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回家就一直窩在沙發上。看著天漸漸暗下去,再到現在夜深。
點了一旁的台燈,已經過了十二點。
他從來沒有回家這麼晚過。也可能今天不會回來了。
黎蔓蜷起腿將臉埋在膝蓋上,難過的要命。
外面在下雨,很大,偶爾伴著一聲雷。
牆上的掛鍾走得好像要比往常快,滴滴噠噠的也比平時擾人。
時針嵌在12和1之間,響起一陣敲門聲,黎蔓心一驚,跑去開門。
益星火站在外面。
他手里撐著一頂傘,黑色大衣上落了些雨水,她那麼快開門,就曉得是一直在等呢。
“參事喝醉了。”他說。
益星火原本只是想叫她開了門,然後自己再扶著仇澤進屋。
誰曉得她不管不顧的,踩著拖鞋就跑進雨里。
他趕緊撐著傘追上去。車就停在台階下,沒兩步就到了。
仇澤聽見聲響,睜開被酒熏蒙了的眼,見她站在雨里,打開車門一把將她拉進車里。
“小伍……”他要她坐在他腿上
他真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呢喃著小伍,摟著她的腰身,頭埋在她頸間。
黎蔓捧起他的臉:“怎麼喝這麼多。”
仇澤抵著她的額頭,自嘲又委屈的笑了一下:“難過,就喝了……”
他好像真的醉了,又好像沒醉。
酒精會作祟,他平時收斂的情緒全涌出來,他眼神迷離,看著她的眼睛:
“小伍……就你不能說我沒有心。”
他將一顆心都給她了,她還說這種話。
仇澤心里也恨,低頭,銜住她的唇。
黎蔓唔一聲,余光撇到星火還撐著傘站在車外呢,想推開他,卻被他扣著後腦,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纏綿。
好在他沒有追著她的唇糾纏很久,吻就不知足的落到她頸間,他發泄般的啃她頸子里的皮肉,手伸進她衣服里,揉搓著她的柔軟。
“我們回家……”黎蔓喘著聲說。
仇澤不肯。
黎蔓仰著頭,大口呼吸,透過雨水斑駁的車窗,看見星火落寞的身影在車外,傘面擋著他的臉,只見得抓著傘柄的手關節發白,握的用力。
他卸下一身力氣,轉身離開,身影融進雨夜里。
黎蔓閉上眼,由著醉酒的人發瘋。
仇澤扯開她身上的蠶絲睡衣,抓著她的乳,貼到嘴邊。
他收不住力氣,牙尖刮過乳肉,吃得黎蔓疼,又忍不住被這酥酥麻麻的疼痛激地戰栗。
他輕輕咬著一側的奶粒,黎蔓驚呼一聲,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發絲里。
臀下抵著東西,往她腿間擠,一下一下強勢的蹭著她的腿心。
以為他要更進一步時,他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仇澤埋在她胸前,沉沉嘆了一口氣。
擡起頭眼里恢復了些清明,看著她說:
“對不起。”
仇澤對她一直都不是如仇銘那般的溺愛,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他清楚的她的性子,是個沒分寸的人。
所以以前麻將也從不由著她多玩,她做什麼都要約束著她。
也曉得她是個不講理的,瘋起來什麼也聽不進,仇澤自己也是有脾氣的,他也需要時間來說服自己,再向不講理的她道歉低頭。
他的那套專為她立的原則,只能騙騙自己,搬到她面前,就什麼也不是。
她要發脾氣就發脾氣。
仇澤難過的是仇銘死了,她還這樣念著他。
他從來不敢去比較,仇銘和他在她心里的份量。
仇銘死了,永遠賴在她心里了。
黎蔓能留在他身邊,光憑這個,他就該捂著嘴偷笑了。
可人總是貪婪的,得到了一些之後,他就希望她滿眼滿心都是他一個人。
他花了些時間來說服自己,不該那麼貪心。
他又低下頭,埋在她胸口:
“對不起。”
黎蔓胸前的衣服敞露著,涼的她激起一陣雞皮疙瘩,他帶著酒氣滾燙的呼吸灑在上面。
他稍一示弱,黎蔓的心就化成了一灘水。
再說,他本就沒做錯什麼,還是黎蔓誤會了他,最多最多,就是她跑出去他居然不去追她。
黎蔓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抱著他的頭說:“那下次我跑出去,你一定要來追我!”
仇澤低低笑了兩聲,擡起頭吻她:“再也不會叫你跑了……”
酒氣醉人,連帶著黎蔓也暈暈乎乎的,溺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外面的雨依舊很大,淅淅瀝瀝的雨滴落到車上,帶來一陣讓人放松的白噪音。
細密的雨水被風吹得一面往西邊飄。
黎蔓眼神迷離,挺著胸讓他吃奶。
園子里的花兒也隨著風雨擺垂,嬌花沾上了雨水,嬌艷脆弱。
外頭風雨尤盛,車內氣氛旖旎。
雨聲伴著兩人交錯的喘息,交融在這四下無人的雨夜里。
黎蔓低頭,先給他嘬了兩口。
後來才跨坐他身側,扶著那硬挺的東西,慢慢坐下去,吞掉它滿滿的囂張。
剛進去的時候總是有些疼的。
黎蔓側頭靠在他肩上,沒有馬上動。
仇澤舔舔她的肩頭,兩手大力捏著她的臀肉,想讓她快一點。
炙熱的東西杵在她身體里,脹脹的,黎蔓一下一下收縮著下穴,就算不動,她也足夠舒服。
仇澤受不住。
吃下去又不動,穴里的軟肉輕輕咬他,太折磨了。
仇澤輕喘著咬在她鎖骨上,語氣軟的不行:“小伍……寶寶,你動一動……”
黎蔓這會兒確定他是喝醉了。
耳根發燙,可還是聽他的話扭著腰動起來。
“你再叫一遍。”黎蔓潮紅著臉看他,手指塞進他嘴里。
“寶寶……”仇澤舔了舔她的手指,眼神氤氳著看她。
黎蔓也是第一次見仇澤醉酒的樣子。
要是放在往常,他一定會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著逗她。
現在是反應慢半拍,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黎蔓唔一聲,膩著味兒舔他的唇角:“以後就這樣叫我。”
仇澤笑:“不叫小伍了?”
