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含糊膩人的呻吟從美婦喉嚨里顫抖起發出,男人心里一蕩,懷里的嬌軀愈發的灼熱起來,天,她的呻吟好銷魂,她……
她在往自己的懷里鑽,男人緊了緊握住她那玉球的大手,飽滿的感覺愈發強烈。
“熙箐……!”
男人吞了一口唾液,迷戀地吻在她滑膩的裸肩上,那刹那間的銷魂,讓他情欲再次上升到一個高度。
而那殺氣騰騰的猙獰猛然頂住他的褲頭狠狠地擠進了女人絲薄的睡裙中,淡黃色的睡裙明顯地擠進了那渾圓豐翹的臀縫里。
香艷!
誘惑!
無比的銷魂。
“嗯……!”
女人只是迷糊地羞答一聲,身體卻顫抖地朝後縮了縮,她也感覺到了下身的不自然,感覺異樣,很熱很燙,讓她情欲泛濫,是什麼東西?
她的芊芊玉手下意識的伸了下去。
她這無意識的動作讓有意識的李冉豪爽得差點魂飛魄散,美人那細嫩的小手在那漲痛的地方輕輕捏搓了一下,圓潤的掌心有點熱,包裹著那猙獰,帶著難以壓抑住的亢奮猛然襲到男人腦中。
“呼……什麼東西……頂得人家好難受!嗚……?不……。”
她的屁股太美太肥,兩片雪白肥美的玉臀夾著睡裙深入進那最為敏感的地方,而男人那剛硬之物散發著灼熱凶猛的氣息一點一點地擠入,無法抵御的敏感,嬌軀在那妙到顛峰的瞬間微微顫抖了一下,是什麼令自己有著如此奇妙的感覺?
紅潮滿臉的女人心如鹿撞,觸電般的麻癢,泛濫的情欲,還有那絲絲分泌出來地黏液……。
她那嬌媚的臉蛋在這瞬間猛然一紅。
她知道這是什麼了,手停在了巨物上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這樣的感覺好羞人,好讓人難堪。
好大……
嗚。
擠進來了,嗚……
好難受,癢癢的,這個壞蛋怎麼能這樣。
呀……
好熱,我……
放還是不放啊!
嗚嗚嗚……
他怎麼都不說話。
殺氣騰騰的猙獰還在漲大。
她地小手居然有握不住的感覺,那種感覺令她心跳,令她嬌軀發軟,也令她有著羞愧的犯罪感覺,那里是她內心深處的禁區。
李冉豪很難受,他欲火焚身,下身要處那消魂噬骨地感覺刺激著他的欲望,美人地嬌軀微微顫著,自己最凶猛的東西親密地在她雙腿之間的隱秘處慢慢地擠入,他甚至不在動。
那不受控制的家伙也囂張霸道地自我膨脹,這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刺激快感,舒爽難言。
她似乎動情了,她敏感的身體抵御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欲望在一點點的吞噬著她脆弱的心靈,緊張,害羞,刺激,還有了一絲期待……。
女人鼻息好紊亂,很粗重,臉蛋上的紅潮令她更顯女人地迷人風情,她柔軟微顫的身體帶給男人帶來了極大的刺激,引誘著他去征服,他經不起這引誘,機會就在眼前,李冉豪動情地將她的臉蛋扳了過來。
女人羞澀著緊閉雙眼,瞧著她微啟香唇,嗅著她香口里的迷人芬芳,似在引誘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李冉豪哪肯再錯失良機,美人春心已動,他攔腰一抱,舌頭橇開她那蘭花氣息撲鼻地小嘴,她的嘴唇潮濕和溫暖像奇異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進了里面吸吮那美妙的香津玉液,女人還有些羞澀,她還在微微掙扎,李冉豪卻牢牢地把握住她惹人憐愛的小腦袋,瘋狂地用舌頭掃撩她甜蜜的口腔,強行捕捉住她左右躲閃的香舌,用自己有力的雙唇吸咬住她的舌頭就像那名貴絲綢那般柔滑,女人在試探著迎合,羞羞答答的滑膩輕微地動了動,令人魂飛魄散地羞澀迎合,她的羞澀暗示好比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男人的猙獰。
“嗚……嗯……!”
女人的鼻息很重,她被男人這有些粗魯的行為撩起了體內的欲念,趁著接吻的空隙不斷呼出絲絲誘人的呻吟:“啊……啊……。”
“嘿……。”
那令她心亂的舌頭,帶著一點點煙味,靈巧的翻轉,撩撥、挑逗,她哪經過這種陣仗,唇齒相接,她的鼻息好急促,她已經沒辦法喘氣,銷魂的刺激,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抗拒能力……
女人白嫩的手臂環上男人那粗壯的頸脖,男人的強吻漸漸變成兩人間親密膠合的互吻,舌頭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淫靡的氣氛頓時迷謾整個室內!
