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855章 虎頭溝的兩家亂倫事(七)

  這一年的春天來得格外的早,剛剛過了四九,陣陣帶著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風,便緩緩地拂過了艾河。慶生的心情隨著第一股春風的拂面也瞬間變得蕩漾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萬物的復蘇,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為二麗住了校。

  那天二麗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還沒聽明白是咋回事兒,大麗竟少有的和二麗站在了一堆兒,恨不得舉了腳丫子贊成。那雀躍興奮的勁頭兒,少不了又挨了二麗好一陣子冷嘲熱諷。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閨女的心思,估計著二麗也打算著弄個眼不見心不煩。這些日子二麗每天陰沉個臉,說話也是夾槍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來老閨女心里的那些郁悶。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漁網,挑來揀去還是亂七八糟,何況還有那麼多說不出口的隱秘,更是讓巧姨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索性便糊塗到底。

  大麗那歡欣鼓舞的勁頭兒倒也提醒了巧姨,權衡了一下輕重得失,咬了咬牙,從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錢,湊了湊交給了二麗。

  鋪蓋卷是巧姨喊了慶生順便幫著搬到學校的,一路上,慶生扛著包裹在前面走的匆忙,二麗不聲不響地緊緊攆在身後,直到學校門口,兩個人竟誰也沒說上一句話。

  慶生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說個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宗送到學校就算完事大吉。那二麗卻有滿肚子話想要對慶生說呢,但看他那副蔫頭耷腦的德行,陡然的又是一陣怨氣。

  進了宿舍,看著慶生手忙腳亂的幫著她鋪好被褥,又看著他急匆匆地想走,二麗終於忍不住,瞪了慶生一眼說:“這回美了吧?”

  “美……美啥?”

  慶生納悶地問。

  “沒有我這礙眼的唄,還不美?”

  “說啥呢你,走了。”

  慶生心里發慌,扭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聽到背後二麗高高的一嗓子:“我告訴你,早晚你得後悔!”

  慶生沒答話,頭也不回地跑了個沒影兒。

  這天放學,從二麗她們班經過,慶生遠遠地看見二麗坐在教室里,纖細的身影孤單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來的一陣子異樣。那感覺說不出道不明,慶生就好像五髒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澇澇的一股子惆悵。

  同村的一幫孩子大呼小叫著結伴同行,慶生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來,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微微的風順著枯黃的田地上掃過來,溫馨潤暖夾雜著清新的草香,整個大地似乎被這緩緩的春風叫醒,像個慵懶的老人慢慢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隱若現的鮮嫩肌膚。萬物重現生機,但在慶生的心里,卻莫名其妙地牽牽扯扯。

  慶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二麗住了學校按理說是件讓他輕松的事情,但心里面卻沒來由得翻騰,翻騰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個干冷的饅頭,噎在嗓子眼兒里,堵得他順不過氣來。

  慶生長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貪婪地吸進這滿世界的清香,又徹底的把心里的一股子怏氣吐出來,似乎覺得舒服了一點兒。

  身後一串清脆的車鈴聲響起,慶生扭頭去看,一個婀娜的身影騎在車子上笑盈盈地衝他飛過來,是大麗。

  “咋走得這麼慢?等我呢?”

  大麗慢下來停在慶生身邊,騎坐在橫梁上。

  看見大麗嫣然媚笑的一張臉,慶生的心情陡然開朗了起來,回身接過車把,招呼著大麗下來,大麗翩身下了車子,又遞給慶生,等他騎上了,又躍身竄上後座,胳膊環住慶生的腰,緊緊地把自己貼在慶生背上,心滿意足的一陣愜意,竟“咯咯”一笑。

  “笑啥呢你?”

  慶生問。

  “沒啥,騎累了,坐著舒服唄!”

  大麗鼓悠著身子把自己放好,“看我妹啦?弄好了?”

  “那還弄不好?宿舍都是現成的,鋪蓋卷一鋪就行了唄。”

  “哦!”

  大麗若有所思,“也不知道還缺啥不,學校有地兒吃飯?”

  “有食堂。”

  慶生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又數落她,“你咋就操不夠的心呢,在家也沒見你那麼關心你妹。”

  大麗輕輕地在後面打了一下,一種心事似乎被慶生說中了。很多的時候,覺得妹妹在家里晃來晃去地的確有些礙眼,但突然的不在了,或多或少的卻有些抱歉。大麗沒認為是因為妹妹要好好的學習,卻在歡欣之余,隱隱得覺得是因為自己和慶生的原因逼走了妹妹。

  大麗清楚地知道妹妹的心思,但愛情是自私的,已經和娘一起分享了,卻再不願把妹妹也扯進來。

  妹妹將來是有遠大前程的,大麗不像妹妹有那麼多的理想,也沒妹妹那麼大本事,她只是希望過上幾年就和慶生結婚,好好地過日子,掙上一些錢孝敬娘把妹妹供上大學。莊稼人,還求個啥呢?這不是挺好?

  每每想起這些,大麗的心總會酥酥的軟軟的,靠近慶生厚實的背嗅著慶生微微的汗味兒,大麗更是覺得從沒有的踏實和滿足。

  兩人一車飛馳進村子的時候,家家戶戶已經冒起了裊裊的炊煙,大腳正端了一盆水潑在街上,抬頭見他們回來,便遠遠地招呼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大腳順嘴又問了二麗,嘮嘮叨叨地問了個仔細,吃得好不好啊睡得安不安穩?事無巨細地碎碎念了半天,把個慶生煩得夠嗆,飯碗一頓,撩開了臉子。擱以往,慶生甩臉子給她看,那大腳二話不說一巴掌就糊過去了,可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大腳卻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話生生地又憋了回去。停了一會兒,卻還是忍不住,嘟囔著說:“問問都不行?咋說那也跟我閨女差不多呢,要不是大麗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讓你娶了二麗。”

  慶生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願意呢,人家要考縣里一中呢,將來是大學的坯子,到時候還看得上我?”

  大腳還真沒想到這些,被慶生一說,似乎才意識到事情沒准兒還真是那樣,想了一會兒終於釋然,竟又覺得大麗和慶生的事情,還真就挺好,這才又喜形於色起來,卻還是從兜里掏出一些錢,塞在慶生手里,囑咐著他明日里到學校交給二麗,“上學忒苦,別再虧了嘴!”

  大腳說。

  “你們都咋了,二麗在家時都跟沒看著似的,一不在家,又誰都惦記著了。”

  慶生掖了錢,扒拉了兩口飯。

  “哪能一樣?那二麗就是疼人!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換。”

  大腳笑著說。

  “那現在換唄,我願意,就怕娘舍不得了。”

  慶生衝大腳擠了擠眼,一臉的壞笑,把個大腳笑得立時臊了個大紅臉,探過身子就要去擰,嘴里還硬著說:“我有啥舍不得的,現在不還是跟給了她一樣兒?”

  慶生扭著身子躲著大腳,嘿嘿地笑著,緊著把碗里的飯吃完,放下碗筷起了身,一回頭,卻見巧姨從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進來。

  “打老遠就聽見你們娘倆兒笑,吃個飯也那麼高興?”

  巧姨進屋,抄個板凳坐下,盈盈地笑著。

  “吃飯不高興那還哭啊?”

  大腳又問,“吃啦?”

  “吃啦,就剩我們兩個了,好湊合。”

  扭頭看見慶生還站在那里,“大麗叫你呢,說有事兒。”

  慶生答應了一聲兒,歡蹦亂跳地跑出了門。大腳看著慶生的背影兒瞬間就消失了,氣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兒大不由娘了,媳婦兒一叫,比啥都管用!”

