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盜花後宮

第四卷 第33章 夜店假歡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9463 2024-03-03 09:44

  黑色的夜,給了一些人灰色的人生。

  在五光十色,燈火通明的城市里,往往都會有不被人熟知的黑色角落。

  在這里,光明被黑暗吞噬,正義被罪惡氓滅,良心被貪婪踐踏,各種黑色的交易都在這里進行,善良的人民並不知道,就在他們的身後,一雙無形的手,一摞無形黑色的巨網正一點點地蠶食著他們的權益,或許某一天,這雙無形的手就會在背後捏住他們的喉嚨,撕破他們的身體,吞噬掉他們的所有,包括生命。

  李冉豪叼著一支香煙,靜靜地靠在酒吧門前的一顆榕樹下看著閃爍著燈火的夜總會大門,陰暗之中,煙火一明一滅,映照著他那刀削斧劈般剛硬堅毅的臉龐。

  “帥哥!晚上寂不寂寞,人家來陪你喲!”

  一股劣質的熏頭香水味傳到他鼻尖,很是厭惡地抽搐了一下鼻子,李冉豪舔舔唇,將煙頭滅掉,看向離自己近在咫尺的一個女人,如果抹掉臉上那些濃妝,女人長得倒還算過得去,穿得很低俗的性感小衣,略顯臃腫的肥奶漲鼓鼓地擠開領口,露出一大片勾魂雪白,只系到腰間的一條黑色皮褲下,那淡紅色的蕾絲內褲都能清晰可見,一雙大腿倒是很性感,網眼絲襪下的大腿修長結實。

  只不過對於李冉豪來說,這樣的女人,他還是不屑於理會的。

  走進了,借著月色看著李冉豪。

  李艷明顯一楞,不是因為他那剛毅帥氣地臉,對於她這樣的街邊散雞來說,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就連一個14歲大一點的孩子給了錢,她也照樣服侍得這個童子雞爽歪歪的。

  帥不帥對於女人來說不是重點。

  反而是李冉豪今天的一身名牌服飾打扮引了她。

  這里地確是上都市有名的銷金窟,因為前面那家‘黑色吞噬’夜總會,就是上都市排得上名號的高級夜總會,可是這還只是表面現象。

  作為一名長期徘徊在這周圍勾引點落單嫖客的她來說,能不明白這個店地背景嗎?

  有天龍幫的地方,就有罪惡的根源,而這些根源的由來就是錢,里面還有一個暗室,提供有家室的偷情男女各種‘娛樂’項目,當然。

  暗地里還提供被拐賣來的女人做情色交易。

  不過自己倒是有點羨慕,只是苦於找不到門路進去,起碼里面的酒水服務之類還是很高級地,做起來有情調,倒比現在只要是個人給錢,自己就要扳開兩腿被他操強。

  想到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家伙,農村來的打苦工都能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發泄一下,她都想哭。

  看到男人不理會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正想要離開。這個外表帥氣的小伙子卻開口問道:“多少錢包夜?”

  李艷一喜,錢無所謂啊,畢竟這個小伙子長得帥,自己少賺點也比等下遇到個死老頭什麼的男人強,立刻伸出手,卻習慣性地說出了價錢:“三百一個晚上!”

  李冉豪愣了愣,三百就把自己地身體賣給了別人嗎?

  比起小蘭差遠了……

  沒由來的心一抽,畢竟曾經相處過,又是最好朋友的女人。

  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言歡,心里就不是滋味。

  “跟我進去。”

  男人冷漠的聲音傳來,李艷心頭咯噔一下,去里面嗎?

  有錢人是不會看上自己這種殘花敗柳地女人的。

  不過只是微微一楞,立刻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不管怎麼樣,有凱子請自己去玩,晚上還能和這個帥哥做一次,自己還去多想什麼?

