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寥寥無幾的星點綴在如墨的靜空“我們是要去哪兒?”黑色寶馬駛往郊外,沉媚媚不安地問。
“放心,不會把你賣了!帶你去個好地方!”趙國輝故作神秘地說。
“我想回家,你說過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的。”她怯懦開口。
“你回去那麼早干什麼,不會是想把屁股洗干淨了在床上等他回來肏你吧!”
“低級。”沉媚媚細如蚊蠅道。
她多少還是有些懼怕他的,畢竟被他折磨了這麼久再大的骨氣也被磨去了棱角。
她聲音雖小但他還是聽了去:“我低級?你爸不低級不插你媽怎麼能生出你?你男朋友是不低級所以你處子身被我捅破了!”沉媚媚忍住強壓的怒火,論斗嘴皮子她說不過趙國輝就算她贏了,趙國輝也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黑色寶馬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沉媚媚抬眼望去,高高的圍牆、黑色半圓雕花鐵門,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尤其四周的荒蕪更為凸顯這里的高聳突兀。
趙國輝有節奏的按了幾下門鈴,不一會一個約莫五六十摸樣的大爺打開了鐵門探頭向外四下張望後才放他們進去。
穿過碧草如茵的草坪來到別墅門前,趙國輝如剛才般有節奏的按了幾下門鈴里面方才有由遠漸近的腳步聲。
這神秘的地方讓沉媚媚有些怯步只想馬上逃離,但木已成舟也沒什麼東西可失去了!
想著,沉媚媚又安心下來。
門剛一開里面燕語嬉笑聲傳了出來。
吊頂華麗的水晶燈照射下整個大廳如晝,男人們個個西裝筆挺,從不菲的穿著不難看出個個身價不菲。
女人們也是華服美裙,用傲人的身材爭奇斗艷。
沉媚媚更疑惑了,看起來這是個在普通不過的酒會為什麼進來時那麼神秘?
門衛都謹慎的過了頭。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沉媚媚總算放松下來,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趙國輝跟幾個熟人在寒暄,沉媚媚也樂得自在,在角落找個位置坐下。
沉媚媚今晚穿了件黑色低胸小禮服把白皙的皮膚襯的更加水嫩,微燙的卷發披在身後為清純的臉眸添增一絲嫵媚,絲襪讓她纖細的雙腿顯得更為修長。
她不時向下拉扯短裙的裙擺,趙國輝給她穿的是連褲絲襪,除了薄薄的一層肉色絲襪褲的遮掩里面別無他物。
才落座不一會就有人邀請她跳舞、搭訕,都被沉媚媚一一回絕。
百無聊賴的沉媚媚把玩著微卷垂在胸前的發絲但隱約聽見女人的呼救聲,聲音不大斷斷續續的,她站起尋著聲音來源探去。
好像在樓梯後面,因為光线照射不到她也看不太清只好再走近些:“請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沉靜了好一會的聲音又再度傳來“啊,救命──我不行了!”沉媚媚急忙跑到樓梯後,映入眼簾的光景讓沉媚媚愕然的半天說不出話。
借著微弱的光只見一個赤裸的女孩跪趴在地上,男人跪在女孩身後做著運動。
男人雙眼直勾勾盯沉媚媚仿佛身下壓的人是她!
男人下身不停反快更激烈地抽干身下的女孩。
沉媚媚尷尬到了極點,真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你要不要也試試?!”男人突然開口把沉媚媚嚇的差點坐地上。
他站起,高昂的陽具上還帶著淫液向沉媚媚逼近,沒等沉媚媚做出反應男人已經把她困在雙臂間。
沉媚媚這才看清走出陰影男人的長相;濃密的劍眉、略顯性感的厚唇跟下巴處青微的胡渣,算不上英俊但都讓他看起來男子氣十足。
男人看起來也就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先生,請你自重!你不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你做的這些事讓人很不齒嗎!”沉媚媚如同在教訓一個頑劣不堪的孩童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