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師娘為何不管我了,明明知道這妖怪要害我性命,竟會任由我自生自滅。
屋外傳來女人嬌糯細吟的嗓音,“爺,妾身真不騙你,那小賤人正撅著屁股給那娃子肏穴呢,進去瞧瞧便知道了。”
這是三夫人的聲音,原來她說要幫我倆離開都是騙人的,目的不過是利用我而排擠林紫茵罷了,哎,我怎麼能信那妖婦說的話,可真夠蠢的。
蜈蚣精扭曲狂卷的身軀已漸漸向我逼來,“啪——”大門被一聲巨響給碎開,進來的是陸伯彥,還有跟著他不停嚼舌根的毒舌美婦。
眼看我和林紫茵就要被蜈蚣精切成碎肉,突聞陸伯彥猛地一聲怒吼,疾馳飛奔間他全身的肌肉迅速膨脹,乃至衣物爆裂,身形漸漸壯大兩倍不止,化成了一只人形黑狗的模樣,像一頭極為凶悍的妖獸,乍一看,就知道比那白狼夫人的修為高出不少層次。
他利爪閃電般往狂卷的蜈蚣精抓去,只聽,“撲,撲,撲。”
數聲,綠色的漿液四處噴涌,蜈蚣精的軀體瞬間被他利爪分崩斷開,眨眼之間已裂成了數節不停蠕動的無頭蟲屍。
狗頭妖怪面目猙獰,怒氣焚身,一副爆虐的神情就像要將我撕成一片片的碎肉。
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嚇得我踉蹌地後退,當他離我咫尺之遙時居然是扶起了受傷的林紫茵,他一邊查看林紫茵的傷勢,一邊冷冷地道:“我答應過她不殺你,但不代表不會廢了你,趕緊給我滾——”。
震耳欲聾的吼聲讓整間屋子都在震動,嚇得我身子直發顫,我邁著發軟的雙腿艱難地走了出去。
狗妖放下林紫茵,好像在蜈蚣精和白狼精的屍體上找著什麼,當我經過三夫人身邊時,見她粉臉陰沉,柳眉怒橫,鳳眼歷瞪,一副誓要浴血殺人的模樣死盯盯地瞪著狗妖,可她似有些顧忌,此時未敢哼出半個字,真不像她平時嚼舌根子嚼個不停的作風。
我不敢再作停留,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是盡快離開這鬼地方的好。
出了屋子,穿過幾處宅院,走在一條空蕩的長廊走道上,突感身後陰風陣陣,回頭望去,廊道上空無一人,但聞一陣清香飄來,嫣紅襦裙裹著婀娜柔美的女子身段從橫檻飛下,輕盈的身姿翩然而至,只見三夫人略微邪笑,淡然地說道:“怎麼,這就要走了?”
我知道這妖婦心懷不軌,原本是想借陸伯彥之手除掉林紫茵的,現在未嘗所願,估計心里很不是滋味。
“陸,陸夫人還有什麼事嗎?”
“不想救那丫頭了?”
“我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去救吧……”
“如果本夫人幫你呢?”
妖婦見我沒哼聲,便又說道:“怎麼,不信我?”
“不,不是的。”
“哼,陸伯彥為了救那小賤貨,竟然把兩位夫人的內丹都喂入她體內,你覺得我還會騙你嗎?若不想法子把她攆走,只怕來日我落得更加淒慘。小娃子你再信姐姐一次,行不行?”。
我哪能知道這妖婦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又下個套來騙我。
就算要救也不能靠這妖婦,最好還是回去找師娘幫忙,我怯怯地回道:“我,我怕,我就才十四歲小伢子,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你,你還讓我回去吧,”
“沒用的東西,昨晚使勁肏老娘的身子可沒說你會怕,也沒說你多小,怎麼這會就開始慫了?”
“昨晚,昨晚還不是被你下藥了……”
“你!呵呵,不聽本夫人的話是吧,那就別怪老娘沒給你機會。”
妖婦衣袖一揮,我只覺腰間緊束,已被妖婦橫腰抱住,身子被她連夾帶提,瞬間隨她躍上長廊的屋頂之上。
我不知她要把我怎麼樣,只好連聲求饒,“陸夫人,你放過我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便是了。”
陸夫人只是得意地咯咯嬌笑,化出一對翅膀,夾持著我迎風而上,眼看陸家宅院盡收眼底,忽飄忽飛間,順著陸家宅院的一處後山飛去,這山峰高聳入雲,眼不見頂,她貼著光禿的山壁往上飛行,異峰中端有一處石洞,她飛入洞中後才將我松開。
洞中四壁均是樹枝干草鑲嵌而成,而中央有一座雪白的羽毛制成的大圓床,這整個地方看起來陰森怪異,簡直像個巨型的巢穴。
“你還抱住人家的腰干嘛,已經到地方了。”
剛才飛得我頭有點暈,生怕給掉了下去,聽妖婦這麼說,我才松開她纖柔的腰肢,不禁問道,“這,這是哪兒?”
