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塘遭受火災的人家不止百余戶,沿河一條里許長的街巷被大火燒得干干淨淨,兩側還有幾百戶人家也被波及。
沿著秦淮河南岸,一連串房舍被燒成一片廢墟。
數千名無家可歸的悻存者聚在堤上,抱著從火中搶出的物品嚎啕痛哭。還有人在青煙裊裊的廢墟間游蕩,尋找自己死去的親人和殘存的物品。
大火驚動了尚書省左民曹的官員,街巷的里正在旁邊一臉煙垢地稟告災情。
“昨晚三更時分,更夫剛打過更,火勢突然起來。小的無能,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哪家先著的火,小的聽到鑼響,出了門就看到巷子前後都大火衝天……”
這些人家都是河邊的百姓,原本守著秦淮河,救火並不難,但昨晚火勢來得凶猛,根本來不及救援。
眾人家中的積蓄大都被大火吞噬,此時一無所有,有的更失去家人親屬,一時間堤上哭聲震天,讓程宗揚也不忍多看。
“每戶八十貫,合每畝二百六十余貫,”
雲蒼峰道:“這個價錢著實不貴。若不是這些人家遭了災,價格起碼要翻上四倍。”
程宗揚嘆道:“我怎麼覺得有點趁人之危似的?”
小紫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你放的火。”
程宗揚板起臉道:“少羅嗦!讓你出來就不錯了!以後爺兒們說話,娘兒們少插嘴!”
小紫踢了他一腳,幸好那死丫頭沒穿木屐,自己還能忍住。
“雲老哥,我想把這些地都買了。”
“受災的人家至少有四百余戶,算下來要三萬余貫,合一萬五千金銖。”
程宗揚頹然靠在座背上。
商號還沒有開張,珍寶雖然有些,但除了白送的幾件,其他還在庫房里放著。
若不是雲蒼峰幫忙,自己連房子都買不起。
一萬五千金銖說起來似乎不多,但折合三千萬銅銖豈是容易拿出來的?
馬車走著,人群間傳來一陣喧嘩。程宗揚掀開車簾,“怎麼了?”
秦檜過去問了幾句,回來道:“有人在拿現錢買地。”
程宗揚與雲蒼峰對視一眼。竟然有人比自己動作還快,剛著了火就拿錢來買地?
“他們出多少?”
“每戶三十貫。”
秦檜道:“只要中間的地,兩旁遭了災的即便想賣,人家也不肯買。”
看來這人跟自己一樣都看中了中間三十畝成片的土地,對沿河的零碎土地不感興趣。
程宗揚跳下車,只見人群間擺著一張漆案,上面白燦燦放滿三百枚一串的銀銖。
幾個披著斗篷的女子立在周圍,中間一個戴著面紗的小姑娘面前放著擬好的文書,只要有人指明位置、按上手印,立刻就能拿到銀銖。
建康城物價不低,三百枚銀銖只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用度,不少災民都在這里住了幾代,但此時遭受回祿之災,兩手空空,家宅已經燒成白地,為了生計不得不賤售土地。
有幾戶已經在文契上按了手印,捧著換來的銖錢痛哭流涕,慘狀令人不忍目睹。
忽然一個聲音高叫道:“這不是欺負人嘛!每戶一百貫!有一個算一個,我全都買了!”
人群“轟”的一聲朝這邊看來,程宗揚立在無數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
四百多戶、四萬多貫,合兩萬多金銖--自己的商號即使開張,一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掙到這個數的十分之一。
雲蒼峰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從腰間解下一枚嶄新的玉佩,遞給跟車來的吳戰威:“去雲氏商會交代一聲,讓他們立刻送四千貫銅銖、二十萬銀銖和八千金銖過來。”
一輛輛黑漆馬車不斷駛過朱雀橋。
銅銖價值最小,分量卻最重,四千貫整整裝滿了四十口大箱,用了五輛馬車運送。
二十萬銀銖用了兩輛馬車,最後一輛裝的是金銖。
馬車上雖然沒有旗號,但廂板上都印著雲氏的徽記,分明是剛從雲氏錢莊駛來。
尚書省左民曹的官員如釋重負。
這些人家遭了火災,如果沒有生活來源遲早會變成流民,成為官府的大患。
剛才那戶商家以三十貫收地,雖然於法無禁,但三十貫遠不足維持一家人的生計,正焦頭爛額間突然有人願意拿出一百貫來買地,猶如久旱甘霖。
一般人家拿五十貫維生,另外五十貫做個小本生意也能支撐度日,雖然清苦,總好過流離失所。
那位官員整了整衣物,過來道:“不知雲氏哪位管家在此?”
