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過去很久,但程宗揚睜開眼睛,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身外的世界時,那支蠟燭已經燒去一半。
外面黑沉沉的岩洞許久都沒有聲息,疤臉、戈龍、阿姬曼都沒有再出現,像是把程宗揚遺忘在這個冰冷的地牢里。
程宗揚重新又試了試木柵。
雖然身體脫胎換骨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但程宗揚也遺憾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比以前厲害多少。
原本無法扳動約木柵,現在還是無法扳開。
看來那種打通任督二脈,一夜之間變身超級高手的神話並沒有在自己身上實現。
程宗揚頹然坐倒在地。
明天,也許自己會同樣被推上木台,成為供人買賣的奴隸。
不知道自己的交易價格會是多少,十個銀銖?
還是二十個銀銖?
寂靜中,一串清悅的聲音響起,就像一串銀鈴,輕盈地跳躍著,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木柵外。
牢門打開,阿姬曼走了進來。程宗揚不祥的預感並未成真,她好端端穿著衣物,秀發一絲不亂,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瓦罐。
孫疤臉關上牢門,看著程宗揚“哼哼“冷笑兩聲。
等孫疤臉走遠,程宗揚道:“原來你是拿吃的去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9“程宗揚笑了一下,接過她手里的瓦罐。瓦罐里是蒸熟的粳米,雖然兩個時辰前剛吃過足夠四個人分量的餅食,這會兒肚子又已經空了。程宗揚拿起木箸嘗了一口,略微有些粗糙,但確確實實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訝異地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程宗揚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戈龍用靴底踩出的傷痕已經愈合大半,看上去仿佛完好如初,連汙垢都消失無蹤。
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額角和嘴唇,那里的傷口也已經平復,只是按上去還有些痛楚。
這大概就是生死根的奇妙之處了吧。程宗揚作了個鬼臉,“我的命太硬,他們打不死我。”
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還有一處。”
程宗揚摸了摸脖頸,那片烙印已經深入肌膚,摸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麼?”
“是商館的標記。上面是一只狐狸,下面是商館的名稱。”
程宗揚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兩個字你也認得嗎?”
阿姬曼道:“商館每個奴隸都要烙上同樣的標記。看得多了,就認得了。”
程宗揚好奇地問道:“你也有烙印嗎?”
“沒有。”
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麼標記?”
勰“這里。”
阿姬曼挺起雪白的小腹,指了指肚臍中那顆圓圓的珠子,“他們給我裝了臍珠,上面有商館的名字。客人買了不喜歡,可以換掉的。”
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鏤刻的“白湖“二字。
程宗揚用力把這個名稱記在心底。白湖商館。
“很漂亮的珠子。”
程宗揚道。
“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很小,他們說烙了印記,以後會變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嗎?”
“不。是這里。”
阿姬曼分開腰帶,紅裙立刻從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翹起粉嫩的雪臀,指著臀溝內側晶瑩的雪肉,道:“女奴都烙在這里。”
程宗揚差點兒被口中的米飯噎死。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樣白嫩而光滑的軀體,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過臉,“你長得像一個人……”
這已經是阿姬曼第二次這樣說了。程宗揚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迎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彎翹著,像是帶著一個嬌俏的笑容,碧藍的眼眸中卻浮出一層水霧,“像我哥哥……”
程宗揚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自己竟然長得像天竹一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個動作。她解開胸衣的系帶,兩只令人噴血的雪乳立刻彈跳出來。然後她拋下胸衣,就那樣光著身子投入程宗揚懷中。
“抱住我。”
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頭頂只到程宗揚下頗,乳房卻豐滿堅挺,緊緊頂在程宗揚胸腹處,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她伏在程宗揚胸口,身體微微顫栗。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再正常思考。程宗揚用力抱緊懷中那具赤裸的肉體,陽具不安分地挺了起來。
好運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嗎?
