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站街女郎楊麗萍(上)
晚上,陳好和陳薔在洗澡的時候,小雄上了會兒網,這次“愛你別後悔”挺主動,跟小雄聊了很多,看她打出不少錯別字,有時候還口無遮攔的說些不著三不著四的話,小雄很奇怪,就趁著這個勁跟她要電話,她很痛快的就告訴了小雄。
小雄試著撥打過去,接電話的果然是個女人,小雄就問她今天怎麼這麼多錯別字,她告訴小雄,一個朋友結婚,她有點喝大了。
小雄就提出找個時間見面,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吧,她咯咯地笑著說:“我從不和網友見面,見面就沒好事,你們男人總是想著把女人騙上床。”小雄說:“上不上床倒無所謂,我就是想見你一面,聽你聲音這麼好聽,感到好奇而已。你要是覺得我不好可以立刻走人,我又不會耽誤你時間。”
她沉思了一會兒,勉勉強強答應明天晚上七點半見面。這時候,陳好和陳薔從衛生間出來,小雄就掛了電話,擁著兩女上了床。
她上班的酒店前面有個街心花園,小雄就等在那里,小雄沒有開車來,他跟她只聊過幾次,除了昨晚,以前她都不是很主動,小雄也得防著點,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打車准點到達這里。大約又過了七八分鍾,從酒店里款款走來一位時髦女郎,因為遠看不太清,穿著裙子,外罩一件銀色風衣,身材很高,大約有一米六八左右,走路很優雅,小雄心里喜歡,心想會是她嗎?
等她走近了,小雄終於看清了她的真實面目,長相很漂亮,皮膚白皙,氣質高雅,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眼睛含笑,一頭黑發盤在腦上,文靜的外表里隱藏著骨子里的風情,女人味十足。
小雄迎上前微笑著略帶譏諷的說:“你果然漂亮!還蒙我是恐龍呢!”
她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你見到我也該放心了吧?我不是什麼謀財害命的人,對你沒有任何目的,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真的沒關系的。”
她搖著頭說:“不好,第一次就這樣不好。”小雄說:“沒事的,我又不會害你,我珍惜自己的生命又不是沒素質的人。”
她還是搖頭,小雄看她有些半推半就的,知道這時只要自己一堅持就有可能,剛巧來了一輛出租車,小雄便為她打開車門,她也就不在推托,就勢上了出租車,在上車的一霎那,小雄看到兩條白白的修長的大腿優雅的並在一起,筆直而又性感,經不住怦然心動。在車上倆人誰也沒有說話,都看著窗外各自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是怎樣……
由於小雄那棟樓目前還有的人在搬家,出出進進的都是跟小雄有關系的人,他沒把找個網友帶到那里,而是去了那正想出售的房子,雖然這套房子已經委托房屋中介掛牌出售,但是目前還沒有賣出去。
開了門,她小雄幫助她把風衣掛到衣架上,她剛要脫高跟鞋,小雄就轉身就把她攬在懷里親吻她。她掙扎,然而兩個人站著面對面貼在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整個房間充滿了溫馨的味道,感覺很好,她全身很圓潤,是個很成熟女人,前凸後翹的身材,胸脯緊貼著小雄的胸部,讓小雄的呼吸急促起來,用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臀部揉搓起來,撩起他的裙子,雙手試探的伸進她的內褲里揉捏她肥美的臀部,她這回沒有沒有反抗。干渴的她乍入溫柔之鄉,軟得跟沒有骨頭一樣。
小雄在她耳邊說:“你真香!”
她扭動著腰肢說:“我怕,我不習慣。”小雄根本不管這些,既然跟來了,就說明了一切,這女人真是虛偽。小雄開始親吻她的耳垂,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動,她也呼吸急促的回應,兩人的舌頭不住糾纏,在彼此口腔中探索,小雄使勁吸著她的舌頭,讓她無處躲閃。
小雄的雙手也沒閒著,撫摸著她的背部,揉捏她的臀部,翻開她的裙擺雙手探入,在她的內褲上面揉撮,強烈的刺激著她。
兩人身體還是緊貼,小雄的雞巴早已直挺挺的頂著她,小雄解開她的衣物,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很嬌挺,腿上肉色絲襪將她的雙腿顯得非常勻稱。
小雄不停地在她的嘴里吸著她的舌頭,她用雙手抱住小雄的頭回吻他,濕淋淋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很快她就嬌吟出聲,小雄連抱帶擁地將她弄進了臥室,推她上了床。
為了讓她好好享受第一次和網友上床,小雄面對她一覽無余的窈窕身體,強忍衝動,從她眼睛、面頰、耳朵、頸項、肩臂一路輕柔舔吻,她配合地享受著小雄的溫存,陶醉在肉體撫慰的愉悅中。
小雄把她的乳頭含入口中,用舌尖劃著圈攪動著,用嘴唇整個包住乳暈,舌頭卻在攪動她的乳頭,她不堪地呻吟,急切地挺起乳頭迎湊小雄的舌頭。她的乳頭急速硬挺腫漲,小雄突然一口咬住她的乳頭,激烈地吮吸挑逗起來……
她被突如其來的觸電般刺激擊得全身顫抖,歡吟出聲。
小雄的手撫向她的陰部,剝下了她的內褲,她也很配合小雄,抬高屁股好讓小雄很方便的脫下來。
小雄用手輕輕的分開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把臉埋入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她的陰毛不多,淡淡的很整齊的覆蓋在陰阜上,小雄把嘴唇壓在她的陰部,舌尖探進她的屄縫內,有點咸,但沒有任何異味。
女人開始不斷地叫起來,扭動著上身,繼而變成喘息,陰部變得膨脹。小雄並不急於進入,似要有意延長這種折磨,有時在急速動作中突然停下,待女人稍做停歇又開始把她送入無限渴望之中。小雄大大的分開她的雙腿,沒完沒了的吻著她的陰部,她的小屄已經很濕,開始粗粗的呻吟。
這時的她放棄了矜持,很騷浪地說“快,我要啊!”她的屁股扭動著。
小雄的臉緊緊貼在她陰部上,舌頭更深入她的屄腔內,吮吸著陰道壁和兩片長長的陰唇,有時還用嘴唇叼起陰唇,用舌頭順著她屁股縫兒來來回回舔吻。
“你……嗯……好癢啊……我……聲音是不是太大了,你這房子隔不隔音呐?”小雄微笑著告訴她說:“我喜歡你的聲音。”說完,挺起身體,將自己脫光躺到她的身邊。
她很善解人意,知道剛才小雄用嘴巴伺候她,現在該她來伺候小雄了。她就像小雄剛才親她那樣,從小雄的脖頸到耳唇、耳窩、腹部一路舔弄下來,小雄把雞巴湊近她的頭,同時輕輕的把她的頭向跨間按了按,暗示她給他口交。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慢慢的把頭湊過來,含住了小雄雞巴,開始小口的舔,後來她張大口全吞進去,小雄捧著她的頭在她的嘴里面抽插,很溫潤很潤滑,還有咕嚕咕嚕的聲音,她的手撫摸著小雄的陰囊。
這樣吸吮了一會兒,小雄挺身將她按在床上,倒伏在她身上,倆人成69姿式。雞巴依舊在她嘴巴里被她吸裹著,小雄把舌尖使勁伸進她的屄縫里挑動,當向後舔的時候,聞到她的屁眼竟然沒有一點異味,就輕輕的把舌尖探過去,她連忙躲閃道:“不要啊!”。
小雄說:“沒事的,你身上的每一部分我都喜歡。”小雄說著用舌尖往她屁眼里探進,模仿雞巴插進去,她還是在躲避,但小雄感覺出來她很喜歡這樣,誰會不喜歡刺激呢?
