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1章 療毒養傷流真情
昨夜,張瑞聽完大舅母李嬌娘與兩個表弟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後,再細細思量一番今後幾日打算以後,便沉沉睡去了。
一大早,張瑞收拾與大舅母以及兩個小表弟一行四人收拾好了行裝,准備離開這個臨時居住的小鎮,向西出發。
張瑞到小鎮集市買了一輛馬車,駕駛馬車來到四人暫時居住的客棧叫上大舅母三人便踏上了往西的路程。
馬車行駛在官道上,幾人一路安靜,行得數個時辰後,已日上高頭。
“瑞兒,你累了吧,要不咱們尋一處僻靜之地先休息一下吧。”李嬌娘的聲音從張瑞身後的車廂中傳來。
“舅母,我不累,我們還是先趕路吧,現在到成都府還有十余日時間呢,路上可不要耽誤了。”張瑞回答道。
“瑞兒,我…我有些內急,你先停下車吧。”過了一會兒,馬車後面李嬌娘再次有些急促的發出聲音。
“吁……”張瑞急忙揪住馬車韁繩將馬車停下,然後四下張望了一番,發現遠處有一片小樹林。
張瑞將馬車在路邊停靠,將韁繩拴在一顆樹上,然後輕聲呼喚道:“舅母,此處偏僻,你下車來罷。”馬車的幕簾被一雙白嫩的玉手掀開了,李嬌娘此刻漲紅著一張俊臉,起身往四周望了望,發現馬車就停在一片草木深深的樹林邊,便輕輕跳下馬車急忙往樹林深處走去。
張瑞看了看馬車內,兩個表弟正昏昏沉沉的躺著,這兩個半大孩子自從與張瑞這個大表哥相遇以後,心情明顯放松了許多,此刻更是放心的呼呼大睡。
張瑞有些憐愛的看著這兩個表弟,都是可愛的面容,確實繼承了大舅母李嬌娘的優良血統,長得眉目俊俏,可惜這一年來舅母三人風餐露宿的逃亡,兩個小孩子現在有些營養不良,頭發都有些枯黃了。
“呀………”,一聲女人的尖叫聲打斷了張瑞正在感嘆的心情。
“不好,是舅母的聲音。”張瑞急忙往聲音發出的去處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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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有些呆住了,只見李嬌娘此刻赤裸著下身已然昏死過去。
赤裸下身的李嬌娘,衣裙半掀在腰間,褻褲掛在膝頭,女子下身風光已然外泄。
李嬌娘昏迷的旁邊,有一攤散發著些許腥味的液體正緩緩滲入泥土中,更遠處有一條蛇,蛇頭已經變形僵死在一旁。
張瑞嚇了一跳,聯系當前的情況,心道:“莫不是舅母剛才小解時被蛇咬了?”想到這里,張瑞心里一陣緊張:“難道舅母中毒了?”此刻雖然天色大好,可是這小樹林里邊因為樹木遮掩卻有些昏暗。
張瑞看著昏迷的舅母,擔心舅母被有毒之蛇咬中有性命之虞,便抱起此刻下身赤裸的舅母李嬌娘急忙前往一旁光线較好之處,准備細細查看一番。
此刻張瑞也顧不得男女之妨、輩分之別了,開始檢查舅母是否被毒蛇咬中。
張瑞將舅母平放下來,仔細觀察舅母下身大腿外側,左右查看並未發現有咬中跡象,張瑞懷疑咬傷是在內里,於是顧不得這些顧忌,准備褪去舅母李嬌娘的褻褲尋找傷口。
李嬌娘雙腿因為昏迷繃得很緊,張瑞只好用了些力除去繡花鞋,分開李嬌娘的雙腿,開始慢慢褪去李嬌娘褻褲,隨著張瑞的動作,一雙白嫩絲滑的玉足、小腿出現眼前。
張瑞有些舍不得移開眼光,李嬌娘天生一對金蓮,甚是小巧,張瑞心中很是喜歡,可是此刻卻因為擔心舅母中毒不得不把目光往上移去。
李嬌娘的雙腿被打開了,渾圓肥碩的玉臀出現眼前,張瑞不禁有些嘴唇發干。
那雙腿深處玉臀之上,兩片粉紅的陰唇更是顯得耀目。
張瑞不禁心虛的抬頭朝舅母李嬌娘雙眼望去,害怕此刻舅母就此醒來看見此時的唐突。
張瑞明顯擔心過度了,此刻舅母美目緊閉,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只見舅母現在胸口有些微微起伏,氣息尚在。
張瑞吞了吞口水,發干的嗓子眼好受些了。
張瑞目光指向李嬌娘暴露出來的陰部,只見粉嫩的左側陰唇旁邊有明顯的兩個淺淺的孔洞,張瑞仔細查看,發現此處傷口確實屬於蛇咬傷。