程宗揚幾乎不敢相信。
少女純真的表情讓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僅僅出於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個任人販賣的女奴,也沒有理由來誘惑自己。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奴隸。
一只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揚腹下,挽住他火熱的陽具,輕輕摩鞏著。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噥道:“你好干淨……”
程宗揚一路風塵仆仆,別說洗澡,連臉都沒洗過。
但剛才入定內視,真氣運轉下,使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如同新生一樣潔淨。
當阿姬曼在台上,表演性感的腰腹舞時,下面每個男人都轉著同樣的念頭。
程宗揚沒想到,短短幾個時辰,自己就能夢想成真。
阿姬曼摸索著,分聞他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
程宗揚心頭一熱,抱住阿姬曼滑嫩的雪臀,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陽具直挺起來,硬邦邦頂在少女下腹那條嬌嫩的肉縫間。
阿姬曼揚臉看著程宗揚,唇角含笑,眉眼間卻有著一絲難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面孔,低聲道:“你真美。”
阿姬曼唇角笑意綻開,猶如一朵帶著寶石光澤的奇花,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
她翹起白嫩的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間,目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扶在程宗揚肩頭,一手伸到腹下,摸索著分開柔膩的下鱷,放在他的龜頭上。
阿姬曼鼓勵的動作使程宗揚欲火勃發。
他抱住阿姬曼的美臀,陽具用力一挺,擠進少女微濕的蜜穴中。
阿姬曼身體猛然一顫,扶在程宗揚肩頭的手指滑開,兩手掩住下體。
程宗揚停住動作,“痛嗎?”
阿姬曼輕咬著唇角,臉上綻開一個明艷的笑容,柔聲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齒間輕快跳著,略顯生澀的口音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孩子,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稚嫩澀意,使程宗揚愈發的心動。
能與這樣美麗的少女春風一度,就算自己長得像天竺人也無所謂了。
程宗揚兩手托著阿姬曼的雪臀,陽具直挺挺插在少女分開的雙腿間。
緊密的嫩穴裹住肉棒,龜頭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觸感。
程宗揚吸了口氣,手指緊緊抓住阿姬曼的屁股,狠狠桶入那柔嫩的蜜穴。
阿姬曼雙手掩在下腹,雪白的肉體軟軟地伏在程宗揚懷中,散發著花朵般香暖的氣息。
她身體又輕又軟,柔若無骨,程宗揚陽具用力頂動著,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陽具完全進入蜜穴。
濕濕的液體從少女穴中淌下,程宗揚低笑道:“舒服嗎?”
阿姬曼白蜇的頸子伏在他肩頭,發出微顫的呼吸,沒有回答。
作為一個與網路同時長大的現代人,程宗揚和每個男人一樣,瀏覽過猶如恒河沙數的影片,對各種技巧了然於胸,一直想找機會試驗。
這會兒如此漂亮的一個天竺舞姬主動投懷送抱,難得她身體輕盈,自己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中,於是程宗揚也不放開阿姬曼,就那樣抱著她,兩手分開她的屁股,上下扳動,用她的美穴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少女雙腿夾在他腰間,白嫩的肉體拋動著,蜜穴越來越濕,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阿姬曼整具身體都懸在程宗揚身上,她兩手掩在腹下,赤裸的乳房貼在程宗揚胸前,上下滑動著。
隨著程宗揚動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當程宗揚又一次狠狠進入,阿姬曼那對豐挺的乳房像皮球一樣被壓扁,然後彈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揚懷中,肉體的彈動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頓時向後仰去。
阿姬曼的肉值顯示出驚人柔韌性,她雙腿纏在程宗揚腰開,腰身向後彎折過去,秀發幾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體柔若無骨,腰肢反弓得超過九十度,仍沒有絲毫勉強,程宗揚一面俯視著少女的肉體,一邊挺動陽具。
阿姬曼那兩只渾圓的乳房倒垂下來,像是要脫離身體一樣在胸前來回擺動,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柔膩的肉響。
她腰肢彎成弧形,臍中那顆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膚間,閃動著迷人的珠光。
程宗揚瀏覽著阿姬曼的玉體,只見她兩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間一縷烏亮的恥毛,還有她指間……
程宗揚動作猛然一頓,臉上流露出驚愕的表情。
他陽具深深插在阿姬曼體內,少女細白的手指掩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指間淋淋漓漓沾滿了鮮血。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連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濕滑的感覺完全來自於她下體的鮮血,經過程宗揚那一陣抽插,大腿內側和臀溝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是處女?”