幾次小雄用舌頭深深的頂進去的時侯,她禁不住發出“哦、哦”的呻吟,身體有些痙攣。
她小巧的嘴巴含住小雄的龜頭,手在掃弄他的,她的舌頭在小雄龜頭上打圈,小雄也開始呻吟起來。
她的嘴巴慢慢下移,舌尖輕輕掃過小雄的陰囊,時而將兩粒睾丸含在嘴里,小雄很興奮,舌頭舔著她的屁眼,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插進她的屄里,她的淫水很多,小雄手指抽插著,使她發出“啊……啊……”的淫叫聲。
過了一會兒,她悶哼一聲,全身緊縮,一股濃濃的陰精由她屄腔深處涌了出來,她高潮了。
小雄並沒因此放過挑逗她,收回舌頭,用蘸上淫水的食指輕輕的鑽著她的屁眼,她呻吟著沒有抗拒,食指就慢慢地捅進去。她的屁眼嘬著小雄的手指,很緊。
小雄輕聲對她說:“我的!”
她領會小雄的意思,松開小雄的雞巴,扒開小雄的屁股,用她的舌頭細細的舔吻小雄的肛門,刺激得小雄非常舒服,使盡的向後挺動屁股,“捅進來!”
她聽了小雄的吩咐,便也用手指鑽起小雄的屁眼,但是那里很干燥,她插不進去,“要蘸上唾液!”小雄說。
她很會意的馬上照做了,果然手指捅進了小雄的屁眼,然後再次含住小雄的雞巴裹吸舔舐著……
當小雄用牙齒去咬舐她的陰蒂時,她說:“給我吧!再這麼玩我要瘋了!”小雄挺起身子,轉過來,將她的雙腿分開,大雞巴就插進她的屄中。她的屄里非常濕潤,陰部挺的很高,陰道比較靠下,比較窄,不闊。
小雄用了三種姿勢肏她,每一種姿勢都讓她來一次高潮,這讓她感到很舒服也很疲憊,就向小雄發出求饒的哀求。
小雄說:“你滿意了,我還沒射呢!把你後面給我吧!”
她說:“不給!”語氣很是虛弱的,可能她覺得小雄剛才用手指插她屁眼沒有感到疼痛,所以拒絕得不是那麼堅定。
“我會輕輕地!”小雄說完,就把雞巴從她屄里抽出來,在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然後將雞巴頂到她的屁眼上。
她雙手緊緊抓住傳單,眼睛閉得緊緊地,咬著牙使勁著,小雄笑了,“你放松點!別緊張!”
“能……能不緊張嗎?人家是第一次走後門,早知道網友見面要這樣,人家就……就不來了!”她有些嬌羞地說。
趁她說話的時候,小雄的龜頭就頂了進去,她只是啊了一聲,就睜開雙眼,“你……進去了嗎?”她問。
“進去一點點!”小雄慢慢地往里推進說。
“哦……不是很痛的唷!”她低聲說,再次閉上雙眼。
隨著小雄雞巴一點一點的插入,她又開始呻吟,從她的呻吟聲里能感覺到疼痛中帶著刺激的享受,小雄就將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一點,就這樣邊抽插邊往里推進,終於將整個雞巴全插了進去。
漸漸的,她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小雄將速度提升到最快,抽插的力度也隨之增大,她的呻吟聲也就越來越高了。
持續猛烈抽插二百多下後,小雄在她屁眼中射精了。
抽出雞巴後,小雄看了一眼,雞巴上面沒有沾著任何東西,她真是干淨啊!
一起去衛生間衝洗,她也就不避諱小雄,倆人都好好的把下面仔細的衝洗了一番,可能彼此都覺得對方下面很干淨,一會兒還想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洗完後,擦干身體,倆人躺回到床上,小雄把她摟在懷里,她也很溫順的伏在小雄的胸口上,兩張嘴唇又粘在一起了。
小雄抱著她,上下非常緊密的貼在一起,她用大腿夾住小雄的雞巴,小雄輕輕的咬她的耳垂,吻她修長白晰的脖頸,含著她濕潤的嘴唇,她也回吻小雄,舌頭靈巧的在他嘴里轉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口液。
小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乳房,她松開和小雄接吻的嘴巴,發出低低的呻吟。
小雄吸吮著她的乳頭,舌尖不停的舔弄,她的胸脯伴隨著向上挺動迎合,腰部和屁股也上下左右扭動,嘴里還不時發出低微的哼聲和粗重的喘息。
小雄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乳頭,手在她的屄縫外面撫摸著,她無力的分開了雙腿,此時的她已經完全的濕潤。
小雄舌頭下滑,直到她的兩腿間,在大腿根的內側舔吻,用舌尖在上面肆意撫弄,她的喘息更加急促了。小雄輕柔地分開她的陰唇,輕輕地舔弄著它們。
“嗯……癢……嗯……”小雄的手指揉著她的陰蒂,舌頭舔弄屄縫上的褶皺,她用大腿夾住小雄的雞巴慢慢蠕動,禁不住輕輕說了一句:“我要你好好肏我!”
這是今晚她第一次說粗話,小雄自然要滿足這個女人的願望,他俯身上去,大雞巴再次插進她屄腔中,她的雙腿也盤在小雄的腰上。
雞巴在暖暖濕濕的屄里里來回抽送時,她挺動著身體努力迎合著,扭動的腰肢和呻吟聲不斷刺激著小雄,小雄挺起上身,將她修長的大腿架起來,舔吻著她的腿,用足力氣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
她的乳房像波浪般洶涌,漸漸地,她還是熬不住性的強烈刺激,本能地浪叫起來:“啊……啊……啊……要死了……啊……哥哥……啊……親愛的……啊……啊!我要暈了!啊……啊……啊……真好啊……啊……肏死我了……啊……啊……嗯哼……啊……嗯……啊……啊……”
肏到現在小雄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如此一個端莊矜持的女性在他身下語無倫次地叫床,使小雄五內俱沸血脈噴張,咬住她白皙的腳趾,大雞巴狠狠地衝擊著,龜頭撞擊她的花心,將她一次次送上巔峰……
當小雄臨近高潮提出要她用嘴巴承接精液時,她沒有回答,只是張開嘴巴喘息著,雙眼半睜著瞟了小雄一眼,那一眼帶著無限的風情。
她不但用嘴巴承接了小雄的精液,還吞咽下去,並主動地將小雄的雞巴舔干淨。
這梅開二度結束後,倆人沒有去衛生間,靜靜地相擁著在床上。突然,她打破了沉寂,說:“李力雄,小雄。”
“你認識我?”
“不認識,我是從一個閨蜜那里得到你的QQ號的。她跟我說過你很多事情。”
“你的閨蜜是……?”
“周姐。”
“周姐?那個……”
“你認識幾個周姐?警察那個,周麗芬。”
“哦,你……”
她嘆了口氣,抬頭吻吻小雄的下顎,伸手摸摸他的下巴,那里是今天早晨刮的胡子,現在又冒出胡茬來,“我跟男友處了五年了,同居一年多。前不久發現他跟她的一個同事勾勾搭搭的,我很生氣,跟他吵了一架。但是我愛他,還不想跟他分手,他也跟我認錯了。可是我總是不甘心,就想報復他一下。我把這想法跟周姐說了,周姐跟我說如果想報復就找你,說你人英俊、善良,本錢充足,床上功夫也好,最重要的是你安全,過後不會糾纏我。”小雄抱著她撫摸她的屁股說:“周姐沒說錯!我不會糾纏你的,只要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就給我打電話或者QQ上說都可以,我不會主動找你的,除非你不愛你男友了。”
“嗯……那天加了好友後,我有些後悔了,這些天都在矛盾中。昨天去參加好友婚宴喝了點酒,答應今天見你,早晨醒來就後悔了。中午跟周姐見了一面,她開導我,說讓我嘗試一下除了男友以外的男人,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在乎男友,真的可以原諒他。”
“哦?現在怎麼想?”
“嗯,你很厲害,弄得我仿佛到了天堂一般,我跟男友做愛從沒這麼野過,野從沒這麼爽快過!”她的臉紅了。
“給你個建議,你試試下次跟男友做愛時就像今天一樣,或者他是厭煩了你平時的一本正經。”
“可能是吧!讓他對我沒激情了。跟你野了一回,心里踏實不少,想想還是愛他的。愛著一個人,偶爾出一次軌,或許真的能維系一段愛情。”小雄捏著她的屁股,低頭去吻她,她推開小雄說:“不給你親了,要不一會兒又弄得我也想要了。我該走了!”
“今晚不在這?”
“不了,在你這還不得讓你禍害死啊!”她跳下床,“你剛才說的我什麼時候想要就給你打電話,算數不?”
