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854章 虎頭溝的兩家亂倫事(六)

  葛麗從小雄的懷里站了起來,拿過毛巾擦拭著身體說:“再不走要遲到了呢!”

  “別呀!我還沒聽夠呢!”小雄伸手拉住葛麗一條腿說。

  葛麗柔聲細語的說:“明天中午我在過來,好不好?雄哥。”小雄也知道不能耽誤她的正事,只好松開她說:“那一定啊!”

  “一定!明天中午你別出去吃了,我帶點吃的過來。”

  葛麗走後,小雄也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從中聯大廈出來打車來到徐艷的家。

  剛要抬手敲門,那門就開了,蔡良臣邁步出來差點和小雄裝了個滿懷,“小雄?”

  “舅!”

  “你……你……你這是什麼時候來的?”

  蔡良臣大喜,並向小雄身後看了看。

  小雄笑著說:“我自己來的!我到大連辦事,順便來看看舅舅和舅媽!”

  “快進!快進!還沒吃晚飯呢吧?家里正好包餃子,醋沒了,你舅媽讓我去買醋,你趕緊進屋,我順便在添幾個才去!”

  “舅舅,別麻煩了,有餃子就夠了!”

  “好,好,你別管了,進屋吧!”

  蔡良臣閃身把小雄讓進了屋,他騰騰下樓去了。

  徐艷守著包好的幾蓋簾餃子,正坐在餐廳的桌子邊呆呆的發愣,聽到門口老公和小雄的對話,心里一陣狂喜,剛想迎過去,卻又一尋思,竟把自己閃在了門後,巴巴的等著。

  小雄走進來,看左右無人還在納悶,早被徐艷從後面抱了個結結實實,一回頭又被徐艷“啵!”

  地一嘴親了個瓷實,這才看見徐艷粉撲撲的一張俏臉。

  “臭小子,走了這麼久也不來個電話,說!想不想我?”小雄嘿嘿地笑著點頭,回過身來把徐艷摟在懷里,一雙手交叉著卻揉上了徐艷高聳的奶子。

  徐艷舒服得“哼”了一聲,仰著臉吐著舌頭尋著,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著小雄大腿根兒里的那根雞巴,剛一摸著,便忍不住地喘了起來。

  兩個人濕乎乎的又嘬又啃地親了半天,那勁頭似乎都存了要把對方吞進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覺得自己的舌頭絞纏得發澀,這才不情不願的松了口,卻還在死死地抱著摟著,四只手卻也在對方最緊要的地方揉搓著,把個小雄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徐艷自己那塊風騷寶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小雄被弄得火燒火燎的,忐忑地望著門口,那徐艷悉悉索索的解開他的腰帶,說道:“想死你的大雞巴了!想死了!”

  “別……你老公要回來了。”小雄伸頭還在看,手執拗地按著褲腰。

  徐艷卻嫌費事,松了解腰帶的手,竟直接從前面的開口伸了進去,捏了小雄堅挺的雞巴就往外掏,“沒聽他說要給你添幾個菜嗎?一定會去菜市場的!”

  說完,一口便含住了小雄的雞巴,吞吐著舔舐起來,就像含上了滾燙的一條粉腸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聲。把個小雄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夾緊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徐艷嘴里面溫熱濕潤,小雄就像給自己的雞巴泡了個熱水澡,渾身上下都感到舒坦。

  徐艷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地抬了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小雄的雞巴都會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徐艷忍不住一哼,然後更把嘴巴張大,深深的把雞巴埋進喉嚨深處,恨不得生吞活咽了這個讓她欲仙欲死的好寶貝兒……

  小雄和葛麗肏了好幾次,本來火也不大了,但架不住徐艷風騷入骨的浪勁兒,幾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雞巴堅挺地在徐艷的嘴巴里跳動,粗粗大大的幾乎撐破了徐艷的嘴。

  就在這時,徐艷卻把雞巴吐了出來,濕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個小雄弄得上不來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氣憋在了那里,“怎麼了?你這騷屄,弄啊!”

  那徐艷卻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貼了上來,偎著小雄媚笑著說:“急什麼?誰讓你這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呢。”

  “是我疏忽了,對不起,寶貝兒!”小雄真誠地道歉。

  這時樓道里傳來腳步聲,小雄立時推開徐艷,將雞巴塞回到褲子里,狠狠地瞪了徐艷一眼說:“你惹火了我,等看我怎麼收拾你!”

  徐艷咯咯笑著幫他整理著衣服,貼了小雄的耳根小聲說:“好哥哥,他吃晚飯要去學校,學生不下晚自習,他不會回來的,我會讓你過足了癮的。”

  房門響的時候,徐艷甩了小雄一個飛眼低聲說:“舅媽的屁眼癢呢。”

  說完,輕笑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一邊。

  蔡良臣買了醋和五斤蜆子、五斤螃蟹,吃飯的時候小雄陪著蔡良臣喝了幾口白酒,臉就變得通紅起來。

  飯後,蔡良臣和小雄聊了一會兒,就去學校了。

  蔡良臣剛走出去,徐艷就急不可耐地拽著小雄進臥室上床。

  “你個騷屄!”小雄罵了一句徐艷,她吃吃笑著說:“我就騷怎麼著?”

  就像一條八爪魚般膩了上來,一手還拽著小雄,另一只手卻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紐扣,兩個白花花肉騰騰的奶子一下子攤開來,葡萄珠一樣的奶頭戰栗得觸目驚心。

  小雄看著她兩只晃動的奶子湊過來,顫顫微微地堵上了他的嘴,“來,給我嘬嘬……”

  徐艷嬌喘著摟上小雄的脖子,一只手托著胸脯,像捧著大號的饅頭。

  小雄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徐艷一陣哆嗦,按著小雄的頭往上貼。

  小雄卻梗著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就好像頭次見到,看一會兒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徐艷逗引得百爪撓了心,胸脯子拉了風箱般喘著,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幾乎噴了火。

  “你這家伙,要急死我麼?快啊……”

  徐艷端著奶子,在小雄的眼前晃著,整個身子傾到了小雄的身上,壓得他仰在床上動彈不得。見徐艷急得亂了章程,小雄心里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於是,便更矜持的端著架子拿捏著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奶頭,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徐艷豐滿柔軟的屁股上摩挲。

  徐艷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那股欲火更加旺盛了,一邊吊著奶子在小雄的臉上晃悠著,一邊又急慌慌地去扯小雄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小雄扒了個精光。

  小雄的大雞巴高高聳立在那里,猶如平地里豎起來的一根樁,看得徐艷兩眼閃了精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著那熱乎乎的雞巴貼在了臉上,“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小雄呵呵笑著,抬起頭看著徐艷那一副貪婪飢渴的樣子說:“不就是個雞巴麼,又不是沒見過。”

  徐艷斜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雞巴跟雞巴能一樣嗎?”

