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2章 雲雨紛紛終有時
當晚張瑞下定了決心,便掏出隨身的一些物件清理起來,銀票還有數百兩,柳葉小刀數把,還有些重要的藥品。
張瑞清理了一番後,取出銀票以及一些藥品,整理一下後便起身前往李嬌娘的房間,輕輕敲開了房門。
李嬌娘見來到之人是張瑞,心中還是有幾分開心的。
張瑞進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舅母,我有要事要辦,我想你們暫時留在這酒肆小住幾日,待我辦事完成後再來接你們。”頓了頓,張瑞繼續說道:“舅母,這里有銀票和擦拭傷口的藥品,還有這幾把柳葉小刀,你先收著。”“另外,這傷藥需要,嗯…需要每日塗抹患處,嗯…舅母不要忘記了。”張瑞說到患處,李嬌娘莫名的開始臉紅。
“瑞兒,你放心去做事吧,我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為我們擔心。”“舅母,這話從何說起?你們不是我的累贅,你們是我最珍惜的親人啊。”“我快則幾日就回,你們安心等我,平日里你們不要輕易露面,飯菜叫店小二送到房間里面,需要沐浴什麼的,舅母你到我的房間里面去,我的房間不會退,你到時安心的去。”“還有,藥品一定要每日按時塗抹,一瓶是藥膏是消腫的,一瓶藥粉是收斂傷口的,還有一瓶紅色藥丸,是內服的,可以清除余毒。”張瑞突然變得婆媽起來,李嬌娘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好啦,好啦,瑞兒,我知道了。”張瑞見李嬌娘對著發笑,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囉嗦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告辭離開了。
待張瑞離開以後,李嬌娘看著手中一包東西,瞧了半晌,最後嘴角翹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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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臨行前,到掌櫃處預付了月余的住店餐食的資費,並囑咐了一些要求,掌櫃的看著白花花的紋銀滿口答應自是不提。
張瑞到後院牽了馬兒,行至酒肆前面,看見舅母李嬌娘正在門口注視著自己,張瑞揮手示意舅母,然後騎上駿馬向西疾馳而去。
張瑞自單獨行動後,這趕路的速度就明顯加快了,數日後,張瑞來到了青城山腳。
蜀中青城山,歷史上曾是數個名門大派的總舵所在。
北宋年間,青城劍派與華山、嵩山、泰山、衡山四大劍派合稱“五岳劍派”,曾風光數十載。
百十年過去了,朝代更迭,武林易主,如今這青城山成了蜀中唐門的總舵所在。
來到青城山,張瑞發現如今這里似乎氣氛很是凝重,看來前幾日蜀中江湖人士傳言並非虛假。
張瑞在青城山腳找到了一家大型客棧暫時居住了下來,准備時刻打聽唐門的最新消息。
張瑞來到客棧大廳,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隨意點了些酒菜,倒了一杯蜀中美酒,一個人飲用了起來。
此時正是用餐時刻,大廳里面數十張桌子幾乎坐滿了用餐的各色人等。
張瑞暗中觀察,此時用餐的幾乎大多都是武林中人,三三兩兩的相互交談。
張瑞側耳傾聽,談論的內容幾乎都與唐門的江湖格殺令有關。
江湖格殺令張瑞也有耳聞,一個門派如果出了欺師滅祖的大叛徒,可以向整個武林發出追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終生有效。
而且如果完成發出江湖格殺令門派的任務,還可以得到一筆相當豐厚的懸賞。
