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萬分,結結巴巴地顫聲說道:“師娘……你……你把……把林紫茵給……給殺了……”
師娘回頭望我,目露凶光,滿臉血漬,渾身散發的濃郁黑霧令人壓迫難當,只怕是妖性大發,失了人性。
但見此刻,毫發無損的芯瑤和惡童步入了屋內,惡童剛進屋,便一腳踩住了狗妖的頭顱,粗魯罵道:“它娘的,這狗妖好狠心,連自己的夫人也下得去手,又白白折損了一位美人兒,實在是可惡至極。”
芯瑤見此情景,愣住片刻才緩緩說道:“鸞姐姐,你沒事吧,瞧你臉上都是汙血。”她走至師娘跟前,從懷里掏出一條絲帕,幫師娘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師娘充滿血光的雙瞳,這才逐漸回復了平靜,她看了看慘死的狗妖和林紫茵,轉而對我說道:“師娘一時失手,錯殺了林紫茵,只怕……只怕她沒救了。”
我的心一涼,好一陣揪心的痛,可是師娘都說沒救了我還能怎樣,但是我的內心就是不肯承認,又多此一舉地問上一句:“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救她了嗎?”
師娘搖了搖頭,“若她善存一絲氣息,且肉身完好,也許可以用狗妖的內丹續命,可是她被一掌斃命,連心髒都掏空了,這……也怪師娘下手狠了些,只怕別無他法了。”
惡童聞言兩眼冒光,興奮地接話道:“狗妖的內丹?他夫人剛才勸架,卻被狗妖橫腰斬裂,可人還未斷氣,肉身尚且完好,不知是否可以救她性命?”
師娘聞言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惡童識趣地縮了縮脖子,轉而又望向芯瑤,芯瑤也橫了他一眼,卻無奈地說道:“罷了,念在你這些天前前後後幫了姐姐不少忙,這狗妖的內丹我幫你去拿吧。”
惡童興奮地拱手笑道:“多謝姐姐!”
芯瑤一邊去摸索狗妖的屍體,一邊嘆氣說道:“哎!只可惜人沒了,不知如何跟綠漪交差,我和鸞姐姐身中的咒術也不知能不能解。”
一聽綠漪二字我如夢初醒,疾聲呼道:“綠漪!綠漪!對了,說不定綠漪娘娘可以救她,她以前不就是管人壽命的仙童嗎,師娘快,咋們去尋綠漪娘娘。”
師娘凝神地望了我一眼,然後一邊走出屋子一邊說道:“我先去清洗一番,這滿身的血腥味怎能出門。”
我看得出師娘似乎有些不高興,雖說救人要緊,但我也不敢反駁她,能答應救人便已是萬幸了。
“師娘說的是,你先去吧,我把林紫茵給抱馬車上去。”
死去的林紫茵倒在血泊之中,整個人浸泡成了鮮紅淋漓的血人,這驚悚之狀看得我都不敢下手去抱。
惡童見狀說道:“這等事還是讓我的手下來吧,你去馬車上等著便是了。”
我著實放心不下林紫茵,便未敢離開,只見芯瑤從狗妖的屍體里摸出一顆紅光閃閃的內丹。
芯瑤將內丹捏在手中仔細端詳著,感嘆道:“呵呵,這狗妖的修為只怕有三百余年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若是我將它煉化起碼也能增加數十年的修為,不過既然已答應給你了便不會反悔,喏~ 拿去給她服下吧。”
惡童連忙捧著雙手去接,卻又恭維地回道:“姐姐若真想要,哪小弟便不拿,全聽姐姐吩咐。”
芯瑤松開手中內丹說道:“只是你要救的是一只妖,是福是禍不得而知,你可要想清楚了。”
惡童不假思索便回道:“小弟自然明白,若是稍有異樣定會來向姐姐求教。”
惡童拿了內丹興奮得一路小跑出了屋子,之後喚來兩個手下,將林紫茵的屍體裹著絹布抬去了馬車上。
我經過院子時瞧見了重傷不起的陸夫人,只見她鮮血流了一地,臉色慘白,已斷裂的腰部被她用手強行捂住銜接,看來修煉成妖的命比凡人要硬得多,這都沒死透。
惡童正拿著狗妖的內丹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卻又沒喂給她吃,滿臉猥瑣的笑道:“陸夫人,你瞧我這手中是何物呀~ ”
陸夫人雖奄奄一息,卻目光灼灼,顫聲說道:“這,這難道是陸伯彥的內丹……”
惡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笑道:“正是!”
