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淫男亂女(小雄性事)

第851章 虎頭溝的兩家亂倫事(三)

  再次交歡後,葛麗和小雄親吻了一會兒,接著說她的故事:“娘這麼著急麻慌的是當真有事,和張貨郎約好了,在村西頭那塊背人的瓜地里見呢。”好些日子了,自打和慶生做下了那事兒,娘就再沒讓張貨郎沾過身子。一來是慶生纏得緊根本倒不出空來,二來娘本身也不想和張貨郎扯扯了。不知道為啥,一想起張貨郎還會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隱隱的覺得會有些對不起慶生。

  “這些天,張貨郎暗地里約過她好些回,娘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張貨郎就越是纏得緊,推來推去便實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來個了斷的。”那塊我們家承包的,原本是誰也不要的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種滿了玉米倒把這塊地讓了出來。於是娘就把這塊的包了下來,是我和娘還有富貴叔一起肩挑手扒地竟然墊平了,漚了肥又深翻了幾遍,轉過年來倒被娘侍弄的不錯。就是四周圍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個風,熱成了悶葫蘆。

  “天已經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掛上了半空,娘就著月光在玉米地間的隴上深深淺淺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開朗,郁郁蔥蔥的瓜秧撕扯著綠成了一片。頭茬的瓜已經采了一回,這一茬的秋瓜還要等到下月才熟,不過也個個的膀大腰圓,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地盡頭一個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馬燈暈暈的亮著,月色下成群的飛蟲聚攏了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飛。

  “張貨郎正等得心焦,影綽綽見有人影打那邊閃出來,知道是我娘,忙下了瓜棚,就扯著娘往瓜棚李進。娘走了幾步卻不動了,扭捏著說家里還有沒做完的事,說幾句話就回去的。張貨郎哪能就這樣讓我娘走,連拉硬拽的還是進了瓜棚。”娘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打發,一路走來,也不時的想起和張貨郎這些年的牽牽扯扯,健步如飛的兩腿間,竟又有些潮潤。來都來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會比外面更加悶熱。娘彎著腰剛坐在里面鋪就的草席子上,便被張貨郎從後面一把抱住,褲腰上伸過來一只手,胡亂地撕扯她的腰帶。”娘一邊扭動著身子,推搡著張貨郎,手卻摸下去,幫著他打開了褲子的紐扣,卻再不讓他往下拽,就那麼松著,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來,昏黃的油燈下格外誘人。

  “張貨郎的一只手便順著褲腰伸進去,挑開褲衩的松緊帶,火熱的手掌像蛇一樣附上了娘下身濃密的毛叢。娘不由得一顫,跪在鋪上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緊,卻打開了一條縫隙。張貨郎的那一只手竟也沒閒著,穿過娘的腋窩,大張著五指把娘松軟飽滿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個煊騰騰的饅頭。”霎那間娘便僵硬了身子,嘴里發出輕輕的哼吟,頭仰過去,無力的靠在了張貨郎的肩上。“葛麗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說:”

  怎地一說到我娘,你的雞巴就跳動啊?是不也饞我娘呢?“小雄嘿嘿笑著說:”

  你嘴里的你娘那麼漂亮和風騷,我怎麼能不動心呢?“”咯咯!等過幾天我結婚的時候,我娘會來,到時候我給你聯系聯系,不過你別嫌棄她老就成!“小雄低頭親了親葛麗說:”

  嗯,到時候我把你和你娘放在一起肏!“”美死你吧!色狼!“葛麗嬌嗔地在小雄的龜頭上彈了一下。”哦,對了,當時慶生和你妹妹都那麼小,就定親?“”倒也不算是正式定親,按著我們那里的風俗習慣,訂娃娃親的怕將來雙方有一個變卦的,所以一般都在孩子上初中的時候就擺幾桌,請村里的人吃個飯,無非就是讓大家給作個見證,將來誰家要是反悔了,在村里可就抬不起頭見人了。大腳嬸這麼作有她的道理,一是怕慶生和我妹妹到鎮里上學後,收到外面的影響各自在找相好的,二是那時候我爹連長已經作了多年了,據說部隊正在考慮升他的職,如果順利的話,這次升職後,在升就是營長了,營長就可以帶家屬了,那樣我和妹妹還有娘就可以到我爹的部隊去了,我們的戶口也變成了城市戶口,這樣的話,兩家就門不當戶不對了。這才是大腳嬸真正擔心的!“”哦,這個女人心眼還真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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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日子了,想不?“張貨郎噴著熱氣,在巧姨耳邊喘著說。”想個鬼喲。“巧姨嘴里硬著,身體卻隨著張貨郎手指的挑動軟下來,胸脯劇烈的起伏,猶如拉開了風箱。”扯謊呢你,看你這里,要養魚了。“張貨郎手指在巧姨熱乎乎的屄縫間扣弄,扒開粘在一起的陰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隨著手指的捻動,鼓涌著往外冒。巧姨越發難耐,手反著向後身掏過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處,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還不快點。“”每次都要我慢點呢,這次咋這急呢?“”……這次癢得緊呢……快點……“巧姨喘著,攥著他雞巴的手便撕扯起來,連著褲子胡亂的揉搓。張貨郎卻無動於衷,只是兩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張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著說:”

  才不呢,求了你那麼多回,這次要讓你求我。“巧姨大張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難耐的扭動著,下身硬往上勾挺著迎了張貨郎在屄縫里進出的手指。張貨郎更加得意,湊在巧姨耳邊,輕聲的戲謔,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讓巧姨火燒火燎的癢,”

  求啊,求我就肏你。“巧姨的頭斷了似的歪向一邊,身子劇烈的抖動著,口里迭聲的亂叫不已:”

  求你了……個死貨……肏我……“嘴里說著,兩手便哆嗦著往下褪自己的褲子,扭動了幾下便褪在了膝蓋,身子往前一撲,把個磨盤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豐碩的兩塊屁股蛋兒顫巍巍的抖動,中間一條黢黑的縫兒在濕潤凌亂的陰毛叢中冒著白沫蠕動,兩片充血鼓脹得如沾滿了口水的陰唇猩紅熱烈,頭卻扭回來,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亂著一股渴望,手向後伸過來,叉著五指在空氣中抓撓。