如今張瑞看著這突然大量涌入的各路武林英雄,就知道這些人大多數是為了豐厚的懸賞而來。
張瑞聽了半天,大多數人都是在相互打聽這唐門叛徒可能逃往了何處,准備約上幾個交好的友人一起去狙殺。
張瑞看了看這些人,不由感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千古不變的道理。
張瑞這幾日打聽,並非沒有收獲,他大概知道了唐門奪嫡劇變所謂何事了。
原來唐門數月前上任掌門唐寅為了選拔掌門繼承人,宣布唐門下代弟子都有資格參與,這其中包括掌門的嫡子以及掌門、數名長老的高徒。
唐洪也是掌門的弟子,也具有繼承人資格。
這唐門中選拔繼承人,以能力高低為標准,並不看重血緣。
張瑞很欣賞這種選拔制度,難怪唐門數十年長盛不衰,這種任人唯賢不任人唯親的選拔機制,讓很多有能力的年輕人脫穎而出,成為唐門在武林中的中堅人物。
這唐門的文斗武斗張瑞也去了解了一番。
唐門文斗,是以朝廷選拔武舉人的方式進行的,考的都是行軍、布陣、糧草、軍械這些,張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唐門武斗,是以制作各型暗器為標准。
江湖中一些暗殺、行刺的活動,都和唐門暗器不無關系。
至於唐門修煉何種內功,外界人士就不知道了,畢竟這是一個門派最大的機密。
月余前,唐門奪嫡期間,前任掌門唐寅無故暴亡,後傳出掌門弟子唐洪弑師逃亡的消息。
唐門現任繼任者乃是前任掌門嫡子唐虎,現任繼任者唐虎上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對整個武林發出“江湖格殺令”,對叛徒唐洪不死不休的追殺。
張瑞已經在青城山下待了數日,也沒有打聽到更多的消息了,唐洪現在不知所蹤,張瑞一時也沒有辦法尋找到,於是打算入夜潛入青城山唐門總舵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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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張瑞一襲夜行裝,憑借《飛天秘錄》的頂級輕功身法潛入唐門總舵。
這唐門總舵把手嚴密,入夜後三人一隊的巡邏人員不時在整個總舵巡邏,張瑞細細觀察,巡邏的小隊莫約有數十隊。
這唐門總舵分為前院、中院、後院三層布局。
此時張瑞已經繞過前院,藏身於中院庭中一顆茂密的大樹上,正仔細觀察中院情形。
此時,張瑞發現一個身著華麗勁裝的年輕男子正一個人穿過中院往後院一個小院子走去。
張瑞細細觀察,此人正是現任唐門繼任者唐虎。
前些日子張瑞曾在唐門一次召集大會上見過此人。
張瑞曾仔細分析過此人。
唐虎,前任掌門嫡子,在唐門一眾弟子中屬於威望較高之人,是奪嫡的熱門人選。
只是武林人士和唐門普通弟子卻另外有一番評說。
傳說中,唐虎為人陰冷,做事狠毒,殺人絕對不留活口。
此刻張瑞小心的隱匿了自己的行蹤,縱身躍上中院一處房頂,壓低了身影跟著唐虎來到後院。
眼見唐虎進入了後院小院後,張瑞潛伏在後院小院一處窗戶下,使出《壁虎游牆功》貼在窗戶旁暗中觀察室內情景。
小院門打開後一個身穿白衣的婦人迎向了唐虎。
唐虎隨手摟過白衣婦人的柳腰便往內室走去。
張瑞此時看不到室內情形,便游身潛伏至屋頂,掀開屋頂瓦片,卻看到一番動人的情景。
只見白衣婦人和唐虎緊緊擁抱在一起相擁而吻。
一番擁吻後,唐虎猛的抱起白衣婦人朝婦人繡床上走去。
唐虎動作很凶猛,撕扯著婦人的衣物,沒幾下婦人便呈現赤裸狀態。
唐虎一聲低吼,撲了上去,對著婦人赤裸的豐胸一陣亂咬,婦人則瘋狂的扭動身子,似哭似泣。
唐虎低吼著,脫下了自己的衣褲,掏出陽具,也沒有什麼前戲直接朝婦人雙腿中間捅去,婦人低聲尖叫一聲,便任由唐虎在自己身上聳動。
唐虎聳動了約莫半炷香時間,下身在婦人身上用力往前頂了幾下之後,便側身躺在了婦人身旁,婦人此時已是秀發散亂,下身一片狼藉。