  說完,張口吞下了半截,吐出來又說,“咋看咋覺得雄哥的雞巴最好,稀罕死我了。”

  “那你就稀罕吧!”小雄心滿意足地重又仰在床上,故意地挺了雞巴隨她吞咽舔吸。

  徐艷一邊擎了小雄的雞巴吸吮著,一邊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露出豐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騎了上來,倒坐在了小雄的身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山一樣地就分在了小雄的眼前。

  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對比的分外強烈,就那麼觸目驚心的在小雄眼前忽地一下敞開來,看得他一陣子眼暈。

  “哥哥,給妹子弄弄。”

  徐艷扭了扭屁股,又壓下來,那上面密匝匝的陰毛紛亂地掃過小雄的嘴角,讓小雄隱隱的搔癢,下意識的便張開了口,伸了舌頭湊了上去。

  徐艷的騷屄早就浸得濕淋淋,小雄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體凝成了細流,順著溝壑不易察覺的淌下來,發出一股熱烘烘略帶腥氣的味道。這味道卻如微醺的迷香,一時間竟讓小雄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吮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細細的品了,又卷著那豐滿的陰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徐艷被小雄舔舐得幾乎一下子就瘋了,早就吐了小雄的雞巴,像個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卻把個屁股緊緊地翹著,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哀號,那叫聲淒厲高亢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小雄停止了舔吸,手托著徐艷的屁股從自己的臉前移開,嘴唇上沾滿了徐艷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騷氣卻讓他份外迷戀。

  一時興起,小雄用手指在那片凌亂中挖了一抹淫水,在陰溝中塗抹著,又拽了那兩陰唇鼓了嘴唇吹氣。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徐艷打了個激靈,“啊”地叫了一聲兒,提著氣問:“干啥呢?哥哥……”小雄壞笑著說:“沒啥,玩呢。”

  “玩吧……我讓你玩兒……”

  徐艷嚶嚀一聲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小雄的雞巴,滋滋溜溜的吃了起來,把個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兩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顫顫地抖動。

  小雄愈加的興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灘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皺皺的菊花,豎了手指順著花蕊那密密實實的洞眼便捅了進去,捅得徐艷一聲尖叫又立了起來:“……咋又……又玩我的屁眼呢……”

  “你不是說了,這兒癢癢麼?”

  “對……癢癢……捅吧,使勁捅……”

  徐艷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突如其來的疼痛竟讓她渾身上下冒了一層汗珠,但那種疼痛過後帶來的一陣刺激卻讓她格外的興奮。

  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徐艷立刻就覺得一種忍無可忍的飢渴和空虛鼓著勁兒般涌上來,眼前小雄偉岸雄壯的一根雞巴活生生地矗立著,似乎在向她召喚在對她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來跪在了床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把個碩大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回過頭來迷離著眼睛瞅著小雄:“……緊著,快點兒……肏……用雞巴肏我……”小雄仍是不慌不忙,單手扶了自己的雞巴,另一只手卻撫摸著徐艷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就像架好了一門鋼炮,就要出膛了卻不知該打向哪里:“騷屄,肏哪啊?”

  “隨便!”

  徐艷焦躁地扭著屁股,手卻掏過來在自己的下身揉搓著,“肏哪兒都行,小哥願意肏哪……就肏哪兒……快點兒!”小雄端著雞巴,用紫紅的龜頭在水漉漉屄縫中摩擦,看著龜頭碾得那兩片陰唇東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兒層層迭迭地沾滿又被攤開,瞅了個時機冷不丁地就捅了進去……

  也許是用了大力氣,那一下突如其來的猛插,頂得徐艷幾乎趴在了床上,滿足而酣暢地叫了出來,兩只胳膊卻無力地攤開,塌著上身趴在了床上,只剩下個碩大的肥臀高高地撅著。

  接下來的小雄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來又深深地插進去,一下一下的來得扎實來得有力,把個徐艷肏得立時喘成了一團,哼叫得竟然有些聲嘶力竭。

  終於,似乎再也無力承受,一只胳膊顫顫地抬起來,向後抓撓著搖擺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換個地……換個地方肏吧……”

  “換哪?”小雄雙手扶了徐艷的肥臀,又用力地來了一下。

  “屁眼!”

  “好嘞!”小雄抽出黏黏糊糊的雞巴,把徐艷的屁眼塗抹得順滑一些,又用手掰著兩瓣臀肉,挺了挺便擠了進去。

  瞬間而來得一種緊箍讓小雄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就好似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夜路,動作遲緩而又瞻前顧後。

  那里面不像剛才那麼的寬敞順滑,或許是因為徐艷的緊張,使小雄進去的更為艱難。

  小雄記得以前來這里肏她屁眼時很容易,一股子猛勁兒就捅到了底,所以這一次也是這樣,但看徐艷趴在那里瑟瑟發抖的樣子,又讓他不敢那麼無所顧忌。

  “疼嗎?”

  他關心地問。

  “……不疼……來啊……”

  徐艷顫著音兒說,但瑟瑟的輕顫卻掩飾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懼的那股子慌亂。她怕死了那種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著那種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她跟別的情人肛交所沒有的一種充實,那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她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里。

  今天小雄來的突然,她沒有准備,即沒有清潔也沒有潤滑,所以當小雄的雞巴猛力插進來的時候,徐艷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嚎了出來。

  小雄停止抽動,看著那個被自己撐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兒,關心地說:“你……要不今天不肏這里了!”

  “沒事兒……來,接著肏……”

  徐艷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著,迭聲的催著小雄,她知道,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只是個快活。

  小雄重又開始肏,一下一下緩慢而又遲疑,急得徐艷幾乎掀了他自己騎上去,揮著手一個勁兒的往後面抓抓撓撓,似乎想憑空里抓找個倚靠。

  “好哥哥,快啊!”