  巧姨被大腳說得話逗起了一陣浪笑,掩了口花枝亂顫的模樣兒。大腳又扭臉瞪了巧姨一眼:“你這個當丈母娘的也新鮮,別人家都是攔著掩著怕出事兒,你倒好,沒事兒還往一塊兒拽。”

  “出事兒才好呢,就勢就訛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

  巧姨笑著說。

  “行,那你就等著吧,你這個姥姥我看快當上了。”

  一說這個,巧姨卻來了精神兒,拽著板凳兒湊近了大腳:“我告訴你吧,這事兒啊得試,萬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

  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犯了忌諱,恨不得抽上自己幾個嘴巴,忙一臉訕笑,尷尬著瞅著大腳。

  大腳倒沒覺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這人,一向是有口無心的德行,卻還是繃了臉瞪著她:“撕了你那張臭嘴!這是當娘該說的話?”

  巧姨討好地笑著,和大腳湊得更近:“我可不是說富貴啊,富貴那是遭了事兒,不一樣。不過話說回來,我說的沒錯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糊的閨女不就是這樣,過門兒一年不就離了。”

  “你知道人家是為這事兒離的?”

  大腳問,“不說是因為那男人不著調麼?”

  “且,騙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兒。”

  巧姨撇著個嘴,一臉的不屑,“是二迷糊閨女親口跟我說的,說那男的天生來的就不行,秧子貨!”

  “真得啊?”

  大腳也聽得新鮮,一臉驚奇的看著巧姨。

  “可不麼,真事兒!”

  巧姨信誓旦旦地說,話頭一轉又說起了慶生,“我告訴你啊,可別問去。大麗說了,慶生還行,是個小爺們兒。”

  巧姨話頭兒轉得突然,大腳一時沒緩過悶兒來,問:“啥?慶生啥行?”

  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腳一把說:“你裝什麼傻啊,那事兒啊。”

  大腳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聲兒,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擰她的臉,“你個沒羞沒臊的玩意兒,這事兒你也問得出口?不要個臉了你!”

  巧姨“咯咯”笑著躲閃,姐倆個立時在堂屋里嬉笑著扭做了一團,鬧了半天,兩個人終於累了,喘著粗氣重又坐下來,大腳還在笑罵著巧姨,“你個挨刀的,你真問啦?”

  “問了啊,那咋了?當娘的不該關心一下?”

  巧姨說得理直氣壯。

  “那大麗咋說的?”

  大腳一臉的新鮮,好奇地問。

  “開始還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說慶生挺能的,是個棒勞力呢。”

  巧姨大言不慚地說。其實慶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誰都清楚,可她萬萬萬沒想到,對面的大腳,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點兒。

  兩個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卻你來我往地打起了啞謎。

  “我看你這個騷貨純粹是憋的,哪有娘問自己閨女這種事兒的?那大麗剛多大?還沒出門子呢,你也問得出口?沒羞沒臊的玩意兒!”

  大腳一邊收拾著飯桌一邊數數落落地繼續說著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臉的滿不在乎,抓起一條抹布擦著桌子,又把它立在一邊,小聲兒地嘟囔:“問問咋了?又不跟她搶。”

  大腳扭臉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說越沒個形兒了,你跟誰搶啊!搶誰啊你!”

  巧姨忙轉臉隨手找了個活兒,訕訕地笑道:“我能搶啥呀,就那麼一說唄。”

  “我告訴你啊,大麗和慶生的事兒,跟我這樂樂嘴兒就完了,別到外面瞎咧咧去!”

  大腳囑咐著,“大麗還是個閨女呢,讓她咋出門呢。”

  “你廢話呢,那是我閨女我還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說著玩兒麼。”

  “你這個臭嘴那還有了准兒?”

  大腳說完頓了一頓,突然又問,“張貨郎呢,你倆還好麼?”

  “誰?張貨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腳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說,“別說他了!想起來就惡心!”

  自從頭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沒和張貨郎牽扯。人前人後地遇見,巧姨全當做沒事兒一樣,那張貨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幾回。巧姨的一張利嘴把個緣由說得冠冕堂皇,無非是孩子們大了,萬一撞破或者風言風語地傳出去,實在是難做人。盡管有些牽強,卻也合理。那張貨郎仍不死心,又來過幾次,都被她冷言冷語地攆了。估摸著張貨郎見她一幅決絕的模樣兒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沒找過她。巧姨也樂得清閒,每天就一門心思地惦記著慶生,偶爾想起和張貨郎的那段兒亂七八糟的事兒,竟開始一陣陣的反胃。

  大腳看著巧姨,調笑著她:“現在說惡心了?也不知道是誰,躺在炕上那騷勁兒,夠十五個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別說了,牙磣!”

  巧姨不堪地揮著手,惶惶地把大腳往廂房里推。大腳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處自是不輕易放手,坐在炕上還張了嘴不依不饒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許說了!再說急了噢!”

  大腳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巧姨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頭,順手拿起一件大腳沒做完的縫紉活兒,翹了指頭一針一线地縫起來。

  “我看你啊,還就是憋得!一說上這事兒,看你眉飛色舞的樣兒吧。”

  大腳說,“早晚我削個木頭橛子,把你那個騷窟窿給堵上,看你還來不來勁兒。”

  巧姨又是一陣子浪笑:“快別說我了,你不也閒著呢麼,先把你自個堵上吧。”

  “我可沒你那麼騷。”

  大腳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卻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說:你咋就知道我閒著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著,哪里敢把話撂出來,可臉上卻自然而然的飛起了一抹紅暈,竟是滿副的媚態。

  那巧姨又被大腳扯了話頭兒,立刻來了精神兒,擰著屁股湊過來:“你說,富貴那時候是不是挺棒的啊?這玩意兒遺傳不?”

  “你咋又來了?還沒完了呢你?”

  大腳給了巧姨一個白眼,“不知道!忘了!”

  “說真的呢,大麗說慶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騰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說完,抬了頭望著窗外,掩飾不住的一臉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丫頭,比咱們姐倆有福,恣兒著呢。”

  嘴里念叨著,想起了慶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龍活虎的樣子,下身一熱,立刻又有潮乎乎的東西忍不住地溢出來,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慶生狠狠地解解飢渴。

  大腳看著比親姊妹還要好的巧姨,沒來由得心里一酸,著實地開始有些痛惜起來。都是可憐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卻幫不上啥忙,想起這些,大腳竟開始一陣一陣的難受起來。

  那邊兒老姐倆兒拿慶生扯著閒篇兒,這邊的慶生早就摟了大麗滾進了被窩兒。

  ××× ××× ×××

  葛麗感到小雄的雞巴在她屁眼中動了一下,她止住了話頭,配合地往後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機抽插起來……

  葛麗被小雄肏著屁眼,心里想當初自己怎麼就沒給慶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呢?雖然慶生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麗心里對他還有著感情。每次慶生到市里來辦事的時候,都會來偷偷和她見面,自己總是受不了慶生的目光和黏糊勁,偶爾也會心軟地跟慶生去開房。當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發現,爹娘不離婚,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和慶生斷了,而把機會給了二麗。但是這也不能不說是葛麗生命的一個轉折點,要不是和慶生斷了,自己也不可能發憤讀書,考上大學有了現在這份工作和生活。

  葛麗心里明白自己和慶生斷了,一是因為爹的緣故,二也是因為二麗的緣故,沒想到爹要和娘離婚的時候,二麗斷然站在娘那邊,反倒是自己軟弱屈服了爹的一番大道理,跟著爹進了城。後來二麗依然放棄了考大學的機會,回到鄉下無怨無悔地嫁給了慶生,並坦然接受了慶生和娘以及慶生娘大腳嬸的亂倫關系,輔佐慶生走上致富道路。前幾天聽二麗來電話,慶生已經當上村長了,這次也會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自己當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亂倫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慶生呢?葛麗不禁在心中暗暗發問。

  小雄在葛麗的屁眼中抽插了一會兒,將雞巴抽出來,又頂到她的屄中,摟緊她說:“接著說吧!”

  “嗯!”

