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那麼告訴我,她在哪里?”
李冉豪終於笑了起來,幾天的工夫還真沒廢掉。
匕首在胡姨婆的腿上擦拭幾下,這個自以為潑辣的女人立刻哆嗦著哭泣道:“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嗚……!”
李冉豪眼一紅。
日,你個老巫婆真他媽膽大,這個時候還敢戲弄我,越想越氣,手一動,鋒利的刀子哧溜一下就在胡姨婆的大腿挖了一個洞,直接痛暈了這老家伙。
“裝死?”
更怒,刀子一絞,胡姨婆殺豬般地嗷叫著醒來,一雙眼睛都快爆了出來,可是看見李冉豪刀子一揮,居然奇跡般地合攏了嘴,憋著一頭痛出來的冷汗,全身哆嗦著輕聲抽泣著:“我是不認識……啊……啊,別傷害我,我是不認識,但是……但是我知道她可能是被誰拐走的!上個月在無色里,遇到秀秀,她帶我去見大姐頭,大姐頭要找一對雙胞胎,還拿了一張相片給我看,讓我幫找,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只是覺得這兩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大概是龍少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想找來玩玩……,是的,就是她們。大姐頭旁邊那女人還說找到人了千萬別自己動手,必須先通知她。”
李冉豪虎目一沉,一股戾氣由然而生,好你個王天龍,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打我女人的主意。
大姐頭自然也就是那個風騷女人,可是她身邊的女人是誰,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動手抓小妮,她們有什麼關系!
小妮的失蹤是不是和她有關。
恍然間,李冉豪好象抓住了一絲頭緒。
“那女人叫什麼?長得什麼樣?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李冉豪拿著刀子一比畫。
又一刀狠狠地扎進了獨眼的大腿,悠悠轉醒的阿蟬當頭就被噴射了一臉地鮮血,慘叫一聲,又暈了過去,這一下,胡姨婆嚇得一頭跪在地上,嗷哭起來。
“李哥兒,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去找阿芸了。那……那女人是什麼樣我真的不知道!她蒙著臉,但是年紀應該是在35歲以上了,沒生過孩子的少婦。骨盆很大,是個能生孩子的主!”
李冉豪臉一扭,一腳踢開抱住自已的她。怒氣猙獰地冷哼道:“老子管她會不會生小孩!既然你都說不出人在哪里,留著又有什麼用!”
說完刀一亮,他發現很直按的暴力威脅對這些貪生怕死的人渣。
旁邊有個可以亂扎一氣的殘廢。
殺雞敬猴起到的效果異常的好。
唯一地一點不爽就是,這些惡貫滿盈的人渣奸猾無比,總想拿著什麼東西換點好處,身體偏偏又虛弱,象紙糊的一樣。
微微使點力,他們就只剩出氣沒進氣了,害得自己都沒法過足手癮,反而便宜了他們。
“好了,看在你有所表現,我也不想整死你。這樣,你把他們販賣人口地證據拿出來!我就放你走!”
李冉豪輕松地笑著坐下,叼起一支煙,又看看從看著他整落人開始,就一直嚇呆了的李艷,嘴角一撇,輕聲咳嗽一下,李艷猛然一哆嗦,看著他的眼神非常地奇怪,驚恐卻又帶著絲崇敬。
“他們說!你來記下!”李冉豪靠在沙發上,叼著煙,看著手忙腳亂地從屋里找出紙筆地李艷,深邃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奸詐。
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胡姨婆供述了自己所有的罪狀,讓人觸目驚心,這個老鴇子,假借著幫人相親的名義,暗地里下套,下藥,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引誘那些無知少女賣淫,還和獨孤雲作戲,讓他假裝成富家子弟勾引那些有家室地女人紅杏出牆,然後伙同阿蟬暗暗拍照,勒索錢財,甚至還脅迫這些被照了裸照的女人,以供那些有人妻嗜好的有錢人淫樂,罪惡滔滔,罄竹難書。
不但李冉豪聽得怒火中燒,就連李艷也禁不住對這些人渣惡言相加,甚至激動地踢了胡姨婆一腳,事後李冉豪才知道,原本李艷就是山里出來城市打工的姑娘,就是被這些販賣人口,欺詐女人的騙子哄進了夜總會,失身之後,無奈之下才干上這一行業的,聽到還有許多與自己身世一樣的女人遭了這些人的迫害,自然是恨之入骨。
“就這些?”李冉豪強忍著怒火,殘忍地舔了舔嘴唇,笑得異常猙獰:“這些我知道了,既然說的都是我知道地,那等於沒說!”
