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出軌之母

第三卷 第5章

出軌之母 iyongjun1984 5078 2024-03-03 09:37

  午後,艷陽高照。東州城區東北部,呂國強家一樓的客廳里。

  “哎呀,阿軍。好幾個月沒見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

  一個身材不高,體形敦實,年紀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著我的肩頭,神情雀躍的說著。

  昨晚我接到的我媽的電話。

  她告訴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來東州。

  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拋卻自己心中有關於那件可怕事情的諸多懷疑,來到她和呂國強的家,跟這位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遠都那麼胖啊!不過人到精神不少嘛!”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捶了下他的胸口。

  然後跟他一塊兒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時,一身寬松休閒打扮的我媽從廚房出來。

  她手里拎著兩瓶冷飲,到我們跟前後便分別遞給了正在沙發上閒聊的我倆。

  “謝謝阿姨!”

  他接過冷飲後客氣地稱謝道。

  我媽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後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還好嗎?”

  “都好,都好。”

  他如此回答著。

  “媽,叔叔呢?”因為前幾天剛和她發生過不愉快,於是心里過意不去的我說話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嗨!你這孩子。”

  我媽搖著頭感嘆了一句,接著道:“他前天代表學校去北京一所大學交流去了。”

  說完這句,她繼續看著我“小軍,以後別讓媽難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現讓我有多失望嗎?我這兩天真是氣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來——”

  “對不起,媽。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我態度極為端正的跟她道著歉。

  身旁的海建雖不知我們母子發生何事,卻也出言寬慰我媽:“是啊,阿姨。阿軍不會故意氣你的。你就原諒他吧!”

  在我的討好賣乖以及海建的圓場下,我媽最終還是原諒了我。之後,她再次進廚房為我倆准備起晚餐。我倆則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聊著天。

  閒聊中,他跟我說了一些縣城里最近發生的事:那位曾經給我以及我媽留下深深傷害的陳凱已回到了縣城。

  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己留學的國家參加當地華人黑社會組織的關系,遭到當地警方逮捕後再由移民局經手將其遣送回國的。

  此事已在我們縣傳得沸沸揚揚了,所以連他這個學生都知道。

  不過有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國的陳凱在縣城里還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極其瀟灑。

  “唉!你說,他不就是有個當大官的老子嗎?聽我爸講,他這麼回國後竟然還能去什麼財政局上班,縣委黨校學習!黨要這些紈?敗類有什麼用啊!換了我們這些普通百姓,能行嗎?”

  只聽他邊說邊嘆氣,滿臉不忿的樣子。

  我將手伸進褲袋,剛摸到煙盒,想了想後又把手伸了出來。

  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你沒聽過一首順口溜嗎?‘叫有無能力無所謂,金錢備足就OK,只要金錢一到位,立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說不做很牢靠,口號喊得響,馬屁拍得好,官銜蹭蹭向上跑。法律規章是空氣,不頂領導一個屁!衙門口衝南開, 沒錢沒權莫進來。

  百姓上訪隨便告,反正上訪就逮你,告狀還有後遺症,這些全都是實情,孩子不能報志願,發個帖子還被拘!領導嘴大你嘴小,他說咋地就咋地,沒理也要狡三分,對錯都是他定地。若是媒體曝了光,官員個個沒問題!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禍,百姓錯誤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邊兒去;領導喜好刻心底,升官發財沒問題!爹娘可以拋腦後,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

  這些都是我們國家數百年以來官場形成的積弊,共產黨領導下政府由之產生新的形式與發揚罷了。

  要知道,慣性是巨大的。

  牛頓的慣性定律不僅適用於物理學,也同樣適用於政治學。

  更何況,我國古代就為人劃分了『士農工商』這四種等級。

  到現今,這一觀念還牢牢地貫徹在我們絕大多數的國民心中。士換在當代是什麼人?不就是各級政府官員嗎?他們的『衙內』、『千金』犯了錯誤,做了混事有什麼了不起的?別忘了共產黨的一句口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他們來說,錯誤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著我大笑的樣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說還是你們這種正牌大學生。講出來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個屁!”