  葛麗答應著接著說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許是因為大腳嬸的緣故,慶生來我家家的次數變得不如以往那麼頻繁。後來又加上我妹二麗的從中作梗,更是屈指可數。我娘沉得住氣,我卻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眼里,有時候便安慰上幾句。”勸上一回好上幾天,過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總是問娘:慶生為啥不來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於是娘只好又說上幾句寬心的話,最後看沒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兒,小聲兒地避了二麗,悄悄地總結了所有做為女人的經驗,一樁一件地講給我聽。我也就聽了個囫圇,但還是死死記住了一句:在炕上讓男人上了癮,他就離不開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慶生,兩個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關在屋里熱乎一會兒。慶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壓得死死的我卻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慶生剛剛來了精神兒,我在下邊一邊支愣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兒,一邊不住口地就開始催問: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慶生興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雖然坦然卻還是放不開,那種閨女家固有的羞澀,時不時地會冒出來。在炕上那股子勁頭,照比著自己的娘,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經我娘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終究和女人不一樣。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卻總盼著自己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浪的那一個。娘說得沒錯呢:男人就是聞著騷味兒才來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兒。自己和慶生的事情八字才剛剛有了一撇,那麼長日子,不和他處好怎麼能行?”於是,這邊二麗剛剛給騰出了地界兒,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著娘去把慶生喊了來。

  “剛打了立春,距離真正轉暖還有不少日子,空氣中卻仍是滿屋的冷冽。我卻早早地脫了棉衣,一件夾襖一襲小衫,微微地敞了領口,露出脖頸處一抹白皙粉嫩,讓一對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隱若現若實若虛。”慶生來了後,還故作無事地在我屋里看牆上貼著的連環年畫,不時地品頭論足侃侃而談一番,轉臉瞥見坐在炕頭的我,那一雙眼便再沒回到牆上去。

  “他轉過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著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對黑脖白身的小鴿子。摩挲一會兒,將我的襯衫一掀,將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張熱烘烘的嘴便銜了上來,而此時的我已經酥軟如飴,輕哼了一聲兒,不知不覺地躺倒在炕上。”慶生在上面喘著粗氣對付著我那一對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卻一遍遍地回想著娘教給的招數。可腦子里亂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數竟跑得無影無蹤。

  “慶生不知道我那個時候竟然還想著那些,早就不管不顧地把我的衣服扣子齊刷刷捻開,唰地分向兩邊,我半截身子立時像洗得干干淨淨的嫩藕,白生生地攤在了炕上。慶生又立起身子,三下兩下脫了衣服,順手扯了被子囫圇地蓋在我倆身上,像老鷹撲食一般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來,正迎了我微微開啟的一張香噴噴的小嘴,濕濕潤潤地就嘬在了一處。那兩條舌頭活脫脫像一對歡蹦亂跳的泥鰍,輾轉著滋滋有聲地糾纏在了一起。”慶生的手湊了上來,碾壓著在我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奶子上來來回回地揉捏著。那兩粒奶頭卜卜愣愣在慶生叉開的指縫兒中忽隱忽現,像飄在水面上網魚的浮子。沒幾下,把個我就揉搓得不成了個人型兒。慶生趴在我耳邊還在問著:舒服麼?舒服麼?我哪里還說出話來,哆哆嗦嗦只剩下點頭。

  “兩腿之間似乎也熱得不堪,不知不覺便分開兩邊,慶生順勢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卻是滿手的滑滑膩膩,‘出水兒了。’慶生小聲地在我耳邊念了一句,噴出的熱氣像燒開了的茶壺嘴,蒸得我一顫,卻說不出來的歡暢,終於強忍著說出話來:‘流吧,流吧,讓它流……'”慶生嘿嘿一笑,指頭繼續靈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著,像個掏溝的耙子。越捻那里卻越是流得稀里嘩啦,我的叫聲也越是急促纏綿。那些水兒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氣神都帶走了,酸酸軟軟的暈暈忽忽的幾乎像站在了雲端,被慶生的手指摳著磨著便上氣不接下氣了。我禁不住有些懊惱,剛剛還想著這次主動一點兒,把娘教給的那些都用上,沒成想就這麼地前功盡棄了,到了自己仍像個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著哼叫,竟再沒個法子。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本應該是要變著法兒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卻只讓慶生一個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個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還在胡思亂想著,卻聽見慶生忽然說:’巧姨在就好了,讓她幫你舔。‘”話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聲兒,慶生的話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澆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兒。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見娘和慶生在炕上折騰得熱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來了一股子邪勁兒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進去。那天的我從始至終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湯,徹徹底底地變了一個人。那個夜里,我感覺著自己就像個瘋子,把個臉皮徹徹底底地撕了個精光,一門心思的就想著讓慶生把他的雞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進她的屄里,讓我一聲聲兒地扯了嗓子喊個痛快。轉天醒過來,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腦袋扎進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慶生嫌了我騷出了邊兒,再也不稀罕我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這些,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好幾次夜深人靜身子受不了的時候,我偷摸著自己弄自己,腦子里過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來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聽娘說過,男人稀罕那調調兒。其實,我也稀罕那調調兒。恰好這麼關鍵的時候,這個天殺的慶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這事兒,這可讓我著實的有些受不了了。”’對啊……讓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識到今天二麗不在呢,突然地一陣子輕松。娘說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騷浪,今天的我卻真想徹徹底底的騷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們慢慢弄,等她。‘說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蠻力,竟抱著慶生滾了一圈,翻到了慶生身上,努了粉紅的嘴唇噴著熱氣,小雞啄米樣地在慶生身上來來回回地親。

  “慶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頭,順勢往下面推。我便順著慶生的身子從上到下地親了下來,停在慶生的大腿中間。那一根棒槌似的雞巴青筋暴跳地豎在那里,像亂糟糟雜草叢中豎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這個東西晃了眼,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條縫兒,迷離的眼神散亂卻又熱烈。雙手顫顫地捧了它,湊到嘴邊,伸了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觸了一下,卻又像是被燙著了,瞬間又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卻又伸出來,仍是謹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來來回回地這樣試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口一張,雞巴’滋溜‘一下便被我吞進了半截。

  “慶生冷不丁地好似被電打了,’啊‘地一聲兒,身子不由自主地彈了一下。’咋了慶生,不舒服?‘可能慶生的反應過於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忙不迭地問。”’舒服舒服,接著弄!‘慶生剛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我於是又把一張俏臉埋下,認認真真地開始對付著慶生的雞巴。我畢竟生澀,口含得緊,兩排牙齒不時地會在慶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劃過,每每這時,慶生總會有些不適,但隨即而來的卻更多的是一陣陣瘙癢快活。慶生忍不住連聲地悶哼,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下體看,看自己黑黝黝泛著亮光兒的雞巴在我的嘴里進進出出。時不時的,我還會學著慶生的樣子,把雞巴吐出來,抬頭問:’舒服麼?‘慶生連忙點頭。我又問:’我騷麼?‘慶生急忙說:’騷!‘我還問:’喜歡麼?‘慶生接著點頭。於是我更是賣力,人來瘋一樣,把慶生的雞巴當成了一根舍不得吃淨的冰棍兒,上上下下輾轉反側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魯吐魯‘地聲音在寂靜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當我弓個身子趴在慶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時,一絲清新陰冷的風吹了進來,慶生下意識地瞥向門邊,卻見草草掩住的門竟微微啟開了一條縫兒,一張緋紅妖嬈的臉半隱半現,眼睛瞪得溜圓,緊緊地盯進來。慶生嚇了一跳,仔細看去,分明是我娘。”我娘回來有上一會兒了。剛剛和大腳嬸表面上親親熱熱地扯著閒篇兒,那心卻早就隨著慶生飛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麥芒上。好不容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腳說上幾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臨走時,大腳還在戲謔地笑話她:這時候回去是要去聽牆角?我娘忙說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嬸家拿篩面的蘿。話雖這樣說,出了門看前後無人,捯著碎步閃身就進了自家的院子。

