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余生,程宗揚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好運。
蘇妲己緊跟著躍入湖中,與自己只相差一线。
眼看她的絲帶就要劃斷自己的喉嚨,身後突然多了一雙溫軟小手,拉著自己以驚人的高速脫離蘇妲己的攻擊范圍。
然後藏在水下的蕭遙逸出手截擊,將那妖婦逼退。
“死丫頭,你怎麼跑這里來了?”
“人家才不想呢。都是那個蕭傻瓜,說留我一個人在家里不安全,非要拉我來。”
程宗揚笑了一聲,“那家伙是怕黑,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不好意思告訴你就是了。 “小紫撇了撇嘴,“真沒用。 ”“可不是嘛… …”
程宗揚動了動身體。
絲帶沒有穿透腹腔,只是在腹側留下一個寸許深淺的傷口,另外幾處也都是皮外傷。
經過殤侯的指點,自己把死氣盡力轉化為真元,以前那種真陽外溢的情形已經很少出現。
但生死根把死氣轉化為生機的機能仍在,雖然沒有以前夸張,但傷勢愈合速度也比常人快了許多。
這幾個月來受傷已經成為家常便飯,讓程宗揚積累豐富的經驗。
根據經驗判斷,這些傷勢都不要緊,最重的一處仍是在鷹愁峪被長槊刺中的一處。
畢竟槊鋒刺入兩寸,這種貫入傷比起體表半尺長的傷口更難愈合。
程宗揚閉上眼睛,感受著傷口隱隱跳動著傳來的灼痛感。小紫細軟的手指在傷處撫過,帶來酥軟觸感,讓痛楚減輕許多。
“死丫頭。”
“嗯?”
程宗揚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後悔了… …”
小紫出奇地沒有作聲。
隔了一會兒,程宗揚訝道:“死丫頭,你轉性了?怎麼不嘲笑我?諷刺我?
挖苦我?汙辱我呢?”
小紫撇了撇嘴。”你讓我怎麼嘲笑你?”
“你可以說--我早說過殺死她,可你這個大笨瓜偏偏不肯,這下好了,被人家反過來咬了一口吧?活該! ”“真討厭! “小紫把程宗揚的腦袋浸到水里,“不要學我說話,”
“程宗揚鑽出來,抹了把水道:“誰學你說話了?我只是把嗓子捏細一點。
“笑鬧幾句,程宗揚心頭郁結的悶氣消淡一些。他揉了揉面孔,低聲嘆道:“
我真的是後悔了。在建康城咱們完全有機會干掉她,就是殺不死她也能留下她半條命,結果我一時心軟,害死兩名兄弟。 ”“大笨瓜,誰讓你放過她的。
“程宗揚嘆了口氣,“說到底,我跟她並沒什麼深仇大恨,雖然被她烙了個奴隸印記,但現在也看不大出來了。我設計對付她頂多是想出口氣。”
“傻瓜!”
小紫給了他一個簡短的評語。
程宗揚沒想到蘇妲己的報復會如此凌厲,這次死了兩名兄弟,下次再遇上她,也許損失會更大。
剛才蕭遙逸的一擊,自己沒看清他用的是什麼手法,但能看出蘇妲己在那只小狐狸手下傷得不輕。
小狐狸和秦大奸賊兩個人一起追殺,無論能不能得手,總歸安全無虞,不用自己擔心。
倒是小紫,剛才從蘇妲己手下拉了自己一把,似乎受到勁力的衝擊,這會兒游水的速度也比平常慢了許多。
“死丫頭。 ”“嗯?”
“你剛才游那麼快,是不是變身了?”
“我才不告訴你。”
程宗揚忌妒地說:“不許讓別人看你變成魚尾的樣子。”
“才不會讓別人看到呢。”
程宗揚突發奇想。”你變成魚尾,褲子怎麼辦?”
“討厭!”
“哈哈… …哎喲!”
“活該。讓你笑,肚子痛了吧。別動!”
