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媚媚從鏡中看到正玩弄著她身體的男人不是陳康而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文老板,文天良!
“怎麼是你?”沉媚媚驚措的以至於忘了先掙脫男人的懷抱。
她家的鑰匙只有她和陳康有,不,趙國輝有一次送她回來拿走過,難道……
文天良夾著她乳尖的食指與中指一捏,沉媚媚混沌如一鍋粥的大腦馬上一片空白,酥軟的差點站不住“沉小姐還是這樣敏感!”
“放開我,滾開…”愣怔了半天的沉媚媚總算想起了反抗,手跟腳開始夾緊、掰拽,他在她柳腰蜜穴桎梏,生根的大手。
“你會咬男人的小屄我試過一次可就忘不了了,真懷念啊。”他帶著煙味的口腔呼著熱氣低語在她耳邊讓沉媚媚每一根毛發都豎立起來進入戒備。
文天良從外地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趙國輝借沉媚媚,可趙國輝最近正和新歡打得火熱,只說沉媚媚快要結婚了,想要自己去就丟了地址和鑰匙給他。
他帶著僥幸來到沉媚媚住所,發現燈還亮著更可喜的是當他偷偷摸摸進來發現她就一個人,本來以為快要結婚的沉媚媚男友一定寸步不離他還想另找機會下手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到。
文天良就是這種心理,他體驗過了一次不同於自己身邊那些招手即來的女人,就惦記上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放開。”沉媚媚大叫著近乎瘋狂掙扎,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寧可死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她好不容易從滿是汙泥深坑爬出來絕對不能再度陷下去“救命救命……”
文天良沒想到沉媚媚會反抗的這麼厲害,一晃神竟讓沉媚媚掙脫了他跑出浴室,她顧不上身上只穿了三點式,一只乳球也被擠了出來,就開門往外跑。
正當她前腳踏出門口緊跟其後的文天良緊接著就揪住了沉媚媚的長發往回拖,眼看就要逃出生天的沉媚媚怎肯束手就擒,忍著頭皮被拽扯的疼痛轉身就朝文天良緊抓她頭發的手臂上就是一口。
“啊──你個賤貨…”文天良慘叫著怒罵,衝著沉媚媚小腹就是一拳。
正因為經歷了黑暗才知道光明的可貴,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沉媚媚趴在地上,用僅有的力氣往半張的門口爬,一點一點緩慢而艱辛:“救…命…救我出去…不要…”她嘶啞著聲音呼救著。
文天良拽著正艱難爬涌的沉媚媚,已經伸出門外大半個身體,抓住她腳踝拖離了門口,隨之門“!──”的一聲被他關上。
經過一番折騰才降服沉媚媚的文天良呼哧呼哧喘著,和趙國輝差不多年紀的文天良年輕時當過兵可和注重養生的趙國輝比身體還是差了一大截。
忙活停當,文天良開始准備享受他得之不易的勞動果實。
“我明天就要結婚了!求你放過我吧……”淚眼汪汪明知不可能的沉媚媚還是哽咽著衝正在脫衣服的文天良哀求。
“說吧,要多少錢?”還在喘著的男人開口問。
在他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只要給錢就會心甘情願為他張開腿,女人都是有價的只要價錢合適!
沉媚媚氣的咬著銀牙:“你們都是畜生。誰要你的臭錢,留著給自己買棺材吧!放開我放開…”哀求無望的沉媚媚又開始掙扎,拼命掙脫綁住皓腕與床柱的束縛。
“嘴真臭,看來我要給你洗洗了。”他說著就去解皮帶。
“啊,來人啊救命…救命…強…強奸…”沉媚媚發出高分貝尖叫,可說道強奸時有些難以啟齒頓了頓,隨後呼著救亂蹬亂踢的腳後跟使勁往床板上跺發出‘!!’的巨大聲響。
在文天良看來沉媚媚這是垂死的掙扎不足為患,這棟老樓住戶搬得七七八八了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目濁耳背的孤寡老人可照沉媚媚這種折騰法萬一被某個住戶報了警那可就是──還沒吃到天鵝肉卻被惹了一身騷。
文天良發狠的又在她小腹補上一拳,“啊──”霎時,沉媚媚一聲哀嚎頓時疼的再也發不出聲音也使不出半點力氣了,整個人介於清醒與昏迷之間。
文天良看到一些液體從她內褲流出濕了一大片床單,他湊近一聞一股騷味兒,原來是沉媚媚被打的失了禁。
他爬上床,肥胖的雪白屁股坐在了沉媚媚高挺的乳峰,用男性的驕傲往神情渙散的沉媚媚嘴里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