  張貨郎仍嘿嘿的笑,不緊不慢的解開腰帶,肥大的褲子散下來,里面竟是未著寸縷,密扎扎的陰毛叢中一條肉蟲子猙獰的挑出來,像紫亮油光的齊眉短棍,青筋暴跳顫顫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見那雞巴,更是難耐,膝蓋點著鋪席匍匐著後退,思量著要離那雞巴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張貨郎迭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著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動著想要對准,卻總是沾不著,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

  來……給我啊……肏我……讓你肏……“張貨郎得意的挺了挺腰,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迎的扭動,”

  快點……把雞巴弄進來……肏我……“張貨郎見巧姨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在巧姨股縫中蹭了兩下,沾著淫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著泥漿的澤地,”

  咕唧“一聲竟濺出了星星點點。巧姨”

  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只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慶生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雞巴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麼一點兒。張貨郎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也出不了聲兒。直到張貨郎送著身子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這才悠悠蕩蕩的回了神兒,嗚咽著一聲兒呻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回蕩竟有些余音繞梁。

  張貨郎”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聳著腰看自己的雞巴在巧姨的騷屄里進出,每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壯的莖上重迭堆積,一會功夫竟如被秋霜覆蓋住的樹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說:”

  你個騷貨,肏起來得勁呢!“巧姨撅著屁股,更努力的逢迎著越發猛烈的撞擊,嘴里念叨著:”

  不騷能讓你肏那麼多年?肏也讓你肏騷了。“”對啊,屄是越肏越騷的,騷起來才更好肏!“”你奶奶個屄來的……“巧姨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來,”

  肏啊……肏出水兒來淹死你個狗雞巴的。“”你這個樣兒才像個母狗,撅著腚讓俺肏呢。“”俺就是個母狗,你肏啊……有本事肏啊……夾死你……“見巧姨這麼說,張貨郎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猛地用力一頂,”

  肏死你!“這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後聳著的臀,”

  啪“的一下,竟嚴絲合縫棋逢對手的模樣,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夾死你!“”肏死你!“”夾死你!“”肏出你騷水來!“”夾出你蛋黃來!“兩個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著叫囂,各自更用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著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

  張貨郎一下一下的頂,粗壯硬實的雞巴在潮濕泥濘中旋轉著跋涉,卻總也觸不到盡頭。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熱烈潤滑的屄腔挾裹著猛烈地尖銳撞擊,就像含著根燎嘴的血腸,吐魯著送出去又吸溜著吞進來,一進一出中那饞死人的香氣便洋溢在整個口里,想咽卻又著實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簡陋的瓜棚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掛在頭頂的馬燈左搖右擺著,那飄搖游移的昏黃混合著張貨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蕩蕩的呻吟嘶吼,讓這個狹窄逼懨的窩棚一時間顯得淫靡激蕩,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的汗酸和騷腥。

  皎潔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月光暈暈的灑下來,透過千瘡百孔的瓜棚,映在癱在里面的巧姨和張貨郎半裸的身上。或許是沒油了,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激烈的震蕩,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里,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著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來,中間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當張貨郎咆哮著把精液射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麼敞著,任由淅淅瀝瀝的髒物在腿間慢慢地溢出來,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發咸。”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說。”憋狠了唄!“張貨郎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著炕席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卻也沒東西可以用來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咋了,這就回?“張貨郎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著就要往外出,張貨郎忙問啥時候再來?巧姨這才想起,今天要有話說的,就停下身子,卻並沒回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咱倆算了吧。“張貨郎蹭地竄了起來,問:”

  咋了?“”沒咋,就覺得應該算了。“”咋就應該算了?你有別人了?“巧姨回過身,看了一眼張貨郎,忙又低下頭,手在炕席破損的邊兒上捻著說:”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轉業了,我想收收心!否則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對我,對我男人,對我孩子都不好!“”咋傳得出去呢,不會讓人知道的。“”瞎說,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算了吧。“說完,巧姨沒等張貨郎說話,就邁出了瓜棚,任張貨郎在後面緊著嗓喚,卻再沒回頭,一溜煙的消失在盡頭的小徑深處。

  望著消失的巧姨,張貨郎懊惱的呼出口氣,狠狠一拳砸在鋪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趕,慌忙中還要避諱著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乘涼的人。走路帶起的風絲兒吹散了一身的汗,卻又黏糊糊的鹵得難受。

  還沒到家門口,黑乎乎的見有人從里面閃出來,看身影像慶生,忙招呼了一聲,慶生卻並沒有停下,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更緊走兩步進了自家院子。巧姨攆上了幾步,又叫了一聲,竟再沒有回應。

  進了自家院子,見大麗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潑,忙問:”

  慶生是咋了?看樣子是生氣了呢。“”誰知道是咋了,問你干啥去了,我說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聲,見大麗要進屋,忙要過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的水井邊壓水,心里還在嘀咕著。看東屋里還黑著燈,又和大麗說:”

  你妹還沒回來?“”沒呢,去姥家她就不願回來,住著穩當呢。“巧姨又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壓了一盆水,讓大麗挑著門簾,進了堂屋。正摸索著要洗洗,身後門簾呱噠一響,見慶生又回來了,”

  你干啥去了?“慶生靠在門邊,氣哼哼的問,一雙冷眼就那麼瞪著巧姨。

  一邊兒正要說話的大麗,見慶生這樣,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吐了吐舌頭,忙閃身躲進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著手巾在盆子里投著,衝慶生笑笑,問他:”

  咋了?生氣了?“慶生卻還是瞪圓了眼,又問:”

  你干啥去了?“巧姨這才知道今天沒法善了,估摸著慶生是不是看見了自己和張貨郎鑽了瓜棚?張嘴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只好訕訕的笑,一臉的尷尬。又怕大麗在那屋聽見什麼,衝慶生努了努嘴,端臉盆進了西屋。

  慶生跟了進來,沒坐在炕上,還是直繃繃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緊不慢的扭著手巾,掏著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還扭頭衝他笑笑,更是生氣,一股火拱著往上竄,卻又對巧姨打不得罵不得,一時間憋屈得竟然眼淚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動,看樣子就要哭出了聲。

  這一下,竟真嚇壞了巧姨,”

  咋了這是,真生氣啦?“巧姨忙扔下手巾過來,一把將慶生攏在懷里,見慶生眼淚連珠似的滾下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樣,撲哧一聲,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著袖子幫慶生擦淚,一時間竟心疼的緊,”