雲蒼峰笑呵呵掀開車簾。”草民雲蒼峰,見過大人。”
那位官員立刻改容相向,拱手道:“原來是雲執事!雲執事雪中送炭,解了眾人的燃眉之急。”
雲蒼峰笑道:“這樣大手筆不是草民做的,我們雲氏也佩服得緊。”
錢莊的漢子從馬車上卸下錢銖,在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文士指點下一箱箱堆放整齊。接著一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大漢扛著一杆旗過來,奮力往地上一扎。長方形的旗面垂下,朱底黑字繡著一個“程“字。
那位官員早聽說過建康城的傳聞,訝道:“居然是盤江的程少主?”
隨車帶來的五張書案一字排開,那位文士文不加點,頃刻寫成告示,拿著墨跡淋漓的文書朗聲道:“驚聞橫塘罹遇回祿,盤江程氏不勝唏噓。夫財為民脂,得之於民施之於民,程氏不才,願以銖錢百貫購地,遇回祿者由街巷里正、耆老作保,每戶以地契易銅銖十貫、銀銖五百枚、金銖二十枚。願售者三日內來此取款。”
說完,文士將那張素紙貼在一堵殘壁上,用朱砂筆在上面寫了個大大的程字。
災民蜂擁而至,由里正作保驗明身份,在文契上按下手印,然後拿取銖錢。
一百貫相當於十萬銅銖,這些人家平常也極少一次拿到這樣的巨款,一些剛剛拿到錢的災民甚至喜極而泣,與剛才淒慘的一幕不啻於天壤之別。
以銅銖計,將近四千萬的真金白銀堆積如山,不僅周圍觀者如堵,連江上往來的船只也停下來爭相顧盼。
旁邊收地那家頓時冷清下來,中間戴著面紗的小姑娘遠遠看著,當吳戰威出來打出旗號,那姑娘嬌軀突然一顫,和周圍的女子低聲說了幾句,立刻收拾銀銖乘車離開。
發放銖錢的都是雲氏錢莊的老朝奉,雖然巨款在前、人群涌動,卻安排得有條有理,秩序井然。那官員見一場大災化為無形,不禁滿面歡然,客客氣氣與程宗揚談笑幾句,說了些“程少主大名如雷貫耳“、“當日與小侯爺一跳,驚世駭俗“、“名士風流,自然不拘於禮,哈哈哈“之類的閒話,才告辭離開。
程宗揚收回目光,一臉苦笑地說:“雲老哥,我又孟浪了。”
雲蒼峰道:“幸好你沒有喊二百貫。不然我們雲氏錢莊連倉庫的磚縫都被你掃空了。”
程宗揚笑道:“這筆巨款搬出來,雲老哥有的肉痛了。”
雲蒼峰嘿然笑道:“我有什麼肉痛的?雲氏錢莊質貸一向是三分利息。這兩萬金銖,程小哥每年要付我們雲氏六千的利息,我看這生意還做得過。”
“三分息?”
程宗揚叫道:“你怎麼不去搶啊!”
“搶錢哪有放債來得快?我們雲氏一向公平,程小哥若有意,不妨到金錢豹借貸。那里利息也是三分,只不過是月息。”
雲蒼峰神情自得地說道:“程少主若是對利息不滿,老夫也不勉強,這會兒就讓人收拾離開,如何?”
“奸商啊。”
程宗揚懊惱地躺在座椅上。
“那個小姑娘在看你呢。”
小紫說。
程宗揚彈起身。”誰?”
“那邊發錢的啊。”
小紫笑吟吟道:“她眼神好奇怪。”
“這麼大一筆生意被我搶了,心里當然不爽。”
程宗揚也不在意:“咦,給吳大刀遞水是咱們家的吧?那個鶯兒?哈,吳大刀行啊,這麼快可勾搭上了!”