半晌之後,婦人開口了:“虎兒,我有些害怕,你爹爹死後,我這半月一直覺得心里很是不安啊。”唐虎一把摟過婦人,在婦人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娘親,不要怕,死老頭不死,我今天怕是沒有機會坐上這門主之位,那幾個老不死的長老覺得我登上大位不夠資格,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資格。”“還有那個唐洪,什麼東西,老頭子把什麼都傳給他了,《暴雨梨花針》這種我們唐門不傳外人的頂級暗器,老頭子都傳給了他制作秘籍,我不殺死老頭子,娘親,我們倆今後在唐門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婦人聽聞兒子一番言論,也是半晌默然不語。
婦人起身,拿出枕頭下面一方布巾,細細擦拭下身汙穢之物,婦人見唐虎所留精液沾染在有些紅腫的陰唇上面,不由得面紅耳赤。
旁邊唐虎這時開口了:“娘親,幫我把雞巴擦一下。”婦人回頭,看著兒子冤家渴望的眼神,掏出布巾准備幫兒子擦拭。
誰知唐虎卻把身子往側邊一閃,低聲說道:“娘親,用你的小嘴幫我擦。”婦人無奈,低首笑著,把兒子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含在口里,用小巧舌頭舔舐龜頭馬眼和龜頭溝壑。
婦人的舔舐讓唐虎本已軟下來的陽具開始慢慢抬頭,唐虎的呼氣聲也開始慢慢變得凝重。
唐虎一手抓住婦人因半跪著而垂下的豐乳揉捏,一手開始摳挖婦人粘滑的陰唇陰道。
婦人口含著兒子的陽具開始上下套弄,喉嚨中含糊不清的喊著什麼。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唐虎忽然騰身而起,將婦人放倒床上翻過身來,分開婦人趴著的兩腿,從後面將陽具再次狠狠頂入婦人陰道,大力的狠插婦人,似乎要將全部身子送入婦人身體。
唐虎的動作十分粗魯,婦人被衝擊得像風浪里面的一葉扁舟,婦人又開始似哭似泣的低聲叫嚷:“操死我吧,我是賤母狗,用力操死我。”唐虎似乎把全身力氣都用在了插進婦人的陽具上,死命的往里面捅,邊捅邊喊:“賤人,賤人,我操死你。”張瑞此刻在房頂上看得是驚心動魄,今天看到這對母子這麼玩命的拼死交媾,很難想象怎麼會有這麼粗暴的交媾行為。
自己和娘親許婉儀相愛,經歷了那麼多的生離死別,也沒有這麼淫靡的場景。
娘親當初是為了拯救自己身中的淫毒,才放棄貞潔迫不得已與自己交合,而自己與娘親許婉儀的交合是和諧的,相互索取最真心的部分。
而眼前的母子,卻好似野獸交媾,粗暴而無禮,果然這世事難料,存在即合理。
張瑞看得是驚心動魄,下面的那對母子卻漸漸快要達到高潮。
唐虎陽具快速的出入於婦人的陰道口,頻率非常的快,看唐虎神情似乎快要出精。
婦人在唐虎的衝擊下,已經目光呆滯,小口兒大大張開著,身子不住抖動,臀部劇烈的扭動著,看來高潮將至。
唐虎一聲怒吼,用力抖動了幾下後,射精了,婦人承受了兒子的精液也瞬間達到頂點,陰唇不住張合,高呼一聲吼癱倒在床上。
唐虎射精後也順勢倒在婦人身上良久。
唐虎母子交媾後,唐虎只待了半個時辰,便親吻了仍在癱軟中的婦人小嘴,然後滿意的離開了。
張瑞在屋頂上看過這一番母子交媾後,待目睹唐虎悄然離開後,便定下決心潛入婦人房間逼問婦人唐洪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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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偷偷的打開窗櫺,從窗戶潛入室內,發現婦人已經蓋好了被子正在熟睡中。
此時房間中一片漆黑,張瑞聞聲摸到了婦人睡床,迅速揭開被子點中了婦人啞穴。
婦人夢中驚醒,剛想大聲喊叫卻發覺自己喊不出聲音來。