“算!”小雄用一只手臂支撐在頭下,側著身子看著她穿衣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嗯……你就叫我阿楣吧!全名嘛,你如果有心去問周姐吧!”
阿楣沒洗澡就穿上衣服匆匆離開了。
現在不過才十點多點,小雄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找出手機來,今晚叫誰來配過夜呢?
這個時間也不敢亂給那些和他有染的有老公的女人打電話,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誰合適。
徐瑋麗,對,就她了,她沒結婚,住醫院的單身宿舍。但是,小雄又不知道徐瑋麗的電話,他想了又想,本想給醫院門診的值班室打電話,讓值班護士給查一下,但是又想到這個時間讓值班室給找徐瑋麗電話,很容易讓人聯想翩翩。
怎麼般?難道真的獨守空房或者回家?
突然想到那個想敲詐自己不成,反被自己給奸汙了的楊麗萍,頓時那組電話號碼又出現在腦海里。小雄於是撥打這個電話,是個女人接的,還沒等小雄說明白,那個接電話的女人就說:“先生是想找我打炮吧?全套一次100元,包宿200元。”小雄說了地址,她說一會就到。
大約等了二十多分鍾,小雄的門鈴被按響了,他穿上睡衣打開房門的時候,那個女人看到是他愣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地走進來。
小雄雙手抱著膀子看著她脫去外套換鞋,她說:“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肏過。”小雄問:“你的那兩個合伙人呢?”
“肏!被你干進醫院,處理完就回老家去了!”
“你怎麼不走?”
“我們只是臨時打伙,他倆又不是我什麼人。”
“你膽子不小,看到是我,還敢進來?”
“我怕什麼?我就是個不要臉的雞,誰給錢就讓誰肏,身上也沒錢,你能把我怎麼樣?最多就讓你白肏唄!”
對於這個叫楊麗萍的女人,小雄還真挺佩服她的大膽,指著衛生間說:“你去洗洗吧!”看那天小雄的凶狠,楊麗萍以為自己今天一定會受到虐待,當洗好後,在床上,小雄像對待情人一樣對待她時,她感到很意外,也很感激。
所以當風停雲歇後,小雄問起她是怎麼走上這條賣淫甚至敲詐的路時,她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了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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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和老公在北京打工,我在一個洗腳城作洗腳妹,老公在一個建築隊作泥瓦匠,我們把6歲的女兒放在老家,由我的婆婆老照看。
後來我老公出了事故,摔死在施工現場,黑心的包工頭只給了一萬塊錢喪葬費。面對一個舉目無親的地方,有誰會為我們這樣的小人物說話?況且很快我們的女兒就要上小學了,家里四處都得用錢。洗腳城的姐妹們就慫恿我作高台,萬般無奈,我就走上了邊洗腳邊賣淫的路。但是在洗腳城中老板盤剝的非常厲害,讓客人打一炮150元,我只能拿80元,有時還得讓他白肏或者賄賂領班的,要不然不給你帶客人,一天都沒得買賣。賣了幾次後,我就離開了洗腳城,去三里屯當了站街女郎。
那天晚上,我在三里屯紅領巾公園邊上的那條街上走來走去,迎面一個矮小的中年人跟我擦肩而過時撞了我一下,我忙道歉:“ 對不起。” 說完我發現那個男人怪異的看著我,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欲望狐疑和急切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干這行後,也不知怎麼地看一個人是不是尋歡客很准,我低聲的問:“ 找小姐麼?”
男人的喉嚨咕隆了一下,點了點頭輕聲說:“多少錢?”
“50” 我小聲回答,站街女的價錢要比發廊或者洗腳城中的要低廉一些。
男人很警覺,左右看了看,往陰暗的角落里走去,我跟著他到了一個花壇背後,他低聲問:“ 全活?”
我笑了,“ 50還想全活?快炮,加20帶套口活。”
他躊躇了一下問:“ 安全麼?”
“保證安全,我跟前面走你別離我太近了,跟著我啊!”
他點點頭,顯出很急躁的樣子。
我不快不不慢的在前面走著,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的男人,怕他跟丟了。我租住在公園附近的一棟老式板樓的地下室,不足10平米的小屋每個月300塊錢,這在北京4環內就算過的去了。這種地下室人員很雜一般都是社會底層的外地來京人員,我住的這棟樓由於距離三里屯和朝陽公園很近,賣淫女占了很大一部分。
大樓的管理者就管收錢,除非兩會、嚴打這類重大活動,平時一般不難為我們,鄰居不是賣盜版盤的就是也是同行的賣淫女,所以有什麼動靜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停住了腳步,等著後面那個男人。地下室里七繞八繞跟迷宮似的,我不帶路他肯定得跟丟了。
這時天完全黑了,樓里燈光閃耀樓外一片漆黑,由於是老式住宅樓外面只是圈了一圈圍牆大門沒有警衛,只有大門口有盞路燈,院子里黑乎乎的。我望了望沒看見他的人影,我站在樓口的燈光下,相信他很快就能看見我,利用這個時間拿出化妝盒塗了塗口紅,對著鏡子照了照。
鏡子里的我比在河南老家的時候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胖是吃的好了,白是因為晝伏夜出又住地下室不見陽光,顯得比較蒼白。仔細看看自己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又生過孩子但臉上即沒有皺紋又沒成黃臉婆,我還是很滿意的,唯一的遺憾是小肚子越來越大。
我正在往臉上補粉,那個男人悄悄的走到我身邊問:“到了麼?”
我點點頭,收起化妝盒,讓他跟我下地下室。
走進地下一層男人輕聲說:“真夠大的,你那有廁所麼?我小便。”
我把他領到洗漱間。這種地下室全層共用一個洗漱間,外面是水房,里面是男女廁所讓他先去廁所,完事後在水房等我。
我跑到自己的房間拿上臉盆毛巾香皂,回到水房,男人已經等在那了,我洗了洗手讓他也把手洗了,打了盆溫水帶他回到我的房間。
10平米的小屋子陳設很簡單,但我自己覺得很溫馨,一張雙人床,床上厚厚的被褥都是新曬過的,我不像別的站街女那樣邋遢,從不迭被子也不收拾床單被罩。畢竟我得睡在這床上為什麼不弄得干淨舒服點呢?一個小床頭櫃,上面一盞小台燈,牆邊一個舊沙發是放客人衣服的,一個舊衣櫃里面裝著我所有的衣物和財物,另外還有一把椅子放臉盆和洗漱用具,小屋子顯得很有家的意思。
一進門打開燈,我把門反鎖上,中年男人急切的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一陣亂摸。
我不耐煩的說:“等下!先給錢!”
“沒干呢就給錢?” 中年男人有點不悅。
“跟你也不熟,先給錢,以後常來熟了就不用了。”我不客氣的說。
“哦。”中年男人很好說話掏出一張100的給我。
“等我找你錢,你打快炮還是帶口活的?”
“帶口活的!”男人不耐煩的邊說邊急切的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撫摸著我的大腿。
我從手包里找給他30塊錢,把包放進櫃子,開始解連衣裙上的扣子,男人也開始脫衣服,借著燈光我看了看他,三十歲多歲的年紀,長的不難看,個子不是很高神情猥瑣,眼睛盯著我的大腿不停地轉。
他穿的短褲T恤很容易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得精光的,直挺挺的挺著雞巴走到我旁邊,一邊幫我脫裙子一邊催促:“快點,快點!”
我的連衣裙是套身的很費勁才脫掉,里面是白色的乳罩和白色的內褲,我比較愛干淨,白色的內衣褲能督促我常常換洗。
才脫掉裙子,他一把把我緊緊的樓在懷里熱情的親著我的臉,兩手在我背後,一手解我的乳罩粘扣,一手伸進我的內褲里用力揉搓著我的屁股。前面的炙熱的雞巴在我大腿上蹭來蹭去,我回應他的動作,一手樓著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雞巴來回擼動,配合他的親吻發出低低的呻吟。
他解開我的乳罩,順手放在沙發上,雙手握住我的乳房開始不停地揉搓,時不時用食指和拇指揉捏我的乳頭。
我發出快活的呻吟,我喜歡被男人捏乳頭的感覺,別的女人也許會嫌疼,而我更喜歡那種刺激的感受。
他捏了一會停下手開始脫我的內褲,我被他脫光了,當他准備下一步動作時我制止了他。
“等下,我洗洗。” 說完我走到臉盆旁邊蹲下身,用溫水洗了洗下身,用毛巾擦了擦,“你也洗一下吧!”