“大笨瓜!是小魏讓她遞的水!”
程宗揚長嘆一聲。”原來是小魏,長得帥還是吃香啊。”
雲蒼峰下車去看朝奉們發錢。程宗揚依過來涎著臉道:“喂,你看我長得帥不帥?”
小紫笑咪咪說:“別傻了。”
程宗揚碰了一鼻子灰卻毫不氣餒,張開手臂道:“過來抱抱。”
小紫笑盈盈看著他,然後過來讓他抱了一下。
“死丫頭,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程宗揚大感意外,只後悔剛才沒有抱緊一點。
“大笨瓜!”
小紫嘲笑道:“好幾天沒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憐。”
程宗揚惱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整天吃飽沒事干?算算我都熬幾個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還得出來,吸血鬼都沒我慘!”
“大笨瓜,”
小紫眨了眨眼,“我給你一個玩具要不要?”
程宗揚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給我得了,讓我趕緊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個炸藥桶,睡覺都提心吊膽。”
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兩邊拉長,“什麼炸藥桶?”
“少管那麼多。”
程宗揚一搖腦袋,跳起來道:“把紙墨給我拿來!”
“做什麼?”
“給那個不要臉的死老頭寫信!”
“寫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錢!告訴他建康物價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們早就揭不開鍋了,現在吃了上頓沒下頓,再過兩天就該上街討飯了。還有,我得問問凝羽怎麼樣了。自從離開南荒我就過和尚日子。他送我什麼狗屁婢女?一點都不聽話!摸摸手還推三阻四的!退貨!換凝羽來陪我!”
小紫白了他一眼。
“哼哼,死丫頭,你少給我拿喬。就你這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連凝羽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小紫皺了皺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嬌軀一挺,兩團雪膩的圓乳躍然而出,顯露出傲人的曲线。
沒等自己看清,那死丫頭已經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個鬼臉,躍到車外。
鏡中映出一張艷麗的面孔。
那女子彎眉畫得極長,眉心點著一顆鮮艷的梅花痣,眼上還繪著桃紅的眼影,耳上戴著一對玉石耳墜,柔軟的唇瓣塗著濃艷的胭脂,色澤殷紅。
她皮膚不再像少女一樣青澀,身體每道曲线都豐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膚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樣光潤。
她撫了撫面孔,纖美指尖塗著鮮紅丹殼。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極白,紅的極紅,塗在臉上有種塵世間俗艷的華麗。
即使最親近的人,此時恐怕也認不出鏡中這個女子吧。
卓雲君有些失神地望著鏡中的艷婦,想找回自己從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棄了。
那個孤標傲世的女子已經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
在這里,自己只是一個叫雲雲的下等妓女。
妓女這個詞像火一樣在心頭燙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覺幾乎已經麻木。
剛失去真氣的那一刻,自己寧可去死。
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陰影,繩索在頸中絞緊帶來的不是解脫,而是沒有盡頭的折磨。
她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懼怕死亡,比喪失尊嚴更懼怕。
那時她以為自己成了廢人,以為自己連一天都熬不過去。
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過來,甚至還習慣這種生活。
她想起傳說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淪為芸芸眾生中一個卑微的凡人。
連仙子都能承受,何況自己呢?畢竟這世間大多數人都是卑微地活著。
自己做過最傻的一件事莫過於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經修為盡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處虎視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吞下。她不知道那些人會怎樣對付自己,但她知道會比身在這里更可怕百倍。
那個男子廢去自己武功,以四百個銅銖的價格把自己賣到這里,也許他沒有想到反而給自己一個躲避的港灣。
無法再運用真氣的身體脆弱不堪,甚至連一個小童都能輕易殺死自己。
處在這樣的絕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夢中仍握著劍柄,不用再對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為自己每一個決斷負責,擔心自己的選擇會給同門和追隨自己的弟子帶來災難。
自己要做的如此簡單,只需要討好主人,她就會給自己帶來吃的、用的,為自己遮風擋雨。
自己所要付出的僅僅是一點尊嚴!
--只要沒有人知道自己過去的身份,這點尊嚴又算什麼呢?