張瑞掐住婦人脖子低聲說道:“不許喊叫,否則殺了你,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你給我小心點。”婦人害怕得如篩糠之雞,渾身發抖,連連點頭同意。
張瑞解開了婦人啞穴,右手捏住婦人脖子,問道:“你是誰?”婦人顫抖著低聲道:“我是唐門前任掌門結發妻子。”“剛才那人是誰?”“剛才?剛才……”“說……”張瑞用力掐住婦人脖子。
“是我兒子,是我兒子。”“哦?你們的丑事我知道了,哈哈母子相奸,你覺得我說出去,你們會不會身敗名裂?”“不…不要呀…求求你。”婦人懇求道。
“你要我不說出去,你得老是回答我幾個問題。”“好,我答應你。”“你們為什麼殺害掌門唐寅?”“這…這…”“快說。”“還不都是為了我兒子。”婦人突然淒厲說道。
“小聲點,不要命了?”張瑞用了用力。
“我說,我說,這次唐門奪嫡,我兒子本來呼聲很高的,可是唐寅卻有意栽培弟子唐洪,我兒子不服,便出此下策了。”“說明白點。”“唐寅該死。”婦人突然說出這話來。
“當初我嫁個他,他卻一心撲在唐門中興的美夢上,即便是我16歲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他也沒有真心的關心過我。”“我還有兒子,我願意全心全意培養他,為了兒子我願意付出一切。”“可是唐寅呢?他做了什麼?說什麼虎兒資質、天分沒有唐洪高,虎兒不能繼承唐門,哈哈哈,唐寅,我含辛茹苦養大虎兒,就這麼被你否定了嗎?”“對,是我和虎兒殺了唐寅,我們把他活活氣死的,哈哈哈。”張瑞看著婦人似乎有些癲狂了起來,便點了婦人的昏睡穴,暫時讓婦人昏迷過去。
張瑞覺得這唐門之事信息量太大了,一時之間不由得搖了搖頭。
半柱香時間後,張瑞點醒了婦人。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大聲說話嗎?剛才你不要命了?”婦人此時稍微清醒了些,看著眼前這個蒙面的男子也不語起來。
張瑞再次提醒婦人此時的處境,繼續問道:“唐寅是怎麼被你們弄死的?”婦人不言。
張瑞見婦人不答,就改問:“唐虎去了何處?”婦人答道:“大概是去了後山吧。”張瑞追問道:“後山在哪里?”婦人答道:“你是進不去的,要有令牌。”張瑞冷笑一聲問道:“哦?我進不去,難道有機關?那你們是怎麼進去的?”張瑞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婦人吃疼,連忙喊道:“我這里有,我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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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此時已經換上了唐門弟子服飾,身前走著一個白衣婦人,他們正在前往唐門後山的道路上。
這白衣婦人乃是前任掌門夫人,前路自是一路暢通。
張瑞已經制住了白衣婦人,跟在婦人左側,只要婦人有些許異常,張瑞必將白衣婦人就地格殺。
唐門後山的崗哨並不多,不多時,張瑞與白衣婦人來到了後山處。
張瑞仔細查看,這後山似乎只有一個入口,入口進去後張瑞發現這里是一座關押犯人的地方。
張瑞見左右無人,便將白衣婦人打暈扛在肩上,悄悄的潛進入了入口。
張瑞仔細觀察,這後山入口進入以後,里面是一座石洞,石洞中零零散散的點著一些火把。
這洞中沒有看守人員,因為里面處處布滿機關,剛才張瑞已經得知幾處機關所在,早已順利避開機關闖入了洞中。
這一切當然全靠張瑞肩上的白衣婦人。
就在來後山以前,張瑞稍微展現了幾下功夫,白衣婦人就放棄了抵抗,一五一十全招了。
原來唐洪真的被關押在後山,外界所謂的弑師全是這母子倆的捏造。
唐洪被擒後,就被唐虎關押在此。
至於前任掌門唐寅,可是真的死得很冤枉。
白衣婦人和唐虎兩人的故事讓張瑞唏噓不已。
白衣婦人走上與兒子唐虎母子相奸的道路,其實和唐寅關系很大。