張瑞有些擔心起來:“果真是蛇牙咬傷,怎麼辦?萬一蛇毒入血,可就神鬼難救了。”張瑞在苗疆學習過蛇咬傷治療之法,就是趁蛇毒初發之時用嘴將毒血吸出來,避免蛇毒入血。
可是這傷口咬在女子下身之處、陰戶之旁,張瑞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吸,還是不吸?”張瑞心里開始掙扎。
畢竟這是舅母,不是身邊熟悉之人,總是有男女之妨、輩分之別的。
張瑞仔細觀察,李嬌娘陰唇似乎開始有些腫脹起來,這是蛇毒入血的征兆。
“管不了那麼多了。”張瑞似乎下定了決心。
輕輕托起李嬌娘的玉臀,李嬌娘此刻門戶大開,私密處已然對張瑞開放。
從遠處望去,一個英俊的男子正托起一個下身赤裸女子的玉臀,女子玉臀雙腿已然分開,男子正半跪著准備將口唇貼向女子下身私密之處,情形是如此的淫靡。
張瑞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將嘴唇貼上了李嬌娘的陰唇,對著蛇牙傷口吸了下去。
一口氣息下,張瑞用嘴用力吸吮李嬌娘陰唇傷口,不多時,一股帶著腥臭的黑色血液被張瑞吸了出來。
張瑞連忙將毒血吐出,取下腰間的皮囊喝了幾口水漱口,然後再次將嘴唇貼上李嬌娘的陰唇,用力吸吮傷口毒血。
幾次之後,傷口流出的血液漸漸鮮紅了起來,張瑞這才停止吸吮,開始用皮囊清水衝洗李嬌娘陰唇的蛇咬傷口。
不多久,張瑞又掏出懷中藥瓶,找出療傷之藥,將一瓶粉末藥粉輕輕抖在李嬌娘陰唇傷口處,然後又用一瓶膏狀藥瓶輕輕塗抹患處。
張瑞此時面如酒醉一片殷紅,可是眼光卻舍不得離開里李嬌娘那動人的私處。
李嬌娘此刻雙眼緊閉,胸口氣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可是卻沒法睜開雙眼面對此刻情形。
張瑞眼中,舅母李嬌娘的私處在白膚的映襯下,顯得那麼的耀目。
兩片陰唇緊緊閉合,狹縫處露出的內里媚肉卻又那麼的粉紅,像極了少女般的粉嫩顏色。
那陰唇里面,已經流出一絲絲的粘液沾濕了女子私密處。
那陰唇頂部,一顆兀自挺立的陰核在粘濕的液體覆蓋下,閃耀著一絲光芒。
張瑞心里知道,剛才塗抹膏藥的時候,舅母就已經醒來了,可是這種情況下,張瑞也不知道該不該喚醒舅母李嬌娘。
在兩人沉默對峙的時刻,空氣都顯得凝重了。
午時的陽光灑在僵硬的兩人身上,連遠處的蟬鳴似乎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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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還是准備動手先將舅母李嬌娘的褻褲穿上,就在張瑞手指接觸到李嬌娘肌膚的片刻,李嬌娘似乎僵硬了一下,俏臉有了些許紅暈,可是她卻依然不願意睜開雙眼。
張瑞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手托起李嬌娘玉臀,一手帶著褻褲慢慢往上拉,穿好了褻褲後,又將李嬌娘白嫩的腳掌套上繡花鞋。
幾番穿戴以後,李嬌娘此刻已是衣衫完備,絲毫看不出幾個呼吸以前下身春光外泄的情形。
張瑞將李嬌娘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托住李嬌娘的身體,往馬車緩緩走去。
張瑞的呼吸打在李嬌娘的俏臉上,李嬌娘臉上的紅暈似乎更紅了。
抱著豐臀翹胸的舅母,張瑞來到馬車旁,掀開車簾,兩個表弟仍在沉睡中,張瑞長舒了一口氣。
安頓好不肯睜眼的李嬌娘,張瑞放下了車簾,順著官道開始駕車繼續前進。
車廂中,李嬌娘慢慢睜開了雙眼,心中仿佛小鹿一般亂跳。
車廂在不住輕輕晃動,前面馬蹄碰觸地面的踢踏聲,掩蓋住了李嬌娘此時氣息的慌亂。