畢竟世上有無數人在做比自己還要羞恥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許多自己的同類。
她們也在生存,甚至自己還聽過到她們的笑聲。她們不會知道那笑聲給自己帶來多少憧憬,她們的生活也許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可怕。
身體輕輕一動,乳尖傳來一陣酥麻。
那是乳頭磨擦在抹胸上的觸感。
卓雲君情不自禁地並緊雙腿,腹下一陣溫熱。
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撫摸的感覺,肉體仿佛一朵鮮花,在她指下顫抖著盛開,感覺如此陌生而奇異……
她們是因為同樣的感覺而歡笑嗎?
卓雲君想著,一邊嘗試露出想像中她們的笑容。
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乖女兒,在想什麼呢?”
卓雲君渾身一顫,玉頰頓時紅了起來。那婦人不知何時走到身後,自己竟然沒有聽到絲毫聲息。
她雙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聲道:“女兒見過媽媽,媽媽萬福。”
這種嬌柔的聲音是那婦人教的,氣息從喉中吐出,經過舌尖發出聲來,有種嬌滴滴的柔媚韻味。
那婦人粗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這麼紅,是不是想媽媽了?”
卓雲君柔聲道:“是。媽媽。”
放棄尊嚴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困難,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婦人滿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媽媽給你帶的禮物,喜不喜歡?”
那婦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
她揚臉朝婦人嬌媚一笑,然後捧起木匣,小心地打開匣蓋,一股檀香撲面而來。
匣內放著一根長長物體,那根物體長近七寸,直徑超過一寸,粗圓的棒身一手只能勉強握住。
棒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頂端鼓起,呈現出粗大的圓錐形狀。
那婦人一邊笑嘻嘻看著她的表情,一邊搖著蒲扇道:“乖女兒,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在那人的注視下,自己每一絲微小的表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她盡力笑著,嬌聲道:“回媽媽,這是男人的陽物。”
那婦人越發高興:“乖女兒,知道今晚的日子嗎?”
當然知道,就像刻在心頭一樣清晰。她揚起臉,含笑說:“媽媽怕女兒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來嫖女兒。”
她聽到自己用討好和獻媚的口氣說:“多謝媽媽教誨,媽媽辛苦。”
那婦人果然高興地笑了起來。”好乖的女兒,小嘴真是又乖又甜。”
她心里泛起一陣微微喜悅,要討好這個婦人並不難,只要自己乖一點,讓她高興就能很快得到相應的回肴。
果然,那婦人沒有再動那根門閂。她搖著蒲扇和顏悅色地說道:“乖女兒,把衣裳除了吧。”
她順從地解下抹胸,露出赤裸的玉體,然後挺身聳起雪嫩的雙乳,嬌聲道:“請媽媽指點。”
那婦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膩的雪乳,在胸前揉捏。
乳肉被她手指一碰,迅速變得火熱。
乳頭在她手掌中硬硬翹起,來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從乳尖一直傳遞到身體每個細小的部位,身子禁不住戰栗。
“小娼婦,”
那婦人笑罵道:“奶頭鼓這麼高,是不是又浪了?”
“媽媽教訓的是,女兒奶子本來就淫浪。被媽媽一碰,禁不住發抖……”
那婦人忽然捏住她的乳房,往前一推。
卓雲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過來,連忙抬起雪臀,含笑將那條窄小的褻褲褪到臀下,然後提起腳尖,把褪下的褻褲放在一旁。
在綻露出自己最後的秘境前,她本能地遲疑了一下,但緊接著那點僅存的羞恥消失無蹤,她也隨之放棄自己最後的尊嚴。
鏡中那個美艷婦人張開雙腿,將自己鮮美的秘處綻露在燭光下,嬌媚地說道:“這是女兒的浪穴,請媽媽指點。”
這是值得慶幸的一刻,直到現在自己還沒有激怒這個易變的婦人,引來她的痛打。
美婦熟艷的胴體又白又滑,映出迷人的膚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間顯露出緊湊的陰戶,陰阜上彎長的恥毛又黑又亮,柔順地朝兩邊分開。
恥毛下的肌膚像凝脂一樣白膩,飽滿而滑嫩的陰唇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在燈光下發出柔艷的紅膩光澤,宛如一件精致的藝術品,精美絕倫。
一讓她失望的是,那婦人雖然面帶喜色卻沒有動容,對自己從未示人的美穴並沒有流露出驚艷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尋常女人,可現在的自己不正是一個尋常女人?