  估計是那家的公子,閒得沒事出來找點刺激的,她已經做出了決定,只要這帥哥願意搞自己,什麼姿勢她都能玩。

  李冉豪帶著女人走向了黑色吞噬,如果可以,他不會選擇這個女人跟自己進去,可是特殊環境有特殊講究,從掌中寶給自己的线索來看,如果小妮的確是被人誘拐的話,那麼想得到消息,只要找到一個叫獨孤雲的皮條客就好了。

  而要找到他,只要在上都市幾家地下夜總會地牛肉賣場就行了。

  獨孤雲,李冉豪再熟悉不過了。小蘭就是在他手里做著下賤的業,這個人渣早晚要收拾了他。

  上都市一共有十四家地下夜總會,李冉豪已經找了四家,都沒能見到這個皮條客,這一次,希望運氣好點吧!

  掌中寶也在幫他找,可是這個小子油滑得很,加上上次李冉豪通知牛嚎去操了他的老窩後,更是風聲鶴唳,每天行蹤不定,就連掌中寶這樣的老地痞都沒法得到他的消息。

  不過李冉豪沒有辦法一家家的找,而是選擇了屬於天龍幫控股的幾家,對一條忠實的走狗來說,天龍幫這樣的集團就是他的保護傘。

  帶著嬌媚的女人去逛夜總會,比單獨一人進去,顯然沒那麼引人注意。

  按照李冉豪的吩咐,李艷找了個姐妹,換了一身衣服,李冉豪則是低垂著頭,象是怕被人看到一樣遮掩起來,倒是合了李艷的想法,對於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她還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和所有的夜總會一樣,大廳里喧嘩嘈雜,亂閃的燈光、震耳欲裂的音樂,震得人渾身都不舒服。

  示意李艷讓服務員引著兩人進去。

  暗室倒不如想象中的那樣困難進去,只要能出示一張刷得出10萬元的信用卡就可以直接進門,李冉豪納悶地發現,這個暗門還不能叫暗門,門上的刷卡器就和外面銀行的24小時取款機一樣方便,有錢有卡你就直接進去。

  坐在靠著走道的一個卡座上,李冉豪優雅地喝著一杯濃咖啡,只要是有任務,他從不喝酒。

  坐著不說話,眼晴朝著台上那些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女人身上掃過,眼神閃爍,炯炯有神,如果注意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瞳孔縮得很小,猶如獵食的一匹獨狼,隨時都有發難的可能。

  “嗯——!”

  正在幻想被這男人用什麼方式來做愛的李艷忽然渾身一緊,鼻端就傳來了一陣強烈的男人氣息,他那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抱住自己,經驗豐富的她立刻輕聲呻吟一聲,倒在男人懷里,手也隨著摸到了男人小腹下,猛吸一口冷氣,我的媽呀,還沒硬起就這樣大了,自已等下是不是受得了。

  正尋思間,一只大手伸進了自己的懷里,捏住自己的一只玉兔肆意把玩,沒由來的一陣抽搐,天啊,這男人的手好象帶了電流一樣觸碰上來,對性已經麻木了的她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好久以前才曾有過的那種躍躍欲仙的刺激猛然襲來。

  李冉豪將身邊的女人拉過來,擋在了自己身前。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苦苦尋找的獨孤雲,此刻就站在自己的卡座前,摟著一名身材略顯肥碩的女人,正與場子里的經理聊著天。

  為了能觀察到外面的情況,他刻意打開門,似乎為了欣賞外面走動的女人,可是這一下,獨孤雲恰好就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狐狸一般狡猾的他一雙眼睛老是在打轉,不時還望向自己。

  李冉豪知道象這樣的皮條客天生就有一雙毒辣的眼神,自己和他打過照面,一定會被他認出來,不管小妮在不在他手里,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身份,下意識地就低下頭,做出一副出來偷情的暖味姿勢,拉過李艷,手就伸進了她的懷里,這一摸不好,這個女人的肌膚保持得很好,一對鼓漲碩大的肥奶滑膩如絲,彈性十足,倒也是值得把玩一下,反正付過錢了,摸摸奶也還是可以的。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樣一摸,倒把這個小女人勾出了淫蟲,渾身滾燙,一心就想著被他上了。

  “該死的!”

