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通聽說我要拿麥穗的一張照片與他做交換之時,他便爽快地把他打聽到的有關於麥穗上吊自殺的前後經過告訴了我。
話說麥穗出閣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洞房花燭之後,她的男人發現她並非處子之身,頓時就火冒三丈,扇了她一巴掌,罵她是搔狐狸,空有一張俊俏的臉蛋,不過就是一雙別人穿過的破鞋而已……
她捂著發疼的臉,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地流眼淚。
她男人見她不說話,就一把拽起她的頭發,逼問她:“搔貨,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件事就可以過去,快說!你的處子之身到底給了哪個野男人?老子一定要將那個野男人揪出來宰了不可。”
由於她的頭發被人從後拽著,她的臉被迫揚起來,眼淚像斷线的珠子滾滾而落,她依舊什麼都不說,忍著痛,眼神空洞,這樣的她看上去分外淒涼苦楚。
男人又甩了她一巴掌,怒吼:“不要臉的搔貨!到現在你還對那個野男人念念不忘是吧!你要是不說,老子就打到你說為止。”
“啪啪!”緊接著又是兩巴掌。
她嘴角溢出絲絲的鮮血,卻沒有喊一句痛,或許一個人心痛之時,皮肉上的痛就算不得什麼了,她仍然保持沉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什麼,卻像是什麼都沒看。
桌上點著兩支紅蠟燭,牆上貼滿了鮮紅的剪紙的囍字,床上是大紅綾羅的錦被……
這一切都成了刺眼的悲傷,本屬於她的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卻不曾想,這也是她噩夢的開始。
男人被她的沉默逼到獸性大發,蠻橫地將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然後從她的後庭硬硬地穿了進去,帶著發泄性質的肏屄,有一股血腥之氣。
她很痛,她卻拼命忍著,她下面很干,被男人這樣抵進去,裹著她鮮嫩的肉生澀地疼痛著,但她必須屈辱地忍受下去,一進一出之間,都痛入骨髓。
“你這個賤人,到底說不說,再不說老子就靠死你!”男人不顧她的疼,狠命地抽插,一邊還在口吐汙言穢語。
啪啪之聲又起,大掌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紅紅的指印清晰地印在上面,想象不到,一個男人獸性大發之時,會是怎樣的一種禽獸作為。
“他媽的,你別逼老子!你要是不說出那個野男人是誰?老子會有更狠的招對你。”男人氣急敗壞地衝她吼罵不停。
我們之前就說過,她男人的父親是縣里做官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生下來的兒子,都很少是什麼善類。
他們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也使得他們的心理比一般家庭出來的孩子更加陰暗、野蠻、霸道、且沒有人性。(當然這里並沒有一概而論。)
“該死的搔貨,敢把綠帽子給老子戴頭上,老子就讓你嘗嘗什麼是心狠手辣!”男人徹底被激怒了。
一個人的沉默是對另一個人最大的羞辱!男人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現在他會把自己承受的屈辱,加倍發泄到她身上。
於是男人把她雙手綁縛,吊在了梁上,然後再把她雙腿各自綁了,以十字分叉的形式固定起來,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懸空了。
屈辱的眼淚簌簌而下,她完全可以把那個野男人說出來,以求得少受皮肉之苦,可她自始至終都沉默著,一副抵死都不說的模樣。
她男人正在氣頭上,而且獸性已經完全將這個男人給俘虜了,現在他眼里看不到她的眼淚,也看不到自己這樣做,已經沒了絲毫的人性。
男人又野蠻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像是串糖葫蘆一樣,串進串出發泄著自己的狼性,她被吊著,雙手雙腳不能動,就像是一個牽线的木偶,被人糟蹋著,玩弄著。
她的新婚之夜,就這樣被吊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就這般被侮辱了一夜,她的新婚之夜,眼淚也跟著流了一夜……
此後她的噩夢接踵而至,她一天不說出奪走她處子之身的野男人是誰?
她的男人就不會放過她,打她、罵她、羞辱她、用盡各種非人道的手段蹂躪她。
正是在這樣豬狗不如的重壓之下,她心灰意冷了,徹底對生活絕望了,於是一束白綾,了斷了一生,沒人知道她在死之前,嘴里還碎碎念著什麼?
沒人知道她念的是什麼?
聽百事通說完了麥穗自殺的緣由後,我的心在“咯嘣咯嘣”被人咬掉了一塊又一塊,那個奪走麥穗處子之身的野男人就是我,她為了保全我,竟然到死都沒說出我的名字。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早知道采了她的處子之身,會害她失去性命,我情願不采她,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從此我的良心上又多了一份無法原諒自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