李嬌娘感覺下身私處仍有些許疼痛,卻又不敢伸手觸碰那里,她突然想起半夢半醒的那一刻,私處傳來的陣陣吸吮感覺,俏臉不由得鮮紅,似乎快要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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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已漸漸西沉,張瑞尚未找到可以歇腳的驛館,此處也沒有可以休息的村莊,於是駕著馬車找了一處比較隱秘的地方,准備生火露營。
張瑞將“萌萌”這匹跟隨多時的駿馬韁繩解開,放任它自己去找水草,然後隔著車廂對里面的人說道:“舅母,我去拾柴生火,我們今晚就在這里露營。”車廂里李嬌娘聽到侄兒的聲音,臉紅了一下,然後說道:“瑞兒,你去吧。”張瑞走進樹林,用力的搖了搖腦袋,想把今日一下午縈繞在腦海的東西甩出去。
自從張瑞把舅母李嬌娘抱進車廂里面後,車外駕車的人和里面羞紅俏臉的人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張瑞一路上腦袋里面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肌膚和殷紅的陰唇。
說來奇怪,張瑞自從小的時候在華山澡堂房梁上看過舅母李嬌娘沐浴的身姿後,就一直未能忘懷那具動人的嬌軀。
雖然後來經歷劇變,中秋夜張家被魔教屠殺僅剩許婉儀和自己兩人幸存,還被淫神葛進歡將母子二人雙雙打落山崖。
而自己則身中葛進歡淫毒,不得已在昏迷中和娘親許婉儀發生了母子相奸。
娘親許婉儀是個貞烈的女子,面對敵人為了保全清白可以同歸於盡,可是面對自己這個兒子,卻又甘願付出貞潔被自己玷汙。
娘親的身子難以忘懷,兩人更是許下了生死與共的誓言,可是在張瑞內心深處,舅母那具動人的嬌軀才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勃起體驗。
那一次澡堂房梁的目睹,讓張瑞第一次知道了成熟女人應該是什麼樣子,幼年的記憶終是那麼深刻。
張瑞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忘卻舅母的私處風景,開始在樹林拾取柴火。
不一會兒,張瑞就抱起一大推柴火在馬車旁開始生火。
火堆點燃後,張瑞呼喚舅母、表弟三人下車吃些東西。
兩個小表弟歡呼雀躍著跳下馬車,圍著篝火嬉笑打鬧,後邊一個芊芊身影則艱難的挪動著腳步。
李嬌娘終於還是坐在了火堆旁,目光瞧著兩個孩子,就是不敢望向侄兒張瑞。
張瑞自馬車上取出清水干糧,分給兩個孩子。
然後又掏出一包糕點遞給舅母李嬌娘。
李嬌娘有些嬌羞的伸出白嫩玉手接住了張瑞的紙包,拿出一塊糕點低頭品嘗。
張瑞也面對火堆坐下了,掏出干糧啃咬起來,趕了一天的路了,張瑞確實感到有些疲憊。
張瑞和李嬌娘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一句話也不說,各自吃著各自的晚餐,旁邊兩個小孩打鬧之後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烏雲散去,月光開始照耀大地。
兩個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張瑞慢慢的將兩個小表弟抱上馬車,然後向舅母走過去。
李嬌娘眼見張瑞走過來,不禁有些突然心慌起來,李嬌娘只見張瑞大手伸過來要扶自己一把,只覺得有些害羞,便自己起身往馬車上走。
張瑞見此情形,只好站立一旁讓舅母自己過去。
李嬌娘慢慢起身,努力分開兩腿慢慢踱步而走,李嬌娘心里面還是很慌張的,自己私處那里有些輕微的腫脹,如果像平時一樣走路,摩擦起來很是不舒服,於是慢慢的努力的分開兩腿行走。
行走中,李嬌娘一想到今天中午去那樹林里小解方便,卻不小心被一條蛇咬到私處,就忍不住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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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當時坐著馬車趕路的時候,自己突然內急,只得叫住侄兒張瑞停車下馬方便,自己內急的厲害,草草的找了一處隱秘僻靜處,便匆忙的撈起裙子,解開褻褲方便了起來。