  “進了屋側耳去聽,那東廂房里果然熱鬧非凡。有慶生呼哧呼哧地喘氣聲,還有我纏纏綿綿地婉轉低吟,不時地兩人還在竊竊私語。娘忙湊過去,輕推了門,順著縫隙往里瞅。正看見我撅著屁股趴在慶生身上,下身還穿著薄薄地襯褲,上身地小衫卻松松地敞著,露了半個白生生的膀子。慶生卻脫得光光,一根漲得通紅的東西觸目驚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兒饞死人的肉腸子。”我娘受不得這些,立時就覺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連步子都邁得有些輕輕飄飄了,那大腿之間熱烘烘地泛起了潮氣,又像是被葦子苗兒掃了一下,說不出地瘙癢。

  “慶生張口要叫,我娘忙豎起手指擋在嘴邊讓他禁聲,然後躡手躡腳的進來,卻蹲在了炕頭,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翹在那里的屁股。”慶生偷摸地一笑,憋著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當時並不知道娘進來了,還在聚精會神地把玩著慶生的雞巴,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兩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邊,又拽了被胡亂地搭在兩個人身上,自己卻只蓋了一半,剩下個屁股仍露在外面。像個受驚的鴕鳥,顧了頭卻顧不了腚,被子里的腦袋在慶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動。那慶生倒時不時地像被咬到了痛處,間或地一抽一抽,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難受,滿面的銷魂模樣兒,一聲聲哼叫伴著粗重地喘息,說不出地歡暢。”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來著急麻慌地解著棉襖地扣子。上衣還沒脫下來任它敞著,那手卻又性急地去解腰帶。棉褲襯褲加上褲頭兒本是層層迭迭套著的,竟讓她三下並作兩下一把就褪了個干淨,兩條光腿剛從褲管里抽出來,旋風一樣扭身就上了炕。嘴里還跌跌地念叨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卻已經鑽進了被子,捧了慶生的臉伸了舌頭不管不顧地就親了上去。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卻看見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從旁邊伸了進來,嚇得我猛地撩開了被,一眼竟看見了我,也不知道啥時候上來的,正和慶生兩個人摟做一團親得滋滋有聲。”我張著一張濕乎乎的嘴叫了一聲;’娘!‘,娘卻來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衝我揮了兩下,那意思是讓我繼續,她自己卻仍舊和慶生你來我往地碾壓著。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縮回被里,埋了頭把慶生的雞巴重新放在嘴里,耳朵卻豎著,聽著外面的動靜。”那娘倆兒熱熱鬧鬧,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揚慶生地哼叫沉悶,一高一低交相輝映份外淫靡,聽得我越發地情不自禁,好幾次迷迷糊糊地差點一口把慶生的雞巴兒咬住。翹起的股溝之間也愈加潮潤,薄薄的襯褲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塊濕漬。

  “漆黑的被窩里越來越熱,悶成了葫蘆,窩粗重地喘息間幾乎窒息,索性一把掀開被子,一邊張了嘴吞咽著一邊抬眼看著娘和慶生。兩個人卻已經松開,娘正托著松松軟軟地奶子,晃蕩著棗一樣兒的奶頭送到慶生嘴邊。慶生立時像個餓極了的娃娃,張嘴就銜上了,鼓了腮幫子嘬得用力,把個娘弄得’啊‘地一聲兒,身子哆嗦個不停。”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覺得自己一下子沒來由得飢渴,下身就像爬進了螞蟻癢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東西,伸手到自己兩腿之間,隔了褲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來,卻越捻越是搔癢。慶生躺在那里好像覺察了,身子挺了兩下,豎在那里的雞巴晃晃悠悠地點頭,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圇地吃進嘴里,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襯褲褪下來。

  “娘一只手托著奶子讓慶生親著,哆哆嗦嗦地看見我脫著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掛著一對吊鍾似的奶子垂在慶生頭上,臉卻朝著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我嘴卻舍不得放開吞著的雞巴,只好蹭著往這邊挪轉著身子,然後蹁腿上來跨坐在慶生胸脯上,還沒坐穩,屁股蛋兒卻被我娘兩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邊。還沒等我醒過悶兒,濕乎乎熱烘烘地私處便被娘的舌頭卷住,像送到嘴邊的一碗熱湯面,踢哩吐嚕地連湯帶水上下地舔了起來。我’嗷‘地一嗓子,暢快地恨不得蹦了起來,嘴里早沒功夫含著慶生,只剩下一聲緊似一聲地叫喚。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軟的沒了力氣,一下子趴在了慶生的兩腿之間,屁股卻被娘托著仍高高地翹著。”慶生躺在下面看了個真著,我兩腿之間毛發稀疏,那條屄縫越發顯得粉嫩肥白,兩片肉唇隱隱地翻出來,淅淅瀝瀝粘著白沫,又被我娘靈活的舌尖掃了,牽牽扯扯閃著光亮。我娘的舌頭恰如一條肉蟲,在我的屄縫中捻磨著,一會兒從上到下地滑過來一會兒卻又探進半截蜻蜓點水般在洞口掠過,那洞口處便被引出越來越多的汁水,堆積著緩緩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漿。

  “我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哭腔,嗚嗚咽咽地喊著:’娘啊……娘啊……‘卻更用力地把屁股撅著,努力地送到娘嘴邊。”娘舔一會兒便問上一句:’大麗,得勁麼?‘我便嘶啞著嗓子’嗯嗯嗯‘地點頭。我娘又問慶生:’慶生,大麗騷麼?‘慶生揉著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點頭。於是娘更賣力地在我屄上舔著,卻伸了手指豎在慶生眼前,顫著音兒問他:’慶生,看姨的指頭,像啥?像雞巴麼?‘慶生哪里還容得去想像還是不像,只會點頭應承。我娘卻已經撤了嘴,把指頭捻向了我濕淋淋的屄縫,在陰門處挖了一抹白漿,又輕輕緩緩地在屄縫處揉著,揉到屄縫上端的地方卻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紅紅地腫脹著,我娘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壓。

  “我像突然地被誰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彈了起來,一個姿勢就那麼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聲’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我娘卻並不停手,繼續捻得飛快。此時的我,幾乎要瘋了,不住口地哼著喊著,看似煎熬卻還是把個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離開半分。”慶生看得眼熱,伸了手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奶子,揉搓了一會兒卻還嫌不過癮,又開始往上托我娘的身子。我娘順著慶生的那股勁,一點一點地把身子往上拔,慶生的手也順勢滑下來,撫摸著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觸到郁郁蔥蔥的一叢毛發。最後我娘便跨坐在了慶生的頭上,兩股分得開開,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慶生眼前,慶生稍一探頭便含了個滿滿實實,稍一停頓便’吸溜吸溜‘地舔了起來。

  “這一下差點讓我娘把持不住,幾乎一個趔趄趴在我翹在眼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腳亂地撐住,嘴里還是忍不住地哼了起來。而我正爽快地沒夠兒,見娘突然地停了,忙連聲地催:’快啊!快啊!別停!‘我娘急忙定住神兒,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手指又放到了我的屄上,這次卻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進去,一根蔥一樣的指頭立時沒了半截兒,杵得我’呀‘地一聲兒,嘴里卻叫了聲好:’對!對!就這樣兒!就這樣兒!別停,別停啊娘……‘”我娘卻喊了慶生來看,’看啊慶生,姨的指頭像個雞巴麼?姨用指頭肏呢?‘慶生忙縮了頭看,正看見我娘豎了指頭在我那滑滑膩膩地屄縫中進進出出,那指頭上裹了一層黏黏糊糊,抽出來亮閃閃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動便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倒真像個男人的雞巴在肏屄,只是更細一點卻有著另一種異樣的刺激。

  “慶生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著:’肏啊,肏啊,肏這個騷屄!‘我娘啪地一聲,在我的屁股上摑了一掌說:’聽見了麼?慶生讓娘肏呢,肏你這個騷屄!‘說完,動作越發迅疾,把個我弄得叫成了一串兒,上身軟軟地伏在慶生的腿上,雙手卻環過來,扒著自己的屁股,把那條縫兒敞得更開,似乎是讓慶生看得更加清楚一樣。”’肏吧……肏吧……我就是騷屄!讓你們肏!我是個小騷屄……娘啊……是個老騷屄……肏吧,可勁兒地肏 ……‘說著說著,我竟是越說越是興奮,最後那聲音竟和著暢快地叫聲連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來,’不行了!不行了!來了!來了!來了……啊……‘嘴里還沒喊完,卻好像再也無法承受這一連串地刺激,整個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條鯰魚,大口地喘著粗氣卻還在不時地抽搐。

