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的蜜桃被吸吮,被強行封印的激情回憶又被想起,那歡暢的旖旎,是她一輩也未享受過的,那暢美的歡愉的交合,是她做夢也未曾想過的,比起他的文弱丈夫,可止強了百倍。
可是,她真的很愛自己的相公,不想再做對不起他的事。
可是……只能可是,何水的嘴巴一挑,就把她的香嫩飽滿的雪乳含住,幻魔手一揮,她的衣裙像雪花一般,紛紛落下,赤裸的胴體,在他的魔掌里顫顫呻吟著,不能自拔,反抗了幾下,最終敵不過男人的大力氣和來自靈魂的快樂,腿根深處被男人一把掏中,濕漉漉的蜜水被他帶出一大串,羞得香菱嚶嚀一聲,鑽進他懷里,嘴里卻喊道:“求你饒了香菱吧,人家不想再這樣了,嗚嗚,你的手嘛,不要再進去了……”
可惜,她的辯白蒼弱無力,就如同她的身體一樣,心里雖然反抗,可身體卻和意識想背離,努力迎合著男人的進攻,只覺得身子一輕,被他抱在腿上,雪白的雙腿一分,被他猛烈的侵入。
“嗚哇,又被你得逞了,叫人家怎麼見相公嘛!”
香菱摟著何水的健碩腰身,臉上露出歡愉的淫態,嘴里卻不依的喊叫著,“夢姬姐姐,你怎麼不管管他……嗯啊,太深啦,太用力啦!”
夢姬不但沒有露出吃醋的表情,反而很感興趣,在旁邊助紂為虐,不時的在香菱粉紅的胴體上挑逗幾下,值得一提的是,她把香菱半摟在懷里,讓她把圓挺的香臀高高翹起,給何水使個眼色,讓他侵入香菱的菊花深入。
何水會意,隨意准備幾下,就讓龍王變得細長,沾上滑膩的花蜜,滋的一聲刺了進去。
“錯了……錯了……嗚嗚,你弄錯了,何郎,求你了,換個地方,在下面啦!”
香菱被突然的酥麻和疼痛弄暈了,不斷的撥動蛇腰,想把何水甩出去。
可是,她一個文弱女子怎麼抵得住夢姬和何水的雙人夾擊,不幾下就感到了新奇的異常快感,哼哼唧唧的叫起來,更瘋狂的迎合著新奇的感官刺激,有種墮落的頹廢感覺。
最後,夢姬看到興起,也跟著加入,滿室皆春,香艷無邊,香艷的淫曲奏響在強盜船,不眠不休的狂歡著。
第二天下午,她們終於到達九江府,這里的繁華似乎也不弱於應天府,停泊的船支如天空的飛鳥,黑壓壓的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
下了船,夢姬吩咐幾個俏婢去把現銀分開存入錢莊,又讓幾個精明小丫頭去買新船,她帶何水、尤舞准備在九江府好好玩玩。
香菱的相公叫劉文逸,現任江南巡察史,就是赫赫有名的欽差大臣,有先斬後湊之權,他的臨時住宅就在九江府的知府宅院附近。
夢姬也聽過這個江南巡察史的事,因為前些日子江南出了一些大案,很多官員被殺,強盜橫行,民不聊生,朝中御史大人的湊章都堆成山了,可皇帝卻仍然坐擁後宮三千佳麗,不理朝事,一切都推給宦官擋著,讓那些忠心為國重臣忠臣見不到皇帝的影子。
最後事情鬧大了,甚至有部分的地區有嘩變的可能,東廠的太監才把此事告訴貪於美色的皇帝。
皇帝大手一揮,指了一位巡察史出去。
不過,這位巡察史劉文逸也和東廠的頭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的出任也是東廠的頭頭劉公公一手促成的。
這不,巡察史被數百錦衣衛護送,一路耀武揚威的南下,而趕到江南時,這邊的事情早就了結,嘩變的民眾也被當地的官府血腥鎮壓下去。
江南巡察史一路攜美游玩,一件案子也沒有處理,就“完美的完成”了皇帝派給自己的重要任務。
而香菱正是劉文逸剛剛結婚的正妻,因為劉文逸因醉酒,誤帶幾個漂亮歌妓回來淫亂,被香菱撞見,這才帶著貼身丫環離開九江,准備獨自回燕京,嚇唬一下劉文逸。
沒想到還未離開長江,就遇到強盜,不但殺光了同船的其他人,還奸殺一些姿色普通的婦女,而她的貼身丫環也在被奸殺的行列。
她的運氣稍好,因為姿色美艷,被喂下春藥,帶上了強盜船,極為巧合又極為不巧的遇到何水,被他調教奸淫了數次。
不過,總的來說,落到英俊無比的何水手里,總比掉進丑陋的強盜手里要強百倍。
現在,香菱鬧著要見相公,也已經得到夢姬和何水的批准,正坎坷不安的走在最後。
小蟬和小榕是夢姬的貼身丫環和侍衛,自然緊跟夢姬,跟在她們身後。
夢姬拉著何水,何水拉著尤舞,小聲的問她:“尤舞,你的師父死了,你不難過嗎?”
正在喜滋滋東看西看的尤舞聞言回道:“為什麼會難過呢?當時看到師父死的時候,只是很害怕很不舒服,過了兩天就好。只是有時會想起她,雖然她對我很嚴厲,但我平時只見過她,和她的感情最好。”
說著,她蹦蹦跳跳的衝到一個小攤販前面,拿著兩個漂亮手鐲就跑,並對何水喊著:“這兩個東西真漂亮,我見過師傅戴過,她卻不讓我戴,我以為是多麼稀奇的東西,原來外面這麼多呀。”
“哎哎,那位小姐,你還沒給錢呢!這是上好藍田玉鐲的尾料雕成的,一對龍鳳對鐲,只要3兩銀子。”
旁邊的小販以為尤舞要逃跑,慌忙躥出來要追,見玉腿極為修長尤舞只是站在不遠處喊叫才放下心,走到她身邊小心的說出價錢。
“錢是什麼東西?3兩銀子?銀子是什麼?”
尤舞已經把手鐲戴在手上,喜滋滋衝何水揮著雪白的手腕,向他炫著新得來的漂亮手鐲,並對旁邊嘮叨不休的丑男人不高興的問了一句。
“啊?姑奶奶,你不是消遣小的嘛,這錢不就是銀子嘛……”
小販為難的看著何水和夢姬他們,若不是看到尤舞的衣料華貴,氣質非凡,說不定早把她當成搶東西的賊了。
何水苦笑,沒想到一向沒逛過街的尤舞是這麼弱智,連這些基本道理都不懂。
看來她的師傅想把她培養成一個舞痴呀,除了跳舞,什麼也不會……呃,好像還沒有看到她跳過舞哩,這幾天雖然和她越來越熟,可是兩人單獨在一起時,尤舞總是害羞的躲著他,似乎一看到他就會臉紅。
何水扔給為難的小販二兩碎銀,小販看到何水那種給你這二兩就算便宜你啦的表情,立馬滿臉堆笑,笑咪咪把銀子放在嘴里咬一咬,飛快的又返回自己的攤位,這對鐲子他至少了一半,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尤舞在街道上的一些最平常的東西,也常常驚訝得喜叫一番,拉著何水的手搖個不停,要把心中的喜悅和驚訝讓他知道。
香菱指著一處熱鬧的街道說道:“我相公就住那條街,我們快些過去吧!”
她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奇怪,因為何水的攻擊力不容小覷,柔嫩菊花被開,哪能這麼快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