陸夫人正欲伸手去拿,惡童卻將手中內丹收了回來,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陸夫人的嬌軀,咽下口水緩緩說道:“想要我給你也行,只是你得做我的壓寨夫人,你可願意?”
聞言陸夫人沒有絲毫猶豫,眼眸子一直盯著惡童手中的內丹,連連點頭說道:“願意,我願意,今後不管你說什麼我都願意。”
惡童又說道:“哪你就不再是陸夫人了,本大爺姓蕭,你是——”
未待惡童說完,陸夫人柔聲疾呼:“人家今後便是蕭夫人了,爺,快把它給奴家吧~ 奴家肚子疼得厲害~ ”
惡童也不再吊她胃口,萬一談話間她死了可就不劃算了,便捏住她的下巴,將內丹喂給她吃了。
狗妖的內丹一入蕭夫人體內,她的腰腹立即泛漾紅光,逐漸肉身重塑,傷口愈合,白皙的肌膚連一絲疤痕都沒有。
惡童望著她的嬌軀嘿嘿淫笑,而臉色紅潤的蕭夫人媚眼含羞,丹唇逐開,彼此一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模樣,真是好一對羨煞旁人的恩愛眷侶。
我可是一刻也看不下去,便出了陸府,上了馬車,在等了片刻之後,只見師娘換了身干淨的錦繡白紗裙,與我一同乘坐在馬車內。
這時聽聞惡童在車外大聲說道:“鸞姐姐,今晚我的兄弟又折損不少,我得回去整頓一番,若日後有事可來寨中尋我,咱們就此別過。”
師娘揭開車簾回道:“嗯,今晚辛苦你了,告辭。”
我透過車簾往外瞧去,正巧與蕭夫人的目光對視,她笑嘻嘻的說道:“申弟弟這就走了,日後可記得來找姐姐玩啊~ ”
我此時心情萬分忐忑不安,哪有閒情回她的俏皮話,她倒是因禍得福,吃了狗妖內丹,只怕修為又要精進不少,日後她和土匪們廝混在一起,還不知得枉送多少人性命。
當馬車遠離了陸府後,師娘問道:“若是此去救不活林紫茵,你會怪師娘嗎?”