自己剛剛才感到放送尿液的舒爽,陰唇上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痛中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條蛇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自己身邊咬了自己。
當時自己就懵了,隨手就用力抓住蛇頭扯了下來,然後大喊了一聲就不知道什麼情況了。
再以後的事就是很羞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醒了過來,當時李嬌娘很是分明的感覺到一張溫熱的大嘴貼在了自己羞羞的地方,還那麼用力的吮吸,自己差一點就叫出來了。
那個羞羞的地方,只被自己丈夫的陽具碰觸過,還從來沒有被嘴唇碰到過,那種感覺自己說不出來,既害怕又有那麼一絲歡喜。
自己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侄兒在救自己,為自己吸出毒血,可是自己偏偏忍不住有些向往被侄兒用力吸吮羞羞的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侄兒的火熱嘴唇貼在自己陰唇哪里,自己的陰道深處就不自覺的慢慢開始分泌淫液,很想用力的夾緊雙腿,可是侄兒那有力的臂膀深深的托起自己的臀部,讓自己下身半懸浮在半空,想動也動不了。
當自己閉著眼的時候,更能感覺那種羞羞的體驗,侄兒的吮吸太用力了,我要忍不住大聲叫嚷宣告了……
“可是我不能叫出來,我是他的舅母,我是他的長輩,我怎麼能叫出來?”“我能聽見瑞兒吸吮的聲音,可是我不能睜開眼睛。”“啊,瑞兒,不要吸了,我受不了啦。”“時間在一點一點過去,我的忍耐力快要崩潰了。”“當瑞兒用清水衝洗傷口的時候,我終於有了一絲清醒,我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我好害羞啊,我是瑞兒的長輩啊!”“瑞兒的手指碰到我的陰唇了,有些疼,那是傷口的疼痛。嗯…還有些舒服,那是好舒服的感覺啊,相公,我想你了相公。”“相公,我冤死的相公,當初嫁給你,我好幸福啊,可是這一切都被魔教破壞了,魔教殺了我全家,我失去了相公你,我失去了一切。”“我恨哪,可是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我該怎麼為你們報仇啊!”“對啦,有瑞兒,還有瑞兒,瑞兒現在武功那麼高,瑞兒一定可以為我報仇的。”“哎呀,瑞兒,你的手指不要觸碰我的哪里嘛,舅母怕羞羞的。”“瑞兒,你的手指好溫柔啊,涼涼的膏藥塗上之後好舒服啊,最舒服的就是瑞兒的手指啦,不要那麼溫柔嘛,舅母我受不了啦,舅母的淫液都被你摸出啦。”“那種感覺終於停了,是瑞兒,是瑞兒在幫我穿褲子,可是瑞兒,我不想停呀。瑞兒,你果然是君子麼,那麼體貼,為我穿褻褲都那麼溫柔,哎呀,那麼羞人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舅母我好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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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嬌娘起身行走間,復雜的念頭紛紛閃現,不知不覺間,兩腿中間又有些濕潤了。
“哎喲。”李嬌娘突然輕輕喊了一聲。
那是夾緊了雙腿不讓淫液流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
痛呼驚叫之下,李嬌娘的身形有些不穩,眼看就要跌倒。