  我不屑地嗤聲道。

  然後又拿起冷飲,喝了口,潤了潤嗓子後繼續講著:“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這些。而且我剛才所說的話,也並非我原創。說的俗點,我也只是一個在這紅塵中打滾的凡間一人,滄海一粟罷了。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

  在我媽這位稱得上“玉人”的美婦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頓從視覺到味覺都舒服無比的大餐。

  或許是這些天來郁積起的煩悶與恐慌所導致下,急需發泄途徑的我沒喝多少酒,便又開始面紅耳赤、暈頭轉向了。

  內心之中,我也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慚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實地脊背上移動著。

  接著,又好像上了我媽的波羅轎車。

  車子開動後緩慢行駛著。

  一道道五顏六色、芒奇形異的燈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車座的身上以及臉上。

  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別總是在夢里殺人啊。”我低聲地嘟噥著,希翼這樣能減輕一點我心中的苦惱————

  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酒醒的我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十分陌生的床上。

  睜開眼朝四周觀望,發現自己是在一家賓館的房間里。

  突然,我瞧見對面另一張床上有兩個人滾在一起。

  隨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腦袋馬上便清醒了起來。

  對面床邊的台燈是亮著的,但是調得很暗,只泛著微微的黃光。

  身子豐腴、面容嬌艷的我媽正和一個矮胖敦實的男子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們——”我的眼睛一時間張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繼續窺視著。

  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著,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交纏著,盡力的壓著聲音。

  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我媽晚飯時還盤起來的秀發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灑在枕頭上,顯得相當誘人。

  她雙手抱著海建的頭,將原來相互吸吻著的舌頭抽出。

  小聲地說著:“別那麼大聲,小心把他吵醒了。”

  說完,她向我這邊望了一下。

  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雙眼正微微半睜,緊緊地盯著她。

  海建壓在我媽的身上,一邊摸著她那任然圓潤豐挺的乳房一邊小聲說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幾個月沒見,你得好好補償我。”

  說著更是將她右邊的乳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樣的乳房。

  他吸得很認真,舌頭圍著我媽乳頭打著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

  這樣相互交替地轉了十幾圈後,我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海建一樣在他的乳頭上也打著圈,並輕刮著他的乳頭。

  海建在我媽的逗弄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吸我媽的左乳,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著的陰莖。

  我媽此時,開始伸出了其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龜頭上輕撫著,另一手則摸弄著他的屁股。

  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後,我媽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馬眼處輕按著,其它幾根手指則在快慢有度地套弄著陰莖。

  海建明顯對我媽的這招極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媽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大口氣後,狠命地向我媽那黑紫色的乳頭咬了下去。

  我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

  嘴里還幽然吟道:“輕點啊,想將我的乳房咬下來啊。”

  “不是啊,對不起,阿姨,實在是太爽了,我頂不住了。”

  海建邊悄聲解釋邊湊到我媽的耳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耳垂,輕撫著她的翹臀撫慰著她。

  我媽不理他,再次向我這邊望過來,我是一動也不敢動,嘴里則假裝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當她再度轉過臉去時,海建已全身壓在了她雪白豐盈的肉體上。

  “唉!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過什麼孽。好了,你快點,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軍去玩吧!”

  只見我媽一邊低聲催促,一邊神情溫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那我來了。”他說著便提槍上馬,扶著陰莖對著我媽那已濕潤的蜜穴狠命地插了進去。

  我媽在他插進去後,長舒了一口氣,海建卻將嘴湊到我媽唇邊,再次與她吸吻起來,兩人搖擺著頭,相互遷就著。

  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媽因為朱唇被堵而從鼻中傳出的輕吟聲,這些都清晰地響徹在房間內。

  我媽下邊張著雙腿,在他的腰間盤繞,腳掌放在他的大腿內側,雙手抱著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著她那迷人的洞穴。

  幾分鍾後,兩人的嘴分開了一點,就見我媽的香舌被海建給吸了出來,用力含舔著,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頸下,將其輕輕托起一點。