程宗揚倒抽著涼氣道:“死丫頭,你小心點… … “小紫一手按住他小腹的傷口。程宗揚躺在小紫臂間,身體隨著莫愁湖水起起伏伏,被她帶著朝湖岸游去。
一輪殘月穿過雲層灑下淡淡光輝,水天宛如一色。程宗揚禁不住想就這樣睡去,直到長夜過盡,陽光來臨。
蕭遙逸抹干身上的水跡,把巾帕丟在艙中,然後一撩新換的袍服,坐在程宗揚對面的藤席上。
“我派去的人剛跟出建康,就被那妖婦甩掉了。 “蕭遙逸道:“接到消息我便趕到玉雞巷,幸好紫姑娘無恙。 “程宗揚也換了干衣,腹側傷口被重新包扎過,半倚著藤席,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算得倒准,正好趕到。 ”“僥幸而已。 “蕭遙逸道:“蕭某對建康比秦兄熟悉得多,從湖上趕來終究快了一步。
那妖婦被我和秦兄聯手擊傷,至少有一、兩個月難以復原。吃過這次虧,她即便養好傷也未必敢再來找程兄的麻煩。 “程宗揚心里暗叫不然。那妖婦發現自己身懷九陽神功,必然把自己當成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後快。
秦檜道:“今日之事多謝小侯爺援手。在下一向自負武功,見到小侯爺的身手,方信人外有人。”
“秦兄太歉了。 “蕭遙逸開心地大笑道:“要論起武功,蕭某怎麼敢和秦兄源白黑魔海的絕技相提並論呢?”
秦檜泄了底子,露出真功夫,聽到蕭遙逸口氣中流露出的濃濃敵意,眉峰頓時一揚。
程宗揚苦笑一聲。”小狐狸,你早看出來了吧?”
“談不上早。 “蕭遙逸收起笑容,冷冰冰道:“貴屬吳長伯當日在鷹愁峪使出大力金剛臂,蕭某才知道程兄這池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秦檜剛要開口,卻被程宗揚攔住。”行了,小狐狸,別板著你的臭臉。大家既然是朋友,也不用藏著掖著。沒錯,會之和長伯都與黑魔海大有淵源,簡單地說,他們是黑魔海毒宗一支,和現在黑魔海的當家人不是一回事--這樣說行了吧?”
蕭遙逸露出古怪表情。”黑魔海毒宗?鴆羽殤侯?干!你既然從南荒來,我早就該想到的!”
程宗揚小心問道:“你們那位岳帥跟殤侯沒什麼仇吧?”
蕭遙逸脖子一梗。”怎麼沒有!”
“我就知道!”
程宗揚指著蕭遙逸叫道:“你們那位岳帥滿世界都是仇人!媽的!把他的仇人都叫來,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蕭遙逸訕笑道:“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岳帥還是有幾個朋友的--嗯,紅顏知己,紅顏知己。你別急啊,其實岳帥和殤侯沒有什麼了不得的深仇,說起來,我們岳帥還吃了點虧。”
“岳鵬舉還有吃癟的時候?這個我喜歡,說來聽聽!”
蕭遙逸摸了摸鼻子,又看向秦檜,為難地說道:“其實就是岳帥遇到一個女人,沒想到和殤侯有關系,結果… … “蕭遙逸吞吞吐吐道:岳帥帥雖然占了點便宜,但足足有兩個月近不了女人… …”程宗揚嘿嘿笑道:“那女人不會姓葉吧?”
“原來程兄知道?”
“我知道個屁啊。岳帥占了人家的便宜,但岳帥的女人也被殤侯上過--會之,你別揪胡子,我就不信放著碧姬那樣的蕩婦,殤侯會不去試試,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好裝的?”
程宗揚道:“這件事大家就算扯平好了。至於岳帥當年清剿黑魔海,和殤侯沒有再結仇吧?”
蕭遙逸道:“岳帥倒是想報仇,但沒找到人。岳帥在風波亭出事後,我們才聽說殤侯在南荒隱居。”
“過去的事就算了。 “程宗揚道:“黑魔海巫毒二宗早就分道揚鏢,我敢打賭,如果有機會往對方背後插一刀,兩邊都不會手軟。既然這樣,大家為什麼不能合作呢?”
蕭遙逸一把拉起袖子,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拍著桌案道:又合作?殤侯名聲很好嗎?再怎麼說,他們也是黑魔海的妖人!”程宗揚抹了把臉,苦笑道:“
小侯爺,你也太直接了吧?當著面就罵上了,話說這狠,咱們後面還怎麼談?”
蕭遙逸叫道:“這種事有什麼好談的?又不是做生意! “程宗揚提醒道:“別忘了,我可是生意人。世上有什麼事不能談的?話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你們和殤侯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一聽黑魔海就擺出打打殺殺的架式來呢?”