我思索片刻才回道:“說起來林紫茵本該半月之前就已經死了,這都怨我,不怪師娘。”
師娘聽我這麼說便緊挨著我坐了過來,頭倚靠在我的肩旁柔聲細語說道:“我知你心中難過,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若綠漪有法子救她性命是最好不過了,但若救不了,你也別太傷心,師娘今後可以化作林紫茵的模樣,今後你便把我當做她吧,你看可好。”
我摟住師娘的腰說道:“不好,若救不了便不救了,師娘不必委屈自己,我也並非那種薄情寡義之人。”
“你能這麼說,師娘很高興,若有一天我也遭遇陸伯彥一樣的劫難,你可不能像林紫茵那般傻,這人外有人,妖外有妖,世事難料。”
“若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知道會怎樣,不如回去之後師娘教我些法術吧,不說能不能保護你,至少我可以用來防身。”
“可惜我的妖術你學不了,凡人只能去修道,這修道又是一條艱辛萬難的路,沒個三年五載只怕難成氣候。”
“那還是算了吧,我如今還不想離開師娘。”
師娘握著我的手溫柔地說道:“不如等林紫茵這件事過後,咋們去尋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過過平靜的生活。”
“好呀,我也想去外面走走,這些日子耳濡目染太多殺戮,能找個地方靜靜心是最好不過了。”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們再沒了言語,這一路上十分難熬,雖有師娘陪在身邊,可林紫茵的屍體就在眼前,我只得閉上眼睛,摟著師娘的腰肢,靜靜地等待時光流逝。
當馬車到了綠漪娘娘所處之地的山腳下時,天色已經大亮,空氣中充滿著朦朧霧氣,兩位駕車的土匪也隨之遠去,我橫抱著林紫茵的屍體,師娘和芯瑤陪我一同走上了崎嶇的山路。
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當來到懸崖峭壁之處,遠遠便瞧見半空中縹緲著數縷霓虹絲巾,正是身著翠綠霓裳羽裙的綠漪娘娘,她早已在此地等著我們,難道她早已知曉一切,以往都必須等到夜間子時方才會現身相見。
我收起諸多疑惑,連忙將林紫茵的屍體放在懸崖邊上,還未等我開口說話,在空中俯視我的綠漪娘娘說道:“徒兒怎麼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
“林紫茵她……她死了,我知大仙有起死回生的本領,不知能不能救救她。”
“起死回生?本仙可從沒說過此話。”
“難道連大仙也救不了她嗎?我願意用我的壽命交換,十年,或是二十年,可以嗎?”
綠漪娘娘似乎有些煩了,斬釘截鐵地說道:“今日就算太白金星下凡也無法救治死去之人。”
我無助地說道:“這,這可怎辦。”
“徒兒有什麼可惱的,本仙並沒有說要抓活的,只要人來了便好。”
“什麼?大仙此話何意?”
“本仙已攢足萬年陰壽陽壽,只需借助一具虛陰之體,便可突破祿存星君設下的禁制,而這林紫茵便是難得一見的虛陰之體,這都要歸功於徒兒的幫助,日後本仙定會好好賞你。”
猛然間我神情錯愕,不曾想這綠漪娘娘竟如此歹毒,也就是說不管林紫茵是死是活,都會被她借助身體破除禁錮她的法術,到頭來林紫茵還是免不了一死。
芯瑤說道:“既然事已辦妥,我們的咒術是否可以解除了?”
綠漪娘娘回道:“莫急,待本仙破除這峽谷間陣法,咒術自然消散。”
我腦海思緒飛轉萬千,越想越不對勁,自從林紫茵掉下山崖的那天起,便已經被她給盯上了,又故意給我下咒,牽制我給她跑腿,後來哪三百名土匪只怕讓她集齊了所需的陰壽陽壽,如今又引我們尋回林紫茵,一步一步讓她奸計得逞,往深里想愈發覺得她可怕,若那日林紫茵並非失足跌落懸崖,而是被她施法故意為之,想到這里我頭皮陣陣發麻,心中怒火難以壓抑,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大魔頭,萬般算計陷害我和林紫茵,只是為了讓你脫離這山間谷地的禁制,即便你不出來不也活得好好的,為何當人命如草芥,實在是傷天害理,滅絕人性,連哪狗妖都不如!”
綠漪娘娘聞言勃然大怒,手中鬼火熊熊燃燒,厲聲呵斥:“放肆!本仙豈輪得到你這個毛頭小子教訓!”
師娘和芯瑤詫異地望著我,見我辱罵綠漪卻並未勸阻,反而見機護在我身前左右。
綠漪娘娘惡狠狠地瞪著我,也許是顧忌師娘和芯瑤,並未施展殺招,釋然地說道:“罷了,今日乃本仙破禁之日,便不與你計較,往日功勞一並抵消,若敢再犯定不饒你!”