  似乎是自己搓揉得用力了一點,讓女人的呻吟聲變得有點急促,李艷的叫床聲聽起來特別的浪,特別的糜霏,斷斷續續的呻吟如歌似泣,吸引住了外面獨孤雲的注意,他對叫床聲特別敏感,猛然回過頭從門縫里張望一下,不由輕咦一聲,仿佛對這兩個偷食男女多了點興趣,因為好象還有點面熟,所以不由好奇地停下望了起來。

  “唰——!”

  一聲細微的響聲忽然從李冉豪的胯下冒出。

  李冉豪暗暗叫苦,一下沒注意,把玩這女人的奶居然玩出了火,欲火高漲的女人竟誤以為他想做了,非常主動地拉開他的褲鏈,柔軟細膩的小手就握住了他那巨大的家伙,輕輕搓揉起來。

  嫻熟老練的技巧,溫暖滑膩的嫩手很快就讓下面那家伙熱情高漲起來。

  被刺激得連吸冷氣的李冉豪只覺得渾身抽搐,一團欲火被這小女人輕易地勾撩起來,下身猛然一振,家伙狠狠地頂到了女人的下巴上。

  “哦!”

  李艷驚得眼睛一瞪,一股油然而起的喜悅浮上心頭,自已那見過這樣大的家伙,硬邦邦猙獰著充血鼓脹的肉頭,滾燙的溫度觸上去居然猶如火燒一般,當下不假恩索地,小香舌伸出一卷,濕答答的舌頭就點在了男人猙獰之上。

  “嗦————!”

  李冉豪只覺得下身被一張綿軟溫暖的肉片包含,綿軟的小嘴又熱又滑,貝齒輕咬,帶來一陣陣強烈無比的刺激,相對於小菲小妮,甚至是媛媛來說,這女人的口技並不值得稱道,反而更有生澀的感覺,可是就是這樣,才讓他感覺到其中的美妙,一吸一拙,細心而又賣力,知道一輕一重.一咬一頓,雖然生澀,但是絕對香艷刺激。

  李艷這是第一次真心主動地為一個嫖客吹蕭,確切地來說,也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吹蕭,不知為何,這個男人的手好象有著魔力一般,玩弄著她的乳房,讓她找到了與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很溫馨,也就很投入,漸漸地,她居然忘了這是一個買春的男人,而把他當成了初戀男友。

  盡心盡力地討好他……。

  被溫熱的小嘴包含著的男人做著一個難堪的春夢,他不想和這種女人發生任何關系,可是棍在人家嘴里,外面又有一他媽偷窺狂在看著,心一橫,管你那麼多,看就看吧,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當下也不含糊,手伸進女人的懷里,捏住她那綿嫩滑膩的雪白玉兔,放肆的把玩起來。

  黑暗中的激情,帶來倍數的刺激,門外的男人也被這樣的糜爛的情景吸引,呼吸也急促起來,一對眼睛閃著霏糜的淫光,似乎同樣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獨孤雲猛然收回目光,對著經理說了些什麼。

  門悄悄地掩上,傳出腳步離開的聲音。

  “呼!”舒了一口氣,李冉豪只覺得壓抑已久地一團怒火猛然抽搐一下,飆射出一波滾燙的濃槳,猛然灌進了女人口中。

  “嗚……!”

  女人嫵媚動人地一笑。

  咕咚一聲。

  將精華全都吞進了肚子,嬌嗔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舌頭伸在唇邊淫蕩地舔了舔,動手就要脫掉身上的衣服。

  李冉豪哪里敢再亂來,這樣其實就已經超出了他對女性要求的最底线!

  趕緊道:“行了!先到這里。休息一下!”

  說完趕緊站起。

  看都不看一眼目露疑感和失望的女人,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放在她懷里。

  讓她在這里等等自己。

  走出房間,李冉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自己居然和這樣地女人發生過接近最後一層地性欲,好在懸崖勒馬,沒有走到那最後一步。