  聽到徐艷催促,小雄雙手扶住她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來,徐艷高高低低的嚎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小雄勇猛地向前。

  不知插了多久,那徐艷終於從痛苦的嚎叫慢慢轉為了快活的呻吟,小雄似乎感覺著抽插也變得越發的順滑,每次拔出來的半截雞巴上面,竟閃著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塗上了一層豬油,這讓小雄越發的興致勃勃,動作的也更加猛烈,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猛虎,撒著歡地肏插著……

  直到那股勁兒蕩漾著到了盡頭,小雄竟有些沒夠,忍著壓著但到底還是沒有憋住,嗷嗷叫著射了進去。

  而這時候的徐艷,早就被肏得七竅都生了煙,要不是小雄扶著她的髖骨,恐怕已經癱在了扛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徐艷就像踩了雲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的屄縫里連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著大腿淌下來,蜿蜒著匯成了一溜小溪。

  “真棒!啊……要把我肏死了啊……啊……”

  徐艷終於停止了暢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轟然倒塌,似乎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軟綿綿地匍匐在小雄的身下大口喘息,小雄覆在上面嘿嘿的笑著。

  “雄哥,我要死了啊……”

  上氣不接下氣地喘了半天,徐艷才氣若游絲地說了話。

  “爽了?”

  “爽,爽死了……爽歪歪,爽歪歪唷!”

  徐艷嘴里念叨著廣告詞回過頭來,亂紛紛的頭發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額頭,那張臉竟有一種雨露滋潤後的嬌媚妖嬈。

  小雄的雞巴放慢了速度,在她的屁眼里不緊不慢地抽動著,手捧徐艷的臉,將自己的嘴巴貼在她的唇上,倆人柔情蜜意地親吻著。

  溫馨了好一會兒,小雄把雞巴從她屁眼里抽出來,看看上面沒有垢汙,但是還是用徐艷的內褲擦了一下,然後再次放進徐艷的騷屄中,還是不緊不慢的頂插著……

  ××× ××× ×××

  小雄是眼見著學生要下晚自習的時間,蔡良臣要回來的時候,被徐艷推出了家門。

  回到中聯大廈,先是洗了個澡,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連到酒店的網线上,上網玩了一會兒《凡人修真》把該作的任務都作了,就覺得特無聊。

  突然想起那個出租車司機來,於是給那個司機打了個電話,聊了幾句後就讓司機給介紹女人。

  司機說你先把電話放下,我給你聯系,聯系到了再告訴你。

  於是小雄放下手機,等待著,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手機響了,是那個司機,他告訴小雄二十分鍾以後會有一個女人開著一輛火紅色奔馳跑車去找他,要他到樓下等。

  什麼樣的女人啊?還有奔馳跑車?小雄帶著狐疑的心里下了樓,就坐在大廈門口的台階上等待。

  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小雄和大廈的門童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忽然一陣緊急刹車聲,小雄扭頭看去,一輛火紅色跑車停在門口,車上一個女人往大廈的門口觀望。

  小雄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走過去,這女人張的還不錯,她看看小雄問:“是你嗎?”小雄點點頭,說:“下車吧!”

  她搖搖頭說:“今天這里當班的有我認識的人,你上車吧!”小雄只好上了車,坐到她身邊的位置,她像個飛車黨似的猛放離合器,如同賽車手般的出發,“你坐穩了!我不太會開車,不過我開起來是蠻悍的。”

  她笑著說。

  她個子很高、有一雙長腿以及一對美麗的腳,只穿著一件短短的夏季連身裙,幾乎縮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腳開車,雙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當車子經過不平的路面時、她那碩大的胸脯便肆無忌憚地彈跳著。

  她的皮膚宛如純白色的天鵝絨,又平滑又柔軟,看起來充滿了生機。她的嘴唇豐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齒在她和小雄談話時便在小雄面前閃閃發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酥胸高聳,一雙渾圓堅挺的胸脯妥當地長在上面,有一道美極了的深溝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憐的衣服上緊繃出一對堅硬乳頭。很顯然的,她因為駕駛及全權在握的感覺而大感興奮。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極細的纖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脹起來,形成了碩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軟渾圓的屁股。小雄在心里幾乎把她當成一塊巨大的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小雄渾身發燙之際,更槽的事發生了,她那連身裙邊是開叉的,那衣服便慚漸往上縮,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小雄甚至能夠看到她那條白色內褲,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小雄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結果,那柔軟的內褲深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那突出的大陰唇形狀。

  “你好像沒看過女人一樣,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膽小鬼!”

  她說著,還帶著一絲靦腆,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後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內褲凹陷處。

  “我們去哪里?”小雄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過去,但是並沒有付諸於行動。

  她把手伸進她內褲里去,翹起中指,插進自己的體內,她竟在自慰,就當著小雄的面做,“這車是我老公才送我的,我超喜歡,我帶你去兜風吧?”小雄心道:我是來肏你的,不是來兜風的。但是一個美女相邀,也不拒絕,就點了點頭,把手伸向她……

  “不要碰我!”

  她的聲音有些尖銳,“我在開車呢!不過你似乎想看場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給你看,但是手別伸過來,不然我們兩個會撞死的!”小雄的雙眼緊盯著她的胯下,她把屁股往上抬,將內褲扯離了胯部。

  這時真是令人眼花撩亂了,小雄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她的陰唇已完全覆蓋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

  她問,卻沒等小雄回答,又說:“我要你把我那條該死的內褲脫掉,但是僅此為止,可別多碰我哦!否則我們會撞個稀巴爛的。”小雄本就躍躍欲試,於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雙腿中間,用拇指勾住她內褲,把它拉到她腳上,她抬起左腳,把雙腿打開。

  從這個角度,小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熾熱的嫩屄,粉紅粉紅地晶瑩閃爍。

  小雄坐回自己位置,看著她把兩根手指伸進去,呻吟著,手指馬上就弄濕了。

  這時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看路牌上表明是往一個叫東港的地方去,路也寬敞了很多,車子也沒那麼擁堵了,她的車速也漸漸的快了起來。

  她把那兩根閃著水光的手指伸到小雄面前,輕輕地在小雄嘴唇上擦了擦,然後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濕,再重復了一次,小雄張開嘴,吸吮著她那甜蜜的手指。

  “告訴你,我可不是出來賣的小姐!”

  她強調說。

  “當然,我還沒看到過出來賣的小姐開跑車的!”小雄笑著說。

  她也笑了,笑得很燦爛,“但是我也不是良家婦女,你要是喜歡找良家婦女搞一夜情,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是?”

  “我?”

  她瞄了小雄一眼說,“我就是你們嘴里說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小雄掃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說:“這肯定沒問題,我比較自豪自己的天生條件!”小雄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她的腳突然放開了油門,猛踩煞車,打了倒檔,退出主公路,進入路邊的小樹林,直到從主公路上看不到她們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說:“接到這個車子就想在這車上做愛,可惜我老公膽小怕被人看到,找別人又沒合適的!剛才一個哥們跟我說你英俊瀟灑,就想著來看看,果然不錯,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說著就撩起了她的連身裙。

  她本來就有著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顯得飄逸出塵了,小雄撲向她,“應該能讓你滿意的!”