兩人放肆地親吻,舌頭疊繞在一起。
他的一只手慢慢地襲撫到了她的胸,順著她那雪白滾燙的領口伸進了她的胸脯里,隔著輕薄的絲質乳罩輕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絲薄的奶罩根本擋不住男人粗狂有力的手,瞬間一只誘人的聳乳便已在他大手的掌握之中……
熙箐全身一麻,嬌唇間吐的嬌喘已是相當急迫:“……要……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那里……啊……啊……。”
李冉豪得意地看著女人那忸怩的身體和動情的模樣,肆意地揉弄著她高聳的乳峰。
真是誘人的娘們兒,隔著襯衫和絲滑的胸罩,依然能感覺出那嫩乳的驚人彈性和滑膩的感受!
懷中嬌麗的聲聲嬌吟讓他一身都冒出了烈火。
“箐,你換了內衣嗎?”
李冉豪感覺到了內衣的不同,他給她的是一件很絲薄輕柔的蕾絲內衣,可是此時摸上去有那麼一點點的凸痕,那應該是縷花胸罩才有的感覺。
趙熙箐的一張臉都快紅透了,胸口上那美妙刺激的感覺讓她幾欲癲狂,呻吟著一聲,她羞澀地細細應了一聲,身體又不安的扭動起來。
好不容易才能有這樣的機會,李冉豪雖然是欲火焚神,可是他知道這成熟性感的嫵媚嬌娘,還需要那麼一點點的情調來滋潤,聽到她居然肯回答這樣淫蕩的話。
就知道她己經敞開了心扉。
右手擋住女人想要扒過來阻擋地小手,左手熟練地解開女人小腹上的的絲帶,手直接插進絲薄的胸罩,抓住了一只柔嫩的玉兔,當敏感地肥美被男人溫熱的手掌直接握住的刹那。
女人“啊……”地驚叫了出來,瞬間感覺自己的乳尖翹立勃起,那硬漲地頂在男人粗糙地掌中,似乎在迎接男人的揉弄。
全身象電流擊打般傳過陣陣的酥麻,並直達雙腿內地私密處,緊夾在一起的豐潤大腿不停地廝磨扭動。
女體惱人的掙扎對發性的男人更加起了催情的作用。
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漸有了異樣地感覺。
肉體的喜悅突如其來。
讓兩個人都有種強烈的欲望。
“……豪……!”
春情泛濫的女人常年寡居,久未征戰沙場,上次趁男人昏迷而主動獻身,就已經讓她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更別說在清醒狀態下的李冉豪,這個花中老盜那嫻熟的挑逗手法和飽滿情意的眼神,足以融化女人全部。
看到她情欲旺盛地樣子,李冉豪知道她想要了,不過就這樣進去。
未免太沒情調。
他要的不光是女人這嬌嫩鮮美的肉體,最重要的是徹底征服她的心。
女人情已動,男人愈發肆意,身體被他壓迫,心防漸漸崩潰。
情與愛充斥在她的心房,在這一刻。
所有的雜念逐漸消散,羞澀之心抵御不住她的蔓延的情欲,隨著他那銷魂的撩撥,不知不覺地,她那綿薄的睡裙已經被男人解除。
天!簡直太美,太撩人心魄的妖艷。
男人倒吸一口冷氣,完美,性感,嬌嫩的雪白肌膚就猶如一朵合苞待放的鮮花,等待著自己的采摘。
如絲般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雪白的後頸上。
高聳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线也在輕柔地顫動,女人的內衣太性感了。
半透明的黑色絲罩下,那點點金色絲线縷繡而成的綻放的花蕾包裹住她雪白肥嫩的玉乳,飽滿雪白的玉兔高高聳立,兩點誘人嫣紅頂在黑絲薄片下,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更為讓人亢奮的是那條性感透明的小內褲,只是堪堪勾勒出那渾圓肥美的香臀,兩腿之間,一抹黝黑春色若隱若現,同樣的黑色誘惑,光澤瑩瑩的小腿露在黑色的內褲下,更顯得光滑柔嫩。
修長大腿下兩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男人更加撩起欲火。
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的香艷美景刺激眼球,香艷,性感,已經不足以表達這個高貴美婦此刻的放浪和糜爛,已經不足以襯托她此刻那嫵媚表情。
李冉豪半趴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嘴唇已緊緊含住另一只嫩鮮嫣紅的尖峰。
女人俏臉暈紅,嬌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摟住愛郎在自己胸前拱動頭頸,修長的玉腿也纏繞上男人的雄腰,嬌軀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也許是想擺脫……
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
李冉豪很賣力,他想和這個女人靈肉相交。
舌尖靈活挑逗著她的草莓頭,時而輕舔,時而刮擦,筍尖受到強烈的刺激,更加緊繃上翹,粉紅的筍尖生機勃勃地凸起,顫巍巍的挺立著,迎接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撫愛。
當男人那似乎帶著電流一般的大手從卷起的裙裾下宛延突入,慢慢地撫摩到她那性感的迷人的透明小內褲上時,女人急急的嬌喘聲已帶有滿足的哭腔……
纖細的腰部不斷地上浮,把平坦軟滑的小腹與男人堅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著,櫻唇咬著男人結實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漸高亢的嬌吟喘息。
