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時光如梭,轉眼就到了國慶長假。
何軍打電話過來說他這個假期因為要和大學里結識的新朋友們在東州市周邊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來了。
而阿姨這些日子沒見他,便有點想念。
於是她最後決定去東州看看何軍。
本來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經過她一番解釋和勸說,加上其在床上的賣力付出,最終我還是留在了縣城。
她走了之後,我的生活便過得十分有規律:早上去童裝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順帶看店;中午吃過午飯後就回家上網;晚上則在自己家跟她通幾分鍾電話。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直到六號那天,學校里的一位跟我關系還算可以的同學在飯店過生日,我才應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學,以及另外幾位他叫來的朋友在飯店里喝酒吃飯,玩玩鬧鬧。
直到夜里九點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
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還沒有給阿姨打過電話,於是就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誰知很快,手機里就傳來了她此刻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這情況另我感到有點詫異,因為在前幾天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時候手機都是二十四小時開著的,不會輕易把它關掉。
“可能是沒電了吧?”
這麼想的我無奈之下也只好繼續趕路。
說實話,這幾天她不在,我體內積蓄起來的欲火已經是非常之多了。
以往還能用手淫來解決一下,但經歷過她那性感豐盈的肉體之後,自慰這種隔靴搔癢的行為早就被我棄如舊履,不再復用。
渴望著她早一點回歸的念頭無時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覺自己到了縣城唯一的一個“紅燈區”——安北街的街口。
這“紅燈區”據我所知已經存在了十年之久。
整條街道兩邊都是一家家閃著玫瑰紅燈光的發廊。
這里不同於其它小姐漂亮,消費也高的酒店賓館內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為迫於生計而不得不出賣自己肉體的下崗女性以及一些從外地或鄉下來縣城務工卻找不到活干的女人。
這些女人大多數都結過婚,生過孩子,年齡從三十歲到五十歲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
因此在這兒泄欲銷魂的花費也極其便宜。
很多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會幻化成一頭頭被欲念支配地餓狼。
從縣城的四面八方雲集到這里,挑選獵物,大筷哚頤。
剛才我在飯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腦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漸漸抬頭。
一時間,我恍惚也變成了一頭餓狼,那曖昧地燈光就是催化劑,那坐在門口,衣著暴露,表情風騷地妓女們更是好象《聊齋》里所描繪的狐仙鬼女一樣勾人心魄。
什麼潔身自好,什麼違反治安條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欲望,讓它釋放,讓其解脫。
欲火遍體,精蟲上腦的我很快就進了一家發廊。
里面此時只有一個女人,她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顯得很勻稱,頭發長長。
穿了一件黃色帶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無扣衣服。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當廉價,但得體的搭配將她玲朧的曲线更加誘人的凸現出來,讓我不禁對衣服下面的身體產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嗎?”
見我進來,她便起身對我熱情地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聲音含混地問她:“小姐,你就一個人?”
“是啊。”
說話之間的她已經手腳麻利地將店門關好,並拉著我一起進了後面的小閣間。
一進閣間,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來,嘴里還嘻嘻哈哈的說:“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這麼主動,嗯,還是先問問價格吧!”
內心如此作想的我趕忙推開她,一邊撓頭一邊對她說道:“價錢怎麼算?”
“打飛機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務一百。你要什麼服務?”
只見她滿臉含笑地說著。
聽她講完,我就拿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嘴里還說道:“喏,給你。我全套的。”
她一聽,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濃烈了,連忙把錢接過去放好的同時,一邊脫衣服,一邊還對我笑道:“你真客氣,謝謝了。我也算拉個主顧了,口交、性交、肛交隨你來!”