白衣婦人一直被唐寅冷落,哪怕有了兒子以後,唐寅也很少把心思花在妻子和兒子身上。
唐寅的夢想就是讓唐門中興,唐門經過數代人發展,已經出現青黃不接的情形,前人打江山易,後人守江山難。
唐寅的心思全部放在培養唐門下一代的身上,其中他發現唐洪是個可造之才。
唐洪天分很高,唐門秘籍很快就會領悟學會,唐寅器重之下便將唐門不外傳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針》傳授給了唐洪。
白衣婦人知道自己兒子天分不高,但是慈母之心之下,白衣婦人便求相公唐寅將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針傳給兒子,可是唐寅認賢不認親就沒有同意。
白衣婦人眼看唐門奪嫡開始了,自己兒子再沒有機會,便與兒子暗中將唐寅害了,並成功嫁禍給唐洪。
在白衣婦人和唐虎的強力壓制下,唐門諸位長老便臨時讓唐虎作為繼承者發出江湖格殺令,為先掌門報仇。
諸長老其實對唐寅之死是心存疑慮的,只是尚沒有證據,而且目前的證據顯示唐洪就是凶手。
白衣婦人和唐虎母子相奸,也是日久生奸情。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和滋潤,自然心懷不滿,轉而對於兒子的培養也是格外嚴格。
唐虎從小被白衣婦人粗暴嚴厲的培養,漸漸的唐虎養成了陰冷的性格,處事很是粗暴凶厲。
白衣婦人長期得不到應有的夫妻之樂,變相的將不滿轉嫁給了兒子,可是自己確實有需求,她又不敢在唐門內尋找奸夫,只好用自慰這種方式發泄自己的需求。
兒子漸漸長大了,白衣婦人數次自慰又被兒子偷偷看見了,於是在兒子十余歲的某一天,被赤裸的兒子制住了,然後被兒子暴戾的奸汙了。
自那以後,這母子倆奸情熱戀,開始了母子相奸的生活。
自從唐門奪嫡開始後,母子倆計劃奪嫡,只是無奈唐寅不願意,母子倆轉而將一切歸咎於唐寅身上,後來就發生了母子殘害丈夫的慘劇。
唐寅是怎麼死的?是被妻兒氣死的。
母子倆百般求取不得,便在月余前將唐寅用迷藥藥倒,唐寅被迷暈後,母子倆偷偷將唐寅弄到後山關押起來,逼問秘籍。
唐寅見妻兒如此,氣憤不已,可是被制住動彈不得。
母子倆再三確認得不到以後,便准備除掉唐寅。
白衣婦人和唐虎在唐寅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活生生的把唐寅氣死當場。
然後引誘唐洪前往後山,栽贓唐洪弑師。
張瑞想到這里,不由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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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潛伏進去,發現唐虎已經在里面了,唐虎身前是被綁住打得血淋淋的唐洪。
“唐洪,你快說,暴雨梨花針的秘籍在哪里?早點說,少受些皮肉之苦。”“我呸,老子說了還能活嘛?你不要做夢了,不可能給你的。”“是嗎?告訴你,我已經發出了江湖格殺令,你弑師的罪名已經落實,你以為你今天還有活路。”“你現在告訴我秘籍在哪里,我可以考慮為你留具全屍。”唐虎陰狠的說道。
“哈哈哈,你做夢吧,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秘籍在哪里。你們這對狗男女,害死了掌門,就算老子現在報不了仇,老子死後化為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唐洪大笑後淒厲喊道。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成全你。”唐虎說完,掄起皮鞭沾濕水後狠狠的抽向唐洪,唐洪本已結疤的傷口瞬間鮮血淋淋。
唐洪倒也是硬氣,過程中硬是沒有哼出聲來。
唐虎抽打許久見唐洪死活不開口,也終於動了殺心。