“小心。”李嬌娘驚呼中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了她。
抱住她的人是緊張不已的張瑞。
李嬌娘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張瑞強有力的臂膀和張瑞身上的氣息讓她沉醉。
這種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李嬌娘知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這一年多以來,夫家被滅,自己也落入奸人只手,幸好自己機智逃了出來。
一路逃亡中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其中的辛苦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當自己孤單害怕的時候,真的好想自己的相公幫著自己一把,可是相公已經被魔教走狗順天盟所害,哪里有一個男人為自己遮風擋雨呢?
奇跡居然出現了,在那個無助的下午,就在那個自己快要被壞人侮辱的時刻,瑞兒居然從天而降。
雖然那個時候自己是那麼的狼狽,那麼的不堪,可是瑞兒的出現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現的光明,讓自己忽然間有了希望。
幾年不見,當初那個在終南山上整日胡鬧的孩子已經長成武林青年俊傑了,身體是那麼強壯,臉龐是那麼英俊。
幾個出手,就將壞人擊殺,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瑞兒還那麼體貼,傾囊相助解決了我們母子三人的窘境,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就好像做夢一樣。
當張瑞緊緊抱住快要跌倒的舅母李嬌娘,卻發現舅母身子一軟倒在了自己的懷中,呼吸有些緊促,喉頭發出“呵,呵”的淡淡聲響。
張瑞明白,這是舅母動情了。
張瑞已經有了娘親妻子,有了姐姐妻子,有了外婆妻子,還有原配妻子,更不用說還有金萊、露瑤母女,周素蘭、雷小蕊母女,銀姬,陳飛燕這些女子,對於女子是否動情,張瑞還是心中有數的。
這些身邊的女子在機緣巧合下,都成為了自己的女人,也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張瑞要跟她們糾纏一輩子的。
今天也是機緣巧合,舅母去小解就發生了被毒蛇咬傷下體的事情,雖說事出突然,但是也無意中碰觸了舅母李嬌娘的身子。
這個時代的女人,貞潔比性命還寶貴,自己也是無意中玷汙了舅母的貞潔。
所以張瑞其實一下午趕車的時候就在想是否要對舅母負責。
張瑞知道,舅母也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小時候舅母嫁到舅舅家時,對自己也很好,常常為自己換洗弄髒的衣物。
在終南山上的時候,大人們都愛闖蕩江湖快意恩仇,除了年歲長了些許的姐姐陪著自己玩,其他的時候自己還是很無聊的。
舅母就像娘親許婉儀一樣,總是縱容自己的頑劣,耐心的教導自己要做一個像爺爺,外公一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當時張瑞是不同意這種說教的,張瑞其實不想當大英雄,張瑞只想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
懷中的舅母猶如無骨一般,附在自己身上,堅挺的乳房貼附在自己胸口,張瑞感覺自己心中一股烈火在燃燒。
張瑞突然咬了咬,猛的讓自己清醒,心道:“不行,不可,這是自己敬愛的舅母。”一番思想掙扎後,張瑞將懷中柔弱無骨的舅母輕輕靠在一顆大樹下,然後輕聲的問道:“是不是,嗯…哪里…很疼?”李嬌娘聽聞,不由得面紅耳赤,輕輕的點了點頭。