在魔手與舌頭持續的挑逗和吸吮下,那要命的酥、麻、酸、癢、漲、感覺逐漸高昂,筍尖漲到了極點,甚至不自覺地在男人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動著,豐腴誘人的玉體蠕轉著、扭動著。
不時發出銷魂蕩魄的糜爛呻吟。
眼看著美麗的妖艷熟女還在苦苦把守,那惹人憐愛的模樣,讓男人好是興奮,突然惡作劇地輕咬乳尖,細細地啃吸著。
趙熙箐那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嬌喘更加尖細,雪白的玉手抱著男人的頭,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聳。
胴體劇烈地發起抖來。
嬌膩無比的尖吟聲中,男人感覺一股燙人地膩水沾濕了內褲,黏在了自己膨脹的下體上。
春潮涌動,只要再加一把勁,自己就能品嘗到這個極品熟女那銷魂的身體。
左手滑落在豐滿的臀丘上按擠揉捏。
指頭順著那性感的絲帶一拉,滑進了女人地小褲頭里,手指靈活地撫捏著女體大腿中間兩片濡濕粉嫩,在一次上下滑動間突然往泥濘滑膩的幽谷一頂。
“啊……”的一聲長長的蕩人心魂地呻吟聲中。
粗壯碩長的手指應聲而沒,全部沒入了緊窄溫潤地深處。
趙熙箐哪里受得了這樣猛烈的刺激。
她的手猛地摟緊還在自己胸前肆虐的頭頸,隨後無力地攤開。
在那妙手指的抽插下,櫻唇一聲聲地嬌喘不已,雙腿不停地踢蹬著,發出一聲聲放浪淫穢的呻吟……。
這個絕美少婦的身體已經在這纏綿刺激的挑逗中徹底崩潰,她己經沒有了思想,她只有接受他一切的渴望,當男人解除她最後的遮掩時,泄身後地女體無力阻攔,任憑男人把裙子連著三角褲兒一起褪下了。
甚至還配合著抬起了雪白渾圓的香臀,配合著他,薄如蟬翼的內衣褲滑落,片刻之間,一具光澤瑩瑩,誘人心魄的女體就裸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豐腴雪白的肉體散發著催人心扉地誘惑。
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他相信女人也同樣無比渴望。
李冉豪輕輕地壓在了女人的柔軟的身體。兩人唇沾即分,都在為那即將來臨的暴風雨而亢奮。
男人的動作很輕柔,象是捧著傳世寶貝一般抬起了女人的玉腿,慢慢地跪了下去,殺氣騰騰的巨物卻高昂著猙獰的頭顱點在女人芳草上。
感覺女人的肌肉在收縮,她緊張了,這很正常,她需要地是接下來釋放欲望的快感。
“豪……你……愛我嗎?”
女人的雙手插進了他粗密的頭發里,動情地扭動成熟豐腴的身體,那泛紅暈腫的雙眼散發著情欲。
嬌媚地望著他,深情地呢喃著。
“愛!愛得死去話來,死了都要愛!”
李冉豪狠根地親了她一口,女人咿晤一聲嗲叫道:“我愛死你了,嗚……以後永遠都不要你離開我。你答應我!”
望著這個痴醉女人,李冉豪還能有什麼好猶豫的。抱起她的肥臀,猙獰破門而入。
巨大粗熱的猙獰破門瞬間,火熱、粗大、堅硬、刁鑽,女人痛苦地蹙起了眉頭慘叫一聲:“啊……哎唷……”一股充實而痛楚的感覺傳來,嬌艷的檀口驚喘出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摟抱住男人的雄腰,大腿緊緊夾住,試圖阻止男人的抽動。
臉孔因而慘白,全身顫抖。
“啊……!”
男人的喉頭也吼出一聲,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刺激著他,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覺,真是不愧讓自己神魂顛倒、日思夜想的美人。
親了一口女人額頭上細布的冷汗,憐愛地抱住她的肥臀,男人溫柔地抽動,漸漸地,女人只覺得那充實漲痛的感覺漸漸地產生了銷魂的滋潤,性感小嘴也顫動出蕩人的呻吟。
女人開始漸漸地蠕動,肥嫩的雪臀也慢慢地搖擺起來。
不夠,這樣不夠!
男人的溫柔不足以讓這個被情欲燒昏了頭腦的怨婦滿足,快感吞噬著她,她的身體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呻吟越來越響,男人也開始加快了動作,她太熱情,太瘋狂,壓抑已久的女人誰也控制不住。
同時也給男人帶來無比美妙的快感,深知女人己經飢渴欲狂,她需要男人無情地揭開她端莊嫵媚的面紗,她此刻不再高貴,她就是自己胯下的玩物,任由自己蹂躪、放肆。
滌蕩她作為貴夫人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衝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顛峰而心悅臣服。
女人終於被他征服了,當她高昂地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過後,繃緊的身體猛然噴涌溫潤的愛液澆灌在那猙獰之上,男人一個冷戰,同樣噴薄而出,巨大的衝擊力讓女人聲嘶力竭地浪叫一聲,整個人好象抽空一切一樣軟癱在床上。
激情平復。
春色旖旎的房間內悄無聲息,女人溫柔的貓在了他地懷里,她身體很軟,也很累,她滿足了。
體驗到如此刺激的感覺,更重要的是,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這一次,兩人心心相映。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男人粗重的喘息下,那依舊殺氣凜冽地壞東西頂在自己兩腿之間試探性地擦拭。
他還沒滿足嗎?女人羞澀地想到。她也想給他最美好地一次回憶的留戀,她不想讓這美好的一夜里留下遺憾。
“豪……!你……你還想要嗎?”