唐虎抽出一把袖里刀,准備扎向唐洪的心口。
“住手!”張瑞見此情形連忙高聲呼喊。
唐虎嚇了一跳,猛的一轉身發現背後出現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個陌生人身前,正是自己的娘親。
張瑞大吼一聲,驚住了唐虎。
唐虎回神過來,發現娘親被挾持著,立馬掏出袖里刀挾持了被綁縛的唐洪。
“張兄?”“你是誰?”唐洪和唐虎同時發出聲音。
“唐洪兄,別來有恙啊,唐虎,你放開唐洪,否則你娘親性命不保!”張瑞厲聲說道。
“哼,你放開我娘親,否則我殺了唐洪。”唐虎也厲聲回答道。
張瑞見此時情況膠著,不宜刺激唐虎,便開口說道:“唐虎,我放開你娘親,你也放開唐洪,咱們一起放入。”此時白衣婦人也已蘇醒過來,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虎兒。”唐虎見娘親被人挾持,心中戾氣更是旺盛,把袖里刀貼在唐洪喉頭,那袖里刀極為鋒利,唐洪的脖子已經有了一道細細的傷口,鮮血滲透了出來。
張瑞見此情形,捏住婦人脖子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婦人出現悶氣現象,開始眼睛翻白。
雙方都十分緊張,悲劇隨時可能發生。
“住手。”唐虎大喊一聲。
唐虎終究不忍娘親受苦,忍不住叫住張瑞。
張瑞放松了力道,白衣婦人“咳咳”咳嗽聲不斷。
張瑞開口了:“唐虎,你放下唐洪,我也放下你娘親,咱們一起放人。”唐虎無奈,只得用手中袖里刀割開唐洪身上的綁繩,押解著唐洪准備與張瑞一起交換人質。
張瑞高度戒備著,也押解著白衣婦人往前走交換人質。
張瑞和唐虎相互警戒著慢慢往對方走去。
兩人越走越近,馬上就要交匯了,這時張瑞和唐虎同時出手將手中的人質一起往前推。
張瑞接住了渾身是血的唐洪,不過看唐洪的情形並不大礙,只是筋骨長期被束縛有些活動不開,想必唐洪休整一段時間便會完全康復的。
就在張瑞接住唐洪的同時,張瑞敏銳的發現唐虎突然抬起了袖子。
“不好,是暴雨梨花針。”唐洪高聲喊叫。
眼見張瑞來不及閃躲,唐洪卻發現張瑞猛的將自己一推,身形忽然模糊起來,暴雨梨花針發出的無數牛毛般的細針“叮叮叮”的擊中洞中石壁。
張瑞在危急時刻,爆發了飛天秘錄輕功的全部能力,險險的躲過了暗器的攻擊范圍,同時張瑞出手了,背後利劍飛手而出,插在了唐虎的胸口,唐虎身子一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白衣婦人看見兒子手中的動作,然後看見兒子被離手的利劍擊中胸口,瞬間發出震天的哭喊聲:“虎兒哪!你不要死啊!啊…啊…啊……”白衣婦人的哭泣聲非常的淒慘,看得張瑞有些不忍心了。
白衣婦人緊緊抱住此時出氣無多的唐虎,哭泣聲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張瑞扶起一旁同樣有些不忍的唐洪,對唐洪說道:“唐兄,此事說來話長,容我以後向你解釋。現在咱們先處理好你這邊的事情,我再告知事情原委。”唐洪爽快一笑,道:“張兄,承蒙你相救,今日之恩來日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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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的哭喊聲和里面的打斗聲早已驚動後山巡山守衛,沒過多久唐門數位長老就匆匆趕到後山山洞。
張瑞此時早已離開唐門後山,回到了客棧中休息。
數日後,唐門傳來消息,原唐門掌門暴斃乃是練功走火入魔而亡,並非被掌門徒弟唐洪所害。
原掌門嫡子唐虎因哀傷亡父,退出嫡子爭奪,隱居唐門再不出世。
唐門新選出一位掌門,乃是唐門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