妖婦沒有回答我,輕輕搖著綾絹扇,扭擺著挺翹的圓臀走向雪白的羽床,羽床的柔韌性極好,被妖婦輕盈的身子一坐一臥便深陷下去,曼妙的身材側躺在床上,嫣紅柔軟的襦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段襯托得性感至極。
她單手枕頭,三千青絲自然泄落,美目微閉,似是累了,一副慵懶的神情,但聽她嬌糯的嗓音輕輕吟出幾個字,“從今往後,你便是本夫人的爐鼎。”
我一時錯愕,我跟著師傅耳聞目染,也對修道有粗略的了解,一般是說男子修煉采陰補陽的功法,將低修為的女子作為爐鼎吸取陰元。
可我沒有一絲修為,身體也不夠強壯,怎麼她會選我作為她的爐鼎。
還未等我說話,妖婦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她又說道:“別擔心,我練的是雙修之法,互采互補,互為爐鼎,淫媾享樂,極美之事。原與那狗妖對修,可如今她都不碰本夫人的身子了,只好等他玩膩了那小騷貨,再與他行雙修之法,到那時本夫人自然會放了你。”
我雙腿一下子撲通跪在地上,連身求饒道:“陸夫人,你饒了我吧,我年紀這麼小,屁點功法也不會,你找個年輕的壯年男子來修煉吧。”
“年輕的壯年男子嘛,本夫人自會去找,用不著你擔心。不過呢,只有你這等歲數的娃子才適合育為爐鼎,所以只好委屈你咯,放心好了,雙修只會對你有好處的,咯咯……”
我雖然想逃,但洞外是萬丈深淵,只好服軟地說道:“陸,陸夫人,是說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就是了,只是千萬別要了我的性命,我,我還,我還……”
“還什麼?還沒娶媳婦麼,不如你就把本夫人當做你的媳婦可好~ 咯咯……”
說完妖婦一陣大笑,綾絹扇掩著半邊粉臉笑得花枝亂顫。
若是真有這麼個美艷的媳婦倒也不錯,誘人的嬌軀就在我身前觸手可及,孤男寡女獨處此處,我隨時可以肏她的身子好好教訓一番,可惜這妖婦要拿我當修煉的爐鼎,我只好畏而遠之。
妖婦似乎能窺見我心中的欲望,卻又見我膽怯萬分,便坐起身子說道:“看你這娃兒今天也許嚇壞了,沒事,不急,本夫人出去轉悠會,興許能勾搭個壯年男子,咯咯……你就在這好好歇著吧。”
我巴不得這妖婦早點走,只要她不害我性命,她愛作什麼都不干我的事,我連聲奉承道:“好的,好的,陸夫人,我就在這里等你回來。”
妖婦輕輕撫摸了我的頭,就感覺像對待一只寵物似的說道,“嗯,這就乖嘛~ ”
等妖婦走後不久,我便摸到洞口去,崖下看得我搖搖欲墜,偌大的陸家宅院已模糊不清,我只得趴在地面小心的瞭望,這山峰岩壁陡峭,崖下直聳而立,根本不可能有落腳的地方攀爬,如今算是被軟禁在這兒了。
我四處觀摩洞內,撥開一處雜亂的藤條時,發現里面還有個很小的洞窟。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里的地面非常平整,我特意用手敲了敲,似乎能聽到下面悠長的回音,我有點害怕,萬一這里塌陷下去鐵定粉身碎骨,所以不敢呆在里面。
一直到夜幕降臨也沒見著妖婦回來,待在這兒確實百般乏味,唯一讓我感到有趣的就是這座雪白的羽毛床,撫摸起來軟綿中又附有絲滑感,輕輕一按便深陷入里,再一松開,又回彈如弦,果然是一件不得了的寶貝,我在這床上蹦蹦跳跳地打發了不少時間。
如若在這床上行房幃之事,那只需輕松地挺挺腰部,便能肏得女人浪嚎媚啼,若能堅持上小半個時辰,任你什麼淫娃蕩婦,保管三天都下不來床。
沒有燭火的照明,洞里漸漸變得昏暗了,回想起師娘,我感覺她可能不會來救我了吧,不然憑她的輕功早就應該到了。
我摸著懷里這顆可以毀掉妖怪千年道行的藥丸,只怕這是我用來逃命的唯一希望了。
軟綿舒適的羽床讓我很快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不過床邊卻多了一人,正是性感風騷的陸夫人,她此時背對我側臥,嫣紅的襦裙未能全完遮住那雙渾圓白皙的玉腿,半截裸露的腿間呈現一道幽深的三角溝,我似乎聞到了一股淫靡的腥味,像是與人交媾後留下的,難不成這妖婦昨晚真的去勾搭男人了。
由於剛睡醒,每天早上肉棒都會像往常一樣勃起,硬度脹得有些疼,見著眼前睡姿撩人的妖婦,又讓我有股子精蟲上腦的欲望,好想去摸摸她幽秘的腿縫里,可惜又有些擔心,萬一她一時興起要拿我練功該怎麼辦。