悠長綿綿的話,帶著絲絲煞氣,看著他站起身走過來,幾人都知道這個魔鬼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自己,當下泣不成聲,求饒,跪地,甚至是朝著他使勁磕頭,只求他放過自己一條命。
“我……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你和你女朋友來我店里買過避孕藥。”
不知是不是嚇得語無倫次,滿面血汙,顯得異常猙獰的阿蟬忽然驚叫一聲,指著李冉豪吼了起來。
李冉豪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阿蟬一說他就想起來了,原來是這個黑店老板,難怪自己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樣一來,剛才做的一切自己更加心安理得,誰叫你欺詐老子,今天就當還債吧!
正要動手,女人又一次驚恐地尖叫起來:“別殺我,別殺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殺了我,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求求你,求求你!”
“說吧!”李冉豪冷眼看著這個象狗一樣乞憐求饒的女人,停住了腳步。
“……能不能里面說!”清醒過來的女人見他同意了,一股求生的欲望油然興起。
“想勾引我?你還沒那條件!”
李冉豪以為是她想引誘自己,而故意說出的理由,可是嚇得瑟瑟發抖的阿蟬本來也有點那意思,一見這男人猙獰的笑容,立刻嚇得縮了回去,猶豫了一下,輕聲地道:“我知道你女人是……是那些……女人!”
說完看到李冉豪明顯一楞,似乎看到了希望,阿蟬舔舔發苦的嘴唇,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情緒:“如果我說了,你能答應放過我嗎?”
她要的是一個保證。
冷漠地點點頭,阿蟬略為解脫地挪動了一下發麻的大腿,有點不敢回頭看自己的同伴,心想橫豎也是個死,說出來可能還有活命的希望,當下心一橫:“你想知道是誰想要綁架你的女朋友嗎?”
“綁架?”李冉豪楞了有足足一分鍾,這個女人說得應該是媛媛吧,可是什麼時候她被人綁架了?誰有這份閒心綁架這小魔女啊!
“你不知道?”
看著李冉豪的表情,阿蟬更加激動,這樣自己的小命就又多了一層保護膜。
趕緊開口道:“她差點被綁架了,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雲少……不,獨孤雲說那女人是他的仇人,所以叫了幾個天龍幫的人去幫他抓!”
“你這婊子亂說話!我沒有抓她們!不是我干的!”
聽到阿蟬這樣一說,獨孤雲差點沒一口氣憋死,沒想到她會出賣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吼著:“死婊子,那女人還是你告訴我的,說她買了你的春藥,想搞她身邊的女人!”
“放屁!那不是我告的,是胡婆娘和你說的!”阿蟬心一慌,破口而出。
胡淫媒一聽腦門就炸了,心里瘋狂地咒罵阿蟬,看到李冉豪那陰冷凶殘的眼神,嚇得眼淚一流,哀號地吼著:“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家伙,這根本就不關老娘的事,我可沒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明明是你這小狐精告訴我那女人買了你的春藥去引誘肥豬黃的女人,身邊肯定沒男人,讓我通知雲少來搞她們,都是雲少,是他干的,是他讓你去引開那個會功夫的女人,然後去抓另外一個!”
“你、你……你這是誹謗,老子在家里玩得好好的,不是你一個電話打來,老子也就不會差點被那婊子一電棍烤焦了下面,到現在我他媽的一搞女人那地方就痛,要不是你他媽的說那女人是肥豬黃的老婆,家里很有錢,又剛和肥獵黃離婚,老子才他媽的不去惹那女人呢!你個賤貨,還敢誣賴我!”