他不滿的嘟囔著:“洗什麼啊!事真多!” 他走到盆邊上,我捧起水在他雞巴上洗了洗,看得出水的溫度很合適,他舒服的直咧嘴。
我給他擦干讓他先上床,然後從櫃子里拿出一個避孕套走到床邊,這種避孕套是街道居委會免費發放的,質量很差一不留神就能弄破,我小心的從包裝里把避孕套取出來,吹了口氣,把前面吹鼓,回過頭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的床上,醬紫色的雞巴一柱擎天的高聳著。我皺了皺眉,看樣子這家伙憋了好久,今晚夠我折騰的。
我爬上床,他的手在我乳頭上掐了一下。我依偎在他身邊輕聲說:“大哥先把套套上吧,然後給你口,快射了你得提前說啊,要射了就不干了”
他點點頭不置可否,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一手握住雞巴根部,一手把避孕套放在他的龜頭上,低下頭用嘴唇輕蹭避孕套,張開嘴猛的深深一含,套順勢完全套在他的雞巴上。
男人快活的發出一聲嘆息:“唉……” 閉上了眼,雙手扶住我的頭,讓我更規律的運動。
一陣猛烈地橡膠味道伴隨著化學藥品變異的香味刺激著我的口腔,勃起後套上避孕套的雞巴光滑異常,很輕松就能抵到我的喉嚨深處,這個男人也夠壞的,每當我吞下他整根雞巴的時候,他都死死地按住我的頭,讓我的嘴直達他陰莖的根部,這樣的距離他的陰毛甚至都能伸進我的鼻孔里去了。我聞著一股濃厚的臊氣,後悔剛才給他清洗的時候沒連毛一起洗了。
我掙脫他按著我頭的手吐出嘴里被口水浸的濕漉漉的雞巴,大口的喘著氣,對這個變態的男人埋怨:“你想憋死我啊!再這樣不弄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太舒服了,你弄你弄,我不伸手了!”
我喘了口氣繼續低下頭給他口交。
一般的站街女不接吻不口交只賺50的快炮錢,但是我發現口交有不少好處,例如對方是個英俊的小伙子,我想跟他美美的享受一次性愛,那在正式做愛之前適當的給他口交一小會他會更有雄性的激情,而最終舒服的是我。又如果對方是個肮髒的糟老頭子那麼口交會加速他射精的時間,弄不好不用真正干老東西就射我嘴里了,那樣即沒受累錢也賺的容易一些,而且相比快炮還多收20塊錢,何樂而不為呢?再說我給他們口交都是帶套,閉上眼就當是用嘴含一根塑料棒了。
一陣機械的吞吐後,我覺得脖子有點累了,輕輕的含著他的雞巴用舌頭在他龜頭上蠕動,他舒服的呻吟著,嘴里含糊的說:“舒服,哎呦,輕點!輕點!”
我用牙輕輕的蹭著他的龜頭,根本不敢使勁,我倒不怕他疼主要是怕這種劣質的避孕套破了自己又不知道,那倒霉的是我自己。
又吮吸了幾下,我覺得他的雞巴有點哆嗦,我抬起頭問:“大哥,成了麼?”
他點點頭,我就躺到他身邊,他要跟我接吻,被我拒絕了,干我們這行的輕易不跟客人接吻。他也是個老手似乎知道這個規矩,也就不強求。他吻我臉的時候還不停的用舌頭舔我的面龐,我剛補得粉估計都被他舔干淨了。他的手也不閒著一會揉搓我的乳房一會在我雙腿間摸索,我半推半就的回應著他的動作,感受著他手指的胡亂摸索,意亂情迷之下,我引導著他把手放在我的陰蒂上。
我的陰毛不濃陰蒂很容易被他摸到了,他開始只是輕輕的摸了摸,繼而當他確認位置後動作變的更下流了,我的陰蒂相當敏感被他刺激的身體有些痙攣,慢慢的我覺得自己快融化了。
我始呻吟道:“啊!輕點,輕點,啊!真舒服!大哥你別掐,疼!”
這個男人真是個老手他能敏銳的找到我的G點,我被他折騰的欲死欲仙,心里厭惡他卻又被他弄的很舒服
他喘著粗氣,一邊繼續下流的刺激著我的陰蒂,一邊含住我右邊的乳頭吮吸著,用他肮髒的舌頭逗弄著我的乳頭另外一只手撫弄著我的頭發……
我掙扎著推開他,時間差不多了,得趕緊打發走他,我還得再接活呢。
“趕緊干吧!時間太長了,你還得加錢!” 我催他
“嗯!” 一個老手他肯定知道這麼便宜一炮,時間肯定不會拖太長,他很配合的跪直了身子。
我主動抬起膝蓋叉開雙腿,使我的陰戶對他洞開,他伸手輕輕撫弄了倆下我的陰唇,下身向前拱,用龜頭在我的陰戶上蹭了蹭,猛地一探身,把雞巴深深地插入我的陰戶。
我感覺屄里一熱,堅硬的雞巴狠狠地頂到了我的子宮,猛烈地快感使我忘情的呻吟了出來:“啊!啊……”
男人用力抽插,他雙手握住我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一邊配合著他性交的動作扭動著腰肢,一邊艱難的說:“你就叫我麗萍吧。”
他繼續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我的乳頭,把我的乳頭拽的很長,“你是哪人啊?多大了?”
我也用手指捏著他的乳頭輕輕掐著一邊說:“河南的,你看我多大了?”
他使勁抽插了兩下,看著我說:“你也就二十五六歲吧!”
我笑了,“我都三十一了,孩子都都快上小學了,你多大了,怎麼稱呼?”
他伏下身,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用胸膛蹭著我的乳房,我們的生殖器繼續交媾著,他邊吻我的臉邊吃驚的說:“我32了,你保養的真好啊!”他發出一陣呻吟,繼續說,“活也不錯,有電話麼?以後還找你!我姓李,你以後叫我李哥,就得了!”
此時在他雞巴的猛烈進攻下我高潮了,近乎神志已經不清,嘴里不住的呻吟。
好久沒這麼舒服了,這些日子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客人比較多,一個個雞巴軟勉強能插入,沒3分鍾就繳槍投降,像這麼暢快的性生活真是好久沒有過了。我忘情的摟住他的後背用力抓著,用牙緊緊的咬著他的肩膀,下面用小屄猛烈地套弄他的雞巴,此時已經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說的話我根本沒聽清只是含含糊糊的回應。
他“哎呦”了一聲說:“你還真咬啊,疼!我肏!你逼里真夠滑溜的,真想不帶套肏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風驟雨一般我和他雖然沒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終於他大叫一聲,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
其實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經過去了,我正在閉眼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樂的時候,他的精液噴射而出,我感覺的到一股熱浪在我屄腔里涌動。隨著他雞巴斷續的射精,剛才十六七厘米的雞巴變成了一根極其猥瑣的小雞巴,他從我陰戶里抽出雞巴,順手摘下裝的滿滿的避孕套,擦了一把汗,衝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順手從枕頭邊拿起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接過他腥氣撲鼻的避孕套在面前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逗得他直樂。我用手紙包好用過的避孕套,抽出張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陰戶,我才發現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單上濕了一片。
他用紙巾擦干淨雞巴上殘留的精液,一邊穿褲子一邊問我:“剛問你話,你沒聽見,有電話麼?你活不錯以後還找你!”