我壓制著內心的衝動繼續裝睡,沒多久感覺床在震動,應該是妖婦睡醒了。
隨後一只柔滑的玉手輕輕摸在我的身體上,雖然隔著衣物,但被玉手撫過之處皆是陣陣舒軟。
慢慢地,那只騷動的玉手滑移在我的大腿間,我以為它就要摸向我勃起的肉棒,可玉手只是在兩腿間輕觸游移,似有意或無意地繞過男人最為敏感之處。
也許妖婦覺得這樣摸得不夠過癮,那只玉手像條小蛇似的滑入了我的褲襠里,肌膚相貼的滋味果然不一樣,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玉手的柔軟和溫度。
可恨的是這妖婦都摸到我的褲襠里頭去了,硬是不去碰我勃起的肉棒,只在我的小腹與腿股間撫摸,害得我的肉棒愈發暴脹,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來擼動兩下。
雖然被她摸得很是舒服,內心的欲望也膨脹到了極點,但我始終閉著眼睛不敢動彈,身體在緊張的刺激下已經繃得僵硬,臉撲開始發燙發熱,我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繼續裝睡下去,內心在不斷煎熬。
突聞妖婦“噗哧”媚笑一聲,軟滑的玉手縮了回去,笑著說道:“罷了,你這娃子矜持得像個小娘們,反正來日方長,不信你沒發春的時候,咯咯~ ”
妖婦走後我便起床了,我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體內的欲望,我激動地握住自己的肉根擼動了幾下,雖然沒有肏穴爽,但是都怪那妖婦害得我實在沒有了法子,現在身子又這般難受。
就在我幻想著肏得那妖婦死去活來之時,一個輕而嬌柔的媚聲在我耳後根飄起,“怎麼樣~ 舒服麼~ ”,不知什麼時候,妖婦已經站在我後面,粉臉湊得很近,我卻全然沒有發現她,這回被她一臉戲謔的神情嘲弄著我。
我慌忙地拉上褲子,捂住鼓鼓囊囊的下體,頓時羞得我耳根子都紅了,低著頭不敢望她。
“躲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前天晚上你那根肉棒子還吃在本夫人嘴里,要不~ 人家再幫你舒服舒服~ ”這妖婦說著還無恥地用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把揉捏,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勢。
我慌得直搖頭,妖婦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說道:“你呀~ ,要麼做一風流子,要麼有顆痴情種,像你這般敢想而不敢為,敢愛而不能爭,豈能成大事,不如死去,哪怕來世化鳥化獸,那也樂得逍遙自在。”
我被妖婦好一頓譏諷,說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她說的不是全對,至少在如今這種狀況下,但是也怪我沒出息,還貪生怕死,又無半點反抗之力,真是活得憋屈。
妖婦沒再逗我了,走後留了個飯菜盒子,我打開一看,夠我吃上一天的了,看來她今天不會再來了吧。
果然,這一天我獨自一人在郁悶中渡過,一直到我昏昏睡去,也沒見那妖婦回來。
當我第二天醒來,那妖婦已經睡在我身旁了,這回彼此的身子挨得很緊,一條粉腿不知何時纏在我的腿間,微弱的鼻息若有似無地撲吹在我臉上,淡淡的體香清神怡心,酣睡的俏臉兒溫和柔順,此時倒有些小家碧玉,俏皮可人的味道。
也許她是常與幾位夫人爭寵,才將她的性子煉得那般潑辣驕橫。
咦~ ,怎麼會有股酒味,我原以為是陸夫人喝了酒,但從她呼出的氣息來看並不是的。
我下意識地往四處瞧去,我肏,怎麼會多了個男人睡在地上。
這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束發蓬亂,臉色發黃,其實應該更年輕些才對,只是他俊俏的面龐滄桑憔悴,連睡覺都眉宇不展,一副憂愁不散的樣子。
再看他穿的衣物都是上等料子,估摸是個富家子弟,不過似乎有些邋遢,衣服像是很久沒洗過了,髒一塊白一塊的。