  把臉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鵝絨般的大腿夾緊了小雄的頭,小雄可以感覺到那柔膩的觸感,於是把舌頭伸向她的陰蒂,上上下下地舔著她那顫動著的陰蒂,把它吮入口中,盡力地吸吮著。

  “嗯……嘴上功夫還不錯!”

  她上身向後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頂她的屁股,盡可能地把臉深埋進去,臉上沾滿了她的淫水,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的大腿緊緊地鉸住小雄的腦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顧這種痛苦,繼續戲弄她的陰戶。

  最後,小雄的雞巴硬得有些痛的時候,才把臉從她兩腿之間挪開,匆忙地將礙事的褲子剝去,把粗大的雞巴深深地插入她兩片陰唇之間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覺到她那顫抖著的小屄,就這樣把他的雞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這種滋味,但卻無法控制住她。

  她瘋狂地弓起身子頂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著淫調。

  小雄感覺到這個女人似乎很飢渴,心里暗想:她給什麼人當二奶呢?一定是個老頭吧!不能滿足她的性欲,否則怎麼會這麼飢渴呢?

  敞篷的跑車里,小雄伏在這個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雞巴快速地頂插著,女郎發出貓一般的春叫,在空曠的夜空里飄蕩,能傳出很遠很遠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覺得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緊,里面也是重門迭嶂的刮磨著小雄的龜頭和柱體,讓他非常舒適。

  “我的媽媽唷!你的雞巴好大唷!嗯……真是過死癮了……嗯……賺到了……啊……啊……賺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嗎?我的功夫怎麼樣?”小雄挺起上身,將她雙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壓過去,將她身體對折起來,大雞巴一下一下打著樁,龜頭衝擊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雞巴好……功夫好……嗯……嗯……咱倆私奔吧……啊……啊……啊……”

  女郎叫喊著,“我完蛋了……啊……被你這一肏……啊……還有什麼樣的雞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讓我……兩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媽呀……又要來了……啊……啊……”

  幾乎就在她顫抖著、痙攣著達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好像有一道閃電從小雄體內深處傳來,他堅挺的雞巴激噴出熾熱的漿液,注滿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聲嚎叫,身體變得僵硬了幾秒鍾,然後軟軟地堆在那里喘息……

  過了很久,小雄才從她身上翻下來,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燙而濕淋淋的肉體壓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親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說:“你好厲害!”

  “你也不錯啊!”

  “我能讓你舒坦嗎?”

  “能!”

  “那麼……留個電話好嗎?帥哥,如果你不著急離開本市,有時間我們好好的玩玩!”

  “好啊!沒問題!”小雄告訴了她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問:“怎麼稱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嗎?這應該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嗎?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著。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這麼個大雞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樣,有你這麼個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回吧!我是借口出來兜風的,這個時間我老公也該去我那了!”

  從小雄身上起來開始整理衣裙。

  小雄點點頭穿上褲子,並幫助她把連衣裙整理好。

  第二天中午,葛麗帶著幾個飯盒過來,里面有幾個菜,很顯然這菜是從飯店買的,色香味俱全。

  將飯菜放到茶幾上,倆人坐在沙發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溫馨地將這頓午餐吃完。

  然後是洗澡淨身上床做愛,瘋狂地做愛……

  ××× ××× ×××

  俗話說: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團團轉,破五要吃餃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腳就早早地下了炕,拖著個慵懶不堪的身子准備要忙活著一天的吃喝。昨夜里兩口子又等了慶生半宿,最終卻仍舊是一事無成。這兩天慶生著實地玩瘋了,每天放下飯碗一竿子就蹽沒了影兒,三更半夜地才回來。大腳或多或少地暗示了慶生幾次,慶生答應的挺好但該咋地還是咋地。要擱以往,大腳大可耷拉了臉罵上幾句,但現在的關系處到了一處,一是再不好仍把慶生當了孩子劈頭蓋臉地去吼,二是兩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盤,反倒沒了理直氣壯。於是,一來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腳還是穩穩的,反倒是富貴急了個抓耳撓腮。

  活好了面醒著,大腳又下了地窖抱了兩棵白菜叮叮當當地剁了,撒了鹽放在盆子里控著水。看看再沒啥可准備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貴起來,又掉了頭進了慶生的屋。

  屋子里窗簾緊掩,讓乍一進來的大腳好一會兒才逐漸適應了昏暗。慶生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個頭睡得正香。大腳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掀了半個被角,嬉笑著捏了慶生的鼻子搖,慶生哼哼著不耐煩地皺了眉頭,眼睛卻仍是緊緊地閉著,翻了個身,又要睡過去的樣子。大腳挽了袖子,把個冰涼的手伸了進去。慶生慶溫熱的身子被突如其來的一陣冰涼激得一顫,痛苦地叫了一聲:“娘!”

  眼睛仍是閉著,只是皺著眉聳著鼻子像條泥鰍在被窩里拱來拱去。

  “嘿!還治不了你了呢!”

  大腳見無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個慶生光溜溜地身子涼在了寒冷的空氣中。那慶生這才無奈地睜開眼,縮成了一團,手伸著去拽被大腳緊緊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著:“娘,求你了,讓我再睡會兒,困呢。”

  “現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來呢!”

  大腳也怕慶生著了涼,重又給他蓋好,手指卻點著慶生腦門嗔怪地數落著:“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還來勁了。”

  慶生一聲不吭,卻撅著嘴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瞅得大腳倒心軟了,思量著囑咐他一句,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嘆了口氣扭頭就要出去,剛一轉身,卻又被慶生拽住了。

  “干啥?還想找罵?”

  大腳回身,佯裝生氣地瞟著他。

  慶生卻“嘻嘻”笑著,把娘拽回了身邊,按在炕頭坐好,腦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個臉就勢貼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張呼吸著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貪婪的模樣。

  大腳伸了指頭又點了點慶生的腦門說:“現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慶生也不說話,一只手卻悉悉索索地探進娘懷里,冰涼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腳一個激靈,身子一抖幾乎把持不住,顫著音兒小聲兒地說:“你個臭小子,又來撩搔你娘了,說!這兩天干啥去了?沒讓大麗掏空了你?”

  “沒呢,沒去大麗那兒。”

  “鬼才信呢,見天的不著家,你敢說沒去?”

  “真沒去!不信你摸!”