事情發展至此,圍繞唐門江湖格殺令的鬧劇漸漸落幕,青城山腳下各派的武林人士紛紛散去。
這日,張瑞與唐洪相聚在成都府某一酒家廂房。
“唐兄,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張瑞如此對唐洪說道。
“對啦,唐兄你傷好以後有何打算呢?”張瑞繼續追問。
“能有什麼打算,這次承蒙相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張兄有什麼需要唐某的地方,請盡快開口。”唐洪答道。
“其實張某確實有求唐兄。”“哦?張兄請講。”張瑞於是把自己的身世情況一一對唐洪細訴。
唐洪聽完後半晌不語,看著眼前一臉真摯的張瑞終於開口了:“張兄,唐某真沒想到張兄竟然是中原武林盟主之孫,更沒有想到魔教勢力如今如此猖狂。唐某一介武夫,蒙張兄搭救,張兄如此放心唐某,對唐某推心置腹,唐某無以為報,當為張兄效犬馬之勞。”唐洪說完,對張瑞深深一拜。
張瑞連忙扶住唐洪的手臂,動容的說道:“唐兄,張某身負血海深仇,對魔教必除之而後快。魔教荼毒武林,中原一帶已是滿目瘡痍,想必不久之後,魔教勢力必將向西南和南方滲透,到時候將是天下大亂,武林人士、黎明百姓將會慘遭魔教蹂躪。”唐洪聽聞魔教猖狂,也被眼前張瑞的人格魅力征服,當下願意投身張瑞麾下,效犬馬之勞。
張瑞後又問起唐門之事,唐洪回答道:“張兄,唐門經次大亂,我已經心灰意冷了,與其在唐門中碌碌終日,還不如與張兄從此鏟除魔教,快意江湖。”張瑞眼見唐洪願意投效,不禁心情大好,當下決定與唐洪結拜為異姓兄弟,今後一起快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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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騎著駿馬“萌萌”,心情有些愉快的行走在回小鎮的路上,他准備去接回舅母李嬌娘及兩個表弟一行三人。
張瑞已經安排唐洪動身前去姑蘇城找尋老丈人陳天豪,讓唐洪負責陳府與苗疆那邊的聯系,以及和那數百苗族勇士一同吃住訓練。
定下大計,張瑞似乎看到將來對於魔教復仇的希望大增了起來。
離開青城山後,張瑞決定接舅母一行人經水路返回煙雨山莊。
想到很久不曾見面的娘親她們,張瑞心中就是一團火熱。
快馬加鞭,張瑞在天色擦黑以前,終於回到當初舅母李嬌娘暫居的小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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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發覺此時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到舅母休息,於是只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
張瑞掏出鑰匙輕輕打開房門後,不禁大驚失色。
張瑞房中,一排屏風後面,一個大澡桶中,一個女人的身形模模糊糊的浮現眼前。
屏風上面,搭放著女子衣物、褻褲、肚兜。
屏風後面,沐浴的女人似乎心情很好,正在輕輕哼唱著歌謠。
女人哼唱中,還不時捧水往嬌軀上面澆淋,澆淋後玉手在肌膚上面不住摩挲。
張瑞屏住了呼吸,不敢挪動半步,因為張瑞發現在自己房中沐浴的女子正是舅母李嬌娘。
張瑞覺得自己很是難過,想轉身離開卻又挪不動步子。
“咕。”張瑞咽下了一口唾液。
“誰?是瑞兒嗎?”沐浴中的李嬌娘開口問道。