蕭遙逸哼了幾聲,然後道:“這事我要知會孟大哥。 ”“孟老大那邊我去說。老實告訴你,小紫那丫頭在南荒一直都是殤侯照顧的。有這分交情在,你們星月湖好意思和殤侯喊打喊殺嗎?”
“是嗎?”
“你以為她怎麼活下來的?”
蕭遙逸終於被程宗揚說動。又口不合作不是蕭某能決定的。但在建康… …
“蕭遙逸抬起手掌,”
不與殤侯為敵,蕭某還能做到。 “秦檜出掌與他輕輕一擊,雙方算是立下互不侵犯的契約。
蕭遙逸恢復從容,笑道:“你下午不在城里,不知道宮里發了詔書把王丞相痛罵一頓。 ”“哦,王處仲得了鎮東將軍的職位?”
“沒有。連自家人都不支持,王處仲只好上表推辭了。 “說著蕭遙逸大笑兩聲,似乎松了口氣。
程宗揚奇道:“王處仲到底是個什麼人?讓你這麼忌憚?”
蕭遙逸推開舷窗,船只已經從莫愁湖進入大江,再往前便是秦淮河。
“琅琊王家在晉國根深蒂固,王永一相大權在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門徒故吏滿朝都是。不過王茂弘生性疏淡,不喜生事,倒也罷了。王家其他人我也不放在眼里,唯有王處仲… … “蕭遙逸道:“那家伙生性堅忍,野心勃勃,他若執掌兵權必成大患。”
秦檜欲言又止,程宗揚道:“有什麼話盡管說吧。看在殤侯的面子上,小侯爺也不會和你計較。”
秦檜道:“既然王駙馬力辭,小侯爺何不自己來做這個鎮東將軍呢?”
蕭遙逸眼睛精芒一閃,旋即搖頭道:“不可。我們蘭陵蕭家已經有了禁軍的兵權,六鎮的州府兵絕不可能再落入我手中。 ”“那麼謝家呢?”
蕭遙逸用折扇輕拍掌心,良久道:“謝幼度已經離開長安了。”
程宗揚道:“謝幼度?誰啊?”
“謝無奕的嫡子,謝萬石的姪兒。 “蕭遙逸道:“那小子比我還年輕幾歲,十年前去了長安的皇圖天策府。這白說,琅琊王家我忌憚王處仲,謝家我最忌憚的就是謝幼度。北府兵是謝家一手組建,謝幼度生下來就帶著軍職,那小子若直接去軍中赴任,連詔書也不必下。 “程宗揚心里一緊:“你是說北府兵會聽謝家的?”
蕭遙逸沒有回答,反而道:“身在亂世,哪里有比兵權更要緊的?謝家、王家、庾家、桓家都各有兵權在手,真正沒有兵權的反而是司馬家。”
程宗揚暗想:難怪晉國朝局是臣強主弱,莫說晉國帝王大多庸碌無能,即便有一兩個英主,面對這種局面也只能束手無策。
歷史上,東漢之後,魏、晉、宋、齊、梁、陳四百年間接連權臣篡政,直到唐代推行府兵制才結束權臣擁兵自重的歷史,隨即又出現藩鎮割據的局面,再到宋代推行文官制度才從制度上解決兵權問題,付出的代價卻是軍事力量的虛弱。
蕭遙逸有些心神不寧地坐了片刻,然後道:“紫姑娘呢?”