  說完,扯了大腳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說慶生還真沒撒謊,自打那天大麗回了家慶生就再也沒見著大麗,倒不是不想去,實在是被新鮮事給纏住了。

  前街二蛋兒家來了親戚,是他的叔伯哥哥。聽說是在省城的什麼大學里做老師,歲數不大卻滿肚子的學問和新鮮的事兒。這幾天幾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湊了過去,天南海北地聽他繪聲繪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講。尤其是慶生,聽得更是認真,那個哥哥嘴里的事情對慶生來說無異於天方夜譚般新奇,讓他說不出的憧憬與向往。

  慶生前因後果的講了,大腳這才半信半疑,心里剛剛涌起的一點點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慶生的臉上親了一下,起身時,湊在慶生耳邊說:“今個不許去了。行不?”

  “干啥?”

  慶生睜了眼珠子還在問,氣得大腳恨不得擰了他身上的肉,“你說干啥?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慶生果然安靜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來叫他過去吃餃子,他也找個理由推辭了。

  後晌的飯很簡單,把中午的餃子炸了炸,大腳又炒了幾個菜,一家三口圍在炕桌吃得熱熱乎乎。今天富貴和大腳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換盞地喝著。

  慶生只是覺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點區別,但仔細看又看不出什麼,索性不去管了,自顧自地吃著,心里還在想著二蛋兒的堂哥。那個大哥估摸著也該回省城了,臨走之前別忘了要個通信地址。慶生的心慢慢地變大,他覺得以後一定會用得上。

  或許是有意為之,半瓶還沒喝進,富貴便有了些醉態。話慢慢地變得多了起來,口若懸河的並且還伴隨著一些張牙舞爪的動作。一旁的大腳便推波助瀾,嘴里假意勸著,似乎提醒著慶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慶生略知一二,雖然也奇怪今天爹進入醉酒的狀態的確有些快,但並沒有真得往心里去,還是很關心的和大腳一起勸著爹少喝一點。富貴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驢,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這邊富貴的鼾聲還未響起,大腳卻已經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邊,一把將慶生摟了過來,噴著酒氣的一張嘴緊跟著就貼了上來,伸了舌頭就塞進了慶生的口中。大腳急切緊迫的動作嚇了慶生一跳,一邊推著大腳的身子,一邊忐忑地斜了眼,瞄著爹睡著的地方。富貴睡得安詳自在,低低的鼾聲已經響起,“撲哧撲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沒事兒,你爹睡了。”

  大腳壓了好幾天的那股子邪火,終於可以敞開了發泄,何況再沒個顧忌,就好像一個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丟開了所有的包袱,雀躍地幾乎跳了起來,那心里的躁動竟比以往更多了幾分。一挨著慶生,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搔癢便瞬間充溢了全身,一門心思地就想趕緊著弄上那事兒。見慶生還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著粗氣便摟著慶生滾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還沒睡死呢,醒了咋整?”

  慶生惶恐地提醒著娘。

  “醒啥醒,沒事兒的……”

  大腳手腳並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褲子,又過來扯慶生,“快點兒,娘都憋壞了……”

  慶生還在那里推搡,褲子卻已經被娘扯下了半邊,露出剛剛長成地一團稀疏的黑毛。那大腳卻似紅了眼睛,撲過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許是因為慶生的局促不安,雞巴還軟軟地縮在那里。大腳卻像是沒看見一般,扶著蔫頭耷腦的雞巴放在了嘴巴邊,好似吞了一截粉條,舌頭一卷“吐魯”下就進了半截,把個慶生弄得“啊”地一聲兒,全身就像通了電,顫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腳更是變本加厲,一手擼了層層迭迭地皮,露出嫩紅的一個龜頭,一邊用舌頭在上面舔著弄著,沒幾下,就見雞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來,像充了氣的一段豬腸子,青筋暴跳地就豎在了大腳眼前,把個大腳歡喜地就像個多少年都沒見著男人那物件兒的曠婦,捧著慶生的東西就是一個愛不釋手,貼在臉上翻來覆去地親著吸著,弄得慶生早就把睡在一邊的爹甩在了腦後,閉著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愛死人了!愛死人了!”

  大腳喃喃地念著,伸手把自己剛才褪倒半截的褲子甩脫,露出兩條光潔的腿,那腿間叢叢蓬蓬的一簇毛發烏黑發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叢荊棘,傲人地綻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慶生躺在那里,豎著個雞巴被娘翻來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見娘終於脫了褲子,不禁有些激動,聳著下身躍躍欲試。大腳風情萬種地憋了一眼,終於蹁腿跨在了慶生身上,扶著那東西低頭對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氣穩穩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間,似乎傾盡了全力,舒舒服服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便見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樣的雞巴,似乎連根都吞進了她的身子里。

  大腳的一聲長吟,就像早先隊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讓娘倆兒的歡情再度開啟。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大腳和慶生似乎更加嫻熟更加熱烈。初生牛犢的慶生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本能的欲望驅使著他把所有的人倫早就拋到了腦後,就只曉得盡情的發泄。而大腳,或許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會有一些難以言狀的不齒和羞澀,但經過富貴的鼓噪之後,那一點點的不適便煙消雲散,油然而生的卻多出了一種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卻讓她把這段非比尋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徹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雙賊眼就在一邊窺視著,坦然之余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興奮。這種興奮讓她活脫脫變了個人。

  也是這聲長吟,讓在一旁假寐的富貴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點沒竄出來,偷偷把眼打開了一絲縫隙。眼前的一切,觸目驚心得又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雖說也見過,但畢竟還隔著玻璃作為一個旁觀者偷偷的欣賞,而今天的富貴,卻有了一種參與其中的異樣。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糾纏著,一切是那麼的清晰真著,真著得就像小時候趴在草稞里看兩只螞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在寒冷冬夜里,這兩具半裸的身子依舊散發的熱氣,隨著越來越烈的撕扯纏綿伴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呻吟聲,在空蕩的屋子里彌漫升騰。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鋪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熱,火熱的讓富貴窒息。

  或許是怕慶生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大腳拉扯著慶生已經把身子調了過來。慶生的身子橫在炕上,頭卻朝向了另一邊,兩只腳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貴眼前。