我擦干淨陰戶,把他用過的紙巾和我用過的揉成團扔到床下的紙簍里,對他說:“有啊!等會給你!”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說:“再讓哥吃口奶!”說著坐在床邊摟住我含住我的乳頭又是一陣吮吸。
我笑著摟著他的頭,任由他對我的奶頭的揉搓和吮吸,就當他是我兒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從我乳房上抬起頭來,我一邊穿乳罩一邊指著床頭櫃上的一個本子說:“里面有幾個紙條寫的是我的電話,以後常來,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張紙條看了看放進口袋里,看著我穿上裙子說:“成!那我走了,有機會再來!”說著就往外走。
我等他走後關上門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干淨之後提上內褲,整理了一下頭發,看了下時間9點10分,時間還早,還得出去看看還有沒有活。今天買賣還成,又掙錢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適的就干沒合適的一會回來美美的睡一覺了。
我來到街上,零零散散有二十幾個站街女在兜攬生意。客人比較單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樓的中老年人為主,這些人基本沒什麼背景,跟這些人做生意相對比較安全。而站街女的素質歲卻良莠不齊,下至十七八剛開苞的小姑娘,上至四五十歲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員流動性比較大,今天還在這站街也許明天就去廣州當樓鳳也算很正常的事情。雖然站街女的素質相差懸殊,但價格卻很統一,一次快炮50元。這在高消費的北京已經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費了,因此這里的人氣越來越旺,客人越來越多能不能遇見年輕漂亮姑娘,那有時就靠運氣了。當然一些常來的熟客一般都會跟玩過的漂亮姑娘建立聯系成為長期性伙伴,同時通過她們的介紹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價格大部分條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長,通常都是新來北京人生地不熟隨便賺點生活費。慢慢站穩腳了就會去發廊,歌廳,桑拿這些場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長期在這干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黃慘不忍睹。
我這行三個多月,在這里做了也有大半個月了,我比較懶散,不習慣歌廳桑拿洗腳城那種工作方式和被老板約束,覺得這樣沒事出來轉悠轉悠有活就接,沒活就和認識的幾個小姐妹打打麻將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沒有什麼壓力挺不錯,而且這里客人比較可靠,也沒有黑勢力干預,除了留神警察嚴打外沒有任何危險,賺多少錢都是自己的,不用被老板或者領班盤剝。
對於自己的素質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雖然已經三十一歲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疼愛我,不用我干什麼重活。現在操的皮肉生涯不受累,因此相比同齡人我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上學的時候我上的是中專,在我們老家也算比較高的學歷了。受的教育遠遠要高這些跟我同樣站街的女人,她們大部分中學都沒讀完,這點使我多少有些優越感。
每當我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端詳自己,齊腰的長發烏黑亮麗,嫵媚的容顏經過精心的化妝蘊含著風韻。跟客人上床的時候我有時也會端詳自己的身子:皮膚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略顯豐滿的身材則透出成熟少婦那銷魂的誘惑。
這樣的我讓無數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頭客比較多。
我在這個圈子里比較低調,通常都是一個人站街尋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個姐妹。我不愛跟上歲數的女人打交道,覺得她們小肚雞腸勾心斗角。更喜歡跟年輕的女孩做朋友,她們比較單純沒心機,而且她們的青春熱情能感染我,使我時刻能保持一顆年輕有朝氣的心。
但是這些年輕的姑娘沒有我這種過安穩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著遇見白馬王子一夜野雞變鳳凰的幼稚想法,不過就向前面所說,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極少,跟我相熟的這幾個也不例外,相對而言,年輕是她們唯一的資本,除了年輕我實在看不出她們有什麼做美夢的條件了。
不過娜娜是個例外,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較窮,雖然干我們這行的,沒有家里條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窮出了名。剛滿16歲,她就跟著兩個小姐妹出來闖世界。可想而知,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漫無目的的離家出走,最終的結果肯定是人財兩失。出來沒1年她就開始賣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國各地,發廊歌廳桑拿洗浴夜總會到站街她全都干過。而且她很少在一個城市待過半年,往往是剛攢夠幾個月的生活費,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城市繼續出賣自己。她對自己這種生活方式的解釋是“我自己是個沒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錢吃飯,何必總在一個地方待著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卻一直沒離開,認識她已經快半年了,她一直沒有走的意思,並且比較奇怪的是她並不去別的娛樂場所發展,只在這里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條件,去高檔的夜總會,一夜賺幾千塊錢也不是問題,為什麼還在這賺區區50塊錢呢?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她,她給我她說了1年前她經歷的一個故事:那時剛來北京沒幾天,她本來想找個夜總會去坐台。但是剛從南方來北方,一時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場大病,身上的錢本來就不多,預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飯錢了,根本沒錢看病。不得已她聽說這附近站街女比較多,就硬拖著有病的身子頂著寒風出來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個退休老大爺看上了,商量好價格她就跟著去了老人家里。脫光衣服,老頭正七手八腳亂摸亂啃得時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過去。
等清醒了才發現自己躺在暖暖的熱被窩里,開著電褥子頭上壓著涼毛巾,老頭衣冠楚楚的坐在床頭正給她擦臉上的汗。
見她醒了,老頭非常和藹的說:“姑娘,有病你怎麼不早說啊,剛才嚇死我了,你燒的厲害,我剛才給你喂了兩片退燒藥。現在好點了麼?我一孤老頭子家里一大姑娘光著屁股暈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電話,只好先看看情況,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要還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當時娜娜被感動的痛哭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緊緊的抱著老人叫了聲爸爸,她是單親家庭爸爸早死,媽媽改嫁繼父經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紀就獨自離家出來闖世界。出來四五年了從沒有一個男人對他這麼好,今天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老頭悉心照顧了她將近一周她才恢復健康,為了報答老頭,娜娜陪老頭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個月後老頭的兒子一家人要來看老頭,娜娜才匆匆離開。現在她仍然時不時還去老頭那幫他做做家務,跟老頭上床,老頭也經常給娜娜買衣服,請她吃飯,兩個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還有些像情人。老頭曾經想給娜娜介紹份工廠的工作,希望娜娜從良以後再給她找個對象,過安穩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絕了工作,老頭也就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這種奇怪的關系。
娜娜跟我說完這件事情,還告訴我,這附近的老人雖然色迷迷得,但都很老實,造成他們出來買春的原因:一方面是性欲旺盛需要發泄,更主要的還是由於一些獨身的老人,子女們都出去單獨生活,老人一個人獨守空房非常寂寞。她去過幾個老頭家里住過幾天,除了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候比較變態,平時過日子都拿她當女兒甚至孫女那麼疼愛。這讓她對她這些熟客有了依賴,不光是錢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這個沒家的孩子實在渴望一份親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愛。
我很少去這些老頭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而對這些色迷迷的老頭,我也沒有娜娜的那種依賴感,更多的是厭惡。
我做完那個叫李哥的活後,來到街上,看到娜娜在公園溜達,我就走過去問她接沒接到活,她今天是她的月經期,沒想接活,只是待在屋里無聊,出來走一走散散心。我很喜歡她的調皮古怪,她也喜歡我的穩重深沉,她拿我當親姐姐一樣無話不談,我也拿她當親妹妹那麼疼愛。
我們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聊著家長里短。一個60來歲的老頭慢慢經過我們身邊,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覺,這是個客人,但是他卻去跟娜娜打招呼,“娜娜!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干嘛呢?”
“吳大爺,沒事,出來待會跟我姐聊會天,您遛彎呢?”
老吳頭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聲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日子沒疼你了!”
娜娜笑著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跟老吳頭說:“吳大爺,今天不成,我不方便,來事了!”
“哦!” 老吳頭顯得很掃興又看了我一眼,我沒說話也看著他。
“這是誰啊?”他跟娜娜問我。
“這是我姐姐,對了姐姐,要不你跟吳大爺待會去?” 娜娜調皮的看著我笑,她看出了老吳頭對我很有意思。
我仍然沒說什麼,雖然我的客人里也有不少上歲數的,但是60以上頭發都白了老頭我輕易還不敢接,生怕老家伙一舒服有個心髒病什麼的再死床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
老吳頭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這老家伙的眼光真可惡,似乎要透過衣服看到我的肉里,“走麼?姑娘。”
娜娜在一旁幫腔:“麗萍姐,你就去吧,吳大爺人不錯!床上也挺能折騰的!” 說著衝我做了個鬼臉。
我看看了時間確實不早了,這活接就接了吧。於是點了點頭。
老吳頭顯得很興奮,像撿了個寶似的連忙說:“走,上我家去,家里沒人!”