張瑞此時也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是的,舅母,瑞兒回來了。”“舅母,瑞兒唐突了,瑞兒馬上離開。”“瑞兒,你不要走,你過來罷。”“這…,舅母,瑞兒…,”“瑞兒,舅母這里還…還有些余毒…你…你幫我看看罷。”李嬌娘面露靦腆的含羞說道。“”是麼,難道余毒未清,舅母你先穿上衣物,瑞兒隨後就來。“一陣尷尬之後,李嬌娘已取下搭放在屏風上面的女子衣物,跑到了張瑞的床上蓋好了被子。
李嬌娘含羞中,叫張瑞過來幫忙檢查。
張瑞此時擔心舅母余毒未清,也不避嫌的來到床前。
張瑞看到舅母已經用被子遮蓋住了全身,還躲在被子里面瑟瑟發抖。
張瑞強制鎮定的說道:“舅母,請恕瑞兒無理。”李嬌娘在被子中回道:“瑞兒,你幫我看看…看看那里…是否還是腫脹著,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張瑞顫抖著手,慢慢的掀開的被子,李嬌娘的一對金蓮玉足、小腿、大腿慢慢的出現在了張瑞眼前。
緊接著,李嬌娘神秘的私處也曝光了。
張瑞眼中,舅母的陰阜上面黑黢黢的陰毛呈倒三角生長。
陰阜下方是緊閉著的一雙美腿,李嬌娘的美腿很是修長,不肥不瘦。
張瑞咽了咽口水,對李嬌娘說道:“舅母,我要開始檢查了。”“嗯。”一聲弱不可聞的生意從被子里面發出。
張瑞用手輕輕分開李嬌娘的雙腿,李嬌娘很配合的打開了雙腿。
張瑞幾乎沒用什麼力氣,李嬌娘的神秘私處就暴露在了張瑞面前。
張瑞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美景,紅紅的陰唇,圓圓的陰核。
這李嬌娘的陰唇長而狹窄,不像娘親許婉儀那麼肥厚的兩片。
張瑞見過身邊幾乎所有女子的陰戶,都不似李嬌娘這般長狹。
看到此美景,張瑞內心深處的欲火似乎有准備熊熊燃燒的跡象。
張瑞已經數月未曾品嘗到女子的滋味,此情此景讓張瑞有些心動。
強咬了舌尖一口,張瑞勉強保持了一絲清醒,開始檢查舅母李嬌娘的蛇咬處。
張瑞發現李嬌娘的傷處似乎已經大有好轉,並沒有腫脹的跡象,正欲開口說明,卻聽到李嬌娘聲音傳來:“瑞兒,我的哪里傷口還隱隱作痛,你幫我吸一下好麼?”張瑞聽聞,頭腦仿佛被大錘擊中,頓時一片轟鳴。
張瑞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慢慢的把嘴唇帖附在了李嬌娘的陰唇上,本能的張瑞開始吮吸起來。
“嗯…”一聲悶哼從被子里面弱弱的傳來。
張瑞此時如醉如痴,對著李嬌娘的陰唇用力的吸吮著,舌頭在不知不覺間,已在李嬌娘的陰唇縫間上下滑動。
舌頭到處一片狼藉,舌頭邊的嬌軀已在不住扭動著。
“哪里髒,不要舔,瑞兒……哦………哦。”李嬌娘不住呻吟著。
張瑞聽聞李嬌娘的淫聲浪語,“轟”的一聲,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終於爆發啦。
張瑞張口含住了李嬌娘的陰核,圓圓的陰核在張瑞用力的吮吸下漸漸腫大起來,李嬌娘陰核被張瑞吸住,終於忍不住低聲浪語起來。
“啊…啊…瑞兒,舔它,舔它。”張瑞此時情欲正盛,聽聞李嬌娘言語,更是不能自已。
他伸出手指,開始輕輕摳挖李嬌娘的陰道媚肉,李嬌娘確實情欲爆發了,陰道內的淫液泊泊而出,打濕了張瑞的手指。
張瑞一手掀開了被子,發現李嬌娘全身無一縷遮蓋,正是赤裸著身子。
張瑞慢慢的用口唇從下往上舔舐,一路向前,經過不堪一握的柳腰,來到了高聳雙峰下,張瑞含住一個乳房,一手拿住另一個不住揉捏。
李嬌娘此刻早已拋開了矜持,一雙玉手緊緊抱住張瑞的頭,不讓它離開自己的雙手范圍,口中飄出了陣陣靡靡之音。
“哦…哦…瑞兒…瑞兒。”張瑞和李嬌娘均已情動不已,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扭動著。
張瑞感覺自己的陽具已經高高勃起,於是快速起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以赤裸的狀態帖附在李嬌娘的嬌軀上。
張瑞輕輕吻住李嬌娘的耳朵,輕聲說道:“嬌娘,我想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