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上,一名披頭散發,被紅繩反捆住雙臂,用白布塞住了嘴巴的少女,面色淒慘絕望地拼命掙扎,試圖將身體縮成一團,即使這樣,依然掩蓋不住她那曼妙婀娜的身資和那絕色的臉蛋,杏臉桃腮,柳眉若黛,水汪汪的眼睛就如兩粒明亮的黑珍珠,只是那嘴被白布堵住,無法欣賞那紅潤的嘴唇。
顯然已經被這些畜生猥褻過,少女全身赤裸,露出一對豐滿滑潤,堪手一握的乳房,少女驚羞地掙扎著,卻無力掩蓋住自己隱私之處,雪白的乳房在掙扎之下,劇烈擺動,掀起一波波讓人噴血的乳浪,僅有的那層裹在腰部上的鵝黃色絨絲紗裙也破爛不堪,撕成了一片片的碎布難以掩蓋住少女粉嫩的雙腿間那神秘而充滿了誘惑力的小三角區,直視那抹鵝黃色的透明蕾絲內褲中的黝黑,更是讓李冉豪氣血翻騰,口干舌燥不已。
“嘿嘿!別怕,我的小寶貝!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但是你越是掙扎,老子就越想操你!難道你還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嘿嘿,到了我這里,來的只會是准備操你的男人,帶你進入極樂天堂的男人,別恨我,要恨就恨你老爹不識相吧!敢和老子對著干。老子只能拿他的女兒先操操,發泄一下了,誰叫你長得這樣美,害得老子一見到你,就軟不下去。”
公孫龍淫蕩無恥地狂笑著,一把拽住少女壓在大腿下的長裙,使勁一拽,將她拽到了身邊,卷在床角的少女發出絕望的嗚鳴,瘋狂地掙扎起來,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力回天,滿是淚痕的俏臉帶著恐懼的眼神看向了推門進來的黑衣人,在這瞬間,少女更是猛然一驚,暈厥過去。
“嘿嘿!小婊子,穿的小褲頭這麼騷,還裝什麼清純!估計早就被人操爛了吧!媽的,現在的年輕人,早早就被人開苞了,想找他媽的一個處女,得上幼兒院去,操!這個腐敗的社會。”
公孫龍有點氣郁地痛罵著社會,這讓李冉豪也不禁一笑。
“誰!”
氣急敗壞的公孫龍惱火萬分地轉過身,想要怒斥這個不長眼的手下,居然在自己欲火焚身的時候破壞自己的好心情,當下決定,馬上就把這人拋在樓底,叫人拖去喂魚。
“嘎嘎!”
陰冷的笑聲讓公孫龍毛骨悚然地一顫,一道狂風掠過,自己只覺得脖子被人一掐,緊著接肚子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小腹一收,胃如排山倒海般地翻騰起來,可是還沒等他反應下來,猶如汽車撞擊一般狂暴的拳頭猶如雨點一般地擊打在他身上,無盡的痛楚接踵而來,他只覺得自己好象被人塞進了攪拌機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被巨力絞碎,劇痛讓他連呻吟的痛苦聲都來不及發出,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了厚實的地毯上。
等他轉醒時,全身動彈不了一分,微微一動,劇烈的痛苦就讓他幾欲暈厥。
一道陰冷的目光傳來,讓他禁不住渾身一顫,抬起血肉模糊的雙眼,模糊地看著一個黑衣人半蹲在自己身旁,手中帶著寒光的鋒利匕首,正比劃在自己身體上,蚊蠅般喃喃自語著問自己,想要從那一個地方開刀。
無盡的恐懼襲來,虛弱的公孫龍涎著一口血水,顫顫地說道:“你……你是誰?想干什麼……。”
“哈哈哈哈!”李冉豪放肆地大笑,雙眼猛然閃出一道寒光,匕首在公孫龍的大腿上用力一捅,順勢撈起他的褲子堵住了他的嘴。
公孫龍雙眼一瞪,殺豬般地慘嚎起來,可是嘴巴被黑衣人使勁地壓住,聲音全都憋回了嗓子眼,巨大的痛苦再一次讓他暈厥過去,等到他被一潑冰水淋在身上而詐醒時,自己已經被拖到了浴缸里,血水已經蔓延過了自己的腳面,而且還在漸漸升高,這個恐怖的場景讓無比驚恐。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體內總的血量約為體重的8%左右。若體重為100市斤,則血量為8市斤。即4公斤。合體積為4000毫升,其中血漿占一半以上,肥胖人由於脂肪較多,其每公斤體重所含血量少於正常人,你大概有300多斤,也就是說,你的血最多也不過12公斤!當人體內的血液流失超過了多少會致命你知道嗎?喔唷唷!看到沒有,剛剛才泡到腳掌,現在已經泡過了腳面,嘖嘖,估計再過一下,你就會覺得頭暈眼花,渾身乏力,口干舌燥,而且漸漸發冷,眼前很快就會出現幻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估計能看到不少白花花的女人向你撲來吧!嘿嘿,好象又不流了,胖子,你的血小板很不錯,老子再試試!”