  姨就在村口,和人說了會兒子話呢,咋就哭了呢?“慶生抬起淚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緊緊的抱住說:”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見張貨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懷疑著慶生大概知道些什麼,現在終於得到了證實,想掩飾一下隨便著找個借口,卻發現也實在沒有個啥理由,囁嚅著張了張口,只好更緊得把慶生箍在懷里。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誰也沒再說話。

  大麗中間聽屋里沒有動靜,挑門簾探了探頭,見兩人抱成了一個人,忙縮回去,又覺得有些發酸,便很大聲的咳嗽了一嗓兒,兩個人這才驚醒。

  巧姨捧了慶生的臉,柔美的笑著,又親了慶生一下,說:”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慶生梗了梗脖子說:”

  你得保證!“鄭重其事的樣兒,把個巧姨弄得一時間哭不得笑不得,只好點頭,翹起一截小指,說:”

  好了好了,保證。要不拉鈎?“慶生這才破涕為笑,重又扎進巧姨懷里,臉蹭上巧姨胸前的兩團煊騰騰的肉,伸了舌頭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開他,說:”

  別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轉身抄起手巾,遞給慶生,一只手解著褂子紐扣,”

  來,幫姨擦擦背。“慶生很認真的幫巧姨擦著背,眼睛卻不老實的透過兩臂的縫隙,瞄著巧姨胸前晃哩晃蕩地奶子。看得實在眼饞了,便伸手過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閃著回身杵上慶生一下,一來一往的,把個悶熱的屋子一時間倒弄得春意盎然。大麗聽見這屋里笑聲不斷,終於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兒的進了屋。進來後見兩人鬧成了一團,便倚在門邊笑滋滋的看了一會兒。見娘和慶生只顧著嬉戲竟根本沒注意到她,一時間又有些郁憤,拿起個掃炕笤帚,攥實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兩個人聽見大麗這一聲兒斷喝,這才發現身邊竟然站了個人,忙慌里慌張的分開。慶生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適應,練得臉皮也厚了許多,也不著惱,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往大麗身邊擠。

  巧姨的一張老臉卻變得緋紅,雖然大家心照不宣,但畢竟當著閨女的面,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況還半裸著個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門邊這才想起,鬧了半天剛洗了上身。

  看那邊湊在一起擠來擠去的大麗和慶生,想干脆脫了褲子擦上兩把,又實在有些抹不開,只好繃了臉,走過去推搡著要把他們轟出去。

  大麗聽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慶生卻還在扒著炕沿扭著身子。巧姨知道慶生的心思,思量著要不洗完了和慶生弄上一回兒?卻覺得下身一陣陣的不適,被滲出的汗水一醃,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剛才被張貨郎干得很了,那里應該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來,攏著慶生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

  姨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和大麗弄了?“慶生點了點頭,又說:”

  也想姨來著,誰讓你不在家。“那話里倒有幾分埋怨。巧姨並沒在意慶生話里的意思,卻耐心的講起道理來:”

  和大麗弄過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慶生梗著脖子說:”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說:”

  這事兒不能貪的,你正長著身子,這事兒弄多了就毀了,知道不?“見慶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只好又說,”

  這樣,姨跟你打個比方吧,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燒火的風箱,使著勁兒去拉,火倒是大了,但會把飯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會慢慢地滅掉,是不?“慶生點點頭,聽巧姨接著說:”

  所以啊,風箱要勻著勁兒地拉,這樣才不溫不火。做那事兒也是一樣,懂不?“慶生聽了個大概,卻還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見巧姨那麼堅決,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了,被巧姨哄著勸著,又磨嘰了半天,這才戀戀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靜,慶生悄悄地溜出門,頭也不回的轉身又進了自家,卻沒發現,就在街角的僻靜處,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隱在那里,看慶生關上了大門,這才閃出來,一臉的疑惑。

  那是張貨郎。自巧姨走後,張貨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說斷就斷呢,這麼多年的情分難道一句話就完了?張貨郎一萬個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張貨郎就算徹底地陷了進去。不僅是因為巧姨風韻猶存的身體,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騷勁,讓張貨郎一想起來就欲火中燒五積六受的。這些年自己玩過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不少,但哪個女人也沒有巧姨那股騷勁來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兒,那股子瘋勁兒活像條常年沾不著一口葷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饞還不夠,舔著舌頭還是那麼虎視眈眈的。好幾回,張貨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騰得腰酸腿痛,但過了那股勁,一想起巧姨那副猙獰得俏臉,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個。

  就這麼沒了?張貨郎願意,張貨郎下面的雞巴也不願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著泡的大煙,抽上一回這輩子都戒不了。

  張貨郎躺在瓜棚里,翻來覆去的難受,一閉上眼,腦子里巧姨豐滿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著晃著,便支起了帳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殘存的那點東西又噴涌地射在了斑駁的棚壁上,東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卻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這些,張貨郎便再也躺不住,漲著腦子走了出來。

  走著走著,一抬頭,便到了巧姨家門口。烏嗆嗆的大門緊緊地閉著,踮著腳往院牆里瞅,卻只看見一點昏黃的燈映出來。張貨郎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在巧姨家門前轉圈,冷不丁的聽見腳步傳來,忙閃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看。

  當發現出來的是慶生,張貨郎一陣失望。大腳家和巧姨家的關系哪個不知道?那慶生是巧姨定下來的姑爺,就等著成人後定親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大晚上慶生從這個門里出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睡在這里,一個半大小子,誰又能說出個什麼?那到底是誰呢?張貨郎竟一時的愁壞了腦子。

  發愁的還有那大腳。自打後晌和他巧姨嘀咕著把慶生的事情定了,大腳便緊著和富貴合計了一下。

  富貴三杆子打不出個屁來,就會翻來覆去的一句話:”

  你說了算!“倒把大腳氣了個夠嗆,”

  合著那慶生就是我一個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種?“見富貴仍是個悶葫蘆的樣兒,索性不理他了,思量著再和慶生說說。

  大腳是心里裝不住事兒的人,心里惦記了就要麻利兒的辦完,否則再沒個安心,強撐著眼皮等著慶生回來,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就在迷迷糊糊要睡著了,這才聽見院門吱扭一響,緊著爬起來喊住了慶生。

