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雲實在是拗不過二狗,半推半就的就站了起來,任由二狗把她的褲子給解開,一只祿山之爪順著她的褲襠伸了進去,一直順著她光滑的屁股順過去然後在她的泥潭口上摳弄了兩下,頓時就感覺到滿手都濕漉漉的,顯然南雲已經動情了。
四十多的女人,最是經不起逗弄的時候,立刻她的嘴里就傳出了陣陣的叮嚀聲。
“深點,你再深點。”南雲說道,頓時也顧不上在辦公室了,伸手就把自己的褲子給扒了下來,俯身趴在了桌子上,把一只白淨的屁股放在了二狗面前。
二狗本來就憋的難受,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頓時就蹲下神子在她嫩白的屁股上狠狠親了一下,又抓了兩下,南雲的身子頓時一顫,不由就舒服的嬌哼了一下。
聽到這聲音,二狗立馬大家伙又粗了一圈,畢竟這里是辦公室里,隨時都有人過來,他也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很快就提槍上馬,頓時就進入到了一片濕潤的沼澤地中徜徉肆恣了起來。
辦公室里頓時就傳出了陣陣呻吟的低吼聲。
或許因為緊張的緣故,不到十分鍾南雲就狂喘了起來出水了,癱軟的趴在桌子上,一陣收縮的感覺和她舒服的低吼聲嚴重的刺激了一下二狗,他也不行了,一股激流猛的就衝入了泥潭的深處。
被衝擊了一下,南雲頓時渾身再次一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不過她還保持著清醒,很快就站了身子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卷衛生紙遞給二狗。
兩個人剛剛擦干淨,還沒來得及提起褲子,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說話聲,頓時,兩個人都趕緊穿起了褲子,他們倆剛剛穿好褲子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南副縣長,你在里面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二狗,去開門。”南雲衝著二狗低聲說道,然後迅速的把桌子上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坐在自己的辦公位上,手上拿著一支筆做出寫字的樣子衝著外面喊道:“我在,二狗,去開下門。”
二狗的臉色也裝的無比嚴肅,應了一聲:“好。”然後就反身把門打開。
開門就先看到兩個中年男人,約麼四十多歲,頭發都梳得油光,身上的衣服穿的正兒八經的,顯然不是普通人,看到他們,南雲立馬就站了起來迎了過去:“哎呀,稀客,稀客啊,這不是長遠嗎,還有秋生,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快請坐,快請坐,二狗,快去給倒兩杯茶來。”
“好,馬上。”二狗說著就准備去牆角去暖瓶,卻聽到帶頭的中年人說:“不喝了,南副縣長,你是主管教育的副縣長,我教育局應該是在你的管轄范圍內這點沒錯吧。”
南雲一愣,隱約的感覺到好像出事了,頓時目光就凝重了起來,看著他說道:“道理上沒錯啊,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啊,長遠,你給我說明白一些。”
“沒錯就好,可是今天,沒經過我的同意,也沒有你的蓋章,縣城里大大小小的學校都被統一進行安全審查,現在全部都已經停課了,我剛剛從一個學校過來,學生們竟然都在操場上跟著武警在練習防身術,這不是胡鬧嗎,他們在那里亂搞,我這個教育局長和傻子一樣竟然沒人通知我。”叫長遠的男人一臉氣憤的說道。
南雲頓時也怒了。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這不是胡鬧嗎,我也不知道啊,你等會,我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她說著就轉身准備那電話,卻被二狗給擋住了。
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把王九州要求進行全縣安全普查的事情給她說了。
她眼睛不由一瞪,看著二狗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學生本來就應該天天在學校讀書就行了,練什麼防身術,不是胡鬧嗎。”
聽到她的話,二狗頓時就一愣,立刻反駁道:“南副縣長,現在前幾天發生的那起惡意事件好像受害者就是個學生,如果學生有一點點的自保意識的話,她也不應該被人欺負的那麼慘啊。”