“啊!!!我操你媽!!!”
一刀狠地插了下去,沒有一絲猶豫。
“啊啊……我操!啊————!”
李冉豪獰笑一下,不等公孫龍反應,又是一刀正確無比地捅到老傷口上,這一次,公孫龍慘叫一聲,李冉豪順手將沾染著鮮血的刀子,在他胸脯上一抹,森森寒氣讓公孫龍連痛罵的勇氣都沒有了。
“哎!嘴巴臭!”
李冉豪冷冷地搖搖頭,鋒利的匕首用力一轉,在公孫龍的胸脯上狠狠地刮下了一片肉,痛得他猛然一挺腰,渾身抽搐,面色鐵青,恐懼無比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淒慘地悲號道:“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都給你!我有錢,您別殺我,別殺我!”
“嘖嘖,我怎麼會殺人呢?唉!”李冉豪遺憾地搖搖頭道:“最多再捅你幾刀,等你慢慢地流光了血,自然也會死的!就看你怎麼配合了。”
“你……你這魔鬼!”
公孫龍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黑衣人不帶一絲人性的嘆息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他根本不和自己談什麼條件,甚至都不想讓自己說話,唯一還沒殺死自己的原因,恐怕就是想要折磨自己,尋求一下殺人的快感吧!
公孫龍在這瞬間僵硬起了脖子,他的肌體反應讓李冉豪一笑。
手一伸,獰笑著道:“喜歡怎麼個死法呢?我都會成全你……!”
“我的錢全是保險櫃里,密碼是115479697534318,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發冷,公孫龍恐懼地叫喊起來,為了活下去,為了那渺茫的希望,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嗯,不錯。那文件在什麼地方?”
李冉豪不緊不慢地詢問著,不斷用匕首輕輕拉過公孫龍身上的皮膚。
觸體冰冷的刀刃滑過,公孫龍幾欲暈厥,下體一熱,失禁的排泄出惡心的液體。
“什麼文件?啊啊————!!都在我臥室的保險箱里,所有的東西都在那里!”
公孫龍徹底地絕望了,這個黑衣人慢悠悠地問著每一個模糊的問題,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自己身上的血就要流盡,當然他也不必著急,流的是別人的血。
只是愣了不到半秒,他就冷血地又是一刀。
“哦,那我自己找找!”
李冉豪眼里盡是戲謔之色:“你自己堵一下傷口,嘖嘖,血流得更多了,如果我找得時間長了,估計你也快去了!要不,和我一起去找找?”
“我日你媽!”
公孫龍哭著臉暗罵一句,自己怎麼還起得來,大腿上幾個大口子,痛得都快死了,渾身沒有了一點氣力,就是爬也不無力爬過去。
可是這黑衣人的樣子明顯是在戲弄自己,如果不陪他去,恐怕他會慢慢地喝上一壺茶以後再找,都這麼久了,沒有一個人來打擾,不用想就知道,外面的人已經全部被他處理了,想到這里,公孫龍不由打了一個寒蟬,恨恨地一咬牙,人對生命的渴望在這一刻之間,被公孫龍發揮到了極點,掙扎地扶著浴缸邊想要爬起,卻不料頭發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黑衣人拽住了自己的頭發,硬生生地將他拉出浴缸,頭痛欲裂的公孫龍禁不住淒慘地嚎叫一聲,卻被李冉豪一腳踏到了嘴上,頓時血水飛濺,心膽一寒,只能任由他拽著後腦上的小鞭,拖死狗一般地拖進了臥室,鮮血將地毯染成了兩條血淋淋的痕印。
“自己開!”冰冷的語氣讓早已心膽懼裂的公孫龍提起最後一點勁爬上牆角,奮盡全力地撥動著保險箱。
“別有歪念頭,就算別人得到了警報趕來時,你也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我既然能走進來,就不怕走不出去!”