  當下也不去多想它,鎖定正進入一個房間里的獨孤雲走去。

  由於卡座都是半掩住的。

  旁邊都有人在,李冉豪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套口供,不能莽撞地衝過去。

  猶豫了一下。

  只能又回到自己地位置坐下,等待著他離開。

  李艷雖然覺得很奇怪,可是客人都沒說繼續了,她再說要,顯而就愈發下賤。

  楞住硬是沒開口,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著啤酒,眼波游離,顯然是心事重重。

  “好了,我們走!”看著滿面春風從卡座上走出來的獨孤雲。李冉豪等他走向大門後,立刻站起來跟著出去。

  剛一出門,李冉豪就揮手對著已經半醉半暈的李艷道:“你可以回家了!”說完趕緊跟上獨孤雲。

  黑夜帶來了罪惡,也帶來過血腥和暴力,往往很多時候,事態的發生都是朝著人意想不到的一面發展的。

  李冉豪拖著獨孤雲的身體走到了一處黑暗地角落,對付他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了這小子一記悶捶,這一下挺重的,獨孤雲只覺得鼻梁猛然一炸,兩眼一抹黑就痛暈過去了,醒來時摸著已經還在流血的鼻子,眼晴卻看到對在自己臉前,冷笑連連的李冉豪,嚇得一激靈想要逃跑,卻被李冉豪一腳掃翻,“砰”地一聲響,自己身邊地磚牆就被這個野蠻人一拳打出一個破洞,兩腿一軟,再也沒敢有逃跑的心。

  “您是……您是龍少的朋友!哎喲喂!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我是……!”

  話還沒說完,李冉豪輕蔑地笑笑,扣起手指對著他鼻子一彈,獨孤雲立刻淒慘地痛哼一聲,嘴巴就被一塊沾滿泥土,不知是什麼東西,只覺得滿口惡臭的東西堵上,眼前一黑,鼻頭又被手指狠彈一下,痛得他眼淚鼻涕一起流。

  “聽說你專門負責在上都接票的老渣!是不是啊!”

  李冉豪叼著一支煙,慢條斯理地問道。

  接票是黑話,意思就是接受肉票,綁架,拐買來的婦女統統都稱票。

  老渣是指負責出貨入貨的人。

  聽到李冉豪用黑話,獨孤雲倒是一愣,這小子雖然為人下賤陰狠,但是絕不是一個傻鳥,黑話都是道上人用的,自己最近沒得罪過哪路神仙啊,看這哥們沒錯,是天龍幫大少爺的朋友,自己地貨都是他給自己的,如果這人是他朋友,為什麼要來威脅自己,難道兩人反水了。

  想到這里,狡詐地悶聲痛哼一下,點頭應是。

  他既然來找自己,就說明底子已經被他查清了,狡辯帶來的只能是折磨。

  “這段時間,有沒有過本地的盤!”

  又是一句黑話,這些都是掌中寶告訴他的,本地的盤,意思就是指被拐買的本地女人!

  這口口是道的黑話,多少安了點老渣的心,只要不是警察,自己就不會去坐牢吧!

  他沒想過李冉豪可比警察狠得太多了。

  聽到這話,獨孤雲心頭一咯噔,好麼,原來是來找自己要人的,心里直想哭,大哥,你想找人你就直接問啊,憑你和龍少的關系我敢不說嗎?

  非得著把我打成這樣!

  我日,都是些什麼人啊!

  其實他不知道,李冉豪最恨拐買婦女的人販子,早就想收拾他了,現在又被他看了一場活春宮。

  一肚子火都沒地方灑,不灑他身上灑什麼地方。

  想了想反正自己最近是沒有過收取本地女人,當下趕緊吐出口中的爛東西,仔細一看,差點沒哭出來。

  原來這東西居然是自己地襪子。

  我操,老子TM的半月沒換過的襪子!

  強忍住嘔吐的感覺,還是先回答這要命煞神。

  “爺!這幾天我可是老實得緊,一點都沒做傷攢子(虧心)的事兒,我敢對天劈雷子(發誓)。真地沒見過有本地地盤出入,別人有沒有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可得了解,這上都市幾百萬號人口的,老渣可不止我一人!”

  滿口黑話說得李冉豪一陣頭暈,他只是好玩學了點黑話,可沒獨孤雲這樣順溜。不過意思是聽懂了,這小子說不知道,他沒做過!