她的眼很媚,媚得幻出一層情欲糾纏地水霧,很迷人,很性感,嬌艷的雙唇顫抖地說出這一句羞澀地話,她又羞又怕,剛才的噬骨滋味很刺激,自己也只是堪堪承受,他的粗大,他的力量,他那衝擊的頻率,自己還能再承受一次嗎?
“當然要了!誰叫你又美又騷!”男人嘿嘿淫笑著抱起了她的美臀,依舊殺意滔天的猙獰點在她那濕膩之地。
“討厭……!”
從未聽過這樣直白露骨的色情話語,深深地刺激端麗婦人的心,紅暈再次涌上嬌艷的小臉蛋。
是啊。
原來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騷,這樣放浪淫蕩。
下意識地,她浪吟一聲,火熱地身體靠起,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騷癢的地方主動地磨蹭起來:“我就是要騷,我就要是放浪,只對你一人放浪。豪……你……你不會討厭我吧?”
女人其的是徹底放開了,什麼高貴,什麼矜持。在情欲面前一文不值。她需要那麼一點點的放浪,讓自己徹底地投入。
好似火中加油一般淫蕩的要求,是男人做夢都想不到會從這樣一個女人嘴里說出,太刺激,太他媽地妖艷了,看著高貴婦人變成放浪蕩婦,男人又一次亢奮地狠插進去,不過這次,他已經不再心急,他要精心地耕耘這塊久未經滋潤的良田,讓她因滋潤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機勃勃。
忽而輕挑,忽而細磨,忽而急插,女人的呻吟也時而低沉時而高亢,豐腴滑膩的肌膚散發著粉色的光暈。
她那渾圓豐滿的臀部輕輕擺動著,玉腿緊緊地纏繞在男人的雄腰上,纖柔可愛的腳尖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飛舞踢蕩。
“啊……熙箐……你真是美妙極了……我……爽……爽呆……了……。”
女人臣服的嬌吟使男人血脈賁張,情意綿綿地話也讓女人刺激之余那明亮的眼神變得濕潤迷亂,顫抖無力的雙手抱著男人的肩膀,曲线完美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著,她緊緊地摟抱著他,吻著他,而且擺動著雪白屁股一拱一拱地拼命迎湊著,這時的她完全拋棄了羞辱和女人的矜持,如同淫婦一般肆意地呻吟著,她壓抑多年的情欲找到了一條流淌發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覺,肉體愉悅的酥麻,還有對這個男人的愛,戰勝了尊嚴,所有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驅趕著一樣,伴著狂歡的幽靈撲向了她,她聲撕力竭叫喊著,直到喉嚨噎住了,她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再一次崩潰,高潮伴隨著她的尖叫一下就來到了。
她飛了起來,飛進了高潮的泥沼里……。
外面風雨交加,卻無法掩飾住房間里濃郁的春色,蔓延開來的粉色旖旎彌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陣陣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回蕩,這對落難中的苦命駕鴦抵死纏綿,欲仙欲死……。
一抹金色的陽光穿透沉悶壓抑的烏雲,灰蒙蒙的天空映射出絲絲明亮的嬌顏。
騰騰霧氣彌漫,小島上煙霧燎渺,如夢如幻,仿佛人間仙境一般。
窗外滴答滴答的水珠滾落聲此起彼伏,一聲清脆的海鳥嘶鳴,劃破清幽寂靜的長空,也打破了沉溺在粉色誘感中的李冉豪。
懷中美人嬌酣沉睡,絕美的臉蛋在睡夢中紅潮未褪,美眸微閉,鼻息均勻,那溫潤的柔唇角微微的翹著,好美,女人痴痴地呢喃著,鼻息間甜香陣陣,溫暖軟玉在懷,李冉豪憐愛地撫摩著她如絲般的幽香秀發,在那緋紅的臉蛋親吻了一下。
女人那兩團雪白凝脂飽滿豐腴壓在男人是手臂上,芊芊粉臂抱著男人的右手,一條雪白光潔的美腿橫絞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刺激,香艷,挑逗著男人。
一夜的抵死纏綿,讓李冉豪食髓知味,這樣端莊高貴的少婦身體,是那樣萬種風情,嬌媚火辣的欲望讓人沉迷而不可自拔。
舔了舔殘留著美人粉膩體香的嘴唇,李冉豪小心地從床上爬下,彎腰撿起地上凌亂的衣物,那條不知道何時被扔下了床的性感小內褲被他握在手里,殘留的濕膩讓他想起了昨夜那肉欲橫流的旖旎,心頭一蕩,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再次品嘗這美婦嬌媚的念頭,返身走進衛生間,正要洗盡滿身那汗漬漬的汙垢。
忽然眉頭一挑,警惕地轉過身,人不禁一愣。
門被輕輕地椎開,只裹著一毯絲薄毛中的趙熙箐,美眸含淒,可憐楚楚地站在門口。
看到他的瞬間。
一股哀怨浮上心來,沒等男人說話,就一頭猛鑽進了男人的懷里,號淘大哭道:“嗚……我醒來不見你,還以為你又不要我了,熙箐好怕,好怕!你不會丟下我不要我了吧!”