沒曾想,師娘和芯瑤即便身中咒術還願舍身護我周全,仔細一想,若真打起來只怕又會連累她們,我也只能逞一時口舌之快,又不能拿她怎麼樣,只怪自己太過弱小,即便氣憤難,當也只能閉口不在言語。
綠漪娘娘怒哼一聲,手結蓮花,綠火乍現,林紫茵的屍體浮空升騰,萬道周身鬼火熒光盡數涌入林紫茵的體內,強烈的光芒照耀得谷間山石樹木綠光斑斕,即便用手遮住眼睛也會感覺到刺眼奪目。
在好一陣之後,但聽一聲黃鶯般少女清脆的呼喚,“申哥哥!”
聞言我這才敢睜開雙眼,只是刺眼的光暈猶在,但少女的嗓音讓我怦然心動,逐漸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個充滿青春明媚氣息的少女,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我,我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再次揉了揉眼睛,沒想到林紫茵不僅活了,而且又重回到了十四歲的模樣,若不是師娘和芯瑤在我身旁,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茵兒!太好了,你又活過來了。”
我激動得快步上前將她緊緊抱入懷中,她絲毫沒有躲閃,似乎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
我又看了看四周,再也不見綠漪娘娘的身影,難道她大發慈悲救了林紫茵就走了嗎?
師娘和芯瑤也在詫異地打量著林紫茵,似乎也有諸多不解。
芯瑤說道:“怪哉,咋們中的咒術無緣無故便消失了。”
師娘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林紫茵的身體,說道:“何止,我竟是一點都察覺不到綠漪的氣息了,難道是我們道行太淺的緣故?”
芯瑤也仔細端詳著林紫茵,“呵呵,不好說,這綠漪不是要占據林紫茵的身體破除禁制麼,難道反被林紫茵給占據了元神?不可能吧……”
一聽這話嚇得我連忙松開了林紫茵,按著她的肩膀,再次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除了一臉的天真無邪,實在看不出什麼異樣,算了,管他那麼多呢,反正還了一個完完整整的林紫茵給我就行了,我也可以向林家交代了,笑著說道:“走吧,我帶你回家去。”
一路上林紫茵有說有笑,活波可愛的神情,讓人怎麼也聯想不到綠漪娘娘的身上去。
而芯瑤獨自一人回鎮上去了,師娘陪我一同去了林紫茵家中。
看到林紫茵與父母團聚後,我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當我要與師娘回家,林伯母卻盛情挽留。
林伯母說道:“申伢子,你師傅也不知去何處仙游了,外出好些日子都沒回來,不如就在伯母家里住上些時日,待你師傅回來後再回去也好呀。”
“不了,林紫茵剛回來,你們一家人好好團聚就好,我和師娘在這兒只怕多有不便。”
“咦,說的什麼話,你自打小就常來我家玩,住上幾天又怎麼了,反正家里還有空的臥房,你師娘一同住下便是了。”
說話間,林伯母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屋里拽,我望了師娘一眼,見她只是微微笑,也沒說話,只好回道:“那好吧,今天住上一宿,明日我們再回去。”
“這就對了,來來,今兒讓林伯父宰頭羊,給你們做頓好吃的,可得好好謝謝你把林紫茵尋回來,不然我可得快哭成個淚人了。”
就這般我便與師娘住下了,林伯母家其實也就三間臥房,伯母伯父住一間,我和師娘的悖論是不能讓外人知曉的,便只好師娘單獨住一間,而我和林紫茵兄妹一同睡一張床上,平時來他家玩也是這麼睡的。
林子清倒是老實不少,瞧見師娘便躲得遠遠的,看來那晚嚇得不輕,估計再也不敢打師娘的注意了。