  不帶一絲征兆和感情,李冉豪冷冷地一拳、再一拳。

  看不出用力,可是這兩下揍在小腹上的拳頭,卻差點沒讓獨孤雲痛暈過來,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片翻騰,再也忍不住嘔吐出肚里全部的東西,干嘔著差點沒直接死過去。

  拿出張相片,這是為小妮辦健康證時用的彩照,在翻著白眼垂涎著黏液地皮條客前掃了掃:“見過這個女人嗎?”

  本來天色就暗,這四周又沒燈光。

  強忍著不哭出聲,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的獨孤雲哪里看得清上面是什麼東西,只是模糊地看著一個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搖搖頭。

  “砰!”

  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耳朵里象蜜蜂開了窩一般轟鳴混雜,一股血腥的暖流從鼻子耳朵里冒出,還沒等他求饒,一只腳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腳,一腳,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沒有一點憐憫心腸,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腳就拼命蹂躪過癮,獨孤雲發現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斷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里的痛已經讓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可是這個男人卻頓了一頓,還在慶幸之余,另一邊小腿就傳來了一樣的劇痛。

  獨孤雲是被一泡熱尿淋醒地。

  猛然間,他覺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販賣、強奸的女人,無論怎麼的痛苦,怎麼地掙扎,到最後還是擺脫不了自己,原來無力反抗被人虐待是這樣的今人絕望。

  李冉豪對於這樣的人渣沒有一絲的憐憫心腸,如果不是還沒小妮的下落,估計自已會忍不住一腳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憐的婦女被這個滅絕人性地家伙販賣做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氣。

  “認識嗎?”

  象一把帶鋸齒的利刃,這個冷漠的聲音又一次傳到他的耳里,痛苦地呻吟一聲,獨孤雲哭著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哦!這麼說,留著你沒用了……是誰?”猛然間,李冉豪虎撲一下,閃電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樹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艷。

  “是你!你跟蹤我!”李冉豪冷冷地說道,冷酷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嚇得哆嗦不已的李艷。

  “沒……不是,我是路過……嗚!”

  看著嚇哭了的李艷,李冉豪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轉身想要繼續折磨獨孤雲。

  “啊……大哥,大哥……!”

  嚇得魂飛魄散的老渣哪里會不知道那話里的意思,一時間哪里還管得了其他。

  夸張地驚恐著:“我想……我想我朋友她們可能知道!聽說最近她們出了批本地的盤。”

  “那好!帶我去!你,跟著來。”

  冷得象一座冰山,散發著令人生寒刺痛的氣息,李冉豪提住獨孤雲的衣領,朝著自己的小車的方向走去,身後是牙關哆嗦,小臉煞白,被他的煞氣嚇得六神無主,鬼使神差地跟著上了車的李艷。

  “若是你騙我!”李冉豪冷笑一下發動汽車,言外之意,不用說獨孤雲也明白,嚇得心肝俱裂的他趕緊對天發誓:“我對天劈雷子……!”

  獨孤雲說的地頭其實離黑色吞噬並不是很遠,一棟獨立的小樓,敲開門,一個面色陰森的獨眼大漢掃視了一下三人,一句話不說,松開內鎖,領著三人走進了里屋。

  “喲!雲少,是您來了?”

  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從大堂側門里走出一個穿著妖艷的中年婦女,大概30歲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兩點紅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見,人長的一般,朦朧的身段倒頗為誘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這女人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沒什麼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卻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只是嫵媚地走到獨孤雲身邊,嬌嗲地道:“雲少,您可好久都沒來照顧我們生意了,今天怎麼有空,這位爺是?”

  獨孤雲面色一苦,賠笑道:“阿蟬!這是龍少的朋友,今天來是托我辦件事的!”

  說到龍少,這個叫阿蟬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著李冉豪的眼神都嫵媚了許多,趕緊撇開哧牙裂嘴暗暗叫苦的獨孤雲,緊貼著李冉豪坐下,那對豐滿圓潤的大奶幾乎都貼到了他的手上。

  “哎喲喂,有什麼事這樣重要,需要您親自跑來一趟,叫雲哥給我一個電話,我阿蟬風里來,火里去都要幫您完成!”