  籠統著和慶生說了一下,大腳也沒想著啥結果,畢竟慶生和二麗還小,也不是那馬上要辦的事兒,只是思量著和慶生打個招呼,讓他惦記著有這麼個事情就成了。

  沒成想,剛一說二麗,慶生一句話就給頂了回來,”

  我不要二麗,我要大麗!“”大麗?“大腳一下子竟沒反應過來,一直說得是二麗啊,咋就變成了大麗?睡意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眼睛立時瞪得比燈泡還要大。要論起摸樣,那大麗倒真是比二麗要俏上幾分,就是那歲數比慶生要大了,雖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還是大了。我們那里流傳著一句話:”

  女大一不是妻“,再說了,大麗俏倒是俏,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麗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說不上來,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里不放心。雖說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騷浪,卻讓大腳既羨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騷浪遺傳到了大麗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牆,大腳無話可說,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卻咋想咋擔驚受怕。再說了,二麗咋辦呢?每回見到二麗,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著閨女腦袋,讓人家閨女叫自己娘呢。二麗那一聲”

  娘“,叫得可著實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腳的心窩子里。想起二麗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里覺得疼。

  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里,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慶生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就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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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一到,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著幾片雲彩,被水洗過了似的白得炫目,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塗,清爽宜人,徐徐的吹來。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加寬懷更加清澄,仿佛終於的乏了力,再沒有了精氣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開學只是上幾天的課又開始放秋假,就是說學生放幾天假在家里幫著家里秋收。

  收獲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富貴帶著慶生,巧姨家也叫來了娘家兄弟,一起乘著秋爽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莊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

  大麗和二麗跟在後面拾著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著棒子,巧姨和大腳便在家里做飯燒水。大家伙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著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操持。脫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盡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為一樁突發事件。

  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還沒來得及扎捆,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細,青綠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杆抽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著磕下皮兒,細細的吮吸里面的漿汁,那種甘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里。

  大腳娘家沒有種高粱,可慶生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杆,頭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說還想要。眼瞅著莊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了。

  吃過晌午飯,大腳念叨著讓慶生回地里去找,慶生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願動彈,大腳也心疼慶生,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陰沉,灰灰的雲彩掠著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虎頭溝則在霧氣里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

  大田里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並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幾根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後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著便想回家。抬起身來,捶了捶酸痛的腰,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著從身邊跑過。那母狗低頭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著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後,緊盯著母狗翹起尾巴露出的屁眼,伸了鼻子貪婪的嗅。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母狗停下來,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後面竄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紅紅的東西也不管對沒對准,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精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閒就要忙活著這事兒。

  看到這里,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母狗身上跌落下來,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揉著腰轉身往地頭里走,順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嚨里充溢,一種快感立時在大腳心里蕩漾開來。

  正准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里出來,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鐮刀。

  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著鐮刀招呼大腳,大腳便停下等他過來。”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著問。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根甜杆說:”

  想揀點來著,可沒找到幾根。“”嬸兒咋不早說呢,早說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杆,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現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說,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

  是慶生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弄點就沒了。“鎖柱帶著大腳往自家地里走,邊走邊回頭說著:”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點汁子都沒了。“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蔥蔥的站著,風刮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

  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著鐮刀找到甜杆地攏著割了起來,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大腳也忙跟了進去,插不上手,只好幫著收拾割下來的甜杆。

  盡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卻仍是悶熱。鎖柱早光了膀子,大腳穿著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濕。

  干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說:”

  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弄一點。“說完便抬起頭衝大腳笑了笑,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撩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

  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娘們也用不著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順手習慣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來。鎖柱貓著腰,從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著,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鎖柱不由得心里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尋了一處茂密的莊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莊稼密不透風昏昏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屁股”嘩嘩“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莊稼”

  刷刷“急響,大腳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著看清那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著說:”

  你……你……你……“鎖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

  大腳用手去掙脫,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拽著自己的褲腰,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

  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一只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著卻更方便了那只手,熱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扎,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作為,同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脫,悠悠蕩蕩的掛在一截彎曲的玉米杆上,潮濕的泥土粘在上面髒兮兮的那麼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感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衝撞,不同於富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迥然不同於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盡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著一股火辣辣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著腦袋拼命地往里鑽,直繃繃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

  大腳一下子便被這種感覺擊潰了,不知不覺,兩條腿竟纏繞了上來,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軟了。

  可惜沒幾下,大腳就覺得鎖柱在她的體內哆嗦著射了出來,噴涌的東西像爆炸後的氣浪,熱力四射地迸發在身體的最深處,耳邊”轟隆隆“地仿佛一陣巨響,她自己則被炸得紛紛碎碎飛到了天上。

  還沒等她再落回地上復原,鎖柱卻突然躍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鐮刀,像個切得了手的偷兒一樣飛快地逃走了。

  望著鎖柱的背影在這片莊稼的盡頭消失,大腳這才帶著滿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個夢。

  回到家時天已經擦黑了,大腳換下一身的土衣,沒有洗涮就那麼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富貴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剛剛在地里的經歷給了大腳極大的震撼。她閉著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個情景那個感覺,潮濕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猶未盡的品味剛剛的那股火熱,又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屄里變得從來沒有的空虛,就像剛剛偷到嘴的一塊冰糖,還沒來得及細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個噴嚏便飛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卻再沒有那般充實。

  尤其是她在事後發現,從下身的屄縫里滲出的那些遺留物,黏黏稠稠淅淅瀝瀝的淌下來,把股溝打得一片溺滑,更讓她的心發抖發顫:這是多年未見的男人的東西!她忍不住捻著,湊到鼻子下聞,又沾著塗抹在烏黑的毛叢上,看著那一片毛發被浸濕弄得更加雜亂,卻舍不得將它擦拭干淨。

  從這天起,大腳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邊的人,干活的時候眼睛便有意無意的往鎖柱家那塊地的方向瞅,思量著鎖柱會不會仍舊那麼冷不丁的躍出來。

  和慶生說著說著也會很偶然的聊起鎖柱,慶生總是嘲笑著說鎖柱傻乎乎的軼事,說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腳也跟著笑,笑著笑著便又想到了鎖柱曾深深地進入她身子里的那個雞巴。

  那天慶生說,鎖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學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鄉里的打井隊。大腳聽了,眼前就浮現出鎖柱攀著打井的機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這兒忽然就涌上來一陣渴望,渴望著鎖柱啥時候也用另一個物件也在她身上打個眼兒,於是渾身燥熱火燒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個後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覺,連耳邊呼啦啦的風似乎也成了一種強有力的召喚,讓她心跳氣喘坐立不寧。