  頓時,我媽的頭發便像瀑布一樣灑落在枕頭上。

  上面動作的同時,他的下邊還是不停地抽動著,一點力度也沒有減少。

  插送了大概數百下以後,他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但插入的深度卻更大了,我媽也似乎被這種弄法征服了,只見其全身開始發熱,一心想下邊的陰莖更加深入,她拉開原本在男子大腿內側的腳掌,兩腳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很用力的踩著,力求讓他的陰莖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此時,他更加的用力,陰莖在我媽體內插得又快又深。

  我媽則推開他的頭,螓首上仰。

  不敢大聲叫喚的她,雙手抱頭,抓著自己的秀發,到最後,更是用右手手指插進海建他剪著平頭的短發里,左手勾著他的脖子狂吻著他的眼、嘴、鼻子、臉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後,她終於頹然地倒在床上,不動彈了。而他也在我媽高潮後將他的精液全部送進了她的蜜穴之內。

  兩人相互擁抱著,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良久,我媽才輕輕地推開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

  海建則半靠在床頭,一邊欣賞我媽的動作,一邊小聲問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軍了嗎?”

  “明天下午阿強就要乘飛機回來了。”

  我媽說話間已扣好了明黃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藍色的及膝裙,正彎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時繼續輕聲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還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來的時候咱們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

  他這時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鏈的我媽摟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臉頰上摩挲。

  嘴里還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來就好了。”

  “好了好了。”

  無法穿戴的我媽讓他揉弄了一會兒後便再次弄開了他,然後開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襯衫。

  完畢後還撣了撣衣裙,捋了把自己的發絲,接著對他說:“記住啊,明天就別給我打電話,發短信了。等有機會的時候,我會打給你的。”

  兩人在床邊又痴纏了一會兒後,我媽才翩然轉身,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擰滅了台燈。

  嘴里還近乎蚊吟似得自語:“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我身旁的那張床上開始響起深沉地鼻鼾聲。而我,則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復返矣!”

  半晌以後,我的內心泛起這樣的感懷。

  隨即,我靜悄悄地翻過身,重新閉上眼睛。

  可同時,嘴角卻在不經意間翹起了一道弧线————

  ********************

  夢,噩夢又開始浮現了。

  這是我一個多月來的第三個噩夢。

  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夢,可它總是會在讓我不提防的時刻突兀而來。

  不過,這回卻跟前兩個噩夢有所不同。

  因為,那位在我夢中連殺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卻極為混沌的凶手這次並沒有繼續殺人。

  而是更令我詫異的跟我進行交流。

  夢的場景讓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對,隔著大約近十米的距離,站立在上次夢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樓的出租房內。

  屋內的空氣中,彷佛也還如幻似真的飄散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說話吧?”令人不安的笑聲過後,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問題。

  “你,你到底是誰,是人還是鬼?”我顫聲反問,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將我在夢中殺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舊“是人是鬼重要嗎?你敢肯定,你平時所處於的地方到底是人間還是地獄?”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禪理的問題是一個鬼能提出來的嗎?

  與此同時,害怕的心思也減輕了不少。

  隨後,我開始壯著膽子問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謀嗎?她是不是真被你殺了?還有,你為什麼要在那天殺那個男人?他又是誰?”

  “偽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對我這一連串的疑問,凶手依然不願回答,只是狂放地笑著。

  見其並無傷害我的行為,放松下來的我於是再次問道:“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跑到我的夢中?”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簡單。

  可我已經不怎麼滿意了,這時的我好像忘記凶手的殘酷,挑釁似得對其說道:“你別得意,我朋友說了,他會把你抓住的!我也會幫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著你倆。哦,請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會在最後干掉他的!”

  冰冷而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再次傳入到我的耳中。

  激得我立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著顫。

  驚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現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漸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認識你了,小子。你是個有趣的人,以後我會常來跟你交流的。桀桀桀,還有,告訴你:那女人是死了,至於屍體,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的。”

  這是凶手徹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後一句令我大驚失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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