三個人歇斯底里地相互猛揭老底,甚至忘記了李冉豪那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越說越激動,竟然衝成一堆扭打起來,場面之火暴,下手之凶殘,完全是把對方當成了殺父仇人一樣看待,一時間,血光炸現,哀號衝天,手腳並用的三人是發了瘋一樣撕打在一起。
“啊!”
正在扭打中的三人如遭雷劈一般被人猛然分開,只見面色鐵青的李冉豪扭曲著猙獰恐怖的臉,冰冷刺骨地問道:“肥豬黃是誰?說————!!”
“是……是紫珊實業的老總……黃樓一!”
“當啷!”
一把血淋淋的匕首扔在了地上,看著三個哆嗦成一團的人渣,強忍住將這些惡貫滿盈的家伙剁成肉餡的衝動,李冉豪將手中的刀子扔到了他們面前。
“只能活著一個出來!”
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三個人渣手腳一哆嗦,眼里閃過一絲殘忍,忽然撲向地上的匕首,他們知道,已經撕破了臉皮,就算李冉豪放過他們,今後也成了不死不休的敵人,與其被人玩弄在股掌間,還不如博一把。
場面很血腥……,這就夠了。
晚風吹拂著李冉豪刀割斧鑿一般剛毅的臉龐,平日里那神采炯炯的眼晴此刻黯然無光,心亂如麻。
一絲苦澀的滋味環繞在他的嘴角,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
“你……很難過嗎?”
看著這個憂郁的男人,李艷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
這個男人就象是一個魔鬼,就猶如一匹毫無人性的惡狼,凶殘、嗜血,草管人命。
可是為什麼他會這樣難過,難道是因為那些人的話,勾起了他的痛苦嗎?
那兩個差點被他們抓住的女人和他是什麼關系,既然己經過去了,她們也沒受到什麼磨難,可是他為什麼這樣痛苦。
恍然間,李艷有種酸溜溜的味道。
不過她知道,自己沒資格這樣。
可是面對這個憂郁的男人,她記不住他的恨,他的凶殘,只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很是讓自己難受。
李冉豪輕輕地抬起頭,吐出一口煙霧,郁郁不樂地苦笑一下,自己難過嗎?
不,我只是想通了一件事。
為什麼媛媛哪個時候會說自己對不起珊姐,為什麼在哪個旖旎的夜晚,她會對自己說就當是還債,她沒欠過自己任何東西,可是聯系剛才得知的一切,他明白了媛媛這樣說的意思。
恨她嗎?
李冉蒙揪心地捂著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怎麼恨她,自己怎麼恨她呢?
“他們都是壞人,說的話不一定都是真的!”怯怯弱弱地,李艷小心翼翼地挨近他。細若蚊呐地安慰著。或許這些話會對他有幫助吧。
是啊!
他們說的不一定就是真地,而且究竟後面發生了什麼,自已還不知道。
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
想到這里,李冉豪猛然站起,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去找媛媛問個究競。
他要她親口告訴自己發生的一切。
“謝謝!”很客氣地說了一聲,李冉豪一掃剛才地頹廢,冰冷的心又熱了起來。
“謝我什麼?”
李艷一楞,這個男人笑起來就象春風拂面,和他先前凶神惡煞的表情比起來簡直就有天攘之別,怎麼說呢,這樣的笑容,很是讓自己開心。
好象心里的話都象和這個男人說一下的傾述感,可是她卻知道,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自己這樣的殘花敗柳,注定了永遠只能話在黑暗中。
“呵呵!謝謝你今天幫我記錄下他們的口供!也謝謝你今天陪我走了這一趟!總之……!頓了頓,李冉豪拿出一疊鈔票塞進了她的手里:“總之希望你把今天看到了一切都忘記。也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對你沒好處!放心好了,沒人會來找你麻煩。這里離市區很近。我們就在這分手吧!”