  “我娘見我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難以抑制,渾身的邪火燒得得越來越旺,一邊沉了身子把個下身仍放在慶生口邊磨著,一邊拉扯著我。此刻我也知道該怎麼作,就愣是拼了最後的一點子力氣,把自己軟軟地身子從慶生身上翻下來。慶生那根剛剛還被我掩在身子下面的雞巴,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來,昂揚地立在那里,像根兒迎風搖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卻讓人心驚膽顫。”我娘立時眼前一亮,’哎呦!‘一聲兒說了句,’我的寶貝兒唷!‘往前匍匐著爬了幾下,讓那根雞巴從自己的身子下碾過,也來不及再去掉轉身子,聳著個肥嘟嘟的屁股背對著慶生,一只手從自己的胯下伸過來扶住了,對准了自己的騷屄就往下坐……

  “’滋溜……‘一下,慶生眼瞅著自己的雞巴就像棍子捅進了長蟲窩,熱烘烘地連根帶梢兒吞了個沒頭沒尾,舒服得慶生就像凍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湯,從骨頭縫兒里都透著一股子暢快。我娘更別說,一身豐腴的白肉像打了擺子,扒著炕沿顫顫微微地就是個哆嗦,卻還沒忘了抽動,豐滿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蠕動了起來,一時間,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聲想個不停,中間卻還夾雜著巧姨早已岔了音兒地歡叫。”片刻之後,娘就高潮了,這次是我親眼所見,娘的屄里竟然往外噴水,當時還以為娘被慶生肏失禁了呢,等大了之後才知道那叫潮吹。在娘噴水的同時,慶生也射精了。我也不到哪來的邪火,竟然將慶生那滿是娘的水和慶生精液的雞巴含進嘴里吸吮舔舐,直到他雞巴再次硬了起來,我就讓他肏我。這一回慶生是扛著我雙腿肏我的,舒坦死我了,我倆幾乎同時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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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床頭櫃上小雄的手機響了,他抓了起來接聽,低聲告訴葛麗:”

  你婆婆!“葛麗吃吃笑著,將耳朵湊上去聽婆婆在電話里面說什麼,似乎在讓小雄晚上去家里吃飯。小雄應承著放下了手機,葛麗問:”

  你和她聯系了?她知道你來了?“小雄點點頭說:”

  嗯,我昨晚過去了!“”肏了?“”肏了!只不過沒太盡興,就是趁你公公去學校晚自習的時候!“”我婆婆那騷屄跟我娘真是有得一拼啊!“葛麗感慨的說。小雄笑笑說:”

  你也不差啊!“葛麗白了他一眼說:”

  人家原來在大勇面前裝的很正經的,都是你要求什麼讓我和婆婆一起給你和大勇肏,人家的形象被你給毀了,現在大勇都不那麼尊重我了,每次都是一邊肏我一邊說我是騷屄。“”難道你不是騷屄嗎?才十幾歲就給人肏!“”是不是騷屄心里知道就行了,說出來怪怪的!“小雄的雞巴在她屄里頂了幾下說:”

  閒話少說,接著講吧!“”嗯……“葛麗親了小雄的一口接著講了下去……

  ××× ××× ×××

  虎頭溝的老老少少們,在”

  驚蟄“這天開犁耕地了。這是一年農事的真正開始。

  虎頭溝三面環水,幾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濕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無幾了,人均也就幾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艾河物產豐富,水美魚肥一年四季倒也沒虧了虎頭溝這些老少爺們。地里收成的那些糧食作為口糧肯定不夠,總要去買些議價糧食接應著,於是種好種壞便也不再強求,反正也不指著那些過日子。

  由於巧姨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的地有時候請娘家人來幫忙,有時候就是富貴干完自己活來幫巧姨,今年又多了個慶生幫忙。

  春耕農忙,從驚蟄到谷雨前後再沒個閒暇,慶生心里想得篤定,學校里便去得懶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富貴也樂得多個幫手,常常把慶生指使個團團亂轉。慶生倒不覺得累,年輕力壯的,渾身的力氣竟似使也使不完,卻看得大腳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陣陣的欣慰。

  那天一大早富貴便喊著慶生再往地里拉上幾車糞,要細細地漚了,慶生答應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糞堆。大腳聽見忙叫住慶生,說咱家漚得已經差不多了,去問問巧姨吧,她那里應該還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見慶生提著糞筐進來便笑著說還是咱慶生想著姨呢,缺啥就來啥。慶生也不貪功,嘿嘿笑著:”

  是我娘說得,我可想不起來,這幾天累毀了都。“巧姨聽罷進了屋,出來時手里便攥了幾個煮熟得雞蛋,笑嘻嘻地往慶生兜里揣,”

  來,姨給你補補。“慶生坦坦然然地受了,卻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小聲地壞笑道:”

  啥也沒姨的身子補,要不,先弄一下?“巧姨嬌嗔地回身一扭,”

  不要個命了你,要干活呢還想著這些。“”干活才想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兒可解乏呢。“巧姨”吃吃“笑著,把慶生身子扭轉了,推搡著往外走,”

  姨孩子都生倆了,啥解乏還不知道?緊著吧你。“說著鬧著,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門。那天是個好天兒,沒一絲兒風日頭也足。慶生來來回回地拉了三車,卸在地頭兒,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條壟都勻實地揚了耪得熨帖,這才坐下來輕輕松松地喘上一口氣。慶生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滿嘴的芳香宜人,於是舒坦得長長吁了一口氣,仰臉躺在地上,望著湛藍湛藍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滌蕩的空氣深深地吸進去又緩緩地吐出來。巧姨盤腿守在一邊,解了幾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條毛巾抹著滲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當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卻拽著前襟上上下下鼓弄著,喘著大氣把身體里散發得濕熱逼出來。慶生偏頭,正看見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隱忽現,腰上豐腴的肉鼓鼓囊囊圍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誘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撐著,另一只手便順著縫隙從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著汗澀頓時抓了個滿手。巧姨被這冷不丁地偷襲驚了一下,”

  啊“地叫起來,以為有草稞里的蛇鑽了進來,慌忙中就要起身。慶生卻不撒手,坐坐實實的仍舊抓著,嘿嘿地竊笑。巧姨這才發現是慶生在搗鬼,摩挲著驚魂未定的胸脯揚手就打,嘴里含嗔笑罵道:”

  你個死東西,我還以為是長蟲呢。“慶生躲閃著,卻死皮賴臉地伸胳膊攏住了巧姨的腰,滿臉的壞樣兒,”

  呵呵,長蟲沒有,有根兒肉蟲子,姨要麼?“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邊掃著,隔了挺遠還有幾家干活的人,遠遠地三五成群,手里卻都忙活著也沒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這才安下心來,回身往慶生大腿上的嫩肉一擰,”

  你就壞吧,越來越沒個正形兒了。“慶生依舊歪躺著,頭卻湊過去枕著巧姨軟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緊,說:”

  壞也是姨教得,你得管。“”晴天白日的,讓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聲地說了一句,眼神兒還是警覺地瞄著遠遠勞作著的人們,手卻悄悄地抱了慶生的頭,指頭在慶生臉上輕輕柔柔地捻動。”那我不管,反正想要!“慶生撅著嘴,竟撒起了嬌。”剛歇口氣,你就不累麼?“巧姨眼神兒瞟過來落在慶生可愛的臉上,心里像被啥東西搔了一下,酥酥軟軟地,說出的話也立時變得顫顫巍巍,”

  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這點活兒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慶生攥了拳頭伸胳膊給巧姨看,巧姨”咯咯“地笑起來,手指頭點著慶生的腦門兒說:”