李冉豪頗有興趣地打開牆壁上的酒櫃,取出一瓶上等的法國葡萄酒,放在眼前仔細觀察年份,頭也不回地說道。
公孫龍哪里還有這心思,他幻想著黑衣人能看在自己合作的份上留給自己一條生路,逆來順受,隨意他指使,看來黑衣人下手的功夫十分毒辣,也早已想好了退路,只是插傷自己大腿,讓自己無法移動,卻不傷害自己的手臂,這樣一來,連開取保險箱可能留下的痕跡都不會有。
細膩的心思,狠毒的手段,讓他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卷縮在床頭的少女,一雙掛滿了淚痕的美目帶著無比的憤恨看著顫抖著開啟保險箱的公孫龍,掃到黑衣人身上時,卻帶著一絲感激和羞澀,這個忽然衝進來制服大壞蛋的黑衣人雖然不象是來解救自己的人,可是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卻被人蓋上了一張毛毯,不管怎麼樣,起碼他讓自己逃過了那魔鬼的玷汙,他就是救了自己。
“……開……開了!”公孫龍顫抖地打著冷顫,牙關不住上下相撞,即使是在床上的少女,都能清晰地聽到他哆嗦的嗑嗑聲。
“嗯!”
李冉豪緩緩地轉過身,透過面罩的兩粒閃著銳利鋒芒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公孫龍,這讓他瞬間感到了刺骨寒意,下意識地渾身一哆嗦,面色死灰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李冉豪,乞憐無比地望著他。
“靠,還真有不少錢啊!”
李冉豪的話多少讓公孫龍多了絲保命的希望,眼睛一轉,咬牙悶哼道:“這些只是小錢,我銀行帳戶里還多的是,只要您能饒我一條賤命,我可以把所有的積蓄全都給你。”
“哦,真的?”
李冉豪古怪地笑了笑,眯著兩眼看著他,公孫龍拼命地點頭應是。
如果這個魔鬼能放他一條活路,他寧願連內褲都當出去,現在的他才知道,原來即使自己收斂再多的不義之財,都不及自己的生命重要。
“嗯,等我考慮好了再說!”
李冉豪轉過身,象狗一樣地踢開笨重的公孫龍,將保險櫃里的文件夾全都抽取出來,邊翻邊問道:“這里是全部的嗎?”
“是!全部都在這里了!這里是我能管理的全部文件!剩下的全在老大那里!”
公孫龍舔著嘴角的血沫,苦澀地說道,現在他哪里還能管那麼多,什麼都是下意識地破口而出。
“嗯!”
李冉豪隨意地問道,其實他根本不想要什麼文件,反正官司已經定性,他需要的不過是天龍集團的一些其他齷齪的罪證而已。
至於找到後怎麼用,他可沒去想,只是任務做慣了,不帶走些什麼,自己就不舒服一樣。
將所有的錢財文件卷成一捆,李冉豪眼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在公孫龍看來,自己離死又遠了一步,飢渴地舔了一下失血過多造成干涸的嘴唇,此時的自己喉嚨眼似乎都開始冒煙了。
“把帳號寫出來。還有密碼,其他的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李冉豪的話語有了一絲柔意,轉過身,倒了一杯水往黑洞洞的面罩口水喝,公孫龍下意識地舔舔嘴,貪婪地看著杯子一眼,猛然接過李冉豪丟來的紙,順手粘過自己身上的血液,唰唰地就寫上了帳號密碼,然後象乞憐的小狗一樣看著李冉豪。
“好吧!那我就不殺你了……,想喝水?”李冉豪笑了笑:“老子沒有給人倒水的習慣!”
公孫龍眼里閃過一絲猙獰的凶光,卻最終將貪婪的眼神看向了桌上的水,掙扎地站起來撲到桌上,背對著李冉豪,將無比凶殘的眼神看向了床上的少女,死灰色的臉上竟然還冒出一絲淫笑。
少女的心猛然一跳,瘋狂地掙扎起來,嘴里發出憤怒和恐懼的悶哼。李冉豪冷笑一下,自顧自地將血跡斑斑的帳號記在心里。
“他有那心,也沒那命了!有罪就要受到懲罰。罪與罰,是老天注定的。”
李冉豪冷酷地一笑,女孩還沒反應過來,詭異的事就發生了。
“噗!!”
一聲巨響炸聲而起,公孫龍一杯水下肚不到3秒,臉色猛然一紫,張口噴出一蓬血雨,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直挺挺地倒下,身體劇烈地抽搐一下,無神的瞳孔在縮緊之前,帶著不甘和絕望看向了李冉豪。
“我可沒殺你!這也是對你的懲罰,死不死,其實是由你自己決定的。”陰冷的笑回蕩在寬敞的臥室中。
房間里一片死寂,絕美少女帶著恐懼和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泡在血水中的漸漸停止了抽搐的公孫龍,喉嚨里憋著一聲嗚嚀又不敢發出,生怕眼前這個黑衣人會對自己也同樣下毒手,雖然痛恨公孫龍這個壞人,但是當看到他被折磨的這一經歷,依然能使自己遍體生寒,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和血人一般的身軀歷歷在目。
李冉豪也有自己的想法,出於原則,他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會立刻銷毀一切人證物證潛逸,不過這一次,他卻猶豫了,眼前的少女讓他有一種呵護感,楚楚可憐的模樣,直叫自己心里發酸。
回想一下,反正這里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要帶一人出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唯一擔心的就是解救了這樣一個被綁架的女人,以後會不會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如果自己就把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拋在這狼窩,估計會受一輩子良心的譴責。
李冉豪果斷地轉過身,抽出刀子走向美少女,看著少女眼里流出恐懼的淚光,心就一軟,被蘇芸從小調教著要對女人友善,要溫柔,要體貼的思想毒害了一輩子的他,眼里流露出溫柔的神色,語氣盡量溫柔地說道:“呵呵,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媽的,怎麼就暈了?”