“寶貝,我怎麼會舍得離開你!”李冉豪趕緊安慰著說道。
哭得梨花帶雨似的小女人死死地摟住男人的身體。
李冉豪能感覺到胸口甚至傳來一絲窒息地感覺,沉悶、壓抑、無比心酸。
他知道,這個女人太依戀自己,她不能再受到委屈了。
抱起嬌小地女人,男人親吻著她的小臉蛋。
舔掉那滾燙的淚珠,粉膩美人這才鼻子哼哼,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早上的他還是那樣凶,那里頂得人家好疼。
“嗚……!”
趙熙箐忽然覺得自己身體被他用力地抱住,紅艷艷的誘人丹唇被男人粗魯地堵住,他身上那股濃郁的男人氣息熏得她心頭亂跳,他還想要嗎?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人家那里到現在還疼。
都怪他那粗大的東西……。
噴香誘人的曼妙身軀抱在臂腕中,美人只是條件反射地掙扎了一下,立刻被那彌漫開來地情欲吞噬,香膩綿滑的舌頭生澀地塞進男人的嘴里,索討男人的歡愛。
“真是一朵嬌艷的鮮花,真是一個一點就著的女人!該死的,早不來晚不來!”
李冉豪不甘勢弱地吞噬著她地香津蜜液。
手撫在女人那渾圓飽滿的嫩臀上肆意游走,敏銳的器官卻在這瞬間匯聚,鷹鷂一般深邃銳利的眼神看向了女人身後的大門。
迷醉在欲海里不可自拔的女人有點不滿,男人撩起了自己的欲望,卻又將自己放開了懷抱,難道還要人家主動不成,嬌羞的女人微眯起一絲眼縫,卻發現男人對著自己,在唇邊豎起了食指。
另一只手指著外面,做出個不要妄動的手勢。
趙熙箐地神經在這一瞬間猛然繃緊。緋紅的小臉嚇得一片蒼白,呼吸急促讓她顯得很慌亂,小手死死地捂住了口鼻,水汪汪的眼睛里一片驚恐。
李冉豪笑了笑,揮揮手,意思叫她不要怕,順手取下浴室里的一條毛巾在手里搓成繩狀,然後做了一個健美的poss,鼓起手臂上健碩的肌肉,展現出他的威猛和強悍,女人心里沒由來地一甜,那緊張的情緒很快就松懈下來,只要有他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那還怕什麼呢?
“露娜……!”
樓下傳來一個粗獷的嗓音,叫喚了幾聲後不耐煩地一腳踢開房門,咯咯咯地走上了樓梯,男人大咧咧地推開房間的門,發現凌亂的床上那春情殘留的景象,頭皮就一炸,歇斯底里地怒吼起來:“你這爛貨,居然背著我和那該死的兵油子偷情,婊子養的,我要殺了你!該死的,你在哪里,出來,老子要殺了你這賤貨……!”
男人咆哮著衝出房間,腳才一跨出門,早已守侯在門前的李冉豪一個手肘狠狠地砸在了他面門上,砰地一聲,鮮血從男人地臉上綻開,盡管大漢很機敏地忍痛朝後一退,下意識地出腳反擊,可是李冉豪卻輕易地避開,身體泥鰍一般地滑到他身邊,腳下一絆,手肘再一次狠狠地頂在了他下巴上,他魁梧的身體猶如斷线風箏一般反彈進了房間,李冉豪疾跨兩步,腳尖一抽,男人只覺得劇痛襲來,眼前一黑,再也不醒人事。
等他緩緩轉醒的時候,這才發覺已經被人捆住,正想破口大罵,卻一眼看見同樣被反捆在椅背上的女人。
一個面帶微笑,卻笑得讓人遍體生寒的男人叼著煙,穿著的那件襯衣很眼熟……
媽的,這不是老子前兩天才買的新衣服,自己還舍不得穿,現在倒好,被這個雜種穿上了。
子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人。
大漢啊了啊嘴,卻發現自己的下巴被卸掉,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想死得舒服一點,還是死得難受一點!”
李冉豪輕描淡寫地笑道,好似這樣殘忍的話說出來,就象對著自己朋友問選擇喝啤酒還是白酒那樣輕松簡單。
漢子心一涼,沒見過有人這樣逼供的,可是這個東方人笑起來的那股血戾模樣,卻讓他不寒而栗。
“或許你還可以選擇生存下去。然後找到你老婆的姘頭,給這家伙一刀,或者是閹割了他,這都沒關系,重要的是讓我覺得你對我有沒有利用價值,或者有我想了解的一切!”