因此當那婦人伸出手時,她討好地把雙腿張得更開,把秘處整個綻露出來。
那婦人手指伸入滑膩的肉縫,帶來一陣熟悉的戰栗感。
她能感覺到自己下身早已變得濕潤,那只粗糙的指尖帶著微濕的水痕在肉縫間滑動,然後手指朝兩邊一張,將自己密閉的陰唇翻開。
羞恥中,她看到那婦人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嬌艷的陰戶第一次毫無遮掩地敞露出來,翻開的陰唇間,嬌嫩蜜肉紅膩欲滴,在燭光下艷光四射。
從那婦人的目光中,卓雲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性的肉體有多麼誘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現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
嬌艷的美穴在婦人撫弄下很快被淫水濕透,在玉股間顫微微抖動著。
卓雲君心神全部被滑動的指尖所占據,肉體像鮮花一樣綻開,每一個細小的觸感都讓自己戰栗不已。
那婦人拔出手指,將淫液戲譴地甩在她火熱的面孔上,“乖女兒,起來吧。
莫忘了媽媽教你的。”
鏡中的艷女撐起身體在榻旁躺下,然後從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淫具。
白檀木棒底端還連著一塊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兩側延伸開來,形成一條長長的腰帶。
她圓潤雪臀依在竹榻旁,兩條白美的玉腿朝兩邊張開,含笑拿起木棒,將木制的龜頭頂在濕淋淋的秘處,然後拉住皮革兩端在腿間張開,嬌聲道:“請媽媽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著美艷的婦人赤條條依在榻上,一邊將木制淫具放在秘處,一邊將嵌著木棒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兩手繞到自己腰後,把皮革系帶一一系緊。
她把假陽具夾在穴中再來綁系,動作不僅吃力,而且皮革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傳遞到棒身上,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白檀木棒在上柔艷的蜜穴中一動一動,使得她身子不住輕顫。
這邊小紫還不時故意挺動小腹在她濕膩的艷穴中戳弄。卓雲君玉臉飛紅,動作也變得斷斷續續,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花了一盞茶時間才勉強綁好。
卓雲君玉腿大張,蜜穴中塞著一根粗大的白色木棒,下體早已被逗弄得淫水淋漓。
那婦人晃了晃淫具,嘲笑道:“浪蹄子,忘了怎麼說嗎?”
她唇角的笑容略顯僵硬,用微顫的聲音道:“能讓女兒來伺候媽媽,是女兒的福氣。女兒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對的地方,請媽媽指點……”
“把屁股再抬起來些。”
她臀部剛一抬起,那婦人身體一挺,木棒又粗又硬的頂端擠進穴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傳來,頓時令她花容失色。
那婦人奚落道:“又不是未開封的黃花閨女,你這年紀連孩子都生得了,還裝什麼模樣?”
說著小紫身體用力一挺,粗大的木棒捅進濕淋淋的蜜穴,將紅膩的穴口擠得鼓起。
卓雲君發紅的面孔一瞬間血色全無,她短促地叫了一聲,牙齒猛地咬緊,接著雙腿觸電般一抖向中間合攏,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試圖抓住那枝凶狠的淫具。
小紫按住她的膝蓋,迫使她雙腿張開,挺起淫具擠進卓雲君體內。
白檀木的棒身擠在蜜穴,在紅膩的蜜肉中越進越深,艷若桃李的美穴被頂得凹陷,柔滑的蜜肉不住抽動。
片刻後,一股殷紅血跡忽然從蜜肉溢出,沾染在粗大的木棒上。
小紫身體微退,拔出淫具。白檀木棒沒在穴中的部分已被鮮血染紅。她挑起眉梢:“這是什麼?”
卓雲君額頭滲出冷汗,艷紅唇角抽動片刻,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只是顫聲道:“回……媽媽……女兒……女兒落紅了。”
話聲方落,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麼人或是什麼硬物重重碰磕到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