  大腳背對著他,跨坐在慶生身上,呈現在富貴面前是她那渾圓肥厚的屁股,那兩瓣白嫩飽滿的屁股蛋兒猶如兩團富強粉揉就的面團,晶瑩瑩泛著瓷光,在富貴眼前忽忽悠悠地頓挫搖晃,律動地起伏之間,股溝中豁然吞吐著一截青筋暴跳的雞巴。兒子的雞巴像一根充實飽滿的血腸,直直愣愣地豎在那里,昂著頭挺著脊梁在他娘層迭褶皺的下身中鑽出來又插進去。富貴忽然想起了打井時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鑽杆,凶猛地旋轉著鑽進泥土里,出來時翻卷出洶涌的泥漿卻又那麼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勁頭兒。

  富貴忍不住摩挲著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復一些。眼睛卻越睜越大,烏黑的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眶中跳了出來。

  大腳有意無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貴錯愕驚奇卻又有些貪婪的臉已經微微地欠起,大腳衝他曖昧的一笑。富貴怕慶生發覺,忙打著手勢讓她轉過頭去,那大腳卻不理會,迷離的眼神散亂淫蕩仍死死地盯著富貴,胸脯劇烈地激蕩起伏,嘴巴張得大大的像跑了幾里地山路一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富貴急得抓耳撓腮,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只是揮著一只手,無聲地打著啞語。

  大腳“咯咯”一笑,看著富貴卻對慶生說:“兒子……舒坦麼?”

  躺在那里的慶生,被娘的身子擋了並沒看見那邊老兩口無聲無息的交流,聽娘問了,挺著身子應了一聲:“舒坦著呢!”

  “雞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腳側著身子,眯著眼瞟著富貴,看似是對慶生說的,那神情卻分明是和富貴在喃喃地低語。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勁弄啊……”

  大腳終於轉回頭,胳膊支撐著伏在慶生身上,凌亂的發梢一縷縷散落下來,在那張看起來越發淫靡騷浪的臉上搖曳,一雙眼半掩半合眼神迷離恍惚,緋紅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顫著,一排細碎白潔的牙齒露出來,卻把一片嘴唇輕輕地咬著,似乎在克制忍耐卻又無法抑制地發出一連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揚婉轉隨著身體的起伏卻又充滿節奏,和上肉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兒,竟是如此的和諧蕩漾,聽得富貴幾乎要從被窩里躍出來,就勢把大腳按了騎在身下。

  可惜,空有這一身子力氣卻沒有那個能耐。富貴伸手下去揉搓著自己軟塌塌的雞巴,揉得發了燙快要揉破了一層皮的時候,那里仍舊是無動於衷。可他的身子卻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渾身的血澎湃著在各處鼓蕩奔流,卻恰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竟好似被高築的堤壩擋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閃電擊中,噼里啪啦地電光在全身各處游走,但每每到了那個地方卻像遇到絕緣體一般。

  富貴不由得又是一陣陣的氣餒,他一邊繼續揉搓著那里,一邊注視著面前迭在一起弄得熱火朝天的兩人。他忽然想大聲地喊出來,不是因為郁憤而是期盼著再為他們澆上一股火。他直覺的認為,應該是場面還不夠熱烈,還不夠騷浪,還沒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著大腳坐在慶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邊充斥著兩人的喘息聲,他仍然希望這兩個人更加如膠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見到的兩只交配的狗,無論四周的人怎樣挑釁甚至拿棍子挑了,兩個畜生依舊旁若無人地弄,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

  大腳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夾著慶生的雞巴套弄著,飛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進去,從她身子里帶出的液體白花花粘稠地溢滿了兩人交合的地方,使那個地方看起來凌亂不堪黏黏扯扯。大腳的叫聲變得狂亂急促,夾雜著一兩句“哎呦哎呦”的輕喚。

  富貴悄悄地伸過手去,在大腳屁股上撫摸著,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漬摸起來有些滯澀。大腳覺察出後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貴,身子卻一趴,徹底地壓住了慶生,把個劈得開開的屁股和連在一起的地界兒更清晰的晾在富貴眼前,嘴里大聲地叫著“舒服……舒服……”

  一邊伏在慶生耳邊胡言亂語著一邊聳著身子似乎在勾引著富貴。

  “慶生……過癮麼……肏娘過癮麼?”

  “過癮!娘的屄最棒了!”

  慶生努力的應和著娘跌宕起伏的身體。

  “那就使勁兒啊,使勁兒的往里肏,肏爛娘的屄……”

  大腳喋喋不休地呢喃著,手卻伸到後面夠住了富貴那只手,拽著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騷麼?說!娘騷麼?”

  “騷!娘騷!騷屄娘!”

  “稀罕(喜歡)麼?稀罕娘騷麼?”

  慶生緊緊地抱著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聲地喊著:“稀罕!”

  大腳好像被兒子的大聲回應鼓勵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說:“那娘就騷給你看啊……看娘被兒子肏得個騷屄樣兒……看麼?慶生,想看麼?”

  “想看!想看!”

  慶生依舊大聲地回應著。

  “好啊,娘給俺們慶生看,慶生,來看啊……”

  大腳說著,緊緊地抱住慶生,趴在慶生身上的身子一轉,像個軲轆一樣地翻過來,仍是背對了富貴,這一次慶生卻騎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來的翻滾差一點把慶生粗壯的雞巴從大腳的屄里滑脫出來,好在慶生依舊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緊緊貼合著。富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陡然間慶生從被遮擋的一側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識地縮進了被窩,立刻又像條死狗一樣地合上了眼裝睡。因為緊張,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聽見了大腳的呻吟聲和慶生有節奏的撞擊聲這才緩緩地把壓在心里的那口氣吐出來,即使這樣,仍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當他再一次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兒,面前聳動著的卻是慶生結實緊繃的身子。大腳的腿打得開開的,像剝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慶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著粗氣上上下下地動作著,迅捷的動作一次一次都來得凶猛徹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個雞巴上,又狠狠地送進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鑿冰網魚,全神貫注地把鋼釺頂住肚子,對准了點,又把全身的力氣凝聚在一處用力的鑿下去。

  肉和肉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啪啪”聲和若隱若現的水漬被擠壓的聲音,那聲音近在咫尺,富貴甚至感覺到有四濺的星星水花濺到了臉上。大腳在一次次地撞擊下歡快地叫著,早已經忘了一旁眯著眼偷窺的富貴。這時候的大腳肆意瘋狂,沉浸在慶生賦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興奮之下,語無倫次地說著瘋話,再沒有一絲的表演成分,整個身心都投入了進去並且享受著。而富貴,卻更像個看入了迷的票友,耳邊回蕩著自己媳婦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著兩人撕纏的身子,瞪著通紅的眼珠子,劇烈的心跳鼓動著渾身的血液燒成了個火爐,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氣聲,倒好象比慶生賣的力氣還要大些。

