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蟬被何水挑逗到這種份上了,想不聽他的也不行呀,誰讓這條船上只有一個男人呢,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俏哥兒。
她羞羞答答的叉開玉腿,一個小小的弓步,卻讓她丟了兩次,噼噼啪啪的水聲噴灑在,如玉珠灑在玉盤。
玉臂輕舞,肥燕雙飛,輕顫顫依身推掌,側翻踢腿,筆直的美腿呈豎线,玉蛤口大開,卻有點點玉液涌出,把白花花的大腿浸濕一片。
何水看得眼都直了,剛開始小蟬還有些害羞放不開,練到後來,完全是綿掌的套路所支配,赤裸的身子上下翻飛。
小到玉步輕移,大到飛舞旋踢,狂到倒立橫叉雙腿。
露玉戶,抵花眠,乳浪臀波,一享貪歡。
等她一套綿掌練完,已經全身冒香汗,身子紅得像剛剛洗過開水澡的龍蝦,嚶嚀不依的求歡撒嬌。
戲水龍王挺入,戲叫著鑽進女人最深處,輕點重吮,嘖嘖有聲。
這讓忍了許久的小蟬放聲浪叫,聲聲入骨,死了般的白眼亂翻,丟身幾許,方才摟著男人的腰大喊大叫:“好弟弟,你這是什麼寶貝,竟然如此古怪……嗚嗚,又來了,姐姐今天要死在你手了!”
何水在靜靜思考著那套綿掌,根本沒注意身子下的小蟬,自然也聽不到她說什麼。
綿掌講究的就是柔勁和寸勁,身材小巧玲瓏的女人最適合練習用來防身,以四兩撥千斤,注重巧勁,借力打力,以柔克剛。
何水想起小蟬在演練時哼哼唧唧念的口訣,不禁心中大暢,高興主動挺臀抽刺幾下,算是對她的獎賞。
他不動還好,這麼一動,卻讓女人昏到過去,好心忙了倒忙。
他奇怪的笑了笑,翻身下馬,想去演練綿掌,卻被女人突然摟住。
原來女人雖然暈死,卻未真的失去知覺,若是覺得極重要的東西要走,自然是本能的抓住他不放。
就像人臨死前抓住某物時,死也不丟時的情況一模一樣。
何水無奈,只得陪她,小手無聊的撫摸著她的全身,發現她們的皮膚水靈靈的,像豆腐一般,難怪呼家鄉的一些人常罵男人占女人便宜時,罵他們是吃豆腐。
他吃了龍心果,體內現在已消化十余年的內力,只是不懂得如何運用,他想起夢姬教的那套行功路线,就忍不住想試試。
由於小蟬的粉臂摟得太緊,他也抽不出寶貝龍王,只好繼續放在她身體內。
誰知一運花道九變功法,小蟬又尖叫著醒來,臉上的紅暈未退去,臉色卻又在瞬間驚駭得煞白,大叫著:“拔出來,這樣吸……嗚啊啊……會讓我散功的……救命!”
何水見她的慘叫不似裝的,又想起了夢姬的古怪,立刻抽身退出。
小蟬一喜一急,又一驚一乍,頓時昏了過去。
外面的小榕聽到這房里的動靜,早知道怎麼回事,嫉狠狠的在門外徘徊,又想進去,又怕他們笑話,只得站在門外,等他們出來,再好好的取笑他們,或者趁機要求何水和自己XX那個OO。
卻聽到小蟬極度歡愉的聲音剛剛叫起,卻又響起極度恐慌的救命聲,當下不明怎麼回事,立刻撞門而入,正看到小蟬暈倒。
“你、你把她怎麼啦?”
小榕大急,稍稍戒備的盯著何水赤裸的完美身材,只有胸脯上露著一道月牙型的疤痕,卻有邪異的魅力。
何水也不明怎麼回事,當即把剛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小榕摸著小蟬的脈門,半天才疑惑的說道:“照你剛才說的,她剛才差點真的泄身,功力應該大損才是,現在卻怎麼增加了一些,真是奇怪!”
何水迷惑不解,愣愣問道:“什麼?你們修煉花道九變,竟然不能真的泄身,那忍的豈不是很痛苦?可是,剛才她明明已經丟了十多次,那些身體反應不會錯的呀?”
“咯咯咯,只有宮主給你講解花道九變心法的時候,你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采陽補陰。反正不到第四層的小成境界,是不能真正的歡愉極致的。嗯,你想想夢姬就明白了,她剛剛進入第四層,看看這幾天她的欲求何時滿過,這可是她忍了幾十年的欲望呀!”
“啊?那你……你豈不是也要忍好久好久?”
何水知道女人歡愉到極致的重要處,稍稍同情的說道。
“咯咯咯,忍久了自然痛苦,不然這無本萬利的雙修功法,天下人豈不是急著練搶著練?不過,花道九變功法自有它的神奇之處,不然我們為何假丟身子時也會那麼快樂。假到真時真亦假,真到假時假亦真!只有自己體會,方能明白什麼才是快樂的極致,或者說,快樂永遠沒有極致,我們永遠也沒有達到過真正的極致歡愉境界!”
“好玄奧!暫時聽不懂!不過,小蟬姐姐真的好菜,我根本還未抽動,她就差點死掉,真是的!”
何水不滿的撇撇嘴,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小榕給她蓋上被子,按著何水的雙肩,鄭重說道:“我警告你,若是你再這麼胡亂使出反采功法,我們姐妹都會死掉的,到時姐姐饒不了你。”
“切,又是警告,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和你們花宮的做這個那個,天底下的女人多著哩,她們求著喊著要高潮哩,哪像你們!哼!”
何水最討厭別人威脅,心中不快的反駁著小榕。
“你……”
小榕氣得花容慘變,一向高傲的她哪受地這樣的指責,頓時把他撲倒在地上,“你再說一遍?”
“嘿嘿,就算再做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水趁她不備,用剛剛學來的綿掌,反握住她的胳膊,身子如泥鰍般,滑到小榕的身上,正坐在她肥美異常的香臀上,在她肥美的臀縫間一滑溜,那種銷魂的感覺,讓兩人都呻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