  兩天後鎮里逢集,富貴就帶上慶生去瞧熱鬧,大腳坐在當院又想起了那事兒,突然記起昨晚上慶生說起過,鎖柱今天要在河灘里填壩摸魚的,想著想著便再也坐不住,端了個盆放上幾件髒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過大堤,大腳一邊赤了腳在河灘裝著試水一邊暗地里四下里瞅,轉悠了半天,才見鎖柱一個人穿了個大褲衩浸在水里收著撈網,身邊一個水桶,桶里翻卷著活蹦亂跳的魚。看情景這是要結束了。

  見鎖柱並沒發現自己,大腳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著,估摸著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鎖柱往村里走時,藏在了一片槐樹林里,待鎖柱走進了,大腳閃了出來,小聲的喊了一聲:”

  鎖柱!“鎖柱扭頭看見她,嚇得差點沒扔掉水里的桶,哆嗦著腿說:”

  嬸兒,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說著就邁腿欲逃。剛跑出兩步,又聽背後恨恨地道:”

  鎖柱你個傻雜碎!……你回頭看看!“鎖柱回頭一看,竟見大腳已將褲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陽下向他展現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慶生大兩歲的鎖柱渾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放下手里的桶和漁網就飛奔回來,又一次把大腳撲到在地上……

  鎖柱做夢也沒想到大腳嬸竟會這樣就找上了他。這幾天鎖柱惶惶不可終日,碰到慶生都是躲著,實在躲不過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亂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勁上來幾乎下意識的就撲了過去,事後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腳嬸可不是個善茬,何況還有個牛犢子似的慶生?無論哪個,囫圇著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這些,鎖柱暗地里沒少對著自己常常昂起個頭耀武揚威的雞巴使勁,有時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來了事。要不是這麼個玩意兒,那天咋就硬把大腳嬸給肏了呢?那大腳嬸也是,咋就不挺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會惹上些閒事。一時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卻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撓心得飢荒。

  不過,那滋味也實在讓鎖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觸上大腳嬸軟塌塌的奶子時的滑膩,那雞巴插進大腳嬸屄里時的溫熱潮潤,都讓鎖柱想起來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歸想,那滋味兒鎖柱卻不敢再嘗了,哪還有機會呢?再給鎖柱幾個腦子,他也沒想到機會那麼快就來了,而且,是主動送上來的。

  鎖柱撲倒了大腳,再不用費力氣去撕扯大腳身上的衣服,大腳已經主動的把褲子脫了下來,分著大腿在等著鎖住進來。黑乎乎的中間,毛茸茸得咧著一條縫在太陽光下亮晶晶的閃著光。

  鎖柱伏在大腳身上,緊緊地貼著大腳的肚皮,煊騰騰的柔軟還有些微涼,嘴卻在大腳的胸脯上亂拱,隔著薄薄的褂子找尋著奶頭,又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

  大腳卻比鎖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來。等了半天,鎖柱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夠,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只腳便絞上去,在鎖柱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於是,那根雞巴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腳的身子,舒服的大腳忍不住長嘆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大腳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後悔。那一瞬間,大腳終於理解了巧姨,又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伙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從那天以後,大腳逢集這天都會找個事由出來,左轉右轉最後都會來到這片槐樹林里,這是大腳和鎖住約好的,大腳不敢把鎖柱叫到家里來,畢竟和鎖柱這一腿難免的驚世駭俗,讓人發現了哪還有個臉活呢?

  每次大腳到了樹林,尋了一處隱秘的地界兒便靜靜地等鎖柱。經歷了幾次之後他們已經變得從容,鎖柱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調教著嫻熟起來,盡管鎖柱的表現仍是讓大腳無法歡暢得盡興,但大腳期待的也不全是這些,大腳專注的還是那個有生命的雞巴,每一次熱呼呼的鑽進來,大腳從心理上就滿足了大半。為此,大腳變得更加耐心,每次都會從籃子或者臉盆下拿出一塊床單,鋪在地上,讓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鋪大炕。把這些弄好了才開始和鎖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腳也總會都先掂著鎖柱的雞巴說:”

  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還是你這全和的好!“鎖柱受了夸獎十分興奮,卻總是略帶幾分謙虛地說:”

  還算行吧。還算行吧。“逐將一張嘴親向大腳,大腳也心滿意足的仰了身子,劈著大腿等他進來、對接、衝撞。大腳這時便忍不住的叫喚起來,一邊叫一邊扭動著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類螞蚱驚得紛紛四處亂蹦。

  二人的偷情持續到了寒露,慶生和鎖柱已經開了學,便再沒個固定的時間。大腳卻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著想個什麼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覺,又能隔三岔五的捏著鎖柱的雞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還沒等想好,卻東窗事發了。那天大腳忙完了活計和巧姨扯了會子閒篇兒,看著巧姨扭著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燒了起來。褲襠里一會功夫就濕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雞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轉開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著慶生他們也應該要放學了,找了個事情便出了家門,溜達到放學的必經之路,大腳傍著棵樹坐下來,伸了脖子往遠處張望。

  等了一會兒便看見三三兩兩的孩子過來,一閃身隱到了樹後。

  慶生走得飛快,低著個頭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飛,大腳忙縮著身子,卻又扒了縫瞅著慶生過去,這才出來重又伸頭往後面望。鎖柱和慶生隔了好遠,和幾個伙伴一起不緊不慢的往村里走,邊走邊大聲的說笑,直到大腳喊了一聲,這才發現大腳站在那邊衝他招手。他遲疑著應了一聲,叫了聲:”

  嬸!“大腳裝著問他看沒看見慶生?鎖柱說慶生早就走了,問大腳有事?大腳衝鎖柱使著眼色,嘴里卻說:”

  拾了些柴火,想著讓慶生背回去呢。“”我幫嬸背吧!“鎖柱一邊說著一邊和同伴打著招呼,看大家繼續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著大腳下了道旁的河溝。

  大道兩邊一溜深溝,河水早已經干枯斷流,密密匝匝長滿了齊腰的蒿草,順著河溝走上不遠,便會有一座小橋,連接著虎頭溝和鄉道。小橋不高,窄窄的橋洞下幾乎被蒿草填滿,彎著腰鑽進去立刻就被淹沒,從外面看竟發現不了分毫。