不等李艷開口,李冉豪轉身走進轎車里,楞楞的李艷直到看著汽車發動,沒來由地喊了一聲:“我們還會見面嗎?”
汽車轟鳴一下。絕塵而去。李艷只看到一只手伸出車窗搖晃了一下,象是在告別,也象是在提醒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畢竟一切都是一場夢。
苦澀地笑了笑,看著手里厚厚一耷鈔票。
李艷咬咬嘴唇,將錢小心地收進口袋,再看看早已沒有影子的汽車,轉過身,朝著燈火通明的地方走去,對她來說,燈紅酒綠的世界,充滿欲望的城市,才是她的歸宿。
******
站在歐陽睿媛家的大門口。
李冉豪遲遲抬不起手按下門鈴。
心里很矛盾,究竟進去之後,該怎麼問她,是黑著臉,揪起她性感地睡裙,在白嫩細膩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扇上幾巴掌,再嚴正詞厲地呵斥她!
或者是一上去就給她一巴掌。
不,這些自己都做不到,以前做不到,現在更做不到。
終於還是按下了門鈴,好半天,門才打開,一臉驚訝的歐陽睿媛張著嘴指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捧著肚子就一陣大笑,笑得本想黑著臉的李冉豪一頭霧水。
這小妖精今天瘋了嗎?
“嗯啊!”
還沒等他想通,一臉欣喜地小女人就撲到了他懷里,親昵地摟住他脖子香了一口,這才為他解開謎底:“老公,這是你第一次按人家門鈴進屋哦!害得我還以為是什麼其他人,忙著換掉了衣服!不行!你得抱人家進屋!”
一臉甜蜜的歐陽睿媛膩在李冉豪懷里咯吱嬉笑起來,小貓一樣卷在他懷里,親昵地吻著他,這讓李冉豪大為尷尬,不知是笑是愁,想了想還真是,自己好象習慣從陽台進門,這是自從和她發生關系後,第一次正式地從大門走進來。
“你這壞家伙,是不是想人家了?”歐陽就是一個很膩人的女人,一臉嫵媚地看著李冉豪,那興奮的小臉粉撲撲的,好誘人。
沒等李冉豪說話,歐陽睿媛從他懷里跳起來,風情萬種地嬌嗔他了一下,撅著嘴道:“好人,你今天地臉色可不好看,誰惹了你!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咯咯,別黑著臉了,算你有口福,人家剛剛煮了甜酒湯圓!可好吃了!一定把你喂得飽飽的!”
李冉豪心頭咯噔一下,我的媽喲,我可不是第一次吃你煮的東西,哪能叫食物嗎?簡直是比豬食更難以下咽。
可是看著小女人那一副興奮的表情,不忍心拒絕她。心想算了,等吃完了趁著火氣大,好好教訓她一下。
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圓捧了上來,小女人吸著冷氣,看來是急著幫男人端出來,燙到了手,放下之後雙手趕緊捏住李冉豪的耳朵,嘻嘻地笑著,露出一對美麗的酒窩,今天的女人特別有韻味,一件可愛地小廚巾裹在身上,鼓漲漲的玉乳幾欲撐裂里面一條輕薄的睡衣。
“傻子,快吃啊!啊————張嘴!”
嗲嗲地催促著,歐陽睿媛舉起調羹舀起一個湯圓,親昵地喂到他的嘴邊,李冉豪皺著眉頭看著她舉過來的勺子,狠下心,吃藥一般閉上眼,一口吞掉湯圓,心里還在想,上次喝的甜酒那叫一個咸,這小妮子把鹽當成了糖,又以為自己喜歡甜一點,狠狠地放了兩大勺,這一次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
“嗯?”