我順從的低下頭跟著他一前一後,向不遠處一棟老式居民樓走去。樓房比較破舊,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種六層板樓,吳老頭家住在6層的一套兩居室,爬樓的時候老家伙累的不停地喘。好不容易上到4樓,他實在走不動了,站在樓道里說要歇會,一邊喘粗氣,一邊把我拉到身邊,開始動手動腳,把手伸進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
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會,催他:“著什麼急啊,再上兩層到你家全是你的!”
老頭氣喘順了,這才繼續往樓上爬,邊走邊說:“沒辦法,我退休之前最後一次分房,就這麼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後就沒機會了。剛住進來時候還年輕,不覺得,一上歲數,這上下樓真成問題了!” 說著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進門打開電燈,我進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齊備,裝修的也不錯,如果不是因為太高又沒電梯,他這房子也算奢華。
他讓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隨便坐,隨便坐,我一人住懶得收拾,屋子亂別笑話,你熱不?我把空調打開。”
我還真有些熱,點了點頭,他打開空調又把電視打開順勢坐在我旁邊,跟我閒聊
“你剛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頭一起站著,我真沒看出來你也是干這個的,走街上遇見你一人,我還得以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兒媳婦呢!”說著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前,隔著上衣開始揉弄我的乳房。
我伸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用手輕輕撫摸他堆滿皺紋的老臉,溫柔的說:“您也老玩,知道價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塊錢麼,不過……”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著連褲絲襪的雙腿間輕輕按了一下,“我今晚上想讓你別走了成麼?你說多少錢?”
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費一般是200元,但我只跟接過兩次以上感覺不錯的客人包夜,而且這麼個老丑老頭子,我實在沒有那麼激情。
“今天不成,挺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 我直言拒絕。
老東西很掃興,掏出50塊錢遞給我,我接過順手放進手包里,然後脫掉高跟涼鞋,開始褪褲襪。老家伙一見興奮起來,趕緊脫衣服幾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
我把肉色連褲絲襪和白色的內褲一起脫掉輕輕迭好放在沙發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問他:“在哪干?”
“哪都成!我的小寶貝!”老東西餓虎撲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親吻我的面頰,雙手伸進我的裙子在我豐滿的屁股上使勁揉搓,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伸手握住他的雞巴,雖然堅挺著但是很軟,陰毛都有些花白了,就像他頭發的顏色,我不禁嘆了口氣,男人啊!一輩子就為了上下兩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雞巴,老成這樣了心還是花的。
他的手繼續在我沒穿內褲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入的動作,讓他去洗了洗手,那雙汗膩膩的手我實在沒法允許他再進一步的動作。
老吳頭洗干淨手,繼續他的動作,他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開始扣弄,我那里很干,他粗魯的動作讓我很疼,不由得叫喚了出來:“哎呦!”
聽了我的叫聲老家伙更興奮了,他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舒服的呻吟呢,更粗暴的扣弄我的陰道,同時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陰蒂,開始用力的捻動。
我受不了這麼粗暴的前戲,想要盡快擺脫他,嘴里一邊假裝呻吟著,一邊催促:“成了,我都濕了,趕緊干吧!”
吳老頭信以為真,抽出了手,把我拉到陽台上。我問他干什麼?老吳頭神秘的一笑指著外面燈光下的夜景說:“你看我家是最高的樓層,沒封陽台,咱們就在這干!誰也看不見!”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老頭花樣真多!他興奮地讓我雙手趴在陽台護欄上,叉開雙腿撅起屁股,他把我的長裙下擺掀到後背上,站在我雙腿間翹著身子握著雞巴用龜頭一點一點的找尋入口。
當他滾燙的龜頭和我陰道接觸的一刹那我暗想:“糟了!沒給老家伙帶避孕套!”我連忙轉身制止了他。
他被這突然地打斷弄的有些生氣質問我又怎麼了?我忙光著腳,跑進客廳從手包里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帶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 我冷冷的說。
老東西罵罵咧咧的套上避孕套,重新按住我,讓我撅起屁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繼續用雞巴在我雙腿間尋找入口。
很快他找到了陰戶的位置,老東西一挺身,整個雞巴插進我的陰道,我肥美的屁股緊緊的貼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家伙開始抽插了起來,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揉弄,身子前後衝刺,他的雞巴很短,也很軟,弄的我幾乎沒有任何快感。只是感覺光滑的避孕套在屄腔內來回游走,我索性不管這種別扭的感受,放眼眺望遠處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難察覺,現在身在一個高處眺望遠遠一片燈光璀璨,這種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時很難看到的。
室外空氣很涼爽,一陣微風吹動,吹散了我的長發,我用手理理了頭發,繼續配合老家伙的抽動搖擺著身子
老吳頭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肉體的快樂里,他一邊抽送,一邊哆哆嗦嗦的把手從背後伸進我的T恤里,摸索著伸進乳罩,捏住我的乳頭開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發福的將軍肚都劇烈的衝撞著我豐滿的屁股,肉與肉之間碰撞產生的啪啪聲在露天顯得很沉悶,我能感覺到他陰毛劃過我屁股時那種特別的感覺。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終於快要高潮了,他哼哼唧唧半閉著眼睛雙手抱住我的屁股一陣劇烈的抽送,我的身體隨著也是劇烈的搖擺,我知道馬上到了關鍵時刻,用力夾住他的雞巴賣力的套弄……:……
“哎……呀!” 老家伙一聲長長地呻吟,終於射精了。我感覺屄腔里的避孕套一下充滿了液體,看來他射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穩,剛才射精的時候他興奮地墊起了腳,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著我的屁股,一手從我的陰戶里抽出耷拉著的小雞巴,順勢摘下避孕套,衝陽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邊用紙巾擦拭下體,一邊埋怨他:“怎麼那麼沒素質呀!直接扔樓下,下面有人怎麼辦?”
老東西哈哈一樂,沒說什麼。
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衛生間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亂的頭發,出來見他仍然赤條條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我沒穿上的內褲和絲襪,不停地鼻子上聞。
我過去一把奪過來,一邊穿內褲一邊問:“干嘛呢?有毛病吧?”
老東西色迷迷的說:“我就聞聞味!挺香的!”說著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我厭惡了這里的感覺,襪子也沒穿胡亂塞進包里,穿上涼鞋,准備離開。畢竟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以後會經常打交道,這種客人的錢好賺,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盡量溫柔的跟他告別。
老東西依依不舍光著身子把我送到門口,一直說要跟我包夜的事情,我看著他疲軟的生殖器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句再見就匆匆離開了。
本以為這次可以回去睡覺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回到出租屋剛要上床睡覺,就接到三個熟客的電話叫我上門服務。都是附近的住戶,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貨上門,就像趕場一樣,我從一個男人床上剛爬下來,就趕緊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個男人家里繼續工作。一直到下半夜兩點鍾我才再次回到出租屋,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身子也沒洗,直接關上燈混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爬起床,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
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戶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里面是廁所,為了充分利用這里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3元。
我套著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露著光光的兩條腿趿拉著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著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一些粗魯的漢子就當著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面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著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面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溫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里衝到我身上,我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肮髒。昨晚最後的那個熟客射精的時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頭,現在牙痕還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陰部打著香皂,希望香皂能帶走客人口水與精液殘留在上面的惡臭。
我終於徹底洗干淨了自己,順便把汙穢不堪的內衣內褲也洗了一遍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中午我在公共走廊里用煤氣灶煮面條,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嚇的我吃了一驚,差點把煤氣灶碰倒,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隔壁的鄰居小劉。
小劉是四川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黑很壯,長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帶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每天靠在過街天橋上面賣盜版光盤和手套襪子鑰匙扣一類小東西謀生。我們鄰里關系平時不錯,見面都互相打招呼。他們兩口子不知道我姓什麼,也跟別人一樣叫我麗萍,有時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會送一些給他家小孩,一來二去也算比較熟悉,但卻沒有什麼深交。
我見是他,也就沒好發作,繼續煮我的面,一面頭也不回的對他說:“討厭,別跟我逗,沒看我忙著呢?”
他站在我身後,伏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麗萍,今天你真好看!我剛上廁所回來,一眼就看你翹著屁股在這做飯,樣子真淫蕩,一會吃完飯去我屋里吧,就我一人在家。”
我轉身看著他,他的眼里充滿了邪惡,我笑著問:“你老婆孩子沒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們突然回來?”