  這個地方是大腳偶然發現的,帶鎖柱來過一次,再來時便已經輕車熟路。

  兩個人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橋洞,剛到一塊平坦處,大腳一回身兩個人便抱在了一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雙手糾纏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摸索著撕扯衣服,三下兩下四條腿便光光的裸了出來。

  大腳趕忙躺下去,拽了鎖柱往自己身上帶,嘴里還在催著:”

  快點快點,不行了都。“鎖柱便急忙端了雞巴對准大腳的屄縫,一挺身子插了進去……剛一進去便覺得屄里滑膩濕熱,像一團被太陽曬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衝撞起來。大腳也被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肏得心顫,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捧著鎖柱的臉死死的盯著,嘴里跌跌的念叨:”

  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得到鼓勵的鎖柱越發來了精神,憋足了勁聳著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氣連著搗了幾十下,再看大腳,眼睛翻著竟像被弄得暈死了過去。

  想停下來歇上一歇,剛慢下身形大腳卻又催了起來。

  或許是干的次數多了,或許是環境局促的有些不適應,鎖柱這次時間卻長了很多。當他終於到了頂峰,噴薄著迸射出來的時候,大腳竟也壓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來,緊緊地抓著鎖柱,身子像橋一樣的弓起,好似被馬蜂蟄了樣地”突突“亂顫。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了口氣,一下子軟下來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惦記著要做晚飯了,大腳並沒逗留很久。完事後便催著鎖柱離開,自己也趕忙提上褲子,伸腦袋看了看左右無人,麻溜兒地轉回了家。

  帶著一臉的滿足,大腳輕快地進了院子。富貴在後院晾曬著堆成了山一樣的野草,聽前院人走動的聲音,過來看了一眼,見是大腳扭頭便要回去。轉身的那一霎,卻被大腳臉上洋溢的一抹緋紅吸引,又盯著看了一會兒,愈看愈是納悶。平白得咋就那麼一股子爽氣呢?整個人好似脫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炯爍。

  富貴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後院,卻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卻就此留了心。

  大腳卻沒注意這些,她從來就把富貴當成了個影兒,見天的在眼前晃悠卻終歸是個擺設。

  輕快地端了面盆,從缸里舀著白面的大腳還愜意的哼起了小曲兒。揉著面,大腳卻覺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適,黏糊糊濕漉漉似乎還有著一縷在順著腿根兒往下淌著,應該是剛剛沒有擦淨吧,射在深處的精液終於滲了出來,蔓延著打濕了褲衩。

  大腳動作快了一些,緊著把手里的面團按實拍圓,放在盆子里醒著,回頭看了看後院,趁富貴不注意忙進了屋,手腳麻利的把散發著腥臊味道的褲衩換下來,團了團攥在手里,正要出門,一抬頭兒,卻迎上了富貴紅紅的眼睛。

  大腳一時間愣在了那里,張著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富貴劈手把褲衩搶了過去,再想去奪,卻有些晚了。

  富貴緊緊抓著褲衩,胯襠上黏糊糊的東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子腥氣直衝腦門兒,立時瞪圓了眼火冒三丈:”

  這回你咋說?還不是那玩意兒?“大腳竟還在強詞奪理,又伸了手去搶,”

  啥玩意兒?你說啥玩意兒?哪個女人沒有白帶!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貴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帶?你當我傻子?“見大腳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大腳”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要擱平日,富貴動她一個手指頭大腳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富貴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富貴出了手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大腳揍了個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大腳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富貴的手左右躲閃,嘴里卻楞不吭一聲。直到富貴打累了,這才散著發坐在地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富貴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腳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大腳揚起被富貴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麼?“富貴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抬腿踢,大腳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腳悶著頭往富貴懷里拱,富貴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大腳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竄了上去,躲在炕邊指著大腳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大腳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門跟富貴吼。一句話把富貴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來:”

  你當我想啊!“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里哭出了聲,大腳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傷麼?怪他個啥呢?抬著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貴攏在懷里,嘴里念叨著再不去了,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家里面亂成一堆,慶生卻啥也沒聽見,和大麗躲在屋里膩歪了一會兒,直到巧姨做得了飯,才戀戀不舍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便又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娘低著頭悶聲不響地拉著風箱,爹卻坐在門檻上” 吧嗒吧嗒“ 地抽著煙卷,乍看上去與平日里一樣,但空氣中卻隱隱得有一絲絲僵滯。慶生嘻皮笑臉地湊到富貴跟前,學著他的樣子又卷上根煙遞給富貴,問:”

  咋了爹,有事兒啊?“富貴並不答話,仍悶了頭一口接一口地抽,濃濃的煙噴出來繚繞著彌漫,嗆得慶生大聲地咳嗽。見爹不吭聲,慶生又湊到大腳眼巴前,討好地幫著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發現娘臉上的幾處青紫,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躍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說,”

  誰啊!娘你跟我說,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鍋!“大腳抬著腫脹的眼泡看了看慶生,伸手又把慶生拽了下來,”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慶生也是虛張生勢,他早猜到應該是爹打得,見娘這麼說,便就坡下了驢。爹咋就敢揍娘?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天說涼就涼了,樹上的葉子成片地往下掉,颯颯地風吹過來,打著旋兒漫天飛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黃了。然而這秋日的蕭條似乎與慶生無關,他仍沉浸在與巧姨和大麗母女倆的歡娛中,季節在他們這里似乎停滯了。他更不會去關心爹娘日趨緊張的關系。只是發現娘開始變得沉悶,陰沉個臉似乎要和爹一樣。

  自從那天兩個人動了手,大腳便再沒和鎖柱私下里相見。一來富貴每天像個跟屁蟲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時候面對著慶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剛剛枯木逢春的身子,卻沒有那麼多顧忌,想得厲害了,大腳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腳卻覺得越發的沉重冰冷,撫摸著自己還算滑嫩豐滿的身子,卻偏偏要讓這麼個玩意兒來滿足,頓時便覺得陣陣委屈。一氣之下,將那東西甩得遠遠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種撩人的搔癢便緩緩的襲來,進而猛烈地在全身蕩漾蒸騰,像一群螞蟻在每個股縫里鑽進鑽出,大腳只好又爬起來,在角落里又撿了那棒槌。