一口吃下去,香軟嫩滑,咬破糯米的刹那,一股濃香甜膩頓時彌漫在齒唇之間,李冉豪眼晴一亮,趕緊舀了一勺湯,滾燙的甜酒湯水微帶著絲絲粘牙的感覺,滑潤香甜,盡是美味無比。
下意識地自己動手又舀起一瓢湯,同樣爽滑的感覺綿綿入喉,一股熱浪順著喉嚨一直滾進了胃中,讓人精神一振。
“好吃吧!”兩手托腮的小女人幸福地看著男人大口大口地吃著自己親手煮的湯圓,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發自內心地笑著。
李冉豪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對著痴痴地看著自己微笑的歐陽問道:“你的手藝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哼!還不是為了你這讒貓!”
女人開心地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嬌嗔地皺皺小嘴:“誰讓你老是笑人家煮的東西象豬食,還說女人不會煮飯,就沒男人愛!沒辦法了,誰叫人家想被人愛呢!來,還沒吃飽吧!我幫你滿上!”
看著一蹦一跳地拿著碗,哼著得意的小曲走進廚房的媛媛,李冉豪的心好象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中。
終於是吃完了湯圓,歐陽睿媛滿意地嬌呼一聲,扯過一張面紙幫李冉豪擦拭掉嘴上的湯汁,這才嬌滴滴地拉著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到了他身上,春情流露地摟住他脖子,撒嬌地擠進了他懷中。
“壞蛋,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啊?”小貓一樣卷在懷里的女人忽然抬起頭,看著面色不虞的他問道。
“我沒有啊!你怎麼這樣問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喝問嚇了一跳,李冉豪反倒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哼!心跳得那樣快,不是做了虧心事,就是……!”
說話間聲音一頓,這個放浪的小妖精臉色緋紅一片,挑逗著俯下身,蔥蔥嫩指點在了男人的鼻子上,吐氣如蘭的嬌笑一聲,咬著男人的耳垂,暖昧地舔著:“是不是要想媛媛了!等人家洗好澡,好不好?”
綿軟鼓漲的乳房緊緊地貼在自己手臂上,看著女人那緋紅一片的粉臉和那被她故意拉開,露出一大片雪白香肌的胸脯,嗅著一股幽香,李冉豪只覺得一團欲火瞬間點燃,不知不覺的,手就伸進了她胸前的小罩衣里,手指一抹,一股消魂蕩魄的滑膩感就襲上心來,一點發漲的肉頭輕輕刮在手掌心里,就象一絲线釣著自己的下面那東西,每觸碰一下,都會使得那喜歡惹事生非的家伙朝上翹一些。
“嗚……!”
女人媚眼如絲般地呻吟一下,手臂就扣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也變得滾燙一片,動情地蠕動著春情糜爛的雪白肉體,嬌喘呻吟著吐出粉嫩的小香舌,想要舔撩自己的男人。
猛然間,李冉豪渾身抖動一下,醒了過來,抽出了捏住那粉膩綿軟的手,有點粗暴地推開她。
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是來享受溫情香艷的刺激的。
“啊!怎麼了?”有點不習慣男人這忽如其來的變故,春情泛濫的女人睜開迷醉的眼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媛媛!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如果你現在說出來,我會既往不咎的!”
李冉豪強迫自己黑起臉。
不敢直視女人那幽怨不解的眼神,雖然很心疼,可是他不能放任自己受騙。
“啊?”
歐陽睿媛莫名其妙地從他懷里站起,阿豪今天是怎麼了,自從一進來就沒給自己好臉色看,有心事?
自己沒做什麼事啊,隱瞞他什麼。
難道他……。
忽然一樂,臉上戲劇般地一淒,可憐楚楚地軟在地上,看著男人.哀怨地道:“你……你都知道了!”
李冉豪心一冷,頭腦好象有點暈沉,重重地哼了一聲:“說吧!說出來我們大家都好面對!”
“嗚……阿豪!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有了別的男人!嗚嗚嗚……都……都是他,我不願意的……!”
歐陽睿媛忽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哭得是已經淒苦,好象有說不完的委屈,可是她的話卻讓李冉豪楞住了,猛然間渾身一緊,好象有千萬只螞蟻在自己身上爬過一般。
立刻拋卻了所問的事,緊張地追問:“男人?你什麼時候有過其他男人了?啊!”