到了深夜,我怎麼都睡不著,也許是突然和師娘分開睡的緣故。
我正欲偷偷起床爬到師娘的房間里去,怎料睡在我旁邊的林子清一陣異動,我聚精會神地偷瞄一眼,他竟然伸手在林紫茵的身體上撫摸,難不成他性欲難泄,又想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了麼。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林子清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林紫茵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
林子清捂著臉,蚊聲細語說道:“你,你干嘛打人,以前……”
“以前是以前,你若敢在碰我一下,我不但打人,我還要殺人。”
“姐姐,你,你別嚇唬我,我不碰你就是了,怪可怕的。”
之後良久沒了動靜,聽著他倆均勻的呼吸聲,怕是都熟睡了吧,看這淡淡的夜色,應該已是深夜子時,難以入眠的我正想再次下床,望著床榻間透過窗戶灑下的月光,竟映現出一雙修長性感的裸足玉腿,溫潤白皙,俏麗秀美,實在不是十四歲年紀該有的姿色,我詫異地再細細偷瞄玉足主人的身體,這裊裊婷婷的柔美仙姿,大片裸露在外的白脂玉肌,半透明的薄紗霓裳,窈窕纖細的柳腰,豐滿鼓脹的酥胸,美艷動人的俏臉,不是綠漪娘娘又能是誰。
見她閉目沉睡,並未發覺我在看她,我便不敢下床,免得再生事端,臥在床上思來想去,良久後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見到林紫茵又成了十四歲的模樣,我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已心知此人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林紫茵了,可我更願意自欺欺人,不想揭穿她,就讓這一切埋藏在心里,當做從未發生過吧。
我和師娘吃過早飯後便與林家兄妹辭別,在回去的路上心情從未這般舒坦過。
“師娘,林紫茵這樁心事算是圓滿結束了,你說咋們去哪兒找個地方過日子好呢?”
“你想去哪兒都可以,師娘都陪著你,只不過日後你可不許再喚我為師娘了。”
“哪難道要喚你為娘子不成。”
“哼,你是覺得我老了麼,看著不像你娘子。”
“不不,你一點都不老,若是有外人問起來,我便說你是我的童養媳,他們又能如何,嘿嘿。”
“再過個幾年,待你身體壯實一些,長高一些,便不必如此隱晦我們之間的事了。”
“嗯,娘子說的是,咱們這便回去收拾收拾行禮,去外面好生游玩一番,若是遇著了中意的地方再定居也不遲。”
“咯咯~ ,好的,睿兒~ ”
“這,你還是喚我相公吧。”
“怎麼,不高興了?”
“雖然我知道你總是把我當成你的睿兒,不過我李二申畢竟是李二申呀,娘子你說是也不是?”
“嗯,相公說得有理~ ”
山間林道一路無人,我便肆無忌憚地摟著師娘的柳腰,時不時揉捏她的肉臀,只怪自己青春年少,正當性欲旺盛時,才隔了一晚沒與她纏綿,便想念她誘人的身體了。
我淫笑著說道:“今天太陽這麼烈,此處竹林如此茂盛,正是個乘涼的好地方呀,不如咋們在這兒偷偷逍遙一番,娘子你看可好~ ”
娘子羞紅著臉嗔道:“別鬧~ 馬上就到家了~ ”
撫摸娘子後臀的手不老實地往她的臀股間滑去,指尖隔著薄紗裙,觸到了女人的私處,她嬌軀微微一顫,後臀勒出一道迷人的臀溝,兩瓣渾圓豐腴的臀肉輪廓浮現在裙布上,格外誘人。
娘子媚目如絲,投來深情的眼波,默許了我的猥瑣行徑,我四下瞧了瞧,沒人,便大膽地牽著她的手往竹林深處走去,尋著一處沒人踏足的地方,地面落滿了厚厚的枯葉,四面綠竹重重環繞,滿天枝葉層層遮陰,真是個絕佳的隱匿之處。