  更多的時候,大腳更喜歡變著法的使喚著富貴,看他伸個舌頭在自己下面賣力的舞弄,大腳便會覺得一種發泄了所有怨氣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風吹散了便撒了歡兒似的漫天飛舞,任你想什麼法子卻再也攏不回來了。

  大腳的身子猶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漲得生疼的奶子,剛剛被擠出去一點,還沒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輕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時間憋得難受,卻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籠罩在一種潮濕中。於是大腳越發的懷念那個活物,盡管那個東西來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熱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鑽進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後一場秋雨了,在窗外嘩嘩的下著。屋子里,富貴卻拎著根皮繩怒氣衝衝的注視著被捆成了一團的大腳,攥在手里的皮繩,富貴就像攥著自己的一腔仇恨。

  富貴這段時間放松了警惕,開始他還想著去找那個野男人,但一轉念又有些猶豫,畢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樣呢?還不是更加的難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關上了水管子的龍頭,沒了水自然就沒了要喝水的人。於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貴便更加賣力,像個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頭在大腳身上每一個縫隙處舔弄。大腳也老實了許多,天天的跟著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曬地瓜忙個不停,便漸漸的放了心,漸漸的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大腳嚴加防范。

  不料,就在這天晚上,大腳竟然又開始了那事兒。

  這天下午天氣不好,雲彩越來越厚。本想著都到了這個季節應該沒有雨了,剛吃過後晌飯,雨點卻稀稀拉拉的掉了下來,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的竟沒個停歇。

  慶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學一樣了,每天放學後又加了晚自習,很晚才會回來。大腳在鍋里把留好的飯給慶生熱上,被富貴匆匆忙忙地喚著,拎了盞煤油燈推上了車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還有一些晾曬的地瓜干子,兩個人到地里手忙腳亂的搶拾起來,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爛在了地里。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滿兩簍,富貴便用小車推著飛跑著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著空車冒雨回來,卻不見大腳去了哪里,連那盞照亮的煤油燈都不見了。他焦急的喊起來,大腳這才提著已經熄滅的燈從別處跑來。富貴問她做啥去了,大腳說撒尿去了。富貴將褂子頂在頭上遮住雨把燈點上,看見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籃,再看看大腳身上滿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聲不吭的再拾一會兒,朦朦朧朧的見那邊的路上有人走過去,形神慌張似個男的,猛地醒悟,盯著大腳問:”

  剛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腳說:”

  沒有!“但在說話的同時,卻悄悄地將腳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東西往褲管里塞。富貴伸手扯了看,原來是大腳沒收拾好只掛在一條腿上的褲頭,富貴氣衝牛斗,把她一拽說:”

  走,跟我回家!“待兩個濕漉漉的身子進了門,富貴不由分說使了蠻力就把大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都說蔫人出豹子,一旦發起火來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見富貴那個猙獰的樣子,大腳不免嚇得瑟瑟發抖,哆嗦著蜷縮在炕腳竟不敢吭出一聲。

  富貴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腳,惡狠狠地說:”

  告訴你大腳,這回要給你解解癢,看你還偷人不偷人!“說完揮起皮繩劈頭蓋臉的抽了上去。大腳被打得在炕上翻滾,連聲的哭直到實在受不了疼,這才出聲哀求:”

  他爹,別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上次你也說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貴越想越是氣苦,不顧大腳的哀求照樣揮著皮繩,把自己的所有怨憤和羞恥凝聚在上面,傾瀉在大腳的身上。大腳翻滾著躲閃,手被緊緊地縛住,無論如何也閃躲不開,哭著說:”

  俺也不想,可沒法子啊,受不了哇!“”你個騷貨!沒雞巴就受不了了?“富貴發著狠,更是拼了力氣抽打,”

  讓你騷!讓你想雞巴!“大腳死命的縮著腦袋,蜷成一團,嚎喪著說:”

  不想了!不要了!“富貴本有些心軟,見大腳豐腴玲瓏的身子粽子似的篩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一股醋意又翻騰著涌了上來,覺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卻被個外人折騰了,一時間更是難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壓著大腳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不就是雞巴麼!不就是雞巴麼!缺了就不行?“正打著,卻感覺身後一個身影風一樣的撲過來,兜頭便把他衝到了一邊,定睛一看,卻是慶生。慶生被爹娘的樣子嚇壞了,瞪著眼睛緊緊地護住了大腳,看富貴紅著臉又要衝過來,忙轉身撲在大腳身上,一只手攔著爹,”

  爹!別打了!把娘打壞了!“富貴喘著粗氣,衝口而出的話竟有些不管不顧:”

  打壞了就打壞!俺養著,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慶生再也沒想到爹娘打架竟是為了這個,一時間傻在了那里,被富貴一把拽住要往一邊搡,這才反應過來,倔著身子硬挺著護住身後的大腳。富貴拽了幾下也沒把慶生拽開,看慶生人高馬大的擋在眼前,卻沒了辦法,急火攻心的只會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讓你偷人讓你偷人!不就是個雞巴麼?不就是個雞巴麼?“左突右閃的想繞過慶生,但總是被他擋著,不由得氣急敗壞,紅著眼珠死死的盯著慶生。

  富貴好長時間沒有仔細的看過兒子了,今天突然發現,慶生不知什麼時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樣,雖然略顯單薄,但眉宇間卻是一臉的英氣逼人。

  就在這時,富貴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腦子里竟一下子射進了一縷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讓富貴一下子豁然開朗,他不僅為自己的這個創想開始變得激動並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個雞巴麼?我不行可兒子行啊,肉要爛到自家的鍋里,肥水萬不可澆了別家的田。

  富貴一把拽住了慶生的脖領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腳跟前,大聲的說:”

  不就是雞巴麼!咱家也有!“大腳和慶生兩個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貴的話到底是個啥意思。見大腳和慶生傻在那里,富貴不免有些懊惱,為她們不能理解而感到一絲憤懣,又把慶生推在大腳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雞巴,咱家有!“大腳這才明白富貴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富貴得意且篤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便”嗷“的一嗓子竄了起來,低著頭一下子撞向了富貴,”

  你個天殺的閹貨!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貴被大腳一頭撞了出去,卻並不生氣,揉著胸脯說:”

  咋不行?自家的雞巴咋就不行?“大腳被富貴氣得不知如何是好,聲嘶力竭的衝他吼著:”

  你個閹貨!那是你兒子啊,你就敢禍害?“慶生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頭腦,見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張著個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氣得瘋了不成?