“舅母,嗯…可能那里…那里的藥效過了,畢竟這蛇毒咬傷不是小事,清除余毒還需要一些療程,這個…這個…這個我這里還有藥膏,你拿去塗抹在患處吧。”張瑞說完,已是滿臉霞光。
李嬌娘聽完低下了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張瑞轉過身去,悉悉索索的從懷里掏出幾個小藥瓶,借著月光看了看,然後把其中一瓶遞給了舅母李嬌娘。
待李嬌娘接過藥瓶以後,張瑞轉身准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弱弱的聲音:“瑞兒,我…我現在有些無力起身,你…你抱我回馬車吧。好嗎?”張瑞自是不能拒絕舅母的請求,雙臂穿過李嬌娘的玉臀、後背將李嬌娘抱了起來,也不知怎的,張瑞抱住舅母的右手抱起舅母以後,竟然無意中按在了舅母豐滿翹挺的乳峰上面,跟著聽見一聲弱不可聞的嬌喘。
張瑞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准備把右手移開,卻感覺到抱著的女子手臂緊緊的夾住了自己的臂膀不得掙開,張瑞也只好順其自然的沒有移開這只握住豐乳的右手。
行走間,右手傳來溫熱的感覺,食指與中指感受到乳峰中間那顆“葡萄”已經開始發硬,鼻子中嗅到女子身上傳來的誘惑氣息,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變的很硬。
那個很硬的地方挺立了起來,正好頂住身上女子臀縫處,身上女子突然有些發抖。
張瑞暗中責怪自己,怎麼現在這麼禁不住誘惑了。
張瑞現在感到舉步維艱,每邁動一步,陽具就在舅母李嬌娘的臀縫間不住滑動。
那種感覺讓張瑞有一種想要狠狠插入女子身體,狠狠發泄一番的衝動。
張瑞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傳來的劇痛讓張瑞再次清醒。
終於,張瑞把懷中的舅母送到了馬車上,舅母進入車廂前,看著張瑞的眼中有了些含情脈脈。
看著舅母李嬌娘進去以後,張瑞趕緊過去撿了些柴,將篝火燃得更旺盛。
張瑞望著火堆,火堆驅散了人們對於黑夜中的恐懼,讓人有了一些安全感。
張瑞此時心中無數念頭在翻滾,這次一個人出來這麼久了,還沒有好好和女人溫存過,現在好思念娘親她們。
想到娘親許婉儀,張瑞心中涌起一股火熱,娘親自從答應做自己的妻子以後,每次和她的性事都很和諧,就像兩個人原本就是一體。
張瑞和娘親合體的時候,每次都有重返家園的感覺,每次享用娘親美好的肉體,張瑞就會很衝動。
看著陽具在娘親的下體私處堅挺的出入,看著身下娘親逐漸嬌羞放蕩的神情,聽著娘親天籟般悅耳的銷魂聲音,張瑞就欲罷不能。
張瑞正在思索間,火堆里柴火“噼啪”的爆裂聲讓張瑞從美好的回憶中驚醒。
張瑞遠遠聽見馬車里兩個孩子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知道兩個小表弟已經熟睡了。
還有淡淡的女子哀嘆聲絲絲傳來,讓張瑞有些心神不寧。
許久之後,睡意襲來,張瑞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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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張瑞變張羅著去尋找幾只野味。
幾日趕路,沒有吃肉,讓張瑞口中淡出鳥來。
張瑞此時身邊多了三張吃飯的嘴,不像以前一個人闖蕩苗疆的時候那麼輕松,所以尋找其野味來是格外認真。
日頭漸漸高升,張瑞手中也提著一只野兔,一只野雞回來了。
回來的路上,張瑞在一條小溪邊將野味剝皮清洗干淨了,順手還摘了些溪邊香草,准備妥當,張瑞准備生活燒烤。
張瑞野外生活的本領可是一等一的,隨身還帶著幾瓶鹽巴、香料粉之類的調味品,火堆升起來,待火焰燃燒過後,張瑞將串好的野味來回旋轉烤炙,些許時辰後,野味的香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哇,好香啊,瑞哥哥,你在烤肉嗎?我們好餓呀,好想吃肉肉。”兩個小表弟聞到烤肉的味道跑過來圍著張瑞又蹦又跳。