我抱住娘子深情地激吻,她熱切地張嘴回應,互相吸吮著彼此的唇舌,在忘我痴迷之際,一條紫色貂尾毫不掩飾地在鑽出裙外,在她身後如蛇舞動,顯得她妖媚橫生,頭頂一對毛茸尖耳軟塌塌的,偶爾可人的抖擻,直惹人想要摸她的頭,抱入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我咽下吐哺入唇的香津,渾身充滿難以言喻的渴望,急切地脫去自身衣物。
娘子笑顏,善解人意地解開腰間系帶,褪去貼身瀆褲,一具光溜溜豐腴熟婦的胴體呈現在我眼前,只見她嫣然轉身,雙手扶住旁邊的竹子,纖細的柳腰婀娜彎曲,修長白皙的美腿筆直俏立,肥碩的肉臀對著我高高撅起。
兩片飽脹紅潤的陰唇淫水涓涓,周圍覆蓋的濃密陰毛濕卷油亮,一股淫糜的氣味如浪潮涌來,聞之令人垂涎欲滴。
一條紫色長尾捆住了我的脖頸,我被迫雙手扶住了她酥滑的美腿,臉埋在了她淫糜的臀股間,嘴巴被多汁的陰唇擠壓。
娘子媚聲說道:“相公~ 對不起,人家一路被你摸得好生難受,腿心兒早就濕了,快幫忙舔舔吧~ ”
我張大嘴巴,用舌頭去愛撫她的陰唇,我舔得越快,娘子便越興奮,雙腿輕微緊夾,肉臀不住扭捏,兩根翠竹被她搖曳得颯颯作響,綠葉飄零灑落,鳥兒四下飛散。
我伸長舌尖,破開濕滑軟彈的嫩穴,往她的肉腔里挑逗,皺褶與我的舌苔摩擦,肉壁微顫收縮,我的舌頭被腔道擠壓得密不透縫,陣陣纏磨,淫汁溢流在我的臉上,下巴上,甚至濺到了我的胸口。
娘子輕輕呻嚀,只發出嗚嗚之聲,不像平日里浪蕩淫啼,我問娘子為何這般,她答道:“北面不遠處有位樵夫在砍柴,若是被他發現可怎麼得了。”
我調侃道:“娘子,你是不是早知哪兒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竟不知羞恥勾引本公子,還真是不害臊哩~ ”
“啊~ ,相公你好壞,分明是你強拽人家來到這竹林之中,反倒來取笑我。”
娘子扭頭回首翹望,胸前兩團沉甸甸的乳房隨之搖搖晃晃,原本軟塌的尖耳此時已高高聳立,兩側臉頰紅彤彤的,雙瞳含情痴痴注視,貂尾松開了我的脖頸,徘徊在我兩肩溫柔掃撫,修長白皙美腿交錯俏立,一縷淫汁順著腿間悄悄滑落,蜜桃肉臀一直高高撅起,玉蛤淫水泛濫不堪,兩片陰唇微微的翕開,綻露膣腔粉紅肉壁,渾身散發著一種無節制的欲望,只待人前去采擷享用。
我迫不及待抓住她的臀部,將肉根壓在她兩片濕漉漉的陰唇間反復摩擦,淫水很快便將肉根塗擦得油光滑亮,當我緩緩插入蜜穴時,便感覺她的肉腔有股吸力,將我的肉棒吸得越來越深。
破開層層疊疊皺褶,酥麻快感令我銷魂輕哼,牙關咬緊,十指扎入她軟綿肥碩的臀肉里。
當我的肉根不斷挺進時,她又迎臀用力頂我,讓我的每一寸陰莖都深深戳入她的膣腔內。
“喔~ 不過一日未得相公肉棒,又顯粗壯了些。”
“嘿嘿,娘子竟會說笑~ ”
“騙你作甚,莫不是相公白天里性欲更為強烈的緣故~ ”
白天里,娘子嬌艷的胴體看得改格外清楚,每每撞擊臀肉的瞬間,軟綿綿的臀肉就會被壓出兩團肉餅,緊密貼在我的腹間,松開之後隨即又軟軟地彈回原狀,若是我大力一些,凶猛一些,便會撞得臀肉波濤洶涌。
渾身性感玲瓏的曲线此起彼伏,驚艷四溢。
俯身垂吊的乳球搖曳不已,三千烏黑青絲隨之飄舞,發髻尖耳前後搖擺,紫色貂尾無序撫掃,唯有修長美腿亭亭玉立,但若仔細瞧去,便會發現在插入蜜穴之際,渾圓白膩的腿肉隨之顫抖內卷,肉棒抽離之時,又會微微外翻,當真是每一寸肌膚盡顯淫糜姿色。
在我奮力抽聳之時,突聞不遠處一個老頭大聲喚道:“有人在哪兒嗎?怎麼這麼大動靜。”
我頓時止住了動作,而娘子一只手扶著竹身,另一只手捂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丁點響聲,只是後臀不依不饒地微微扭動,磨得我的肉根子陣陣酥麻,雙腿發軟,險些站不平穩。
我尋著來聲遠遠瞧去,幸虧重重竹林密實遮掩,看不到老頭的身影,只聽他喃喃自語說道:“咦!沒人嗎,難道是我聽錯了?算了,這兒的柴火也不錯,再砍幾根就回家吧。”
之後便聽到“咚咚咚”砍木頭的聲音,而我是一動都不敢動了,生怕被哪老頭發現,壓低嗓音輕聲說道:“娘子,這可怎麼辦?”