  媚眼如絲的阿蟬放浪地笑著,身上散發的香氣呼呼地直鑽李冉豪鼻子,李冉豪還真不習慣於這樣接近一個庸脂俗粉在自己身上蹭。

  厭惡地一讓,讓樂昏過的阿蟬一頭栽到地上,狼狽爬起的樣子,卻是惹得本來有點發楞的李艷笑了起來。

  李冉豪覺得這個為自己口爆的女人比起阿蟬來,要美得多。

  尷尬地笑了笑,隱藏住了眼里的憤怒,阿蟬倒也沒敢繼續糾纏李冉豪,只是扭怩一下又坐到了獨孤雲身邊:“這位爺有什麼能讓我阿蟬幫上忙的!”

  說完眼睛卻看向了發笑的李艷。

  多年從事人口販賣和情色生意地她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是那種從事皮肉生意地妓女。

  心里也對李冉豪的身份多了些誤解,心想帶著這樣一個女人來的男人,自然不會是黑皮(警察)。

  “我想找個人。女人!”李冉豪看著阿蟬道。

  “咯咯!”

  嫵媚地一笑,眼波如煙,異常性感地嗔了一下:“爺,來找我阿蟬辦事,除了與女人有關的事情,我想再也找不到其他方面的了!您是想自己用,還是幫別人找。有沒有什麼要求,我阿蟬這里別的沒有,女人多得是,什麼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山里的清純丫頭。成熟性感的美婦,我這里都應有盡有!”

  阿蟬得意地笑著,獨孤雲卻心驚膽戰地看著臉色陰沉的李冉豪,一直想給她打眼色。

  可是卻礙於李冉豪那不時掃來地凌厲眼神,當下也不敢開口提示。

  暗地里卻悄悄地背過手,做了一個手勢給獨眼。

  “你見過這個女人嗎?”

  李冉豪掏出小妮的照片放在了桌上,阿蟬媚笑一下,接過照片的時候,那手還不忘輕輕地,故意裝成不小心地在他手背上一劃拉,淫蕩之意頓時流於眼表。

  “喲,好漂亮的小丫頭!”

  盡管見多識廣,可是阿蟬依然很是驚訝於小妮的相貌。

  心頭一熱,如果自己手頭有這個女人,肯定能得到天價,當下遺憾地搖搖頭:“沒見過!”

  “你確定?”李冉豪有點焦急地詢問。這時門外傳來開門聲,人還沒進來,尖利潑辣的話就傳到了里屋。

  “阿蟬,阿蟬!快給老娘死出來!衰啊!那個臭婊子,不就是幫她找了個男人睡覺嗎?如果她自己不想,和別人去喝什麼酒呢,非怪我來了。該死地,明天走了她的票,賣到山里給那些萬年老王八操死她!”

  就在全部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時候,獨眼大漢悄然而動,手中一把鋒利地匕首閃著寒光,狠狠地刺向李冉豪。

  “找死!”

  李冉豪冷笑一聲,猛然翹起身下的椅子朝上一推,重重地打在獨眼地手臂上,忽如其來的變故讓另外幾人一楞,唯有獨孤雲看准機會,怪叫一聲撲向李冉豪。

  “哈哈!”

  李冉豪反手一撩椅子夾住獨眼大漢的手臂一轉,只聽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炸起,沒等獨眼慘呼,瞬時一拉,將他拽向了撲來的獨孤雲身上。

  人如鬼魅一般飆出,抬腿、弓腰、猛然一個回旋掃腿,轟地一聲響,兩個撞在一團的人象斷线風箏一般飛撞到了牆壁上猛然震落。

  “胡姨婆!我們可好久沒見面了!”轉過身,李冉豪獰笑著看著目瞪口呆的老女人。

  “是你!”

  胡姨婆的腦袋一炸,整個人立刻嚇得哆嗦起來,這個煞星怎麼找到這里來了!

  我可沒再找他姐姐了!

  來報復我嗎?

  可是為什麼雲少也在這里,還和獨眼一起想對付他,憲竟發生了什麼?

  “啪!”