張瑞回頭,樂呵呵的說道:“別急,還有一會兒呢,烤好了就給你們。”這時,張瑞看見舅母李嬌娘婀娜的身姿慢慢的向自己這邊走來,此時的李嬌娘面帶倦意,似乎昨夜未曾休息好。
“舅母,烤肉快好啦,你過來一起吃啊。”張瑞喊道。
“嗯。”李嬌娘不緊不慢的答道。
烤肉烤好後,張瑞將野雞的兩條大腿分別扯下來,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兩個孩子高興的歡呼起來,開心的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隨後扯下兔子的一條大腿,用干淨樹葉包好,灑下些香草沫在兔肉上面,遞給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舅母。
李嬌娘接過來,深深的看了一眼侄兒,默默的開始吃了起來。
“哇。”李嬌娘忍不住喊了一聲。
真的很好吃,李嬌娘沒有想到張瑞的炙烤手藝如此之好,昨夜一晚不愉快的心情似乎一掃而空。
她不由得再大口吃下手中的兔肉。
李嬌娘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內心確實在掙扎。
相公去世後,自己就成了一個寡婦,還帶著兩個幼兒逃命。
本來以為今後的生活將是一片灰暗,卻不曾想到侄兒瑞兒像一個身穿金甲的武士,踏著七彩祥雲而來拯救了自己。
少女時代的李嬌娘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未來的相公是個怎麼樣的人物,可是隨著歲月的增長,當自己出嫁到終南山許家的時候,自己也曾以為相公就是能滿足自己一切幻想的那個男人。
剛開始的那幾年,自己和相公生活是美滿的,兩個孩兒的誕生更是一家人的驚喜,就在自己憧憬著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公公、相公、二弟他們卻為了江湖中事忙碌奔波。
夫家許家和武林盟主張家是姻親,也是武林中有名號的大家族。
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張、許兩家先後被魔教、順天盟所滅,武林中的殘殺,讓李嬌娘心寒不已。
李嬌娘只是一個普通武林家族的一個女子,她不追求什麼武林至尊天下無敵,她只想和相公、孩子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武林中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自從誕下一對麟兒以後,相公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開始多了起來。
孤獨陪伴著李嬌娘,兩個孩子的出現,還能讓自己有些許安慰,可是相公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一長,自己難免會生出一些哀怨。
美女愛英雄,哪個少女不懷春?
少女時代的夢想,李嬌娘真的覺得只是夢想而已,沒有實現的可能。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武功喪失身處絕境的時候,一個英雄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拯救了自己。
雖然那是瑞兒,那是自己的侄兒,但是自己內心的火熱真情卻是參不得一絲假的。
礙於身份,礙於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還是一個寡婦。
這一年多的逃亡,讓自己以為自己是一攤死水。
可是昨天發生的意外,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被英俊的瑞兒觸碰了,雖然自己知道自己是願意的,可是怎麼能說出口呢?