李冉豪慢條斯理地說著,深邃的眼睛里不見一絲波動。
其實昨天夜里他從那包香煙上就知道了這個房間里有男人居住,一夜未歸,島上除了毒刺以外,就是哈維身邊的人,他肯定會參與圍剿自己的計劃,也了解老哈塞被抓後的情景。
對於自己現在對外面一無所知,猶如無頭蒼蠅一般的亂竄,顯然,這個知道內幕的男人對自己的行程就很重要了。
聽到李冉豪這樣一說,大漢明顯臉色變化,這個女人果然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和別人偷情,島上的人是不可能動她的,唯有和老板在一起的那些職業軍人才會肆無忌憚地勾引這個騷女人上床,男人被戴了綠帽,自然憤怒,狠狠地瞪著自己的女人,雙眼都冒出的瘋狂殺戮的火焰。
“你知道被抓的老頭關在什麼地方嗎?”
李冉豪隨手一抓,將他的下巴復位,大漢的嘴巴蠕動了一下,有點痛苦地吸了一口冷氣,猶豫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聲嘆息道:
“是老主人嗎?302號禁閉室,外面有六個職業軍人守住,我想現在老板正在逼他說出家主銀行密碼!就憑你一個人想從那些沒心沒肺的軍油子手里救出他,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很好!”
大漢的回答顯然很直,這是李冉豪需要得到的答案,看來他很聰明,不用自己問,就把知道的一切說了出來。
輕輕咳了一下,大漢看著李冉豪道:“他媽的,頭痛死了,給我支煙,反正老子也想明白了,老板不把我當人,而這婊子又無情義,我是他媽的也不想忍下去,給我支煙,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反正老子落在你手上也沒打算活下去!”
李冉豪楞了楞,沒想到抓住了一個憨貨,當然也不可能全信他,這個男人說話很直,卻又能忍氣吞聲地看著老婆被人玩弄而不說話。
一正一反的態度,很難讓人放心。
李冉豪將煙遞到男人嘴里,男人叼著煙含糊不清地道:“這他媽的是美國佬的煙,嗆人。是我放在桌上那包吧!老子好幾天沒動過了!”
李冉豪不置可否地笑笑。
大漢貪婪地狠吸了一口煙道:“我就知道老板總有一天會不得好報的,我也是鬼迷了心竅,跟著他迫害了老主人,報應也來了,自從家族被他控制後,老子幾個月沒拿一分錢,女人還被他送給別人操,媽了個B的,整天提心吊膽的怕出事,可是還是出事了,老主人被抓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沒完。兄弟,你也是軍人吧!身手太可怕了,不過只憑你一人想救出老主人,那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這個男人不簡單。
李冉豪當即判定,沒等他開口問,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而且在最初被自己攻擊時,他的第一反應很快,被自己重擊一下還能出手反擊,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而且清醒得很快,盡管被自己接連重擊了兩下,可是依然還和沒事人一樣。
“你是這島上的什麼人?以前是做什麼的?”李冉豪有點好奇的問道。
“維森特!島上保安隊長,不,應該說是曾經的保安隊長。以前……西班牙皇家警衛隊退役軍人!”
“維森特,這島上還有其他的出口港灣嗎?”
李冉豪一手持槍,一手拉著趙熙箐,穿梭在密林深處逐漸地朝所謂的302號禁閉室接近。
可是他的槍口卻從未離開過這個男人。
雖然在套出口供後,雄森特用自己的表現來證明了他想要重新做人,想要將那名毒刺引誘過來殺掉,可是李冉豪卻最終阻止了他,因為他自己從來就不把命運交到別人手里,即使維森特將藏匿在房間里的槍支交代了出來,並且願意帶路去救出老主人,可是李冉豪還是不會信他。
“沒有,你們坐船逃跑的那個小灣口己經被他們守住了,而且現在島上各個可能逃匿的出口都被封鎖了,而且這里離陸地175海里,想要游過去,除非是超人……所以,想要逃出去就必須有船,而且必須躲過守衛的眼光!”
維森特的眼晴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李冉豪知道這小子的想法,他很精明,知道自己即使救出了老哈塞,也必須從海上逃走,那麼想接近港口,就必須借助他來完成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逃走。
他有這樣的小聰明,李冉豪不奇怪,相反還有點舒心,只要他有這樣的想法,起碼可以保證在沒有危機發生的情況下不會再次叛變,不對於這種轉念就會叛變的人來說,需要更加提高對他的警惕。
“前面就是302號禁閉室。昨天抓住老主人地時候,他們就整整拷問了一夜,不過老主人死都不肯松口說出家主專屬的銀行帳號和密碼。老板很生氣,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孫子活活掐死了!”
李冉豪的眼睛猛然血紅一片,而趙熙箐卻驚得一臉鐵青,緊緊地抓住了李冉豪的手抽泣道:“豪……那畜生,小哈塞才6歲。他父母3個月前出了車禍雙雙死亡,他……他好狠的心!”
“那也是老板叫人故意搞地圈套……!”維森特呢喃自語道。
氣氛凝重得令人恐懼。
三人似乎都在為可憐的孩子悲傷,沒想到哈維那憨笑的面孔下有那麼黑的心腸,恐怕此刻老哈塞早已心若死灰了,才看見孫子,就這樣活活地死在自己眼前。
“老板還威脅說,如果老主人不把銀行帳號交出來。他就把他十四年前失蹤的孫女送給別人做雞,還會帶來島上,當著他的面讓人強奸!”