這實在是一個意外。
阿姬曼年齡雖然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輸於任何成熟女性,尤其是她的乳房,肥碩而又充滿彈性,絲毫沒有少女的青澀。
程宗揚下意識地認為她已經是破過身的女子,但眼前鮮紅的血跡卻告訴了他真象。
阿姬曼緊緊咬著唇,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她揚臉看著程宗揚,眼中流露出一絲痛楚,接著卻展顏一笑,用柔媚的聲音說道:“再來……”
程宗揚滿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處女,自己該溫柔一些,結果只顧著自己爽,卻讓她流了這麼多血,他訕訕道:“你休息一會兒吧。”
阿姬曼碧藍的眸子一轉,帶著顧盼生姿的媚態,嫣然而笑。她轉過身,四肢著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聲道:“你盡管用力好了。”
說著她翹起雪臀,兩手抱在臀側,分開還在滴血的美穴,然後嫵媚地扭動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動作柔媚之極,白滑的雪臀又圓又翹,充滿誘惑地挺動著,香艷無比。滴血的嫩穴在臀間敞露著,仿佛一朵綻開的花蕾。
程宗揚從來不知道一個處女在破身時,可以表現得這樣妖淫。
無論是她充滿誘惑的動作,還是她的語言,都完全與他認為的處女毫無關系,更像一個淫蕩的女奴在引誘她的主人。
阿姬曼腰臀的動作帶著性交和舞蹈的美妙韻律,令人血脈賁張。
事實上她的腰腹舞就來自於性交動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貴族們觀賞的艷舞。
她赤裸著身體,暴露著性器,妖冶地扭腰擺臀,一邊道:“主人,來干你的女奴……”
她是處女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程宗揚彎下腰,挺起沾染著鮮血的陽具,對著少女張開的蜜穴,貫入她柔膩的嫩穴中。
程宗揚幾乎懷疑阿姬曼流出的並不是鮮血,或者她根本不知道疼痛。
無論他陽具怎麼進出抽送,阿姬曼唇角始終帶著一絲媚笑。
她匍匐在程宗揚身下,一邊用生澀的語言說道:“主人,請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陽具好強,像鷹集、像雷電……像雄偉的神牛……”
在這些話語間,阿姬曼不時會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幾個不停重復的音節特別用力,程宗揚雖然聽不懂,性欲卻本能地亢奮起來。
他在少女鮮嫩的蜜穴中不停抽送著,火熱的陽具仿佛一個浴血沙場的勇士,在阿姬曼白嫩的臀間來回衝刺。
阿姬曼一邊媚聲低叫,一邊挺動著屁股,迎合程宗揚的進出,她的動作完全沒有處女的痛楚和羞澀,熟練得仿佛性交過無數次。
程宗揚陽具勃起如鐵,他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最後摟住阿姬曼的腰身,將精液深深射入她體內。
程宗揚意猶未盡地撫摸著她的肉體,忍不住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程宗揚一邊心里嘀咕著,還是處女就這麼淫媚,以後還怎麼得了?
一邊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讓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程宗揚一直用背入式與阿姬曼做愛,只看到她嫣紅的唇角彎彎翹起,帶著笑吟吟的表情,以為她並不是很痛。
這會兒摟起她,卻看到阿姬曼臉上早已淚流滿面。
程宗揚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男人會在乎嗎?”
阿姬曼仍在笑著,程宗揚這時卻發現她的笑容如此勉強,表情中有著難以名狀的淒涼和……恨意。
“會。”
程宗揚回答得很認真。
阿姬曼沒有開口,但神情間分明不相信他的回答。
她平淡地拭去淚痕,然後翻過紅裙,用紅裙內側抹去腿上的血跡,直到染紅的肌膚恢復瑩白。
阿姬曼並沒有像程宗揚想像中那樣撲到自己懷中,一邊哭訴她所受的遭遇,一邊說她如何如何欣賞自己,才以處女之身相許。
她平靜地清理著自己的身體,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那些淫辭媚聲並不是她所發出的。
就這樣,剛經歷過一場莫名其妙的艷遇,兩人又陷入沉默的尷尬境地。程宗揚抓了抓腦袋,問道:“你是天竺人?”