  富貴下意識地湊了過去,趴在兩人的身後,眼睛緊緊盯著他媳婦和他兒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剛才更加滑膩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體被慶生碩大粗壯的雞巴從大腳的屄李帶出來,又被緊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來,塗滿了四周被扯得發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亂的毛叢中。大腳那些原本郁郁蔥蔥的黑毛,此時卻如被霜打了被漿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糾纏迭加在一起,帖服在白淨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漿卻仍漾過來,慢慢地順著屁股溝一條條淌下來,悄悄地浸濕了大腳身下的褥子,像個娃娃一不小心尿濕了炕。

  富貴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腳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陣困乏,就是個累。他頹廢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伸下去的手還在揉搓著自己,那個地方仍像條死去多時的泥鰍,軟塌塌沒有筋骨。他懊惱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邊大腳和慶生如飢似渴的聲音一聲高似一聲,大腳快活的歡叫吉慶沉悶地喘息,此時卻分外刺耳。富貴下意識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聲音卻依舊像透骨寒的西北風吹打著千瘡百孔的籬笆,循著縫隙就鑽進來。此時的富貴,活像頭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著一身的力氣卻無能為力。

  富貴開始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那麼算了,異想天開的想要治什麼病呢?現在倒好,那雞巴還是沒什麼起色,卻把自己個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貴渾渾噩噩地把自己的腦袋嚴嚴實實地捂在被里,強壓著躁動的心終於迷迷糊糊地強迫自己睡過去,朦朧中感覺著外面大腳的叫聲若隱若現直至徹底平息,直到突然覺得身邊一涼,一個冰冷的身子陡然鑽進自己的被窩兒,才從一種半夢半醒中被拽回來,還沒睜開眼,耳邊就響起了大腳急促的聲音,咋樣?咋樣?

  富貴睜開眼,四周詫異的看,那一鋪大炕重又恢復了寧靜,早已沒了慶生的身影,似乎只有從炕的另一頭堆積著的那些揉成一團的褲褂,才可以感受到,剛剛這里曾經發生的那些熱烈瘋狂地撕纏。而此時的大腳,帶著欲望得到滿足後的一絲倦懶,鼓著一對脹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後,身子上還有未消的汗漬,使大腳撒發著一種淫靡騷浪的氣息。

  富貴含含糊糊地問:“啥咋樣?”

  “你費啥話!那個咋樣?”

  大腳扳著富貴的肩膀,一張臉幾乎和富貴貼在了一起。

  富貴睜了眼,扭頭瞅著大腳,大腳的臉帶著一抹桃紅,晶瑩的眸子閃閃發亮,瞅得富貴竟隱隱的有了點醋意,沒好氣的說:“沒咋樣,還那樣!”

  “還那樣?不管用?”

  大腳瞪大了眼問,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貴的雞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軟,大腳不僅微微的有些氣餒,“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費力氣了?”

  富貴被她說得又是一陣子心灰意冷,但嘴里還倔強著:“哪就那麼快,吃藥還得等個藥效呢。再說了,你是白費力氣?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兒恣兒的吧?”

  “說啥呢你!”

  大腳被他說穿了心事,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貴一把,“咱倆個不定誰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個牛眼似的。”

  富貴又開始悶聲不響,哼了一聲兒,轉過了身,閉著眼睛假寐。大腳捅了捅他,問:“咋啦?不願意了?”

  富貴不知聲兒,拽了被頭又把臉捂住,縮著身子。

  大腳接著捅他說:“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這屋了,中不?”

  富貴沒吭氣,心里卻一陣子氣苦,媳婦只說不在這屋弄了,到那屋不還是接著胡天黑地的弄?到時候鐵定又甩下了自己一個人睡著個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兒鼓弄呢。富貴還是沒死心,隱隱地盼著老天爺睜眼,他就不信了,這個窩囊死人的毛病就沒個好?

  想到這兒,富貴嘟嘟囔囔的說了句:“還是在這屋吧。”

  “還在這屋?”

  大腳追著問。

  “嗯!”

  大腳吐了口氣,心滿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開,要是回那屋弄還真不得勁了呢,大腳想。

  守著富貴和慶生弄了一回,大腳竟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說不出為啥,就是沒來由的覺得硬是過癮得很。那個過程,大腳恍惚著就覺得自己成了那戲台上的角兒,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著,那唱起來卻越有滋味兒越是盡興,要真是沒人瞅著了,雖說也是痛快但似乎還是缺了點兒作料。

  大腳一弓身貼緊了富貴的後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著富貴竟再也沒有像以前那麼礙眼了。

  按照老理兒,這個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經的過完。但現如今人們早就習慣了按照月歷上的數字去過,於是破了五便家家戶戶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慶生他們早早的開了學,富貴城里的活兒還沒干完,他舅舅捎了話來,過了十五也要過去了。這些日子逢了空兒,大腳和慶生又當著富貴的面弄了兩次,依舊是看得富貴欲火升騰地,大腳在其中得到的樂趣更是歡暢淋漓。

  富貴的期盼終於有了些微的反應,或許是心理的作用,富貴堅持的認為自己的雞巴開始變得硬實。大腳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覺得那玩意兒還是一幅蔫頭耷腦的德行。但富貴賭咒發誓的說和以前不一樣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挑著那東西在大腳跟前兒晃悠,耐心地解釋給大腳看,說完還求著大腳趁熱打鐵的再幫幫他。大腳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執拗了富貴,於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無可奈何,張了嘴把富貴雞巴含了進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等大腳弄完了再細心地去看,便發現竟真得有了不同。那個東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麼軟軟的像條撒了氣的輪胎啷當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頭。盡管不仔細看仍看不出來,但大腳和富貴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這個發現讓夫妻倆著實地雀躍了一番,那晚上,大腳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腳便扯了慶生弄,慶生扭捏了許久,拗不過大腳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富貴照例在一旁裝睡,故作的鼾聲如雷,這讓慶生渾身的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計,只當是娘飢渴的上了勁兒,這時候的慶生,更多的是配合。看著爹在一旁酣睡的樣子,還是讓他心有余悸。

  肏得時候,慶生的眼神兒總是往爹躺著的地方瞥,大腳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邊聳涌著邊說沒事兒。慶生也知道沒事兒,從頭到尾都是爹願意的,總不能現在反悔。可他還是別扭。

  完事之後慶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會想爹如果突然醒過來會怎樣?難道也和大麗、巧姨一樣的做成一團?應該不會,爹不行呢。就算是行,慶生也受不了那樣的場景,和爹一起肏娘?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畢竟巧姨和大麗是外人,下意識中慶生可以忍受甚至著迷,但自己家人要是那樣慶生仍是無法接受。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個啥了?

