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身上有股風塵仆仆的塵土味,聽著他有力穩健的心跳聲讓她覺得比催眠曲更能助她入眠,躺在他臂彎的沉媚媚此刻無比安心踏實。
耳畔傳來微微的鼾聲,沉媚媚不禁仰頭看向擁著她的陳康,他英眉時不時微蹙就像個統領大軍遇到險阻的將軍般冥思對策,如刀削般挺直的鼻梁下是那抿緊的薄唇,手指沿著視线刻畫在他安祥鼾睡的容顏“陳康,晚安!”她重新躺在他臂彎,對初晨的光线視而不見。
和煦的陽光就像是精力充沛的孩子頑皮的從雜物間縫隙窺探里面羞人的風景。
沉媚媚真是覺得這兩個男人都要把她榨干了,他們就像兩只喂不飽的餓狼。
她紫色上衣跟胸罩被退在乳房上方,一步窄裙也毫不遮體折迭成了似腰帶翻在纖腰,背低牆雙腿架著男人晃動的腰身,肉穴一張一合被男根在操弄,不時發出類似放屁的萎靡聲:“啊啊~佩天我里面都腫了嗯~輕點…啊嗯~”
“是被我干腫的麼?剛才他把你叫進去又搞你了吧!”沉佩天有些憤憤道。
“啊~我…我又不是自願的都…啊嗯~都是你們逼我的~”翻江倒海的快感讓她有種要暈過去的錯覺。
“逼你?現在我是知道了你這麼騷不用男人掰開你的腿你就主動夾住男人的腰讓騷屄去含雞巴了,你就是個欠肏的賤女人。”沉佩天覺得謾罵沉媚媚十分解恨,仿佛是她身體不忠於他一個人的懲罰。
沉媚媚的身體讓他又愛又恨,知道跟別的男人共同擁有她的那種興奮跟不能獨占的醋意互相交織糾纏變成了一種破壞的情緒。
“啊啊啊啊~”她盡量捂嘴讓自己小聲不至於讓著呻吟從不大的雜物間溢出,可沉佩天卻用堅挺猛力前後貫穿讓她大叫。
一白一黑男女兩色的生殖器卻繁衍出第三種顏色,妖媚的紅懾人的紅,白嫩的小穴現在卻已向那紅臉關公…“嗯嗯~啊佩天你想要我死嗎…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先前已經被趙國輝折騰一番現在沉佩天又泄憤似的在她陰道橫衝直撞。
“好啊,被我肏死總比被那個老男人玩死好,這樣你就能永遠屬於我了!”沉佩天一手按著她彈性極好的玉女峰,口也不閒含住她脹的像葡萄一樣大的乳頭,挽著她玉腿的手臂向外猛撐好似覺得她開啟的地方不足以撐下他的粗壯,褲子滑落到腳面,沉佩天光禿禿的屁股前後搖晃迅猛衝刺著。
“啊──”她亢奮尖叫陰部收緊一陣不規則蛹動,陰精跟陽精混合,他們同時攀上那性愛的頂峰,蜜罐盛不下多余的花蜜泊泊從縫隙的交合處擠出。
如果說女人是善變的他信了,剛才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熱情回應他現在卻冷若冰霜連看他一樣都至他若寒潭。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去跟隨那一抹俏麗清雅對他卻冷淡輕藐的倩影。
主管郭曉梅扭著水蛇腰繞過沉佩天徑直來到沉媚媚桌旁,理所當然把一堆資料傲慢蔑視的丟在她臉前“把這些整理出來,你看完光把結果給我就好!明天要。”
“為什麼不給李如、為什麼不給Viola,這麼多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看嘛!”一切的壓抑讓沉媚媚反抗郭曉梅一直一來對她的不公“我得罪過你嗎?還是你嫉妒我長得漂亮?”沉媚媚一語戳中郭曉梅針對她的初衷。
“你、你不想干了敢這麼大聲跟我說話?”郭曉梅指著沉媚媚鼻子道。
“為什麼不敢?我又沒拿你的錢!你要能把我開除我感激不盡!”
郭曉梅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好好,你現在有人撐腰才敢這麼放肆,你漂亮?是啊長了一張專勾引男人的狐媚臉!”
“那也比沒人要的老處女強吧!”本來兩個女人的戰爭被沉佩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完全變了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