“累了,睡覺呢。”
蕭遙逸拋開心事,用折扇敲著掌心,嘖嘖贊嘆道:“紫姑娘的水性真好,一聽說那妖婦找你麻煩就急著趕來。為了趕到那妖婦前面,我們從湖上過來,紫姑娘入水就像游魚一樣,我差點就趕不上她。 “程宗揚裝傻道:“海邊的野丫頭,在水里游慣了。 “蕭遙逸嘆道:“這些年紫姑娘吃了不少苦,我們兄弟想起來心里有愧。”
“你慢慢慚愧去吧。 “程宗揚伸了個懶腰,“我可要睡了。 ”“呼…… “程宗揚壓在那張白滑的雪臀上,長長吐了口氣。
那具豐膩胴體赤條條伏在榻上,妝扮艷麗的卓大美人像娼妓一樣順從地舉著雪臀,用蜜穴撫慰著主人的陽具。
小腹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伹今天吸收不少死亡氣息,程宗揚急需將冗雜的余氣發泄出來,因此不顧夜色已深,一回到玉雞巷便找上卓雲君。
卓雲君還是第一次使用背人體位,當她解下小衣,把又圓又滑的大白屁股舉到自己面前,程宗揚頓時勃起如鐵。
他抱住卓雲君的腰肢,從後面干進她軟膩的美穴,直到陽具盡數進入她體內,才俯在她光滑的軀體上,伸手把她雙乳握在手中。
卓雲君雙乳肥滑圓聳,揉捏時,兩團白生生的乳肉軟膩如脂,充滿誘人觸感。
她用雙膝承受程宗揚身體的重量,臀部敞露的蜜穴被主人火熱的陽縣暈不客氣地占據,脹得微微作痛。
她雙乳被小紫調制的天女酥浸過,乳肉敏感之極,此時被主人手掌抓住,渾身的肌膚都立刻輕顫著收緊。
主人結實的腹肌壓在臀肉上,充滿雄性的強壯氣息,那根粗壯肉棒撐開蜜穴,壓迫在自己體內最柔膩的蜜肉上。
自己只能順從地舉起臀,將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裎現出來,供他享用。
那種屈辱而羞恥的感覺使卓雲君閉上眼睛。
主人低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卓美人兒,你的屁股好美,白光光又圓又大,干起來好舒服。”卓雲君玉頰頓時脹紅。這樣汙辱性的話語她已經聽過許多,但每次聽到都引起她心底強烈的羞恥感。卓雲君反復告訴自己要忍受,只需要一千次這樣的羞辱,還清欠他的債,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聲音再次傳來,口氣充滿誠懇意味。”我是說真的。你皮膚真好,又白又滑,一絲皺紋都沒有,像精瓷一樣白淨,還香噴噴的。 “似乎怕她不信,程宗揚又發誓般加了一句,“騙你是小狗!”
身下的美婦僵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卓雲君垂著頭,緊繃的身體軟化下來。
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稱贊,不是拿自己笑譫,卓雲君潛意識中的抗拒終於瓦解。
火熱的陽具仍留在體內,卻不再感受到屈辱,而是一種微微脹痛的緊密感。
卓雲君柔順地挺動雪臀,迎合陽具的進出。
如果說以前她像一個含恥忍痛奉迎主人的女奴,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剛剛知曉性愛滋味的熟艷婦人,羞澀中帶著柔媚的喜悅。
沒有什麼能比肌膚交接這樣親密地接觸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程宗揚有些驚詫地看著身下的美婦褪去生澀,像一朵華美的牡丹般冉冉盛開,流露出蜜汁般甜美的風情。
每個人都會對真心贊美產生喜悅,即使淪落為娼妓也不例外。早知道贊美有這種效果,自己應該多說幾句好聽的。
最後的心結被打開,身下的美婦像換了個人,變得穠艷生姿。
她伏在榻上,讓程宗揚從後面抽送幾百下,然後又翻過身子,雙腿張開,讓他從正面進入。
火熱的陽具在蜜穴中進出,卓雲君下體春潮涌動,陽具每一次抽送都傳來濕媚的膩響。
她豐美雙乳聳翹著,乳頭硬硬翹起,芙蓉般臉龐升起醉人的紅暈。
那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張,嬌艷陰戶被一雙大手剝開,烏亮陰毛間綻露出穴內紅膩的蜜肉,柔嫩穴口被一根結實的陽具撐滿,隨著陽具的進出來回滑動,不時溢出清亮淫水。
程宗揚腰身用力一挺,身下的美婦低叫一聲,然後咬住唇辦。看著美婦羞媚的神情,程宗揚壞笑道:“是不是又頂到了?”
美婦蹙起眉,含羞道:“你又頂到人家花心了…… “程宗揚笑道:“這是第幾次了?”
卓雲君羞窘地避開他的視线,小聲道:“我數不過來了… …”
程宗揚撩起她的發絲,笑道:“你剛才怎麼說的?”
卓雲君紅著臉道:“奴婢說… …主子騎在奴婢屁股上,每次都干到奴婢的花心。
主子的陽物好硬,奴婢的花心太嫩,承受不住… …求主子換個姿勢… …
“程宗揚咧開嘴,壞笑道:“已經換過了,怎麼辦呢?”