“嗯……”身體里的東西頂到一處軟肉,黎蔓抖了抖身子。
“不行,”仇澤盯著那處頂,“還是得叫小伍。”
“那是我獨一份叫的。”
黎蔓被cao的顛叁倒四,攀著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沒再和他爭。
仇澤喝了酒之後話有些多:
“或者平日里叫你小伍,cao你的時候就叫你寶寶。”
他抓著她的臀肉猛地一個深頂,喘著聲問她:“好不好,寶寶?”
黎蔓被他一個深頂送上了雲端,聽到外面一聲由遠至近的輕雷,腦子里一片空白,從身體深處涌出一大股淫液。
仇澤托著她的臀,放慢動作,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攪她的春池。
“好不好?”他還在問。
“嗯……”黎蔓又要崩潰,“好……”
仇澤咬著下唇,托著她的屁股往自己雞吧上套,九淺一深的來。
黎蔓小貓似的呻吟就在他耳邊,他側頭,親吻她的耳垂。
“你都不曉得我今天多難過。”他聲音有些委屈,性器往她身體送的頻率卻不減。
“我很生氣,又不敢凶你。”
“怕一凶你,你就又要離開我……”
他擡手摸上她的心口,狠狠揉了一下:“小伍,這里能不能多騰出著位置來給我。”
他咬著她的耳垂:“最好都是我……”
“我把你身下塞滿了,你心里就該塞滿我。”
“不能光讓你占去了便宜……”
他話怎麼那麼多……
還帶著一腔可憐兮兮的語氣,倒真像是被她欺負慘了。
搖著尾巴的小狗在和你賣可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到底誰占誰便宜。
里外溫差大,車窗上結了一層水汽。
像一層無形的結界,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車廂狹小擁擠,仇澤擡起她一條腿,將她壓在車窗上,從後面入她。
他直不起身子,將胸口貼上她的後背,親吻她汗津津的後頸。
車廂混著醇香的酒氣和情欲的味道。
車窗上的水汽被黎蔓崩潰著抓散。
外面的雨聲不如里面的水聲大。
插濺時帶出的淫液甩的兩人身上到處都是,有幾縷從結合的地方垂下,落到皮質座椅上。
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的東西,粗硬非常,每一下都頂到恐怖的地方,水滴般下垂的乳著隨著他的頂弄晃蕩。
黎蔓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被他架起,整個人都搖搖擺擺的,在他身下顫抖,哭泣。
仇澤空著的一只手流連到她頸前,一手掐著她纖細的脖頸,他側頭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後的軟肉,湊在她耳旁說愛她。
他好狠,像是要把她搗爛,嘴里又說著最曖昧的情話。
車廂里空氣稀薄起來,黎蔓漲昏了頭腦。
她心肝情願的將自己的脖頸送到狼一般的男人嘴邊。
他快別說了,她把命給他。
車身在雨夜里輕輕晃動,要是仔細看,就能從那蒙半清的車窗里看清里面的艷色。
女人兩手扒著玻璃,臉色潮紅,整個人籠著艷靡的春色,像個妖精一樣。
男人以絕對攻勢壓在她身上,挺動著腰身,埋在她頸間,泛著醉態,眼里全是情意。
活色生香,車身周圍圍滿了花,絕美,美的像一幅畫,不太真實。
黎蔓被他折騰的慘,cao地失神,腰肢酸軟,斷續破碎地呻吟。
不知道泄了幾回了,她覺得自己身體所有的水都流出來了。
她哭著尖叫,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最後一次猛地深頂,仇澤一聲沉,抵著最里的地方射了出來。
一切瘋狂慢慢歸於平靜,仇澤在她身體溫存了一會兒才出來。
抱著她坐下,給她緩解歡愛後的酸澀。
黎蔓頭靠在他肩上,太累了,眼睛幾乎睜不開,立馬就要睡過去。
雨勢依舊,沒有變小的趨勢。
剛才被她抓散的水汽,落了幾個凌亂的指痕。
透過看外面,眼前一朵開得極好的紅玫瑰,在這風雨里落下幾片花瓣。
黎蔓心一緊,跟著疼。
今夜的風雨這麼大,也不曉得明天會有多少花兒禁不住摧殘敗落。
這都是仇澤一株一株花了心思種的。
她貪戀他身上的溫度,環著他的腰身貼他:“這次你護不了那些花了。”
仇澤側首,鼻尖蹭著她:
“我已經把我的嬌兒抱在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