  饞貓兒,聞著腥味兒就上嘴呢!“慶生的腦袋在巧姨腿上鼓悠著,側了頭聳著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聞,”

  哪有腥味兒,騷味兒!“巧姨笑得越發騷浪,渾身上下竟如風打花枝般隱隱亂顫。”

  壞啦,越聞越不行了,憋得慌。“慶生跟真得一樣,滿臉的鄭重其事,抬起頭在周圍睃視。

  地盡頭有一隴小坡,坡下面便是窪地,慶生這些天常去那邊解手,知道那窪地中有片樹林,林木間一堆一簇沒人收割得枯葦子。這土坡緊挨著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別人家的,所以即使現在農忙,也沒人繞了遠兒跑過來往這邊兒閒逛。也就是慶生和巧姨,倒把這里當成了天然的茅房。

  慶生捅了一下巧姨說:”

  去林子?“巧姨被慶生說得心里一動,立時也覺得又有一些燥熱隱隱地從身子里往外泛,嘴里還矜持著扭捏,身子卻已經動了起來,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娘倆兒個便身子一閃,匆匆地鑽了下去。

  育秧的富貴揉了揉彎了半天的腰,捶打著直起身子。太陽還沒到頭頂,富貴估摸著大腳送飯也快來了,坐在田埂上從暖壺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幾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沒人看著,慶生保不齊又要偷懶呢,再不把地弄好,轉了眼就要耽誤插秧了。想起這些,富貴著實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頭兒,果然看不見慶生的身影,推車斜斜地歪在田邊,地頭土埂上放著暖壺茶杯,卻不像是走遠得樣子。富貴手搭了涼棚四下里看,遠遠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卻不是慶生。這死東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貴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貴繼續四下里找著,沿著田埂便上了土坡。這里視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蘇醒的整個大地生機勃勃,透過冉冉蒸騰著得地氣,遠處的樹木房屋曲曲彎彎,一眼望去像隔了層毛玻璃般影影綽綽。

  剛剛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幾步富貴便有了些尿意,轉眼一望,正看見下面一片婆娑的樹林和三三兩兩黃綠相加地葦叢。富貴一陣緊跑,椡著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後一滴,富貴打了個冷戰,正要轉身得功夫,卻聽見隱隱的聲音由樹林的深處傳出。富貴系好腰帶,輕手輕腳地趟進去,扒開一叢蘆葦,眼前的情景竟讓他目瞪口呆。

  這是個啥啊!富貴大大地張了個嘴,半天都沒醒過悶兒來。一根碗口粗的槐樹被頂得”嘩嘩“亂顫,那巧姨卻彎著身子抱了樹干,把個臉緊緊地貼在了上面,正閉著個眼睛低聲地哼叫著。五官早挪了位置,緊皺著眉頭看起來難受得要命,那哼出得聲兒卻透著歡暢。腰軟軟地塌著,褲子松松垮垮地當啷在膝蓋處,豁然一個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聳向後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剛下了屜的熱豆腐,煊謄騰顫微微的,刺得富貴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後面站了個人,活脫脫是慶生那個兔崽子!褲子也褪了下來堆在腳踝,兩條光腿緊繃繃地立著,一下一下正送著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在寂靜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卻得勁兒的要命,慶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頂,巧姨越是拼了力氣拱著腰,張著嘴就是個哼哼,哼出的調調兒說不出來的一股子騷浪,像只鬧春的貓,叫得富貴一時腿軟心顫,差點當下坐在了地上。富貴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邊兩人仍弄得熱火朝天,慶生一聲不吭地悶頭聳著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卻還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

  快點兒快點兒,再使點勁兒!“慶生不是和大麗好麼?啥時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爺啊……富貴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樹上,卻咋也不信這眼前的情景。富貴順著樹干無力地滑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此情此景倒讓富貴不知道是應該生氣呢還是應該得意。按理說應該生氣的,那根本就亂了章程!一個老娘們倒和一個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還口口聲聲叫著她”

  姨“呢!可富貴奇怪呢,咋就氣不起來?不但不氣,富貴的心里竟還有了一點兒說不出來的沾沾自喜。

  說實話,作為男人富貴不是沒惦記過那巧姨,論模樣論身條,大腳和巧姨不相上下。但大腳卻沒有巧姨那種勁兒,富貴說不出來那是種啥勁兒,就覺得巧姨渾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氣,舉手投足的活脫脫一個騷狐狸。不過,惦記歸惦記,但富貴還是有分寸的。自己和葛紅兵的關系也不容他這個老實的莊稼漢有那個賊膽兒?何況,富貴還是個廢人。

  巧姨和慶生還沒完事,弄了幾下卻看見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著褲子趟平了一叢蘆葦,褪出一條褲腿,竟光著屁股囫圇地躺倒在了地上。兩條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著,招呼著慶生趕緊上來。慶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兩條腿就那麼扛到了肩膀上,鼓悠著身子就杵了進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陣亂叫。那叫聲兒更是騷浪,把個富貴叫得一陣陣心里發酥。

  到底是我兒子!富貴忍不住在心里為慶生叫了個好。管她是不是老娘們呢,慶生願意就行唄。再說了,連大腳都弄了,再搭上個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經地義!偷偷爬出來的富貴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陣子驕傲,渾身上下立時生出了一股子從來沒有過的精氣神兒。腰板兒也直了,步子也邁得輕快了許多,那勁頭兒就好像剛剛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貴一樣。”死哪去了你?“大腳已經來了,遠遠地看見富貴劈頭就是一嗓子。那富貴竟少有的強橫,揚著個頭看也不看大腳一眼。大腳蹲著身子把吃的從籃子里端出來,回身去看,見那富貴背著個手一幅志得意滿的模樣兒,呆呆地瞅著地里的秧苗,嘴角卻含著一絲絲詭異的笑。大腳拿起手巾”

  啪“地抽了富貴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富貴還是不說話,嘿嘿笑了一聲兒,蹲下來卷了個烙餅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大腳又問:”

  慶生和他巧姨呢?咋不來吃飯?“富貴嘴里塞滿了東西,支支吾吾地說了些什麼,大腳也沒聽清,索性站起來要去喊,富貴急忙把嘴里還沒吃完的東西囫圇地咽下說:”

  就來就來,我都喊了。“說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來去拽大腳。

  大腳停下腳步,將信將疑地回來,忍不住又盯了富貴一眼,富貴閃躲著大腳凌厲的眼神,低下頭繼續悶不做聲地大口吃起來。大腳張嘴還想問些什麼,後面卻傳來腳步的聲音,大腳回身,看見巧姨和慶生說著話從地的另一頭越走越近。”嘿,都吃上啦。“巧姨揚著一張桃花兒般的笑臉走到近前,見富貴低頭傻吃的模樣,伸腳作勢要踢,”

  就知道吃,也不說叫我們一聲兒!“富貴忙挪了幾步,吭吭唧唧地訕笑。”沒叫你們?“大腳聽得不對,扭頭又問富貴,”

  你不說叫了麼?“”叫了啊……她們……沒聽見。“富貴實在不是撒謊的人,一句話說了個結結巴巴。那兩人渾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自顧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溜”地溜著碗邊兒。大腳心里卻犯起了嘀咕,看了看慶生他們又扭頭看了看富貴。

  跟富貴這個蔫東西過了那麼多年,他撅個腚大腳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極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腳卻覺出了哪里有些不對勁來。

  白天還很晴,傍晚的時候天卻陰沉了起來,等到半個月亮從搖曳的樹影後姍姍掛起時,已經過了十點多鍾。

  大腳披著衣服,拖著倦懶的身子悄悄地從慶生房里閃出來,躡手躡腳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穩地攤在被窩里,卻又有一種說不出地暢快和愜意。

  富貴卻還沒睡,鼓悠著身子翻來覆去地在炕上烙餅,一閉上眼,巧姨那豐軟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對富貴來說,竟有著一種異忽尋常的鼓噪。

  整個晚上,富貴都沉浸在巧姨帶給他的這種讓他飢渴讓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於再沒工夫去窺探大腳和慶生的奸情。

  大腳伸出腿踹了富貴一腳問:“折騰啥呢,還不睡?”