那美婦眯起眼睛,目光濕濕地望著他,臉上露出討饒的表情。忽然她眉毛動了一下,想起來道:“讓奴婢在上面,好不好?”
程宗揚訝道:“倒澆蠟燭你也會?”
卓雲君不好意思地說:“紫--媽媽教過奴婢,說主子累的時候,讓奴婢在上面伺候… … “干了這麼久,腹側正隱隱作痛,聽到她這麼說,程宗揚不客氣地坐到榻上,一把抱起卓美人兒放在自己膝上。
卓雲君兩腿發軟,濕膩玉股與他身體一觸,頓時雪臀一顫,險些從他膝上滑下。
那美婦釵子溜到一旁,長發散開,裸著白滑身子騎在程宗揚身上,張開手扶在榻上,微微嬌喘,那對豐滿的雪乳不住起伏。
卓雲君勉強撐起身體,一手摘下釵子,目光落在程宗揚腹側染血的繃帶上,不由一閃。
她丹田雖然沒有半絲真氣,多年苦修的見識仍在。
只一眼就看出程宗揚腹側傷口的位置正在要害。
如果用釵尖刺進他的傷口,只要刺進寸許就足以使他重傷。
這時夜色已深,周圍寂無人聲,自己完全有機會在他恢復行動之前逃出這處暗室… …
卓雲君目光閃爍,握著釵子的手指捏得發白。
良久,她朝程宗揚一笑,把釵子丟開,然後一手扶著他的陽具,抬起雪臀,對著他的陽具緩緩坐下。
程宗揚渾然不知自己剛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他靠在竹枕上,目光停在卓雲君下腹,一邊拿起旁邊的燈盞。
卓美人兒出奇地乖巧,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一手分開下體,將蜜穴與陽具結合的部位暴露在燈光下,毫不避諱自己好色的目光,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讓自己觀賞她用性器套弄陽具的淫姿艷態。
“卓美人兒,你下邊生得真美。”
程宗揚贊嘆道:“兩片小嘴紅紅嫩嫩,又漂亮又干淨。 “卓雲君輕柔地聳動雪臀,小心避開他腹側的傷口。豐膩的雪臀在腹下和大腿上磨擦,傳來誘人觸感。
“你的東西好硬… … “卓雲君臉上飛起紅霞,媚眼如絲地呢噥道。
程宗揚見過最牛的漢子要數武二郎,主要是那家伙臭不要臉,逮著機會就跟蘇荔胡搞,讓自己看了幾次活春宮。
和武二爺航母級的家伙比起來,自己的尺寸只能說正常。
不過男人不是只講尺寸,形狀、硬度和溫度也很重要。
據畫舫的芝娘說,自己的陽具屬於鵝蛋型,頂部粗圓、根部略細,是最易讓女子高潮的一種。
此時陽具進入這美婦體內,讓她的性器結合得緊密異常,硬度更是足以自傲。
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兒赤條條騎在自己身上套弄,胸前兩團渾圓的乳球沉甸甸來回搖擺,程宗揚禁不住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抓了個結實。
卓雲君雙頰更顯嬌紅,她敏感的雙乳被程宗揚拿在手中把玩,挺翹的乳頭愈發鼓漲。
程宗揚笑道:“卓美人兒,你的奶子好像脹大了呢。 “卓雲君肌膚傳來一陣輕微戰栗,她雙乳被捏得變形,體表溫度迅速升高,雪滑乳肉更加豐滿滑膩,充滿迷人的彈性。
程宗揚好奇心起,張開手掌圍住她的乳房量了一下。
卓雲君的乳房比自己兩手張開還要略大,從乳根到乳尖的高度超過一掌,介於D罩杯和E罩杯之間,呈現完美的半球形,分量更是沉甸甸的壓手。
卓雲君乳房下方尤其敏感,當程宗揚一手托住她的乳根揉捏時,身體頓時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整天沒有刮臉,下巴露出青色的胡根,他捧起卓雲君的雪乳用下巴胡根磨擦,逗得那美婦嬌呼連連,套在陽具上的美穴不住收緊,穴中淫液四溢。
忽然美婦乳側雪膩的皮膚上升起一片梅花般的紅暈,接著又是一片。
程宗揚記得有些女子在交合時因為興奮導致乳房充血而出現情斑,沒想到會在卓雲君身上見到。
他大為興奮,翻身把動情戰栗的美婦壓在身下,用力挺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