來了個男人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不管是供妖婦修煉,還是純粹給她找樂子,總之能讓我多活一天是一天,說不准什麼時候師娘改變注意救我了呢。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繼續裝睡,突然“啪”地一聲,屁股吃痛。
只見妖婦坐起身子,努努嘴,掃了一眼那熟睡的男人說道:“給你找了個拌,要是他欺負你了可要告訴本夫人喲~ ”
妖婦又用那種對待寵物般的神情看著我,我只得乖乖地回應:“哦,哦。”
這一天沒有那麼無聊,這男人沒什麼脾性,一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得過且過的樣子,好像參透世俗萬物,又像世俗與他何干。
我跟他聊天時,問什麼他便答什麼,不會回問我,也不關心任何事。
我得知他原是名富賈商人,由於做生意被昔日好友給坑害,落得個傾家蕩產,家父氣急而亡,自己好幾房妻妾都跟人跑了。
人生到這般地步,哪還有臉面苟活於世,可他心有不甘,欲要東山再起,奈何但凡賺了點小錢,不是去賭就是買醉,久而久之,已失去了往日那股子拼勁,終日渾渾噩噩,過得不知時日。
他姓吳,名恒,對他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卻又無能為力,在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許會救他,也許會害了他,但不管怎樣,很定比他現在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要好。
“吳大哥,你是怎麼會被那妖婦帶到這兒來的?”
吳恒拿著酒壺喝了小口,輕輕晃了晃酒壺。
我問道:“就為這個?”
“足矣~ ”
我故意壓低嗓音說道:“你知不知道她是個妖怪?”
吳恒搖搖頭,臉上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之色。
“你難道一點都不怕嗎?”
“對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來說,就意味著什麼都可以失去,或已是將死之人,怕又有何用?”
吳恒雖然沒有求生的欲望,但說的話在理。
而我與吳恒不同,我的人生還有太多的事情未曾經歷,還有太多的牽掛放不下,總之我還不想死,我覺得應該做些什麼,不能再坐以待斃。
看到吳恒喝完酒壺里最後一滴酒,我一把將酒壺奪了過來,猛地用力一摔,酒壺的瓷片碎成一地,我拾起一塊較為尖銳而有些長度的碎片,將其偷偷地藏在床邊干草里。
我又拾起一片遞給吳恒,可他沒有接,搭著我的肩膀笑道:“你還是讓我舒舒服服地死了吧,我已經太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那婆娘生得風騷入骨,或許這種死法對於我來說是種憐憫。”
“吳大哥,我有個法子興許許可以幫你。”
吳恒沒有回應我,眼神痴痴地瞄向洞口,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一襲嫣紅裙裳映襯在石洞內格外耀眼,陸夫人邁著風情萬種的腳步款款走來。
雪白的羽毛床被妖婦占據,鋪散開的紅裙就像一朵鮮花在羽床中綻放,媚態的嬌軀柔撐依仰在床,一對乳峰被繃得挺翹,雙腿並攏曲斜側臥,臀側裹得豐腴圓滑,杏目斜視,盡顯妖嬈。
陸夫人微撅著嘴,揉著自己的腳裸,柔聲嗔道:“今兒風好大喔,吹得人家路都走不穩,一不小心把腳給扭到了,好疼喔~。”
這話鬼才信,剛才還搔首弄姿地邁著步子,這會兒來裝可憐。
不過吳恒不這麼想,他一副失了魂似的盯著陸夫人說道:“不如我來幫你捏捏吧,興許能好受些。”
“這樣啊~ 那好吧,你可別趁機占人家便宜哦~ ”
“不會的,不會的,我就揉揉腳而已。”
吳恒興奮地走過去坐在床邊,將陸夫人的一雙芊芊細腿橫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幫她把鞋子給脫了,握著一只赤裸玉足說道:“是這兒疼嗎?”