他擺擺手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孩子該上學了,老跟著我們兩口子在這里混那不是耽誤他麼,可這附近的學校根本不收咱們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學,即使收了,那贊助費哪是咱們這些窮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讓孩子他媽把他送回老家,在那邊上小學了,老家有他爺爺奶奶照顧。我老婆一切安頓完了,少說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說著悄悄看看了周圍沒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我老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壞了,一會你吃完飯趕緊過來啊。”說著不等我答應,扭頭進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過,一邊收拾一邊想:“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門一個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還好小劉只是個窮小販,真要是有錢人,他老婆不在他還不得鬧翻了天。
收拾完以後,我休息了一會開始打扮自己。簡單的塗了點口紅,剛剛洗過澡,我的皮膚干淨光滑,我不想畫過多的濃妝遮擋這份天然的美麗,因此沒做別的修飾,只是梳理了一下頭發,穿著拖鞋提著手包,懶洋洋的去敲小劉的門。
地下室人員很雜,由於租住的站街女比較多,因此住在這里的單身男性經常會光臨我們的生意,有些年輕人彼此熟識了往往假戲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談婚論嫁,反正住在這里的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員,誰也不會嫌棄誰。
我也接過幾個同住這里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沒在身邊的中年人,也有背著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靜趁著老婆睡著了半夜來敲我的門,匆匆打過一炮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人。不僅是我,和我幾個熟悉的幾個小姐妹都有類似的經歷,因此,對小劉這種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沒覺的有什麼特別。
他打開門,探出頭見是我,忙讓我進來,順手把門鎖死,我進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你可真夠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門,是別人,見你這樣光著屁股怎麼辦?“ 說著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陰毛和腿毛非常濃。
他興高采烈的拉著我的手坐在床上,這個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台舊電視一個立櫃,其他的空間零零散散堆放著成箱的盜版光盤和一些小商品,使這個屋子顯得很狹小。”別人誰沒事敲我的門?敲我的門,男人我一腳踹死他,女人我拉進來就玩了她!“ 他傻乎乎的吹著牛,開始拉扯我的T恤衫,”大熱的天,脫了吧,脫了涼快。“
我任由他把T恤脫掉,露出潔白豐滿的乳房。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扔到床尾,只幾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樣赤條條的。
我嬌嗔的推了他一把,”你怎麼這麼著急,我剛進屋也不讓我先歇會。“
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進我雙腿之間開始撫弄,一邊用手順著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陰上來回撫摸,”等我舒服完了,我讓你歇個夠。“ 說著低下頭用滿是胡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乳頭。
我忍受著他上下同時的攻擊,嘴里說:”等下,你還沒給錢呢。“
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懷里晃動著散發著濃濃汗味的腦袋,用牙咬著我的乳頭,含含糊糊的說:”不就50塊錢麼,都是鄰居,你還怕我賴賬啊,完了事再說。“
我仔細一想,他的確不至於賴賬,那就先干吧。
他顯得非常飢渴,用牙咬的我的奶頭生疼,撫弄我陰戶的大手非常粗糙,每一次撫弄全都不顧我的感受,可見在床上,他是個自我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的老婆,忍受這種粗暴的對待的確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麼說,我被他挑動起了情緒,陰道里也有些許愛液流淌出來,他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從我雙腿間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淫水,下流的笑了笑了對我說:”小騷屄,真夠騷的,沒怎麼弄呢流水了。“ 說著用舌頭舔干淨手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裝作一臉嬌羞應付道:”你還真厲害,趕緊干吧,我想要了……“ 說著從枕頭邊的手包里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讓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邊,自己往早已梆硬的雞巴上戴避孕套,套好以後分開我的雙腿,用雞巴直刺我的陰戶,一下就把雞巴深深的沒入我的花蕊里。他真是個粗魯的人,跟這種粗人性交毫無樂趣可言。他不停地狂抽亂插,動作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盡全力,堅硬的龜頭好幾次都頂到了我子宮的入口,雖然前戲很枯燥,但是真的干起來卻也讓我充滿了快感。
我開始低聲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為了取悅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裝出來的,那樣可以讓他們覺得寶槍不老,這次我卻沒有假裝,那粗大堅硬的雞巴,配上強有力的衝撞,在身體里產生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表述的。
他雙手撐在我腰兩側的床上一邊弓著身抽送,一邊不停地恭維我的美貌和床上的技術,但是他的話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讓我聽了不舒服,只得把頭扭向一側一邊繼續配合著他的性交,一邊虛假的夸了夸他雞巴好硬,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雞巴等等。他聽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為真的更加賣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覺中來了,沒有更多的感受,只是覺得陰精緩緩地從子宮里流淌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了,忽然抬起頭夸了我一句:”水真多。“ 然後接著埋頭苦干下去。
淫水滋潤的的陰道和充滿潤滑進的避孕套相互間的摩擦給我產生一種極水滑的快感,我積極地配合著他的抽送,想從動作中獲取更多的滿足。
小劉很能干,整整折騰了半個小時,雖然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但雞巴仍然堅硬,動作仍然猛烈,這麼強的體力大概跟他平時賣力工作有關,以至於不用特意鍛煉就有這麼一副好身體。但他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多廢話了,只是專心致志的做著活塞式運動,嘴里發出短促的呻吟聲。我看得出,他很舒服,離射精不遠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撐上身的雙手放下,一下緊緊的壓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下身一陣狂插,一邊狂吻我的臉,一邊發出連續的”哎呀!……哎呀!……“ 聲,聲音里充滿了滿足。他終於射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下身繼續在他逐漸變軟的雞巴上套弄了幾下,他也回應著我,繼續緩緩地抽了抽無力的雞巴,雞巴終於完全萎縮下去,但卻連同已經被精液充滿的避孕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體內,我感覺避孕套熱乎乎的。
他在我身上趴了會,這才緩緩地重新跪起身,順手從我屄里把軟綿綿的雞巴連同里外兩面全都濕淋淋的避孕套拔出來,擦了把汗,把避孕套從生殖器上取下來,打了個結順手扔到地上。
我也起了身,找紙巾擦拭陰部,折騰了這麼久,我體力有些不支,身上顯得很無力。
他拿衛生紙擦了擦雞巴,下了床找了條毛巾把身上的臭汗擦趕緊,這才重新上床,看我叉開腿正用濕紙巾仔細的擦著雙腿間的汙物,他饒有興致的身手撥了撥我的陰毛。
我邊擦邊催他:”干完了,趕緊給錢!“
他淫笑著說:”又不是不給你,再讓我摸會兒。“ 說著手指要往我的陰戶里插。
我推開他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摸什麼,別摸了!趕緊給錢吧!“
他這才收回手,掀起床頭的褥子,從里面找出一張50的鈔票遞給我。
接過錢,我笑著收進手包,”小劉,你身體還真好,真夠能折騰的!“
他找出根香煙點上得意的說:”那是,怎麼樣,以後對我還不免費?剛我看你挺舒服的,水流的那叫一個多。“
我笑罵道:”想的美,世上沒有白肏的屄,就算是你老婆,你也得養活著啊!“說著我拿過內褲和T恤衫開始穿衣服下床。
他抽了會煙,看我穿好衣服要走,忽然收起剛才那副色迷迷的樣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對我說:”等會兒,麗萍,我有點事問你!“
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坐在他身邊問:”什麼事?“
他沉吟了一下問:”你一天能接幾個人啊?“
我很奇怪他的問題,但是彼此相熟也沒必要隱瞞就說:”一般一天兩三個,生意好的時候比如昨天晚上,我就接了5個。“”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他接著問”你問這個干嗎?“ 我提高了警惕。問別人的收入,難道他有什麼歹心麼?