心急火燎的我一邊摸著她,一邊答應著,見看她脫光了,就馬上把褲子解開,衝著她說道:“來,小姐,給我舔舔。”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把褲子褪下來。
此刻我的陰莖已經有點硬了,從龜頭里冒出了點淫液。
她則把我的龜頭含在嘴里用力地唆著,雙手摸著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順便還摳了摳我的屁眼。
對於她的這麼服務我感覺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控制節奏,另一手則放在她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挺的陰莖在她嘴里頂出一個圓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著,覺得挺爽,接著對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動,讓我來吧。”
說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屁股,讓自己的陰莖在其嘴里進進出出。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就抽出了陰莖,又對她說道:“來,舔我的蛋蛋。”
她聽了趕忙開始舔我的陰囊,從那里傳來的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來,讓其躺在了閣間的小床上,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避孕套扔給她。
她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著我的陰莖又吸了兩下,這才把避孕套帶在我的那兒。
弄完還用手又擼弄了幾下,並笑著對我說:“這家伙真硬,真棒!”
與此同時,我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陰莖插了進去,使勁地操著。
她則用手托住一個乳房,把乳頭塞進了我嘴里,還不住地低聲淫叫著:“哦——先生——吃吃——啊——哦!”
見她這麼騷浪我就更加興奮了,於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頭,狠命地吸著。
下身不停,繼續大力地抽送著。
她則用手摸著我的臉,並且夸獎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說話,只是低頭悶干。
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這幾天積攢起來的精液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噴涌。
已經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頂送著,震得她渾身亂顫,嘴里還“啊啊哦哦”的叫起來。
可能是為了讓我更舒服一點的原因,她還抬眼看著我,臉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著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
快感如潮的我大聲叫著射完了最後一股精液,然後疲憊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懷里。
我倆就這樣疲憊地抱在一塊在床上休息。
幾分鍾後,我才長吁了口氣,並起身開始穿褲子。
同時她也扭著腰走進隔壁的衛生間清洗。
等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床邊。
只見她來到我身邊,然後笑著說道:“先生,你很久沒做了吧?”
“嗯。”
我木納地點頭應聲。
“那你還滿意我的服務嗎?”她摟著我繼續態度溫順地問道。我沒吱聲,只是接著點頭答應。
她見我不怎麼想說話,也沒在意,又自言自語了一會兒。
直到店門外另有客人敲門,她才出去開門。
而我也跟著她出了閣間,然後徑自離開了發廊,朝自己家走去。
半個小時不到,我就到了家。
脫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進了衛生間衝了個涼水澡。
洗完後便進了房間,打開電腦開始上起了網。
登上QQ之後,我發現何軍的QQ此時正上线。於是便打出一行字問過去:“阿軍,現在在哪?這兩天玩得如何啊?”
“還好啦,我在網吧呢。你這麼晚還上线?”他沒過多久就回了過來。
“哦,我剛去喝酒了,才回來。晚上一位同學過生日。”我這樣回答道。
之後我倆還沒聊上幾句,他就對我表示要下线回學校了。
這時我忍不住了,遂斟酌著字詞問道:“嗯,你媽什麼時候回來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說她家里有事,想休息兩天。”
“這樣啊,呃?我媽中午就和我告別回來了呀。照例現在應該到家了嘛!”
我看到電腦屏幕上的這行字後,頓了頓,然後才強忍著心里的疑問繼續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經在家了吧。我來的時候沒仔細往樓上看,這麼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說吧。”
“OK,那我下了。”
他在我發過去後就這樣回答道,接著QQ頭像一閃,便下线了。
見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機打阿姨的電話。
但還是和剛才一樣關機。
於是我接著又穿好衣服,出家門朝樓上走去。
在阿姨她家的門外敲了好一會門,都不見其出來開門。
很明顯,她並沒有回來。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覺。
月光透過沒拉上簾子的窗戶照射進來,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
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著它。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也許是長途大巴在什麼地方耽擱了,手機又沒地方充電。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暗自這麼安慰自己的我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惴惴不安。
因為在潛意識里,我十分後悔剛才問何軍他母親的行程。
不知是何原因,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呵呵,我什麼時候也變得像何軍一樣多愁善感了。真是的————”
不知過了多久,處於自嘲之中的我便翻過身,蓋上毯子,閉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