他是在說南王鎮的事情。
南雲一聽,頓時一愣,陷入了沉思,她也知道二狗說的話有道理,只是她多年的習慣也不是朝夕能夠改過來的,頓時就擺擺手看著一旁的中年人說道:“長遠,這個事情是我疏忽了,沒有通知到你,縣里的確是下了這個命令了,我以為他們都給你傳達到了呢。”
聽到這話,肖長遠頓時氣結。
他能說什麼,南雲本來就是正處級,他只是個副處級,而且副縣級本來就比他這個教育局的局長要高一等,官大一級壓死人,聽到這話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說。
“可是,你們這麼折騰總要有個限度吧,半天,一天,兩天,總有個時間吧,我的工作也好做。”肖長遠憤憤的說道,他開始用“你們”這個詞語了。
南雲一聽就有些不舒服,她覺得肖長遠應該和他站在一邊的才對,頓時就說:“長遠啊,你這個態度就不對了,這個命令是王縣長突然下的,又不是我下的,聽你的話好像是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了。”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著急的。”肖長遠的臉都快成苦瓜了。
“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今天剛到辦公室電話就一直在響,下面的鄉鎮都在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縣里的學校也在問,他們都知道這個事情了,就我這個教育局局長不知道,我都成笑話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南雲點點頭,她知道肖長遠的脾氣,如果不是因為在她面前的話,早就跳起來了,頓時就說道:“你還是先歇一會吧,這次的安全普查為期半個月,而且,王縣長已經去市里尋求支持,想要在以後每個月都進行一次普查,好像還要給各大學校都加上一門防衛課。”
她的話里也有些無奈,她也在心里責備王九州今天做事的確有些過分了,她覺得有關教育的事情最少都應該和她這個副縣長商量一下,讓她也發表發表意見,最少也應該給他時間安排工作。
看到她一臉沉悶的樣子,二狗頓時就再次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今天他們為什麼這麼著急的原因,南雲頓時就一愣,然後冷靜了下來,看著肖長遠說道:“長遠啊,今天的事情其實是有內情的,早上的時候菜市場後門那里發生了一起惡劣的敗壞社會道德事件,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吧。”
肖長遠一愣,陰沉著臉點點頭,疑惑的問道:“嗯,你說的是那四個男人啊,我正好就住在那邊上,還是我把人群給疏散開了,怎麼了,難道這次的安全普查和這件事情有關?”
“何止是有關系啊,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傳的全縣城都知道了,市里不知道怎麼接到這個消息了,打電話狂罵,加上昨天也發生了一起惡性事件,為了縣里人民的人身安全,所以王縣長這才臨時決定進行全縣安全普查的。”南雲悠悠的說道。
肖長遠頓時明白了,他們這是在攪混水啊,本來出了這事情市里肯定要下一個處分的,這麼一搞,弄不准還成嘉獎了,只是他也沒脾氣了,他也不是白痴,知道這麼一攪不光是處分沒了,他也被拉下水了。
他是教育局的局長,文化站的工作也一直都是他在主管負責,把這件事情定性成敗壞社會風氣他自然是脫不了關系。
送走了肖長遠和黃秋生,南雲頓時長呼了一口氣,這才看著二狗惡狠狠的說道:“你個狗慫,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早給我說啊。”
“我,我給忘了,我下次一定注意。”二狗燦燦一笑,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惹出這種事情。
南雲不由就用指頭指著他說道:“你呀,你,每天就知道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沒個正經,還好這是誤了我的事情,如果是誤了九州的事情,我看你怎麼收場。”
二狗頓時一個激靈,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南姐,這不是我和你親的麼,這才得意忘形了,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有問題一定第一時間向領導匯報。”