  從那天起,無論大腳如何的勾引,慶生再沒和娘當著富貴弄,直到富貴帶著深深的遺憾回了縣城。為了這,慶生沒少挨娘的白眼兒。

  給慶生白眼的還有二麗。

  慶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麼地方招惹了這個丫頭,原本大大咧咧的閨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來。這些天巧姨常常過來和大腳有話沒話地扯上幾句,暗地里卻給慶生使著眼色。慶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著空兒便溜過去。可每次慶生進了屋剛剛坐到炕上,那邊二麗就沒了好臉兒,時不時得狠狠地瞪上幾眼,說出地話出口就能把慶生頂到南牆,常常是把個慶生噎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著就冒了出來。

  結果當然是不歡而散,氣得巧姨恨不得摑上二麗幾巴掌。

  這些天放學,本來結伴回家的慶生和二麗卻一前一後地出了校門。望著前面孤獨瘦小的身影,慶生一步一趨地緊緊攆著,間或喊上一嗓。二麗聽見慶生的叫聲卻不回頭,走得更快。

  “你等會兒我!”

  忍無可忍的慶生終於跑上去,扯了二麗的書包。二麗執拗的掙脫開,陰沉著臉面無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慶生一個健步越過二麗,攔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說話呢,聾了你?”

  二麗白了他一眼,擦身而過的時候嘟囔了一句:“懶得理你!”

  “你說我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慶生轉身又追上去,和二麗走了個並排。二麗還是面無表情地匆匆走著,只是又回了一句:“懶得理你!”

  把個慶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由得低聲下氣起來:“二麗,好妹子,求你了,讓哥死也死個明白不是?”

  二麗突然地停住了腳步,扭頭瞪著慶生,胸脯子劇烈的起伏,竟是個義憤填墉的模樣兒:“我問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兒唄。”

  “那回事兒?你說得輕巧!”

  二麗小臉漲得通紅,看起來真是氣得夠嗆,“和著誰都知道了,就瞞我一人?”

  慶生臉上立刻堆滿了獻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瞞你,這不是沒得著空兒麼,你就為這個生氣啊?”

  二麗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覺的,兩行淚珠竟撲簌簌淌下來,趁慶生不注意,又趕緊地抹了去。慶生攆上來,小心地陪著笑臉說:“其實我倆也沒好多長時間,剛好上你不就知道了麼。再說,往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別生氣了,噢!”

  “誰跟你一家人?”

  二麗的眼睛又瞪圓了,狠狠地白了慶生一眼,“一天到晚沒個正事兒,學習不咋樣搞對象倒是不用人教。”

  慶生呵呵地笑:“我這學習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學上完了我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慶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麗也聽娘說起過,一時間倒不詫異,只是仍舊希望著,這樣每天和慶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遠延續下去。心里焦急,便半罵半勸地和慶生說了幾句。慶生還是那番道理,一番話下來竟也讓二麗無話可說。二麗想著以後再也不能和慶生哥像現在一樣一起上學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姐和慶生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陣子心酸,剛剛被風干了的眼淚,竟像是開了閘的河,嘩啦啦又涌了出來,把一旁一直盯著看的慶生嚇得立刻麻了爪。

  “你這又是咋了?”

  慶生說,“我不都道過歉了麼,你咋還哭上了?”

  慶生這邊越是問,二麗卻越是覺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出了聲兒。

  慶生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麗身邊跌跌地問:“咋啦咋啦,跟哥說,誰欺負你了?”

  “就是你們,你們都欺負我了!”

  二麗捂著個臉,哭得抽抽嗒嗒。

  “這是咋話兒說得,啥時候欺負你啦?”

  二麗猛地揚起被淚水衝得七零八落的一張臉說:“就是你們!還有你娘!你娘騙人呢!”

  “我娘?”

  慶生更是懵了,“我娘騙你啥啦?”

  “你說她騙我啥了?都說好了的,咋就變了?”

  “說好啥了?”

  慶生問。

  “你娘早就說了,要我給你家當媳婦兒的,咋就換了大麗了?”

  “啊?”

  慶生這才鬧明白了二麗唱得這是哪一出,張著個嘴竟說不出話來。

  雖說是娘和巧姨曾經一廂情願地把他和二麗扯到了一塊兒,但慶生卻從沒把那些玩笑話當真。從小到大,慶生一直把這個每天黏在他屁股後面的黃毛丫頭當做妹妹,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和她談婚論嫁。

  心思沒到那兒,便從始至終地隔了一堵牆,冷不丁地聽了二麗一說,卻著實的亂了。要說長相,姐倆其實差不多,大麗艷麗,二麗清秀。只是大麗年長一些,發育的早,該突出的地方渾圓豐滿,該纖細的部位柔軟玲瓏,再加上與生俱來的一股子媚氣,早早的便吸引了慶生。那乖巧的二麗,便再也入不了慶生的眼。

  可是,二麗對自己的喜歡竟不是僅僅局限於兄妹感情,遲鈍的慶生卻萬萬沒有想到。

  以後的關系咋處呢?這倒讓慶生一時的犯了愁。

  好幾天,慶生都下意識地躲著二麗,至於巧姨那院兒,也再不敢去了。那巧姨和大麗,也只好尋了各種理由,頻頻地過來串門兒,逢上沒人注意,便悉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大麗還好,畢竟名正言順地可以和慶生打情罵俏,苦就苦了巧姨,心里面春情蕩漾表面上還要裝作波瀾不驚,每次見了慶生心口都是“撲通撲通”地小鹿亂撞,恨不得一口吞了慶生,臉上卻還要強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興趣盎然地來了,垂頭喪氣地回去,天天把個褲襠都弄得潮乎乎的,說不出來的一股子難受。

  ××× ××× ×××

  “你娘真的很騷啊!你爹……唉!”小雄不知道該怎麼說。

  葛麗也深有同感地說:“誰不說是呢!在大腳嬸的眼里,我就跟我娘一樣騷,二麗像我爹,性格倔強而又很淳朴!”小雄摟著葛麗光潔的身子,雞巴輕輕地頂到葛麗的屁眼上,葛麗欠起身子,回手握住小雄的雞巴,屁股往後慢慢地挺,將小雄的雞巴吞進自己的屁眼中,然後說:“先別動,就這樣說會兒話好嗎?”

  “嗯!”小雄摟緊了她的腰肢,葛麗將頭向後貼到小雄的頸間,思緒又回到了那個令人迷亂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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