“嗚……就在你走後不久,人家家里水管壞了,叫他來修,沒想到……沒想到……哇!我對不起你啊!”
歐陽睿媛的話差點氣得李冉豪一口血噴出,沒想到自己還問出了一個大綠帽。
“你看……!”
可憐楚楚的歐陽睿媛哆嗦著身體趴著沙發站了起來,背對著李冉豪。
翹起自己渾圓豐滿地香臀,轉過臉,哀怨無比地看著他,蔥白手指拈起薄如蟬翼般半透明的絲質睡裙,露出兩辮肥美雪白的玉股,中間一根勉強遮掩住兩辮美戶的性感縷花絲线被她輕輕勾起,肥美雪白的屁股輕輕扭動起來,香艷刺激,讓他血脈賁張,一團熱氣猛衝到腦門。
情不自禁地摸到了她那雪白肥美的香臀上,吹彈可破,滑不溜手的觸感,就象一根絲一樣牽扯著男人的欲望。
“嗚……那壞人好狠的心,用力地打人家屁股,打得真狠,媛媛疼死了。可是這壞蛋還不肯放過人家,非要脫下人家的小褲褲,光著屁股打!你看嘛。到現在人家地屁屁上,還有青淤,疼呢!”
歐陽睿媛媚眼如絲,一張性感的小嘴啊著,迷醉地哼哈著呢喃的話音,好象還沉浸在那被李冉豪暴力侵犯的時光,一股虐性帶來的刺激讓她禁不住開始用力地扭動著身軀。
身體一抽一抽地哆嗦起來。
李冉豪楞了,他沒想到媛媛說的是自己,心思一飛,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自己失心瘋一樣抽打她的屁股。
看著那雪白嬌嫩地屁股蛋在自己掌下劈啪作響,雪白嬌嫩的屁股辦成一片桃紅色,淫靡霏爛,香艷旖旎,還記得當時飛濺到自己臉的花液……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樣的清晰,歷歷在目。
“好人!”
見到愛人發楞,歐陽睿媛情欲泛濫地張開小嘴呻吟了一句,挑逗著男人的心。
似乎以為男人覺得這樣的方式沒新鮮感,不由淘氣地一翹香臀,鼻子哼哼著:“人家好想要哦……!”
“不!”李冉豪忽然大吼一聲,猛然松開了手,看著有些害怕的歐陽睿媛,心如刀絞,恨恨地一擺手,用力地打消了放棄責怪她的念頭。
歐陽睿媛仍不知他在想的是怎樣掏出自己心窩里地秘密,只是單純的認為男人不喜歡這樣的方式,心里還暗笑,這大壞人可能是受了那天沒能玩成強奸游戲的刺激,趁著機會想重溫一下,哼,那就滿足你這大壞人吧!
“好人,人家錯了!您就懲罰人家吧!隨你怎麼都行!”
歐陽睿媛可憐兮兮地翹起肥美渾圓的香臀,手指拈起睡裙地繡花絲角,露出雪白的屁股,淚汪汪地看著李冉豪,一副任君采摘的小模樣,直讓人欲火膨脹,直想撕開她輕薄的紗絲,狠狠地按到地上蹂躪,糟蹋她這嬌嫩的身體。
“媛媛!”
李冉豪痛心疾首她吼道,此刻,他完全被一種不該有的情緒控制了,想到紫珊現在的處境,他說話的聲音就重了起來,很嚴厲,模樣也很猙獰。
歐陽睿媛被嚇到了,他不象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自己這段時間什麼都沒做過啊!一時間之下,她竟保持這個動作一直楞著。
李冉豪的確是衝昏了頭腦,破口而出:“究竟是什麼回事!珊姐為什麼會離開!是不是因為你!因為你地春藥,你對她做了什麼?”
“轟!”歐陽睿媛只覺得五雷轟頂,萬念俱灰,身體禁不住顫抖一下,軟綿綿地癱到了地上。眼前猛然一黑,再也禁不住痛哭出聲
李冉豪鼻子很酸,渾身冰冷,好似墜入了萬年冰窖之下,歐陽睿媛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很清楚,這一次連做戲的水分都不摻,他就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了!