阿姬曼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來到這里?”
市場上的女奴雖然不值太多錢,但阿姬曼這樣的尤物從來都是難得的珍品。
程宗揚猜測她很可能是天竺貴族豢養的舞姬,不知為何會流落到五原城。
“他們買來的。”
“東天竺的女奴很多嗎?”
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後一抹血跡,淡淡道:“很多。”
程宗揚對這個販奴生意很好奇,“他們怎麼把你買來的?”
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吃的,就被賣掉來換糧食。祁主人用兩車稻米換了三十名女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運到五原城陸續賣掉了,只剩下我。”
程宗揚想起那個色衰的女奴,“不是還有一個嗎?”
阿姬曼道:“我不認得她。”
大概她們不是同一批的吧。
經過下午的奔波,程宗揚對於這個世界的物價略有了解。
一張無餡的素餅價格是一個銅銖,一斤稻米在兩個銅銖左右,一車稻米大概兩千斤,兩車也不過四千斤,折合八十個銀銖。
也就是說,一名女奴的價格只是兩個多銀銖。
即使考慮到運費和損耗,成本也低得驚人。
看到市場的天竺女奴標價三十銀銖,處女六十銀銖,程宗揚已經覺得很便宜了,沒想到里面還有這麼大的利潤。
難怪往東天竺的路那麼難走,還總有人走。
程宗揚很奇怪,“為什麼你沒有被賣掉?”
“主人為我開的價格是五十個金銖。”
程宗揚嚇了一跳,五十個金銖相當於一千銀銖,起碼能買二十個漂亮女奴,或者五個半獸人戰士奴隸。沒想到阿姬曼的身份會這麼貴。
阿姬曼笑吟吟道:“現在只值五百個銀銖啦。”
不是處女就降價一半,如果被商館老板知道自己占了五百銀銖的便宜……程宗揚干咳一聲,“商館的老板是個女人嗎?”
“是啊。這家商館本來是她夫家的,但她丈夫很早就死了。”
原來是個寡婦。程宗揚摸著頸後的烙印,恨恨想道。
阿姬曼穿好衣裙,又成了那個嬌俏的舞姬,她用手指梳理著紅褐色的長發,仿佛不經意地說道:“你想逃走嗎?”
猛然聽到這句話,程宗揚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想逃走嗎?”
阿姬曼作了個手勢,“離開這里。”
程宗揚心頭一熱,“怎麼逃?”
牢門被鐵鏈鎖著,難道水牢有通往外面的道路?
阿姬曼拿起盛飯的陶罐,從罐底取出一枚鑰匙,輕松地打開牢門。
“外面沒有鎖,只要順著路走就可以了。這會兒他們都在睡覺,小心一些,沒有人會發現的。”
程宗揚小心地推開牢門,眼前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地道,轉彎處有一片微明的光芒,不知通向何方。他走了兩步,卻發現阿姬曼仍留在原地。
“來啊。”
阿姬曼搖了搖頭,“我不走。”
“為什麼?”
程宗揚不認為自己是個無比善良的天使,但這個少女已經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把她一個人扔在地牢里,是個男人都做不出來。
“我帶你一起走。別擔心,我養得起你。”
雖然程宗揚這會兒身無分文,連人都是別人的奴隸,但話說出來還是信心十足。
阿姬曼晃了晃小腿,腳踝上的鈴鐺立刻發出一串脆響,“這鈴鐺取不掉的,讓他們聽到,連你也走不了。而且商館盯得我很緊,如果我也逃走,他們一定會全城尋找。這里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就是逃出去,也會被他們抓回來。”
“不行!”
程宗揚固執地說:“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不如你先走,到了外面再想辦法救我。”
程宗揚思索片刻,斷然道:“那我一個人走!你放心,我一定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