“這個畜生!”
李冉豪壓抑不住內心的狂怒,揮拳狠狠地砸在身邊地大樹上。
轟地一聲響,需要一人合抱的大樹震得枝葉亂顫,紛落的水滴淋得三人一身都濕透了。
“豪……!”
趙熙箐心疼無比地趕緊拉過男人的手,一口含住了他那留血的傷口,而維森特則驚恐地看著樹上那一個恐怖的拳洞。
顫抖的手摸著臉,那飛濺而去的碎沫砸在臉上隱隱生痛,如果這一拳砸在自己臉上,雄森特一身冷汗滴下……。
“他們多少人?”
李冉豪深邃地眼光看著左右兩邊各有幾名身穿迷彩衣的毒刺成員。
看來此刻毒刺將這個小島當成了基地,肆無忌憚地端著槍行動。
難怪維森特會這樣反感,看來以前哈維曾經答應過他什麼,可是現在一樣都沒實現。
維森特眯著眼默數了一下道:“大概不到百來人。具體的我沒算過,但是他們住了兩棟樓,一共25個房間。一個房間兩個人,60個左右!那頭目身邊只有幾個保鏢,不會超過九人。”
“你肯定?”
李冉豪倒吸一口寒氣,70人的職業雇傭軍團,應該說是很龐大的一個作戰小隊了,自己再狠,也不能干掉這樣多的人。
看來這次毒刺是傾巢而出啊。
“想進去救老主人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怕老板還在底下,他們每六小時一班,似乎老板昨天和那頭目爭吵了很久,差點打起來,那人一生氣,就撤走了不少守衛,這一點讓老板很生氣,不過里面卻是減少了人手。”
“哦,吵了起來?”李冉豪舔舔嘴。頗有興趣地問道。
“好象是老板責怪那頭目騙了自己,那頭目硬是說沒有,不過我看那頭目背後有人,需要用到老板所以才放過了他,這些冷血的軍人眼里只有利益,老板在他們眼中也只不過是螻蟻而已。”
“哼哼!”
李冉豪冷笑一下,難怪哈維會掐死哈塞的孫子,10億美金不明真相,他當然遷怒到老頭身上,相信老頭還沒說就是他干的,否則肯定是爺倆一起被活活掐死。
維森特看了一下表,舔舔嘴邊地血腥的傷口,自告吞勇地道:“如果相信我,讓我過去調開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想守住這里,是老板怕人手不夠才讓他們在這里守住的,這些軍人似乎根本就不理會老板,和兄弟們之間的摩擦也大!”
李冉豪冷眼看了他一下,伸手取下的掛在維森特胸前的徽章,別到自己身上,冷漠地將他的雙手反縛住,然後取出手槍交給趙熙箐,溫柔地道:“寶貝,你看著他,我很快就回來!”
“不……我死都要跟你在一起!”
趙熙籌一聽就急了,她怎麼舍得李冉豪再次以身冒險,一夜地纏綿之後,她的一顆心就全是這男人的了,要他一人去冒險,說什麼都不允許。
看著眼淚嘩嘩的女人,李冉豪一陣愛憐,又不由頭痛地想到,真是要命,這可不是去逛公園,光是外面就己經有了6個手持武器的軍人,里面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自己無所謂,可是女人要是遇到一些什麼不測,那後悔都來不及。
“你……我在這里也很危險啊!要是有人經過。我……我怎麼辦?”
趙熙箐忽然癟著嘴,眼淚汪汪地哀憐一句,偷偷地看了一眼男人那瞬間變化地表情就知道自己得逞了,這才嬌昵地道:“豪,人家只有在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你舍得我一個女人在外面等嗎?你就不怕人家又被抓住啊!”
李冉豪汗濕了一身,趙熙箐媚態畢露。
妖艷無比地依偎在他懷里,撒嬌扭忸著嗲嗲說話,那絕色的臉蛋,那火熱的身體,讓他口干舌躁,心里也覺得這樣做不妥。
一時間,有點放不開手腳了。
“兄弟,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過我還是想說,只有我才能幫助你順利地進去!我只希望重新選擇一次我的人生,不想再這樣受人控制.傀儡一樣生活,整天還活在自責和提心吊膽地日子里了!”
背對著兩人的維森特轉過身來,深邃地眼睛里閃過絲愧疚。
“我已經對不起老主人了,老板是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他。看到老板那樣輕易地就殺死一個孩子,我真的很內疚很痛苦,我辜負了老主人對我的信任,貪圖金錢利益,而且現在這樣下去,就連老板肯定沒好下場,我不想把命交到這些冷血殺手手里。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吧!”
維森特說得很誠懇,至少李冉豪在他眼睛里沒看到那種狡猾,似乎很真誠。
面對現在這樣的情況。
他的些猶豫了,不過很快地正色一振,一字一句地道:“機會就在你手里,聰明的能抓住它,愚蠢的都付出了代價!”