  富貴轉過身,瞪了發亮得一雙眼睛看著大腳,把大腳盯得發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話音未落,富貴卻喘著粗氣鑽了過來,一把將大腳抱住,撅著嘴胡亂地在大腳臉上拱。

  大腳扭著身子掙扎,嘴里罵道:“你個死東西!干了一天的活兒,你咋還來勁兒呢。”

  富貴卻越抱越緊,一股股熱氣隨著張開的口噴到大腳臉上,“你們不也干了一天活麼,咋也不累?”

  一句話說得大腳沒了脾氣,只好僵著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來揉去得折騰。

  富貴摟著大腳揉搓了一會兒,意猶未盡地又去摸下面,費了力氣把大腳的腿撐開,手伸下去卻摸了滿手膩膩歪歪的東西,湊到鼻子邊聞了聞,一股子夾雜著腥臊的味道撲面而來,“你看你,咋不弄干淨再上來呢?”

  富貴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亂地擦,嘴里還埋怨著。

  大腳有些難為情,手里攥了被富貴扒下來的褲衩伸到下面蹭了幾下,也放到鼻子上去聞,刺鼻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了下眉,忙爬起來下炕,端了洗臉盆撩著水一下一下地洗,邊洗邊掏下去,用手指沾著聞,確定沒有味道了這才又爬上了炕。

  剛剛躺好,又被富貴抱了個滿懷,大腳使勁地把他推開,滿臉的不耐煩說:“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還累呢。”

  富貴卻恬了臉不住口地央告:“幫幫忙幫幫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大腳登時沒了脾氣,只好強忍著滿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富貴的下面,把個軟塌塌的雞巴心不在焉地含進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貴舒服地長吁了口氣,“哦”地一聲兒把個身子繃得筆直。

  大腳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貴,掩映得月光下,富貴的那張臉一臉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頂的模樣兒。

  大腳一直以為富貴自從不行了這玩意便沒了知覺,好多年便再也沒去這樣弄過,富貴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地要求。還是前段日子要幫著富貴治病,這才又開始把富貴雞巴裹在了嘴里。那感覺其實不好,軟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沒成想那富貴卻歡暢地要命,裹弄了幾下便到了勁兒,那本不中用的東西竟然還粘糊糊地滲出了幾滴汁水,到把大腳弄了個驚奇。目瞪口呆之余難免還有些愧疚:那些年淨顧著自己了,把個富貴折騰得不善,卻從沒想著也幫著富貴歡暢一下。

  雞巴是軟了啥也弄不進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沒想到呢?大腳又想起了這些年富貴的好,心里更是百轉千回。

  這個晚上,大腳看著富貴那副痴痴迷迷的樣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認真了起來,手指捏著伸了舌頭舔吸得竟從沒有過的盡心盡力。沒幾下,那富貴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沒了力氣。

  完了事兒,大腳卷縮在富貴懷里,突然地發笑。富貴問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樂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咋就那麼逗呢,剛才……剛才你那樣兒,倒像是被我給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貴嘿嘿地笑了一聲兒,卻伸了手在大腳光溜溜地屁股上摑了一掌。

  這一巴掌,卻讓大腳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問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對勁呢?”

  “有啥不對勁?”

  “不知道,就覺得你那精神頭兒不對。”

  大腳突然探起身,盯著富貴,“還有,你咋看見他巧姨總是躲躲閃閃的?”

  富貴嚇了一跳,莫非媳婦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對?心里這樣想著,嘴里卻不敢承認,忙支支吾吾地搖頭。那大腳卻依舊盯緊了他追問。大腳到沒懷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兒,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瘋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貴。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讓她無法釋懷,她的直覺一向很准,尤其是對富貴。

  富貴依舊退縮著,眼神中那種惴惴不安讓大腳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給我老實說,到底咋了?”

  大腳伸了手一把擰住富貴,富貴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饒。大腳卻越發很了,掐住一點兒嫩嫩的肉,轉著圈兒地擰。富貴終於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實話:“今天,發現點事兒。”

  “啥事兒?說!”

  富貴緊張地瞟了大腳一眼,悶聲悶氣地說:“我瞅見咱家慶生……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說啊!”

  “就是……那啥唄……”

  富貴囁囁嚅嚅地,那些話到他嘴里竟說得格外費勁。

  大腳的心立時提到了嗓子眼兒,看富貴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喝道:“你個笨貨!要急死我啊,說啊!”

  富貴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從頭到尾地說了個清楚,說著說著卻越說越是流利,一場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說得眉飛色舞,還沒等他說完,活脫脫把個大腳驚了個魂飛魄散!

  大腳“噌棱”一下幾乎從炕上跳了起來,一嗓子把富貴嚇了一跳:“你說啥?這是真的?”

  說完,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富貴,那眼神兒似乎要從富貴的臉上挖下塊肉來。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卻像中了迷症,手忙腳亂地扯著衣服往身上穿,嘴里還恨恨地念念有聲:這個騷貨!這個騷貨!眼睛左右踅摸著不知在找著什麼,手里哆哆嗦嗦地系著扣子,卻怎麼也扣不上。

  富貴看著大腳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

  “我去找這個騷貨!還得了呢,這不是禍害人麼。去找她!這個騷貨!”

  大腳嘴里嘟嘟囔囔地說了一串兒,掙扎著就要下炕。富貴一看不好,竄起來一把將大腳抱住,壓低了聲音央告著:“姑奶奶,你消停會兒行不行啊?這都啥時候了,你去找她?再說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聲兒全村都聽得見,你不是給自己找磕磣麼。歇著歇著,等明兒個再說,行不?”

  大腳被富貴裹挾著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滯,飽滿豐腴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嘴里卻還在喃喃地念著:“這個騷貨!這個騷貨!”

  念著念著,不知為啥,心里竟沒來由地一酸,滿眶的淚水像斷了线的珠子,撲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富貴越發局促不安,摩挲著大腳的後背,不住口地低聲勸解著,此時此刻的富貴倒真不知道該說個啥了。

  過了好一會兒,大腳才慢慢地從一種暴怒的狂亂中沉寂下來,長吁了一口氣,卻還是忍不住地憤恨,三把兩把抹干淨臉上的淚,披頭散發地扭頭瞪著富貴問:“你說!他倆多長時間了?”

  “這,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說?”

  “這不才看見麼!”

  富貴低眉耷眼地縮著頭,小聲地嘟囔著,“再說了,跟你說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慶生又不吃虧。”

  大腳一聽又冒了火:“不吃虧?咋不吃虧!她多大?咱慶生多大?”

  富貴瞥了大腳一眼,沒吭氣,悶聲不響地往被窩里鑽。大腳一肚子邪火沒處去撒,又見富貴一副不痛不癢地德行,氣得牙根兒癢癢,伸了腿衝著富貴拱在那里的屁股就給了一腳:“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說句話啊!”

  “能說啥啊,慶生都那麼大了,讓他自己看著辦唄!”

  富貴閉著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縮在被里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腳,“趕緊睡吧,明天還有活兒呢。”

  富貴越是事不關己的模樣大腳卻越是不依不饒,一把扯開被子,把個光溜溜地富貴晾在了那里。富貴哆哆嗦嗦地起來,煩躁地衝著大腳嚷:“你到底要干啥?多大點事兒啊,你至於嘛!”

  “咋不至於?她禍害咱慶生,就是不行!”

  “你說得那叫啥話?咋叫禍害呢,我看咱慶生挺舒坦的。再說,不就是歲數大點麼,你不也……”

  富貴話剛說到一半,早被大腳扯了被子兜頭兜臉地捂了個嚴嚴實實,雹子似的拳頭劈頭蓋臉地招呼了上來。

  “你再說!你再說!”