話還沒說完,少女美目一怒,渾身一下劇烈的顫抖就直接暈厥了過去。倒是讓李冉豪一愣,自己沒那樣可怕吧!
懊惱地一拍腦袋,李冉豪自己都傻笑一下,自己拿著刀子,又帶著面具,而且那句話好象和公孫龍剛剛那句口頭禪類似了,難怪這少女羞怒之下氣急攻心,一下就暈厥了過去,不過還好,暈了倒省事一些,免得等下大呼小叫地倒壞了事。
將少女身上的紅繩解開,看著她那一身青紫的傷痕,李冉豪就無名火起,看來自己殺的這些雜種,都他媽的是些畜生。
為少女隨意地找了幾件女人的衣服胡亂地裹在身上,李冉豪有了點哭笑不得的味道。
公孫龍這老鬼果然淫心不死,衣櫃里掛著不少女人穿的衣服,可是全是情趣內衣褲,好不容易找了件看起來厚實一點的,剛要為少女穿上,卻發現把衣服一抖開,全是洞眼,而且還有一絲開了縫的薄紗襯子吊在衣服底下,靠,居然是玩制服系列用的SM衣服,這樣的衣服穿出去,絕對顯眼,無奈之下,李冉豪只能翻出公孫龍肥大的外套將少女整個人裹住,手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少女赤裸的身體。
少女的身體嫩滑得就猶如一塊上等的湖絲綢緞,手掌觸摸過去居然有一種一溜到底的順滑感,粉紅細膩的肌膚似乎輕輕一壓就能擠出水一般。
那一雙膩得刺眼的碗大乳房殘留著幾絲淤痕,依然還未褪去的血色讓小巧玲瓏的奶子浮現一長異樣的誘惑,兩粒硬起的鮮紅櫻桃,紅艷艷,粉嫩嫩地擴散出兩片圓暈,異樣的虐色美,讓李冉豪頓時有種口干舌躁,象要爆發獸性的衝動。
可是當他顫抖的手伸向那對美乳時,猛然見看到了女孩那眼角的淚痕以及那昏迷中依然倔強不屈的臉,心一痛,一腳將公孫龍身體踢到一邊,狠狠地誆了自己幾巴掌,暗暗地罵了一句。
異常冷靜快捷地為她裹上了大衣。
清掃掉可能留下的痕跡,李冉豪抗起少女走出了房間,出門前,他的腳不經意間將那寫滿了帳號密碼的棉紙掃在了血泊里,吸水性極強的棉紙瞬息之間就吸飽了渾濁的血液,而李冉豪也帶著少女走出了牌樓。
無驚無險地趟過湖面,李冉豪抗著美人兒一路一跑回到了小區外放車的小樹林,看來真是已經快接近凌晨了,那些暗哨估計早就跑回被窩里暖和去了。
李冉豪踏著少女開車到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小樹林中,換下了濕轆轆的衣褲,等待了一會,這才重新將車掉頭,原方向返回市區。
一路行來,身後的少女一直未見轉醒。
“你可以醒了!”李冉豪故作陰冷地說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如果不想死,馬上就給我起來!”
少女依然不動,李冉豪停下手,轉身一把將她顫抖的身軀拽下,透過面罩的雙眼閃著銳利逼人的目光。
冰冷冷的目光直視少女,或許知道自己再也偽裝不下去,少女抬起頭,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淒憐的小樣子,又讓李冉豪一陣心軟,目光不由多了些暖意:“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希望你當做這一切都是個幻覺。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你,對我,都有好處。這里離城區不遠了。你家人肯定在為你著急,快回去吧!”
說完,李冉豪從上衣口袋掏出一百元塞到了渾身顫抖,淚流滿面的少女身上,露出一絲笑意:“要是以後我們有緣在遇到,希望你能忘記我!也希望你能忘掉在你身上發生的一切噩夢。”
不等少女說話,李冉豪加上油門,飛馳而去,少女目送著這個頭上依然帶著濕漉漉的面具,盡量讓自己感受溫暖的救命恩人,眼角滑落一行感激的淚水,癱軟地跪愛地上,呢喃道:“我會忘記那一場噩夢的,但是我不會忘記你……,一生都不會……!恩人……。”