他一臉正經的說道,南雲頓時就笑了。
從南雲辦公室出來,二狗忽然發現自己成了一個大閒人,樓里幾乎沒他可以做的工作,晃悠著竟然不知覺的跑到了傳達室門口,不由就伸出頭衝著里面看了看,看到里面只有風荷一個人在,他頓時就嘿笑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荷啊,還在忙啊。”他笑著在傳達室里四處亂瞄了一下然後看著風荷說道。
看到是他,風荷不由心里就撲通撲通的狂跳了一番,紅著臉回頭看著他說:“你怎麼來了,你不去跟著王縣長跑到我這里干嘛來了。”
“王縣長去市里了,我現在就一個大閒人。”二狗悶悶的說道,坐在後面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風荷。
“你呢,怎麼這里就你一個人啊,我記得平時不是還有一個大媽,她去哪里了。”
風荷頓時就笑了。
“你呀,那是王姐,人家才三十不到,你就叫人家大媽,小心人家聽到了揍你,她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就我一個人上班。”
她說完,看著二狗正在盯著她的臉看,不由臉就紅了,啐了他一口說道:“你怎麼總是這麼沒個正經的,難道不知道盯著女孩的臉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啊,你喝水嗎,我給你倒。”
“嘿嘿,不喝,我就喜歡看你,你真美,和天上的仙女一樣美,就是這身衣服太土了,這白襯衫都發黃了,這黑褲子都變成灰褲子了,改天有時間了我帶你去買身好的,女孩子家的,總穿著這麼一身灰色的衣服也太不青春了。”二狗的眼球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說道。
聽到他的話,風荷頓時臉就紅了,低聲的說道:“誰要你的衣服,我又不是你對象。”
看著她小女兒羞澀的樣子,二狗頓時心里的火就洶洶的燃燒了起來,嘿嘿笑著說道:“我可都聽南副縣長說了,你剛剛在下面說你是我對象的,不能耍賴的。”
“女孩的話你都信,真是天真,我那只是權宜之計。”風荷的臉已經紅透了,說完這句話就轉過身趴在桌子上,把腦袋緊緊的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二狗一下。
眼睛順著傳達室前的窗口往外瞄了瞄,看到邊上沒人,二狗這才走到風荷的背後,兩只手順著他的肩膀輕輕揉了起來,他的手碰到風荷身體的時候,風荷猛的顫抖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反抗,只是腦袋埋在桌子上死活都不抬起來。
二狗更加膽大了,兩只手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滑就把她抱在了懷里,只是也不敢太過冒犯,並沒有去碰她胸前的雙峰,只是把手放在她平緩的小肚上。
風荷終於把頭給抬起來了,紅透了臉往窗口外看了看,然後掙扎了一下掙脫了二狗的手。
“別,小心給人看到了。”她看著二狗說道,眼神里帶著哀求。
二狗頓時就笑了,他知道風荷其實心里已經接受他了,也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不像是南雲那種熟透了的女人,在辦公室是絕對不能做太過的事情的。
於是就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她後面的椅子上。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即便是曹明也不能欺負你。”他看著她說道。
風荷點點頭,不斷的整理眼前的信件,只是很明顯她此刻心不在焉,信件都從手上跑出去了都沒有感覺。
“晚上你確定要跟著我一起去山城。”二狗在背後說道。
聽到他的話,風荷恍然清醒,把手上的信件快速的整理好放在牆角,說道:“喔,嗯,確定,只是,我下班了要先回去給我爸打個招呼才行。”
“我知道,你給我說過了。”二狗點頭說道。
風荷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確定帶我去的話王縣長不會說你啊,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二狗輕輕一笑,知道她這在擔心什麼,頓時就放出了一個自己的底牌。
“其實,今天晚上我之所以能帶你一起去還有一個原因其實是因為九曲酒廠的收購方是我。”
這個消息就好像一個炸彈一樣,讓風荷的腦袋頓時有些轉不過來彎,兩只眼睛瞪得老大看著二狗說道:“你說啥,你的意思是你要收九曲酒廠?”