  富貴和大腳還在廝打,慶生卻一時得感到些尷尬,自己的爹竟然讓兒子和娘弄,這都是啥事?慶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邊的廝打叫罵聲竟充耳不聞,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門。

  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一場秋雨一場寒,陣陣的冷風襲來,在靜謐的夜里更加的陰涼。慶生裹了裹單薄的衣服,縮著頭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巧姨家。

  兩扇漆黑的木門緊緊地閉著,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應該睡了吧,慶生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吵醒她們,想回家卻不願面對那些爛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門。

  在萬籟無聲的夜里,拍門的聲音刺耳又響亮。

  巧姨剛剛脫了衣服躺在炕上。二麗從學校回來的晚,外面下著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麗回來。操持著二麗吃了飯,巧姨這才細細涮涮鋪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著四肢剛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就聽到一陣陣的敲門聲。拉開門見是一臉黯然的慶生,巧姨忙引他進了屋。慶生一頭倒在炕上,臉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沒放個聲兒,巧姨不免有些擔心,問他怎麼了。慶生動了動卻沒說話。

  巧姨突然記起在等二麗時,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有男女吵架的聲音傳過來,便問:”

  你爹你娘鬧架了?“慶生還是沒吭聲,但那樣子卻是默認了。巧姨嘆了口氣:”

  真是的,多少年沒見他倆干架了。這是又咋了?“估摸著慶生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便爬上了炕,圍著被倚在了炕梢,兩只眼睛看著慶生,見他還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腳去捅他,”

  你咋了?鬧心啦?“慶生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就是說不出個口,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對巧姨倒不避諱,只是爹的話,卻讓慶生無論如何也不敢如實相告。慶生腦海里仍在翻騰著爹粗聲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還有些酸疼。”不就是雞巴麼?咱家也有!“爹的聲音又一次涌現出來,一次次的在慶生耳邊轟鳴。慶生知道爹的東西不那麼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慶生一下子渾身冰涼。

  奇怪的是,慶生心里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酸氣,想起那次偷窺的情景,那時候的娘春情蕩漾姿態撩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樣?

  想到這些,慶生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溫熱的腳掌。可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著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紅粉嫩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慶生的臉上摩挲撫弄。

  慶生一張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頭舔吸吮弄,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著忍著口里便哼出了聲。

  慶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縫中穿梭著,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吞吸自己雞巴的樣子,鼓著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兒般滋滋有聲。”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閉著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以自制,屄里的淫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露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慶生,似乎慶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慶生匍匐著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陰毛叢中嗅著,巧姨抬了抬屁股,”

  沒味兒,洗過了。“慶生卻笑了笑說:”

  有味才好呢。“”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著,熏死你。“”行!“慶生伸了舌頭,在巧姨屄縫間掃蕩,兩片陰唇不時地被慶生吸到嘴里又吐出來,像喝著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縫上方紅紅的一枚肉粒輾轉了摩擦。

  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只手扶著慶生的頭,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夾實了那枚奶頭死命的擠壓揉搓,越揉越是氣喘,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麼泄了,洶涌的漿水泛濫著漫出來,把個慶生蹭得滿口滿臉,燈光映著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慶生,手在慶生的臉上擦著,說:”

  你是越來越會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說完便讓慶生的身子移過來,悉悉索索的脫他的衣裳。待慶生渾身精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著慶生那根挺立的雞巴送進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

  慶生的雞巴,真好吃!“慶生心里卻一動,問:”

  姨,我的雞巴好用麼?“巧姨抬了一對騷浪含情的眼睛看了慶生一眼,吐了雞巴笑著說:”

  好用得緊呢!“說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雞巴便不翼而飛了。慶生卻一股勁上來,翻了身坐起,拽著巧姨說:”

  那我現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開了兩腿,手扒著黢黑毛發中的那兩片肉,一臉的焦渴說:”

  那來唄,姨也想用呢。“慶生挺著雞巴,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准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

  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嗯……“聲。

  慶生也悶不做聲,埋了頭用力的往里抽插,兩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里啪啪作響。

  慶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燒得焦渴的樣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雞巴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著想著,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毛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慶生……來,給娘雞巴!“慶生一下子被擊倒了,娘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身體里的那股欲望便隨著這聲嘶吼衝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著慶生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著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見慶生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涌上來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慶生弄得沒這麼快了,慶生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著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乎被折騰著散了骨架叫著泄了幾次,慶生卻還在不停的動著。卜楞楞的一根雞巴就似上緊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閒下來,巧姨摸著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讓慶生沒了感覺?又問慶生,和大麗在一起的時候也能這麼長時間?慶生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說,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慶生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慰。”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慶生問。”啥咋了?“慶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著巧姨。巧姨親了慶生一下,手又伸下去捻慶生濕漉漉有些萎靡的雞巴說:”

  這個啊,咋這麼快?“慶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才不會信了慶生的話,但慶生這樣說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肏膩呢。“慶生往巧姨懷里扎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著的奶頭,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邊吮吸邊說:”

  哪能,姨好肏著呢!“巧姨被慶生含得一抖,顫著聲兒問:”

  慶生,姨好?還是大麗好?“”都好,對我都好!“巧姨輕輕的在慶生屁股上摑了一下說:”

  誰說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慶生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說大麗年輕漂亮,但和巧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時候卻騷浪十足。慶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麼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來,”

  還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學還真沒白上呢。“慶生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唄。“”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慶生撩撥的也有些春意彌漫,下面還沒有干透卻又有些新鮮的流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慶生壓在了身下,”

  該讓姨肏你了!“慶生挺了挺身子,豎著個雞巴搖搖晃晃的擺動著,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兩片陰唇,對准了一擰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留在那里,讓慶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豬腸子?“”巧姨蹲在慶生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面長了呢,長了胡子才吃不夠慶生的豬腸子。”

  說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慶生的雞巴往里擠,喘息著還讓慶生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生吃了……”

  慶生也看得興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連根插了進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長吟一聲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根鐵釘釘住了的木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胸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奶子顫巍巍亂抖,嘴里不住口地哼著。

  慶生被巧姨騷浪的樣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里抖成一團,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聳,“姨……肏啊……”

  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感覺著慶生熱辣硬實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鑽進鑽出,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著的門卻不知什麼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著笑在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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