夜很深了,瑟瑟寒風吹過,卷起李冉豪的發鬢,此刻他的神色黯然,失魂落魄地行走在空寂的大街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來的,也忘記了哭嚎著拉著自己手臂的歐陽,看著自己的背影那絕望的表情。
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想傷害女人的同時,卻一個個地傷害著她們……。
一覺醒來,李冉豪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泌人心脾的清香,讓他幾欲炸裂的腦袋略微地好轉起來,張口打了一個哈欠,滿鼻酒氣,這時才回憶起,昨天夜里,自己一個人喝著悶酒直至天明,都不知道是怎麼睡到床上來的。
再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和床邊放著的一套干淨衣裳,一股甜意就蔓延到了舌尖。
不管怎麼樣,老姐都是自己最溫馨,也是最為依戀放心地港灣。
“醒了啊!”蘇芸扭著纖纖柳腰風情萬種地走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嫵媚嬌嫩的臉上露出一片關切的笑容。
“姐!”李冉豪冷冷的心又溫暖了起來,看著端莊華美的她細心地用勺子在碗里攪拌了一下,吹走熱氣的可愛樣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她。
“去!小混球!”
蘇芸嬌嗔了他一眼,順手將碗塞進他手里,手掐住了他的耳朵,凶巴巴地道:“越來越瞪鼻子上眼了!哼!快吃!還要我喂你嗎?”
說完使勁地一扭李冉豪的耳朵。
撅著嘴,屁股一扭,轉身噔噔噔地離開。
留下呼呼叫痛的李冉豪尷尬地扭曲了一下臉,這才悻悻然地摸摸耳朵,奇怪地想,這段時間姐怎麼越來越凶了!
不過看到床邊地衣服和手里的稀飯,心里還是一甜。
“吃完了嗎?”
又走回來的蘇芸冷著臉。
雙手叉腰地看著李冉豪,眼睛里充滿哀怨和氣憤,李冉豪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又不好問,只能憨笑著道:“老姐,你煮的稀飯真的很好吃!還有不!”
聽到這獻媚的話,蘇芸那張臉略微地流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一閃而逝,嘟嘟小嘴,不滿地呢喃一聲:“還用你說好吃。一大早起來就想著你這小沒良心的喝醉了醒來會餓。又是剁肉,又是買皮蛋地!不就是知道你好這一口嗎?還想吃,自己去舀!又不是沒腿沒腳的!姐姐才不伺候你這壞家伙!”
李冉豪好象一下被電流擊中,整個人木然地站起,蘇芸哎呀地猛然啐了一口。
這壞小子沒個正經,下面都高高地早勃顯得並常凶悍。
沒有理會蘇芸紅著臉嬌嗔,李冉豪覺得心象被刀子很抽了一下,遲疑地道:“姐!如果是別人,你會不會幫他煮早飯!”
“切!”
蘇芸翻翻白眼,嘴巴撅得可以掛上一油瓶,鼻子哼哼道:“你當老姐大清早起床不累啊!不是為了你這沒良心的臭小鬼,我才沒那工夫呢!哎呀,沒辦法啊。誰叫你這小混球是唯一地親人的,其他人想我煮,門都沒有!還有啊,你那電話沒電了,我昨晚幫你充了一夜!記得等下拔掉插頭!”
李冉豪麻木地穿上衣物,順手拿起手機,把插頭拔掉後開機一看,上百條短信積壓著。
全是歐陽睿媛發來的,無非就是自己無法原諒內心的譴責,希望他能回她家,她願意受任何的懲罰。
“我該怎麼辦?”
李冉豪痛苦地蹲下,是啊!