九曲酒廠在九曲縣可是非常有名的企業,即便是風荷這從來不喝酒的人都知道它的威名,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竟然說他要收購九曲酒廠,她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在和自己開玩笑吹牛,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做假。
“你不會真的要收九曲酒廠吧,那麼大的廠子,你有那麼多錢嗎。”她急忙又問道。
二狗一笑,說:“為啥就不能是我了,你應該也知道,九曲酒廠的工人都快一年領不上工資了,要收購的話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的,再說了,我也只是其中的一個股東,並不是大老板。”
風荷這才點點頭接受了他的話。
“我就說的麼,那麼大的一個廠你能給收了,那廠子就在我家後面不遠處,我從小就天天見,十幾個學校那麼大的地方,老大老大了,得要多少錢才能收了啊。”風荷還是一臉驚訝。
聽到她的話,二狗的心思卻活泛了起來,他並沒有到九曲酒廠去過,只是聽風牧說起過一些關於九曲酒廠的事情,現在聽到風荷說九曲酒廠的占地面積竟然那麼大,頓時他就想到了房地產這三個字。
頓時,他就看著風荷問道:“你家在哪里,距離縣城遠不。”
風荷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說道:“不啊,縣城一共就這麼大,我家就在縣城最北邊那個村子里,你或許不知道,咱們九曲縣縣城只有從菜市場到縣政府大樓屬於城區,其他的地方就是幾個村子,我家就在北邊的梁村。”
“太好了,這簡直是太好了,是了,你家邊上有公路沒。”二狗繼續問道,因為要開發房地產的話如果邊上沒有公路的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沒想到風荷頓時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豬啊,我都給你說了我家邊上就是九曲酒廠了,那麼大的廠子旁能沒有公路啊。”
二狗頓時一拍腦袋也嘿嘿笑了起來,他是急糊塗了。
“你是不是在打什麼歪主意啊。”風荷奇怪的看著二狗問道。
二狗卻只是嘿嘿笑著不說話,開發房地產的事情他暫時還不能給風荷說,他還需要和風牧好好商量商量才能定奪。
和風荷聊著天,日子過的相當的快,很快就到下午五點多,二狗正准備去外面給風荷買飯,就聽到門口響起了一陣汽車聲,他耳朵尖,聽得出來那是王九州那輛吉普車獨有的引擎聲,頓時就一陣風一樣的竄下了樓。
下了樓,果然就看到王九州的車正在往門口開來,剛剛停穩二狗就一溜小跑過去把門給拉開。
“王縣長,你回來了啊。”他腆著一臉笑臉看著王九州說道。
看到他,王九州頓時就大笑著說:“你小子是屬狗的啊,耳朵這麼靈,我的車剛進門就看到你從門里竄了出來。”
“嘿嘿,王縣長,你咋知道我屬狗的啊,你可真神了。”二狗也跟著笑著說道,這下就連開車的司機老王都笑了。
“我真的屬狗的。”二狗強調了一下。
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王九州簡直肚子都笑的疼了,伸出右手食指指著他說道:“你呀,你,就是個活寶,怎麼,今天縣里沒出什麼事情吧。”
“沒,就是中午的時候教育局的正副局長來找了一趟南縣長,問了一下關於縣里進行安全普查的事情,還發了一通脾氣,嫌沒有通知他們,南縣長給他們解釋了一下他們就走了。”二狗急忙說道。
王九州不由眉頭一皺,站住腳問道:“南縣長都給他們說什麼了。”
“教育局長說早上的事情他正好路過,人群都是他給疏散的,南縣長聽了就把該說的都給他說了。”二狗立馬回答道。
停了這話,王九州的眉頭就舒展開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走吧,咱們上去再說,哦,對了,二狗啊,你跑個腿,把樓里的大小科長全部都給我叫到小會議室里,我要開個緊急會議。”
“哎,好嘞。”二狗應了一聲就朝樓里跑去,他已經能夠想到王九州開會要說什麼了,肯定有關於九曲酒廠的事情。
果然,他開會的時候就提到了市里有關九曲酒廠的解決意見。
“市里的意思是,我們要跟上改革的浪潮,九曲酒廠雖然是人民的財產,但是現在卻已經成了人民的累贅,所以同意出售它,只是要求一定要定一個合理的價格。”
王九州說道,一眾人都沉默了,因為這個問題的確復雜的很,雖然他們很多人都想把九曲酒廠這個包袱給甩了,但是九曲酒廠的廠長宋長久本身也是副處級的編制,所以才比較難處理。