娘子細聲嗔道:“什麼怎麼辦,還不快些肏我的穴兒,人家正舒服著呢~ ”
“可若是被他聽到又該如何應對?”
“那便殺了他唄~ ”
“啊~ 不要這般扭來扭去的,這好歹是條人命呀,娘子還是少做些惡事。”
“唔嗯~ 可是人家就快要泄身了~ 怕是忍不住會失口叫喚喔~ ”
“咦!有了。”我一手抓住在我胸前游移不定的毛絨長尾,朝著娘子眼前伸去。
“快,娘子,叼住自己的尾巴。”
娘子媚目斜瞪,檀嘴一嘟,別過頭去,嬌嗔一聲:“不要!”
我便輕輕掐了掐她的肉臀,“娘子聽話,快些含著~ ”
娘子這才不情願地回過頭來,咬住自己的尾巴末端。
見她此刻嬌羞的媚態,心里無比興奮,激動得肉根狠狠在她騷穴里攪動一番。
“嗚,嗚嗚嗚……”
看來肏得娘子太過舒爽,她只得用鼻子輕微哼聲。
“哦,娘子的穴兒夾得我太緊了,穴兒一顫一顫地,這是要泄了麼~ ”
娘子不能答,只得反手抱住我的屁股,美腿抖顫緊夾,後臀一撅再撅,柳腰已彎成半月,獸耳可愛地抖動,螓首仰天高昂,紅唇叼著紫尾,蜜穴死死絞纏我的肉根,一股熱乎乎的淫液沐浴著我敏感的龜頭。
熱潮來勢洶洶,燙得肉根白漿迸射,不禁與娘子一同飄飄欲仙,共享極樂高潮。
我就這般抱著娘子的身子良久不放,直到哪老頭砍完了木柴,走得遠了些,這才抽出蜜穴內軟綿的肉根。
我們穿妥了衣服,四下張望過後,才敢從竹林里匆匆走出,身體遺留的精液無法擦去,渾身散發著濃郁的腥糜味兒,若旁人聞了定知其中緣由。
我與娘子會心一笑,彼此牽著手便踏上了回家的小路。
怎知,在遠遠看到歸處之時,兩條人影豎立在家門小道前,一白一黑,黑袍是多日不見的師傅,白袍不知是何許人也。
只見他相貌不凡,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浩然正氣,身著白袍有八卦加身,身後背著一卷書畫,手持一柄血紅木劍,英姿颯爽的發髻卻插著一株梅花,此人看起來好生怪異。
師傅快步上前相迎,拉著我的手疾呼:“快,快來拜見你爹!”
“爹!”我驚訝萬分地望向白袍之人。
而娘子止步不前,她也凝神地望著白袍之人,滿臉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流,對著白袍之人顫顫巍巍地喚道:“睿……兒!”
白袍之人將手中血紅木劍朝娘子一橫,怒叱一聲:“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