自己以為今生不再會有激情了,可是那私密處的觸碰,讓自己動情了。
陰唇上火熱的貼合,陰道內分泌的粘液,讓自己感覺自己還是一個有需求的女人啊。
李嬌娘內心是掙扎的,渴望中帶著一絲自卑。
“舅母,兔肉好吃嗎?”張瑞的聲音傳來,李嬌娘忍不住從胡思亂想中驚醒。
“嗯,嗯,好吃。”李嬌娘低著頭說道,她不敢對視張瑞的眼光。
張瑞也看出來舅母李嬌娘此時的心不在焉,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把目光投向兩個孩子,看著自己兩個小表弟如此歡樂,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張瑞身負血海深仇,魔教、順天盟勢力囂張,整個武林都在顫抖,報仇雪恨的心情常常縈繞心頭,那口氣一直壓在心口不能發泄出來。
自己身邊還有那麼多的親人需要保護,張瑞不得不時時提醒自己凡事謹慎。
看著眼前歡快玩耍的孩子,張瑞發現自己需要保護的還有這些天真爛漫的孩子,讓他們遠離武林中的是是非非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昨日的機緣巧合下,張瑞觸碰了李嬌娘私密的陰部,張瑞始終覺得自己應該把自己真心的話語告訴舅母,他知道舅母為了什麼今早如此憔悴,他也知道舅母視貞潔如命,所以張瑞必須找個合適的時間把話挑明。
大家吃飽喝足後,張瑞一聲哨響,駿馬“萌萌”飛奔跑了回來,用長臉不住的摩擦張瑞的臉頰以示親熱。
張瑞愛憐的摸了摸“萌萌”的鼻子,然後牽著“萌萌”去到馬車邊,准備繼續趕路。
今日趕路,張瑞身旁多了兩個小跟班,兩個孩子瑞哥哥長瑞哥哥短的不住喊叫著。
兩個孩子因為遇到了神一般的表哥哥,今後的日子也不在害怕了,而且頓頓都能吃飽喝足,他們很滿意。
兩個小人兒實在喜歡自己的瑞哥哥,一步也不想離開瑞哥哥身旁。
身後的李嬌娘掀著布簾,帶著笑容看著眼前三人,特別是哪個趕車的魁梧身影,讓李嬌娘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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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勞累奔波,張瑞一行四人終於來到一個小鎮,小鎮上有一家酒肆,張瑞交代好店小二以後,隨手給了十幾文銅錢,讓店小二把馬車及馬兒拉到酒肆後院,然後與嬌娘四人進入酒店吃食。
張瑞點好幾樣酒菜,美滋滋的飲上一杯店小二送過來的美酒。
“啊,舒坦。”張瑞忍不住叫到。
李嬌娘白了張瑞一眼,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飯過中旬,張瑞有了些飽意,卻聽到旁桌幾個蜀中武林人士正在低聲議論。
“哎,白老三,你聽說唐門奪嫡的事情沒有?”“聽說了啊,那唐門的規矩真是奇怪,嫡子相爭,居然是文武比斗?”“是啊,那唐門嫡子不必一定是掌門親子,徒弟也有資格爭奪。”“聽說有個嫡子爭奪失敗被逐出門庭,你們知道麼?”“聽說了,那個唐門棄徒一氣之下叛出唐門,唐門已經發下江湖追殺令,無論死活,見到一律就地格殺。”“咦…”一旁的白老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聽到這里,張瑞想起了當初在姑蘇城比武招親大會上打敗的唐洪,心道:“難道是他?”張瑞聽說唐洪正在被追殺,心中大驚。
與李嬌娘匆匆吃完酒菜,就准備住店休息了。
張瑞開了兩個房間,李嬌娘、兩孩子一間,自己一間。
夜半,張瑞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自己未來的大計,心中在思量應該怎麼面對。
張瑞此次前來蜀中,是為唐洪而來,雖只是比武招親大會匆匆比試,但唐洪的氣度,武藝以及師出唐門的背景是張瑞在意的。
蜀中唐門,以暗器制作,策略高強著稱。
唐門眾人武藝雖不是江湖中一流的,但是唐門的暗器卻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厲害。
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江湖頂級暗器,此暗器一出無人能防。
這些關於唐門暗器的傳說,張瑞是深信不疑的,當時如果在比武招親的時候,唐洪使用暗器,張瑞必定不能輕易取勝,所以張瑞對於唐洪的人品是格外看重的。
這次聽聞唐洪可能有難,張瑞不由得有些焦急,一番思考後,張瑞決定暫時安頓李嬌娘母子三人居住在這小鎮酒肆里,明日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唐門所在地成都府旁的…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