  大腳惱羞成怒地張牙舞爪,生生讓富貴把沒說完得話又咽了回去。

  大腳知道富貴早晚要把自己和慶生的破事兒拿出來數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氣餒,她之所以氣成了這幅模樣,其實更多的是出於本能,就像老母雞護著雞崽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張了翅膀把那些雞雛們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把它們攆得滿院子亂飛了。

  富貴也看出了大腳的這份心思,陪著笑臉湊到大腳跟前,小心地幫她脫了衣服,好說歹說地攏進了被窩,這才又心平氣和地勸說了起來:“你也別生氣了,說實話,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兒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鮮事。我知道,你覺著她巧姨歲數大不該勾著咱慶生,話說回來呢,你兒子你還不知道?那是個省油的燈?還不定誰勾誰呢!反正就是個雞巴事兒,挨肏的肏人的都舒服不就得了,跟歲數大不大扯不上關系。依你的,歲數小就行了?不還是該咋弄就咋弄唄。只要別讓人瞅見,也別讓大麗知道,那就算沒事兒。藏還藏不過來呢,你還要去咧咧,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話又說回來,他巧姨也苦哈哈那麼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壞事,人家閨女都舍出來了,你個虎超超的兒子怕個啥?”

  說到這里,那富貴又嘿嘿一笑,“娘都肏了,再加上個姨,不挺好?”

  說完,那雙不老實的手又摸上了大腳的奶子。

  大腳不由得有些驚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頭耷腦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的男人,竟然也有個天花亂墜的舌頭,把個氣死人的事情經他這麼深入淺出地一說,卻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時間大腳還真就找不出反駁他的話。等緩過悶來,“哎唷!”

  一聲又伸手去擰,“要死了你,說著說著,咋又把我捎上了?”

  富貴呵呵笑著閃躲,嘴里說著:“話糙理不糙話糙理不糙。”

  那大腳細細一想,其實也就是這麼回子事兒,自己個本就和慶生不清不楚的,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許自己把腳面都洇濕了卻不許人家在河邊站站?巧姨理虧不敢說啥,那慶生能干?人家又是媳婦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勢眾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還不定往哪邊拐呢。

  大腳此時的憤懣已被富貴的一番話弄得平心靜氣了一些,細細想想,富貴的話聽起來是那麼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該著自家本就是一本糊塗賬,說出去哪件都是駭人聽聞的,那大腳便也見怪不怪了。只是心里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倒沒了氣惱,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種濃濃地醋意,恨慶生吃著碗里的還瞅著鍋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樣平白地插了這麼一杠子。

  娘了個屄!真該把她那騷窟窿給堵上!

  ××× ××××××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斜斜地射進來,讓略顯陰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說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幾塊地,慶生努力地睜開惺忪的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個哈欠,強忍著滿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貴已經早起下地回來,噼噼啪啪地在當院抽打著滿身的塵土,大腳陰沉著臉正操持著做飯,叮叮當當地弄得碗盆亂響。

  慶生拖著懶散的腳步從屋里出來,叫了聲“娘”大腳卻悶聲不理,把手里拿著的面盆“鐺”的一聲兒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嚇了慶生一跳。

  大早起來的,娘這是跟誰?慶生詫異地去看還在院里收拾農具的爹,富貴恰好回身,一眼瞅見慶生,卻像是瞅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急急忙忙地閃了眼神兒。慶生卻沒有覺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壓了水,撅著身子“嘩啦嘩啦”地漱口洗臉,洗過後擦干淨,立刻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大腳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飯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擺上來,說是“擺”可那動靜聽起來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後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爺倆說:“趕緊著!塞完了干活去!”

  娘這是咋了?早起來他倆又打架了?慶生詫異地看了看爹,可爹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不聲不哈地進了屋,慶生趕忙跟上。

  飯桌上的氣氛格外壓抑,好幾次慶生沒話找話地想要調劑一下,卻應者寥寥。娘從始至終都陰沉著臉,爹卻只是悶頭扒拉著碗里的飯。慶生索性也不理了,緊吃了幾口,把飯碗一放,站起身來就要走。

  “去哪?”

  大腳一嗓子喊住了他。

  “幫巧姨耪地去啊!”

  “不許去!”

  “為啥?”

  慶生瞪大了眼看著娘,又看了看爹。富貴忙縮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許去就不許去!”

  大腳斬釘截鐵地說,那口氣對慶生來說竟是久違了。

  “咋啦這是?巧姨一個人也干不完啊,不去還行?”

  慶生的脾氣這些日子也是見長,見娘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立時就覺得火往上冒:你們兩口子打架,咋就跟我來勁呢?慶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轉身就走。

  那大腳還要去吼,被富貴一把拉住,連擺手帶使眼色的,讓她別再吭氣兒。大腳卻還要掙脫,作勢站起來要去追上慶生,被富貴死死地按住:“我的姑奶奶呦,你非得把臉撕破了不行麼?”

  “那就讓他們這樣兒?”

  大腳氣急敗壞地坐下,“氣死我了,越想越別扭!”

  “行啦,都跟你說了那麼多了,咋還想不開呢,你兒子早晚是你兒子,還跑了不成?”

  富貴低眉順眼地開導著大腳。大腳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郁憤,“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進了屋,氣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富貴任勞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飯桌,伸頭進廂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腳,嘆了口氣,自顧自地拿著鎬頭下了地。

  昨夜一宿沒睡個踏實,想起這些子爛事大腳就一陣一陣地鬧心,本來已經被富貴的一番話說得大腳已經有了些諒解和寬容,但靜下心來一想,卻還是難受,就像心頭的一塊肉,自己費了心思呵護著,卻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沒良心的東西!他咋就那麼不知足呢?大腳那不爭氣的眼淚,不知不覺地又淌了下來。

  慶生也是耿耿於懷的,氣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氣哼哼地不管不顧地走在前面,把個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緊趕慢趕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問,卻啥也沒問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是富貴來叫的,遠遠地看見大腳把飯籃子放到了地頭扭身就走了,巧姨喊了兩聲,大腳卻連頭也沒回。

  “大腳咋了?”

  巧姨問富貴,富貴支支吾吾的,巧姨又問慶生,慶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那巧姨本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瞅見了事兒不打聽明白竟比百爪撓心還要難受上幾分,就又尋了工夫兒追著富貴問,倒把富貴弄了個不耐煩,指著慶生和巧姨說:“我告訴你們,這兩天別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兒啊?”看不出臉色的巧姨還在問著,被富貴眼一瞪,立時閉住了口。自古說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富貴是真急了,竟一聲也不敢吭,只是還有些不情願,小了聲兒嘟囔著:“有事兒說事兒唄,嚷嚷個啥。”

  富貴低頭卷了根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臨了又跟巧姨說了一句:“沒事兒別串門子了,大腳煩呢。”

  說完,扭頭下了地,剩下個巧姨被富貴沒頭沒腦的這句話,弄得雲里霧里地摸不著個尺寸。

  慶生在旁邊看著,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卻再也懶得去問。

  後晌回家的時候,富貴在路上就叮嚀了慶生:“今個別去亂跑了,好好在家呆著。”

  慶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隨口問了句:“為啥?”

  富貴也不說,只是吩咐他別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說說話。”

  慶生“哦”了一聲兒,不置可否地應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兩兩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絡地打著招呼,像無數條小溪慢慢地匯聚在一起涌進了村里。各家各戶主婦的鍋里早已經做上了飯,就等著干活的人們回來呢。於是村里村外炊煙裊裊,竟另有一番生機盎然。

  盡管心里面怨氣衝天,大腳仍把一頓農忙時得飯食做得齊齊整整。烙了餅又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條香噴噴地燉了一大鍋。

  富貴慶生吃得熱火朝天,大腳卻沒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幾筷子便再沒了胃口。好不容易等著爺倆吃完,又強撐著收拾好,這才懶懶地回了屋,一側身倒在了炕上再也沒個動靜。

  富貴吃過飯隨便找了個事由就躲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又叮嚀了慶生幾句,吉慶忙不迭地點頭應了,倒盼著爹別回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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