陸夫人輕輕點頭,“嗯,就這兒,你可要輕點哦。”
吳恒開始幫陸夫人輕輕揉著裸足,其實本來也沒什麼,但也許是觸摸到了腳底某個穴位,按得陸夫人嚶嚀地媚呼一聲,吳恒見她極為享受,便大膽地加重力度,一揉一捏間爽得陸夫人嬌軀輕顫,發出像叫床一般的呻嚀聲:“喔~ 喔~ 舒,舒服~ 喔~ 再,再使勁點兒嘛~ ”
任誰聽起來都會以為這對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可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吳恒也真是好色,趁著妖婦發春般浪叫,他還握住她的另一只裸足往嘴邊送,開始只是抱著磨蹭,後來就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舔弄,白皙的腳底腳背就連腳丫縫里他都不放過,甚至張大嘴巴將五個小巧的腳趾頭都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隨著陸夫人的玉腿抬起,嫣紅的襦裙柔滑褪開,頓時兩條凝脂玉白的纖長粉腿全都暴露在外,誘人的粉腿撩得吳恒伸手去摸,他不但摸,還將舌頭從腳丫慢慢往小腿上舔。
見陸夫人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他的舌頭就像占領地盤一樣,一寸一寸,一絲一絲地舔滑著妖婦的肌膚,只進不退,慢慢地往大腿移去。
我敢很定陸夫人的淫穴已經濕透了,因為我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騷味。
他們幾乎把我當成透明的,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
既然吳恒不怕死,我也沒什麼好為他擔心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場香艷的盤腸大戰即將上演,我自然不會錯過這場好戲,可我也不想參與其中,因為我在尋找一個機會,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可以一試。
陸夫人見吳恒已經吻到了自己腿間內側,就在要臨幸她貼身的褒褲時,她的雙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吳恒的腦袋,將他的臉部深深地夾在女人羞恥的股胯里,腰腹一浪接一浪地蠕動,簡直就像要用自己的肢體將股胯間的男人給纏死一般。
吳恒盡情地埋在陸夫人的雙腿間享受著,一雙賊手還捧著陸夫人的豐臀胡亂摸索,不知什麼時候幾根手指已經溜了陸夫人貼身的褒褲內,我看見裹著臀肉的白色褒褲被撐得凸起,凸起之處正順著女人的臀溝不老實的往里鑽動。
陸夫人的臀肉在緊張地顫抖下承受著吳恒的挑弄,嘴里柔柔呼道:“喔,我的好人兒,慢,慢一點弄,哪兒好生敏感,真是~ 嗯~ 美死了~ ”
聽著騷氣入骨的媚呼聲,我自己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兩天沒碰女人,褲襠里的棒子燙得火熱,真想用這根肉棒將妖婦的嘴給堵住。
欲火憋得我有點難受,我只好不去看這對發情的狗男女,自個往里面的洞窟躲去,誰知那妖婦好像故意整我似的,浪叫聲越呼越大,而且這里洞還有回音,她叫一聲我得聽三聲,真是想要我了的小命。
我索性偷偷躲在洞口邊,身體掩藏在雜亂的藤條後面,肉棒被我從褲襠里掏出,一邊輕輕撫弄著,一邊偷瞄著香艷的春宮圖。
此時陸夫人將纏住吳恒的粉腿松開,吳恒臉色通紅,粗狂地喘著大氣,他也許是被憋壞了,讓騷氣給熏得頭腦恍惚。
陸夫人痴痴地望著吳恒,牽住他的手往床上拉,兩人像戀人一般擁在一起開始唇舌激吻,慢慢地雙雙倒入床上,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四條腿交叉纏疊在一起。
兩條鮮紅嫩舌在彼此的唇間交織纏扭,時而相互吸吮,時而勾入對方的嘴里掃滑,四片紅唇時分時合,透明的津液相融攙混,在你來我往間,津液越粘越多,彼此的嘴唇已濕潤得晶瑩透亮。
吳恒的雙手始終不離陸夫人豐腴的後臀,十指將她的臀肉就像揉面團一般捏成各種鼓脹隆起的形狀,每每揉捏之時必會將陸夫人的臀股往自己下體相抵,股間突起的異物隔著褲頭廝磨著她的私處。
陸夫人乏力地撫著男人的胸膛,眼眸心醉迷離,一副別情依依地樣子分開了吳恒的厚唇,翹拈蘭指將額前一縷凌亂的劉海絲兒搭在耳後,柔柔說道:“你好壞喔~ ,竟敢勾引本夫人,被我相公知道了可饒不了你。”
吳恒握住陸夫人一只嬌嫩玉手,深情地說道:“但求醉臥美人膝,夢醒一切皆可棄。”
陸夫人故作委屈的嗔道:“那,那你可要快點兒弄,莫被我相公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