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
媛媛做錯了,是她把紫珊逼走了。
一個茬弱的女人漂流在國外,感情上又受到了創傷,她現在究競過得怎麼樣,自己一無所知。
媛媛不該隱瞞她所做的一切,她不僅傷害了紫珊,也褻瀆了自己與她之間地感情,難道真的就象她所說的那樣,兩人的關系是建立在性愛之上,一旦感情崩潰,就如沙石之丘一般經不起任何考驗。
自己應核狠她的,應該立刻拋棄這段感情嗎?
李冉豪捫心自問一下,內心很苦很澀,看著手里地電話,幾次撥出了她的號碼,卻又遲疑地關上,他怎麼面對這個女人,罵她,打她?
自己做不到,可是……
其實在感情上,他是個拿不定主意的男人,很多時候,都是女人自己提出來他才接受,比較了一下,自己憑什麼責怪媛媛,這些都是以前發生過的事了,一切都發生在自己與她有了親密關系之前,她對不起紫珊,自己又何嘗對得起她呢?
說到底,自己欠她的更多!
而且……
李冉豪發現,自己對這個小魔女,小妖精,已輕有了一種深深的情感,似乎她已經是自己身體里的一部分了,根本無法割舍開來。
自己已經習慣在空虛寂寞的時候找到她,因為在她身上,自己能夠得到一切快樂,和她在一起,從來就沒感覺過不舒服,雖然她表現的很放浪、很虛榮,可是面對自己,卻總是那樣地能容忍,甚至……
甚至可以當面看著自己和其他女人好。
這樣的女人,打破燈籠都找不到啊!
又一次拿起電話,終於按下了接通鍵,可是電話的那頭卻是一陣忙音,懊惱的關上電話,李冉豪將自己關進了屋里,一睡又是一天,直到深夜才醒來。
和蘇芸打了個招呼,李冉豪信步走出門,直奔歐陽睿媛的家去。
失落的感覺油然而生,面對著黑漆漆的房間,空無一人,李冉豪坐在那張曾經給自己帶來太多歡愉的大床上,呼吸著床單上殘留的幽香,心情很低落。
“唔?”摸著一片濕潤的枕巾,李冉豪的心,象飛絮一般飄浮起來,隨著微風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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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還纏繞在李冉豪的頭上.如果說雅情和王天龍是為了報復自己,而抓走了小妮,不會不給自己一個訊號。
這些人渣,不管是做什麼,一定會有自己的目的,他可不相信僅僅是為了拐賣小妮,他們就大費周折讓人四處尋找。
很明顯,他們的針對性很強,轉過來說,他們的目標其實不是自己,而應該直指張馨妮。
可是小妮是什麼人,為什麼值得他們大費周折地尋找呢?
胡姨婆口中所說的那個神秘的蒙面女人的形象漸漸清晰起來,中年少婦,身材好,雖然只言片語讓人摸不著頭腦,可是李冉豪聯系起王天龍身邊那個女人,曾經是飛賊的女人,一切似乎又順理成章了。
如果沒猜錯,雅情是飛賊,而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就應該是被自己逼得跳河逃跑的天使。
抽絲撥繭地慢慢琢磨一下,一切都明朗了起來,逃逸後罪犯,已經猶如過街老鼠,在上都市警方的圍追堵截下,舉目無親的她第一反應就是尋找一個安全的地點,那麼雅情所在的天龍集團,就是最好的避難所了,雖然覺得還是蹊蹺天使為什麼以前不躲到她家里,但是李冉豪相信,只要抓住了她們,一切就會迎刃而解。
現在唯一的疑感就是為什麼他們會為難小妮,一個在美容院里做臉的小丫頭,值得他們這樣興師動眾嗎?
現在還不能把雅情是飛賊的事告訴牛大棒子和芳芳,他們一旦知道飛賊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肯定會按捺不住激動而直接上門抓人的,這樣一來就很可能打草驚蛇,甚至會因此傷害到小妮。
考慮了一下,李冉豪還是決定單槍匹馬去,不過這一念頭剛閃過,就被他否決了,已經兩次讓飛賊逃走了,都是因為沒人能支援自己,這一次……
嘿嘿,李冉豪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有她幫助自己,飛賊是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