見我一臉嚴肅,他忙解釋道:”你別多心,我沒別的意思,我就隨便問問。你就說個大概數!“
我狐疑的看著他說:”要是勤快點,生意又多一點,那一個賺四千左右不成問題。“其實我的收入要比這個數字略高,但我不想如實的告訴他,怕他沒安好心。
他發了會呆,突然說:”麗萍,咱們平時關系還成吧?“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煙,繼續說:”我想等我老婆回來,也讓她跟你一起干這行,你能帶著她點麼?“
我吃驚的問他:”真的?你讓你老婆也去站街?她能同意麼?“
他痛苦的扭曲著臉回答我:”會!我一說她肯定同意,我們兩口子每天風里來雨里去,辛苦一個月賺不到2000塊錢,你一個人就能賺這麼多,就算我老婆沒你有本事,賺你的一半,也已經比現在我們倆人一起賺的多了。我再繼續賣光盤,這樣倆份收入能多給孩子攢點錢,以後供他上個好學校,別再讓他遭我們這份罪。“ 說著,剛才在床上還嬉皮笑臉威猛無比的大男人居然落下了眼淚。
我也忍不住哭了,我也是一位母親,我也為自己的孩子出賣自己,我能深深地體會他們兩口子那份苦心。我緩緩地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半天誰也沒什麼……
晚飯過後,人們悠閒地在公園了散步,這也是我們這些站街女一天中最寶貴的黃金時段,我們每天的收入大部分靠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的生意。
我站在公園外路邊的角落里面,看似漫不經意,實際我的眼角在不斷瞟著從身邊走過的男人,尋找著獵物,只要見稍有意思的行人,我就用眼神示意。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主動轉到我身邊,跟我打招呼:”麗萍,好幾天沒見了,又漂亮了,有活麼?“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這是17號樓的強子,我接過他兩次活,也算是熟客了。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年紀輕輕相貌中等,個子也不高,很普通的一個年輕人。
因為家里有點錢,他周圍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圍著跟他一起花天酒地,他也經常趁著老婆值夜班的時候出來找小姐,還常自我吹噓說已經玩遍了附近所有的年輕漂亮的站街女和發廊女,是個典型的地痞。
我見是他,忙換出一迷人的笑容,握住他的手撒嬌似的說:”強哥!還真是好久沒見了,怎麼?寂寞了?上我那坐會去吧。“
他叼著煙,像看商品一樣打量著我,嘴里夸獎著:”今天我老婆在家,我只是出來買包煙,這麼點時間跟你玩不了盡興!下次吧,下次等我老婆上夜班,我好好跟你親熱親熱。“ 著要就要走。
好容易遇見個買賣,我哪能輕易放他走,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下來,我今天一個客人也沒接到,無論如何得在他身上開張。
我見周圍沒人,裝的更加嬌媚可憐了,小聲對他說:”強哥,你也看見了,我都站半天了,腿都酸了,你跟我去我家,咱們就打個快炮,我保證好好伺候你,用不了幾分鍾的。“
強子聽了很不高興,”幾分鍾?你也太看不起你強哥了吧!“
我知道說錯話了,忙糊弄他,學著電視劇里漢奸對鬼子那種諂媚的樣子說:”想幾分鍾那還不全在強哥您掌握麼,想干一小時,您就能干一小時,想5分鍾就射,5分鍾准射,您能收放自如啊。“ 我調笑著跟他開玩笑。
他也樂了,笑罵:”你這騷屄,一直都覺得你挺文靜一女人,現在怎麼變的這麼貧!那說好了咱們速戰速決,趕緊走吧!“
我暗暗長出了一口氣,真不容易!終於把今天第一單買賣給說下來了,看來我以後不站街可以考慮找家公司聯系業務,我發現不知不覺中跟周圍的人學的我的嘴的確越來越能說了。
他輕車熟路的跟我回到地下室,很多新來的客人都會被地下室里猶如迷宮相仿的道路弄迷糊,他卻走在我前面,不用我引導,直接就找到我的小屋。
我打開房門,他大模大樣進來,看我把門上好鎖,他壞笑著問:”今天不打水讓我洗雞巴了?“
我紅著臉一笑,爬上床開始重新擺放枕頭,邊說:”你不是著急麼,反正也是戴著套,直接干吧!都是熟人,咱們都別耽誤時間“ 說著,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他。心里巴不得趕緊弄完把他打發走,自己好繼續去招攬下一份生意。
他也顯得很著急,因此也沒多說什麼,開始解褲帶,把褲子脫到小腿沒徹底脫掉,一手擼動自己低垂的雞巴,想使它迅速變硬,可擼了幾下收效很小。
我整理好床,解開裙帶,隨手褪下內褲整齊的迭好放在一邊,身子在床里,斜靠著枕頭,雙腿分開對著床外的他,嘴里分外溫柔的說:”來吧!強哥,肏我!“
看著我粉紅的肉縫濕漉漉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剛剛還不能勃起的雞巴,一下直挺挺起來,他趕緊把避孕套戴好,然後蹲在床邊一頭扎進我雙腿之間,開始貪婪的舔了起來。
強子不愧玩過很多女人,給女人口交的技術相當熟練,他一邊用鼻子頂住我的陰蒂不停地摩擦,一邊伸出舌頭在我的陰戶里一進一出。那種感覺讓我相當享受,畢竟沒有幾個人願意給妓女口交的啊!
他用口水充分潤滑了我的陰道後,慢慢直起身,站在我耷拉在床外的雙腿間,手握雞巴開始插入。
室內燈光明亮,我上身被枕頭墊的很高,低下頭非常清楚看著他丑陋的龜頭在我外陰上摩擦了幾下,然後一點一點的開始進入我的身體,這場面實在淫穢極了。看的我面紅心跳,我還真很少清楚地看男人雞巴在自己屄縫間胡鬧的情景,大部分性交時,我都是閉上眼慢慢感受那份感覺。這麼清楚地看著自己性交的過程讓我有些動情,愛液已經開始滲出陰道了。
他開始嚴格按照九淺一深的方式開始抽送,前幾下只是淺淺的在陰道口緩緩抽了抽,而最後一下充滿了力量,我清晰地看著他的雞巴連根一起沒入我的屄里,我的陰唇死死地吞住他粗大的雞巴,他扭動身子,我們的陰毛開始互相摩擦……
雖然害羞,但我還是忍不住看著這淫蕩的全過程,那刺激的視覺衝擊,和性交帶來的快感使我渾身發軟。我開始呻吟著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屄腔緊緊的夾緊他越戰越勇的雞巴,開始扭動腰肢,積極地套弄起來。
他一邊干,一邊把右手伸在我雙腿不之間停地撫摸我的陰毛,玩弄著我的陰蒂,我被他嫻熟的手法和一次次猛烈地衝撞很輕易得帶到了快樂的極點。
我開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兩人在扭動之間,一股熱切的液體開始從我子宮里無聲的排泄出來……
他親吻著我的耳唇,在我耳邊問:”水好多,好滑,你流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你真壞,這才幾下啊,我還要……“
他得意洋洋的開始更劇烈的抽送,頻率開始變得沒有章法了,他從我光滑的陰道里找尋著自己的快樂的根源,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抽送,陰莖和陰戶摩擦產生出的呱唧聲不絕,
他很快就要達到興奮點了,我雙腿死死地夾住他,配合他作出大膽地動作。他則趴在我身上,一手緊緊摟著我的肩膀,一手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搓我的乳房,用嘴吻我的臉,還想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其他的動作我都能接受,甚至很配合,只有接吻的舉動被我拒絕了。我轉過臉,只把面頰湊到他的嘴邊任由他狂啃。
他大聲的叫喚:”射了,射了!“聲音里充滿了興奮,然後閉上眼,下身用力抽送了兩下,終於射了出來。我也陪著假裝呻吟了幾聲應付差事,這才結束。
我們匆忙起身整理衣物。我也沒洗下身,只簡單擦拭了一下,然後穿上內褲和涼鞋,等他也擦干淨提上褲子好准備趕緊打發他走,免得耽誤過多時間。
他遞給我一張50的鈔票,有些依依不舍的說:”肏,今天就是趕時間,我還沒盡興呢,過幾天跟你包夜,好好把你這騷屄肏翻了。“
我接過錢,虛情假意的說:”你今天就已經把我肏翻了,你還真棒,這麼會兒功夫我泄了兩回,以後你可得常來照顧我生意啊!“
他那股牛逼的勁頭又上來了,拍著胸脯說沒問題。臨走時,他悄悄對我說:”這附近的那些老雞巴頭真是傻屄,就喜歡嫩的,根本不懂得玩女人就要玩你這樣的。“說著才揮揮手滿意的揚長而去。
他最後的恭維話說的我心里美美的,到底是這個小流氓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