲閃不及,被毒液濺了一身,白細的皮毛燒得冒起綠煙,疼得她“嗷嗚”直叫,也許是太過痛苦,竟用爪子將自己的身體抓得皮開肉綻,沒一會她的身體便化成了一只普通大小的白狼,漸漸的屈卷縮成一團,像是死透了一般。
那蜈蚣精氣得頸項處的一對鈎狀觸角瘋卷狂舞,嘴里還沙沙念叨:“姐姐!
姐姐!還我姐姐命來!“
師娘的一招半式便解決掉了白狼精,我不知道她的元神還能持續多久,忙將軟癱在身上的林紫茵抱起,卻聽師娘無情地說道:“你自身都難保了,還管那丫頭作甚,趕快扔掉她。”
我心中一愣,“扔掉”這兩個字竟用在林紫茵的身上,無論我怎麼理解,無非也就是丟掉一件不要的東西罷了,可林紫茵是人啊,還是和我青梅竹馬長大的小妹,而且還與她有理不清的曖昧關系。
我憤怒的吼道:“不行,我要帶她回去,如果今天真要喪命於此,我願與她共赴黃泉。”
煙霧化成的師娘愣住了,她似有深意的凝望著我。
而此時蜈蚣精長長的身軀在一圈一圈盤旋,結成螺旋狀緩緩轉動,百余對觸腳隨著飛速的轉動就像一排排的刀刃,而鋪天蓋地的觸腳在猛烈的狂卷中向師娘襲來。
但見危險一步步逼近,而師娘卻是六神無主一般視而不見,只是嘴里不停念叨:“莫惜塵念,莫悔前緣,唯悲君魂,獨泣吾身。”
師娘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但見那蜈蚣精如旋風一般越逼越近,我嚇得疾呼:“師娘小心!師娘!”
但師娘毫無反應,她幻化的元神竟任由蜈蚣精卷飛切散,以至人形的煙霧漸漸稀薄淡去,最後只剩下師娘那幾句蟬語在我耳邊不停回響,“莫惜塵念,莫悔前緣,唯悲君魂,獨泣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