  還沒等她想明白,臉上就挨了一大耳光子,早就想將她屍萬斷的李冉豪走過來就是一巴掌,只將她狠狠地扁得好似那五味醬料瓶子打翻,苦辣酸咸澀樣樣俱到。

  轟地一下,面無表情地李冉豪又是一拳打在她小腹上,痛得猛然一下跪倒在地的胡姨婆只覺得胃里是翻江倒海,干嘔還沒來得及吐,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好象騰雲駕霧一般飛起,只是過程異常痛苦,落地時慘哼一聲,兩眼一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媽喲,痛死老娘了!你這個狗……!”

  罵聲啞然而止,嘴巴被一只腳勾住一踩住,頭狠狠地砸在地面,滿口噴血,渾身痛得劇烈顫抖的她只覺得天昏天暗,只想著一頭撞死在牆上,也好過受到這樣的痛苦折磨。

  “好了,最後問一句,誰認識這個女人?”

  李冉豪己經失去了耐心,一貫以來,所有的S級任務都不要活口,更不要他去偵察敵人的情況,審訊他熱衷於暴力類,可是面對這幾個輕輕一捏就受不了暈劂的人渣,他可沒那麼好耐性了。

  幾人很想努力地認出這個女人,甚至恨不得是自己抓了這女人,把线索告訴他都好,免得被這男人又一次折磨,因為每一個人醒來後,渾身就象散了骨頭一般難受,每一片肌肉,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漲,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們只知道這樣很難受,只想著早點解脫。

  “不認識?那好!”

  李冉豪聳聳肩。

  無奈地一撇嘴,甩著手里的幾個本子:“那你們也不用等著警察來了!這里是你們販賣婦女的罪證,象您胡姨婆這樣一大把的年紀,坐牢也沒什麼意思了。嘿嘿!”

  這一笑,笑得幾人毛骨悚然,李冉豪那種嗜殺殘忍的冷笑,就如同在寒凍臘月澆了一盆冷水到眾人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透著絲絲冰冷刺骨的寒氣。

  沒人敢動,胡姨婆眼骨碌一轉,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本想掙扎著說些什麼,可是卻又畏懼地縮了縮身體,她這一舉動被李冉豪看在了眼里,冷哼一聲,也不多話,一把卸掉獨眼的下巴,冷酷無情地就在可憐的獨眼那毛茸茸的大腿上割下了一片肉,只見獨眼猛然鼓起了那死魚一樣的眼晴,里面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可是下巴被卸,無法發出聲音,身體又被捆得死死的,只能在瘋狂地顫抖,冷汗狂冒,不到半秒就痛暈了過去。

  “唰!”又是一片鮮血淋漓的肉片飛濺起一波紅雨,激射到了眾人臉上,看得心肝俱裂的阿蟬猛地一顫抖,活活嚇暈過去。

  “再不說!下場會比他慘!”

  李冉豪冷笑一下,刀子又在獨眼屁股上來了一下。

  獨眼動了動,表情異常痛苦猙獰,眼晴里卻流露出想要說出什麼來的意思,李冉豪心頭一動,立刻問道:“你想說你知道!”

  獨眼的眼珠里滴落一串淚痕。

  有戲!李冉豪大喜,趕緊接上他的下巴,急切地追問一聲:“快說!”

  獨眼掙扎一下,似乎還沒習慣下巴脫臼後的麻木,好半天才在李冉豪那冷森的眼神下,含糊不清地擠出幾個字:“為……為什麼……!”

  “為什麼?”李冉豪奇怪地看著他,不耐地道:“什麼為什麼?”

  “為……!”獨眼痛苦地扭曲著臉,額頭暴出一根根猙獰的青筋,痛苦地道:“為什麼要拿我開刀!”

  李冉豪的臉瞬間白了,手一動,刀鋒閃電般地撩飛他一大片血肉,獨眼眼睛一鼓,嘴巴剛要吼出那萬分痛苦的慘叫,下巴就被卸掉。

  “因為你長得最丑!”吐出一口唾沫到了暈死的獨眼身上,轉過身,看向了幾個早已嚇得失禁的人渣。

  “到誰了!你?”

  李冉豪冷冷地抓住胡姨婆的腿,血淋淋的匕首就伸了過去,差點嚇得失禁的胡姨婆哪里還敢隱瞞半句,幾乎是吼出來地叫道:“我說,我說!這女人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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