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敷在臉上跟下體,緩解了腫痛,趙國輝坐到床邊砸砸嘴惺惺作態道:“看這漂亮的臉蛋被打的,以後你別惹我生氣知道嗎?只要聽話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趙國輝說著從褲兜掏出皮夾遞給沉媚媚一張籠絡人心的信用卡“里面有四萬你先拿去花!”
如果是以前她不僅不會要還會直接扔到趙國輝臉上,可是現在她猶豫了,身體跟精神的傷害雖說錢是不能彌補的但她不要豈不是讓他取巧圖便得益兼收?
想著,沉媚媚接過了那張信用卡。
趙國輝命服務生買來的衣物竟無比合身,尤其是內衣的尺寸不大不小。
桃領碎花無袖長裙加上一件白色棉質外套簡簡單單的衣著穿在沉媚媚身上卻變得不平凡,多少有些俗氣的碎花裙被她清純的面容淡漠的氣質一襯托竟顯得清新脫俗。
她攏了攏披肩的長發,眼睛四下搜尋別發的步搖。
“快點磨磨蹭蹭的。”站在臥房門口的趙國輝催促道。
捋了幾下發絲將其甩在身後的沉媚媚移步走到他身邊挽住了趙國輝的胳膊,他滿意的拍了拍沉媚媚挽著他的手。
地上的汙穢物已經被清理了干淨,薛、衛、文幾人的房間的門緊閉不知是已經走了還是未起。
天晴的如一張過濾了一切雜色的藍紙,幾多薄薄的雲隨風飄浮游走著。
“我有點事要處理你自己打車回去吧。給鑰匙。”趙國輝停在路邊對已經下車的沉媚媚說。
“我想回家!”她不接趙國輝給她的鑰匙“他明天回來我想回家收拾下…”她還未說完趙國輝手一揮“嗯,記得手機別關機要隨叫隨到。”車,呼嘯而去。
天,晴空萬里,她卻覺得十分昏暗。
那潔白的雲朵仿佛變成了黑色烏壓壓一片籠罩在她頭頂壓的她透不過氣。
她漫無目的走在人潮稀落街道,不知何去何從。
“小心。”隨著一聲驚呼她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束腰旋轉移步,車沿著她裙邊飛馳而過。
“沒事吧?傷到沒有?”驚慌的男聲因為擔憂聲音變了音調。
被他護在懷里的沉媚媚聽見耳朵傳來猛烈心跳聲,她逆著陽光抬起頭,看見一張輪廓分明卻被嚇得變了形的臉“佩天?”放假回老家探親的沉佩天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沉佩天恍如未聞,她鮮艷欲滴的唇瓣真想把它含到嘴里嘗嘗是什麼味道,想著,他身體力行竟要低頭吻上。
“佩天,你干什麼啊放開。”她搖著螓首左右避閃“你再這樣我喊人了…”沉媚媚一臉神聖不可侵犯更讓他惱怒,他兩指鉗住她搖舞的下巴,稍一用力,沉媚媚紅唇微啟他趁虛而入長舌侵入她濕滑甘甜的口腔,輾轉反復刷式在沉媚媚潔白的編齒柔軟的腔壁。
如果不是在街上他肯定會直接把她壓在身下讓沉媚媚為他呻吟嬌啼。
許久,意猶未盡的沉佩天才松開已被吻的嬌喘吁吁的懷中人兒,才知如花的玉顏早已甘露遍及。
“佩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得到釋放的唇瓣終於能開口說話,但嬌喘氣虛的聲音不像在質問更像在催情。
他眼神痴迷答非所問道“媚媚,我想干你!”沉媚媚未注意他稱呼她的細微變化。
她驚然看著如同中了邪的沉佩天“你…你瘋了嗎?”但他接下來的話讓她更震撼。
“我是瘋了!我從看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你是那麼單純美好,可你眼里只有陳康我甚至不敢越雷池半步怕被你拒絕被你討厭。放假了我本來是想回家但沒買上票。那天我兜兜轉轉走到你家樓下,我看見你慌張的鑽進計程車我就悄悄跟蹤了你。我看見了趙經理給你開門然後你就再沒出來。我在外面蹲守了三天三夜終於提起勇氣去敲門,公司那些謠言沒親眼看到我還是不相信但就算被我親眼看到了我還是不願意相信,直到高貴清純的你在我眼前被趙經理在插干,純潔藐視一切的你竟像個婊子在叫!”沉佩天臉上爬上興奮“既然趙經理那樣的男人都可以干你為什麼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