“我基本同意王縣長的觀點,現在關於九曲酒廠的事情宋廠長已經點頭了,表示願意談判,我想他也是不想給縣里增加負擔,我們應該對他的行為表示支持。”南雲附和了一句。
“我也支持。”曹明點頭說道。
他們兩個一牽頭,這個會議就基本已經結束了,下面的一些科員基本上都是跟風的,都對這件事情表示支持,結果就是這個會議開了不到五分鍾就散會了,不過這也讓這件事情從制度上能夠說的過去了。
出了會議室的門,王九州就看著二狗說道:“二狗啊,你等會下班是等我一起走呢,還是我們到山城再見面啊,我剛剛來的時候李牧已經跟著我一起來了,就在對面的招待所里,這應該是你安排的吧。”
“我當然是跟著您一起走了,我是您的秘書嘛,只是我下了班還有一點小事,我等會就在對面招待所等您,你看行嗎。”二狗嘿嘿一笑說道。
他這句話也相當於是承認了風牧的確是他安排的這件事情。
王九州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嘆了口氣看著二狗說道:“你呀,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現在真的慶幸我把你留在了身邊,如果那天真的你再遲來一點我答應了明風的要求,我怕是要後悔一輩子了。”
聽了他的話,二狗立馬就知道他這是在考驗自己了,馬上就說道:“王縣長,您放心,我二狗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誰對我好我都記得清楚,我永遠都是感謝您的,您對我可是有知遇之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這個事情的。”
王九州點點頭,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了。
下了班,二狗本來想要和風荷一起去她家轉轉,順便看一下九曲酒廠,但是卻被她給拒絕了,無奈,他只能先去招待所,讓她等會過來找自己。
到了招待所門口,他就看到了李牧的轎車在那里扎著,進到門里就看到他正坐在招待所的大廳里,櫃台後面的營業員赫然是他熟悉的劉穎。
頓時就看著她笑著說道:“呀,你又上班了啊。”
“是啊,我上下午班,八點就下班了,昨天是在幫別人加班。”劉穎有些害羞的紅著臉說道。
二狗頓時就哈哈一笑,說道:“我先去和朋友談事情,有時間了陪你。”說著就往李牧那邊走去。
李牧此刻身邊正陪著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看到二狗過來,他立馬就先站起來給二狗介紹:“二狗,這位是我妻子劉雲,她還有一個身份是香港榮盛集團集團的總經理,這次收購九曲酒廠的就是她的榮盛集團。”
聽到他的話,二狗一愣,然後點點頭,對於這個事情他早就用特殊能力從李牧的腦袋里知道了,而且他還知道這個劉雲的身份也不簡單,她家里在山城以及整個太省的關系網都很大,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父親劉生是太省的副省長,正兒八經的省部級官員,勢大滔天。
立馬,他就趕緊衝著女人腆著笑臉說道:“原來是劉姐啊,我一直都聽李哥說你長的多漂亮,身材多麼好,皮膚多麼白的我還有些不信,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你可比他形容的要好看的多了。”
他狠狠的拍了一個“二狗式”馬屁。
劉雲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露骨的表揚自己,不過心里還是美滋滋的,立馬就看著二狗笑道:“你呀,果然和李牧說的一樣,油嘴滑舌的,他讓我防著你呢,說你禍害女人的能耐一流,我原本也是不信,但是剛剛看到你和前台那個營業員說話那個曖昧的樣子,我忽然就信了,怎麼,那個小姑娘你搞到手了沒,要不要姐姐幫你啊,姐姐可是打遍花叢無敵手喔。”
聽到她的話,二狗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不由就狠狠嘆了口氣。
的確,劉雲長的很漂亮,三十多歲,皮膚保養的很白很嫩,穿著一身性感的牛仔,把她完美的曲线勾勒的一覽無余,上身穿著一件絲質的小襯衫,臉上畫著淡妝,一頭的卷發,看上去就像是電影里的明星,但是二狗卻對她沒有太大的興趣。
只是因為這個女人竟然是個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