維森特點點頭,將手臂一抬,李冉豪右手一樣。
一道刺眼寒光唆地一聲劃過,鋒利地刀刃帶著一絲冷芒,繩索削斷,只剩下冒出一身冷汗的維森特在瑟瑟發抖,太可怕的眼力了,能在快速揮刀間劃破自己手中的繩索,這需要多麼大的臂力和反應速度,這個男人是魔鬼。
不過他的神色卻不變,整理了一下衣物,向兩人點點頭。緩慢地,漸漸沉穩地走向禁閉室。
李冉豪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他在賭,賭維森特是一個精明的人,如果他想要恢復到以拆那樣的生活,那麼他就不會出賣自己。
可是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只要他走到那邊扯起嗓子一吼,那麼自己和熙箐很有可能就將面臨滅頂之災。
不過李冉豪已經留下了退路,狂奔300米左右,是那棟自己曾經待過地房間,里面有暗道,即使被他們發現了,自己完全有時間帶著熙箐先一步趕到那里,只要進入了密道,那婉蜒曲折的地下暗室,足以吞噬百人。
“豪,你很緊張!”
趙熙箐心疼地揪著手絹,想要為男人擦拭額頭上的密汗,李冉豪手里端著槍,鼻間呼吸著美人芳香撲鼻的味道,忽然神色一慎,維森特已經走到那邊,似乎在向一個毒刺成員問火點煙。
千鈞一發,李冉豪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上,黑洞洞的槍口對准維森特,只要情況不對,他會立即開槍射擊,斃殺雄森特,然後立即放棄拯救哈塞的行動,逃之夭夭。
同樣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趙大美人抱住了男人的腰,用火熱的身體安撫著男人緊張地情緒,她已經無欲無求了,只要在他身邊,自己沒什麼好期待的了。
女人的柔情李冉豪懂,可是那邊的雄森特卻忽然和守衛爭執了起來,甚至一拳打倒了對方,他的行為激怒了這些野蠻的雇傭軍人,幾個守衛圍住他,拿起槍托就砸,很快就有一個島上的保安看見自己地頭被外人打了,趕緊叫嚷起來,招呼起兄弟衝來幫忙,漸漸地,打架變成了群毆,愈演愈烈,其余幾個守衛眼看著兄弟被打,紛紛衝上來加入戰團,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李冉豪還在猶豫中,如果對方是作戲引誘自己過去,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可是這是一個機會,救出老頭其實也是救出了自己,他是這個島上的主人,他對這島的一切都很熟悉,既然以前能有小船出去,那麼肯定也有其他緊急避險逃難的措施,只要救了他,才能盡快地逃出這里,維森特曾經和他說過,島里安置了無线電干擾器,外來的信號無法傳進來,而里面的信號需要專業密碼才能獲得通過。
無法借助外力,也無法通知雅情和歐陽笙,此刻唯一能逃出這個小島的希望,就是這老頭。
李冉豪知道這老家伙一定還有所隱瞞。
那邊的群毆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保安明顯不是這樣常年刀口舔血生涯地軍人對手,維森特率先逃跑,樹倒獼猴散,眾保安頭破血流地落荒而逃,維森特的漫罵響徹天際,異常歹毒,這些被他激怒的軍人一個個瘋了似地追逐而上,原本嚴密的布置此刻已經寂靜一片。
既然選擇了賭!不能再猶豫了。
李冉豪迅速地做決定,拉著趙熙箐沿著濃霧霧滾謙的山林邊沿迅速穿越,潛入了302禁閉室。
一個凶狠快疾風的彈腿,李冉豪將房間里唯一的一名毒刺成員端倒在地,虎撲而上的他擰住這個大漢的脖子一扭,喀察一聲,脖子應聲而斷。
取下支放在牆的ak47和他身上的手槍、他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
正要前行,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冉豪猛然端槍對准了這個方向。
“別開槍!是我!”
鼻青臉腫的維森特雙手舉過頭頂,畏懼地輕喚一聲,李冉豪眉頭一蹙,卻喜上心來,不管怎麼樣,此刻維森特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如果他通報了給信,是不可能以身犯險再次來到自己身邊的。
“這些婊子養的,下手賊狠!”吐出一口血痰,維森特看見李冉豪放下槍,心情松懈了下來,不由暗罵一聲。
“快把老主人帶出去,否則老板很快就會知道這里出事了,他會趕過來春的!”
維森特的話說到了李冉豪的心坎上,三人趕緊衝進禁閉室,入門的瞬間,卻心中一酸,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目光呆澀的老哈塞半跪在一具孩子屍體旁,全身傷痕累累的他似乎感覺不到眾人的進來,淚已哭干的他只是摸著孩子那蒼白的臉蛋抽搐。
“哈塞,我們來救你了!快跟我走!”李冉豪上前拉住老哈塞的衣服一扯,老頭卻忽然痛苦放聲哀號。聲音震耳欲裂,完全無視他的拉扯。
“死老頭,哭哭哭!老遠就聽到你這喪門星在哭,害得老子損失了10億,今天你他媽的不把帳號交出來,我把你孫女賣到非洲給黑鬼操……!”
哈維那胖乎乎的身影順著走廊的燈光投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